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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帝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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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胆敢将应杀死了,那么我保证这里就是你的坟墓!”老人怒声说道。随后,他向晃裳指了鹰在这一带的活动范围。 晃裳朝山上走去。
第一部 第九章
也许天快黑了,或者,大概太阳已经落了。因为晃裳一直穿梭在这片茂密的丛林中,一切都在树叶的层层遮掩下显得昏暗,有时可以看到一片光撒下来。他不停地向前走,又要时时记着自己的方位,以免迷失方向。
走了很久,树木稀疏些了,这时才发现太阳早已落下了山,红红的晚霞像火一样灼烧着。就在晃裳走出山林的时候,发现了血迹,于是他开始在周围寻找,但天色仿佛并不允许这样。
晃裳迅速地爬上了一块山麓,在一块平地上发现了鹰,它的腿部受了伤,流了许多血,尾上一块羽毛也脱落了,它的身子一直抽搐,它在挣扎着,晃裳抱起它就往回走,但这并不容易,因为那只鹰足足有一个人那么大。
天很快完全黑了下来,晃裳摸索着,慢慢地前进,他能看到小屋外生起的火,不断地闪烁着。他爬回来的时候,老人将火移到了屋内,晃裳抱着鹰钻了进去,眼前的场景立即让他大吃一惊,竟然忘记了疲劳,这个屋子内部连着一个山洞,随着慢慢的进入,洞也变得开阔起来。古式木质的桌椅摆放在洞的中央,旁边有火炉,火光照亮了整个山洞。在洞的四周,摆放着大大小小的乱七八糟的器物,还有一张简陋的床。
老人从他手上夺过了鹰,迅速地抱到了屋角,他晃裳坐在火炉旁。晃裳刚坐下来,疲惫仿佛一下子来临了,他完全没有力气了。这时,他靠在山石上,打量着这个山洞。而老人在屋角生了火,看得出,他正在为鹰疗伤。他的动作十分娴熟,工具似乎从来不缺,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在那一个地方忙碌着,好像他经常这样做似的。晃裳看那些墙壁的时候,很明显那些墙壁是精心雕琢过的,在这中地方根本不可能自然形成如此光滑的墙壁。晃裳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本能的疑惑。没过多久,晃裳便感到困倦,尽管他努力地克制着,但自然的力量打败了他。他保持着这种微睡的状态,很快就睡着了。但这个夜平静极了。
早晨,一阵香味把晃裳吸引住了,他从睡梦中醒来,老人正坐在火炉旁烧烤着几只山鸡,晃裳几乎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些香味引起他腹中一阵难受。 有一阵子过去了,老人才把肉从火上移开,将其中两只给了鹰,然后在另一只上扯下了腿,其余的扔给了晃裳。 “小伙子!你是宫中的什么人?”老人吃完后突然问道。
“我是国师的儿子,皇子罹洛是我的好朋友,王上待我也像亲生儿子一样。” “那么,皇子呢,他现在在哪里?”老人问。
“是的,这也是我想请教的问题。因为他前些天出宫了。可是现在还未回来,我路经这里,碰巧又听说了您,所以就想问问。” “你确定他是在几天前出去的?”晃裳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顷刻间,晃裳感到身体发热,四肢无力,最后腿脚都无法动弹了。
老人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你必须说出实情,否则。。。。。。”
“假如无论我说什么你都无法信任我,那要我说出来有什么用?”老人迟疑了一下,解除了魔法。 晃裳站起来,“前辈,对于我的身份以告诉你了,所以我直接入题了。您知道,这些年来,一直有神秘的魔兽进犯,民间上报的信件连续不断,包括宫中,前些日子莫名其妙地死了一位大臣。一年前,罹洛奉王上的命令到佩罗城对抗魔兽,可是他却没有再回来,宫中的占卜师也无法卜算出他的下落,所以我亲自寻找他,当我到达这个地方时,听一个老店主提到了您,所以。。。。。。” “或许,我应暂时避免怀疑你。实际上在皇子离开皇宫前,我就已经卜算不到他了,因为卜师无法卜算到魔力比自己强的人。” 晃裳暗暗地感到老人有些奇怪。可是想到罹洛的身份,被国人注意也是正常的。 “也许你应告诉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具体是在什么时候,我可以帮你。”老人接着说。 晃裳答道:“是的,我需要你的帮助,他出发时距现在刚好是一年,当时他首先去的是佩罗城,因为仁慈的王上不忍心再让那里的人民受到折磨。可是他到这里的第三天就走了,这是我在镇上听许多农夫说的,他们还说罹洛去了灵界。可是,根本没有人知道灵隐城在哪儿。” “灵界?那确实是个非常生疏的名字。可是现在我们必须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可是,前辈。。。。。。”
