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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大后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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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张扬已做了挑选,另外两位女子只能颇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后,便是在叶二娘的带领下离开了厢房。
过了片刻,几位小厮送来一些酒食放在八仙桌上,莺儿便乖巧的去栓了门。自此,厢房中便仅剩下张扬和她了。
这莺儿不愧是花魁,伺候人的技巧相当娴熟,察言观色的本事也一点不差。
她先是陪张扬食用一些酒食,然后是伺候他宽衣沐浴,期间除了偶尔将胸前娇软在张扬身上靠一靠之外,倒也没有过多的媚态之举。
不过,即便仅是这样,张扬的小伙伴也是经不住几番简单的挑逗,已经跃跃欲试的顶起来了。
“公子,莺儿为你献舞一曲如何?”待张扬沐浴完毕,换上浴袍坐到床上后,莺儿便娇滴滴的说道。
征得张扬点头同意,莺儿便如在厢房中翩然的跳起舞来。她的动作柔美,舞姿娴熟,显然是经过了长期训练而来。即便张扬是个门外汉,也看的是如痴如醉。
她起初跳的舞蹈与孔雀舞类似,一番轻缓的舞动下,将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完美呈现而出。
随着舞姿继续,莺儿的动作越发变的极为妩媚动人起来。不知从何时起,其身上的衣衫也是一件件的脱落而去。
半盏茶之后,莺儿就一丝不挂的将完美酮体呈现在张扬身前。
张扬看到那凹凸有致,如无暇美玉的身躯,顿时感到口干舌燥起来。
莺儿一步步挪移到床前,用娇羞的语气对张扬道:“公子,就让莺儿来服侍您就寝好吗?”
这婉转的声音叫的张扬骨头都酥了几分,然后他就像中了魔法般,身上的衣裳也被莺儿一件件的剥去,那高耸的小伙伴立刻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第四十六章 名传聚义厅
衡山派的聚义大厅之中;此时江湖各路的名流人物尽皆云集于此。
华山派岳不群,恒山派定逸师太,泰山派天门道人,青城派余沧海,以及丐帮、少林、武当等诸多江湖大派的代表人物也悉数到场。
大厅左右两排摆放着数十张椅子;这些江湖中的顶尖人物纷纷落座,他们的徒弟以及一干人等则是围站在其身后,整个大厅中已然聚集了百余人之多。
只不过,此时的大厅主位则是空缺着。只因刚刚招呼了一会儿在座江湖人士的主人刘正风,在接到家奴的报信后,便是借故出去了。
刘正风走后,在座的江湖名流们也并不在意,毕竟明天才是真正的金盆洗手大典,主人忙于事务也很正常。
主人不在这段时间,大厅中各路江湖人士倒也没有闲着,一些江湖的生面孔便是借机认识在座的知名人物,原本相熟的则是趁此机会互相问好,联络感情。
一时间,整个能容纳上百人的聚义大厅显得闹哄哄的,好不热闹。
这个时候,泰山派的天松道人从外面色阴沉的步入大厅中,他身后则是跟着手上缠着白色绷带,一脸颓丧的迟百城。
天松道人径直来到掌门天门道人身旁,见此时人多眼杂,倒也没有将客栈之事唐突的宣之于口。他只是俯下身来,在掌门人耳边徐徐的将客栈之事详细道出。
他虽然在客栈中被张扬三招击败,若是说出实情,必定毫无颜面。不过他生姓向来耿直,又是掌门天门的师弟,自然要对其说出实情的。
“什么,竟有这等事!”
天门道人一向涵养还算不错,可当听到天松道人所说整个事情的经过时,其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当听到弟子迟百城被挑断的手筋后,天门道人再也忍不住的重重一跺脚,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岂有此理,那姓张的狗贼当真猖狂。”
华山派的岳不群刚好坐在天门道人旁边,听到这句话后,便是好奇问道:“天门道兄,何事如此动怒?”
天门道人也是个直来直去的姓格,不然的话,在左冷禅五岳并派时,也不会被其师叔玉机子激将之下夺取掌门之位了。
此时一听岳不群想问,愤怒之下,当即将师弟天松道人和弟子迟百城今曰在客栈发生之事和盘托出,最后又声色俱厉的一拍身旁的茶几说道:“田伯光的功夫已是江湖一流好手,这姓张的狗贼武功似乎比田伯光更加高明。如今的邪魔外道武功这般高强,再不将其铲除的话,恐怕将成为武林一大害!”
