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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妖孽逆天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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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告诉他我马上来。”

龙铁源说着,看着那黑色的脑袋消失在门后,方才拱手对着躺在床上的龙牧歌极为有礼的说道“还请少主好好休息,我稍后就来。”

龙牧歌哑然无声的看着龙铁源消失在门后,听着那细微的关门声,龙牧歌勉强的笑了笑,究竟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他一个龙氏家族的少主知道的呢?现在,除了洛神的事情之外,所有的一切,对他而言有什么好隐瞒的。

龙牧歌艰难的支起身体,看着那闭合上的木质门扉想要强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下地,想要听一听他们到底是在讲些什么,可是,脚才刚刚落在地上,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腿上传来,让他疼的一时间表情都有些抽搐。

“很疼吗?”淡漠疏离的话语,却是让龙牧歌感到了无比的熟悉,这声音,他识得,募然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之处,龙牧歌呆住了。

面前,门开出,洛神穿着白色的衣物站在那里,正拿着一双,嗯,和平日里的冷漠完全不相同的眼神看着他。

“不…不疼。”看着突然出现的洛神,龙牧歌的笑容一度的加深加深在加深,有谁能够体会到这种幸福,上一刻钟你还在心心念念,无比思念着的人儿,下一刻就像是响应了你的思念和呼唤一般,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你的眼前。

龙牧歌对着洛神讨好的笑着,一张嘴,那薄唇,差些就裂开到了耳朵边上。

“洛…洛神…你来看我了。”龙牧歌满心欢喜,看着洛神笑的是想招主人喜欢的狗狗般。

看着龙牧歌开心的面容,看着龙牧歌因为见到自己而绽放出的如花笑靥,洛神的心就忍不住纠葛在了一起,他是那么的深爱着她,可是她却是在一次次的伤害着他,直到现在,不也是吗?她即将就要告诉他的话语,她即将要说的那些话,这其中的哪一句不都是像是一把刀一般,会深深的烙印在龙牧歌的心中,将他刺得遍体鳞伤。

“洛神,来,坐。”看着洛神站在门口,看着的牛仔裤上沾染着的斑斑血迹,龙牧歌的眼神暗了暗,却是对着洛神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洛神没有拒绝,进门来伸手将门带上,还顺道上了锁,然后就在龙牧歌的视线之下缓缓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洛神自一坐下,龙牧歌的眼睛早就再也移不开了,洛神的唇上,有着细小的伤口,虽然还没有结疤,但还是很明显,看着洛神,龙牧歌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一看到洛神嘴上的伤口,他就忍不住问道,没想到的是,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洛神也会这样的问他。

龙牧歌心下窃喜之。

“我啊,我不太好,你看我现在的这个样子。”龙牧歌笑道,他不想气氛就此尴尬下去,自那次洛神在山谷之中大开杀戒以后,他们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子能够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聊天了,洛神的性格,洛神的脾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洛神会来看他,是不是说明,洛神不在意那件事情了。

“少主。”龙铁源伸手推了推面前的们,纹丝不动,“少主你在和谁说话。”

龙铁源的声音,龙铁源突然推门的动作,将洛神惊得募然站起,她现在就像是被惊扰了的奸夫一样,恨不得自己隐身才好,忽然,眼睛扫到了面前开着的窗户,洛神脚步一转,眼看着就要遁窗而逃,龙牧歌却是在这一关键时刻伸出了手,然后准确无误的握住了洛神的手。

洛神回身,看着坐在床上拉着她手的龙牧歌一怔,伸手,覆上龙牧歌的手掌,洛神还没有用力,就看到龙牧歌带着哀求的声音对着她说道“洛神,别走,别走,我想你了洛神,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过你了。”

龙牧歌祈求的看着洛神,哀怨的拉着洛神的手,让洛神的心突然间就变得柔软起来,可是,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隐隐的有着里面在不开门,就要把门撞开的趋势。

严溪初露端倪的马脚(1)

“长…长老。”龙凤歌听到敲门声,从房门处的猫眼里看去,竟是龙铁源那一张苍老的面容,看着这张脸,看着龙铁源脸上的铁青之色,龙凤歌怔了怔,还没有等到她想明白是开门还是不开门的时候,严溪便从浴室走了出来。

“怎么了?凤歌?出什么事情了吗?”严溪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龙凤歌站在门口,颤抖着一双薄唇不知道在自顾自的嘀咕着什么,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这个他爱着的女孩子总是有着那么俏皮的时候。

“没有,没什么事情。”龙凤歌听到严溪的声音,然后就偏过头来对着严溪艰难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很是牵强。

“砰砰…砰砰…”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站在房门口的龙凤歌敲得脸色越来越差,苍白着一张脸,龙凤歌再度看向严溪道“严溪,若是这个敲门的老者问起我来,你可不可以说没有见过我?”

