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帝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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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除了侦查的人之外，其他人都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晃裳魔法一施，顷刻间就到了山峰的另一边，从空中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大道绵延向前。晃裳沿着那条大道飞行了数公里，果然如胡征所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其他的路线，大道两边要么是高大的山，或者就是悬崖，虽然不深，也无法让人们通过。
那条大道受山体的影响，弯弯曲曲，晃裳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想法，他立即落到了地上，很显然，即使在这条大道的最高处，也无法看得很远，因为道路的其他地方全部都被山挡住了。
“对，就这么做！”晃裳灵机一动，趴着手掌说到。
晃裳回到山谷的时候，大多数人还没有醒来。涣素却在四下张望。
“我在这里！”晃裳喊道。涣素立即扭过头去。
“你干什么去了，我找了好久！”涣素抱怨到。
“放心，我只是去看一看路，今天我们得加紧赶路。”
“那我们今天能到达吗？”
“现在还不确定，因为前面的地形对我们行进很不利。”
涣素拍着孩子的背。小家伙儿快两岁了，但是一直没有衣物，就裹着大人的衣服。　“涣素，不要担心，马上就会过去的。”
“嗯！”涣素点点头。
“现在我们就出发吗？”突然，胡征出现在晃裳背后。
晃裳立即站了起来，“对！”晃裳突然又补充道，“先让大家准备一下，我想我有办法可以降低在这条大道上行走的危险。”　“你是说我们可以越过军队的视线？”
“那道不是，我只是把我们可能遭受的损失减小到最小的程度。”
当大家差不多都直直地立在那里等待晃裳的时候，他走了过去，“现在我必须向你们说明一下前面的情况，不过你们不要惊慌，因为我已经有了决策。”他顿了顿继续说到，“翻过这座山我们就要经历最危险的地段了，那里只有一条大道，而那正是军队去前线的路线，我们没有其他的路线可以选择，所以我的想法是，将我们的队伍分成四部分，每队之间隔一定的距离，这样在某一对遇到情况之后，后面的人就可以避免危险。”
“那我们怎么分？”一个农民问道。
“你们站在这里等待吩咐吧！”晃裳说到。
“晃裳，你不觉得这样行不通吗？”胡征问道。
“你觉得什么地方行不通？”
“我们怎样保持队与队之间的联系呢，而且即使能联系我们怎么能在遇到军队的时候让后面的人知道情况呢？”　“我们需要找出一些魔法高强的人，尤其是飞行术。因为我们在这条大道上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完全可以让魔法高强的人在两队之间进行信息的传递。”　“好，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紧找出一些善于飞行术的人！”
“不，你去为他们分好队，要将运夫分开在个队中。”
“好！”胡征点头答道。
晃裳对大家的魔法水平了如指掌，所以不到片刻的功夫，就找出了十几个善于飞行术的人。　晃裳委派了两个魔法士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然后第一支队伍就出发了，许久之后，第二支队伍才出发，在第二支队伍和第一支队伍之间有四个魔法士，他们的任务就是在第一支队伍遇到情况的时候，保证后面的队伍的安全。　等到所有人都出发之后，晃裳魔法一施飞到了空中，在这段时间内估计他是没有机会歇息了。　在路途中大家都显得异常焦急，因为运输的粮食被分散在每个分队，所以有足够的人手为他们分担负重。队伍行进的速度比他们预期的要稍微快一些。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在他们通过这条大道的这段时间内，几乎没有见到任何行人，或者是——他们不想见到的士兵。几个小时过后，走在最前面的队伍已经见到了岔道，中间的魔法师们立即向后面的队伍报告了情况。人们又燃起了热情，看到了希望，大家都加快了步伐。不久之后，第二和第三支队伍先后抵达了预定的地方，第四支队伍在其他人的热切盼望之下也按时到达了。　当晃裳和第四支队伍一起走向前面的队伍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他们已经走过了最危险的地带，剩下的东西相对就容易多了。　“现在我们已经安全地到达这里了，也许之前我们中的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所以，从此刻起，我希望每一个人都相信我，我们不应该有任何猜疑，相信彼此，就像我们在一起克服了这么多困难一样。”
