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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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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花霁忽然问,歪着头看林芊芊。
他越看林芊芊,越觉得她非比寻常的可爱。
五年来,类似爱嘉那样又美又妖艳的女人,他见得数不胜数,甚至都有些审美疲劳了。素面朝天的林芊芊和她们相比,的确是要逊色几分,可是,在花霁眼里,她却又偏偏越看越美。仿佛是吃腻了大鱼大肉,忽然发现了清水白菜一般。
“在想怎么让你活得斑斓一些。”林芊芊抬头对花霁说,一边说着话,那大眸子忽然朝花霁身后的方向闪烁了起来,仿佛是一只发现猎物的小狗。只有一微秒的功夫,林芊芊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朝花霁身后招手,大叫道:“娆哲!”林芊芊一边叫着,在下一秒的功夫,便一阵风似的从花霁身旁跑了过去。
花霁扭头,随着林芊芊的身影,看到她正和一个同样身材高挑的女子拥抱在一起——与其说是拥抱,倒不如说是狠狠地撞在人家身上。
“真稀罕,竟然看到你到电影院看电影!”林芊芊一边说,一边朝花霁招手让他过来,一边又对娆哲介绍道,“他就是花霁啦,太巧啦,昨天你还说想见见他,今天就见到了!”
“你好。”花霁对娆哲点头问候,温和的微笑。
“你好。”娆哲也回应道。
“花霁,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昨天我翘课就是去她那里玩了——告诉你哦,她可是个大作家,写过很棒的故事!”林芊芊连珠炮一般地说,看得出她为这次偶遇而感到十分兴奋,同时,花霁对于这二位的友情多么深厚也一目了然。
借着林芊芊说话的功夫,花霁迅速而打量了一下娆哲。她与林芊芊一样,都有一张圆润的鹅蛋脸,五官虽不如林芊芊那么甜美可人,却也生得眉清目秀,梳着高扬的马尾辫但并不戴林芊芊那样夸张的辫绳,穿着白色薄线衣,外套一件大号的男式花格衬衫,配休闲库运动鞋,外加一个学生用双肩包。
一身极具休闲风情的装扮,却掩盖不了她自身浓浓的书卷气。只是这书卷气里,还有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高傲,让花霁第一眼看到她,就自然而然觉得她,似乎是一个十分精明的女子。
花霁打量着娆哲,娆哲也同样在审视他。
在三个人一起入场准备落座看电影前,花霁的目光再次与娆哲相遇,透过娆哲那双眼睛,花霁读出了里面的轻视和蔑视。是什么让娆哲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答案似乎不言而喻,看来林芊芊对娆哲并没有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花霁想到这里,却发现自己竟然并不气恼林芊芊,也并不在意娆哲的轻蔑。这种轻蔑,他早已习惯,对他轻蔑的人千千万万,他每天要遭的白眼也千千万万,不在乎多娆哲一个。
“爱嘉,你怎么不在医院里住下去了?”花俊轩刚走进爱嘉的卧室,就立刻问。
“昨天已经在那里丢了一天的人,我今天才不住呢。”爱嘉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似乎都陷了进去。
“也好,那些普通的医院,不去也罢。”花俊轩说,脱掉外套递给岚岚,坐到爱嘉床边。细细打量着她,看到嘴角那片淤伤,仍如昨日那般心痛。他伸手,轻轻抚摸爱嘉的脸,叹息一声,说:“爱嘉,你受苦了。”
“轩哥。”爱嘉轻轻呢喃,抬手,轻轻握着花俊轩抚在自己脸上的手,一双魅惑的眼眸满是柔情,“轩哥,我的苦,都是为你受的。”
花俊轩听到这句话,蹙眉,猛地收回了手:“爱嘉,不要拿这个说事。”
“明明就是这样,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有今天?”爱嘉说,娇嗔再次拉起了花俊轩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轩哥,我今天一直在想,若他下次再恼了,杀死我可怎么办呢?”
“他不会。”花俊轩说,看着爱嘉叹息一声,说,“你就趁病拖时间吧,多拖一日是一日。”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说:“爱嘉,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要随康文庆那个老东西往火坑里跳了。”
爱嘉眨了眨眼睛,后又垂下头去,并不言语。
花俊轩抬起手,温柔的整理爱嘉凌乱的头发,末了,闭上眼,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这一吻,却包含了他太多的无奈和迷惑。爱嘉,到底为什么要参与这件事,她的父亲都反对的事,她为什么还要坚持到底?难道,钱,竟有这么大的诱惑么?