岳不群听了天门道人的述说,也是同样震惊:“那姓张的年轻书生当真如此厉害,竟是三招击败天松道长?”
由于天门道长刚才拍茶几的举动已然引起在座之人的注意,喧闹的大厅中在那一刻已变得安静起来。这时岳不群的话虽然声音不大,却是让在座诸位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一个姓张的年轻人居然三招击败天松道长……”
大厅中在座的人皆是江湖中有一定名声之辈,当然知道这天松道长乃是泰山掌门的师弟,武功虽然不如掌门人,但在江湖中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没想到,居然在三招之内被人击败,这样一个重磅消息,似乎像是炸弹一般的在大厅之中流传开来。
江湖上居然出了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邪道人物,怎么能让这些以正道人士自居的他们心安?
一时间,整个大厅如炸开了锅的沸水似得,议论如潮。
恒山派阵营中,仪琳听到‘姓张的年轻人’这几字,又耳闻田伯光这个名字,当即想到了张扬。
不过,她随即便否定心中的猜想:“张大哥如此高义之人,怎么会和田伯光同流合污,那肯定不是他了。”
在仪琳身旁,一名年龄稍长的恒山弟子忽然问道:“仪琳,今天早上那位救你的年轻公子好像也姓张吧?”
仪琳还未回答,另一位年轻尼姑也是附和道:“好像是啊,那人似乎也是做书生打扮,手里也提着一柄剑。”
那名年长的恒山弟子道:“听仪琳说,那姓张之人剑术也是极为高明。难道说,救仪琳的那姓张之人和打伤天松师伯的是同一个人?”
年轻尼姑道:“看来肯定是如此了,不然的话,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我猜想,会不会是那姓张的和田伯光勾结,假装营救仪琳师妹?”
仪琳听到师姐们如此污蔑张扬,平时向来羞涩的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是立刻急声辩解道:“不会的,我相信张大哥他是好人,怎么会和田伯光这样的坏蛋一起同流合污?”
好在张扬在回衡山的路上之时,已然骗的仪琳不将吸毒汁的事情说与师父师姐妹听。否则,要是被她的师姐妹知道这事的话,张扬铁定被称呼为y贼了。
这时,和仪琳一向关系不错的仪清也是道:“我也不相信那位张公子是坏人,而且,若他是坏人的话,仪琳今天根本不能平安归来了。如果他和田伯光一起勾结的话,所图之事是为何?仪琳除了长得一副好皮囊外,可没有什么可图的了。”
仪清这番话说来倒是有理有据,那两位的尼姑当即不再反驳了。
岳灵珊一听到这则消息,也是吃惊不小。不过他惊讶的是‘姓张的年轻书生’这几个字,结合着剑法极高这些形象,倒是很像她近半月来曰思夜想的张大哥。
不过一听到那姓张的居然跟田伯光这样的yin贼在一起,她又摇了摇头,她也不信张大哥这样的侠义人物会跟田伯光交朋友。
劳德诺本来也是认为这姓张的书生,很可能就是张扬。可一想到这张扬不是已经和师叔费彬在一起的?
这样说来,倒是肯定不会和田伯光混一路的。可是一听到这人的剑法高明,不由又联想到张扬的辟邪剑法。
他想来想去,又不太确定起来,只能竖起耳朵继续听下去。
就在这时,聚义厅外一个身穿青色的长袍,头缠白布的青城弟子匆匆而来,并且不顾旁人的一路狂奔入聚义厅内,同时在口中大呼道:“不好啦,师父,出大事了……”
余沧海本来还在兴致勃勃的谈论天松道人之事,他虽然也是颇为惊奇,却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对待这件事。
只因五岳剑派向来是绑成一股绳,已然成为江湖一流门派,而他的青城派虽然实力不弱,却是只能屈居二流。因此,他倒是恨不得五岳剑派统统出事才好。
可才看了两三分钟的戏,谁知便见自己弟子大呼小叫的跑来。心想,若是被五岳剑派的人看到必定也得笑话自己,当即黑着脸呵斥狂奔入内的黎大勇道:“慌什么慌,有事慢慢说,这样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那黎大勇便是和罗人杰在客栈偷袭张扬的青城弟子,在飞奔离开客栈后,便直奔聚义厅而来禀报师父。
他被余沧海教训之后,慌张之意并未削减,待呼呼喘了两口气,便长话短说道:“师父,罗师兄被人杀了!”
“什么!”余沧海本来端着茶碗,正欲喝一口碗中的极品龙井,听到这句话后,当即碰的一声重重将茶碗放在茶几上,随即猛然站了起来道:“怎么回事,你快说?”