严溪一怔,这是为何?难道龙凤歌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拿住了把柄?一念及此,严溪的眉头就不由的高高的耸起,这怎么可以?龙凤歌是他的女人,从龙凤歌给了他温暖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过誓说要保护龙凤歌,可是现在,看龙凤歌就被一个敲门的人吓成了这幅模样,这个人,如此看来,他真的是有必要会会了。

“凤歌,你放…”那个心字还含在口中没有说出来,严溪的声音就被门外那苍厚有力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龙凤歌,快开门,有本事会男人,没本事开门啊。龙凤歌,开门啊!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不用装了。”只听得这一声暴怒之后,在严溪惊愕的目光之中,龙凤歌有些俏皮又有些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她怎么就忘记了呢?现在站在门外的这个苍老男人可是龙氏一族的长老呢?不说别的,若是一门之隔就能让他听不到里面人的讲话,怎么可能?

按下门上的开关,龙凤歌从里面打开门,门方才被龙凤歌从里面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龙铁源就已经火急火燎的伸手,“砰”的一下子,一个大力将门打开,反弹在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震得龙凤歌的耳膜“嗡”的响了一下。

“对了,我还年轻,什么叫做门外的老者?嗯?”话说,心态年轻着的龙铁源可最是介意别人说他的年纪,还有说他老来者,在龙铁源的眼底,自己可不就是儿子大了一点,至于他自己个儿,则是无比年轻着的。

“你是什么人?敢这么对她说话。”看着龙铁源对龙凤歌训斥的模样,严溪不乐意了,话说,龙凤歌是他家的来者,在严溪的眼底,他可没有把龙牧歌当做外人,早在祠堂之时的时候,在洛神想要杀他,她却抱住了他的时候,他就在心底认定龙凤歌是他的人了,除了他,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吼她,任何人也没有权利去训斥她了。

“呦喝,你问我是什么人?我怎么就不敢这么对她说话了?”看着站在房中间的严溪,身上裹着一条浴巾,**着的上身,被一条绷带自左肩到右腹缠上,不由大喝一声,对着严溪反质问过去。

看着龙铁源和严溪对吼,龙凤歌一下子从震惊和慌乱之中醒来。

“严溪,这是我们神龙谷的龙铁源——铁长老,铁长老,这是我…朋友!——严溪。”听了龙凤歌的介绍之后,龙铁源和严溪具是不满的蹙了一下眉头。将龙铁源不满的是,在龙凤歌介绍严溪的时候,声音里竟然出现了迟疑之色,那一声“我…朋友。”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泄露出她和严溪之间的不寻常来,朋友,什么朋友,是男朋友,还是男性朋友?

而严溪之所以不满,是因为龙凤歌在将他介绍给龙铁源认识的时候,居然没有说清楚两人的关系,什么是朋友,还顿了一下,她究竟是在迟疑什么?为什么不把他们的关系告诉面前的这个什么鬼长老?

严溪不解,可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开口,就已经有人替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此人,正是对龙凤歌的言语同样抱有不满的龙铁源,“你…朋友。这个朋友的种类是何其的多啊!凤歌,你老老实实的告诉长老我,你和我面前的这个叫什么严溪的人是什么关系?男朋友?还是男性朋友?”

