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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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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放心,这红色都是牡丹花瓣还有冬日的红梅花瓣研磨的,绝对没有化学添加剂。”爱嘉说,“我的堂姐最近也是有孕在身,也在吃这点心呢,绝对没问题的。”
任贵妃拿着这点心细细观摩了一番,随后咬了一口,慢慢品着,嘴角扬起一抹轻笑:“话说回来,这点心的味道还真好——自从上次吃了以后,就有些馋这口了。”
“这点心甜而不腻,都是花瓣做的原料,又好吃,又养颜,对胎儿也好。”爱嘉说,笑眯眯的看着任贵妃,“姐姐要是没食欲,就让少钦为您拿些点心——”爱嘉说到这里,忽而戏剧化的直起身子东张西望了一番,随后问:“咦?我怎么没见少钦在服侍您?”
任贵妃听爱嘉这么问,方才刚好些的心情,又有些不悦,一声叹息,放下手中的糕点,向爱嘉讲起了昨晚花霁要了花少钦这件事。
“哎呀,姐姐,这么说来,莫非这事儿真的发生了?”听罢任贵妃的讲述,爱嘉立刻惊讶的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任贵妃立刻反问。
“这……我不敢说,”爱嘉说,面容纠结,支支吾吾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说,怕您听了动气——”
“有话就直说吧,你这样吞吞吐吐的,我反倒更要生气了。”任贵妃催促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那,我就斗胆直说了。”爱嘉说,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遍信口雌黄道,“前些时候您找我入宫,我路过御医间的时候,恰巧看到少钦和花霁,站在御医间的大门口谈话——”
“他俩?”任贵妃打断了爱嘉,“这怎么可能?”
“就是说啊,我也纳闷呢,所以……”爱嘉说到这里,笑了笑,“不怕姐姐笑话,我因为好奇,所以就躲在御医间大门口的杏树下,听了他们的一部分谈话。”爱嘉作出一副神秘的表情,压低了声音,将谎言演绎到底:“实不相瞒,我亲耳听见,少钦对花霁说您如何虐待他,要花霁帮他呢。”
爱嘉这番话,声音很低,但在任贵妃听来,却如惊天霹雳。她身子不觉一震,蹙眉:“你说什么?——此话当真?”
“少钦说您近两个月来百般虐待他,您知道他那张嘴,说出来的话,也实在是——”爱嘉说到这里,垂下眼睛,一副尴尬的表情,“您也知道,那话,实在是不好听,说您是刁妇什么的。”
“后来呢?”任贵妃问,满脸怒容。
“后来的事,我不大清楚了。我怕被发现,也不敢在那里逗留太久,但冲这个情形看,一定是花霁终于答应了他,”爱嘉说,“您想啊,花霁那个性格,蔫巴巴的,怎么敢当面和太后娘娘提出那种要求?必然是少钦在身后推着他呢。”
“花少钦和花霁,好像关系不合吧?”任贵妃怀疑的说。
“姐姐,您这样想就错了,花霁和少钦,身份虽然换了,可感情却没有变。在他们心中,花霁仍觉得自己是仆,少钦仍觉得自己是主,这就是感情的惯性啊。更何况,说句不该说的话,”爱嘉说,低头,一抹羞涩娇美的笑,仿佛她也因为这句话而感到羞惭,“那花霁和少钦,是有过床第之欢的人,所以他俩实际上是……”
“够了!不要说了!”任贵妃拍案制止道,一听说两个男人的床第之欢,简直令她厌恶恶心至极。她也曾奇怪,为什么花霁昨天那么唐突的非要让花少钦归了自己,今天经爱嘉一说,敢情是花少钦在背后嚼舌根。
胆大妄为的花少钦,竟敢背后称自己为刁妇,这让任贵妃愈加感到怒火中烧,一时激愤,在心中暗想道:花少钦啊花少钦,难为我对你一时动了恻隐,准你两天的假期,你且等着,你回宫那日,我定要揭了你的皮!
傍晚时分,花霁依旧坐在桌前看书,认真温习背过的单词。正当他对照着词典查阅一本外文医书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花霁说,回头看,见花少钦端着托盘里的汤药走了进来。以往这个时候来送药的,都是秦姨,今天换成了花少钦,花霁还真感到有些不习惯和不自在。
“你的药好了。”花少钦说,小心的将托盘放在桌上,为他把药碗端了出来。
花少钦的手力气不足,这一连串的动作,看上去显得缓慢而又有些吃力,莫名的让人感到心疼。花霁坐在花少钦的左侧,静静的凝视着他的左半张脸,微微叹息,轻声说:“你的手好些了吗?”
