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帝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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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财主家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进的，平时他们需要下人的时候也从不向外界公开透露，只是让那些仆人去找一些他们认识的，财主可不愿意为了雇佣一个人而额外花钱。虽然财主家的活儿不好应付，但是大家还是争先恐后地想得到，毕竟比在家里种植庄稼要稳定，尽管挣得要比正常年头的庄稼要少，很多家庭遇上收成不好的年头都会被饿死。
李大叔是帮尤岑和姐姐最多的，他和妻子非常喜欢这两个懂事的孩子，李大叔想了好久，自己认识的人没有谁在财主家干活儿的，这些穷苦的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亲戚呢，他想了很久，所有他认识的人基本上都跟自己的处境差不多。
“孟娥！”他突然想起邻家的一位寡妇来，可是她自从丈夫在战争中死后就很少跟人搭讪，不知道她是否会愿意帮忙。
“我倒是想起一个可以帮忙的人，但是不知道她是否会帮这个忙。”李大叔对大家说。
“你是说那个寡妇？”另一个农人问道。
李大叔点点头。
“她是个不和人来往的人，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见过她和谁说过话。”邻家的一位农妇说道。
“还是试一试吧，不然这两个孩子以后怎么生活。”李大婶说道。
“那好，先让孩子留在这里，等谁看到她回来了过来说一声，我们把孩子带过去跟她求个情。”
“好。”一屋子的人不一会儿就走完了。
尤岑和姐姐就一直呆在李大叔家里等待着结果，傍晚的时候，邻居的大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她到家了。李大婶立即带着尤岑和芷菁往孟娥家走去。
这个不幸的女人以前和自己的丈夫过着幸福的生活，因为他们是从远处迁过来的，所以大家对他们都不是很了解，但是看他们夫妻平时恩爱的样子大家都很羡慕，不过后来国内战争危机，她的丈夫被拉到战场上以后就再没有回来了，到如今也没有任何消息，不知到牺牲了还是遇到了其他的变故。自从丈夫上战场之后她就变得郁郁寡欢，原来就不经常和别人打交道，丈夫死后更是不跟邻里有任何交往。为了维持生计，就到财主家做下人，没人知道她是如何进了财主家的门，不过这一干就是十几年。
李大婶带着他们走到了那个已经有些破烂的门前，屋内只有一丝微弱的光芒。她轻轻地扣了扣门，没有什么反应，李大婶又扣了一阵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这寡妇果然如大家所说，确实很古怪。
李大婶向屋内从门缝望了望，因为里面的屋子的门是斜着的，所以只能看到微弱的烛光。
“孟娥。。。。。。孟娥！”李大婶大声地叫了好一阵，屋门口才露出一个人。她显然一脸的诧异，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她慢慢地走了过来，打开了门，用一种令人恐惧的眼神看着他们。
“不好意思，深夜来打扰您！”李大婶微笑着说道。
“你有什么事情”她板着脸说。
“我想。。。。。。我想请你帮一个忙。。。。。。”李大婶一边迎着笑脸一边说道。
“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帮助别人吗？”她挥了挥手，“进来吧！”她从门正中间移到了一旁。
“谢谢！”李大婶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孩子，他们有些怯懦。
“这两个孩子没见过什么陌生人，所以怕生。”李大婶忙解释道。
屋子很简陋，里面只有两间屋子，而且墙体看似多年没有修整过。
屋里没有多余的凳子，孟娥让两个孩子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孟娥，我们都是十几年的邻居了，虽然我们还不是很了解彼此，我可以看得出你是一个好人。”李大婶说道，孟娥困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您今天突然说这样的话，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影响了大家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你可以直接说出来。”
“孟娥，其实你不必把我当外人，同为妇道人家，我理解你的处境，其实么给你留个好印象也是我的错，这么多年我也没给你帮什么忙。”
