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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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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两个沈醉则不认识,这两个一男一女,都跟赵煦差不多年纪。男的坐在赵煦下首,面目俊美,温文尔雅,与赵煦长得有几分相像,沈醉心中猜测应是赵煦的兄弟。女的坐于向太后下首,长得十分美貌,端庄温婉,气质动人,沈醉猜测应是赵煦的皇后孟氏。
  行到近前,王荣怕沈醉不识,便向他低声介绍其余三人道:“沈大人,右首那位是向太后,她下首的是孟皇后,皇上下首的是端王殿下。”
  沈醉猜测的都没猜,只是他虽猜到了赵煦下首的是赵煦的兄弟,却没猜到这家伙是端王赵佶。听罢王荣之话,心中不由道:“靠,想不到竟然是宋徽宗这个大昏君!”不过想到自己如今教赵煦练武,想必赵煦定不会再英年早逝,也自不会再便宜了赵佶当皇帝。
  想罢,已到亭前,沈醉当即上前向众人见礼。拱手道:“臣沈醉,参见皇上、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及端王殿下。”说罢,便要下跪行礼。
  正中太皇太后却是摆手笑道:“免了,沈大人请入座吧!”说着,指了指赵佶下首加设的一张桌席。
  沈醉本就不愿下跪,此时太皇太后说不用,他自是心中大喜,只顺势拱手弯腰道:“多谢太皇太后!”便即退坐于赵佶下首的席上,席上已是酒水菜肴餐具齐备,与其他人桌上菜式也俱是一样。
  太皇太后问道:“沈大人今次出使大理,一路可还顺利吗?”
  沈醉道:“托太皇太后与皇上洪福,一路顺利安好!”
  太皇太后道:“沈大人出使顺利,哀家在此敬沈大人一杯!”说罢,举杯面向沈醉。
  “谢太皇太后!”沈醉却也不客气,端起面前酒杯,与她遥对了一下,仰头饮尽。
  太皇太后却只浅饮了一口,放下酒杯来,向沈醉笑道:“沈大人可不必拘礼,但请自用便是!”
  沈醉又谢了一回,却是也不敢太过放肆,夹了菜只是细嚼慢咽。
  上首赵佶忽然朗笑一声,端起酒杯向沈醉道:“沈大人出使大理,一路辛苦,小王也在此向大人敬杯水酒!”
  沈醉举杯转向赵佶,含笑道:“多谢端王殿下!”说罢,举杯饮酒。
  赵佶也饮尽了杯中酒,又道:“早闻沈大人才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仪表不凡。”
  沈醉谦逊道:“殿下过誉了!”心中却知这位后来的徽宗皇帝惯是以貌取人的主儿。说话间,却觉向太后不时注视着他,不由有些心中打鼓。虽十分肯定向太后那日绝对没瞧见自己面貌,但此时被她注意,却还是难免有些心下不安,更是不敢去瞧她。
  这时赵佶又道:“却不知大理有什么好景致?风土人情又是如何?沈大人不妨给咱们讲讲,好增长见闻!”
