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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鞍马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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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衣奔逃中:“杏杏救命,偶以为清珂好欺负些,那知你的儿子都不省油哇”
    悠闲动听的声音从花枝间飘来:“谁让你多事,活该……钥钥,珂珂,这回知道还是我亲妈待你们好了吧”
    云钥动人一笑:“是亲妈,虐得我们好惨……”攀住了手边一枝粉红明艳的杏花,摇晃着,
    “……呃……别拽……疼啊”杏大叫,
    云钥眯起眼睛:“赶快出个长长的幸福番外,让那些后姨妈死心,断了虐我们的念头”
    清珂也点头:“再虐我们,我就砍光这片杏花林子,那会儿,就不只是扯扯一绺头发那么轻松了”
    杏嘀咕:“已经扯得够疼了,这两个不肖子,偶立刻搬家,搬到新坑无心山,住到梨花林子里,宁儿乖,不像这两只,已经被大家惯坏了……”
    姨妈们怒:“那是惯么?偶们是心疼两只,抱不平,谁让你给了幸福又拿走,虐得两只伤心,偶们掉泪”
    云钥坏笑:“妈呀,宁一有刺心剑的,你要虐了他,未必有好……”回头叫清珂,“我们去进点货吧”
    “进啥”
    “手帕,面巾纸,浴巾,矿泉水”
    “准备批给看刺心的姨妈们擦眼泪加补水?”
    “不愧跟我学习多年啊,有商业头脑了,还有,要手绢不够的话,就进点抹布”
    众姨妈:“小子,俺们就这么好糊弄?”
    杏委屈道:“偶都说了不写悲剧的,看那个小宁一多可爱,你们咋就这么信这两只的煽动呢,真是,有了天使的面孔,哪怕是魔鬼的心肠也有人疼。存心气死我,哼,不写幸福的番外,继续虐”
    云钥拉住杏的袖子晃晃:“妈,写吧,写吧,我还打算明天去找宁一聊聊,看是什么办法比较容易吓走姨妈们……”
    杏一把捂住他嘴,笑嘻嘻:“别,别去,妈这就写,你们要走了我咋写呢。话说回来,小钥啊,总要等妈歇口气,过了年再开写不?”
    “难道妈还想要压岁钱?”
    “压岁钱虽说不好意思要,压岁票票总是想要的,那个啥推荐票啦,推荐票啦,最佳选票啦,等等……”
    “没票就不给偶幸福?”
    “……”
    票票与棒子一齐飞来……
    恶搞里不能放过后妈,要番外!
    把恶搞、新坑广告、帮杏索要票票、催文、贺岁,都拌成什锦色拉端上来。
【同人】雪自飘零人自远…BY 戎衣
    同人填空:雪自飘零人自远——云池之夜——
    BY戎衣
    又下雪了,又是漫天的雪,天地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卷着寒气,寒透了身,也寒透了心,
    当年,我伴随着纷飞的雪,来到这个世界,遇到了他,认识了他,爱上了他。
    我们在雪里相伴,相亲,也在雪里相约,相盟。
    五年的欢笑幸福,五年的血泪交融,却又是在纷飞的雪中失去了他。
    因了你,我不在乎人言可畏;因了你,我可以费尽心力,为的是,可以和你携手归去。如今,失去了你,再没有了知己,我的心向哪里停泊,梦向哪里偎依
    我是怨灵,不能忘却哀伤的耀夜,我是游魂,失去了爱人的云钥,
    我的全部是满怀的凄凉,我的所有是曾经的温柔,这些都来自于你……
    于是,我离开了那个原本不属于我的家园,抛弃了为将来而争到的权力,
    我只想放逐了自己,走遍天涯,永不见那伤心之地,
    无处不念你的形容,无时不忆你的笑语,
    这云池边当真可以见到你吗?
    清,回来吧,我在想你……
    又见雪花飞扬,你在哪里?
    前尘已远,后世未明,今生无着,
    你是飘渺无主的孤灵一点,而我是零落无心的空魂一缕,一样地,无凭,无依,无悲,无喜,
    飘零的魂魄当真无喜无悲么?
    那曾经的爱已经不记得了么?
    不,那是爱极痛极了,生生把一腔热血浓情转作冰雪样,冻住自己的心,封住自己的魂,不肯被人看见,也不愿向人诉说。如池水冰结凝滞,一平风吹,无痕无迹。
    又下雪了呀,天地间苍莽一色,何处是你的踪影,我寻遍旧日行处,吹尽旧日恋曲,不见你的痕迹,
    就这样离去了么,带着我的爱,我的泪,
    就这样留下来了么?忆着你的笑,你的温度,
    漫漫的雪既不能载你归来,也不能带我飞去,要它潇洒着何用?