“在困难我也已经挺到了现在，如果不是渴望着有一天可以确定儿子的下落，我早已经追随丈夫去了。”
“我知道，孟娥，对于女人，孩子比什么都重要。”她接着说道，“我是想。。。。。。这两个孩子，我想请你帮助他们进入财主家找个活儿，否则。。。。。。”
孟娥听出了眉目，她慢慢地走到了尤岑面前弯下腰，“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岁，姐姐今年十二！”尤岑麻利地答道。
孟娥听完之后慢慢地站起身来，眼眶的泪珠滚了下来。
“我的孩子如果还在的话就十三岁了！”她开始啜泣起来。
“虽然大家没有说出来，但是我们都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孟娥，想哭就哭出来。。。。。。”李大婶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一个人生活真的好恐怖，我日夜都在想念丈夫和孩子。。。。。。”
“你真的很坚强，一个没有孩子的寡妇，既要愁生计，又要面对那些恶混们的骚扰，孟娥，以后你愿意的话我们都会帮你，虽然帮不了什么大忙，但是起码可以让你少受些欺负。”
“李大嫂，求你，这两个孩子可以在我这里住几天吗？”
李大婶几乎带着哭腔，“你真傻，难道还没明白我们到这里的意思吗，他们是孤儿，现在就是缺一个像你这样的母亲，所以我才会来这里，希望你能带他们进入财主家，否则他们无依无靠根本无法维持生计。”她高兴地扭过头对着尤岑和芷菁说道，“快来，这是你们新的母亲！”
说着李大婶把尤岑和芷菁拉到了孟娥面前。
“快叫母亲！”
尤岑和芷菁愣了半天还是没有叫出来。
“不要逼孩子了，母亲的形象是无法替代的，只要他们认我，叫我孟姨就行，我只想要孩子，没有孩子的生活我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行，一切都你说了算。”
孟娥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似的，她迅速地进了厨房，做了一桌子可口的饭菜。
尤岑和芷菁自从父亲死之后，还是第一次吃到这样的美味，他们像是饿了五六天一样狼吞虎咽，看得李大婶和孟娥直掉眼泪。李大婶没有动筷子，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留给了他们。
饭罢，李大婶凑到了孟娥身边，“我看得出你非常喜欢这两个孩子，我也非常喜欢，他们父母死的早，所以孩子们特别听话，但是你一个人也拉扯不过来的，他们这个年龄可以到财主家做一些简单的活儿，那样他们也可以学到一些东西。”
“嗯！”孟娥轻轻地点点头。
“孩子在这里可并不是说我们就不闻不问了，孟娥，只要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们，虽然大伙儿都是穷苦人，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应该互帮互助。”
“谢谢你，李大嫂！”孟娥说道。
“只要能够维持这两个孩子的生活，如果他们在这里安定下来的话我们以后可是会经常来的，这两个孩子两三年前开始到田边捡拾残留的谷物的时候我们就注意他们了，后来每次收获的时候就来给大家帮忙，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他们。”
“的确长得机灵可爱！”孟娥说。
“你们累了吧，我给你们找地方休息。”她转身对着尤岑和芷菁说道。
“现在很晚了，那我就回去了。”李大婶起身说道。
“好，孩子的事情你们尽管放心。”
李大婶一边点着头一边向屋外走去。尤岑却跟了过来。
“尤岑，从今天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了，以后听你孟姨的话。”李大婶拍了拍他的头就走出了屋子。
孟娥常年忍受着相思之苦，现在似乎从他们姐弟身上找到了安慰，她把所有对自己的孩子和丈夫的思念的那种悲痛转化为了对尤岑和芷菁的给予。
就在那个月，厨房的一位女仆因为经常私自将财主家的食物带回去给自己的孩子，被发现后财主大发雷霆扣掉了她半年的工钱，将她赶了回去。
财主家如果不需要人的时候，谁也无法将任何人带进院子，财主的精打细算可是出了名的，他不会雇一个有可能会闲着的人。
孟娥对孩子的喜爱使她有些犹豫，去财主家当佣人肯定会吃尽苦头，但是如果他们就这样呆在家里也不是常事，他们永远也学不会怎样在这样混乱的世界上生存，几乎每一个有孩子的家庭都会教孩子们怎样在失去了自己之后生存，因为谁也说不准那天会被强盗或者王宫的将士杀死，父母的保护随时都有可能中断。
孟娥想了很久才决定让他们去财主家，至少在那里不会出现生命危险，而且有自己的看护。