老人打断了他的话,“这些天我的鹰会外出,如果你愿意的话,请负责这里的三餐。”他的话语气非常强硬,晃裳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鹰果然就没有回来。晃裳按约定上山去打猎。他迅速地越过了山石,到达一定高度时,回头看了看。小房子若隐若现,透露着神秘。晃裳总感觉老人有些奇怪,晃裳现在还无法获得关于他的身份的任何猜测。 他很快翻过了山头,那是一片茂密的树林,他在山林中找了很久,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知过了多久,因为在这样的山林中是无法得到准确的时间的。晃裳在树上采了一些野果,就很快地返回了。 老人并不在屋内,晃裳本来为没有捕到猎物而尴尬,现在全变成了疑惑。难道他会去小镇上? 那似乎不可能,因为小镇太远了。可是附近又没有其他居民。晃裳迅速走出小屋,四下望了望,一个人也没有。他立即返回屋内,刚走进山洞的门,就被吓了一跳,老人正在他的床边收拾他的鞋子,似乎刚刚起床。 老人见到野果,有些生气,但挑挑拣拣地吃了一些。
“如果中午你还只是弄这些东西,就请你离开,我可不想这样过日子。”晃裳没有吭声。
第一部 第十章
四天真是漫长,晃裳焦急地等待着回复,终于在这天等到了鹰。当时他正好捕到两只兔子,准备往回走,鹰经过他的上空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然后迅速飞走了。他迅速地向小屋跑去。
当他回到小屋的时候,老人坐在凳子上。“明天我们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请再去弄些食物吧!”晃裳明白鹰肯定带回了消息。迅速上了山。 直到夜幕降临,晃裳才从山上回来,那是一只山鹿,一道山洞中,老人就接过来,脱去了皮毛,挖去了内脏,然后整个放在火上烧烤。 “请问,结果怎样,我不想再空耗时光了,因为或许罹洛此刻正在什么地方受苦。正是因为罹洛我才会在这里,所以,请告诉我你的消息。”晃裳说。 “是的,从你的行为上可以看出你确实是罹洛的朋友,那么我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其实我是前朝王宫里的一个奴仆,在罹洛很小的时候照看过他。不过只有几年而已,后来我回来了,因为宫中发生了战乱,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那次我回来后就来到这里,整日钻研魔法和占卜术。但后来国师来到这里,委托我暗暗地保护皇子,所以这些年我一直都注意着他,直到几年前他的魔法超过了我。” “嗳!您能告诉我前朝到底有什么大的纠葛,宫中有许多人为此神秘死去,现在,可怜的罹洛也因为这个而杳无音信。” 晃裳一边说着一边思忖着,难道他所说的国师指的就是自己的父亲吗,如果真的如此,王宫一定隐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
“我并不知道实情,因为像我这样的下层人物,始终都是被看做可以为一点私利而出卖朋友的,只有国师例外,他对谁都像兄弟一样,可惜。。。。。。”老人接着说,“噢!你一定也疑惑这只鹰。它具有人一般的灵性,是国师找的另外几位保护皇子的人送的,以取得联系。但他们并不信任我,尽管我从未出过任何差错。因为我完全是出于对国师的感激和敬佩而答应了这件事。而且近几年我更见谨慎了,尽管国内传闻魔兽伤人,我知道那些东西根本伤不了皇子。”老人突然话锋一转,“忘了告诉你,明天我们就要去那几个同样在背地里保护着罹洛的人那里,据说他们都是当时全国魔法最强的人,也许他们可以找到皇子。”晃裳点了点头。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晃裳清晨被叫醒了,天色还早。屋外依旧看不清东西,他立刻明白过来。老人在匆匆收拾东西。 “喂,小伙子!如果我昨晚向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忘掉它吧!,因为你胆敢向他人透露一个字,凭我的能力,一定能将你化为灰烬。”晃裳微笑地点了点头。 老人似乎总在有意识地避开人,因为他总是选那些没有人的巷子走,这样,绕了好久才走出佩罗城。当前面出现一片原野的时候,他们快速奔跑了起来,鹰就在前方领路。