  沈醉虽不想费这番唇舌,却也不好推辞不讲,当下在脑中组织了番言语,便先从大理有名的“风花雪月”四景说起。再又说些其它名胜,以及风土人情,还有大理几个少数民族的习俗。众人却倒也是听的津津有味,间或好奇地提些问题。
  讲完时,午宴便也差不多结束。太皇太后首先退席,众人恭送,随后便各自散去,沈醉随着赵煦往内书阁叙话。方才宴上,赵煦当着众人的面,却也不好显得对沈醉过于亲近。一进内书阁后,屏退殿中诸人,这才又重新见礼,师徒二人谈笑相叙。
  相叙毕,赵煦又演练了番剑法请沈醉指点。两个月来,赵煦日日练习,剑法却是又有精进。招式衔接已是十分连贯,使来如行云流水一般,并无间断处。
  沈醉称赞一番,略指点了几处不足,便又教习他新的剑招。教习完毕后,便即告辞离去,出宫回家。家中仆人婢女见他回来,俱各欢喜迎上。管家又禀告了些他这两月不在,家中的一些事宜及变化。
  沈醉听毕,处理了一些事情后,回自己房中脱下身上官服,倒头睡了个午觉。虽他功力高深,这几日赶路并不觉累,但心理上却还是习惯一路车马劳顿后睡个觉好好休息一下。
  一觉醒来,只觉清爽无比,精神饱满。看了看天色尚早,沈醉便又出门去拜访了沈括与韩公廉,询问了下他走后二人研制的细节,从沈括那里也得了只钟表带回家中去。
  傍晚时,则又去寻了周侗喝酒。卢俊义与林冲自是也相随作陪,四人拼酒笑闹,直喝到月上柳梢,方才尽欢而散。
    正文 第186章 星夜畅饮
     更新时间:2008…12…14 2:48:36 本章字数:3466
  即日起,沈醉便又按例每日巳时九点早朝。散朝后,便又往内书阁见驾,教赵煦练剑,并与他谈论些事情,发表下自己这后世现代人的看法与见解,让赵煦作参考。
  内书阁事了后,便出宫径回家中。
  这时,李清照通常便早已在他家等候。待他回来,两人一并用过午饭,下午时分便教李清照练习武艺。李清照却是估算着他差不多快从大理回返,这几日常过来看他回来没有,第二日上便遇个正着。
  教李清照练会儿武艺之后,沈醉便命她去自行学习,或看书、或练字、或弹琴、或又接着自行练武。而这时,沈醉便会闲下来无事可做。通常是在旁边陪着李清照,有时则会出去到街上胡乱逛一阵子,或是到酒楼中跟人去拼酒;有时则干脆独自喝上会儿酒回房去倒头睡觉。生活显得有些无聊,以至于他时常郁闷得想找人痛快干上一架。
  只是却难得找到什么好对手,周侗早已不是他现在的对手,且人家也不是每日都会闲的发慌,陪他打架。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名头虽响,职位不大,他人倒还显得挺忙。倒是皇宫里还有个高手,只是却不是可随意开打的地方,且人家王放也不是如他这般闲着无事便寻人打架。难于找下对手,不免让沈醉有些感叹高手寂寞的味道。
  这一夜,正是沈醉身为翰林学士第一次当值之时。他跟皇帝关系非同一般,本来值夜之事大可不必。但他最近却是有些无聊,晚上也有些睡不着,便揽了这值夜的差事。与他一同值夜的是一名姓吴的学士,这位吴学士有些上了年纪,与他下了几局棋后,便有些犯困。与他告罪一声,径回自己房中去睡觉了。
  翰林学士值夜是为了预防皇帝大半夜的突然有事要拟旨,宫中留有两人便不需跑到宫外去叫来回浪费时间。皇帝整夜没什么突发想法要召翰林学士拟旨的话,那这留守的两人便也无事,也是一样的一夜安睡,不过地点是换作了皇宫学士院而已。留守值夜只是为了皇帝召唤方便,却是并不需整夜都得睁眼守着。
  吴学士一走,沈醉一人觉着有些无聊,收拾了棋子便出了大厅到院中去喝酒。出了厅瞧着空寂的院中,却觉独坐院中喝酒也是无趣。瞧着左右无人,心中一动,一翻身上了房顶。拂袖一扫,以袖风扫去一大片瓦面上的尘土,转身躺了下去。一边看着头顶灿烂星空,一边将内衣里腰间皮囊中的金龙壶解了下来,拧开盖子来喝酒。
  今日已是八月初十,再有五日便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离开洛阳却是也有五日了,望着西边的那弯上弦月,沈醉不由得想起了身在洛阳的燕千寻、木婉清、阿碧三女。同时想起的却还有石清露,想到石清露又不由得轻轻一叹,有些苦恼如何处理与石清露的关系。
  这淡雅如菊的女子已清晰的印在他脑中,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现在想来都如一一在目。这让他清楚自己的心中已被她占去了一席之地,知道自己无疑已是不知何时喜欢上了她。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他永远都不会嫌自己身边的女人多。而在这个女人地位低下,男人只要有能力便可以娶很多女人的时代。无疑给了他膨胀欲望的机会,他的作为在这个时代也是十分的合法化合理化道德化的。
  在法律定性一夫一妻制的现代,他尚还会去酒吧寻一夜情,经历不同的女人,随时随地期待着可能的艳遇。在这一夫多妻合法,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的时代,他自是更想要放纵一番。男人本好色,而在这男人找女人没有什么羁绊的时代,任谁都会花心风流,想多讨几个漂亮老婆。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十分有成就感的事情。
  爱情,让这玩意儿见鬼去吧。自大学毕业以后,他就再不相信世上有爱情这东西了。言情小说,全部都是扯蛋。感情是有的,好感是存在的,喜欢也是会产生的。但他就是不相信会有什么爱,他认为所谓的爱不过就是两人之间互有好感的喜欢罢了。谈不上什么伟大与牺牲,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