一天上午她正在园中洗菜的时候，财主悠闲地从走廊慢慢过来了。孟娥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还没等她起身财主就看见了。他迅速地走了过来。
“你怎么停下来了，想偷懒，这里可不是个好地方，今天晚上你在这里加一个小时！”
“哦，袁财主，我是想你不是现在缺少佣人吗？”
“我还没有确定是否需要再增添一些废物。”
“我有两个孩子，他们可以到这里来，您只要给一半的工钱就行。”
“你有两个孩子，让我想想，这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要会带来祸害的人。”
“他们是孤儿，我收养了他们，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给您带来一丝麻烦。”
“多大的孩子？”
“一个十二，一个十岁，不过他们精明着呢。”
“精明，难道他们要来跟我的孩子抢夺财产吗？”
“不是，我们哪有这个胆量，他们可以做一些轻点儿的活儿。”
“让我想想，如果他们没法像一个成年人一样工作的话，那就没得工钱，我只能管他们吃住。”
“袁财主，如果不要工资的话，是否可以让他们每天干的时间稍短一些，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他们还只是孩子。”
“嗯！”袁财主用一只手在脑袋上挠了挠，“我可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为了让这个镇继续生存，每年我都得催促大家交付地租，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收了地租我还得上缴，最终留给我的能有多少，如果不是我维持着与官吏的关系，这个镇子早没啦。”财主愤愤地说道。
“如果这他们两个能让我的孩子安静下来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他们在这里过轻松的日子。”
“谢谢袁财主！”
“不要借这个偷懒，我要等见到人之后再做定夺。”
“是！”
孟娥迅速地回到了水池旁边继续自己的工作。
第二天一早孟姨就将尤岑和芷菁带了过去，厨房的领头将他们分配在了厨房做一些闲杂的活儿，他们要洗刷餐具、擦桌子，每天都得忙到深夜。不过他们之前的艰辛的生活使他们对这样的工作习以为常，他们一点儿也没抱怨，这出乎孟姨的意料，使得她更加同情两个孩子。
在财主家的第三天，财主见到了他们，就把厨房的领事叫了过去，“一定要看好这两个小孩儿，不能让他们打坏了家里的用具，尤其是那些陶瓷的碗碟，那些可是我花了很多钱买来的，他们赔不起。”
“是，我会看着他们。”
“有机会让这两个孩子去后面，让他们服侍我儿子，这年头佣人换来换去可得一大比开销呢。”财主说。
“可是他们怎么能服侍好少爷呢？”
“我可没说就让这两个小毛孩儿伺候，你从外面再给我找一个人，但是我可不希望谁整天所干的事情就是看着我的孩子，不让他们出什么意外，十几岁的孩子用不着这样看护，你要给她安排一些可以同时做的事情，这个就由你决定，我只看我能够看得到的改变，谁给我打扫了几间屋子，刷了多少盘子，我可不希望有人在我面前大声喊她做的比其他人都多但是她所做的一切就是照顾我淘气的孩子们。”
“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任何懒惰的人找到偷懒的机会。”
财主点点头，大摇大摆地走了。
尤岑和姐姐基本上都在一个地方，因为他们干的都是同样的工作。他们每天要做的就是将其他人从餐桌端回来的碗碟洗干净，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手被泡得发肿，而且痛得厉害。孟娥表面上虽然也在告诉自己即使他们是孤儿，也许要更多锻炼，心里却十分心疼。但是别无他发，孟娥已经为他们买下了这座房子，如果不是他们如今吃住在财主家，现在肯能已经无法维持了，财主给的那点儿可怜的工资根本就不够养活第二个人。
财主有两个孩子，大女儿袁莺今年十六岁，体型夸张而且刁蛮专横，小儿子袁平跟尤岑一样大，深得财主的喜爱，当然这种被宠坏了的孩子平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顾后果。整天都会有一些折腾人的新花样，仆人敢怒不敢言。
尤岑和芷菁虽听说过了，但一直未见到过他们，因为他们每天要去教师那里学习历史、魔法和军事，更重要的是饱读诗书，只有通情达理的人才有资格进入王宫做官吏。财主说每天和这些笨蛋（仆人）在一起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影响，所以就把老师安排到了几公里以外的地方，每天上午都要一直学习到中午，但是下午只有一个多小时左右，所以只有在午后才能见到他们。
那天尤岑和姐姐正在收拾桌上的餐具，那本来不是他们的活儿，但是那个人病了，所以就临时让他们收盘子。他们要将近百的碗碟全部都运到四百多米开外的厨房，正在他们收拾餐具的时候，一阵孩子的大笑声传入耳中。随即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儿出现了。
