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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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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久经战场的精兵与起义军的不同。
史书宋兵孱弱,但若是和现在的士兵何其相比,恐怕,相差甚远。
宋兵之败,败在将领,南宋之初,中兴四将带兵,杀的金军望风而逃,就是最好的例子。
决堤用的好,是妙计,用的擦,是绝户计。
蒋委员长那一次决堤,就是大大的昏招。决堤,需要选一处路线,能以最小损失,最少分流,就把水直导敌营。
宋曹虽然算的上一个能守城的将领,但是不是一个聪明的将领,树林,本来就是地势较高处的一种标志,树林前的野地农田,不正是低洼么?
会守城,但是却不知道建城的真正奥秘。
傍河而建,河道迂回,地势稍高之处,便是江南建城的良处。
至于中原西南,难当然是傍山而建,济南就是例子。有山有水,上城,有山或者有水,中城,无山无水,无城。就算有那么一座城,也得毁于战乱。
当然,后世城池的军事职能与政治职能分开时,就另当别论了。
不多时,古运河决堤了,河水平日里平缓,毕竟是无根之水,但是决堤之后,那一处何地比这低洼略高一丈,这个落差,足以让河水汹涌而出了。
腊月,第一场雪在数天之前开始落下,现在是第二场了,但是这点雪,这个温度点,还不足以让河水冻下,倒是有不少地方起了冻土。
滔滔黑水从一里开外汹涌而来,瞬间在低洼地带回转,不多时河水冲到了宋曹营,又冲到了林子边,再次回落,反方向又是一次潮涌。
两次大浪,都近乎齐肩高,整个营地,外墙拒马无事,但是其中帐篷,士兵都被冲的东倒西歪,更有倒霉者倒下时被刀兵扎伤,特别是大浪回潮时,站在拒马边上的巡逻兵都被冲倒,近乎一半的人,被拒马扎伤了腿脚,甚至是直接穿胸而过,甚至,洞穿头颅。
宋兵早就得到了消息,所有在洪潮之内的都退到外围,但是也难保有些损伤,毕竟两军正在交战。
靠近林子,虽然是低洼处,却不是最低的地方,洪潮返回之后,涌向了更低的地方,但是附近一带没有出水口之后,水势稳定下来,宋营之中依旧有齐膝的混水。
齐鲁大地,除去黄河之外,没有多少河道,说是滨海之地,母亲河子民,其实很多人都不会水。在水中行走也不顺畅。
童贯手下,来自大宋各地,数年甚至十数年的军旅中能活下来,什么情况没见过,莫说水,恐怕泥浆你都打过。这点儿水根本无足道也。
更何况,宋军在地势较高的一方,水不过过脚弯而已。
童贯再发号令,袭扰一夜,彻夜鸣鼓。
若说声音的穿透力,自然是锣的声音更厉害,鼓的特点是浑厚,沉重。所以鼓作为起兵令,锣作为收兵令。
彻夜锤鼓,不给宋曹部喘息的机会。
本就水淹大营,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加上时时刻刻三面响起的鼓声。众多士兵精神动崩溃了!
宋曹眼见大营都快铸成了,若是给一段时间,定能从后方林中分兵逃走,甚至依靠营中野地蔬果坚持一两日反戈一击。但是现在,水淹之后,天寒地冻,所有士兵都嫩的发抖,许多人都找到了石头,桌子木棒摊子,甚至是铁锅来踩踏,免得受冻伤。
不止是对士兵身体的折磨,对气势上的压制已经到了极点。
宋曹一日未眠,双眼布满血丝,双手挠头,在营帐之中,踏水徘徊,许久之后,大手一挥,喝道:“传我军令,二十部将,轮番杀敌,一部一刻钟!”
一刻钟,奇怪到了极点,一刻钟的拼杀,听上去像是很久了,其实换成篮球足球等运动,也就是个赛前热身。
但是,这就是车轮战的精髓!
宋军再多,也只能在正西方与正东方没有营墙的宋曹部拼杀,不过一里路,拉开架势,又是夜间,加之水淹,满打满算能一千人对一千人白刃接触,宋曹部,轮番上阵,加之士兵心中恐惧,那股恐惧就会化为戾气,拼死斗杀。
所谓亡命之徒,基本都是因为恐惧这块润土滋生出来的。
果然,寅时(三点),宋军已经顶不住了。子(晩23早1点)丑(早上13点)寅(早35点)卯(早晨57点)辰(早79点)巳(早911点)午(午111)未(下午13)申(下午35)酉(下午57)戌(下午79)亥(晚上911)
宋军比之宋曹部,可以说强壮很多,操练充足,又是携大势而来,占足了优势,宋曹却利用人性的弱点就破除了这优势。
童贯身处营帐,与宋军营地落差高过半米,根本没有水浪,童贯伏案小憩,却听见堂下有人呼唤。
行军睡眠,七分睡三分醒。堂下声音一起,童贯立刻起身,左手搭在宝剑之上,看清楚堂下之人才松了一口气,问道:“小吴子,外面有什么情况吗?”