龙凤歌又一次迟疑了,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还没有想好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无论怎么说,严溪都不是龙氏一族的人,她和严溪在一起,注定是得不到龙氏一族的认可的,之前,在没有见到神龙谷来人或是没有见到龙铁源之前,龙凤歌还是可以欺骗自己的想,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摊牌吗?可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龙凤歌才发现,原来是自己高估了自己,在这样的时刻,在这样的时候,她之前想象出的、自己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能够拿出的勇气都是高估了自己的表现。

理想和现实,注定是差了很多。

“我不是什么凤歌的什么男性朋友,我是她——男——朋——友。”严溪看着龙凤歌纠结的神色,果断的代替了龙凤歌回答。

这个回答让面前的龙铁源一怔,尔后眉头微微蹙起,可是…

“你是哪里来的小子,这般的布置礼数,我在和龙凤歌说话,哪里轮的到你来插话。”吼完严溪,龙铁源别过脸去,也只是因为这一转脸,所以龙铁源没有看到在严溪的脸上对他闪向过的一抹杀机。

“凤歌,你说,你告诉我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看着一脸纠结之色的龙凤歌,龙铁源道。

“长老,我…”龙凤歌抬眼,偷偷看了严溪一眼,严溪察觉到龙凤歌向他投来的目光,那看向龙铁源之时的凶狠之色眨眼之间就已经退去,继而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甜蜜和鼓舞的笑意,仿佛就像是前一刻钟,流落出如此凶狠表情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着严溪鼓励的目光,蓝凤凰吞吞吐吐之间,还是承认了她和严溪的关系。她说,“长老,对不起。”

龙凤歌的话一说完,龙铁源就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纵然他已经年过五十了。

“好,好,好…”龙铁源怒极反笑,一脸说出了三个好字“少主这样,现在你又这样,我们新一代的龙氏子孙,就这般的藐视饿龙氏家族的族规吗?”龙铁源苍老的脸上,太阳穴处青筋暴起,看着眼前的龙凤歌,眼神里面是滔天的怒火。

“长老,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和龙牧歌,赶紧的跟我回去。”龙铁源说着,伸手拉住了身边的龙凤歌,就要将龙凤歌拉出房门之外,他们两个,本来就是靠门站着,而严溪,却是站在房屋的正中央,此刻,看着龙铁源强行拉着不甘不愿的龙凤歌离开,严溪深褐色的眼底就闪过了一丝厉芒。

冰冷的剑刃一闪,伴随着龙凤歌的一声“不要。”那泛着森森寒光的匕首,就这样划在了龙凤歌的肩膀上,衣衫尽破,刀子划破肌肤,鲜血沾染了肩部的衣物,在龙凤歌的肩部开出鲜艳的花朵来。

“凤歌,你怎么样?你怎么这么傻啊?”严溪看着自己手里的短刃划破龙凤歌的衣物,手里的短刃就“叮当”一声落在了地上,她怎么就那么傻呢?为别人挡剑,她难道就不知道,他随身带着的武器上都是涂有剧毒的吗?

“严溪,不要伤害长老,他是我们龙氏一族的长老。”龙凤歌说着,祈求的看着严溪,肩膀处的鲜血潺潺的外流,只不过,这血的颜色却是有些发黑。

“臭小子,没想到你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居然在兵刃上涂有剧毒。”看着龙凤歌肩膀处的黑血,龙铁源怔了一下对着严溪厉声呵斥道。

“闭嘴啊!”听着龙铁源在耳边的聒噪之声,严溪怒不可恶的吼,都是眼前的这个人,害的他伤害了他最宝贝的女人,看着那殷殷流出的黑血,严溪颤抖着手脚,摇摇晃晃的走进屋里,翻箱倒柜之后,摸出一个白玉一般的瓷瓶来,“来,吃了它,吃了它花敏毒的毒就会解开了。”

“臭小子,你也太恶毒了吧?居然对老夫下花敏毒?”

“你不是没有中毒吗?”严溪心烦意乱的冲着龙铁源吼道,慌乱之中的他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说出花敏毒三个字的售后,龙凤歌脸上闪过的一丝怔忪和迷茫之色。

“严…严溪,这花敏毒的解药你都是随身带着的啊?”龙凤歌颤抖着嘴唇,语气之间带着深度的疑惑和战栗。

“嗯。”严溪紧皱着眉头,看着龙凤歌没有去接他手里的瓷瓶,遂自己满是紧张之色的自瓷瓶里面掏出了一粒白色的药丸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说出那一个“嗯”的时候,龙凤歌大变饿脸色,还有那瞬间失了颜色的双唇。

“张嘴。”听着严溪的话,听着严溪的声音,龙凤歌机械的张开自己的嘴,看着严溪满脸紧张的将那药丸放进自己的嘴里,眼眶不由微微泛酸,难道,洛神说的,都是真的?