    风啊,你吹走它们吧,还我在皓月下含笑的明眸,在夕阳里并肩的身影,在耳边呢喃的声音,
    清……
    眼前一片白茫茫地,无瑕如玉,似你我的爱,
    是谁在说:随风而逝……
    随风而逝吧,让我去天边寻你,等你,与你相依,
    雪天,飞扬,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永远都是……
    ======
    戎衣,《少年鞍马尘》的第二母亲,第一亲妈,乃们么意见吧?
【番外】浮生若梦——季沅篇
    一、
    看着那一双人影在陈菊花海中越走越小,我有一刹那恍惚,恍如一场梦,这么多年,真恍如一场梦。
    “这真是一副美丽的画。”墨和我一同看着渐行渐远的一双人影,感慨着,忽又转头朝我微笑,目光里隐着深意。
    我没笑。
    “还是木头脸。”墨有点失望。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不是我不笑,是我忘记了怎样笑。很多年前,我就忘记了怎样笑。
    墨,少爷总是亲昵地叫他灵抒。我不想跟少爷一样叫他。做事时通常不叫他,他也知道我叫的是他,有时最多是一声“墨”。
    眼前已经是空荡荡的陈菊花海,那一双人影消失于陈菊花海深处。
    “回去吧。”我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以往我总是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去哪?”墨第一次提出废话问题。
    “我们的地方。”我没有说“暗界。”
    墨眼睛闪了闪,笑意蔓延开:“好。”
    一场梦醒了,又一场梦开始——
    ……
    很多年前,我以为我的一生会结束在那个时间。
    当我站在比斯堡奴隶展出的台子上时,我看到了他!他笑着,眼里是深深的恨意。也许这就是他最后一次看着我笑。
    五年,整整五年,他也该厌倦!
    五年前,当红色湮灭我的世界,我以为这就是我的末日!
    吞吐的火焰漫天,地上粘稠的血未干涸马上化成气升腾到空中。燃烧吧,连着我的这一部分血,这一具肉体!
    浓烟凶,我却能清晰看到火焰中浓烟后熟悉的身影——那两具横陈一起的尸体,爹娘的身体!
    我笑着,一步步走近。我感受不到火的灼人,感受不到烟的窒息。将死之人,无意一切!
    衣角缠绕上了火,不由伸手去捉,这火是亲切的,因为爹娘在的世界都是亲切的。
    “想死?”后领一紧,我被扯到一个人身前。
    世界突然黑暗了。
    “我不会让你死!你不能这样就死!等我不恨你了,你才可以死!”他说。
    五年来,他加诸我身上的除了惩罚还是惩罚,萦绕耳边除了“你害的!”还是“你害的!”
    爹娘是被他杀死的,家是被他烧的,他却说都是我害的!只因为我夺了爹娘对他的爱,只因为我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
    他从能记事以来就恨了!
    那个人,我叫他哥哥!爹娘的亲生儿子!
    和我一同来的人一个一个被买走,我不担心,因为我知道他替我安排好了结局。他厌倦了,所以他会给我一个他认为最合他心意的死法!
    五年,我学会了冷漠,从一开始上刑时咬牙切齿到最后毒打时面不改色的冷淡,他从一开始变态的兴奋到最后更加疯狂地挥鞭!他再不能从我这儿得到心里平衡!
    台下人群疯狂,不过已不关我事!
    我不相信奇迹却让我遇到奇迹!
    有两帮人争执着一个有来头的少年,价格节节飙升。那少年一直很安静,没什么表情。我想不到此生会因他而改变。想不到以后的若干年,与他一起汗水,见证我们的辉煌。最后却是与他敌对,看着他自刎在我面前。
    到底是我该感谢他,毕竟是因着他,我才经历了一个我想不到的梦。
    若干年后,我才知道争执他的两帮人的来历,知道了他的故事。
    在颠簸的马车里我听到了他的名字——林希献。很多年后我才知道他原是西林贵族子弟,少年游历心性,来庆国,时运不济,落入贼人手里,几番辗转,被贩卖到比斯堡。
    争他的人自然晓得他身份,一方是他家族派出的人,另一方自然是他家族的对头。只是谁都想不到半路会出现程咬金。
    一个年纪比我还小的少年出了倾城玉玦外加五千两白银买了他,连带着我。若他是买的那个“一”,我便是送的那个“一”。
    他原本也是个良善少年,却因着他背后的身份,走上了一条没有归路的路,成则王败则寇,寇的结局通常都是以血谢天下!
