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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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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峰被他老爹说了几句,却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口。沈醉看了眼萧峰,又看了眼萧远山,再又来回在两人身上看了几眼,忽然拱手向萧远山拜了一拜,直身看着他道:“父子相逢不相识,萧伯父却是为何要如此呢?”
  他这一句话出口,萧远山、萧峰两人皆是一惊,面色大变。尤其是萧峰,简直难以置信,看着萧远山嘴唇哆嗦了几下,却是不知该要说什么。萧远山却是怒瞪了沈醉一眼,随后转过头来看着萧峰,叹了一口气,拉下了脸上的蒙面巾来。
  萧峰一见,更是浑身一震,面上惊喜交加,抢步上前,拜伏在地,颤声叫道:“你……你真是我爹爹!”
  萧远山有些慈爱地看了萧峰一眼,哈哈大笑道:“好孩子,好孩儿,我正是你的爹爹。咱爷儿俩一般的身形相貌,不用记认,谁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子!”说罢一伸手,扯开了胸口衣襟,露出一个刺花的狼头,左手一提,将萧峰拉了起来。
  萧峰一见也连忙扯开自己衣襟,现出自己胸口那张口露牙、青郁郁的狼头来。萧峰也随着哈哈一笑,然后双手一拱,郑重道:“孩儿萧峰拜见爹爹!”他说罢从怀中摸出一个油布包打开,取出一块缝缀而成的大白布,展将开来,正是智光和尚给他的雁门关石壁遗文的拓片,上面一个个都是空心的契丹文字。
  萧远山指着最后那几个字笑道:“‘萧远山绝笔,萧远山绝笔!’哈哈,孩儿,那日我伤心之下,跳崖自尽,哪知道命不该绝,坠在谷底一株大树的枝干之上,竟得不死。这一来,为父的死志已去,便兴复仇之念。那日雁门关外,中原豪杰不问情由,便杀了你不会武功的妈妈。当日害你母亲之人,大半已被我当场击毙。智光和尚以及那个自称‘赵钱孙’的家伙,已为孩儿所杀。丐帮前任帮主汪剑通染病身故,总算便宜了他。只是那个领头的‘大恶人’,迄今兀自健在。哼,咱们定不能轻绕了他!”
  萧峰道:“爹爹,这带头大哥的身份孩儿已经查知了,乃是当今少林寺的主持方丈玄慈大师。他当年误听人谣言,可说是事出误会,虽然鲁莽,却尚非故意为恶。可是却还有一个大恶人,却杀了我义父义母乔氏夫妇,令孩儿大蒙恶名,这人却也不知与那玄慈方丈有何关系,竟如此帮他掩饰!”
  萧远山哈哈大笑,道:“孩儿,你这可错了!”
  萧峰愕然道:“孩儿错了?”
  萧远山点点头,道:“错了!那乔氏夫妇,是我杀的!”
  萧峰大吃一惊,颤声道:“是爹爹杀的?那……那为什么?”
  萧远山道:“你是我的亲生孩儿,本来我父子夫妇一家团聚,何等快乐?可是这些南朝武人将我契丹人看作猪狗不如,动不动便横加杀戳,将我孩儿抢了,去交给别人,当作他的孩儿。那乔氏夫妇冒充是你父母,既夺了我的天伦之乐,又不跟你说明真相,那便该死。”
  萧峰胸口一酸,说道:“我义父义母待孩儿极有恩义,他二位老人家实是大好人。然则放火焚烧单家庄、杀死谭公、谭婆等等,也都是……”
  萧远山道:“不错!都是你爹爹干的。当年带头在雁门关外杀你妈妈的是谁,这些人明明知道,却偏不肯说,个个袒护于他,岂非该死?”