  什么“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爱情,更是扯蛋。元好问的这首词不过只是写两只雁而已,根本不是写人,那可能只是生物的本能而已,或是那雁头脑发昏,却偏偏被人的美好想象力给定义成了不离不弃,生死相许的爱情。
  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恐怕也没几个人会真的相信爱情了。女孩子们更是整日口里叫着“要嫁个有钱人”,生活作风也是十分开放大胆。女人根本不算什么,满大街都是,走了一个便再找一个。在现代时,沈醉也是全不把女人太过在意的。与女人的交流,基本上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但是,这时的女人却与现代的截然不同。在这里,虽然一夫多妻、三妻四妾是合法化的事情,但对女子始乱终弃,却是很要受大众谴责的。他不能像在现代时一般喜欢一个就去追,不喜欢了就找个借口分,然后再去另找喜欢的。这是典型的不负责任、没有担当,是让人所不齿的。而且这时的女子也不像后世现代那般看的开,不是你说分她就会转身收拾东西跟你说“再见”的。她们多半会伤心欲绝、痛不欲生,极端者甚至会来个不堪忍辱,以身殉情,江湖女子则可能还会来个因爱成仇,见你一次砍你一次。所以,他不能,不会,也不忍对这样的女子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所以,他喜欢了一个便得准备好对一个负责。这样的最终结果,便导致了他现在要娶三个老婆,担负起三份责任。而对于他这个在现代过惯了不负责任生活的人,心理上一时也是难以接受并习惯的。再加上几个女人一开始间的互相敌视,剑拔弩张,搞的他十分头痛,却是已然让他后悔了当初花心风流的决定。
  因此,他心中虽然已经肯定以及确定自己喜欢上了石清露。却是并不敢表白,一是怕燕千寻她们三个不能够接受石清露这好姐妹分抢她们的丈夫,排斥石清露,不肯接受她,说闲话吵嘴仗,又要怪他花心,凭添许多麻烦事;二却是内心深处有些怕又要担负起一份责任。
  “唉!”想到此处,却是不由又望着夜空长叹了一口气,猛灌了几口酒,轻叹道:“没女人的时候成天想着全世界的美丽女人都是自己的,现在有了,却才知原来女人多了也是种麻烦。”
  “唉!”再次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灌了几口酒甩开了这些思绪。望着那弯上弦月,却是又想起了在现代的父母。最近却是很久不曾想到他们了,想来自己真是有些不孝。却不知他们二老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想到父母再又想及自己从小长大的经历,不禁亲情涌动,此时此刻,他当真是期望天上再来个雷把他给劈回去。
  算来到得这里却是已然有近两年的时间了,但他现在回首想来,却是仍觉着有些如梦似幻的感觉,似乎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来就仍是在现代自己的家中。
  “唉!”再次唉气,摇头自语道:“看来人果然不能是太无聊,无聊的时候就是容易胡思乱想。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过一天是一天吧。可能等到我老死的那一天,才会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他现在要是死的话,可能也会知道。但是,他显然不愿为了只证明这一点就来个自杀式死亡,放弃现在相比于现代时美好优越且趁心如意的生活。
  “人果然还是不要想的太多的好,想的太多就钻死胡同了。只要活的高兴就好,人生一世,也就图个开心快乐,顺心如意罢了。还是李白说的好,‘人生得意须尽欢’呀!”说罢,将手中酒壶对月遥敬了一下,仰头大灌了几口酒。
  想到此处,心结尽去,对于石清露之事也已是下定了决心,喝罢酒起身对月道:“喜欢便是喜欢,男子汉大丈夫,还怕什么担当吗?又娶一个漂亮老婆,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却又怕得什么麻烦了?”说罢,哈哈一笑,又痛饮了几口酒,只觉心中畅快至极。兴致忽起,又想起李白的《将进酒》来,当即大声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吟几句,喝几口酒。脚下却还踩着醉步,摇摇晃晃,七歪八扭在房顶上胡乱走着。不知情的人在下面看了,定要担心他随时可能会从房顶上摔下来。但他却是如不倒翁一般无论如何便是不倒,更不会摔下来。且心中还甚喜这种摇摇晃晃却又不倒的感觉,便如《醉拳》中所唱,“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滔”,感觉甚好。
  “沈相公当真是好兴致!”沈醉方吟罢,一尖厉声音便从下传来。声首还在略远处,声尾却是已然至屋顶。
  沈醉转过身面向来人,笑道:“王总管却也是好兴致!”来人正是大宋皇宫第一高手,内侍省太监总管王放。沈醉一听声音,便知是他。
    正文 第187章 混元神功
     更新时间:2008…12…14 2:48:36 本章字数:3569
  王放道:“咱家却没有沈相公这吟诗饮酒赏月的好兴致,不过是睡不着,听到相公在此吟诗,过来瞧瞧罢了!”