晃裳一路上都在打探这位老人,看样子他对王宫比较了解,只是不知道他所描述的一切是否真实,如果不是真实的,他们的意图何在呢?晃裳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那位老者,看起来的确是经常奔波而且懂得魔法的人。
“无论怎样,只要能得到一丝线索就值得自己冒险。”晃裳想着,就扬起鞭子追上了老人。
第一部 第十一章
啊!亲爱的读者,您一定还记得善良而美丽的花葹。现在,悲伤和不幸已经完全吞噬了她圣洁的心灵,她的眼角总是装着泪水,她那美丽的容貌,也在渐渐消残,行动也变得迟缓。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心疼地叹息。
每次王上走到这个不辛的爱者身边,她总是大声地哭喊:”父亲,父亲!我快要忘记罹洛的样子了,我快忘记她的样子了!晃裳回来了吗?罹洛有消息了吗?”王上总是默默地叹气。
如果这样下去,她会疯掉的,因此王上总是想办法将她的生活安排的慢慢的,他让她教宫女舞蹈,甚至是浇花。这样,她似乎平静了许多,至少,在她做这些事情的的时候没有过多的思念。
当一个人,我说的是大多数人,在她们悲伤的时候,总会将情感寄托在么一件事上。这样她可以在那里得到平静和安慰,花葹每天在园中浇花的时候都会在园中的石凳上坐一阵子抬头看着园中的鸟儿嬉戏,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四皇子偶尔会经过这里,“花葹,无论你等待的热情是多么高,可是他不会回来了,他的手不会再抚慰你,他的心将不再滚烫,从此以后,只有地上的虫与他为伴。”
花葹总会气愤地回答:“不!讨厌的家伙儿!他会回来的,并且要你为你的话负责,他会成为这里的国王,而你将永远地销声匿迹。” “别这样说我,花葹,我也是一番好意,要知道我比他对你的爱意不少一分,相信我,我会让你对我满意的。” “不,四皇子,要是罹洛一天没找到,我就等一天。只要没有见到他的尸体,我就不会放弃,万一哪天晃裳带回来的是噩耗,我也将随他而去,绝不会活在这世上。” “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傻,你有如此美好的前程,为何要自甘堕落呢,你好好想想!”四皇子说着,笑着走开了。
经得住风霜雨雪的磨砺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没有这样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王宫中的乐趣也少了很多,那些曾经受过罹洛的恩惠的仆人们虽然并没有花葹那样悲痛,他们也从未放弃过讨论罹洛的事情,虽然已经一年多了。
第一部 第十二章
晃裳和老人跋涉了许多天,除了适当的休息饮食外从未停止过步伐。直到半个月过去了,他们艰难的旅程才算结束了。这天傍晚,他们登上了一座山,山的周围连绵着许多其他的山峰,中间形成了一块盆地。当他们翻过山的时候,整个谷地就全部呈现在眼前。在那片平坦的土地上,建着一排房子。只见鹰迅速地飞了过去,消失在房子的后面,他们确定这就是目的地了,晃裳扬起鞭子,马飞快地奔了过去。它跨过了许多山石,渐渐逼近了房屋。那些屋子的结构就全部展现在眼前了,是一座全部用木板建成的屋子,样式非常古怪,中间非常高,向两边逐渐降低,一直延伸到旁边的小山丘上。晃裳正在为这种奇怪的建筑惊异时,突然感到头晕目眩,他下意识地要将马停下,可是已经迟了,他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手脚开始感到无力,甚至已经没有了知觉,他的意识中最后只剩下马的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他像经历了一场熟熟的睡眠,或者,像死亡一样。很久之后,他醒过来了,仿佛一下子由刚才过渡到现在,周围站着四个陌生的老人,但看起来又都比王上年轻。他见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他们的神情非常古怪,但很快就起身到另一间屋子去了。