晃裳站到一个较高的地方大声说到。　“为了自由！”胡征大声喊着，其他人也开始大声应和。
所有人都开始大声地叫着，“为了自由！”
过了一阵，晃裳才张开双手，示意他们平静下来，“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并不是要你们反抗这个王国，我只是想让你们争取你们的自由，也许我们的律法是仁慈的，但是因为人心可以被欲望之火摧毁。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合理地使用我所教给你们的魔法，无论什么时候。。。。。。”
“放心，我们都是穷苦人出身，大家都明白，我们会善待你给我们的这个机会的。”站在前面的一位中年人答到。　“我么永远不会用你教给我们的魔法作恶，我可以发誓！”那个人继续说到。　“我也发誓！”
“我也发誓！”
后面的人相继说到。
“好，那么我们就回家吧！”晃裳说完，大家一阵鼓掌。
整个队伍开始向着终点奔去。




　第一部　第四十一章

第二天的午时，他们到达了终点。那是一个偏僻的小镇，不过离都城的中心并不远，因为地形多山，所以基本上没有人在那里生活。　“胡征，现在我们还有多少粮食？”
“三天，我们已经消耗了一半的粮食，现在我们必须尽快安置好每一个人。”　“好，你现在让那些最后进入死亡岛的人先回家吧，也许这么短的时间并没有什么改变。”　“好，我已经问过了，最后一批被送到死亡岛的，是在我们出来之前的半年，一年之内的一共有一百九十多人。”　“难道以前很少有这么多人被送到死亡岛吗？”
“我想是因为战争的缘故，那个监狱从来没有过那么多人！”
“那么我想现在大多数人的家里肯定遭受了战争之苦，让每一位离开的人都带足一天的粮食吧！”　“晃裳，现在我们的粮食可不是很宽裕啊。”胡征说到。
“大家都很艰难，胡征，困难都是人克服的，我承诺过让他们平安地回到家里。”　“好，那我们就验证一下自己的能力！”
在晃裳的支持下，所有即将离开的人都得到了一些食物，保证他们路上不会忍饥挨饿。被分到食物的人都无不感动得泪流满面，无论这些人中有没有之前参与起哄的，几乎所有的人对晃裳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偏见，自从他带领大家将那道魔法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所有的人都在经历对晃裳看法微妙的转变中，因为晃裳一直坦诚地对待所有人，并且一直都在坚守自己的诺言。
到晚上的时候，已经走了将近一半的人，剩余的都挤在一起准备煮一些食物度过这个寒冷的夜晚。　忙碌了一天，晃裳回到了涣素的身边。尽管在早晨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告知孩子有些发烧的迹象，他一直没有腾出时间来看一眼。　晃裳慢慢地走到涣素身边坐了下来，“我一直。。。。。。”
“我知道，我有没有怪你！”晃裳还没有开口，涣素就说到。
“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这种感觉。”晃裳将自己的外衣拉开包在涣素和孩子身上。　“轻点，她刚睡着！”涣素用手指放在嘴上，说着。
“她现在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我又没有经历过。不过刚才我问过一位大婶，她说只要别让她再遭受风寒，她可以慢慢自己恢复的。”　“涣素，明天我想。。。。。。我想明天就带你回去，明天他们应该就会全部走了。”　“你想好了，反正我不害怕，母亲会庇护我，但是你就不同了，父亲可是个十分暴躁的人。”　“为了你，我可以承受一切！”
“等一下再过去吧，你看人家两口子正在说情话呢！”胡征对自己的一位小弟说到。　不过一个莽撞的家伙儿没有反应过来，大声叫着，“在什么地方呢？”
晃裳听到声音，扭过头来，立即站了起来，“我又得忙了！”
“去吧，不用担心我们，你不在这里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关心着我们呢。”　“那我尽快回来！”晃裳说。
“有什么事情？”晃裳和胡征他们一块儿走向前面的丛林。
“我想明天所有人可能都会走，那么你的打算呢？”胡征问道。
