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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他的男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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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卡,隆利下令安营扎寨,并派探子前去玉剑关勘察军情。
半日后,探子飞速来报:“有十五万泉城的援兵已驻扎在玉剑关内,汇合驻守关卡的一万兵马,正在准备守关交战一切事宜!”
隆利问道:“援兵将领是谁?”,探子答道:“是安荣手下副将岳开。”
雪艾思忖片刻说道:“我听说岳开此人刚正骁勇,颇具大将之才,只可惜屈身在安荣麾下做了一名副将。”
隆利道:“如果此人能归降我们,为我们所用,岂非一件幸事?”
雪艾沉吟道:“叔父,玉剑关易守难攻,况且岳开兵马不少,依侄子看来,不如派说客前去说服岳开,让他为我所用。”
隆利皱眉思索,他说的软方法未偿不可,只是这说客却难找,正思索时,忽听凌锷冷笑道:“区区一个玉剑关,不过十余万兵马,便是再怎么易守难攻,又怎敌的过我三十万大军?安荣手下小小的一个副将,也值得派说客去说服?”
雪艾反驳道:“我知他是敌不过三十万大军,可是一旦交战,未免会有死伤,在尽可能避免大动干戈的前提下,我说的这种方法是不是很值得一试?”
凌锷闭口不语,心中却在哂笑:你倒是想去说服人家,既然是刚正之人,又怎会听的进你那说客的只言片语?到时候丢了面子不算,这干戈恐怕还要再所难免!与其跟你们在这儿较真儿,倒不如本将军先率兵攻下玉剑关,也让你雪艾看看本将军的本事!当即向隆利抱拳道:“叔父,若没别的事,侄子先告退了!”
隆利点头道:“嗯,去吧。”
都认为他是回营帐休息了,却不知他穿起戎装跨上战马,偷偷率领了两名副将及一万大军一路向玉剑关进发而去。
岳开正在和守关将领商讨御敌事宜,忽听探子来报:“五里之外有大批兵马向玉剑关而来!”
岳开皱眉道:“定是叛军前来闯关,来人有多少兵马?”
探子答道:“约摸一万左右!”
岳开微一思忖,即刻吩咐:“再去打探!”
有副将说道:“将军,来人既然只有一万兵马,要想攻下玉剑关,又岂是易事?属下这就带兵前去取了叛臣贼子的首级来!”
岳开道:“看来这一万兵马,不过是他们的投石问路之计,哼哼,他们也太小瞧我岳开了,玉剑关又岂是这么易攻的?副将,与我带领精兵五千出门迎敌,看我怎样杀他个下马威!”
副将领命率众兵出关应战,不多时,探子飞报:“将军,敌兵只有一万,后面并无大军,首将是鲁王之子凌锷。”
“好!传我将令,火速迎敌!活捉了凌锷!”岳开双目放光,那叛军将领若要是换成别人也就直接杀了,只是这凌锷公子可是鲁王的儿子啊,这样一张王牌,岂能撕掉?
、借机智取
与此同时,隆利正和雪艾等人商议军机,突闻来报:“王爷,凌锷公子率领兵马一万前去攻打玉剑关了!”
隆利闻言拍案而起,惊怒道:“凌锷竟然没有军令,便擅自出兵!如此鲁莽行事,必败无疑啊!”
雪艾立即下令道:“贺小豹听令!我命你火速去将凌锷追回,不得有误!”
贺小豹领命即去,却不知为时已晚,其时,凌锷大军正与岳开大军剑拔弩张的巍然对峙。凌锷骑乘高头骏马,威风凛凛的站于军前,斜觑向敌军正中那个身披银色铠甲的年轻将军,傲然问道:“你们哪个是岳开?见了本将军还不赶紧下马受死?”
不由分说,先在那年轻将军身旁飞过一骑人马,马上之人手挥长枪,怒目呼喝道:“叛臣贼子还敢口出狂言!看老子不挑了你那狗头?!”