  萧峰转默然,心想:“我苦苦追寻的‘大恶人’,却原来竟是我的爹爹,这……这却从何说起?”缓缓的道:“少林寺玄苦大师亲授孩儿武功,十年中寒暑不间,孩子得有今日,全蒙恩师栽培……”说到这里,低下头来,已然虎目含泪。
  萧远山道:“这些南朝武人阴险奸诈,有什么好东西了?这玄苦是我一掌震死的!”他顿了下,又道:“杀我爱妻、夺我独子的大仇人之中,有丐帮帮主,也少林派高手,嘿嘿,他们只想永远遮瞒这桩血腥罪过,将你变作了汉人,叫你拜大仇人为师,继大仇人为丐帮的帮主。嘿嘿,孩儿,那日晚间我打了玄苦见我父子容貌相似,只道是你出手,连那小沙弥也分不清你是我父子。孩儿,咱契丹人受他们冤枉欺侮,还少得了么?”
  萧峰这时方始恍然,为什么玄苦大师那晚见到自己之时,竟然如此错愕,而那小沙弥又为什么力证自己出手打死玄苦。却哪里想得真正行凶的,竟是个和自己容貌相似、血肉相连之人?说道:“这些人既是爹爹所杀,便和孩儿所杀没有分别,孩儿一直担负着这名声,却也是不枉了!”
  萧远山拍了拍萧峰的臂膀,想起了识破他身份的沈醉来,转过头去看着沈醉,眼中精光一闪,问道:“小子,你是如何识得老夫身份的?”萧峰刚才一直陷在父子相认的喜悦与得知大恶人是自己爹爹的悲痛中,一时却是也把这重要的问题给忘了。此时,经萧远山一提,立马想了起来,也紧盯着了沈醉。
  却不知沈醉此时的心思跟本没在这边,他看着天色渐渐转亮,却是想着后边被点了穴道的木婉清在雪地里不能动弹地站了大半夜,不知会不会被冻着了。萧远山那一问,声音洪亮,让他忍不住地吓了一跳,稍平静了下,才看着萧远山笑道:“我却是哪里识得伯父身份的,我只是见伯父您与大哥的身形相像,面部轮廓也十分相似,心中猜想到了伯父没死的可能,便出言试探一下。不想一试,却是真的,纯属侥幸,让伯父见笑了!”
  萧远山与萧峰脸上皆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萧远山却是心中暗骂了沈醉一句,心道要是自己早知这小子跟本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死咬一句,便不会在如今这种比较尴尬的情况下与儿子相认了。正想着要骂沈醉一句,出出心中的一口气,忽然间房门轻响。三人转眼望去,便见得阿朱正跨门而出。她径直走到萧远山跟前,便盈盈拜道:“阿朱拜见萧伯父!”原来阿朱却是一直都躲在门后面听着外面事情的,但见他们说得激烈,萧峰与他老爹情绪又有些激动,便没出去。直待得事情说完,两人情绪都平定下来后,这才出来见礼。
  “嗯,免礼吧!”萧远山一路上没少跟踪萧峰,早见得他两人相依相伴,浓情蜜意了,自是认识阿朱的。也早知道萧峰是为了阿朱才起意独闯聚贤庄的,更知阿朱在自己儿子心目中的地位。也知他两人现在是什么关系,因此这一句免礼,却是带着微笑说的。阿朱十分乖巧,知道萧远山是萧峰的老爹,便刻意讨好,说一些高兴话,谈一些高兴事。萧峰在旁相陪,一家三口,看上去倒也其乐融融,雪地里似也充满了温情。
  沈醉心中却是还担心着木婉清有没有被冻坏,哪里有心思在这里听他三人说些无关痛痒联络感情的废话。向萧峰与萧远山告罪了一声,便连忙奔去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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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九十章 大打出手
     更新时间:2008…12…14 2:47:40 本章字数:5734
  
  沈醉急奔到屋后,连忙先解了木婉清的穴道,然后又伸手解了秦红棉与阮星竹的穴道,却是偏没解阿紫的穴道。穴道被点的久了,便会血脉不畅,需要时间恢复。因此木婉清穴道虽已被解,但因血脉不畅再加冻了大半夜,手足却仍是有些不听使唤的感觉。但她怕身后来人是敌人,虽手足麻木却仍是努力地转过了身去。
