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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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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霁对此深感怀疑。他和林芊芊坐了好几站的公交车,冒着萧瑟的寒冷的夜间秋风,花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来到游乐场,只为吃一碗面。这种经历,或许只有和林芊芊,才能共享吧。
两个人进了游乐场的那家面馆时,已经快要深夜十一点了,偌大的店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客人。林芊芊挑了个靠边的位子坐下,花霁去了洗手间,只留下她一个人看菜谱。
林芊芊正琢磨该让花霁品尝特色面还是招牌菜,忽然听见一声口哨。她条件反射的抬起头,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客人稀少了,只见五六个流里流气的小赖皮正坐在自己斜对面的桌子上,朝林芊芊做着下流的手势和表情。林芊芊忙垂下眼,合住了菜谱。此时,恰巧花霁也从洗手间回来了,她便站了起来,对花霁低声说:“我们走吧,今天不能在这儿吃。”
花霁还没作出回答,就见一个纸团从侧旁飞了过来,不偏不歪的打在林芊芊的脸上。林芊芊吃痛啊了一声,引来那桌一片哄笑。
花霁扭头看了一眼,微微蹙眉,也对林芊芊说道:“走吧。”
“喂,小白脸,马子借给爷们玩玩。”有人拍住了花霁的肩膀,花霁扭头,看到一个黑脸的男青年,一脸流氓的嬉笑。
“说话小心点。”花霁说,拂去了黑脸的手。
“妈的,娘娘腔还挺牛啊。”黑脸说。
“你干什么,放手!”只听林芊芊的声音响起,仿佛受惊的小鹿。
花霁回过头,看到自己侧旁,一个红毛正伸手要摸林芊芊的脸,惹得林芊芊直往花霁身后躲。
“这娘们靓,今儿晚上让爷给你滋润滋润。”红毛说,在几个人的口哨声中嘻嘻哈哈的笑,作秀般的继续伸手要摸林芊芊,全然没把花霁放在眼里。
“适可而止吧。”花霁说,上前一步,抓住了红毛的手腕。
红毛眼睛一瞪,看花霁那双毛茸茸、水灵灵的凤眼,嘴里发狠,羞辱道:“妈的小白脸,敢管老子?老子慰问完你马子,再去找你妈妈,怎么着啊?”
“你说什么?”花霁微微蹙眉,冷冷反问,攥着红毛的手微微使力,只听红毛手腕的骨头嘎嘎作响,红毛也跟着忍不住哀号起来。但花霁终究没有扭断红毛的手腕,只觉得背后一声嚎叫,只见一个混混挥拳便冲了上来。花霁松开红毛,一个急转身,速度之快,犹如幻影移形一阵风过,那混混猝不及防想收手也来不及,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红毛的脸上。
花霁轻轻笑了一声,眉角上扬,哪里还有半点奴隶的样子,分明是侠骨柔肠的剑客一般。
真真是,身轻好似云中燕,豪气冲云天。
“好,活该!”林芊芊一边拍手称快,一边跳到杀伤范围外。
“不要打啊,不要打啊!”老板跑过来劝道,“各位退一步,都退一步,有话好好说。”老板一边作揖一边喊,恨不能双方都退到店外去,别砸坏他的东西。
“滚一边去!”黑脸说,一把推开苦苦哀求的老板,抡起粗壮的拳头就朝花霁砸来,掀起阴风阵阵。
黑脸的拳头打在了花霁的肩膀,自以为使出全力,却发现花霁根本岿然不动。只见花霁肩膀一抖,黑脸的胳膊被震的一阵酥麻和疼痛,仿佛有无形的力量推了他一把,让他踉踉跄跄的后退,倒在了地上。黑脸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帅哥却分明是个练家子。
“小心后面!”林芊芊大喊一声。
花霁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风,一个混混抄起凳子便朝花霁袭来。可惜这混混海拔不够,抡圆了胳膊,也只把凳子砸到了花霁的肩膀。只见那凳子砸在花霁肩头,花霁却仿佛痛也不痛,倒是那凳子腿却被内力震弯了。花霁转身,抬起一脚,便将那拿凳子的混混踢出几米以外,倒在了桌子下。
“我们走。”趁着其他几个人目瞪口呆的时候,花霁一把拉起林芊芊,快步便离开了这家店。
出了店铺,花霁拉着林芊芊跑了一阵子,才终于在游乐场的另一个门旁停了下来。两个人站在灯红酒绿的游乐场门口,都微微有些气喘。
“你……你跑什么啊?”林芊芊说,靠在游乐场门口的花斑柱子上,气喘吁吁。
“没看到那老板在打电话报警吗,”花霁说,与林芊芊一同靠在柱子上,“我是个奴隶,一旦警察来了,他们倒霉,我也会跟着倒霉的。”
“真是的,看你那帅气的样子,我都忘了你是奴隶了。”林芊芊笑着称赞,伸手拍了拍花霁的肩膀,“没想到你还能和他们匹敌呢!”