  沈醉道:“王总管既来了,却是不妨也来共饮一杯。”说着话,已伸手入衫解下腰间酒葫芦来向着王放抛了过来。见得王放伸手抓过,举金龙壶相对道:“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来,且先连干三口!”
  王放但觉又似回到了年少时闯荡江湖的日子,那时自己也似这般与人喝酒相交。大碗酒,大块肉,畅呼酣饮,好不快活。这一想来,仿似年少时的热血又复上涌,爽然一笑,喝道:“干!”拔开塞子,连饮三口后,不禁大声赞了句“好酒”。旋又想到自己现下这般,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喟然一声长叹。
  沈醉听得王放这一声长叹,不禁顺口问道:“王总管可是有什么愁恼事吗?”
  王放摇头道:“没有。只是忽然想起了自己年轻时闯荡江湖的岁月与风光,心中有些感叹罢了。”
  “想不到这老太监年轻时还闯荡过江湖?”沈醉有些愕然,正想着该如何接口时。那王放又轻叹了一声,看着西边渐要隐没的上弦月,道:“我如今身处皇宫,做了这等不男不女之辈,却实非所愿,只是有些无奈巧合之事才致如此。我从小便投入关中鹰爪门下习武,十余年来刻苦用功,不曾间断,也总算不负苦功,习得了一身好武艺,在门中也是属一属二的高手。出师之后,便去闯荡江湖,磨练技艺。当时年少冲动,兼又好惹事非,好管闲事,性子也有些狠辣,做事不知给人留后路,是以闯荡江湖不到一年,便结了许多仇家。以致后来被几名仇家联手暗算,当时虽逃得性命,却是被伤了男人性命之处。”
  “我命根被毁,当时只觉万念俱灰,尝有寻死念头。只是性子倔傲,却不愿就此服输认亏。为躲避仇家追杀,便混进了这皇宫大内庇护。正好我那处被毁,便干脆就此料理个干净。进宫之后,我更加日夜勤修武艺,最终将当日暗算我的那些仇家一一手刃,报了此大仇。只是从此却已算不得一个正常人,自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更是怕被人知晓了自己不是男人之事。因此便又重新回了宫中,起码这里跟我一样的人多的是,咱们彼此彼此,谁也笑话不得谁。”
  王放说罢,不禁又长叹一声,仰头灌了几口酒。这些事,他几十年来一直压在心中从未跟人说过。这一说出来,只觉心中甚是舒畅,仿似去了块大石一般。只是他却也不知为何自己藏了几十年的话,反倒今日向着这沈醉说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沈醉请他喝酒触动了他这番心事,又可能是因着沈醉江湖人的脾性使他多了份亲近感,还有可能刚喝了几口茅台美酒话多了。其实他却不知,一个人对着陌生人反最能容易倾吐出心事来。
  沈醉听罢,却是也随着王放叹了口气。心中也是颇有感慨,料不得这老太监还有如此往事。陪着喝了几口酒,两人一时无语。好一会儿,沈醉突地想到个问题,轻咳了一声打破这氛围,向王放道:“在下有个问题想问,不知总管您方便透露否?”