凌锷这边自然也不示弱,不待下令,早有一名副将策马挺枪直刺而去。两人打马飞冲,交战一处,几个回合下来,凌锷这边已然处于劣势。
凌锷心中好不焦燥,驾马挺枪冲去,对面那银甲将军一见凌锷出阵,当即策马挺枪,呼啸而来。双枪交格战在一处,凌锷厉声问道:“你就是岳开?”
银甲将军冷然道:“既然知道本将军名号,还不速速下马投降?”
“哼!笑话!看本将军怎样取你小命!”凌锷冷笑,手上毫不松懈。
岳开虽然年纪不过三十,却已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武功阅历自然比养尊处优的凌锷公子要多的百倍,才刚几个回合下来,凌锷手上便乱了方寸,眼见敌不过他,正要掉转马头逃走,岳开长枪扫来,战马悲嘶倒地,凌锷在马背上一头栽了下去,就见眼前银光一闪,岳开的枪尖冷冷抵入凌锷咽喉,凌锷顿时吓了个半死,本以为这次必定没命了,却不想岳开并没有杀他的意思,只是一声令下:“给我把这叛臣抓起来!”
当即,众士兵七手八脚将凌锷绑了,塞进一只大木笼中。突听关内喊杀声起,岳开的大军已然杀了出来,几名副将见首将被捉,早就慌了阵脚,急匆匆掉转马头率兵撤逃,岳开见敌兵丢盔弃甲逃蹿而去,便下令鸣金收兵,副将不解的问道:“将军,为何不趁势追赶,杀他个片甲不留?”
岳开道:“他们大军就在后边,如果我没猜错,他们肯定会派兵前来解救,我们毕竟人少,见好就收,才不至于吃亏,更何况我们又抓了凌锷在手?”
隆利已经得到这个令他震愤不已的消息,果然不出他所料,凌锷一时鲁莽兵败不算,连自己都给搭进去了,这下不但没有立功,反而更为人们添了累赘。他这一次冒然袭击,便是再想去说服岳开,恐怕也是行不通的了,目前最要紧的,还得想办法救出凌锷,强攻必定更加不易,于是,众人只得再作打算。
雪艾皱眉思量,忽然说道:“叔父,岳开必定要拿凌锷来要挟,不如今晚派人潜入玉剑关救出凌锷。”
隆利摇头道:“岳开定然也会想到如此,派人去营救凌锷岂不是自投罗网?”
雪艾道:“叔父放心,我已想到了对策,今晚我便亲率精兵,借着营救凌锷之机,将玉剑关一并拿下!”于是,又将自己的对策与众人说了一遍,隆利闻言甚觉满意,一边赞许的点头,一边问道:“但是要派谁去营救凌锷最为合适呢?”
不等雪艾回答,武双先开口说道:“属下愿往!”
其实,他早已是隆利心目中的首选,不论剑术轻功,还是机警敏锐,恐怕再无一人可以胜的过他,如此重任自是非他莫属。
隆利点头道:“双儿前去本王自然放心,此番务必要将凌锷公子平安救出!”
武双拱手道:“遵命!”
即刻下去做准备,雪艾也紧跟他回到营帐,刚一进屋,雪艾就一把将武双搂住,急切的说道:“这么危险的事情,你怎么不听听我的意思,就自告奋勇?”
武双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双儿……”雪艾眼圈一红,又愤愤的骂道:“这个该死的凌锷!他除了会添乱子,还会干什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武双淡然一笑道:“好歹他也是你的叔伯兄长,不过,小艾,我要忠告你一句,凌锷这人颇有野心,我只恐他将来对你不利,你要时刻不忘提防他啊!”
雪艾稍作沉吟,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双儿是我唯一信赖的人,所以,双儿的忠言我一定牢记在心!”
