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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月捉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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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余家，还没踏入宅邸一步，余家的灯都被点了起来，异常的明亮。
而门口站著一群人，站在他们面前的是莫晴柔，穿著简便胭脂未施，头发也没有梳理就这样
批散在肩上，她站在赵洵的面前双眼红肿的邓著他。
赵洵看著眼前这情况，不明白的问：「怎麽回事…」
楚平摇摇头说不知道。
「夫人？」
「你这杀人凶手！」莫晴柔大声的指责他。
赵洵不解的问：「什麽？」
莫晴柔命令一旁的小人说：「抬出来。」，接著下人抬出一个担架，上面躺的人竟然是小莫。
「小莫…？」
他脸色发白一动也不动，而胸口染满了血。
小莫？为什麽你一动也不动？这样子就好像…好像…
莫晴柔一下子跪倒在小莫的身旁抱起他，痛苦著哭喊著：「我的好弟弟…你怎麽就可以这样死了…呜呜…」
泪水一滴滴掉落在小莫的脸颊上，而他也再也没有反应了。
赵洵脸色发白，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
「小莫他…他死了？」
「没错…」莫晴柔停止哭泣，抬起头来指著他，愤怒的说：「你就是那杀人凶手！」
「夫人，刚刚赵洵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不可能会杀了小莫的，再说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楚平在一旁替赵洵解释著，再说赵洵怎麽可能会杀小莫？
可惜莫晴柔似乎听不进楚平的解释，「刚刚小莫死前一直叫著你的名字，还说『为什麽是你』，不是你还有谁？」
「不可能！我…」
「住嘴！我不想再看到你了，马上离开这里！」
「等等！」
赵洵推开楚平的搀扶，想上前去看小莫，但被莫晴柔无情拒绝。
「来人，快把他们带出去！」
「等等！让我看看小莫！他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会死！」
「拖走！」
好几个下人上前来抓住赵洵和楚平，赵洵努力想挣脱掉他们，但他们的力量莫名的大，连楚平都束手无策。
「小莫！呃…」赵洵挣脱的太厉害，又引得身体的伤口发疼。
「赵洵别勉强！」楚平在一旁劝说赵洵。
最後两人被拖出了余家宅邸，赵洵跪倒在地，楚平则是想再进去却进不去。
「被下结界了…」楚平走到门口，但却想有到墙在面前，走也走不进去。
而且竟然连他这式神也进不去，这可不是普通的结界。
「什麽？呃…疼…」赵洵抓著胸口，看著余家的门口，怎麽也不敢相信竟然会演变成这种情况。
他竟然变成是杀人凶手？
而且…小莫他竟然…死了？
他需要冷静，搞不好一切是假的，是莫晴柔设计出来的。
但是…又好像是真的…
不行，他现在脑中一片混乱…
「楚平，先带我回去…你在想办法传消息给安宵。」
「恩。」
、41 接近真相
赵洵和楚平回到领主的宅邸後，赵洵就不支倒地昏倒在地，最後是楚平背著他回到房间，再渡给他一次内力後，赵洵虽然脸色苍白，但还是醒来了。
现在赵洵裸著上身让楚平包扎他的外伤，至於内伤，他就只能尽力了。
「事情没弄清楚前没先下定论。」楚平看赵洵的神情落寞，安慰他说。
赵洵欲哭无泪的看向楚平，「但是…」
「赵洵。」楚平打断他继续在悲观的想下去。
「恩。」赵洵点头，让自己别再想下去。
而现在冷静下来，才慢慢发觉到疑点。
首先是莫晴柔是怎麽发现小莫的？
照当初那个时间点来说，不可能有人会在外面，如果要发现小莫的话，至少也是会等到隔天
的清晨。
就算是听到冒牌余老爷跟小莫的打斗声，也一定很快可以走到那里，以赵洵的推测，冒牌余老爷看到莫晴柔带著下人过去那里，应该是赶紧逃离，没有久留，不然应该连莫晴柔等人也
会受伤，那麽以小莫的实力就不可能会受这麽严重的伤。
所以…可疑的果然是莫晴柔吗？
但是她又有什麽理由要杀了自己的弟弟呢？
赵洵真的一点也不懂。
