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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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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村的里正同级,没有从属关系。)
帮源峒的里正,就在两千人之中,方腊爪恶兽当然不能是自己人,这乡书平日与几个乡绅狼狈为奸,方腊不久前开仓放粮就差点被其破坏。自然难逃一死!
千人队之中一个人突然喝道:“杀死乡长,杀死县令!”
“杀……”
方腊怒喝:“杀什么杀!你们这么慌乱,不成体统,别说杀县尉,杀乡书都有问题!”
众人偃旗息鼓面露愧色,融入了队伍之中的那最初的百人开始呵斥手下分配到的人退回行伍。
看到慢慢成形的队伍,方腊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听命令的乡勇。随即开口道:“这个鱼肉乡亲的方有常是活不成了,但是,那乡书,那县尉,也必须得死!想一下去年冬日我们多少亲人活活冷死,饿死在了家中,难道不应该有人出来抵命吗!”
“抵命!抵命!抵命!”
方腊大手一挥,手中钢刀换成了一杆旗帜,拿旗子之上,便是一个大大的伐字!
“伐无道,诛贪腐!”
如果说之前两千人是来杀方有常的,所谓法不责众,恐怕还能全身而退,但是如今,众人战列行伍,举起了伐字旗。这就是揭竿而起,起义了!
农民起义,在朝廷眼中,就是造反!
各个朝代的农民起义中,聚义旗为何那么重要?因为义旗等同于号令,有了义旗,就等于是正是形成队伍,形成兵队了。
两千人之中,不是没有有识之士,细想之下,官逼民反,去年亲人饿死了,今年在这样下去,自己也会饿死。那就他姥姥的反了!
众人喊声越来越大,有说杀邻村儿里正的,有说杀县尉的,有说杀衙门捕快的,还有人说杀知州的。更有人,直接吼出要杀江南小朝廷朱勔的!
方天定笑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早就猜到了若是杀了方有常这些人就不会再听从命令,方天定早就知会石宝,让石宝告诉方腊到长街之上如何行事。
方有常家中之时,方腊派了几个兄弟前去阻挡暴动的乡勇直接生撕了方有常,随即找到方七佛讨论,方七佛何其聪明,瞬间想到了方天定提议的作用。如此之后,方腊羁押方有常来到长街,只字不说杀方有常之事,开口闭口杀乡书,杀县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看到众人乱了,方腊一行人都笑了,却是在心底笑的。
每一次造反,难道成员全部都是自愿的?那恐怕普天之下不会有一次造反发生。
只需要统领下定决心造反,再鼓动百姓就行了。在方天定的记忆中,每一次起义都会有鼓动百姓的举动,那么这一次,既然自己不想死,那就要鼓动更多的人。
毕竟,一直让朱勔剥削下去也是死,倒不如造反。普通百姓那里可能下定决心造反。每一次起义背后,都有那么一个或者一群野心勃勃的人在操控。
陈胜吴广起义,真的是两个受压迫的百姓起义吗?陈胜吴广两人起义之时乃是类似千夫长的军官,等若于最初等的将军,安编制来看,因该是体制内的人物,他们真的是受到了压迫才起义的么?秦时法的确严但是所为连带也是有限制的。古代户籍管理不严格,陈胜吴广完全可以逃跑,隐姓埋名,为何造反?
年少时的一句话道破玄机,苟富贵勿相忘。王侯将相寕有种乎?因为他们两个是野心家!
司马懿为何造反,李渊为何造反?赵匡胤之前的两百年间,几乎每一年都有黄袍加身的事情发生。最多一年有五次。
难道这些人都受到了生命威胁?
再说桐树坞,厉天闰一刀杀死一名捕快之后,若是方腊懂国法,就应该将厉天闰抓捕到衙门,大义灭亲。
终其缘由,方腊兄弟众人已经对朝廷不爽了,方腊本是一个小地主,现在却只能饥一顿混一顿。天下间,有很多人是受不得穷的,这些人受穷就会思反!
有了方腊这个带路人,接下来的几天,整个青溪县都会有众多人造反。
方天定想了很久,想到了有众多人造反(与作者不谋而合),终于想通了历史上方腊的万人大队是从哪儿来的了。随机动身,找寻方腊。
入夜,方有常,被负木桩之上,身躯之上插着三把钢刀,血早已流干,人也断气了,唯有一杆伐字旗插在其后。
十名刀盾手一直排开,镇守大旗!