“少爷。。。。。。少爷。。。。。。”一位身上满是泥土的仆人一边追着那个孩子一边大声地叫道。
那个男孩儿跑到了尤岑和芷菁身旁，他好奇地围着尤岑和芷菁看了看。
“你们是什么地方的，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是新来的。。。。。。”尤岑一边将盘子往一个筐子里放一边说道。
“你跟我过来！”少爷伸出他的胖手指指着尤岑说道。
“是！”尤岑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朝着姐姐看了看。
芷菁朝着他使了一个眼色，这是他们经常用的，提示他见机行事。尤岑冲着她点了点头便跟着少爷走了。
袁平一直将他带到了自己的住所，后面跟着刚才被戏弄的一位仆人。
“让他在这里替我写这些东西，反正父亲也认不出我的笔迹！”袁平说道。
“少爷，如果这件事让老爷知道的话他会罚你的。”那位仆人说道。
“这里现在只有三个人，我自然不会去找罚，你们两个谁要是泄露了消息的话我会给他点儿颜色的。”
“少爷，可是我不会写字！”尤岑说道，尤岑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一个的好借口。
“你从今天起教他识字，以后我可不想就这么呆在家里写这些无聊的东西。”
“这。。。。。。这可是不允许的，少爷，让他整天呆在这里不干活儿老爷会发现的。”
袁平拍了拍他那肥胖的脑门，“反正他们在哪里都是干活儿，你就告诉我父亲说我要换一个随从，就让他代替，这件事你你要是半不好以后就不用来这里了。”
“是，是。。。。。。我一定尽力。”
说完袁平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门。
“少爷，那今天的任务怎么办，万一老爷要你今天的。。。。。。”
“今天父亲不在家！”没等那位仆人说完，袁平就不耐烦地大声叫道。
“我限你一个月之内把他教好，否则你就等着受罚。”说完，他就出了门。
尤岑知道这是一个难伺候的家伙儿，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袁平走了之后那位仆人立即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立即直起了身子，“小子，记好了，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学会写字的话，可不是要你从这里离开那么简单了。”
“为什么非得选择我呢？”
“因为你跟他的年纪差不多，这样就能躲过老爷的检查了。“他接着说道，”你就尽快跟我去吧，如果你想保住自己的性命的话。“
尤岑不敢多说，就跟了上去。
那位仆人将他带到了少爷的老师那里，少爷的私人教师有好几个，除了魔法老师没有更换之外，其他的基本上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要更换一次，而且大多数都是自己请求要走的。虽然如此，财主并不生气，反而更觉得袁平果然是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替父亲省钱，因为这些老师没有教到时间走人，财主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拒绝给他们支付工资。因此财主常常在外人面前夸自己的儿子很有头脑，将来必然有所作为。
在这类有钱优势的人家任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太严厉了孩子不喜欢，太宽松了财主不喜欢。所以大多数人都会找两个人利益的平衡点，袁平现任的老师就是一个月之前才来的，不过对于财主家的状况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不然怎么在这里混下去。
当那位仆人把尤岑带过去并且告诉老师要在一个月之内教会他写字的时候，那位老师就问道，“他是什么地方的？”
“是一位下人。”
“是谁要他来这里的？”
“是少爷，所以你要尽快教会他。”
那位老师点了点头。
“从今天起，你每天到这里来就行了，那边不用你管！”那位仆人对着尤岑说罢，又扬起他的头，大步走出了房门。
当然，这对于尤岑来说这是件好事，只要不透露自己会写字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尤岑就按时到了那里，因为财主并没有给那位老师全天的工钱，所以老师并不是全天都在这里的，吝啬的财主给的那点儿钱根本就不足以养活一个家庭，据说他在附近的一个财主家教几个四五岁的小孩儿。不过财主并不关心他在其他地方干什么，只要他能教好自己的两个孩子。