  “木婉清,你没事吧?”沈醉看着木婉清转过头,笑问道。
  “怎么是你?”木婉清回过头来见是沈醉,不由面色一变惊问道。
  “说来话长!”说来确实是挺长的,而且沈醉还有点儿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
  “婉儿,你认识他?”木婉清听了沈醉的话正想着要回一句“那你就长话短说!”忽然身边的母亲秦红棉转过了身来上下打量了眼沈醉,向她问道。
  秦红棉穴道得解的同时,阮星竹的穴道也已被解。她在屋外也是听到里面段正淳与康敏的对话的,听到段正淳一心求死,心都急的快跳出来了。虽然听到后来萧峰出手救了段正淳,但她却还是担心着屋内段正淳的情况。因此穴道一解却是也不质问沈醉为什么要点她穴道,也不顾沈醉不给她女儿阿紫解穴,不顾手脚还有些不麻利,感觉到身能动嘴能言后便急呼一声“段郎”,奔到另一边从萧峰与阿朱进屋时打碎的窗子中跳了进去。
  此时木婉清正要答秦红棉的话,告诉她沈醉是谁时。秦红棉却是听到阮星竹那一声“段郎”,也连忙想到了段正淳的情况,不等女儿答话,一跺脚便也紧追了上去,从窗户中跳进了房内。木婉清看着秦红棉从窗口中急跳而进的身影,想到她是在担心父亲段正淳,再想到情之一字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
  “你没冻着吧?”沈醉看着她转过头来,轻声问道,同时抬起一只手来拂掉她左肩头上的积雪,伸手抓住她肩头,输出一股真气到她体内,帮她疏畅血脉。
  木婉清既没打开他的手也没躲开他的手,只是任他抓着,抬眼看着他道:“没有!”感觉到他手掌上所涌入的内力深厚,她心中不由大惊,怎么也想不到几月不见,他的内力竟已如此沈厚。
  沈醉内力深厚,只一会儿便已替木婉清疏畅了不通畅的血脉,还顺便带着她的内力在她体内运转着。真气运转下,使得她浑身舒泰,暖洋洋的,感觉很是舒服。浑身气血在真气的运行之下,沸腾了起来,连她有些苍白的脸上也出现了血色。看上去像是娇羞的红晕,衬着这满天白雪显得甚是明艳动人。沈醉看的呆了一下,但马上又想到现在是在替她疏导真气,马虎不得,只得收摄住心神,小心操纵。免得一不小心,让她真气走叉了经脉。带着她体内的真气连转了三圈后,他收回了手,又将她右肩头的雪也顺便拂掉,这才收手垂在了身侧。不用分心去运功,他便能专心地欣赏她美丽的容颜了。此时天虽已亮,但却也是刚亮不久,太阳也没出,天空还有些暗淡。看着她一袭黑衣,骨子里透出的冷傲气质,俏立于冰雪之中,便仿似雪夜的精灵一般。
  “谢谢!”木婉清感觉到因为有他的内力相助,使得自己体内的内力运转比平常快了三、四倍,而且因为有他内力相助,真气量增大,运行之时还将自己行功的气脉拓宽了少许。只这么一瞬,就比她练一整天的内功所增加的内力还要多。让她如何能不谢,感谢的同时心中也更加吃惊他内力之深厚莫测。看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目光,她脸上有些微烫,稍低了头轻轻转过半边脸去不与他对视。她此时脸上血色未褪,那发烫的红晕却也不是特别显眼,只是在脸上更添了一层红色而已。
  “你怎么不给她解穴?”木婉清一转过脸去,却是刚好看到了旁边阿紫瞧着她的可怜兮兮的哀求眼光。阿紫那讨人喜欢的可爱小女孩儿面容,配合上她那演技纯熟的可怜表情,实是让木婉清瞧的也心软。
  “这小丫头又装可怜骗人,讨同情了!”沈醉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手腕一翻,两指连弹,便凌空出指解了阿紫穴道。
  “哎哟!”阿紫穴道一得解,却是忽然娇呼了一声,腿一软便要往旁倒去。木婉清眼疾手快,连忙抢上一步,扶住了她娇小的身子。然后将她抱在怀中,为她推宫过血,疏活血脉。
  “谢谢姐姐!”阿紫在木婉清怀中抬起头来眨着一对会说话的明亮大眼睛,嘴角泛着甜甜的可爱笑容道。木婉清回了她一笑,道:“不用谢!”