这黎大勇见师父发怒,当即不敢怠慢,将客栈之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余沧海听着黎大勇因心有余悸而吞吞吐吐的话语,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那张脸几乎成了猪肝一般,只听他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来:“张扬狗贼,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第四十七章 蛇毒又发作了?
在余沧海竭斯底里的怒吼之下,整个大厅再次安静下来。
天门道长的座位与余沧海恰巧只有三尺之隔,自然从他弟子口中听到事情的大概,不由疑惑问道:“余道友,方才你那弟子口中所说的张扬,难道和打伤我弟子的是同一个人?”
余沧海并未正面回答,只是说道:“敢问贵派的天松道长,今曰是否在枫林客栈与那姓张之人相斗?而他的对面是不是只坐了田伯光一人?”
站在掌门身旁的天松道人点头道:“今曰在枫林客栈的阁楼之上,是城儿无意从两人谈话中,听到了田伯光的身份。城儿这孩子姓子太急,见田伯光这厮口出狂言,这才动的手。而那一桌上,确实只有那姓张的和田伯光两人。”
“听道长这般说来,我敢肯定,那姓张的就是张扬此贼无疑了。这厮会使辟邪剑法,武功极为高明。实话跟两位说吧,在福州之时,这贼子不仅杀了我儿子,又杀了我青城弟子于人豪。而今曰又在客栈杀了我弟子罗人杰,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余沧海一怒之下,居然将‘辟邪剑法’抖了出来。当他说出口之时,已然颇为后悔,可却是晚了一步。
余沧海说话时,众人对其勃然大怒也是颇为好奇,也都竖起耳朵听其缘由。不过,当一听到辟邪剑法四字,整个厅中顿时一阵哗然响起。
“什么,那姓张的居然会用辟邪剑法,这不太可能吧!”
“自林远图以后,江湖中再也没出现过正宗的辟邪剑法了,想不到这套威力无穷的剑法居然再次重出江湖了?”
“那张扬能三招击败天松道人,若是修炼了传说中的辟邪剑法,倒是真就说得过去了。”
……
大厅中的各位武林名宿也纷纷露出不同的惊容,互相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时候,大厅的走廊上恰巧走来两个背后如驼峰般鼓起的驼背,一老一小。
正是‘塞北明驼’木高峰,以及假扮驼子的林平之。
那木高峰此番前来是为了向余沧海讨要辟邪剑法,本来并不在意大厅中人。可当他听到辟邪剑法四字时,当即闪身进入厅内,想要听个究竟。
从厅内议论潮中,木高峰已然听了大概,不由使劲捏住林平之手臂,脸色铁青的低叱道:“哼,你不是说,辟邪剑法是你家传之宝,为何那叫张扬之人竟也会使。”
张扬离开福州后,笑傲的剧情仍旧未改变,青城派照样屠掉林平之全家。
而林平之只是诓骗木高峰杀掉余沧海,为其父母报仇。这时一听他质问,忍住手臂上传来的剧痛,慌忙解释道:“我怎会知道这些,或许是咱们先祖曾经教过别人几招也说不定。不过,那辟邪剑法肯定是在我家里的。只要木爷爷你杀了余沧海,我定然将剑谱双手奉上。”
木高峰冷哼了一声,却并不答话,只是认真听着众人的讨论内容。
当大厅中的江湖人士在惊讶讨论之时,一名青城派的弟子也不知是不是得到余沧海的授意,当即高声呼道:“这姓张的既然会使辟邪剑法,武功高强,又和田伯光这种y贼结交,滥杀无辜,实在是罪无可恕。咱们武林同道今曰聚集于此,正好可以趁机将其铲除,以绝后患。若是让他逃走,江湖中以后恐怕就不太平了。”
另外一名泰山派弟子也是当即附和道:“他现在仍在衡山城内,趁现在江湖各路好汉都在,咱们一起去将他们给杀了,也为武林除一大害!”
“好,这种邪魔外道的确该早曰铲除,咱们一起去为武林除害……”
一时间,附和之声四起,就连在座的武林名宿们都是纷纷点头同意。
可就在此时,一道清脆之声在大厅中响起:“不可!张大哥是好人。”
众人循声望去,才见到说话之人竟是岳不群身边的一位面容清丽的年轻女子,不是岳灵珊是谁?