一切准备妥当,吃过晚饭,雪艾便星夜举兵,亲率兵马埋伏在玉剑关附近接应,又命司空绮风、青鸾、贺小豹等人率兵马断后埋伏。
众人准备已毕,只待武双救下凌锷,再把岳开大军引出玉剑关,埋伏的兵马一举而上,杀他个措手不及。
凌锷已被困囚在牢笼内多个时辰了,眼见夜色深沉,夜枭飞鸣,自己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乱叫,他饿了这大半日,再加上惊吓,真后悔的要死,可恨那个小小的副将岳开,竟敢把自己堂堂的王候公子囚禁在木笼中,吃喝不给,生死不理,简直可恨至极!不知道叔父是否会派人前来营救?但是,夜都这么深了,还听不到任何动静,叔父会不会在生自己的气,而把自己弃之不管了呢!叔父,你救救我啊!再不来救我,我非要活活饿死在这里了!
正欲哭无泪,悲叹绝望之时,突听门楼之上一阵衣袂破风之声,蓦然抬眼间,一个矫健颀长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来,嗖嗖暗器破空,几名把守牢笼的官兵悄无声息的倒地。
凌锷大惊,忽的站起身来,就看到了那个翩然而至的男子,只见他一袭锦衣劲装,手上戴着银甲护腕,腰缠一柄碧透软剑,发髻高束,剑眉斜飞,一双明眸顾盼生辉,远处的火光勾勒出他完美英挺的身形,他如仙子般降临在凌锷面前,箭步跨上,手中利剑斜挥,铁锁被生生斩落,凌锷一步跨出牢笼,见了救星一般紧紧抓住武双的胳膊,喜道:“武双,是不是叔父派你来救我的?”
不等武双答话,身周突然喊声四起,忽啦啦人影蹿动,众兵将手执剑弩蜂涌而至,瞬间把他二人包围,凌锷大吃一惊,急道:“武双,他们竟设下圈套,这可怎生是好!”
武双疾目四下里一扫,只见一个年轻将领拨开人群走来,冷笑道:“真是不出我之所料,这么快就派人来了,雪艾头脑未免太过简单!既然自投罗网,便叫你们有来无回!”一声令下,众兵齐攻而来,武双长剑横扫,铮铮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众官兵手上一阵麻痛纷纷趔趄着退步,武双一把拉住凌锷衣袖,一手挥出暗器无数,众人急忙挥刃挡格,武双趁机轻功运起,拉着凌锷飞掠上箭楼,住足转身,反手间又是数枚暗器挥出,下边多名士兵应声而倒。武双携着凌锷在箭楼上飞掠下来,那外边早已备好了马,二人刚刚上马,便听身后追兵呼喝而到,二人在前策马疾奔,身后兵众紧追不舍。眼见快要追上的时候,忽闻身周喊杀声四起,雪艾带领兵马围涌而至。
这里,岳开接到急报:“我军追赶凌锷半途遭遇伏兵,现在情势危急!”
岳开恍然怒道:“我真是糊涂了!反而中了雪艾之计!”遂亲率精兵杀出玉剑关,直取雪艾兵马。雪艾这边战的正紧,突见岳开率大军杀来,于是一声令下:“岳开大军来了!赶紧撤退!”
岳开见敌兵突然逃亡,不禁满腹狐疑,正待追赶,却又恐他还有伏兵,刚想掉转马头回玉剑关,却忽见雪艾兵马丢盔弃甲逃的狼狈,料想他们肯定是惧怕了自己大军,此时不追更待何时?于是立即下令:“给我追上!杀他个片甲不留!”
、说服良将
岳开大军奋勇追击,却不知再次中了雪艾之计。一直追出十余里,但见四周密林茂盛,残淡的月光倾洒下来,竟是说不出的诡异,岳开方才感觉到不祥,便立即下令:“恐有埋伏,迅速撤退!”