  王放未置可否地道:“相公有话,但问便是!”
  沈醉道:“嗯,自上次交手之后,我就一直想问,不知总管您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
  “屁话!”王放斜眼道:“咱家是鹰爪门的,自然是练的鹰爪功。”
  “呃,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问您练的是什么内功,我觉着您这内功很是独特。”沈醉略有尴尬。他其实就是想问人家王放练的是不是传说中的太监绝学《葵花宝典》,却偏绕这么多弯子。
  王放转头看着沈醉,略迟疑了下,才道:“咱家练的乃是正宗的混元童子功,自幼练习,至今已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
  “混元童子功?”沈醉再次愕然。
  “不错!”王放点头道。稍顿了下,接道:“我知道你奇怪什么,混元童子功的内力乃属至阳刚猛一类,绝不似我这般。但我练的确实是正宗的混元童子功不错,只是那命根被毁之后,不知为何,原先的至阳之功便渐渐转成了至阴之劲。我至今也没弄明白,这究系是什么原因所致。”
  “靠,还有这种事!”沈醉心中又一次的愕然。面上却是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咱家却也想问一问沈相公究竟练的是什么内功,为何进境这般神速,年纪轻轻,内力便已如此高深。”王放却是也对沈醉的武功十分好奇。
  沈醉想了想,答道:“在下练的乃是北冥神功。不知王总管听说过没有?”
  “没有!”王放稍想了下,肯定地摇头道。随即却又道:“‘北冥’二字,想必是出于庄子‘逍遥游’中的‘北冥有鱼,其名曰鲲’一句。名既出于此,那这北冥神功,想来也当是玄门道家绝学。”
  沈醉点头笑道:“总管见解甚是!”说罢,又举壶向王放敬酒。
  两人遂又聊些武艺见解与江湖之事,边喝边聊,待得王放手中葫芦酒尽,这才告辞散去。
  王放走后,沈醉又独自喝了一会,直到醉意蒙发,方才回房去安睡。第二日上过早朝,又按例往内书阁教了赵煦几招剑法后,便即出宫回家。
  回到家时,下了轿后,却见自家院门外还停着一顶轿子。心里嘀咕了句“却不知是谁来了”,带着疑问跨进院门。转过屏风墙,进得院内,只见院中除了李清照外,又多了一人。定睛一瞧,却见是石清露,不由心下大喜。石清露却是也一眼瞧见了他,面上一喜便要上前来见礼。却忽地想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敛去了面上笑容。李清照则早已上前去向沈醉见礼,道:“师父,你回来了!”石清露这才又重新迈步,盈盈走了过去。
  “嗯!”沈醉向李清照含笑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向正走过来的石清露,仍是含着笑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石清露面上也含着淡淡微笑,道:“刚来一会儿。”又道:“我这次仍是来东京察看生意的,并跟你说说经你上次提议,东京玉颜堂所有产品改良过后的售卖情况。这事东京分店经过了一个月的研究与准备,从七月初一才正式开始售卖改良品与你提议研发的几款新品。那时咱们却是都在去大理的路上,自是无从得知,回来后却是又直接回了洛阳。若不是东京来信,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哦!”沈醉点了点头,问道:“卖得怎么样?”
  石清露道:“卖的很好。这一个多月卖的几乎要赶上往年一年卖的了,我准备向洛阳总店及其它几家分店陆续推广,全部改良。这可全亏你了你的主意,我已在宝香斋订了雅间,准备要好好谢谢你呢。咱们这便过去吧,也顺带庆祝一下。”东京分店是试点经营,卖的好积累了经验这才进行推广。
  沈醉点头道:“我去把这身朝服换了,你稍等一会儿!”说罢,向石清露拱了拱手,转身往自己房中而去。他的轿子刚刚从偏门抬进院来,这却又要出去,只得又命人去通报轿夫再抬到外面。
  回房中换过衣服,出得院来向石清露招呼一声,并着李清照一块儿出了院门。李清照人小,却是不用再为她另雇顶轿子,上了石清露的轿内,两人同乘一轿。沈醉则上了自己的轿子,一行两轿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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