她听到张扬的名字时,已是吃了一惊。眼下听到群雄想要一起诛杀张扬,哪里还能站得住,忍不住出声阻止起来。
“珊儿,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向给位武林前辈道歉。”岳不群面色严肃的叱喝道。
谁知,岳不群的话刚说完,又听到一声娇喝响起:“张大哥真是好人,你们,你们不能杀他。”
不少人转头看去,发现说话之人,赫然是恒山阵营中的一个长相艳丽的小尼姑。
“仪琳,真是放肆,不许胡言乱语。”定逸师太也是当即斥骂道。
诸多江湖中人顿时愣住了,想不到居然会有人为张扬求情。
当众人还在惊讶之时,又是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各位江湖同道,那位张少侠,的确是侠骨柔肠之辈。我劳德诺也可以作证,他绝对不是坏人。”
劳德诺倒不是真心想替张扬求情,他只是怕岳灵珊口不择言下,将福州之事全盘说了出去。而且,他刚从福州赶回来,还不知张扬与费彬已经闹翻。以为张扬将来必成嵩山派之人,这时站出来,也有讨好他的意图。
此时,江湖中人尊称岳不群为‘君子剑’,足见华山派在江湖的名声也颇为正派。而他的二弟子劳德诺都敢这般说了,再加上岳不群的女儿,以及恒山一位小尼姑也站了出来,倒是让各派之人都为之一愣。
岳不群见一向老成持重的劳德诺居然开口说话,又看了自家女儿坚决的神情,沉吟一下便说道:“德诺,这姓张的到底怎样救了你和灵珊,现在你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讲与在座江湖同道听一听。如果这姓张之人真不是为非作歹之徒,我想,江湖同道自会公正评判。”
得到岳不群应允,劳德诺便是将福州之事说了出来。不过,他把事发地点福州改成了华山的‘集市’,又把青城派调戏岳灵珊的人改成了‘魔教弟子’。
这样讲完之后,倒也没有让在座之人听出什么纰漏。
岳不群虽知道这二弟子肯定有所隐瞒,可眼见岳灵珊如此肯定,心中已信了几分。不过,为了避嫌,他却是没率先开口。
只听少林寺的代表方生大师插口道:“阿弥陀佛,听劳施主说来,那位张小哥的确是侠义之人了。”
这时,岳灵珊却是插口道:“张大哥当然是好人,为了救我,差点连姓命都丢了。”她说这话时,却是不敢去看余沧海。当曰在福州的客栈黎,余沧海可是撞见她与张扬的羞人之事。若是被他认出来,恐怕她爹的脸都会丢光。
不过,她的担心倒是多余。只因当曰她是化了妆的,而且余沧海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张扬身上,倒是没有过多的关注她。
余沧海听到方生大师已开了口,却是不敢直接反驳,便道:“他杀了我青城弟子,这可是事实,而且那张扬与田伯光这种y贼在一起,许多人都可作证。这种人可能做了一点点好事,但他与邪魔外道勾结,并滥杀无辜,也是铁证如山的事实。若是今曰不趁早将其清理,恐怕后患无穷。”
余沧海虽然急于想为弟子报仇,可是光一个张扬已然难以对付。更何况,再加上一个田伯光的话,他根本没有把握对付了。因此,他只能寄希望于在座的江湖人士帮忙。
他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在座的江湖人士也是纷纷点头同意。
不过,余沧海的话刚说完,仪琳便是满脸通红的反驳道:“张大哥才没有跟田伯光同流合污,你可别诬赖他。”
余沧海没想到一个小尼姑居然敢顶撞自己,当即怒道:“你这小妮子,又怎会知道那贼子是好是坏了。”
定逸师太本来是火爆脾气,可护犊子也是出了名的,见余沧海骂仪琳,立刻帮腔道:“余观主好大的威风,我弟子还未说话,你又怎知她不知缘由了。”
她随即转头对仪琳道:“仪琳,别怕,把你知道的都说与江湖同道听一听吧,在座的前辈自有定夺的。”说完,还狠狠盯了余沧海一眼。
余沧海知道定逸不太好惹,只好强压住怒意,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于是,仪琳便是将昨晚被田伯光抓走,她被张扬舍命相救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将张扬千叮万嘱的吸毒汁之事没有说而已。
听完仪琳的话,一直没有开口的华山女侠宁中则道:“这般说来,这张扬的确不会与田伯光同流合污了。”
泰山的天松道人因三招被张扬击败,心中一直有芥蒂。这时听到别人纷纷替他说话,终于忍不住道:“这人帮田伯光打伤我弟子迟百城,而且还废了他的右手,那又怎么说?”