“匹敌?”花霁反问,一手捂住肺部,一边笑了起来,“这样说太抬高他们了,那些小混混,连花拳绣腿都不是。”
“好狂妄啊,就好像你是武术奇才一样。”林芊芊说,见花霁一直以手抚住肋部,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没事,刚才挡凳子动了内力,有些不舒服而已。”花霁说,对林芊芊宽慰的一笑。
“说到底,你真伟大!”林芊芊再次重复道,学着武林中人的样子对花霁抱拳,感谢之余也不忘贫嘴道,“多谢花大侠的南拳北腿太极八卦连环掌,使小女子虎口脱险,小女子实乃感激涕零顶礼膜拜五体投地也。”
“是吗?”花霁问,秀眉微扬,嘴角带笑。
“是啊,小女子对花大侠的英雄救美感激不尽。”林芊芊笑嘻嘻的说。
“既然感激不尽,那就以身相许吧,哈哈……”花霁说道,第一次在林芊芊面前朗声大笑了起来,看他这爽朗的样子,全然没有了昨日低眉顺眼的奴隶样。
林芊芊看花霁笑呵呵的样子,有些生气,有些窘迫,但更多的却是好笑和爽快。见花霁竟如此出乎意料的欺负自己,林芊芊哪肯吃亏,仰起头便说道:“以身相许,好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扬起素手,挽住了花霁的胳膊,“只是江湖险恶,咱们只好回小窝里喝交杯酒去了。”
第五章:行侠背后,王爷惩花霁
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
——关汉卿·《窦娥冤·滚绣球》
临近午夜,两个人席地坐在林芊芊的卧室里,随便买了一些爆米花和鱿鱼丝充饥下酒。
林芊芊打开一听啤酒递给花霁,随后举起自己的那听,说道:“来吧,为了我们行侠仗义惩恶扬善的壮举干杯!”
“干杯。”花霁说,举起自己那听啤酒,与林芊芊的碰在一起。
“等等,等等!”林芊芊说,见花霁举杯要喝,连忙伸手阻止,“你不是要喝交杯酒吗?”
花霁听闻,微微一怔,眨了眨眼睛:“真的喝啊?”
“当然了,怎么,怕啦?”林芊芊泼辣的问。
“当然不怕。”花霁说,轻轻一笑。
“来吧。”林芊芊说。
她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子,和花霁的胳膊绕在一起,隔着手和啤酒罐,对近在咫尺的花霁扮了个鬼脸,随后仰起脖子,连喝了好几口酒。
“啊,好辣……”林芊芊放下酒杯后立刻说。
“没喝过啤酒吗?”花霁问,借着卧室的灯光,看到林芊芊的脸色立刻有些泛红,看来这个丫头一点酒量都没有。
“当然喝过,只是喝得有些快了。”林芊芊说,吃了一□米花,对花霁一笑:“有你真好,又能帮我造假,还能保护我。”
花霁轻轻挑了挑眉角,笑了:“谢谢夸奖,这都是我应该的。”
“唉,如果换成秦枫,不知道事情会是什么样。”林芊芊忍不住哀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猜……他,一定不会管我的……他,从来不会管我的任何事,都是我在为他想……”
花霁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看着林芊芊,只见林芊芊一提起这个秦枫,从头到脚都立刻黯淡了下来。花霁看得出,林芊芊的确是发自真心的在喜欢那个人,喜欢那个人,却又恨那个人,想要报复那个人,却还念念不忘。
花霁忽然很同情林芊芊。
“咳,不提那些了,来吧,我们再干一杯。”林芊芊说,挥了挥手,仿佛这样就能让那些烦恼烟消云散了,朝花霁举起了杯,笑道,“我一直以为我的人生很悲剧,有了你,终于开始喜剧了。”
花霁笑了笑,与林芊芊碰杯,自己还没喝,却见林芊芊一仰脖,又连喝了好几口。
“别喝得太快,吃点东西吧。”花霁连忙说,递给林芊芊爆米花,微微蹙眉,“喝得太快会醉的。”
林芊芊抬起眼,看灯下的花霁。他真得很像秦枫,那修长的眉,那水灵的眸,可是,他却不是秦枫,而是花霁。他不像秦枫那样冷酷,他不像秦枫那样自我,他,花霁,好温柔,好温暖。
“我才不会呢。”林芊芊说,吃了一□米花,“啤酒就把我喝醉了,这样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不会的,”花霁说,看到林芊芊朦胧的大眼睛,分明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了,“人和人的酒量是不同的。”