堂下身着戎装的小太监磕头道:“侯爷,梁将军的部下似乎顶不住了。”
哦?童贯倒是起了兴趣,梁策虽然讨厌,却有些手段,他带的兵,攻打西夏大将都不含糊。居然顶不住宋曹的人了,想来是狗急跳墙,却也说明自己小看了宋曹。随即摆手道:“知道了,乱匪杀不过来。”
那小吴子手搭宝剑:“若是哪个不长眼的乱匪杀到了这大帐,小的定然屠了他!”
作为太监,长的阴柔,但是脸上那一股怒气不假,杀气也不弱,只可惜做错了行当。童贯看着堂下的小吴子,似乎想起了二十年,三十年前的自己。现如今,自己五十多岁了,膝下无子,小吴子一直跟着自己,就算是当年在江南提拔蔡京之时,自己也给他详细的讲了其中利害关系。
只可惜,小吴子,有勇,智谋却不行,自己这个太监,能当到侯爷已经是万幸了,这个干儿子,恐怕也没有那么好的命了。
出征前,圣上下令,若是破尽江南乱军,北上直捣燕地,回来之后就能当上王爷。
到时候自己脱下戎装,头戴官帽,身着红袍,走在东京城,那些个健全的人也得给我磕头哈腰,好不痛快!
童贯翻身,在床上找着什么,找了许久,拿出一个黄纸布包道:“小吴子,这是西面吐蕃来的牦牛肉,你拿去吃吧。”
小吴子,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吃。行军过建康府的时候,派小吴子去收建安府上供时,看到路边小摊子上有牦牛肉,就买了一块。
小吴子站起来接了过去,也不避讳,当即吃了起来,熬夜到凌晨三点,是个人都得饿。
童贯眼神之中,竟然有一丝貌似慈祥的东西,摇了摇头笑道:“你啊你,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喊我父亲吧。”
小吴子一边吃,一边道:“不可,军中无父子,您是元帅,就得是元帅,起码得喊侯爷。”
童贯哈哈大笑:“那军中,那么多人喊你小侯爷,不也是一样。”
小吴子摇了摇头:“不一样,不一样。”
童贯会意小吴子过来,道:“看看这首诗。”
小吴子过去一看,原来父亲整夜未眠,不是在处理军务,而是在写这首诗。
吴地观穷池,可怜军江渚。饿殍藏花石,庙上供花枝。
小吴子疑惑的看着童贯,既然知道自己做的是恶事,为何还要帮皇帝收集花石,征伐天下呢。
仔细的看着那张白纸,左边写着一排小字,吾不为恶,恶从他人生。
吾不为恶,恶从他人生!

第二十四章 有难同当

1120年,12月21。丹阳南三十里外。
方天定跟随厉天闰,立身宋江身边,一名斥候急急忙忙冲上前来,单膝跪地拱手道:“大王,小的所在的斥候队在三里外遭遇宋军斥候,我们损失了三个兄弟。”
宋江微微叹了一口气:“行迹暴露了,将士们,我们杀过去吧!”
方天定知道,不管历史上宋江是如何拜的,但是现在,宋江拜与优柔寡断。或许,他胜也是胜在这一点,只是那个时候叫做义气。
对兄弟,的确很好,不愧孝义黑三郎的名号,虽然,宋江并不黑。
两万人,宋江亏不起。在这个时代,投降是很正常的,招安也正常。宋江此去,就没准备离开过。
招安,保全两万兄弟。
招安,不是想招就能招的,至少要表现出足够的实力,才能有被招安的可能。
两万大军,没有分兵,合为一处,以宋江所在,带领十名将军形成三角枪头的强点,如同一把钢枪,杀入童贯大军。
天微微亮了,小吴子再次来到童贯大帐,又是一个不好的消息,刘将军败退了!