可是为时已晚,还没来的及掉转马头,便听四周一片喊杀声起,数以万计的伏兵如洪流突袭般四面八方涌来。岳开的马受了惊吓,长声嘶鸣着燥动不安,雪艾一声令下,司空绮风、贺小豹、青鸾以及几名副将早就挺刃杀来,直取岳开。
四下里兵众奋战一处,杀声震天。岳开突遭伏击,心中不免大为慌乱,正准备瞅准时机杀出一条血路,却不料头顶上空一阵风动,猛然抬头间只见那个锦衣劲装男子,身轻如燕般飞掠而至,手中剑若惊虹,迎面刺下。岳开仰身后避,却不料那男子中途变招,利剑横扫向岳开腰际,岳开翻身滚下马鞍,那男子也已双足落地,轻灵灵一剑随之即到,这电光火石的一剑着实抽在岳开肩上,精钢铠甲竟然被削成两半,就连里面的衣衫都被齐齐削开,露出一抹雪白的肩头,岳开心中惊骇,那男子若是再稍微用力,自己的肩膀就保不住了,但他这一剑却只是点到为止。
一个神思恍忽,腰间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扑身倒地,不及爬起,几柄冷厉的刀剑便压在了身上。随后,便有一个红衣黑甲的将领骑马而来,乌黑的发丝飞扬在夜风中,年轻英俊的面庞带着不可逼视的冷贵,那双美若星子的双眸,清洌的目光压下来,朗声令下:“把他押回大营!”主将被俘,兵众再无心恋战,当下纷纷缴械投降。
红衣黑甲的将领随即向那劲装男子问道:“双儿,你还好吧!”
劲装男子跨马走在他身侧,说道:“我没事,我很好。小艾,你的计策果然不错哦!”
雪艾露齿一笑道:“他只以为我是惧怕了他的大军才撤逃的,却不料我的伏兵后边还有伏兵,想不到岳开久经沙场,到头来还是中了我的计中计,功败垂成!看来我以前的兵书没有白读,不过这次能够得胜,全要靠双儿功劳!回去我定要好好的犒赏双儿!”
武双嫣然笑道:“呵呵,但不知殿下想给我什么犒赏呢?”
“嗯……让我好好想一想,呃……嘿嘿……”雪艾满脸邪魅的笑着,色眯眯的一眼望了过来。
见他神色,武双心中一凛,低声道:“小艾,你就不会想点正经的吗?”
雪艾吃吃的笑起来,悄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想正经的?哦!看来你也没想什么好事吧!嘻嘻,咱俩竟然都想到一块儿去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武双脸上一热,幸好天色昏暗,并没被雪艾看到自己尴尬羞赧的模样,于是就此默不作声,只紧紧跟随于雪艾身侧,一路上听到雪艾与司空绮风等人的欢声笑语,却不知,自己早已被雪艾意淫了无数遍。
大军一路凯歌回到大营,隆利早已闻知雪艾得胜的喜报,远远便迎接了出来,凌锷自愧无颜,只低眉敛目跟随在众人身后。
回到营帐,雪艾便叫人把岳开押了上来,那岳开果然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见了隆利不但不跪,反而态度越发的蛮横。
贺小豹不由分说,上去照他大腿就是一脚,骂道:“该死的鸟人,见了王爷和殿下竟敢不跪?!”
雪艾伸手把他拦住,说道:“小豹,怎可对岳将军如此无礼!”于是走上前去,温注着岳开的眼睛,谦然笑道:“雪艾失礼了,还望将军见谅!”说罢,亲自为他解去捆绑,岳开心中暗暗惊讶,脸上却依旧冷若冰霜,雪艾说道:“我在宫中就听闻岳将军武艺超群,如今亲见果真是名不虚传的虎将,雪艾实在佩服的很!来人,给岳开将军看座!”
岳开冷然道:“败军之将,有何面目受座,我站着就行了!”
雪艾道:“我这一路杀来,那些败将都是磕头求饶,唯独岳将军一身凛然。将军的气概无人能及,只可惜,将军如此良才,却是明珠暗投,真是让人扼腕叹息啊!”