「楚平，有和安宵取得联系了吗？」
「目前还没有，她一直没有回应我。」
「是吗…现在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我也很担心小秦他们…」赵洵担忧的说。
小莫死了，莫晴柔又非常可疑，希望小秦他们不要有事才好…
给楚平包扎好後，赵洵无力的倒下。
自己到底能做些什麽呢…
赵洵就这样模模糊糊的陷入了梦境。
当赵洵睡著後，楚平也没有閒著，他又再继续想办法和安宵连系上，但一直都没办法，最後
只好往余家走一趟。
刚刚发生了那件事情，余家依然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同样也很冷清，要不是就快天亮了，不然还真像座死城。
楚平站在敞开的大门前，守门的人一个也没有，他又再尝试想往里头走，却依然还是没办法，就像是有道墙在面前，走也走不过去。
「安宵！安宵！」楚平大声叫著安宵，希望她可以听到，但并未得到回应。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吗…
楚平接下来绕著余家巡视，想看看可不可以找到一点线索，就算探头往宅邸里头看，也是一点人影也没有。
真是太奇怪了。
最後，楚平徒劳无功的回去了。
但事情就在隔天有了转机。
「小秦？！你没事吗？」
隔天一早清晨，赵洵才刚换好衣服，打算再去余家宅邸一趟。
结果就看到余思秦宝抱著一只鸡站在门口，有点胆怯的在和守门的人说话。
一看到赵洵出来，余思秦跑上前紧紧的抱住他。
委屈的叫著赵洵：「师父…」
赵洵蹲下来摸著他的头安抚著，「没事了，小秦，你怎麽出来的？家里没事吗？」
「安宵姊姊让我逃了出来，然後她变成我的样子，待在那里。」
「家里发生什麽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睡著了，是安宵姊姊把我叫起，叫我赶快带著竹竹来找你。」
「这样阿…」
「但是我要离开时，有很多不认识而且长得很恐怖的人不让我走…」
不认识而且又长得恐怖…搞不好是奏那群人。
「那最後你是怎麽出来的？」赵洵又继续追问，希望能够问出一点线索来。
「恩…」余思秦歪著头，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况，「好像有往我的後头看了一下，然後就离开了。」
後面？余思秦的後面有什麽吗？
赵洵把余思秦转过背对自己，左看右看，也没发现到甚麽东西。
赵洵又把余思秦转面对自己，看著他紧紧抱在怀里的鸡问：「那竹竹他现在好点了没？」
余思秦开心的点头，「恩，竹竹现在已经看得到我也听得到我说什麽了，但是…」话锋一转，余思秦担心的看向抱在怀中沉睡著竹徽，「就是还没办法说话…而且安宵姊姊说，她说竹竹好像是中了什麽毒，而且有可能好不起来…」
赵洵笑了一下，摸著余思秦的头说：「竹竹他绝对会没事的，知道吗？」
「恩。」
「总之你先进去坐著吧，师父我要回去看看情况。」
他并不打算让余思秦涉入其中，虽然是应该要告诉他事实，但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机。
「咦？我也想跟著师父…」余思秦依依不舍的看向赵洵。
他不想再被丢下了，就像爹娘对他一样。
「你好好待在这里，好好的照顾竹竹好吗？」
余思秦勉为其难的点了头，只好先留下来照顾竹竹。
「乖，师父很快就回来了。」赵洵又摸摸余思秦的头，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
就当赵洵交代好里面的人後要走时，余思秦拉住了他的衣角，紧紧的盯著赵洵说：「一定要
回来喔！」
「恩，一定！我才不会让那只鸡有机会抢走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徒弟呢！」
听到赵洵的回答，余思秦忍不住笑了出来，「呵呵…竹竹他不是鸡啦。」
赵洵向他挥挥手，便离开了领主府。
余思秦抱在怀中的竹徽有了动静，便低头了看他，「竹竹？你醒了吗？」
竹徽抬起头张望四周，有点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余思秦猜竹徽可能是不知道为什麽会在这里，便向他解释说：「这里是师父的领主府喔，昨天晚上你睡著时，安宵姊姊叫我来找师父，所以我就带你来了。」