“这话真贴心。”林芊芊说,“你很会说话,很有艺术感。”
花霁笑了笑,没有回答。
林芊芊看了看表,快要凌晨一点了,她明早还有课,不能再熬下去了,便说:“太晚了,我们都该休息了,把东西收起来吧。”她一边说一边端起爆米花和鱿鱼丝,一边就站了起来。只是不知道因为坐得太久腿麻了,还是真的让啤酒冲醉了,林芊芊身子有些摇晃,好像要摔倒一样。
“小心。”花霁说,伸手扶住了林芊芊,把她手里的盘子放到一旁的书桌上,“你休息吧,这些我来做就行了。”
林芊芊看了一眼花霁,本来想要驳斥他,但自己却实在感到了格外的乏力和疲倦,并且还真的有些头晕,只得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交给你,我真的要休息了。”
花霁收起碟子和酒罐,正要走出卧室,却被林芊芊拉住了衣角。花霁扭过头,看到林芊芊嘴角上扬,勾勒一个温柔的微笑:“你也早些休息吧,身体不好,是不能熬夜的。”
身体不好,是不能熬夜的。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在花霁的心里泛起一阵暖意。从来没人关切过他的身体不能熬夜,反倒有很多人通宵达旦的折腾他。这个丫头的一抹柔情,犹如一米阳光,仅仅一句话,却温暖了花霁干涸冰封的心。
“我知道了,谢谢。”花霁说,对林芊芊点了点头,一笑,离开了她的卧室。
翌日早晨,林芊芊早早便赶去上课了,花霁则在家里继续如饥似渴的拜读名著。他识字,也爱读书,但能用来看书的时间,却寥寥可数。在王府里,专职苦力的他忙得像一个陀螺,如今好不容易闲下来了,花霁也终于能如愿以偿的静静的看想看的书。
有敲门声响起,花霁抬头,听得门外人说道:“花霁在么,我是严管家。”
花霁打开门,严管家冷着一张脸,浓浓的眼袋和蜡黄的肤色,更沉得他面色阴沉晦气。严管家看到花霁,咧嘴冷笑,道:“哟,才一天不见,你就有出息了,敢在街头打架闹事了。”
花霁一怔,昨天他明明跑得那么快,难道这事,还是传到王爷那里了?
“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走一趟吧。”严管家说。
仿佛做梦一般,时隔几十个小时,花霁又回到了富丽堂皇的尊瑞亲王府,又跪在了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又臣服在了尊瑞亲王的脚下。
“混帐东西,竟敢到街上打架闹事!”尊瑞王拍案怒喝道,一张威武庄严的脸上,写满了震怒。
“奴才该死,但这并不怪奴才,是那些人先羞辱了林主人,奴才才出手的。”花霁说,跪在地上,低着头,分明是一副奴隶才有的低眉顺眼的谦卑样,口气却恰恰相反。
“你还真当她是你的主人了?别忘了,你现在是一仆二主。”尊瑞王说,指着花霁喝道,“你这贱坯,难道你敢不认我这个主人么!”
花霁抿了抿嘴角,依旧低垂着头,并不言语。
“就算那些人千错万错,你一个奴隶也不该擅自动手打人——林芊芊命令你动手了么?”一旁的严管家问,见花霁摇了摇头,便继续说,“还是的,你身为贱奴却出手打伤平民,违反了朝廷履例,若不是王爷保你,恐怕你现在就被关押起来听候发落了。”
“闲话少说,国法可逃家法难逃。”尊瑞王说,上午刚处理了一些文件,头疼的要命,懒得再费口舌,便挥了挥手:“来人哪,上拶子。”
花霁抬起头,看到从侧旁走出三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古老的拶指刑具。他眼波流转,看向坐在正前方的尊瑞王,眼睛里掠过一丝凄凉和心痛的神色。随后,花霁垂下头,弯下腰,深深的向尊瑞王叩头说道:“奴才罪过卑贱,谢王爷惩罚。”
三个大汉听罢这番套话,知道是时候了,其中一个大汉压住花霁的肩膀,免得他吃痛挣扎,另外两个则揪起花霁的左右手,套上了刑具。
严管家点了点头。
两个大汉站在两侧,见管家令下,便用力一拉那皮筋,拶子立即收紧。花霁的手前几个月刚刚受过伤,此刻旧伤压新伤,只觉得自己的十根手指,仿佛绞断了一般,剧痛钻心,但为了避免惨叫,只得咬住了嘴唇。
就在此时,从门外走进一个白衣飘飘的年轻人,略微比花霁大一点,也与花霁一样,有着一张十分标致的瓜子脸,但远不如花霁那般惊艳俊美。只见这年轻人微微一笑,说道:“哟,二弟又犯什么错了?”