方有常府上,白日行凶的众人再次聚首。
大堂之中,上方一座,左十座,右十座。
上座方腊,方七佛立身其左。
左十座方垕、方貌、邓元觉、司行方、郑彪、高玉、乔正、谢福、娄敏中、方金枝。
右十座方天定、石宝、厉天闰、方杰、王寅、沈寿、祖士远、吕师囊、浦文英、郭世广。
两排座椅之后,立身二十四人,张威、桓逸、谭高、道乙、冯喜、邢政、卫忠、贺从龙、杜微、刘瓒、徐方、邬福、苟正、甄诚、昌盛、成贵、翟源、潘文得、应明、徐统、范畴、卓万里、贝应夔、凤仪。(方腊朝廷的主要人物直接到齐了三成)
在方七佛眼中,方腊必须称帝,所以方金枝身为女人都能坐到左十座尾。
方腊摆手:“各公可有意见?”
“圣公明鉴,天佑我师!”
(历史原型中,方貌方七佛两人是同一人,本文许多人物系杜撰: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被人抄袭。)

第八章 谁打谁?

宣和二年(1120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皆农历)。
青溪县息坑(今浙江淳安西)。
息坑之名,很有深意,息名停止,坑则是大泽。息坑乃是一处湿地,说是湿地实则比之沼泽丝毫不差。
山林本寂静,却有鸟兽飞逃。息坑之外,两匹枣红马并肩而立,一骑莽汉,一骑阴獠。其后一干大旗竖立,黑色旗面红色丝边。迎风招展中,隐隐能看的到一个浙字!
莽汉者,甚高近八尺,胡须盘札,颈项之上竟然还有一道刀疤。阴獠者,三角眼,形如干黄鳝(蛇)首,双肩拉拢,甚是无力。
宋军之中,骑兵多拱卫京畿,或驻扎边关,州兵府兵多步兵。骑马者,将军也!
有旗必定有兵,那旗杆之后,乃是一处小山坡,随着两骑上前,留出空处,其后大队士兵走上前来。这些士兵虽然不说面黄肌瘦,却也没有多少精神,显然是长途跋涉而来。
莽汉马鞭一挥,随即放下,喝道:“你可认得此处?”
莽汉挥鞭之间,一名大帽宋兵反执大刀来到莽汉身边,道:“这里乃是息坑,是千岛湖水的一处分支。水虽然深,但是只有半路,这三山之间还有一半的道路足以让我们通过了。”
不是说可以过就能过,莽汉再问:“可有埋伏?”
刀兵喝道:“坑中无人,山外探查还没回来。”
那阴獠骑官道:“哦?连日来,阴雨连绵,又是冬雨,我们兄弟受了好些罪,这康庄大道既然能通过我们就过吧。”说着看了看沾雨的黑色盔甲。除去光华的护心镜,其他地方皆有水渍。
那莽汉挥退手下亲兵,皱着眉道:“这个该死的青溪县尉,有战况不早报,迨如今,恐怕那伙贼兵不好对付。”说着,俯身压低声音道,“我们这一次五千人,镇压万名刁民,恐怕要损伤两三千,蔡遵,我说咱们这一次贪墨军饷的事不会被告发吧?”
莽汉所问阴獠骑官竟然是两浙路常驻兵马督监蔡遵!在看这两人身后逐渐走上上山丘,又跟随而来,走下坑中的士兵,竟然不下四千。那这便是两浙路在青溪县方圆一百里内唯一的五千州兵官军了?
提到禁忌话题,蔡遵阴沉道:“颜坦!你给我小声点,虽然那些路的兵马督监也贪了,但是谁被发现依旧是死罪。就是因为那一批军饷,才导致现在手下弓兵箭羽不足一壶,弩手更是一人不过十发。打起仗来,欺负些造反的小民都有大困难。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慎而又慎!”
颜坦!蔡遵!好个宋军,都到齐了!
宋军步兵构成,三分枪矛四分弓兵三分弩兵,若是与骑兵对敌,那就是找死,可若是拿来镇压暴乱或是守城,那就再合适不过了。
自先秦到大清,除去宋朝,无人敢这样配兵。原因无他,弓兵简直烧钱,更不要说弩兵了。一只箭头二钱银子,一场战斗中,一个弓兵可以射出一壶,也就是二十杆箭,一次大战争之中,一个工兵不死,一个人可以射出三壶以上的箭。也就是说,一个弓兵,一次战斗就射去了普通刀兵一个月的粮饷。
也就唯有宋朝,民虽不强,国也不强,唯有一点,富!