晃裳迅速地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周围,这是一座木质结构的屋子,就像在外面看到的一样,奇怪的是那些木头并没有紧密地连在一起,相反,中间总有空隙,因此光线非常好,但谁都知道,这样的屋子根本无法遮挡风雨。屋子的角落里有一扇通向其他屋子的门,透过门可以看到那边屋子的一角,依旧是这样的墙,但似乎并不是空荡荡的,晃裳慢慢地靠近,甚至因此而屏住了呼吸,傍晚的余晖透过墙的缝隙在地上留下一道道光斑,晃裳渐渐走了进去,却只见一堆枯朽的薪柴,心里猛然松弛下来。这时他想到了甘轶生,才发现很久没有见到他了。难道他也遇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情况,他迅速地去查看其他的屋子,那里什么人也没有,只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冲出屋去,这片绿地上竟然没有个人,连马也不见了。他感到这里有一些可怕,因此完全失去了阵脚,缓缓地坐了下来。五个人和两匹马竟会突然失踪?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他突然想起魔幻书上的“隐界”,因为魔法可以掩盖客观存在的事物,所以他想到也许这间屋内的某个角落就隐藏着另一个空间。
晃裳迅速地搜寻这些屋子,找到了一盏灯,又在一间最小的屋子里找到了火种。他暗自庆幸这些东西为自己争取了更多的时间。 这里一共有五间屋子,他在另外的几间中发现了弓 箭以及许多动物的骨,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来的工具,他用魔法去感应这里的每一点儿空间,试图发现隐界,但这间屋子里什么也没有。 他的热情并没有消退,他带着灯走进第四间屋子,那显然算作是大厅了,因为有大的正方形的桌子,周围整齐地排放着凳子,空荡荡的,再没有其他的了。晃裳逼近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一股力量在拉自己。他的确被扯住了,当他朝那个方向走去时,玉佩掉了下来,但他已被拉进了另一个空间,木屋顿时消失在眼前,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山洞,这种山洞晃裳以前在甘轶生那里见过,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中间有一个大石桌,石桌旁围着五个人,正是晃裳刚刚见过的四人,甘轶生也在这里。晃裳没有再靠近,疑惑地看着。 “你说的就是这位年轻人?”其中一位长着胡子的人问。
“是的,他是皇子的朋友,皇子失踪后他就一直在寻找,被我的一个朋友介绍到山上,我借故留下了他,得知皇子在灵界,可是没有人知道灵界在哪里,因此我迅速地来到了这里。”甘轶生说。
“可是,这是一件关系重大的事,你凭什么相信他的话,我们不允许有半点儿错误!” “先生!我曾多次考验他但他都坚持了下来,所以,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说服力了,除了他是皇子的朋友。” “小心些为好,我决不允许你这样轻率,直到你改变这一切,我才会将事情告诉你。”说完,他朝着晃裳挥挥手,示意他过去。 “年轻人,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将是多么完美的巧合,但是,如果并非那样,你只能哀叹自己的不幸了,因为我憎恨欺骗者和居心叵测者,到这里来可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我愿意接受一切后果,只要不影响寻找罹洛。”
“好,我也希望你敢这样回答!”
他们开启了洞中的一道门,一座宫殿似的建筑呈现在眼前,一排房屋在烛光的映照下格外华丽,门和窗都有木制的各式花纹。中间有一个走廊,后面似乎还有建筑,但因为光线无法看清楚。
一位老人为晃裳安排了住处,老人关上门走后,晃裳的双腿都软了,他坐了下来,被苦苦折腾了一天,现在终于清静了。其实一直到深夜,这里都保持着死寂的气氛。只是,晃裳总感觉到似乎总有人在屋子周围。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早晨,晃裳噩梦一般地惊醒了,他听到有人敲门,正是为他安排房间的老人,一开门,他便微笑着说:”走吧,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他们走出了山洞,回到了木屋,其他人已经在那里等待着,桌上看起来非常非常丰盛,全然不像是猎户。
“小伙子,应该向你介绍一下的,我叫程云鹤,这位叫史铖,这位叫金沣,那位叫晃恺,你可以直接叫我们名字。”晃裳点了点头。 早饭后晃裳走进第四间屋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记起罹洛的那块儿玉佩,就开始寻找起来,在那一寸一寸地移动着目光,过了很久他看见了一双脚,抬头看去,程云鹤正立在自己身旁,他缓缓地站立起来。 “你是在找这个吗?”程云鹤说着,将手中的玉佩露了出来。
“是的,我昨天晚上丢在了这里。”
“啊,这块儿玉佩真的是你的吗?”