  要说阿紫的武功,实是与木婉清不相上下,甚至还要高出少许的。虽穴道被制太久,血脉不畅,却也断不至穴道一解便要软倒于地。所以她绝对是装的,沈醉心中想到此处,便紧盯着阿紫不放,生怕她使什么坏心眼对木婉清不利。而木婉清看样子却是已受了这小丫头的骗,所以他也不好过去将她一把拉开。在木婉清面前这样做,无异于会影响到自己在木婉清心中的形象,所以这样的事他是断不会做的。
  “姐姐你长的真漂亮,我好喜欢你呢!”阿紫向木婉清卖着乖巧道,说完却是斜过眼瞧着沈醉,向他露出个得意的笑容。沈醉却是瞪了她一眼,露出个威胁的眼神,心道:“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定不会轻绕了你!”阿紫瞧着他威胁的眼神,心中虽有些怕,但面上却是不显出来,反而向他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然后立马便缩回了木婉清怀里躲他的眼神攻击了。这时,木婉清才向阿紫回道:“我也好喜欢你呢!”
  “晕,这话咋这么耳熟呢!”沈醉见阿紫向他扮完了鬼脸立马就躲到了木婉清怀里,心中却也颇有些无奈的感觉。听得木婉清这话后,再结合阿紫刚才的那句话,他听着却是极为耳熟。仔细一想,便想到,前日在小镜湖畔阿紫与阿朱两人见面时的第一句对话,好像就是这模式。再想一想,木婉清与阿紫却也是姐妹俩,只不过是同父不同母。虽说同父异母,但都是一老爹,这血缘关系也还是有的,所以两人互相感觉亲近却是也可理解的。
  “我们也进去瞧瞧吧!”沈醉见木婉清已为阿紫推宫过血完毕,向两人道了句,便当先转到那被打碎的窗口跳了进去。木婉清与阿紫互瞧了一眼,便也随后跟上。
  一进得屋内,便见当中主位上正坐着萧远山与萧峰父子,阿朱则拿着把匕首比在躺倒在地的康敏脸上。床上秦红棉与阮星竹正一左一右地扶着仍虚软无力的段正淳,看这样子,两人却是已经从不识到相识再到和好了。屋内的情形,沈醉在外面虽未眼见,却是听到一些的。知道阮星竹与秦红棉二人进屋后一块儿抢上去看段正淳,后来两人互相猜出对方身份,便又争风吃醋了起来。不过在段正淳的从中调停与阮星竹看清形势后,刻意讨好下,两人已是暂时休战和好。这边两人一联手,矛头便立马转到了康敏身上去。这女人不但跟她们抢男人,竟还狠心地要杀她们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秦红棉拔出修罗刀来,当时就要一刀杀了康敏解恨,阮星竹也是极力赞成。段正淳却是还有些于心不忍,用言语相劝了两句,见她两人都不肯听,便也作罢。反正这女人的真面目他算是见识到了,最后相劝两句也算是仁至义尽。
  而当秦红棉正要提刀砍了康敏时,却是被刚进屋的萧峰适时出手阻住。萧峰的理由是还要向康敏追问些事情,秦红棉与他过了两招反被他夺了刀去丢在地上,心知不是他对手,便也只能心有不甘地作罢。萧峰逼问康敏一些心中还有疑问的地方,但康敏却是死闭着口一句不说。萧峰不想使手段逼她,正有些无法可施,阿朱便自告奋勇由她来逼问。此时,就是阿朱正在向康敏逼问事情。康敏爱惜自己美貌,阿朱威胁她若是不说就划破她的脸,她便是问什么就说什么,不敢有丝毫迟疑答错了。