刘延庆,中兴四将刘光世的父亲。作为北宋末的将领,身份与梁策接近,但是又有些不同。
因为刘延庆手下三万人,乃是其私军。刘光世现在还只是一个裨将而已,却已经坐实了北宋末最大的军阀的位子。
刘延庆,已经年过六十了。刘光世定然在不久之后成为一员大将,效力宋庭的封疆大吏。
历史上,刘延庆与其子刘光国战时在东京之战中。刘延庆继承刘家大军,成为了中兴四将之一。
单凭手中兵权,就必定是四将之一。
刘延庆身为南宋某扛鼎之臣竟然败退了,不得不说,宋江有些门道,对于兵权,童贯一直很喜欢。若是有这样一股人进入自己大帐,那自己实力又上升一番。
童贯大手一挥:“小吴子,牵我马来!”
那三十岁多的小吴子立即走出营帐。
童大官人要骑马扬威了!
方天定白衣飘飘,一杆木枪左右翻飞,挑翻一个又一个的宋军,引得燕青侧目。
燕青手中宝剑翻飞,划破一个有一个的大好头颅。
真的是划破,不是洞穿,不是斩断,而是轻轻的一带,一颗头颅就破碎了。
宋江现在,聚集整个营地中最厉害的人物组成箭头不对,插入童贯营。是最常见的尖刀战术,算是现代战术的一种,虽然宋江懂得用,却不懂得道理。
最强武力,足以撕开童贯的防线。虽然不能接引里面的人出来,却可以合并一出,四万人合兵,就算是童贯也要全力以赴了。
童贯立身马上,疾驰而来,远远望去,一道黑色洪流,涌入了自己米黄色大军之中。
那黑色洪流尖头之处,烟尘飞洒,一具具宋军尸身被挑飞。
方天定远远就看到了那身穿麒麟兽铠,头戴金色头盔的大将。
大将红色披风飞洒,一批黑色高头骏马之上,宛若巨灵神一般。
童贯!
不知为何,方天定心中就以认定,这个看上去并不苍老的中年武将,就是童贯。
童贯,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五十多岁的人,要知道童贯一手提拔的蔡京已经年过七十了。
方天定在那一眼之后就转头继续拼杀了。
宋曹大营,依旧是莽汉子李逵,竟然直接攀上营墙高声大喝:“大王带兄弟们前来会合了,兄弟们随我奋勇杀敌!”
水浒之中,有一壮汉,人高马大,却智慧过人,其智,常人难以看出,都以为他是傻大个。那人便是鲁智深。
但是现在看来,这李逵,才是鲁智深的历史原型。施耐庵以嫁接之法,将一个人物分为了两个文学角色,不得不说,其文学素养,对人物的揣摩,冠古绝今。
看上去李逵此举十分莽撞,但却刚好振奋了苦战之中一万多战士的心神。
战,不战血肉,而战精气神。气势如虹,就算十倍弱于敌,也不一定会输。
整个宋江营,士兵当然对宋江最为尊崇。现如今陷于苦战,便需要一个救世主出现。那个救世主,当然就是宋江。
李逵带领曲部八百人,领导其他三将共计三千六百人从营地东缺口杀出,渡水而行手中两把板斧旋起膝下黑水,搅起一波波大浪。
众人气势如虹杀了出去。
这一边,燕青方天定张顺厉天闰等人杀的天昏地暗,连宋江都拿出了一把长剑,亲自奋勇杀敌。
方天定看到李逵又看了看张顺燕青,忽然觉得,宋江部,也是武将如云,若是让其发展下去,恐怕最后也能与南国与宋庭争锋。
只可惜,枪打出头鸟,宋江的作为,过头了。宋庭家大业大,宋江在齐鲁的时候,朝廷还懒得管,只让当地兵勇绞杀匪徒。
但是现在,宋江流窜到了江苏境内。晚唐之后,中国的经济中心已经完全移到了江南,如今浙路兵患已经收不到赋税了。宋庭怎么可能坐视江路也落入敌手?
童贯提拉缰绳,手持马鞭,遥指那战局中心,大喝道:“若我由此几名猛将,破辽国如踏土鸡瓦狗!”