“俊轩,你来做什么?”尊瑞王问,把视线从花霁身上移开。
花俊轩笑了笑,答道:“我听说父亲从宫里赶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特地过来看看——原来——”花俊轩轻轻一笑,“原来是因为二弟啊。”
花霁微微侧过头,看了看花俊轩。就在这时,拶子再度收紧,花霁痛得肝肠寸断,只听骨节咯吱吱的声音,花霁的额头上全是明晃晃的黄豆一般大的汗珠。但他仍旧紧咬牙关,不肯叫出一声。
鲜血顺着受伤的手指,蜿蜒的滑过行刑的拶子,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你真笨,又惹父亲不高兴了。”花俊轩说,走到花霁跟前,弯下腰,伸出手放在那收紧的拶子上,竟然把这拶子上下挫了挫。
已经收紧的拶子,如何能上下晃动。被花俊轩恶意做着个小动作,花霁的手指立刻脱了层皮肉一般的剧痛难忍,十根纤细的手指,渐渐的皮开肉绽,骨节似乎都要脱裂了。试试在百度搜索“”
花霁已经疼得两眼发黑,花俊轩和尊瑞王的身影,在他眼前忽明忽暗。因为忍痛,嘴也要破了皮,满唇的鲜血。他的身子禁不住东倒西歪,若不是那大汉用手压着,恐怕早就因为疼痛负荷而昏倒在地了。
“够了。”尊瑞王说,看到花霁已经快到极限,担心再动刑会让他的手骨断裂越发麻烦,便下令停止。尊瑞王身子向前探了探,问道:“你可知错?”
花霁抬起头,微微眯眼,才勉强使自己目光聚焦,看清了尊瑞王。他艰难的开口,声音因为疼痛而沙哑,说起话来也轻而虚弱:“奴才知错,谢王爷教诲。”
“俊轩,你把他带下去找俊逸疗伤,然后送回林姑娘那里。”尊瑞王说道,看了花霁一眼,面部有些抽搐,似乎想扔给花霁几句狠话,但嘴唇嗫嚅半晌,却终没有说,而是沉默的从侧门离开了。
花霁跪在花俊轩的房间里,花俊逸捧着他的手,正为他包扎伤口。
“啊……”绷带缠住受伤的手指,何等的疼痛,犹如重新上刑一般,惹得花霁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略微忍一下,你这次受伤比较严重,新伤加旧伤,关节错位,骨膜受损,如果包扎不好,会让手指变形的。”花俊逸一边说,一边专业的为花霁缠绕绷带。
花霁点了点头,看着花俊逸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面庞,勉强一笑:“奴才知道,有劳您费心了。”
“二哥,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怎么还敢和平民动手。”花俊逸说,“警察一听店主的描述,稍作调查就查到你了,你自己既然外貌这么醒目,就该低调点啊。”
花霁此刻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忍痛,哪有多余的精力再解释事情的原委,只得勉强答道:“是,奴才记住了,下次不再犯错了。”
“看不出你小子还挺爱英雄救美的。”一旁的花俊轩冷笑道,撇了撇嘴,“你啊,骨子里就□,还装什么高贵清纯?”
第六章:意外来电,花霁出手助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李白·《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
林芊芊把体温计从花霁腋下取出,在灯下看那条细长的水银,三十八度二。林芊芊扭过头,看花霁苍白清瘦的双颊,此刻因为高烧,而飞上两团淡淡的红晕。
“怎么样?”花霁问,躺在沙发里,浑身酸痛无力,缠了绷带的手火烧火燎的疼。
“高烧。”林芊芊说,打开自己的医药箱,望着里面乱七八糟的药不知所措。她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药帮花霁退烧,活了近二十年,林芊芊从没遇到过有人因为伤口发炎而高烧的情况。
花霁看着林芊芊干瞪着药箱发呆的样子,轻轻的笑了笑,说:“没关系,吃两片普通的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
“还是听我的,到楼下的社区医院去吧。”林芊芊说,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别管那些人怎么想,治病最要紧,你的手伤成这样,真的需要去找大夫。”
“不用。”花霁说,摇了摇头,“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了,不要小题大做。”
林芊芊伸出手,摸了摸花霁的额头。额头不仅滚烫,还密布了一层冷汗。她收回手,蹙眉,轻声问:“很疼吧?”