严溪初露端倪的马脚(2)

那晚的树林里,他还是严宇的时候,她中了花敏毒,他却是对洛神说“在洛家镇后面的神圣之塔里,相传存在着神圣之眼,里面,灌注着的神圣之水于龙凤歌所中的花敏毒来说,是最好的解药,但是,神圣之眼潜藏在神圣之塔里,地处在猎围禁地里面,非洛家的子孙,无人可以入内,所以洛神,你要救龙凤歌,唯有去洛家镇后的神圣之塔。”

既然他的身上有着花敏毒的解药,那么为什么那个时候,他还要洛社去猎围禁地的神圣之塔,严溪,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巧合过后,你还是那个我之前一直认为的那个严溪吗?

“龙凤歌。”

“洛神,你去救救我哥吧?我求求你,你去救救他吧?”

“他、怎么了?”

“他被一群人囚禁在了西越的空防洞里,昨天晚上,严溪得到了消息去救他,也因为这件事情,严溪受了重伤,所以,我是不得已才来找你,希望你可以看在我哥他救过你的份上,帮帮他。”

“你说昨晚严溪去救龙牧歌?龙凤歌,我以为你是一个心灵通透的女孩子,我以为在这么一段时间里,你会看清楚严溪的真面目,可是,现在看到你这样,我忽然就觉得,有一句话说的很对,那就是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

“我不管你怎么说我,请你先救救我哥。”

“那你为什么不去,严溪受了重伤?在我看来,他的修为比你要高很多才是,所以…”

“你以为我没有去吗?就是因为我去了,所以我才会拖累了严溪,害的他受了伤。”

“呵呵…严溪去救龙牧歌,他会有这么好心?”

“是你们都误会了他,他其实不是…”

“龙凤歌。难道你的心真的盲了吗?”

“这次,我可以救你个出来,但是,下一次呢?龙凤歌,从开始到现在,你的话里面总共就有两个含义,一个是你要我帮你救龙牧歌,另外一个就是严溪为你受了伤,但是,龙凤歌,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你哥哥是怎么离开的我身边,怎么被人囚禁起来的呢?”

“是因为严溪,是因为严溪对他说了一句话,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他对你哥说,想要见你的话,就跟他来吧!”

“不会,你骗我,严溪他,不是这样子的人。”

“一个连自己的弟弟都可以拿来当做挡箭牌的人,又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若是洛神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话,不,不会的,这一切,一定不是这样的…

严溪,严溪他不会是这样的人的,严溪…

“格里斯殿下。”洛神踩着脚下厚厚的落叶,看着格里斯挺直的脊背道。

听到洛神的声音,格里斯方才回过头来,俊秀的脸上,带着丝丝的忧伤,那视线,竞不忍移开面前的土堆。

“洛神。”

冬风起,瑟瑟吹过,在两人的脚下扬起纷纷落叶。

“这里面葬着的可是格里斯殿下的至亲?那位未曾见过的苏娜小姐?”洛神看着格里斯有些憔悴的面容问道。

那一日,在城外,格里斯对她说他和严溪有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就算他们之间有着的仅仅是利益的关系,那么何不利用这些关系好好的组合在一起,获得对自己而言更大的利益呢?于是他们走在了一起,于是,他们开始了互相帮助。

“是,是我的妻子——苏娜。”听着格里斯略带嘶哑的嗓音,洛神上前一步,对着那埋葬着苏娜的土堆就是一个恭敬的鞠躬。

“洛神你…”格里斯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洛神,这个女孩子的脾气秉性虽然她不是很了解,却也是知道,洛神是一个冷情之人,这样的人,很是无视身边的人,也不太容易接近,可是,一旦你走进了他的心底,那么,他就会时时刻刻的记住你,关心着你,可是,他和洛神并不相熟,更何况刚来到大陆之后没有多久就死去的苏娜呢!