“为什么问这个？”晃裳接着说，“我得回家，我还有妻子和孩子。”
“难道你没有想过其他的事情？”
“你指的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的魔法，你拥有如此强大的魔法，为什么不参军呢。那样你可以拯救更多的人，我们能看出来你有这个实力在军队中有所作为。”
“我。。。。。。我讨厌战争，。。。。。。实际上我想过安稳的日子，我有美满的家庭，所以，我不想将自己的生命断送在战场上。”　“我看得出，你不是一个怯懦的人，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想，只要你愿意，我们愿意陪同你干出一番事业。尽管我们现在的魔法还如此牵强，但是我们会改变现状的。”　“胡征，我们几个人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我不是说凭我们几个人的力量，你有领导者的才能，所以我相信你可以做到，毕竟我们在军队也呆过四五年，所以我相信你可以在那里展示你的才能。”
“我想现在我似乎还没有这样的想法，也许以后我会改变自己的想法，我一定会第一个告知你的。”　“好，我就在都城，只要你有事情，尽管来找我们，虽然我们可能居无定所，你可以用猫头鹰联系我们。”　“好！我开始有些敬佩你的人格了。”
“我的改变让我自己也感到诧异。”
“你们明天上午就准备走吗？”晃裳问道。
“我说过要帮你把事情解决，所以我会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
“那么就这么定了吧，我们以后用猫头鹰联系。”
胡征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晃裳叫住了他们。
“我想，你说的那个事情，我已经在考虑了，我很欣赏你的想法。”
“兄弟们，看来我们有压力了！”胡征说到。
“好，我们会在你联系我们之前练好魔法。”胡征冲晃裳说到。
随即他们便招了手示意晚安。
第二天一早，大家刚从睡梦中醒过来，就开始忙碌起来。晃裳和胡征一直装扮成贫民在都城附近打听各个地方的消息。如果有人的故乡已经处于战乱之中，他们会告知那些人去其他的地方独自生活。并不是从死亡岛逃出来的每一个人都是幸运的，有些人发现出来以后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因为他们的亲人可能已经死于战争，他们不敢返回故乡，因为那些地方随时都可能会再次成为战场。
到快中午的时候，晃裳回来了。胡征已经在等待他了。
“我想，现在所有人的家乡现状我们都已经了解了。但是有二十多个人的家乡现在已经没了，这些人怎么办呢？”　“是啊，你是否问过他们还有其他的亲戚或者可以去的地方？”
“这些人在死亡岛的时间太长了，他们现在什么也不敢确定，也许那些亲戚已经搬迁或者可能会不认他们，你知道这种时期谁都困难。”　“我们尽量今天之内解决所有的问题，留一些物资给这些人，给他们多一些时间去寻找去处。”　“好，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把我们得到的情况告知大家。”
像之前一样，他们为每一个人都分了一些食物。大家相拥而泣，毕竟很多人都在一起生活了两年以上。不过，如果不是晃裳的到来，也许他们根本就不会认识对方，只能绝望地等待自己的死期。晃裳成了改变所有人的关键，所以每个要走的人都会向他行礼。
中午刚过的时候，整个山谷剩下的人已经不足五十了。物资也已经没多少剩余了，拖延一天也就意味着用在寻找去处上的时间减少一天。所以晃裳给了大家一些建议，尽量找几个人一块儿走，如果有人的家属已经不再了，就去另一个人那里，即使只是暂住几天，也可以将情况缓解一下。
午后，晃裳着急起来，他迅速地召集起所有的人。大家一块儿从山谷中出发了。　“晃裳，我知道你的状况，现在你可以安心的回家解决你的问题，其余的人都交给我吧。我没有任何可以去的地方，所以无论在哪我都不会有顾虑。”当他们走到一个靠近街区的小岛的时候，胡征说到。　晃裳拍了拍胡征的肩膀，“好，我会尽快联系你！”
“放心回去吧！”
“那好，我们就在此道别吧！”
“希望以后能够再次见到你！”所有的人都冲晃裳道别。
晃裳挽着涣素的手慢慢地走向了小道的一个岔路。因为涣素是贵族，而其他人大多都是农民，所以没有人和他们同道。　“一切终于都结束了！”晃裳说到。
“谁让你当时不听那个老店主的话自己逞能呢！”涣素笑着说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你后悔了吗？”
“要是我没有跟你去，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涣素说着，将孩子的包裹弄得更加严实了。　“那我们有机会再去什么地方看能不能再经历一次！”