侯爷称赞,委实难得,虽然这个侯爷是个太监。
方天定几人确实抢眼。不过方天定已经十分克制了,要知道方天定师承司行方,学的是蟠龙枪,算得上赵云的隔代弟子。
那三国时代,枪神剑圣也不过是在先秦刺客的基础上多了几分团战的能力而已。但是千百年完善下来,直到今日,武将在兵斗之中的作用已经发挥到了极限。历史上的同时期,岳飞八百亲兵大败金兵十万,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因为岳飞八百亲兵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加之配合默契,战力十倍百倍涨。
童贯身躯向右侧倾伏,低声在一名传令官耳边说道:“左右军围拢,前军放宋江两部整合。”
传令官接下“斩人头用的令箭”急冲冲的走了出去。
不出半刻,张顺领头的宋江部,已经杀到了营门口,李逵也来不及跪拜宋江,只是挥舞着板斧,与张顺方天定一道,将联通的兵道向西扩展。厉天闰燕青则杀向了东面。
兵道扩开将近二十米,众多并用踏水拥入,虽然拥挤,却不是拉开阵势的大战,也勉强够用了。
宋曹部全部向营中撤退,宋江部缓缓进入,排着长龙,那怕是进入,也用了整整一刻钟。
大营之中,所有人已经撤进了其中,一里方圆,容纳四万人,显得拥挤无比,好在后方伐木之后的林子空出了大片空地,加之需要将近一两千人在林中警戒,这营地也勉强装下了这么多人。
大营之中,作为扩道,断后的宋江等人进入营地之时,宋曹急忙上前竟然就在水中直接跪下了!
那一跪跪起的浪花,溅到了不少兵丁将领身上。倒是方天定,想旁边微微撤了一步,躲开了这水花。
早在杀到之处,方天定就抽打斗的间隙,将前后衣摆卡进了腰带。
或许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不和礼数,但是乱军之中,也没有人理会这些。
毕竟现在是宋,不是汉朝,若是汉朝,衣摆裙摆一撩起,就露出了开裆裤了。
宋曹跪地,营地新架起的火盆散发出的火光,竟然映出了其脸上的泪光。
宋江连忙上前,扶着宋曹道:“幺哥,你这是做什么?”(宋无弟的说法,幺哥就是幺弟。)
宋曹老泪纵横,竟然纳头就拜:“宋曹无能,愧对哥哥厚爱,带领弟兄走入绝境!”那汉子,一头扎进水中,这么猛的力,却也不足以磕到水底的地面,只是激起更大的浪花。这么大的浪当然会涌道宋江身上。
但是此刻,宋江那里用空理会这些污水沾身,只是加大了扶宋曹的力气,自己也流着泪,大喝道:“在大的苦,再多的罪,兄弟们一起承受便是,难道我们还怕了宋庭不成?”
此话一出,周边兵丁尽皆举盾举矛大喝:“有难同当!”
方天定不由微微点头,行军最重要的就是一股子信念,一种团结的氛围。若是能达到这样的手段,将领一般可以不择手段。
或是金钱官位诱惑,或是痛哭流涕感化,甚至是牺牲自己的生命,让兵丁尊崇自己的遗言,达到生前的目的。
宋曹宋江两兄弟,一唱一和,就把宋曹的失误变成了全营人的动力。本来足以成为哗变的错事,竟然成为了一件好事?
有难同当,这四个字,说出口容易,做到是多么的难?
方天定知道,宋江这四万手下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古有霸王破釜沉舟,今天,宋江也用了同样的手段。却不知可否达到同样的效果。
一传十十传百,虽然不知道营门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众将士听到前方大喝之后,也跟着怒吼起来。
先是被偷袭,然后转移溃逃,最后被围困,被水淹,大半夜的又是水冰,又是敲鼓的,心中甚是烦躁。
前面的人都吼了,后面额人也吼,吼声一浪高过一浪,有难同当!
这声音,传出了宋江大营,传到了宋军之间。
一时间,领着粮饷的宋军愣了,这是怎么回事?这种后世叫做信仰的东西,实在难得懂。但是,似乎自己也有这样的时候,一个小兵想,若是有人欺负二狗,老子活劈了他,就算要坐牢,也得劈!

第二十五章 举步维艰

此刻,正是清晨,吴地清晨,要比内陆其他地方早得多,毕竟全国用的是统一的北京时间,在四川重庆这些地方,已经要比北京晚两个时区了。若是在西藏,更是晚四个时区。所以,在同样的时间中,四川早七点还是黑夜,江南五点已经太阳高高照了。
当然,那是夏日,冬日中,到了六点之后也就亮了。
到了宋朝,方天定也时常看着星星想念过去的一切。
月明星稀,二十一的月亮已经不那么亮了,所以临近启明,还是能看见很多星星。方天定一袭白裤筒靴,却站在水中,背负双手,举头望天。
不出意外,不久之后,就要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了。
强权者有强权者的意志,那个艰难的决定作出的时候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么轻松,但是,一旦作出决定,就必须做。童贯大军,已经将所用人围拢了,除去少数斥候还在童贯大军之外坚持等候,其他人,都站在营地中。
营地之中,水面已经有些许结冰。这么多人走动,都有一些结冰的水面,这水温度已经低到了零度,一直没有完全冻住,是因为三万多战士的体温,生命之火点燃着。
要不是方天定的长袍裙摆扎在裤腰带里,恐怕会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气势,只可惜,现在这造型,就好像插秧一样,而且现在还没到插秧的时间。
对于裤腰带,方天定十分无语,倒是想做一条皮带,但是习武之人,丹田之中有一股气,皮带不能束缚这股气,不好收发。
用裤腰带勒紧的时候,发力会强上三分,在原来的世界,看着硬气功和尚拍砖头是要勒紧裤腰带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如今终于懂了。
燕青身穿青色长袍,一件皮甲,站在方天定身边,也是看着星星,不知道是想起了故乡还是想起了李师师。
方天定倒是饶有兴致的问道:“想家了?”