花俊轩一边想着,一边徐徐睁开眼睛,深深的凝视着爱嘉。这凝视,却是少痴情而多怅然,他身挨了她六七年,却渐渐发现,他越来越不了解她了。
若他们还能回到学生时代,该有多好。
午饭刚过,尊瑞王正坐在书房里看书,就听门外敲门声响起。
“父亲,是我,我可以进去吗?”花少钦在门外说。
“进来吧。”尊瑞王说,放下书,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将身子靠进太师椅里。
“父亲,我知道您一般是不许打扰午后时间的,”花少钦一边进门一边说,带着歉意地笑,步履匆匆的走到书桌前,“只是,我刚刚得到一个惊天秘密,必须向您汇报了。”
“惊天秘密?”尊瑞王不屑的一笑,“你真爱夸张,能有什么秘密足以惊天地泣鬼神?”
花少钦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这秘密,有关大哥和花霁。”
“嗯?”尊瑞王眉头一皱,微微直起了身子。
花少钦私下看了看,书房里分明没有第三个人,却仍不放心般的,上前一步,说:“您可记得,好几年前大哥偷偷入股幻色,让您大发雷霆?”花少钦说罢,见尊瑞王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便知道这件事始终是他们父子矛盾的所在,他停顿了一阵子,便凑到尊瑞王耳旁,如此这般那般的讲了起来。
“什么?花霁!”待到花少钦讲完,尊瑞王忍不住惊呼一声,方才阴沉的脸也微微变色,“你可当真?”
“儿子所言句句属实;这种事怎么敢开玩笑?”花少钦说,“您……”
“好了!”尊瑞王说,一只手胡乱的摆了摆,另一只手却紧握成拳,骨节也微微泛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稳住情绪,问:“俊轩人呢?”
“似乎,在爱嘉小姐那里。”花少钦说。
“叫他回来,”尊瑞王说,抬眼看花少钦,“立刻。”
第十八章:预料外花霁逃罹难,计划中俊轩受拷打
我的双脚陷进爱中,等了已好久好久。
你的手从指间经过,只能碰却不能握。
——林志颖·《稻草人》
尊瑞王府的正厅内,花俊轩笔直的跪在尊瑞王跟前,身边是摔碎的茶杯。尊瑞王斜靠在椅子里,脸色微微有些泛绿,严管家和一个老婆子正一左一右的安慰他,尊瑞王旁边,站着花少钦和花俊逸。
“都是儿子贪财,看花霁长得美,才想要把他带到幻色,当作摇钱树。没想到这契约一签,就是十年,本想反悔,可却担心秦坤把我入股的事抖出去,这才一拖再拖。”花俊轩说,他早预料花少钦会拿这个把柄说事,也一早编好了理由,“是金钱让儿子昏了头!儿子如今知罪了,还请父亲息怒。”
“金钱,让你昏了头?”尊瑞王气呼呼的反问,猛地坐直身子,伸出手指像要指责花俊轩,然而却脑筋一转。花俊轩,他的大儿子,他自小看大的孩子,会被金钱昏了头?尊瑞王眯起眼睛,猛地拍案而起,喝道:“该死的逆子,早就不让你淌这滩浑水你偏不听,如今又给我造这般大的丑闻,真是不肖逆子!”
花俊轩没有辩解,只是低下头去。父亲从未如此的骂过他,这一声怒喝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很想现在就告诉父亲,他带花霁去的初衷是什么,可是,却什么都不能说。
“父亲息怒,大哥纵然有错,气坏了身子也不好。况且,大哥其实……”花少钦开口道,看到尊瑞王轰然而起并不留情面的斥责花俊轩,也有些惊讶。
“不需你多嘴!”尊瑞王打断了花少钦,随即又转向花俊轩说:“你,给我回自己的房间闭门思过,你这惹祸的逆子!我最近不想看到你!”
“是。”花俊轩说,却仍跪着没有动。
“严管家,宫廷里的御侍从送来的清心丸,还有没有?”尊瑞王长出了一口气,随后徐徐坐下来,问身边的严管家。
“有的,我这就去拿。”严管家说罢,立刻从侧门走了出去。
“还跪在这儿干什么,惹我心烦吗?”尊瑞王看到跪在地下的花俊轩,又一次怒喝道。
“是,儿子这就走。”花俊轩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不再多说一句话,默默地退出了厅外。
花少钦见花俊轩出去了,又转向尊瑞王说:“父亲,要不要把花霁叫回来问一问?”