花少钦没有理他,仿佛没听见这句话。
花霁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微微一笑,把声音提高了些,大声道:“花少钦?”
“干什么?”花少钦抬起眼,“你刚刚在对我说话?”
“是……”花霁说,依旧是淡淡的笑,“我在问你,你手上的伤,是不是恢复一些了。”
花少钦听到这句话,也对花霁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左耳,说:“抱歉啊,我这个耳朵听不到,”他说到这里,扬了扬眉,“我的手没怎么恢复,不过你放心,打碎东西这类事,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发生的——久经锻炼了,端茶送水还是能做到的。”
“你的左耳怎么了?”花霁问,蹙眉,暂时忽略了他手上的伤。
“耳光挨多了,这个耳朵就听不见了。”花少钦说,看到花霁蹙眉的神情,宽慰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听不了立体声而已。”
花霁听花少钦这么说,心里不由得被揪着疼。在他记忆里的花少钦,似乎还是那个能一口气跑三千米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花少钦,还是那个高中时包揽散打、搏击和跆拳道的花少钦,还是那个游走于情爱之间从不低头从不失败的花少钦——可是,分明的,站在他眼前的这个活生生的人,却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华——花少钦变得更漂亮了,可这美丽的代价,就是失去往昔的风华和野性,变得这样单薄,这样残缺,这样一无所有。
花霁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感情。过去的花少钦让他憎恨,让他害怕,可是,也让他怀念让他难忘。
花霁的心里有些难受,垂下了眼睛,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浅笑,把所有的想法都埋在心里,只是云淡风清的一句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
“在我那些狐朋狗友面前,我一直都是这样。”花少钦一边注视着花霁喝药,一边说,“只不过在王府里,得端着点架子,你说是不是?”
“那样,很累。”花霁说,蹙眉,药一向都很苦,可这时,他却觉得,从嘴角到心里,都更苦了。
花少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花霁。说实话,他完全没想到,一向温润如玉的花霁,竟然能当这太后的面,不顾得罪贵妃,斗胆要了他。花少钦从来就认为,自己不需要帮助,不需要救赎,不需要让人带着他脱离苦海,可是,现在站在花霁的家里,他却发现,花霁所作的一切,竟然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才发现,自己缺乏的那种温暖的感觉,竟然到头来,是花霁给了他。
花霁将喝完药的药碗放回到托盘里,从椅子上站起来,俯身从近旁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管药膏,递给了花少钦。
“这个药膏,对治疗跌打损伤很有效,”花霁说,“今晚把伤处用凉水敷过之后,涂抹这个药膏,明天就会消肿,淤血也会渐渐散开。”
“给我这个干吗?”花少钦装糊涂地说。
“你有伤在身,怎么能瞒得过我。”花霁说,双眸沉静的注视着花少钦,神情淡漠,看不出喜怒哀乐,“有了伤病,要尽快治疗,否则就算身体再好,也吃不消。”
花少钦尴尬的抬了抬眉峰,叹息一声,最终还是接过了那管药膏。他将药膏握在手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照理说,他应该谢谢花霁的,可他说不出口。
花少钦在心里纠结了半晌,才终于说了话,一句谢谢,简单的两个字,却好难开口:“好吧,嗯——我晚上试一试。”他说到这里,已经觉得别扭到无一言表,只得端起托盘,逃一般的匆匆离开了花霁的房间。
花少钦从花霁卧室走出来,就见林芊芊正站在门外,来来回回的溜达,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花霁的房间。
“你怎么——无声无息的就回来了?”花少钦疑惑的问,在他的想象里,林芊芊既然能那么嚣张的出门去,那么也应该同样高调的回来才对。
“要你管。”林芊芊说,瞪了花少钦一眼。
花少钦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对林芊芊说:“还在这转悠什么,进去忏悔吧。”