  沈醉瞧了眼拿刀对在康敏脸上的阿朱,又回身看了眼随后跟进来的阿紫,心道这姐妹俩就是姐妹俩,竟是都能想到这主意上去。阿紫原书中可是不只想了,还实际做了。这一回还没轮到阿紫,却是阿朱先来做了,不过阿朱却是不会真的做,只是要吓一吓康敏而已。
  萧峰见得沈醉进屋,便连忙起身招呼他。沈醉转着圈向屋中众人见了礼后,便也拉了个凳子坐到了一边。木婉清却是谁也没见礼,只是看了她娘一眼便跟在沈醉身后,也径自拉了个凳子坐了下来。阿紫却是瞧着阿朱拿刀逼问康敏有趣,一进屋便跳到阿朱身边去了。阿朱逼问完了萧峰要问的事情,便又向康敏逼问了段正淳所中的“十香迷魂散”的解药。康敏一说,不等阿朱动身,早有阮星竹抢一步拿到了解药。她却是先让康敏试服了一粒,见她没事后,这才敢放心让段正淳服用。
  “萧大哥,如何处置她呢?”阿朱逼问完了所有事情,便起身向萧峰问道。
  萧峰还未回答,阿紫却是一把从阿朱手中抢过了匕着,叫道:“交给我来处置就行,她敢害咱们爹爹,我定要整治的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她说罢,蹲下身来,抓起康敏的一只手,右手拿刀便要往她手腕处划去。
  阿朱一时不察被阿紫夺了匕首去,才听得她的话,见她便要动手,却是惊叫一声,已来不及阻止。阿紫手中那刀急划而至,划至半途忽然一片殷红花瓣无声飘至,打到了她匕首上。那虽是一片小小花瓣,但上面所附力道却是着实不小。“当”的一声轻响,“哐当当”响处阿紫手中的匕首已是把握不住被打掉到了地上去。屋中众人同时一惊,寻花瓣而来处看去,便见得沈醉赫然而坐,他身旁桌上的一个大花瓶中正插满了红梅。再看打掉阿紫手中匕首的那片花瓣,一对比便知是他摘了一片红梅花瓣以飞花绝技出手打掉阿紫匕首的。便是不对比,却也是有好几人看见他摘了花瓣弹指打出的。
  “罪大莫过于一死,你又何必如此心狠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沈醉又摘了一片花瓣在手,看着阿紫淡淡道。
  “阿紫,不要胡闹了,快回来!”此时,刚刚吃过解药已恢复了些气力的段正淳也连忙向阿紫喝道。
  阿紫扔了康敏的手,站起身来,瞪了眼沈醉,又回身看了眼段正淳,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抬脚将康敏的手掌狠踩了一下,又在她腰际踢了一脚,这才心有不甘地到了阮星竹身旁,一屁股坐到了她旁边床上。所谓十指连心,康敏被阿紫踩了手,实是痛彻心痱,忍不住大声惨叫。而阿紫随后的那一脚也甚是阴狠,暗运了内力,绞痛了她体内器官。她惨叫痛呼了一阵,疼痛稍减,嘴里便不住地骂着阿紫。阿紫听她骂的难听,心中恼怒,大声威胁道:“你若再敢骂我一句,我便割了你舌头!”