每年给辽国的岁饷都有当年汉朝一年入库税收之多。宋朝皇帝却还觉得没什么。
的确,辽兵要是年年犯境,虽然抢不走多少,但是却能破坏很多,辽兵已过,满地流民。这些流民历朝历代都是造反的根源。皇帝一想,不如给点小钱,息事宁人。
唯有大宋之富裕,才养得起如此多的工兵弩兵。
只可惜,一千五的枪兵枪还在,三千五的弓弩,却没有箭羽。
冬月二十二,离方腊造反过去了足足二十一天。离帮源桐不过一百里的这群官兵却刚刚得到消息不过五天。加之冬雨,兵士们新年靴子棉袄一件没发,哪能走得快。
息坑有三山西北东各一座,南面乃是千岛湖,芦苇水草腐树叶早已封去了道路。若是后世军事专家看到这里的地形,定然大声叫好,感叹天生地养的口袋阵生的好标准。
细雨中,蔡遵回头,却看到一名持刀的亲兵疾行而来,不由一愣。
刀,不是标准军备,唯有弩兵佩刀,除此之外,每名将军都有自己的亲兵,一般都是持刀。
蔡遵见到来人乃是自己的亲兵,在雨中眨了眨眼睛有确定了一下,的确是,才提醒颜坦道:“不对劲啊!”
那亲兵持刀扎地,单膝跪地低头喝道:“将军,左右路探无一人还回!”
颜坦一惊喝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要是虚言,我要你的脑袋!”
蔡遵眯着双眼四下望去,才沉声道:“好一个瓮中捉鳖,我们小看了那群泥腿子,他们不拿我们当人看啊!”
蔡遵虽然聪明,但是颜坦才是这一轮士兵的主将,听闻之后,才想起,真的是瓮中捉鳖。一拉马缰绳,待马头调转之时大喝道:“枪兵结阵,弓兵戒备,弩兵上弩,敌袭!”
号令一下,七名云骑尉,四处循还发布命令。可惜,这些士兵并不能做到令行禁止。行动速度非常慢。
这一队五千人,都是府兵,隶属江宁府,莫说睦州,就算是杭州知州对他们都没有辖制的权力。这些士兵平日里狂的很。颜坦平日也不练兵,这些士兵没有经过血腥的战争,素质极差。
不怪他人怪自己,现在兵制太乱,兵马都尉乃是五品官,比从八品的县尉,高六级,就算是云骑尉,也都是从六品的大官。比县尉大到哪儿去了。谁能强迫这样一群人练兵?
兵制腐朽,五千人,竟然有两名从五品将军,七名从六品骑尉,恐怕都是江宁府的富贵子弟。
颜坦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亲自执导围阵,之于蔡遵,知道自己武力差劲,比之小兵强不上多少,纵马就进了阵中躲避,一入阵,立刻下马,没有丝毫犹豫。练就了一手乱兵之中逃命的本事。
这就是为何都是从五品的将军,颜坦才是老大的缘由。
作为将军,蔡遵有亲兵,颜坦也有,行军之中,又有戒备,颜坦自然单人立马前队,知道有敌袭还在前队,那恐怕就是脑袋有问题了。作为武将,冲杀者不过宵小尔,智谋者才是主心骨。至于有勇有谋,一旦抓住机会,那就是飞黄腾达!
颜坦与十数名亲兵围成一团,融入了枪兵阵中。
说道弓兵偷袭,恐怕,流贼拍马也比不上官军,颜坦自然有傲气骑在马上。
一时片刻不急,足足过去一餐饭的时间,所谓的敌袭都没有发生。众人虽然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松懈。(一壶酒,两小时。一餐饭,一小时。一炷香,三十分钟。一盏茶,十五分钟。)
颜坦望了望渐渐停息的雨水,起疑道:“这些泥腿子要做什么?”
坑者,小谷也,息坑北面的山外,大队人马不停前行,却是走的缓慢,毫无声息。
方天定挺直了身躯,走的很缓慢,却也不故意躲避水坑树枝,只要不大声喧哗,谷中之人就听不见声响。
石宝拱手道:“大太子,两翼都围拢了,我们上去之后就是合围,那沈泽三兄弟能完成任务吗?”十三天前,有一队邻县人马归降方腊之后提议国不可一日无君,实则是怕方腊起义决心不足,要求方腊称帝。十一月九日,双方各退一步,方腊称王,暂定国名为南国。
历史中,这谷中五千人应该会一个不漏,全部死在自己等人手中,唯一的变数就是历史上无能的方天定变成了自己。难道还能出差池?
不是方天定大意,而是,这五千人必死。
起义众都是精壮劳力,稍微瘦弱之人都被剔除在外成为后备军。在这众人都是刀兵枪兵,没有弓兵。若是在平地上,双方相隔一百丈,对战之下,身负五五分。
若是守城战,方天定攻,官军守,胜负一九分,官军九,方天定一。
可惜这里是息坑!