林芊芊看了花少钦一眼,本来想指责他多管闲事,但又觉得和他说这番话简直是浪费时间,又把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她没再理会花少钦,绕开他,进了花霁的房间。
林芊芊推门进来,花霁正坐在书桌旁看书。花霁闻声回头,见是林芊芊进来,嘴角轻扬,对她一个温柔的微笑。
“花花,晚饭吃的好吗?”林芊芊问,竭力掩盖自己心里那一抹的歉疚,故作平常的问。
“还可以,你呢?玩得开心吗?”花霁问,温柔的声音,温柔的微笑,温柔的眼眸,丝毫看不出是在吃醋还是在生气。
“嗯,凑合吧,午饭以后,秦枫带着我去了游乐场和电影院,然后一直把我送到皇城外的大街上。”林芊芊说,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花霁。
“是吗?最近好像有一部新电影吧,看的是那个吗?”花霁问,一想到秦枫和林芊芊又吃又玩又看电影,心里难免酸溜溜的,但仍强迫自己压下这种醋意,跟着林芊芊的话题走。
“是,很刺激啊!而且是3D电影,效果棒极了!”林芊芊说,“今天还是满场呢。”
“听起来很棒,我前些天看影评,据说那部电影票房创纪录了。”花霁说,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在心里不停的奉劝自己,罢了,何必这么酸溜溜的,只要芊芊开心,他也应该跟着开心。
只不过,花霁觉得自己真的是开心不起来。
林芊芊没有接茬,沉默了注视了花霁一会儿,这才叹息一声,坐到了他的膝头,说道:“好了,你就不要这样强颜欢笑了!”她说到这里,又是一声叹息,“我跟你坦白,今天我答应和秦枫出去,是故意气你的。”
花霁垂下了眼:“我知道。”
“可我现在感到很后悔,让你生气的办法应该有很多,但我不该在感情上欺负你,这样其实是很恶毒的做法,对不对?”林芊芊忏悔道,“一路上我在想,我这么做,和那些蛮不讲理的泼妇,也没什么区别了。”
花霁笑了,抬眼看着林芊芊:“你比泼妇,强很多。”
“我还不是因为花少钦这个事儿一直生气,所以才出此下策逼你生气嘛。”林芊芊说,“昨天我把道理说了一大圈,可你就是不听,连花俊轩也不听,我真的很担心你在引狼入室,到时候会倒霉的。”
“芊芊,你静下心来,听听我的理由,好不好?”花霁说,“从昨天起,你一直没耐心听我解释,又怎么能知道我的想法呢?”
“好吧,我听着。”林芊芊说,重提花少钦这件事,她的心里依然毛躁。
“自从花少钦入宫,对于他受虐的消息,已经是宫里的公开秘密了,贵妃对他真的很不好。他的确有错,也或许的确应该受到惩罚,可是他已经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剥夺了,难道这还不够吗?这世上的事,并不是一报还一报这么简单的,我,真的很想结束这一切。”花霁说,叹息一声,继而道,“而且,他来咱们这儿,也能让他略微休息一下,缓一缓身体。总是在贵妃面前绷紧了神经,时间长了,他迟早会受不了的。来到这里,不仅他能得到适当的休息,有什么伤病,我也能及时为他治疗,免得像我一样日后落下病根,因为挨打受刑留下的病根,是很难调理的。还有就是——”花霁说到这里,神色略显迟疑,后面的话迟迟没有说出口,戛然而止。
“还有什么?”林芊芊问。
花霁抬眼,看着林芊芊近在咫尺的面容,微微一笑,说:“还有就是,我希望能感化他。我想,花少钦和我们一样,都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都渴望在精神上得到一种慰藉。我相信他需要这些,所以,我希望我能给他。”
“你这些道理我当然都懂。”林芊芊说,无奈的摇了摇头,“可他犯了那么大的错,那么坏,我真的很难相信他会改邪归正。我其实也很同情他,可每次看到他,就想起他的那些坏事,就算很同情,也变得很厌恶了。”
“我知道你的感觉,我也一样,看到他,就会想起往事。我想,他也是一样的,看到我们,心里恐怕要比我们更加难受。”花霁说,对林芊芊温柔的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芊芊,我相信人性本善,我了解花少钦,我知道他现在在尽全力的赎罪,我们要相信他。”
“可你知道,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实践起来的确很难。”林芊芊说,她本想说不愿让花少钦打扰他们的二人生活,可花霁已经大公无私到了这个地步,她再说这句话,就显然太没眼色了。
花霁听到林芊芊的话,温柔的笑了,在他的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理解和宽容:“其实,花少钦现在是一个很好接触的人。我认为,他现在已经放下了那些束缚,本性的善良和幽默都已经展露出来了,和他在一起,会很轻松的,不要担心。”花霁说到这里,顿了顿,继而道,“我也在试着重新认识他,重新和他交往,一起努力,好不好?”