    他也不能例外。
    买我们的人竟是庆国七皇子,林希献背后的势力自然不会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只是从此,走上不归路的是他。
    京华楼外楼那间雅间,他笑着横剑,红色滴下剑尖时,我看到了他眼角的晶莹。这一场梦,他做的也苦!
    背负着身份活着的人都苦,不仅仅是他。
    “好歹他也跟了我那么多年,也不忍见他受那些苦。”想来少爷也是理解他的。
    不管他是自愿还是无奈,最后判定命运的只有结果——他到底是背叛了少爷!
    楼外楼雅间内粘稠的红色滴下剑尖时,我仿佛看到了清池里的莲含苞,挣扎着绽放,最后到底是未及盛开便败了,成一朵秋风瑟瑟中的枯莲,在冬风中湮灭。
    ……
    “我还要他!”以后成了我少爷的那位少年指着我时,我看到他——我哥哥不甘的愤怒。他厌倦了,所以只要我死了,他就解脱了。
    可是我还将活下去,就是死,也不是按他希望的。他赤红的双目,捏紧的拳。他心里造成他一切不幸罪魁祸首的我,逃脱了他安排的命运!他,不能解脱了,不能!
【同人】能再陌路逢—忘川之别—祈然BY戎衣
    水气迷茫的忘川,汹涌无声的黄泉,
    我该走了,
    浮生,往事——历历如梦。
    轮回,宿命——没有穷尽。
    真的有轮回吗?
    如果有,我想知道,你的前世是谁?我的前世又是谁?
    为什么我们会相遇又相别?到底是有缘还是无份?
    你不必道歉,用我的生命换回你的记忆,是我甘心,情愿,
    哪怕在这记忆里,从没有我的位置。
    但那是我奉献上苍的祭礼,只要让我与你相聚能再多一时,
    今生能得到你的一段情,我已知足,却有憾。
    我期待着来生,能再见到你的那个来生,即使还像今世,我,无悔……
    能再陌路逢,不辞千万世,若知与君别,恨不早相识,
    我没有恨,只有爱,只有眷恋,
    爱到尽头,终需分离,忘川一别,相见何期,天上人间,我只想能记得你,
    我要记住你,即使喝下了忘情水,
    我要依旧记着,你的眸,你的笑,却不要,你的泪……
    阿钥——
……(本卷结束) ……
卷一:铁马金戈非迷梦
前记
    *****
    不知多少年前。
    庆国,整个朝廷阴云笼罩,气压很低,压的满朝文武喘不过气。全朝上下一片寂静,只除了沉重厚远,悲伤隐约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乾华殿上空回响。昨夜八百里急行军,日夜兼程的大将军满面沧桑,汇报着战果——这个国家第三代掌权者最疼爱的皇子战死沙场,尸骨无存。
    朝堂上一具棺,内置一残血班驳,破损严重的盔甲,一残缺的头盔,一把卷了刃的宝剑。那剑,是庆国第二神兵,庆国开国皇帝创江山时从不离身的“蒙尘”。宝剑名曰“蒙尘”,实是一种亵渎,然宝剑“蒙尘”从来都光芒耀眼,它彰显的威名震四海,扬天下。还有一盆全株墨色陈菊,据说是从战死的少年皇子倒下的地方长出来的。
    站在高位的皇帝,死死盯着这个棺,仿佛过了很久很久,静的时间都要停止,终于重重吐出两个字:耀夜!音刚落,墨色陈菊的叶缘、花瓣边缘顿时泛出金色,高贵,神秘,傲气中却又透着幽雅。从此,花就叫耀夜。陈菊,并不算稀有的花,只不过花也分三六九等,全株一色的一般都非凡品,反之,则落了规格。
    庆国百姓都知道,少年皇子,是被宰相之子出卖。事发以前,宰相之子是少年皇子的好朋友,也是敌国派遣在庆国伪装十年的奸细。在中敌人圈套,全军覆没之际,为救庆国主要兵力,指挥五万兵士鏖战敌军四十六万,成功为庆国二十万兵士谋得自救机会。同仇敌忾的庆国奋勇反攻,惨胜敌军。
    那位少年皇子,名字就叫耀夜。
    人亡,却名留花身永续。若是看久了耀夜,便会觉的那黑色中隐隐透出红色,人们都说,耀夜是少年皇子流尽的血凝结后所化。