“俊轩已经认了,何必再问一遍,难道我气得还不够么!”尊瑞王说,深深吸了口气,冷笑,“哼,花霁做那行当,我也不奇怪,他母亲本就是个□!也无怪他皮肤越来越白,看样子是服用了冰雪合欢药。”
“对啊,我也很疑惑,花霁近年来总显得病恹恹的,原来是得了花柳病。”花少钦说,轻轻一笑,“父亲,当真不用叫花霁回来么?儿子认为的确有必要让他回来,如果责了大少爷而放过奴隶,似乎也不是很好。”
“不必了,过不了几天便是你义母的忌日,按规矩,他是要回来受罚的,到时候,两罪一并罚就可以了。”尊瑞王说,此时严管家已经拿了清心丸回来,尊瑞王将药放入口中,随后闭目养神,继而道,“那林芊芊不是省油的灯,花霁回王府受刑,她必然要盘问花霁。难道你认为,那奴隶有本事编造谎言么?”
“啊,是的。”花少钦说,走上前来,为尊瑞王按摩太阳穴,继而到,“儿子想的不周全了,花霁从不会说谎,若真逼他撒谎,恐怕还有始料未及的乱子呢。”
花俊轩走出正厅,一边朝自己的院子走,一边思考方才父亲的话。父亲为什么忽然提起清心丸?他记得很清楚,父亲对那种营养品很不屑一顾,今天怎么要起来了?御侍从……难道父亲在暗示他进宫找御侍从去吗?
御侍从是皇宫的大总管,在皇宫里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虽说花俊轩从未见过他,却听闻他年轻有为且忠心耿耿,深得皇帝和父亲的信赖,父亲总私下里提及御侍从的好,并每每惋惜如此青年才俊却可惜是个阉人,若非这一点,这御侍从恐怕就是个完人了。或许父亲这么赏识他,会和他单线联系嘱咐些什么,所以方才才故意提起御侍从?还是……自己多心了?
花俊轩一边想着,一边回到自己的住处,却仍有些不放心。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想,刚刚脱下的外套便又重新拾起。天色渐暗,看表已临近晚饭,这个时候恐怕会有下人送饭来,是出不去的。花俊轩随即又把外套脱掉,坐在沙发里,拿起了一本杂志。眼睛看着书,心里却在暗暗盘算时间。
他很少去宫廷里,更不知道那御侍从的时间安排。若要真去宫里,必须得趁人不备离开,连车也不能动,只得想办法打车绕路到皇城附近,那个时候,是不是有些晚了?宫廷里的人,几时休息?作为大总管、侍从长,又要几时有空?
花俊轩正想着,就见几个小丫鬟临着饭盒走进来。小丫鬟们手脚很是利索,不一会儿便摆好了饭菜。花俊轩朝她们摆了摆手,一干人等退下,便又留下他一人在屋内。思来想去,他决定先扒拉两口饭菜应付一下,然后挑个时间偷偷溜出去,尽快入宫为好。
饭菜有些苦,花俊轩吃了几口便感到不悦。这是什么破饭,看来厨房的婆娘是该辞退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放下筷子,站起来正要叫外面来收拾,却觉得头重脚轻,阵阵眩晕站立不稳。
难道这饭……
花俊轩看了一眼满桌的佳肴,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一阵阵刺鼻的烟味,把花俊轩从黑暗中唤醒。
他徐徐睁开眼,眼前的人和景从模糊而转为清晰。只见他坐在一张扶手椅子里,冰凉的手铐将自己的双手铐在扶手上,在他的正对面,是康将军和花少钦,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络腮胡子。
“大哥,父亲总说你武艺太差,看来果真如此。”花少钦说,距离花俊轩有一米多远,“如果按花霁的武功,肯定会察觉饭菜不对头的。”
“你!”花俊轩对花少钦怒目而视,其实早怀疑过他会不会背叛王府,但事实摆在眼前,还是令花俊轩怒火中烧,“你好大的胆子,连我都敢绑,还不快松开!”
络腮胡子听到这话很迟疑,但康将军举起手制止了他。
“花少爷,我们做个小小的交易,告诉我你把钥匙放哪儿了,我就放你走。”康将军说,沙哑的声音发出模棱两可的笑,“然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各归各位。”
“我不知道什么钥匙。”花俊轩说,末了不忘仇恨的看花少钦这个白眼狼一眼。
“花少爷,我是个武夫,没什么耐心的。”康将军说,“装糊涂对你对我都没用,我时间有限,耐心也有限,你要知道。”
“大哥,别太生气,爱嘉软磨硬泡都没能把钥匙拿来,我只好出此下策了。”花少钦开口,似乎想往前走几步,可徘徊一阵却又停留在原地,“你要是这么耗着,会受苦的。”
花俊轩顺着花少钦的目光,看清楚这屋子周围的各式各样的刑具。他冷笑一声,难道,他们敢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即便用了,他们以为他会怯弱的求饶且说实话?