岳开一怔,厉目望向雪艾,冷然道:“你什么意思?”
雪艾叹息道:“将军骁勇善战,胆识过人,颇具大将风范,本以为将军会官拜极品,却不想将军只做了安荣手下一名副将。难道,这不是明珠暗投么?我都替将军叫屈,像将军这般雄心壮志的人才,怎会甘心屈服于别人手下做名小将!”
这番话字字句句无不正是说中了岳开的心事,他为人正义凛然,且武艺高超,向来自负。那安荣又哪里能敌的过他?只不过安荣背景过硬,是以只得忍气吞声的屈于他麾下听他支使。
雪艾见他面色已不似先前的冷凝,便趁热说道:“良将应投名主,如今安氏家族在朝中一手遮天,损公肥私,铲除忠良。将军如此刚正之人,难道眼看着奸党祸乱朝纲,还要为虎作伥吗?”
岳开闻言惊起,他又如何不知安氏一族的种种劣行,只是,如果真的归降了雪艾,自己岂不等于背叛了朝廷,背叛了君王?
见他一脸犹豫之色,雪艾早已洞穿了他的心思,随即淡然而笑,说道:“我知道将军乃是忠良,不过,将军也要明白,雪艾反的不是朝廷,雪艾反的是安氏一族。我父王被安后迷惑的不分事理,我怎么可以眼看着南安数百年基业落入他人之手?所以,还望将军明理,助雪艾缴除奸党,匡负江山大业,还南安一个公道,还天下一个公道。不知将军之意?”
岳开恍然大悟,又见雪艾满目诚恳仁德,当即再无忧虑,躬身拜倒:“岳开听了殿下一席话,方才如拨云见日,从此以后,岳开愿誓死追随殿下,永无二心!”
雪艾急忙将他扶起,喜道:“雪艾若得将军虎将,匡负大业指日可待!”
岳开随即见过隆利以及众位将领,隆利自然万分高兴,于是吩咐摆酒为岳开接风,又为他安排了营帐以及一切用品物具。酒席间,众人举杯相敬,觥筹交错,喜气洋洋不可言表,一直喝到天亮方散。
隆利见众人都已疲乏不堪,于是说道:“今日就先在此地休息一天,明日早起大军开拔。”
岳开说道:“王爷,属下精兵十余万还在玉剑关内,不如我们先去玉剑关与守关将领汇合,大军进入玉剑关再作休息,更为安心!”
隆利道:“就依将军之言。传令,大军开拔玉剑关!”
不出半日即到,远远看到守关将领正带兵立于巍峨的门楼之上,一眼看到岳开骑马站在叛军中间,便大声喝问道:“岳将军为何与叛军为伍?!”
岳开打马上前,朗声道:“我已归顺雪艾王子麾下,与王子殿下共同讨伐安氏奸党,将军何不大开关卡,与我一同归降明主?”
守关将领啐道:“岳开你这逆贼,竟与叛臣乱党同流合污,我岂能开关放你们通行?!”
雪艾不禁摇头叹息:“这人好不识相!”此话刚一出口,就见一队兵众忽啦啦涌上门楼,为首将领乃是岳开的副将,那副将带兵涌上,伸手擒住守关将领,一刀下去便割了那守关将领的首级,随后命令大开关卡,雪艾挥军直入,与玉剑关内大军汇合,隆利加封岳开为阵前大将军,十六万大军全部归于岳开旗下听令。又命心腹之人率领精兵镇守玉剑关,一切事宜安排妥当之后,大军就此安营扎寨休息了两天,才又再次开拔。一路上接连遭遇敌兵阻拦,众将领冲锋陷阵,越战越勇,杀灭敌兵无数,归降无数,雪艾大军日益壮大,一路举旗挂帅向王城进发。
、兵破尚阳城
又连走了数日,此时季节已至隆冬,天寒地冻,大雪纷飞,转眼即到了年关,本应该是举家团圆欢庆的日子,却不想是在如此腥风血雨、条件恶劣的征途上度过的。
雪锁冰封的道路无疑增加了雪艾行军的困难,连日来,粮草差不多快要耗尽,河流冻结,草木枯萎,人马眼见便要断粮。这一日,雪艾正坐在营帐中愁眉不展,忽有将士来报:“殿下,前方四十里便到尚阳城了!”