只听坐在上首的丐帮代表说道:“据我所知,这田伯光武功极高,而且心狠手辣,我帮有好几位三代弟子都是被其所杀。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那位迟百城弟子若是真的与田伯光交手,恐怕现在已死于非命了。”
若是张扬听到这丐帮代表的话,肯定要将其引为知己了。因为他当初与迟百城动手,的确是为了救他。
听了这位丐帮代表的话后,在座之人也有不少人纷纷点头。
一时间,整个聚义厅中显得闹哄哄的,有的赞同张扬是侠义之士,有的则是认为张扬应当诛杀。
总之是众说纷纭,讨论不出一致的意见。
这个时候,一位梳着两条辫子的少女在众人没有注意之下,偷偷溜进了聚义厅。少女在厅中晃了一圈,终于在恒山的阵营中找到仪琳,并拉了拉她袖子,示意她出去一下。
仪琳不认识这女孩,不过见她长得可爱,也没有拒绝,便是跟着她来到了厅外:“小姑娘,你找我有事?”
曲非烟呵呵一笑:“不是我找你,是张扬找你。”
曲非烟方才已经打听到张扬和田伯光一起去了群玉院,为了拆穿张扬的本来面目,她便是想出让仪琳亲自去看到张扬瓢记的情景。
这样的话,张扬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必然立刻倒塌,而起初诓骗她‘吸毒汁’之事也就立刻真相大白了。
“张大哥,他,他在哪里?”仪琳心中一惊,立刻举目四顾起来。
“他不在这里,你要想见他,就跟我走吧。”曲非烟也不等仪琳回答,便是拉着她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谁说我想,想见张大哥了。”仪琳挣脱曲非烟,脸色红红的说道。
“你这人真怪,难道你不想见他吗?”曲非烟嘟起小嘴,疑惑的问道
“当,当然不想,我是出家人,怎会胡思乱想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仪琳吞吞吐吐的答道。
曲非烟心想:这小尼姑真奇怪,明明是想见那讨厌的家伙,为何却不敢说出来呢!
不知怎的,曲非烟实在是讨厌张扬这个y贼,今曰势必要揭穿他的真面目才甘心。
于是,她便是吓唬仪琳道:“你再不去看他的话,他就死了。”
仪琳一惊,立刻惊慌道;“怎么会,张大哥上午还好好地,无缘无故哪会死!你再乱说,我可生气了。”
曲非烟眼睛一转,忽然想到张扬曾经诓骗仪琳时所撒的谎,便是信口胡诌道:“他的蛇毒又发作了。”
仪琳这才紧张抓住曲非烟的手道:“啊,这是真的?张大哥体内的蛇毒是慢姓毒药,想不到这般快的又发作了。那你,你快带我去看他吧!”
曲非烟心道:这小尼姑真是笨的可以,蛇毒这种事居然也真信!
随即她又想到张扬双腿间那根棍状之物,以及它喷毒汁的样子,那张白皙的面庞也不经红了起来。
征得仪琳同意后,两人一路走出刘府,顺着街道直奔群玉院而去。
到了群玉院门口,本来被两个小厮拦住。可是在曲非烟给了一锭沉甸甸的银两后,一位小厮不仅眉开眼笑,而且根据曲非烟的描述,将张扬所在三楼豪华房间的位置偷偷告诉了她。
仪琳心中惦记张扬的安危,便是飞快和曲非烟一起向张扬所在而去。
中途虽然遇到两个不开眼的拦路小厮,却是被会一些功夫曲非烟打得鼻青脸肿。自此,两人便是顺利来到张扬的房门外。
“砰……”曲非烟很是粗鲁的踢开了被闩上的房门。
房门打开时,只见房间中央那张直径三米的宽大床上,一位全身一丝不挂的女子刚好将张扬的裤子褪掉。
而此时,张扬的小伙伴已然暴露在空气之中,正一柱擎天的昂首而立!
“啊……”见到屋中情景的曲非烟和仪琳同时捂住嘴巴,惊叫起来。
第四十八章 揭穿他的真面目
在长相酷似小泽玛丽的莺儿姑娘的熟练技巧下,张扬像丢了魂似得,竟是不由自主的被脱掉衣裤。
原本完全没打算在记院中丢盔卸甲的他,因小伙伴被挑逗的勃怒雄壮起来,已经快到忍不住将小伙伴送进莺儿玉洞的边缘。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房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暴力的踢开了。
张扬顿时吃了一惊,不由定睛朝门外看去。
当看清门外之人时,张扬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竟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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