竹徽跳了下来，跑去一旁捡起一只掉落在地上的小树枝，开始在地上写字。
余思秦也蹲在他旁边，看著他写了什麽字。
「发…生…什…麽…事…我也不知道，安宵姊姊就叫我赶快离开。」
竹徽看了他一下，又转过头继续写字。
余思秦撇过头继续看，「我…那…天…其…实…是…是…」，看到一半，结果他皱起眉来
说：「恩…竹竹，我看不懂接下来你写什麽…」
好不容易清醒了，竹徽心急如焚的想赶快告诉余思秦他到底发生什麽事情，结果竟然看不懂他写什麽，不过一看到余思秦一脸愧疚，心里的不满也就消失了，只能怪自己现在的爪子写出的字不好看，而且他又很心急，写出的字又更不成形。
他用翅膀拍拍余思秦的肩，表示不用太在意。
而且他现在还没完全痊愈，就算跟那个人斗，自己也没有绝对的胜算。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又在地上写「赵洵呢？」。
「师父？他刚刚去我家了。」
什麽？竹徽惊讶得跳起。
「怎麽了吗？」
竹徽咬著余思秦的衣角想要一起追上去，余思秦一把将他抱起，「虽然我也很想去帮师父的忙，但是你的伤还没好，我会担心…」余思秦一脸担忧的看著他。
竹徽也不想看到余思秦担忧的脸，也就没动作了。
「我们先帮伤养好吧！昨晚安宵姊姊有教我煎你的药，等等就去弄。」
又是那苦得要命的药！竹徽已经快受不了了，而且现在这情况，还真是有苦难言阿…
赵洵走到了余家门口，一点人影也没有，而且就如同先前楚平来的模样一样，大门敞开著，但却没有一人进出的迹象。
而且也没有替小莫帮葬礼的模样。
想到这里，赵洵又难过了起来。
小莫…你真的死了吗？
赵洵再尝试往余家走进，却意外的让他走了进去。
「奇怪…进得去了？」赵洵不费吹嘘之力便走进了余家，但走进後并不是赵洵想像中的情况，余家非常的冷清，一点人影也没有。
没有看见莫晴柔，就连在余家工作的下人也一个都没看见，明明那时後来时还这麽多人，现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太奇怪了。
赵洵安静的在余家巡查，但真的都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赵洵决定先去找找安宵。
赵洵一间房一间房的依循寻找，但是一点人影都没看见，令他感到非常的奇怪。
这麽多的人，是如何在一夕之间全部消失不见呢？
走了许久，走到了当初给赵洵跟小莫住的客房这边。
他直接走到小莫的房间，试著推开房门，但却是上锁的状态。
该不会…
赵洵用力敲打著房门，大喊著：「小莫！小莫！你在里面吗？」
不论怎麽叫喊，却一点回应也没有，赵洵决定破门而入，一撞开房门，赵洵看到眼前的情
况，瞪大了双眼，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赵洵看著眼前的情况，不可置信的说：「小…莫…？」
呈现在赵洵眼前的是，被紧紧困绑住的小莫低垂著头站在房间正中央，缠住他的是来自房间四面八方的丝线，像是被蜘蛛盯上的猎物一样动弹不得。
而小莫依然维持先前赵洵看到的模样，面无血色，胸前染满了鲜血，虽然早已乾凅呈现深褐
色，但依旧吓人。
但奇怪的是，除了脸之外其他身体部分被写满像是咒文的红色文字，脚也被脱去了鞋袜也被写上了咒文，身体上被衣服遮盖住了所以不清楚有没有被写上。
「这是…」
「赵…」
突然，小莫好像发出了声音，但很小声，赵洵并没有听清楚。
「小莫？」
像是听到赵洵再叫他似，小莫缓缓的将头抬起。
「赵…洵…是你吗？」小莫看著赵洵，有气无力的说。
「小莫，你果然没死！我来帮你解开这东西。」看到小莫回应他，赵洵欣喜若狂的上前想帮他解开缠住他的丝线。
「赵洵…快逃…不要管我了…我是…是…」说到这里，小莫又昏了过去。
「小莫！你撑住一点！」
赵洵拿出火符，并往丝线上贴，「燃！」
丝线一燃烧起来，小莫便皱起眉来，表情非常痛苦。
「怎麽了？」赵洵停下燃烧丝线的动作，此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叫住赵洵。
「赵洵！」
赵洵转过身，看到竟然是余思秦站在门口。
「小秦？不是叫你好好待在领主府？」赵洵边说边走向他。
「傻瓜赵洵，是我。」『余思秦』单手插著腰说。
这时候赵洵才想起，这是安宵化成余思秦的模样。
「安宵？我找你好久，你去哪了？」