    据说皇帝喊出“耀夜”时,民间耀夜雨后春笋,开满天下。然一道圣旨下:为彰显耀夜尊贵,民间不留耀夜影。从此,耀夜只开帝王家。
    ……
    又不知多少年后。
    日暮,炊烟袅娜时,归家的垂髫孩童唱着不知从何时流传下来的歌谣,一声连一声,清脆的童音飘荡在京华街头巷尾,穿过房前檐后浓绿的柳荫,直入空中片片云,延至很远很远的远方。
    京华有少年,负剑意气行。十四战沙场,鞍马满征尘。智计退万敌,威容惊千军。
    十六凯旋归,天子笑颜生。封汝定安侯,赐汝禁军令。朝堂一人下,风光无二人。
    一夕为情故,青丝作雪生。怆然江湖行,提剑难觅情。新朋本是旧,故人孤鸿影。
    烽火逼城下,戎装复重整。孤身入虎穴,纵马逐长风。归来见君王,王问何所欣:
    弃我东宫位,还我自由身。无意天下念,本是山野心。但求一人共,生生世世同。
    南街的一户农家,一个八九岁的孩童好不容易迈过柴草堆,扑进做饭的娘亲怀里,“娘,今天陈二他们教了我一首新的歌子。”说着献宝似的摇头晃脑吟了起来。
    妇人细心听着,笑赞道:“云儿真是聪明,这么长的歌子都记住了。”
    “娘,歌子里说的人‘威容惊千军’,是不是长的很可怕,把人都吓坏了?”孩童咬着手指,清澈的黑眸里闪着疑惑。
    妇人失笑了:“不是长的可怕,是说这个人啊,仪表威严,不怒自威,震住了胆颤的敌人。”
    流传了不知多少年的歌谣,不知已有多少个版本。在妇人解释给孩童时,说不定在庆国另一个地方,有另一个妇人这样给她的孩子解释:“不是长的可怕,是这个人长的太漂亮,把战场上的人都看呆了。”
    歌谣编自历史,这么多年过去,谁又知道当时的情况?谁又知道那不知被传唱了多少年的歌谣的本来面目呢?
    一段烽火,一段家国事,都作一段情罢了!
章一 少年请从戎
    夕阳,皇宫。
    斜晖折射在沐浴若干岁月的赭红色宫墙上,泛起隐隐的光泽,一出尘少年缓缓自陈菊花海中走来。不远守卫身上的盔甲折了夕日的光,晃了他的眼。少年不禁眼微眯,抬袖遮。
    穿过陈菊花丛,入眼是一方在宫墙阴影下犹自绚烂的孔雀草,少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侧身而过,不紧不慢地来到赭红宫墙下,很缓伸出手,轻轻触了那墙,还带着夕阳余温,厚实的暖意自指尖传来。少年唇角微扬,微仰头极目那挑在琉璃瓦飞檐上的夕日,不禁又眯了眼。
    有风路过,云行日移,思绪也纷飞。
    夕阳一半沉入飞檐楼宇,清风还是很有规律地路过,夏日渐浓。少年的目光掠过那张扬的孔雀草,脑袋里闪过几幅残像,一晃就两年了呢,那个霓虹灯迷离闪眼的世界仿佛一场遥远的梦。
    墙角走出一队巡逻的宫卫,见了少年慌忙行礼:“见过七皇子。”
    思绪不知飘到哪个时空的少年回了神,想起自己走出风凌殿的目的,笑着摇了摇头,走向重重宫殿深处。
    一百八十一阶玄石阶梯托起了庆国大臣朝君的巍巍乾华殿,少年每次路过乾华殿,总会注视仰头才看到尽头的庄重玄石阶梯良久,然后同情地笑。可怜庆国大臣,几乎每天早晨拾级一百八十一阶。不过爬阶梯是很好的减肥法子,这从庆国大臣的身材可以看出,没有臃肿者,也没竹竿者。
    当然庆国皇帝姬暝越不用受这个苦。皇宫地势本就是庆国都城京华最高,后宫与乾华殿落差也不过二十个阶梯高度,可以说乾华殿造这么高完全是为了方便皇帝。
    少年走的不紧不慢,斜长的影子在玄石阶梯上移动。影子没有停留,少年没有驻足,没有往常同情地笑。一切静静的,只有日落的味道。
    过了乾华殿,穿过一片淡粉的云裳林,檀香气息渐浓。余晖给这座檀香气息浓郁的御书房涂了一层金色。
    李公公垂手侍立着,有些懈怠,听的脚步声,看得来人,忙正身,迎了上去,轻身道:“七殿下,皇上正想着事——。”
    少年瞧了眼正椅上伏案的身影,摆了摆手。
    李公公识趣告退。