“好,既然你对现在的他这么有信心,我也该有信心。”林芊芊说,“我尽量和他接触,也不再因为这个发脾气了——”她说到这里,对花霁抱歉的一笑,“你能不能也原谅我今天的行为?对不起嘛,以后我不再做让你感情受伤吃醋的事了。”
“好。”花霁说,看着林芊芊,温柔的笑。
他的脸上笑着,心里却是一声叹息。在花少钦这件事上,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他并没有告诉林芊芊。
他所谓的“感化”花少钦,其实是想和花少钦重新搞好关系,让花少钦靠到自己这里来。首先,最基本的,这样做能够为林芊芊扫除一个大隐患,进一步确保被牵连到王室漩涡的林芊芊的安全。
其次,更重要的是,花少钦与花俊轩不同。花俊轩和娆哲迟早会走在一起,那时的花俊轩,一定会将大部分心思都扑在家庭妻儿上;而花少钦则不同,他被阉割,也看淡了名利,如今孑然一身,不会再有让他分心的东西——花霁一直在想,万一他的身体没有恢复过来,万一有一天冰雪合欢毒素攻心,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好歹,还有一个花少钦,能替他照顾林芊芊。
林芊芊,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牵挂。他不敢想象,假如自己真的遇到不测,留下形单影只的芊芊以泪洗面,该是何等的悲凉无助,该是何等的肝肠寸断。若花少钦能够真的如他所愿,和他们关系亲密友好,那么将来,一旦毒发无法救治,他,或许也能瞑目了。
第四十八章
你给我安慰;我不致颓废。
你宽容慈悲;我能振翅高飞。
你却功成身退;我不及言谢。
你不告而别;我才后知后觉。
——张惠妹《后知后觉》
且说林芊芊与秦枫吃过饭后,才隔了一天,秦枫便又向她发出邀请。这次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秦枫指出,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了,很希望林芊芊能出来和他吃顿饭,提前过个生日。
林芊芊本来不想答应这件事的,她和花霁已经言归于好,而且也预感到和秦枫那种人一旦联系上,就容易纠缠不休。一方面,她是很不希望再和秦枫有什么瓜葛的,然而另一方面,秦枫在电话那头说得情真意切,让她也不好推辞。毕竟,林芊芊心里依旧记得,秦枫是她这辈子的初恋。
初恋,这辈子情窦初开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他的坏他的好,都像是胸口的一根刺,不痛却障碍般的存在着,又怎能说忘就忘。
秦枫在电话那头软硬缠磨,颇有一种不达目的是不罢休的劲头。林芊芊是了解秦枫的,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她心里又何尝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出现在电视里,因为自己的身份与过去不同了,一直不联系她的秦枫,才突然想起她。对于秦枫心里的小算盘,林芊芊是知道得。可是——
她最终作出了决定,最后一次和秦枫吃饭,毕竟曾经珍爱过,就当和一个老朋友最后见一面吧,只一面,再无其他。从此以后假如秦枫再发出任何邀请,她都会一口回绝,再无商量余地。
吃饭的时间定在翌日中午,XX咖啡厅。林芊芊放下电话,耳畔没有了秦枫软硬缠磨的声音,心里突然变得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些什么。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想了很久,才终于明白,心里之所以突然变得这么空荡荡的,那是因为,一直以来,秦枫在她心目中摇摇欲坠的形象,至此,终于轰然崩塌。
翌日,花少钦的两日休假已经到期。一大早,他便和上班的花霁一起去了宫里,秦叔在外面打扫庭院,秦姨去了市场,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了林芊芊一个人。
林芊芊今天没课,一直睡到上午十点,才没精打采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精神饱满,但却神情沮丧。林芊芊试着让自己高兴一些,选了几件明艳的漂亮衣服穿在身上,打扮得很美,可还是高兴不起来。
她真的不想和秦枫在一起吃饭,这一次真的是十分十分不想这么做。林芊芊有一种感觉,这顿饭后,秦枫在她心中最后一点的美好印象,也将万劫不复。
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林芊芊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打起精神出了家门,按约定的时间到了XX咖啡厅。
她下了出租车,超咖啡厅的旋转玻璃门走去。就在林芊芊的脚踏上台阶的时候,从眼前的旋转玻璃门里,走出了一对男女——那男子长身玉立,一袭干净的飘然白衣,在冬季里显得有些萧瑟,却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美感;那女子体态修长,也穿着淡色的飘然风衣,颇有几分脱尘之美,与那男子的气质十分匹配。这对男女一边往出走,一边拉着手说说笑笑轻声呢喃,十指相扣恩爱有佳,真真是一对佳人眷侣。
林芊芊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对男女,一时激动,脱口而出便叫道:“娆哲!哥哥!”