“以后不准你这样，去什么地方都得告诉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怎么刚离开大伙儿你就变得这么凶呢？”
“谁让你总是让人担心，如果你敢违反我们的家规，我会更凶！”
“你父亲定了些什么家规啊？”
“不是父亲的，是我的！”
“我们没定家规啊！”
“等你犯的时候再告诉你。”
“规矩不都是提前声明，犯的时候才会惩罚的吗？”
“难道还有一些规矩在制定家规时需要遵守的吗？”
晃裳很无奈，“没。。。。。。似乎没有！”
“那你就同意了？”
“同意什么？”
“遵守家规！”
“我没说啊！”
“那你是不同意制定家规了？”
“那也不是！”
“那还说什么。”晃裳几句话过后就感觉自己丧失了逻辑，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们走了很远一段路程之后，涣素就感觉体力不支，晃裳背着她和孩子一步一步挪到了一个小镇。晃裳在街上遇见了一个拉车的老伯，晃裳表示自己可以为他拉车只要他愿意载着涣素和孩子，老伯欣然同意了。有了车，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很快他们就到了都城最繁华的大街。因为老伯的目的地和他们的并不相同。不过热心的老人还是决定将他们送到目的地。不久之后，涣素感觉一切都开始像一个久远的梦一样浮现在她的眼前。　在前面的一个街的路口，他们下了马车。
“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说！晃裳！”涣素的眼角湿润了。
“我知道，涣素。”他扶着涣素说到。
慢慢地，晃裳虽然已经记不大清楚，但是涣素记的非常清楚，那是她们家门外的一条小道。　“晃裳，他们没有搬走，看！”涣素欣喜地大声叫道。
一个正在外面工作的家仆没有认出他们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们。　当他们走到大门的时候，晃裳拉住了涣素，“孩子我抱着，你先进去！”　涣素已经泪流满面，没有说什么，就将孩子递给晃裳。
涣素冲进了大门，一位却被一位家仆拦住了，因为那位家仆并不认识她。　晃裳走进去和那位家仆交涉起来，“听着，如果她不是真的，我相信没有人敢这样做，因为只要这家房子的主人出来，一切都解决了，如果她真是冒充的，希望你们依法处置。”　那位家仆一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在这个时候，一位老侍女走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位老侍女问道。
“这里有一个女人，说自己是大小姐！”难家仆答道。
老侍女有些震惊，迅速地走到涣素的面前。
“小姐怎么会穿成这样？”
“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涣素抬起头说到。
老侍女仔细地看着涣素。
“那位是晃裳，当时我因为这件事被母亲骂，后来你替我们隐藏了！”
“你转过身来！”老侍女说到。
涣素慢慢地转过身去。老侍女捋起她后脑勺的秀发。突然间变得有些激动，随即惊慌失措地跑到屋内去了。不久之后，老妇人跟着出来了。　只见老妇人像那位侍女一样捋起涣素的秀发一看，立即失声痛哭起来。立即抱住了涣素，涣素也拥在老妇人的怀里痛哭起来。晃裳悄悄地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过了很久，谁也说不清到底是多长时间，她们才停止抽泣。
“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让我日难食夜难寐了整整两年零二百零一天啊！”　“妈，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就。。。。。。对不起，妈！”
“走，回屋里去。。。。。。回来就好了！”说着老妇人一边抽泣一边拉着涣素往屋里走。　“妈，还有一件事得告诉你。”涣素说到。
“我已经私下和别人结婚了，就在那边，我们已经有了孩子。”
“宝贝，你回来就好，。。。。。。其他的事情以后在商量，让他一块儿进屋吧！”　晃裳和她们一块儿走进了屋里，现在涣素的父亲并不在家。家里除了几个奴仆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人。　老侍女从晃裳手里接过了孩子。老妇人和涣素还在不停地哭泣着，偶尔会谈一阵子，但谈到伤心的地方她们会再次相拥而泣。　直到太阳落山，夜色已经来开了帷幕。一位年轻的侍女带过来水和毛巾，她们擦了擦已经哭的有些肿的眼睛。过了一阵子她们才缓过神来，准备面对现实问题。　“涣素，你父亲很快就会回来，你的离家的事情我会向他说明，但是至于晃裳，你必须等几天，让他慢慢地接受这一切。”　“好，不过，妈，父亲对我离家的反应怎样？”