“钥匙放哪儿了,你说出来,我立刻去找。”花少钦说,微微一笑,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你已经出卖过我了。”花俊轩说。
“如果不想办法让你闭门思过,我怎么让你远离父亲,怎么差人送菜,又怎么把你请到这里?”花少钦说,晃了晃手表,“大哥,时间有限,你总不希望父亲明早醒来忽然想见你,却找不到人吧?”
“我不知道钥匙在哪儿。”花俊轩说,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双冷漠的眸子看着康将军,“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我问,你只需要点头摇头就行了。”康将军说,下意识的看了看表,随后又抬起头,“在抽屉里?还是……”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用白费心思了。”花俊轩说,并没有让康将军说下去,他担心自己会有条件反射的反应,被那老狐狸捕捉到。
康将军的眼睛眯了起来,花少钦在一旁却笑道:“将军,你不大了解我大哥的性子,他啊,打小就是倔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过呢,通常吃过亏就变乖了。”
“噢?”康将军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花少钦。
“依我看,还是让大哥清醒清醒比较好。”花少钦毫不掩饰地说,侧目斜视着花俊轩,一丝冷笑挂在嘴角。
“那就交给你了,我年纪大了,不愿看这些。”康将军说,一边系好风衣的扣子,一边对花少钦叮咛道,“我等到明早,希望你能让你大哥清醒起来。”
“您放心就是。”花少钦说,目送康将军离开,随后对络腮胡子点了点头。
络腮胡子看了花俊轩一眼,然后拍了拍手,他身后的一个黑帘子被掀开,几个当兵的光着膀子走了进来。这几个当兵的才不管花俊轩是不是王府的大少爷,只顾走上前来,三下五除二便把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大哥,我再问一遍,钥匙在哪儿?”花少钦问。
“花少钦,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花俊轩一边被当兵的架起来捆在十字架上,一边挣扎,一边开始怒骂花少钦,“畜牲!是谁把你抚养成人,你就是这么报答花家的吗?”
“呸!别指望我感恩戴德,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那该死的娘逼债,我娘怎么会跳井自杀?”花少钦朝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看到花俊轩已经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便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呀!”
络腮胡子也脱光了上衣,拎起一条长长的带倒勾的鞭子,沾足了盐水,来到花俊轩面前,道了声“多有得罪”,便举鞭打了起来。花俊轩忍不住叫了一声,却有赶忙咬住了嘴制止自己。
原来,鞭打竟然这么痛。而曾经,花霁天天都要忍受这样的鞭打,挨打后还要做活,还要去幻色侍候人。有时候自己生气,也会不管不顾的鞭打花霁。他只知道鞭打能让人痛让人流血,却不知道竟有这么这么痛,不啻于生吞活剥。
花霁,为什么你每次挨打后,当我问起你,你却能笑着说“不疼”。
鞭子噼里啪啦的打在花俊轩养尊处优的细皮嫩肉上,也不知打了几十鞭,直打得花俊轩昏迷过去,花少钦才喊停。
一桶凉水将花俊轩泼醒,没有言语,没有问话,没有丝毫的预兆,他只感到双手一阵剧痛,发现已经被上了拶子。
“这个很熟悉吧,我们偶尔总爱那这玩意儿夹花霁的手指。”花少钦说,根本不追问那钥匙在哪儿,眼下他的重点根本不在钥匙上,花少钦轻轻一笑,说,“就让我看看,哥哥的手和弟弟的手,哪个更容易断。”
拶子骤然收紧,花俊轩只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绞心绞肺的剧痛,自己的手似乎沿着关节,节节开裂了。他再也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阵阵惨叫,嘴里却仍不忘咒骂花少钦:“你,不得好死!”
花少钦的嘴角扭成一个残忍的微笑,回应道:“我即便不得好死,也要先把你送下地狱!给我把那玩意儿收紧了!”