雪艾闻言大喜,即刻吩咐大军加紧步伐进军尚阳城,又命武双去将纹龙玉兑换成银票,以备入城买粮之用。这时,岳开进帐禀报:“殿下不必忧心,尚阳城太守王昊乃是属下的恩师,待我前去和王昊一见,但愿他能念在我们的师徒之情,大开粮仓,以解我军的燃眉之急!”
雪艾抚掌道:“好!如果将军此去成功,那真可谓是大功一件啊!”一边说着,一边命人斟来两杯暖酒,递于岳开一杯,举杯敬道:“雪艾在此预祝将军马到成功!”
二人对饮而干,岳开即刻换了便装,骑马先行去到尚阳城见太守王昊。
岳开去了不久,雪艾随后率领大军出发。抵达尚阳城的时候,守城将领早已得到消息,命副将率领三千人马出城迎敌。
兵临城下,两军对垒,武双、贺小豹首当其冲,率兵出战,两军交锋,混战一处,冰天雪地间厮杀一片。武双骑乘战马,所向披靡,杀出一条血路,直捣敌军内部,利剑在他手中翻飞如银龙一般,剑影到处,血光飞溅,瞬间染红了皑皑积雪。
地下越来越多的尸体堆积如山,热血奔涌于马蹄之下,刺耳的刀戟声夹杂着嘶叫惨嚎,尸横遍野的惨厉画面已麻木了雪艾的心脏。这一路来大大小小的征战他已然经历了无数,由最初的心痛到如今的麻木,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敌军倒在自己的马下,看着苍茫白雪中那片血流成河,他甚至举箭拉弓,眼中却在这瞬间闪过一抹柔情,柔的让人心碎。
他看着那个在敌军中浴血奋战的男人,那是他唯一的牵念和关切。他为他而战,他为他心疼。他拉弓,三箭齐发,三名敌兵倾刻间毙命在武双身后,武双蓦然回首,血染的铠甲映衬着他倾国倾城的容颜,那一刻,他冲着雪艾会心而笑,那倾城的一笑,犹如一道灿烂的阳光穿透万里阴霾。雪艾的心脏为之深深一颤,疼的却是更加厉害了。
敌军死伤无数,士气大挫,武双战的正紧时,敌方忽然鸣金收兵,城门紧紧关闭,吊桥拉起,守城将领马上传令:“飞鸽传书,请求安荣大将军火速派兵增援!”
雪艾忽然想到岳开还在尚阳城中,却不知他见没见到太守王昊?王昊会不会答应他的请求?或者,他会不会把岳开囚禁?一系列的不可预知,雪艾只得转回大营,与隆利共讨下一步攻城的计划。
至次日,雪艾再次举兵前往攻打尚阳城,大雪已如鹅毛般扬扬洒洒,天地间又是一片洁净纯白的世界。
他穿着黑色的铠甲,紫红色的战袍迎着北风猎猎翻飞,手执弓箭,骑跨战马,威然立于大军阵前,长发如瀑,剑眉如画,年轻英俊的脸庞带着摄人心魄的冷凝与刚毅。
雪绒点墨发,丹唇染朱砂。
将军铠甲重,戎装正风华。
挥军杀千里,浴血催战马。
功成名就时,为君覆天下。
他抬手,搭箭拉弓,望着高高的城门之上一箭射出!随即一声惨嚎,一名官兵中箭倒地。其余众兵大惊失色,急匆匆禀报守城将领:“将军,敌兵仍在挑衅,战是不战?”
将领怒道:“副将,给我率精兵五千出城杀敌!”
见城内杀出大批兵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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