“不疼。”花霁说。
“骗人。”林芊芊说,瞪了花霁一眼,开始在药箱里找退烧药和去痛片。
“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花霁说,看到林芊芊瞪着自己,轻轻一笑,“真的。”他说到这里,看到林芊芊拿出了去痛片,连忙说道:“不要用止疼药。”
“十指连心啊,你都伤成这样了!”林芊芊焦急的说,眼睛看着花霁微微染血的绷带,“你本来身体就不好,你到底在逞什么强啊!”
“不是逞强,是这些药真的不能吃,会有依赖。”花霁说,林芊芊说他“身体不好”,有些刺痛了他,他看着林芊芊,目光不容置疑,“我是学医的,我知道该怎么办。”
“你是学医的?可你是奴隶……”林芊芊说,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这样明确提醒花霁是个奴隶,让她感到很尴尬。
“奴隶,就不可以学医吗?”花霁轻轻的反问,不等林芊芊回答,便说,“我只需要退烧药而已,请放心,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话已至此,这件事再坚持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林芊芊轻叹一声,只好听从花霁的意思,放下了去痛片,转而为花霁取退烧药。她一边背对着花霁倒水,一边说:“真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你还是一仆二主,昨天打死也不会让你动手的。”
“保护主人的安全,是我的职责。”花霁说。
“唉,算了。”林芊芊说,扭过身来,说话时鼻音很重,声音发涩,“喏,既然不吃止疼的药,就吃两粒安眠药吧。”她说到这里,看到花霁正要反对,立刻补充道:“你既然说自己睡一觉就没问题,那就好好睡一觉,免得伤口疼干扰你。”
花霁见状,也不便再推,只得听从了林芊芊,服下了药。
翌日早晨,花霁是被一阵阵香味扰醒的。
一夜无梦,他从没睡过如此安稳、如此深沉的觉。他睁开眼,阳光透过客厅的玻璃射在沙发上,金灿灿的,暖洋洋的。花霁抬眼,寻找那阵香味的来源——只见林芊芊正把一碗粥端到茶几上。
“你醒啦?”林芊芊问,对花霁甜甜一笑,声音就仿佛是金秋的苹果,脆生生甜蜜蜜的,“是睡到自然醒还是被我的无敌肉粥馋醒的啊?”
花霁笑而不答。手肘使力,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抬起手,想要拿粥碗旁的羹匙,却被林芊芊抢先夺了去。
“不许逞强,我喂你吃。”林芊芊说着,坐到花霁身边,盛起一勺粥,命令道,“来,张嘴!”
花霁看着那勺粥,又看了看林芊芊。抛开主仆身份不说,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却要让一个小丫头喂饭吃,光这点就让花霁觉得有些尴尬。他对林芊芊笑了笑,一个“不”字刚刚出口,就遭到了林芊芊的大力否决。
“喂喂,这可是主人的命令,必须照办哦。”林芊芊说,扬起眉毛,故意作出一副蛮横样子。
花霁看到林芊芊这副样子,那故意瞪大的杏眼,上扬的眉毛,噘起来的小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粉嫩娇嗔的小孩子,哪有半点主子的威严?见此情景,花霁忍不住别过头,笑出了声。
“笑什么啊?”林芊芊问。
“没什么。”花霁嘴上说,但看一眼林芊芊歪着头疑惑有些傻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地在笑。
“哼,看来你果然是恢复了,”林芊芊说,瞪了花霁一眼,“今天都有力气笑了……”她正要继续找点词损一损花霁,却听得手机铃响了起来。
林芊芊从裤兜掏出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闪着两个大大的字:秦枫。
花霁看了一眼手机,又转向林芊芊,只见林芊芊盯着手机,犹如昨晚盯着药箱那般,茫然而不知所措。
“接电话啊。”花霁轻声的提示她,声音很轻,很温柔。
林芊芊看了一眼花霁,柳眉微蹙,接起了电话,就在这一瞬间,她连说话的声音,都骤然变得温柔了许多:“喂?”
“接电话这么慢,在干吗?”秦枫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不大不小,在静谧的屋子里,花霁刚刚好能听见。
“那个——”林芊芊说,抬眼飞速的看了看花霁,“我在和男朋友聊天,没听见啦。”
“哟,男朋友?”秦枫诧异的声音里,满是调侃,“哈哈,你还有男朋友啊?”
“我没有男朋友,难道有女朋友吗?”林芊芊反问。
“哈哈,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对哥钟情呢——开个玩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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