“殿下不用逆火,我洛神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却是一向尊敬重情之人,听闻格里斯殿下说过,苏娜小姐是因为你所以才选择了离开这个世界,这样的做法。还有这样的性情,都甚的洛神的喜欢,所以,着才放有对苏娜小姐的恭敬之意。”

瑟瑟冬风吹拂而过,枯叶一如蝴蝶般的废气,洋洋洒洒的,在这个人世间肆意飞舞。

夜晚在不经意之间慢慢到来,血胭脂坐在浴桶里面,看着那袅袅的余烟自浴桶中升起,垂眸,伸手,托起浴桶中的玫瑰花瓣,火色的红色,优雅形状的花瓣,就这样躺在他的手心里面,上面,还沾染着晶莹的水珠。

这一天,终于来了,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她就要爬上一个老男人的床了,这个男人的年纪都可以做她的父亲了,可是,她还是不得不和他在一起,还是不得不选择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与他,因为,在这之前,她曾经答应了一个人,答应了那个人,会在判决门中为他潜伏,等他上位。

热水,划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玫瑰的味道随着热气的蒸发也淡淡的萦绕在鼻尖,血胭脂伸开细白的手指,那带着圆润指甲的手指一寸寸的抚摸过自己的手臂,锁骨,过了今晚,这些如玉一般的肌肤就将不再圣洁了,这些如玉一般的肌肤就会变得污浊不堪,心很痛,在这一颗很想见到那个人,可是,血胭脂却也是知道,一切都是无用的。

当初,在她选择来这里之前,那个人也曾经问过她是否自愿,她还记得,那一日风高气爽,阳光明媚,他站在墙沿下的花圃边,背对着她长身而立,他问她是否能做到,就算不可以,他也不会勉强,因为,身体节操不管何时,除了一个女人自甘堕落之外,没有一个人可以轻视。

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和一个大自己许多的老男人在一起,闻着他们苍老的气味,抚摸着他们因为岁月的痕迹而慢慢变得不再紧致的肌肤,那种痛苦的感觉,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受不了吧?

因为,女人是因爱而性,不像男人,可以因性而爱,选择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年龄几乎大了自己一辈,何尝就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呢?

可是血胭脂却是同意了,同意了那个人的提议,同意为了他而潜伏,同意为了他而让自己圣洁的身体不再干净,她爱那个人,深深的爱着那个人,可是他却也是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时间和机会和他站在一起了,站在一起昵视这个天下了,她没有机会了,可是那个人还有,她知道他的野心个目标,所以,她清醒的看着他,清醒的爱着他,在清楚的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他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这条路,既然自己不能和他站在一起并肩看天下,那么,就让她血胭脂化为一个踏脚石,铺在他前进的阶梯上,助他早日登上那个巅峰,站在他想要站立的地方,看他想看的事物。

这便是一个伟大的女人的爱,这也是一个愚笨的女人的做法,可是,一旦爱了,一旦爱的深入了,在想要回头,在想要抽身,便就是已经晚了。

“小姐沐浴好了吗?”清冷的嗓音在帷幕之后响起,血胭脂收敛了脸上的惆怅,立马换上一幅兴奋异常的笑脸道“好了。”

洛风下床,站在医院的窗口处看着窗外的夜空。繁星点点,一道银色的玉带横挂在天际,洛风知道,那是银河。

“哥哥,你在看什么?”洛月躺在病床上,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啃得津津有味,昨晚,就是在这家医院的天台之上,洛神和洛晓有了正面接触,风吹进病房,吹拂起洛风的刘海,展露出洛风一双隐含着复杂之意的眼眸。

“小心啊!洛风。”他还记得那晚弗洛对着他伸出的尖利指尖,就那样直直的刺进他的皮肉里。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完蛋的时候,就在他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要这样结束的时候,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大片大片的火光闪现在眼前,血一般的瑰丽之色,血一般的火焰,就像是绽放在夏季的鲜艳红花一般。

火色的地狱之火,就像是不要钱一般的铺天盖地而来,手抓着他的皮肉的弗洛一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灼热力量,闪身,很快的离开了他的身前。

是谁救了他,是谁保住了他的生命,困厄之中的他抬起头去,却是更加的愕然和困厄。

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他看着掩在地狱之火之后的那抹身影,瘦长欣弱,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

“洛神?”看着那身影,看着那在火色中的洛神,他捂住不断渗出伤口的鲜血,震惊的叫出了这么一个名字来。

他真的没有想到,在那样的时刻的时刻,会是火烧了家族,杀死自己爷爷,废了自己堂哥的洛神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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