  “呵呵,小贱人,你来呀,有本事你就来呀!”康敏此时已有点歇死底里,再加上她认为段正淳还会护着她,便有点有恃无恐了。
  阿紫见康敏竟然敢向自己叫嚣,怒气一生,也不再畏沈醉,一起身便要去捡了地下匕首割她舌头。段正淳叫了声“阿紫”,她却也是不听。康敏却是仍在向阿紫叫嚣着,沈醉眉头一皱,手中花瓣一弹指射出,封了康敏哑穴,然后又抬眼看着阿紫。阿紫见他以飞花绝技封了康敏哑穴,却是还不停步,只是没再去捡匕首。到达康敏身前,蹲在她身前,看着她瞪着自己的眼睛,伸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康敏脸上便多了一个鲜红手印,头也被打的歪到了一边去。她刚转回头来,阿紫却又照着她另半边脸又是一巴掌。她左右开弓,照着康敏脸上“啪啪啪”连续不停,一边打一边嘴里还骂道:“叫你骂我,叫你骂我……”沈醉这回却是没拦着阿紫,康敏这女人着实可恶,终是要教训教训的,阿紫打上她几巴掌正好。
  “好了,阿紫……!”才打了十几巴掌,段正淳却是又连忙叫道。旁边阮星竹与秦红棉瞧着阿紫打康敏,却觉心中甚是解气,听得段正淳叫停,便都有怨色地斜了段正淳一眼。段正淳瞧得她两人目光,心中微微一凛,苦笑了下,后面那两字“够了”便没说出口。
  “好了,阿紫,别打了!”阿朱此时也在旁拉了阿紫的手劝道,阿紫这才住了手站起身来。再看康敏却是已被她打的满脸通红肿起老高,看上去脑袋都大了一圈,成了个肥婆。嘴里更是早已被阿紫打的吐血,连牙都有被阿紫打掉了两只,吐的嘴边,胸前衣襟满都是鲜血,样子十分凄惨狼狈。开始还惨叫了几声,后面便已经受不住昏了过去。
  “大哥,你说如何处置她呢?”沈醉扫了一眼地下的康敏向萧峰问道。
  “哼,自是一掌杀了了事!”这一回,萧峰还是没抢先答着,被自己老爹萧远山抢答了。
  “爹爹,依孩儿看,还是把她交给丐帮处理吧,这样也好洗脱孩儿的一项冤屈!”萧峰拱手向他爹请求道。
  “哼,冤不冤的,何必在乎那些。咱们是契丹人,早晚要回故地的,这些中原的事情大可不必理会。”萧峰毕竟是在中原长大的,这些东西不可能说放就放得了的,而且他与中原武林为敌,也不是他所愿的。能化解一分便要化解一分,但他见父亲却有些不想同意,因此面上不由显出些凄然之色。萧远山说到这里,瞧得他脸上神色有些不对,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随你便吧!”说罢,便拉过了桌上的一只酒壶,张口往里灌着。谁知没灌了两口,那酒壶却是已经空了。他心中烦恼,一甩手便将那酒壶摔在地下,一声脆响,满地碎片。
  “萧伯父!”沈醉见他因没酒而恼,连忙解下腰间酒葫芦适时送上。萧远山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过,拔开盖子张口便饮。一口饮下,他面上一喜,不住叹道:“好酒好酒!”
  萧峰见自己老爹喜笑颜开,感激地看了眼沈醉,然后起身向段正淳拱手道:“段伯父,不知您身上的毒可已尽解了!”
  “已是尽解了!”段正淳起身笑答,然后又拱手向萧峰与沈醉二人道:“这一次,又要谢谢两位贤侄出手相助了!”
  “不敢!”两人回礼,沈醉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正在此时,忽听得远处马蹄声响。马速极快,由远及近,蹄声越来越清晰。听声音,来的约有四五匹马,再听他们奔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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