花俊轩疼得冷汗直冒,惨叫连连,而花少钦则悠闲的靠在椅子里,观赏般的看着这幅美男子受难图。
花俊轩,我,会笑着看你哭的。
第十九章:二兄弟冰火两重天,浪漫夜爱的华尔兹
他的双唇吻我的眼,
嘴边掠过他的笑影。
当他拥我入怀,
我看见玫瑰色的人生。
——小野丽莎·《玫瑰人生》
时间过了多久,几小时抑或十几个小时,花俊轩已经完全不清楚了。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在遭受酷刑拷打,昏过去再醒来,醒来又昏过去,以至于后来用的什么刑具,也完全记不清,只知道浑身都在痛,每根神经都在叫喊着癫狂着剧痛。
花少钦依旧懒洋洋的坐在花俊轩对面观刑,偶尔站起来,走到死去活来的花俊轩跟前,纠住他的头发,问一问钥匙在哪。但得到的答案依旧是花俊轩有气无力的两个字:“畜牲。”
花少钦也不着急,他甚至有些巴不得花俊轩咬牙不招,这样,他就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继续拷打他。发自内心地说,花少钦根本对所谓的钥匙没兴趣,花俊轩不说,他也能潜入花俊轩的房间去找;再者,他依稀记得那钥匙尊瑞王和花俊轩一人一把,大不了动动脑筋、费点周折去偷尊瑞王——总之,只要他乐意,就能搞到钥匙。
当初爱嘉找到他,没费什么事儿他就同意入伙,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想办法搞垮花俊轩,报仇雪恨;并把爱嘉弄到手。现在,两个目标竟如此轻而易举的实现了,爱嘉那头,更不必大费周折。
“休息一下吧。”花少钦对络腮胡子说,“让他喘口气。”
络腮胡子摆了摆手,几个当兵的便把花俊轩放了下来,让花俊轩躺在了地上。花少钦再度站了起来,溜达到花俊轩面前,冷不防抬起脚,踩在了花俊轩的一只手上。花俊轩呻吟一声,但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花少钦满意地看着花俊轩那张俊俏的脸眉头紧皱的样子,乖张而暴戾的一笑,说:“大哥,你不是会武的吗?才熬了这么一会儿刑,就没力气了?”他踩着花俊轩的脚继而用力,依旧是那冷冷的笑,“有趣,你倒是打过来啊。”
花俊轩怎么就不想狠狠揍眼前这畜牲一顿呢?奈何身上存骨寸筋都在痛,动都动不了。此刻,花俊轩才深深懊悔起来,自己若能持之以恒的练习内功,挨打时偷偷用内力撑着,恐怕还不至于这么快就狼狈不堪。他的内力只是习武人的初级水准,丝毫也比不上内功身后的花霁,除了打斗时能提住一口气外,升华到运功调息的层面,他简直半点也不行。自然,他此刻也根本没办法效仿花霁运功调理。
花霁,花霁,你在哪里。花俊轩绝望的想,此刻又被重新吊了起来,心里满是绝望。花霁,我本该多嘱咐你的,我不在了,只剩下你和父亲,以你的身份你的力量,你该怎么办?
夜幕深沉,林芊芊和花霁漫步在霓虹满街的街头。
中午的时候林芊芊就说,要让花霁的生活斑斓起来,看完电影她就说到做到,立刻带花霁去游戏厅玩。考虑到自己带的钱不多的客观原因,在游戏厅里,一向主张AA制的林芊芊,第一次允许花霁掏钱为她埋单。
林芊芊发现,花霁并不是没有来过游戏厅,但随后又悲哀的意识到,他曾经只是随花俊轩等人来这里伺候人,里面的游戏一点都没玩过。看着与花霁年纪相仿的人疯狂的在游戏机前玩乐,而花霁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玩,林芊芊的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她一边手把手教给花霁如何玩,一边暗地里觉得难过——没有童年、没有青春,只是陀螺一样日复一日枯燥的伺候人的花霁,浪费了多少本该属于韶华时光。
两个人一直玩到日落西山夜幕降临,这才尽兴而归。走在街头,林芊芊实在忍不住,便扭头问花霁:“花霁,你到底都会些什么呢?”
“我,嗯……”花霁看林芊芊,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和怅然,随即却又轻轻一笑,“我会很多,你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娱乐啦。”林芊芊说,意识到这么问很可能会伤到花霁的自尊心,便补充道,“我知道你们贵族和我们玩得都不同,所以才问问你,你们那里的娱乐,你都会什么?”
花霁听闻这句话,很认真的想了起来。他会什么呢?他只会伺候人和取悦人,当然这些是不能告诉林芊芊的。他记忆里的娱乐活动,大多都是随花俊轩参加的,花俊轩上学的时候爱看电影、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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