    案上铺在九宫格上的阳光突然消失,只留影子,人的影子。一只手落在姬暝越面前,灵活地在九宫格上执子移动。
    “九五之尊,所以五字居中,一为正先锋,九应殿后,七为左辅,三作右弼,再以六八为肩,二四为足,力保四方,纵横八路。如此纵横斜竖都得十五。”少年清亮的声音落定,九宫格摆式正是姬暝越苦思良久要得的结果。
    “派我去北疆。”少年注视姬暝越的视线未移半毫,言行举止全没当案前的姬暝越为皇帝。
    姬暝越沉思不语。
    “我累了。”少年淡淡说了声,走了两步,坐在了庆国御书房除了皇帝专椅以外唯一的椅子,姬暝越为少年设的椅子。不是什么珍贵的椅子,却是少年最喜欢的紫藤椅,其上铺了厚厚一层雪狐皮,在这凉秋,正舒适。
    椅子相对少年,显然太宽大,少年整个人都缩在了里面。“你没看厌我也演的倦了。”少年声音温和,听在姬暝越耳里,却是声声讽刺,“再说某些看客也当的辛苦,随时要保证我这个戏子安全,要是哪天我一个懈怠,还得时刻准备着上演两年前官道上的戏。”
    “这都快中秋了,灯笼未挂,烽火倒先点了。”姬暝越似乎说着与少年所提之事毫不相干的话。
    少年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钥儿,”姬暝越终于将视线对正少年,“北疆苦寒之地——”
    “好过这皇宫许多。”少年截断姬暝越的话,黑眸亮了亮。
    这世上除了七皇子姬云钥,恐怕再无第二个人敢如此无礼庆国皇帝姬暝越。少年如此大不敬举动,姬暝越已见怪不怪。“自己小心。”姬暝越看着随意靠着椅背少年,终于道。
    云钥唇角微微一扬,凝眸门外天际彤云金霞,缓缓合上眼,交错的睫毛投下扇影。云钥头微微侧着,半脸阳光半脸影子,未束的发随意散落在颊上,肩头,有那么一股慵懒味,动人。
    姬暝越忍不住细了呼吸,唯恐重了,坏了这一股子安详。视线虚空定在在案上九宫格,眼里却没有映像。
    庆国皇子未满十五,不可出宫,更不用说从戎。他竟然同意了云钥的要求,忍不住又看往闭目养神的少年,紫眸起了沉思。
    自从两年前云钥中了忘情草与檀香合毒,姬暝越原本以为那位平日里沉默的十二岁孩童从此睡去,却在几乎所有太医诊断无效后的第二天夜里醒来,只是从此失了记忆。
    从西林国传至庆国的忘情草,据说在庆国只陌北山庄一处种植。忘情草,本身艳丽,普通人也只知其观赏价值罢了,姬暝越不是普通人,自然知道忘情草的药性。在西林国,忘情草经秘法配制,最后形成一种粉状物质,供贵族和有钱人享用。据说服用后的人能看到心里最想看到的东西,服用过后,身子飘飘欲仙,在西林被称为“神思”。
    不仅如此,忘情草混于檀香,便是天下无药可解的剧毒,中毒者若是侥幸不死,也会成智障的痴者。只是云钥是个异数,不仅未死,也未成痴儿,只是失了记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云钥醒来后不久,宫中侍女太监如此私下细语着,却很快消于无痕。只因为一位小宫女舌头太长,在茹妃经过时被听了去,未等茹妃回翘楚殿,便被按了个惊扰贵妃之罪,割舌赐死。
    姬暝越有他的算盘,冷眼看着后宫尔虞我诈,妃嫔间算尽机关。漠然看着那位失了忆的孩童屡次生命悬于一线,却每每有如神助般化险为夷。只是,失了忆的少年眸色越来越冷,即使面对面看着你笑,那眼底却是拒人于千里般遥远。
    姬暝越自然清楚,云钥每次侥幸脱险并非都是运气。姬云钥不只庆国七皇子身份,他的背后有容妃,有他的兄弟——玄王姬云枫。容妃父亲是如今的兵部尚书,不看僧面看佛面,即使茹妃娘家张卓官拜宰相,茹妃也不敢明着屡次下手。
    只是过去茹妃那些个为难,已令不远紫藤椅上的少年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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