此战,方天定胜率十!
除非百里内还有另外一只超过五千人的宋兵在,否则。颜坦必死!
三面环山,弓箭手没有视野,根本没法开战。北面还是高崖,百丈高的崖壁倾斜着,就算是练过一两年的武者,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能爬上去,不用说普通人。崖壁虽然不是垂直,却也差不了多少了。
连日阴雨,宋兵粮草停在青溪县城,之后征用兽皮,才缓缓上路,离五千人主队很远,想来现在这些粮草已经在厉天闰手中了。没有粮草辎重,颜坦手下士兵比起乡勇,有何优势可言?
前日郑彪一众人进入了睦州,顺道衢(qu)州,想来第二支义军已然也有万数之众。只要这一战拿下来,一路就能顺势破了青溪县睦州城!
那倒是想远了。如今方天定,就是想围困颜坦,不用围死,只用一天半。
宋兵来时,方七佛才看出这一只宋兵稚弱,于是提议全歼五千人,然后才能积累威势,成为众多起义者之中的最强者。
苏州石生,湖州归安县(今浙江吴兴)陆行儿,婺州兰溪县灵山峒(今浙江兰溪西南)朱言、吴邦,永康县方岩山(今浙江永康东)陈十四,处州缙云县(今属浙江)霍成富、陈箍桶等,纷纷领导当地农民,参加造反。
官军得到了消息,方腊自然也能得到消息!
一次完美的胜利,才能奠定方腊的皇位。
这一战,方腊派遣方天定亲自前来,就是确保必胜。而且必须是完胜!
不止是方腊,之后手下将军是否尊崇自己这个大太子,方天定也要思量思量。
历史是黑暗的,是血腥的,放在历史中,那不过是一个数字,但是,五千人站在眼前,杀到血染江河,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方天定,习武一生,却还没有杀过人。想到杀人,也忍不住内心战栗。
“报告大太子,两边人马都以准备妥当,竹箭已经送到,滚木礌石也已经到了。”方天定没有回头,只是笑道:“众兄弟都没杀过人吧?”
众人暗笑,却不出声,行军前,方天定曾经明言,除非听到解令二字,否则无论如何不准说话,就这样一句话想套大家说话,小样儿!
方天定随即才严肃道:“可惜那宋军的人逼我们杀他们,所以过了今天之后,就有很多人是杀过人的人了。”
离计划实行,还有一天半,这一天半之中,这些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会轮番堵上高地,不止的战斗,也是练习守城。
息坑三面环山一面露水,北山最高,东西两山放到西南西北去,那就是一个小土坡,就算是小土坡,也是巨大的优势。
“踏踏踏!”前方急行步引起了方天定的主意,那来人是最早上山的岗哨,那人见到方天定单膝跪地道:“大太子,下面的官军动了,想要原路退回去!”
行军之中本不用行跪地礼,但是方天定乃是新太子还没有深入民心,跪一跪有好处。
既然开始退了,那就不用隐藏了。三军隐藏已经争取了不少时间,将暗沟拒马布好,优势再一次拉大了。
第一次正面交锋,只要压下去,那么这五千人就永远不可能离开了。
除去一万名士兵,方天定还有四千状劳,赶制防御工事。
在山丘之后夯下夯土,那就是铁定围死他们了。
东面之丘与北山壁交界,与千岛湖相连,不过四百米距离。这个距离,拉开阵势厮杀,最多能容纳双方各一百人列阵厮杀。
只可惜,方天定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看到下方那些弓兵准备射箭,方天定才笑道:“儿郎们,竹箭竹筒扔!”
颜坦手执长矛正欲下令开弓,却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随即抬头,猛然喝道:“上方偷袭,隐藏在崖下!”
上方偷袭?敌人还能飞不成?众官军抬头。只见铺天盖地的箭矢落下,虽是竹剑,却遮天蔽日!

第九章 火攻口袋阵,息坑大捷!