娆哲和花俊轩正在耳鬓呢喃,听得这一声叫,这才发现林芊芊就站在他们跟前的台阶上。
花俊轩对芊芊笑着打了个招呼,私底下立刻松开了牵着娆哲的手。
“芊芊!真巧,你怎么到这儿了?”娆哲一边问,一边下意识的与花俊轩保持了一些距离,仿佛他们刚刚没有亲昵过一般。
“我来——嗯——见个朋友。”林芊芊说,看到娆哲和花俊轩突然分开,心里比娆哲和花俊轩还要尴尬,暗自骂自己真不知趣,早知道他俩见了自己这么别扭,还不如自己刚刚偷偷躲开,免得破坏他们的良辰美景。与此同时,她心里又有些不悦,她一直以为娆哲和花俊轩还停留在暗送秋波的阶段,没想到两个人已经亲密到这个地步。这个娆哲好不仗义啊,和花俊轩有了进展竟然都不告诉她——这很不公平,因为林芊芊和花霁的进展,她都会坦然地告诉娆哲。
“见谁?”娆哲问,想不出谁会在这种咖啡厅与林芊芊见面。同性之间是不会来这种暧昧的地方的,难道是异性?这家咖啡厅里灯光幽暗,娆哲不记得她看见过什么熟悉的面孔——当然了,事实上娆哲的眼里只有花俊轩,如此卓尔不群的男人放在眼前,她哪里还肯多看其他人一眼。
“是大学同学啦,”林芊芊含糊的说,瞟了一眼在旁边静默等候的花俊轩,知道自己还是不要当电灯泡为好,便善解人意的说,“我快迟到了,先走了,以后再见。”
元旦前夕,一直为任贵妃在怀孕期间检查身体的御医突发阑尾炎住院了,花霁便接替了那位御医的职责,今天来上班的主要工作,就是为任贵妃进行例行的检查。
花霁拎着药箱朝景禧宫走去,刚刚进了景禧宫的大门,就觉得气氛不大对。引领他的小侍从面色尴尬,似乎不愿领他进里面的院子,但又不能阻拦他。花霁心里觉得不妙,跟着那神情别扭的小侍从七拐八拐的进了景禧宫的内院,这才知道为什么气氛不对了。
只见任贵妃身上穿着貂皮大衣,又盖了一件毯子,正斜靠在院子里的一张躺椅里,脸色很是难看。与此同时,花少钦跪在她的面前,两个虎背熊腰的护卫手里握着鸡毛掸子,正抡圆了胳膊,狠狠地抽打着花少钦的后背和肩膀。
花少钦的双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痕,两边的嘴角都已经开裂,细细的血丝顺着开裂的嘴角蔓延,看样子先前被狠狠地掌了嘴。他的后背和肩膀本来就曾遭到鞭刑,伤口近日刚刚结痂,此刻被鸡毛掸子抽打上去,痛楚非同一般。
宫廷规矩,侍从挨打是不许发出声音的,哪怕再痛也不得喊出来。花少钦的后背新伤旧伤被一起抽打,何等剧痛,只得拼命的咬着嘴唇忍耐,满头大汗淋漓却不敢发出一声,只是偶尔忍不住了,才闷哼几声。
花霁看着花少钦这副凄惨的模样,脑子里顷刻间便又联想到了自己当年挨责罚的场面。他素来就见不得别人受虐,看见别人受虐,自己的心理阴影就无以复加的压迫着他。此刻花霁看着花少钦挨打,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被尊瑞王下狠手痛揍,一时间,眼前和回忆纵横交错,让花霁的身子不由晃了两晃,眉头紧蹙,脸色也更加雪白。
任贵妃将花霁的反常反应尽收眼底。她哪里知道花霁是因为心理阴影而变得反常,还以为花霁是心疼花少钦。一时间,爱嘉说花霁和花少钦是断袖关系的话又浮现在了任贵妃的脑海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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