「到处晃了一下。」安宵跟著也进来了房间，开始调查起缠住小莫的丝线。
「怎麽样？刚刚我稍微烧一下，感觉小莫很痛苦…」
「恩…」安宵用手碰了一下丝线，皱起眉来，好像也不是很清楚知道这是什麽东西。
「唷…这不是领主大人吗？」
赵洵和安宵惊讶的转过身，便看到莫晴柔站在门口，带著微笑看著他们。
「莫晴柔…」赵洵充满警戒心的看著她。
虽然他没有确切证据，但是这个家里，最可疑的人就是她。
赵洵将安宵跟小莫护在身後，往前站了一步，「你把小莫怎麽了？小莫…是你伤的吧？」
莫晴柔笑脸垮了下来，面色严厉的看向赵洵，「劝你别再多管閒事，搞不好还可以平安的活下去。」
「我是名捉妖师，我不能不管。」
赵洵猜想，莫晴柔也许是被妖怪附身了，所以才会这样反常，而且搞不好跟月舞姬有关系。
「堂堂一名捉妖师，还是閒呢…」莫晴柔有点嘲讽的说，「那你可否说一下，我怎麽了竟然要被你这捉妖师管呢？」
「成妖。」赵洵直接了当回答她。
「证据？」
「在一刚开始那位变成狐狸的女子来求救时，她那时口中喊得是大人，而我下意识的以为那
便是在说我，但是後来发现不对，那时候她看的人…是你。」
莫晴柔看著赵洵不说话
「再来就是，你知道竹徽是朱雀不是鸡，这是我在事後问他的，我会知道是因为我跟他吵架
气急之下才脱口而出，但是其实他是隐瞒身份来人间的，照理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而你…
为什麽会知道呢？这我倒是很想知道。」
莫晴柔没有接话，赵洵便又继续说下去。
「余老爷的事情也是…其实真正余老爷已经死了吧，整件事情都是你在演戏不是吗？」
沉默许久的莫晴柔终於说了一句话，表情有点无奈，「是又…如何呢？」
作家的话：
2012/6/2 好困
、42 真相
「果然…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要附身在莫晴柔身上？」
之後像是松口似的，莫晴柔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赵洵，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呢。」
「什麽？」赵洵一脸不解的看向她。
他不记得在之前认识莫晴柔，虽然觉得她很眼熟。
「你忘了我吗？真的忘了吗？洵。」莫晴柔有点忧伤的看著赵洵，眼睛的颜色慢慢从黑色转
变成赤红色，接著一挥袖转身回来，完全变换成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人，头发长到拖地，但非常的柔顺就像瀑布一样长又直，外表一样很漂亮但比起刚刚的莫晴柔多了分冷艳。
但这人是赵洵最不想看见的人。
赵洵惊讶的看著她，慢慢的说出那个名字：「…月舞姬。」
「你可想起我了，洵，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真正的莫晴柔呢？」赵洵皱著眉警戒著瞪著她。
但月舞姬并没有回答他，随意的开始数起自己的手指。
赵洵大声的说「回答我！」
「呵，少说也有四、五年了…」月舞姬正视照洵，严肃的说：「你变冲动了…难道是因为他的缘故？」说完後，伸出手指向赵洵身後被困困绑住的小莫。
「别想动他。」赵洵瞪著她伸出手护住後面，一改先前有点不可靠的模样。
而在房间里的安宵，也感觉到了赵洵的认真，也拿出自己的武器保护小莫，绝对不让月舞姬靠近一步，伤害到小莫。
「哼，莫晴柔？一开始就没有这个人。」
「什麽？」赵洵吃惊的说。
没有莫晴柔这个人？那小莫又是怎麽一回事？
赵洵心中有无线的疑问，但是还是没有得到月舞姬的回答。
「而且你还变得冷血了，这麽久不见了，我只想见你一面，有机会的话…搞不好还可以再续前缘？」
「不可能。」赵洵没有疑虑，直接果断的拒绝她。
从她杀了自己的家人起，对她就只有恨，也许这几年来冲淡了些，但他绝对也不会忘记失去家人的痛苦。
「呵呵，真是失礼呢，居然拒绝的这麽快…」
「到底是什麽改变了你？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赵洵很感叹，站在他眼前的这人既疯狂又狂妄，根本就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位月舞姬，以前的