“你说怎样，一直想把你找回来家法处置，但是找了这两年也没有找到。他还不是像我一样昼夜思念，你父亲不过是不会表达感情罢了，又不是个无情的人，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我保证，他见到你也一定高兴死了！”
“好，那我们准备一下，我该把晃裳带到什么地方去呢？”
“他家在哪里？”老妇人问道。
“妈，他是孤儿，在很久以前的战争中失去了父母。”涣素答道。
“去我家，我保证可以保密！”一位正在旁边工作的家仆说到，“我保证连自己的妻子都不透露他的身份！”　“好，那你现在就带他过去吧！”
“好，那我告辞了，母亲！”晃裳说到，又慢慢地走到晃裳身边问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孩子怎么办？”老女仆问道，“老爷回来之后就会发现的。”
“你先把她带到后面的屋子里，找一位有经验的女仆照看着，如果老爷发现的话，你们就看情况撒个谎。我想要不了几天这件事情就可以解决。”老夫人说到。
“嗯！”老侍女点点头，就将孩子抱到后面去了。
晃裳和那位家仆很快离开了。
晚宴快准备好的时候，涣素的父亲回来了。涣素没有立即露脸，她的母亲像往常一样地站在院子里，直到马车停下来，老夫人就扶着自己的丈夫走向屋内。
“今天有什么大的事情吗？”涣素的父亲看到满桌的饭菜，问道。自从涣素离开以后，再加上战乱，他们很少吃这样的大餐了。　“大事情，但是你要坐下来，我得让你慢慢接受。”老夫人说。
“难道我们的家族还会有什么值得喜庆的事情发生吗？”
“女儿回来了！”老夫人兴奋地说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抑制自己想要急切地告诉你的冲动了！”　“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的女儿回来了！”老夫人又重复了一遍。
涣素的父亲还是没有动静，只见他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快来人！”他叫道。门外立即进来几个家丁。
“老夫人这是怎么了，你们去把医生找来！”
“不用！”老夫人叫道。
“难道你不相信我？”
“那她人呢？”
老夫人立即冲进里面的屋子把涣素叫了出来。涣素见到自己的父亲，不禁流出了眼泪。　老人有些吃惊，呆呆地看着涣素。
“父亲，是我，我回来了！”
老人看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你去了什么地方？”老人表情严肃地问道。
“去了很多地方，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对不起，父亲，都怪我太任性！”
“我满世界地找你，得到的结果却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失踪了，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过的这两年吗！”老人愤怒地拍着桌子，大声吼道。突然间却又抱住自己的女儿欣喜若狂。父亲的这种喜悦是涣素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见。
“我这是在做梦吗？”老人说着。
“不是，你听外面的声音，一切都是真的！”老夫人说。
“从今天以后你再敢乱出门，我就是把你打死也要把你留在家里！”
“是，父亲，我再也不离开你们了！”
过了一会儿，老人才放开涣素，缓缓地回到桌子旁边。
“今晚所有的人都可以参加宴席，如果不够的话，就叫厨房加些人手。”老人说到。　老人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没有注意到一位女仆悄悄地离开了宴席到后院去了。　40涣素的父亲这几感觉像得到了上天的巨大的恩赐一样，见到任何人都眉开眼笑。虽然现在正处在战争的紧张时期，许多大臣都感觉到了压力，因为残酷的战争迫使他们不得不向农民征收更多的粮食，但是超过了底线就会造成农民的反抗。所以大多数的官吏现在都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三四天过后，大家都感觉涣素的父亲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