燕青没有动,已然看着天上的星星,才道:“想一个人,想以前与她一起看星星的时候。”
一个浪子燕青,一个飞将军李师师,两人是劫富济贫劫了哪一家的时候在他家屋顶看星星已经不可考了,但是燕青眼中流露出的那种眼神,似乎是一种叫真情的东西。
方天定看了看身上的白衣,不由的想起了几百里外的乐琳。
燕青才带着笑意看着方天定道:“伊人相送?”
方天定倒是乐观,哈哈大笑:“人不风流妄少年。”这个风流,可不是后世的风流,后世那种风流,在这个时代叫下流。
东京城,画舫妓院颇多,却多是艺妓清倌人。每一名艺妓都与后世的一线二线当红女星差不多。众多才子或真的赏识才女,或是雇佣风雅,围聚这些娇女身边,吟诗作对,对月小酌。
柳三变,就是其中知名人物。其死后,众多艺妓伤心欲绝,为其守墓。
燕青眼中有些莫名的东西,点头道:“想我这越凫也有她欢喜。”
越凫楚乙,原来小乙的名字是这么来的,有人认为是鸭子有人却认为是燕子。燕青想来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个时候,恐怕就是真的浪子。现如今,浪子回头金不换,从凫变成了乙,一只真正的燕子。
方天定看着脚下,摇头道:“我们倒是自在,还能谈天说地,那些兵丁现在恐怕都冷得腿脚麻木了。”
燕青摇了摇头:“大王已经找到一处低地咱们的兄弟过去,将那土掘开,这水就能流出去。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只要能找到更低的地方这自然不是问题。
两人感叹间,却发现这时不时被踩出波纹的死水竟然缓缓向着一个方向流动,正是东面。
当次只是,远处战鼓声响,声音震动寰宇。
燕青神色一变:“不是我们的鼓声,宋军叫阵。”
方天定拿起扎在水中的长枪,向着营门口走去。
燕青同样走向营门,左手搭在腰间剑鞘上。
宋军强势,宋江部也只能站在营中感叹对面的强势。
昨夜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气势,到了清晨,便烟消云散了。
不为其他,夜间,对面人马再多,看得到么。但是到了白天,那就不一样了,漫山遍野一望无际,全部是敌人。
米黄色的衣服,红缨大沿帽。一杆杆磨得发亮的钢枪,一柄柄散发着阴郁寒气的弓弩。
这一切的一切,都打击着宋江部的气势。
宋江苦思,随即喝道:“谁愿出战?”
李逵当时就上前一步,喝道:“属下愿往!”
宋江思索,此时最是需要气势的时候,一定要让带领兵丁的人,杀到宋军阵营中,能不能赢,有多大的战果都不要紧,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勇字。
说道勇,无能出其右,随即,点头道:“带领三千兵甲,冲进敌营,打退他们的气势,逼退他们的弓兵!”
李逵双手一拱大喝:“遵命!”
随即拿起一对斧头,钦点三千人马自营门冲出。
此时此刻,李逵竟然没有骑上他的战马,而是身先士卒,徒步带领身后兵丁冲向了宋军阵地。
霎时间,一道道黑色的箭羽冲向高天,流光溢彩,那银白色的箭头,黑色的箭杆,灰色的尾羽划出一道道气浪,漫天弓箭抛出一个拱形,再次向地面落下。
这些都是弓手。
宋军弩手却是不同,都是手垫在弩下,直射而出。
李逵早就知道宋军要这样做一般,随即大喝:“列阵,拱卫!”
所谓列阵拱卫,就是持盾牌的人护卫其他人。唐后,小盾牌已经不再流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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