一天半,十八个时辰,方天定当然不可能让手下将削尖的竹筒全部扔下去。第一波,只不过是为了压制一下对手而已。
哪有什么铺天盖地,不过寥寥三百支。
这些竹筒很多都歪歪斜斜的插到了地面上,湿润的地面被竹筒差穿也没有裂开,只是有半截竹筒露在泥土外面而已。
少数竹筒,直接掉到了石头上,竹筒撕裂,石头也被崩碎成一块一块的。息坑中的石块并不是青石,而是很脆的岩石,一层一层的看上去像黄泥,事实上也比黄泥硬不了多少。
当然,也有三十多个人被竹筒插到了,其中十八个立刻就死了,重伤十数个,还有人轻伤。
事实证明颜坦不会打仗,像这样的情况,一个优秀的将领绝对会下令突围,不顾一切在第一次突围中就成功逃出升天。
颜坦却在突围之时命令手下躲避!何其愚蠢,这一躲,东边山丘上的反贼已近冲了上来。这些反贼头戴红头巾,手中刀兵杂乱,刀斧枪戟杂乱无章。但是那看上去雄壮的身躯,却不是假的!
方腊起义,就是因为穷到没饭吃了,那里有统一的衣物,唯有每人头顶一根红色头巾,表明自己的身份。免得被同伴砍杀。
历史中,黄巾军红巾军两种军队就是造反的代名词,一千多年中层出不穷,从张角到李渊到方腊,其后还有朱元璋,陈友谅,闯王,义和团,太平天国。可惜都是胜少败多!
方天定俯身侧目,红巾军之中,一杆禅杖,一杆铁枪,一柄木枪冲在最前端。正是邓元觉、司行方、王寅!
果然没错,颜坦认为去路定有诈,选择了原路退回,这人虽然不是一员大将,却是一员勇将。东路不通,等其缓过神来定然冲击西路。
这一次埋伏,能不能胜,就在于拒马能不能快速搭好,四千壮劳都被方天定派向了东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就是刚刚那一丝犹豫,方天定便可以断定邓元觉三人第一次交锋必胜,但是必定是惨胜。
细想之下,方天定合道:“石将军!”
石宝拱手单系跪地喝道:“末将在!”
方天定一边观察下放情形一边喝道:“我观战况,邓将军三人必胜,东丘无恙,你领一千人接替卫将军(卫忠)镇守西丘,若敌兵来犯,必胜!”
西丘之上,卫忠吕师囊领三千兵镇守,方天定料定颜坦冲不过去,但是就怕颜坦孤注一掷,若是石宝也去,定然能守得下来。
下方东丘下,两方战的火热。邓元觉等武艺高强之人,每一击都可以击飞甚至立杀一敌,只可惜这些看似强壮的乡勇,被平日里还是有过一些基础训练的官军打压的很惨。
司行方忆起方天定的交代随即一边拼杀一边靠近邓元觉,不多时两人靠拢之时,司行方低声道:“老邓,你可记得太子交代的事情?”
邓元觉单手执禅杖,一手往自己脑袋上一拍:“看我这脑袋,差点坏了大事!”
其后邓元觉司行方王寅三人以及武艺高强之辈很默契的散开,却没有在极力拼杀。而是带领身边的乡勇开始如练兵一般的拼杀。
武艺高强之辈对上普通士兵,一两刀就是一条人命,一战之下,体力绝对可以支撑杀死数十人。但是这一次方天定曾经言明此次目的是让那些乡勇熟悉鲜血!
方天定只对司行方说了一句话,狗急跳墙。
以司行方的聪敏很快就察觉了方天定的意思。这一次战斗要的不是杀溃敌军。而是温水煮青蛙,拖住敌人,让他们全部死在这坑中!
双方各一百人,拉开架势,左一刀右一刀,少有能砍到人身上的,更不要说死人。乡勇们,拿着鱼叉的人戳,拿着锄头的人砍,拿着刀的人,左劈右獠就是砍不到人身上。
官军一百多枪兵皆是乱戳,没有章法。
一方训练不严,一方没训练过,都拿着刀兵枪戟当打狗棒使。
官军戳红巾军,眼看要中了,傍边总有人上来补一刀,抵挡回去。
用鱼叉的,乃是渔民,常年捕鱼,插得还算准,锄头可就没那么好了。要是被锄头砍到了几乎必死,比斧头还威猛。只可惜官军也不是傻子,举起锄头那么长的时间,对敌的官军早跑了。
不跑没办法,要是乘机上去戳一枪,被旁边的反贼挡了下来,那么接下的的那一锄头,可是要脑袋的。
这才叫拉锯战,两边打过去打过来都不死人!
颜坦骑在马上正欲冲杀一道流矢射了过来,颜坦各档之后,立刻翻身下马。双方乱战在一起,双方都不敢射箭,但是骑在马上,高人一等,那就是活靶子。
颜坦一动,麾下百人冲上。颜坦退了,士兵们却没有退回去。
颜坦气的爆吼一声抓起一把大刀,冲将而上!
王寅一看,不杀你,是为了让你手下五千人一路见阎王,你还想杀我兄弟?
两把大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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