她很温柔也很爱笑，而且笑起来很可爱，现在她笑起来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麽多年人了，是人都会变更何况是妖…」月舞姬收脸起刚刚的疯癫，有点感概的说，但是又再冷哼一声说：「错了，我已经著魔了…」
「小莫是你伤的？」
「是又如何？」
「快放了他，这件事跟他无关。」
「怎麽会没关系？」月舞姬问他。
赵洵听到她的回答，有点不耐烦的反问：「那又怎麽会有关系？」
「他是我一个可爱的棋子，难道他没有跟你说他的名字？」
「名字？」
「『总有一天，你将会杀了一个与你同名的人』，这是你的预言，不是吗？」月舞姬环抱著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赵洵看著她，思考著她说这番话的意思。
「他叫做莫洵。」
「莫…洵…」赵洵愣住，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莫洵？他叫莫洵？那不就跟自己同名？
也就是说…自己将会杀掉他，然而他明明知道这件事，为什麽还要继续跟著我？
甚至还说…喜欢我？
为什麽？
赵洵转过身看向昏过去的小莫，也依然得不到答案。
「惊讶吗？」月舞姬冷静的说，「还有更让你惊讶的事情。」
赵洵转回来看向她，已经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麽比这更吃惊的事情。
月舞姬盯著他，慢慢说出了，「他是我的棋子，也是我用我一部分的灵魂所制造出的人偶，这一切都是我所设计的。」
「什麽？小莫他…」
「我让他去东煦城找曲寒，接著与你相遇，再接下来的事情也是我一手主导的，为的就是再见你一面，我的棋子一点记忆也没有全照我的指事做事情，但是有件事情远远超出我的意料之外…你竟然…喜欢上了我的棋子？」
「小莫他…不是你的棋子，他是人，他会笑会生气也有自己的想法，绝对不是受你控制的像
人偶一样。」赵洵看著她，坚定的说。
「你…真的喜欢他？为什麽？他是妖啊！」月舞姬语气有点动摇，变得有点歇斯底里起来。
为什麽？他明明听到了小莫的事情，为什麽还可以一点迷惑也没有，她本来根本不相信赵洵
竟然会喜欢上她的棋子。
为什麽？为什麽？明明就是同一人，为什麽他就不能喜欢自己？为什麽会是喜欢上她的棋子！
「你很稳重也很聪明，小莫他除了长的好看一点还真的没别的优点，既鲁莽又冲动，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喜欢上他…」
赵洵想起之前那短暂的时间，虽然嘴上是在说小莫的不是，但表现出来的是满满的宠溺。
也许是无形之中喜欢上他单纯又有点喜欢小算计的个性吧。
赵洵看著月舞姬，眼中一点迷惑没有，「但是喜欢上就是喜欢上了，不会再改变。」
「所以你快了小莫吧…他不该被牵连进来，这应该是我们两人的事情。」赵洵有点恳求的说。
如果让他知道了这场骗局，搞不好会崩溃。
自己所认为的唯一的亲人，竟然是假的。
「你在担心他吗？呵呵…放心，他已经知道了。」
赵洵惊讶的说：「什麽？」
「就在那天…我已经将真像跟他说了，那时候我本来想直接杀了他了，但後来我发现这样不
够有趣，所以决定先缓缓。」
「有趣？」
她说了什麽？有趣？把人的性命当作取乐的工具。
「再来就是…我的棋子意外的坚韧，大概是因为你的关系，让我毁不了他…他对这世界牵绊变强了。」
「我的关系？」听到她这麽说後，赵洵摇摇头，否定了月舞姬，「绝对不是我的关系，那是他自己的意志，他想要继续活下去，这不就是证明了他不是你的棋子吗？」
听到他这麽说，月舞姬哑口无言，但很快的表情变得狰狞，「都是他！不然你眼里只会有我一个人的！都是他的错！」
月舞姬咆哮著，她闪过了赵洵，直接到房间里小莫的面前。
「安宵！」赵洵紧张得大叫。
安宵马上就拿出自己的武器，但是月舞姬的动作更快，一挥袖就将安宵打到一旁。
安宵狠狠的撞上墙壁，「呃…」
赵洵马上追上去後，先去看了安宵的伤势，「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痛…」安宵脸色有点痛苦的说。
月舞姬单手掐住小莫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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