“当然!”
程云鹤突然弯下了腰,左手握拳贴在胸口,向晃裳行礼。行完礼他立即冲出了屋子,过了一会儿,其他人都聚了过了。 “这真是一个完美的安排呀!”金沣叹道。
晃裳被弄的不知所云,他完全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皇子,您是怎么知道我们的,难道这只是一个巧遇?”程云鹤问道。
“皇子?不,我不是罹洛,而是他的朋友,我是国师的儿子。”程云鹤疑惑地看了看其他人。 “可是这块玉佩是当年我亲自为皇子戴上的,这是他的母亲留给他的。” 晃裳突然明白过来,“不,我知道这块玉佩是他的母亲留给他的,不过因为有重要的事情,他临走时把它交给了我。” “那么,一切都是真的了。我们都是他的下属,所以请随便些,但你知道,我们必须这样做。”程云鹤向其他人看了一眼,“有谁知道灵界,我记得晃裳曾提过这个地方。” “不,不,我曾经为战神绘制过地图,但从没听说过灵界,那肯定是一个隐界,只有隐界是不允许绘制在地图上的。”史铖说。 晃裳注意到了他们所说的战神,感到他们更加神秘。他萌生了一个想法。 太阳落的非常慢一直到灯点上的时候,晃裳才从等待的焦急中解脱出来,无论是吃完饭还是金沣带他这个份房间,态度都和蔼多了。但是,晃裳不能凭直觉办事,因为他的朋友罹洛,他无法不考虑他的安危,尽管老人们口口声声地表达着自己的忠诚,如同起初老人们不相信晃裳一样,晃裳自然无法轻易相信他们。因此,在他确定周围安静下来之后,就悄悄地出了房门。他不断地环顾四周,顺着走廊摸索了进去,那边依旧是一排房子,门紧锁着。但屋内都有灯光,他试探性地朝里望了望,发现那些屋子有的放置着大量的图书,还有各种兵器以及古式的铠甲。是的,他们的确和王宫有着联系,晃裳正想着。 突然,他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他吓得差点儿叫出来,是程云鹤。 “怎么是你?”不等晃裳回答,他继续说,“你怀疑我们?啊!怀疑同伴是最致命的,如今,我们已确定你的身份,应该告诉你实情,以免这种猜疑坏了正事。” 晃裳没有吭声,静静地听着。
“我们其实是战神的旧部,几十年前,我们发现了周边还有一个国家,与我们有着同样的外形和习惯的人民。也许你应该知道,在几千年以前,我们的王国周围有很多其他的王国,后来为了争夺领地彼此发动了大规模的战争,有两个国家在战争中被消灭掉了,只剩我们和另外一个王国 ,那场战争并没有停止,战争一直持续了近百年,两国因为战争越发萧条。将士们散乱,没有统一的领导,战神组织了战争,我便被安排镇守在国内,那一仗打得太惨烈了,达到了极限,两国几乎都倾尽了所有的人力和财力。国内的年轻人几乎都在那场战争中牺牲了。最后战神带着仅有的几百人追击敌军仅剩的一千多人马,因为他们畏惧战神,四散逃开。可是战神一去就再没有回来,人们也再没有见到过那个国家的人民,我们庆祝了战争的胜利,虽然并不知道战争的结果,我们为战神修了纪念堂,请来国内最好的雕刻家为他塑了像。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敬奉战神。但是那场战争结束后的近百年,我们都未曾发现过其他的民族了。我们一直认为他们被战神消灭掉了。而罹洛的亲生父亲,就是领导着我们发现有另一个国家的战神。”
晃裳突然间被告知了一切,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他感觉到异常的惊讶,在王宫生活二十多年,竟不知到罹洛的身份,而且,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看来王宫必有天大的秘密。
“也许只有皇子才能解救我们的国家,因为魔兽的事我们也听说了,这种时刻,我们正需要一位勇敢而睿智的君主。可如今王上已经老了,他没有精力再像年轻人那样组织一切。”
“也许罹洛的失踪和魔兽有很大的关系,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晃裳说。 “是的,虽然你的话很少,但你很机敏,考虑事情也比较全面。我们道别吧,就当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以后齐心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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