尤岑慢慢地走进了屋子，一声不吭地走到了老师面前。
“你坐下吧！”
尤岑不知道老师在财主家的地位，楞在那里不敢乱动。
“不用怕，孩子，我们都是给财主干苦力的，到我这里随便些！”
尤岑这才慢慢地挪过一个椅子，坐在了老师旁边。
“我姓吴，你以后就随他们叫我吴先生吧！”吴先生一边翻着一本书一边说道。
“是！”
“以前有人教过你认字没有？”
“没。。。。。。没有！”
“哎，看样子这个地方也是呆不下去的！”吴先生摇着头说道。
“无论怎样，我会好好地教你一个月，至于你能学到什么程度全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是，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你还小，不是所有的事情只要下决心就能成功的。”吴先生叹了一口气，“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这会儿我本不应该在这里的，那家财主的亲戚有事情，所以几个孩子都不在家，我就提前来到了这里，待会儿少爷就过来了，那时候你就没时间学了。”
吴先生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整理着自己的书籍。接着他就给尤岑讲了几个小时，直到少爷和大小姐来上课。因为中间隔着好几间屋子，所以尤岑在那里有充分的时间做自己的事情，他从旁边的书架上取出了几本书，对于他而言，理解这些东西还是有些困难，但基本上能看懂大概。这些是吴先生的要求，全部都是关于历史和军事的，尤岑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书籍，他被深深地吸引了，尤其是关于古代英雄解救人民的传说。尤岑每天都会早早地到书房，没有人觉得奇怪，毕竟一个月之内想完全能读会写是不可能的。
只要老师一走，尤岑就会立即关上房门，开始沉醉于古老的神话之中，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痴迷的了。有一天早晨，尤岑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就去了书院，在先生来之前他还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像往常一样悄悄地近了书房并随手关上了房门，正当他看一本书看得投入的时候，突然发现身边站着一个人，尤岑吓得大叫一声从凳子上跌了下来。
“没事儿，没事儿。。。。。。”吴先生一边扶起尤岑一边安慰着，“孩子，没事儿，我不会伤害你！”他轻轻拍着尤岑的后背。
“先生，我。。。。。。我只是好奇，所以拿着看看。”
“不用解释，孩子！我也有孩子，而且也差点儿沦落到要去给别人做下人的地步，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财主的，因为我和你们的父母一样，也是可怜的农人。”
“那您不会将我的事告诉任何人了？”
“不会，而且既然你喜欢书籍的话，我就送你几本，这些东西出现再财主家是一种对知识的亵渎。”
尤岑一听就乐了，“您真的要送我几本书？”
“不能这么说，你看，财主有这么多书，少爷厌烦整天呆在这里，所以我们只是帮助他分担一些任务，反正放在这里的书籍是不会有任何价值的。”
尤岑一听，左一个谢谢右一个谢谢，兴奋地跑到了书架旁却不知到选哪本是好。他拿出这本看看又拿出另一本看看，却又依依不舍地放进书架，他清楚这一个月的时间结束后就再没有机会来这里了。
“孩子，既然你不知到选择哪本的话，我就替你选择吧。”吴先生走到他的身边说道。
“好，谢谢先生！“
他认真地翻了了几十本，然后将其中的三本递给了尤岑，”我只能给你这么多了，多了财主发现的话我也不好交代。“
”可以了，先生，我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过自己的书，有这么多书我就可以回去学习魔法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要结束了，这就是我今天提前来这里的目的，我喜欢勤学并且有上进心的年轻人，你现在还小，好好奋斗，将来有能力的时候拯救所有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人，至少别再让你所关心的人饱受苦难了。”
尤岑仰着头一动不动地望着先生，好久才双眼湿润地点点头。
“好了，现在还有一些时间，你不准备好好利用吗？”
“是！”尤岑将先生给他的那几本书放到了旁边的一个黑暗的角落中，从书架上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他前几天没有看完的那本，先生见他如此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