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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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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伤什么时候好,太医说了不算,皇帝说了算。
应天府外,汴河南岸,一队士兵浩浩荡荡在雨中前行。
此时已到了午夜,又是雨中,但是西秦子弟没有丝毫犹豫。因为皇都受到了威胁。
当前方斥候一刻钟还没回来之时,范致虚已经心生警觉了。
却不料,敌人根本没有偷袭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围了过来!

第二十三章 范致虚的惨败,无辜的人儿

蒙古高原上,一名被风雪围困的鞑靼牧民看着身边的绵羊,不由得发愁,愁困之间,却又更在意自己的生命。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也就等不了雪停了。
“嗒嗒嗒!”嗒嗒的马蹄声,虽然不是归人只是过客,却也给了牧民些许希望。
那牧民挥舞着羊鞭,在风雪中,也不知道能否引起来人的注意。一声声吼声也用尽了全力,似乎在性命危急的时刻,嗓门也变大了。
来人终于发现了他,缓缓靠近,那些个带着帽子的骑士很明显是军队的人,牧民放下心来,这样,也就安全的多了。
却见风雪中,几名骑兵靠近之后瞟了一眼那牧民茂密的头发,粗粗的辫子,随即扬刀。
血溅三尺,几名骑兵四处看了看,随即抓起地上一头羊,向着更冷的北方去了。
远远望去,几名骑兵脑后都有一个小小的鼠尾辫。据说,他们自己号称那是金鼠尾。
那一头羊,恐怕就是几名骑兵找到避风处之后的吃食儿。
鞑靼,五百年前,天下无敌的民族,似乎还没有迎来复兴的一刻,这牧民的尸体,冻在风雪中,什么时候会被人发现,或许被出门的雪狼叼走,已经不关金人们的事了。
或许,这牧民是无辜的,但是,有谁会怜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同一刻,汴河之岸,一队骑兵在冬雨之中,从两侧包抄,将一队步兵围得水泄不通。
这一队步兵从头到尾,阵营拉了十数里,可以预想那是多少人。
但是骑兵们仗着高头大马的优势,似乎一点儿也不准备给他们活命的机会。
这些骑兵中,还有人还记得第一次与宋兵作战时的情景。
三面都是山,一阵火之后,敌人被烧死大半,剩下的都被驱赶到了冷得吓人的沼泽地芦苇荡里。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如今,又是这一群人,加上了一些新来的,似乎也就不用高山了,旁边又有一条河,那一次,芦苇荡在南边儿,这一次,汴河在北边。
范致虚阴沉着脸,看着这一队突然出现的骑兵,要是还猜不出敌人是谁,那他也就不是范致虚了。
一对对骑兵四处跑动,似乎是狼群一般,想要将羊群都逼到悬崖边上,然后慢慢的享用晚餐。
范致虚到了此刻,当然不能在淡然。
本来他的想法是,既然魏国军集中兵力围攻开封,那么自己就乘机拿下他的东寨,虽然称不上围魏救赵,也算的上釜底抽薪了。有着东寨的威胁,魏国军断然不敢再肆意攻击开封。
就算是方天定想要出奇招或是孤注一掷,也要畏首畏尾一番。
殊不知,方天定对他的了解,几乎可以说是非常深入了。除去比较细腻的战术方面恐怕和历史记载有些小偏差,但是战略方面,都被历史记得一清二楚。
范致虚最常用的作战方式就是,看到敌人进攻自己友军主力部队,然后他便去攻击敌人的后方。
方天定出兵之初,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让方杰带领整个应天路所有的骑兵一起在路上等着范致虚一头扎进来。
所谓连环计,就是计中有计。在声东击西之中夹杂一个围点打援。
群狼战术,看似杂乱却始终驱赶这敌人,看似野蛮,但却非常有效,很少中西亚,打进欧洲的蒙古骑兵最依赖的就是群狼战术。
群狼战术其实也有弱点,朱元璋便以中央突破战术击溃了元朝骑兵。
但是中央突破战术起码要有能突破的战略兵种骑兵才行。范致虚的步兵,在没有拒马,没有城墙,甚至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遭遇大队骑兵。早已被失败的阴影笼罩了。
如今的情况看来,铁马冰河,也不是什么好事,这铁马冰河,便被范致虚遇上了。
看着自己队伍溃退的方向,范致虚早已看出了敌人的企图,随即大喝:“传令下去,不得北退!”
虽然命令已经传了下去,但是那一对对闪着寒光的死亡骑兵挥舞着弯刀长枪,早已让顶在最前面的关西子弟们精神接近崩溃了。
这样的情况下,要是做不出一波有效地抵抗,做不到有组织的退走,便要遭到巨败!
思索之下,范致虚大喝道:“弓兵,给我射箭。压低射!”
压低射,又是雨中,免不了误伤自己人,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婆婆妈妈只会死更多的人。
一声令下,举旗手摇动着旗帜,只可惜雨夜中,哪儿看得清,随即传令官开始大喝,听到的人也都传话出去,开始是零散的箭羽,其后便是箭雨了。
饶是穿着锁子甲,垫着护心镜,盯着头盔,却也不可能不管不顾的让人射。众多骑兵俯身马上。
虽然马儿没有什么厚重的护具,顶多有个头套,但是身躯压低之后,宋军的弓箭手却失去了攻击的对象,马头太矮了,这要是射,十支箭恐怕有一半要落在自己人的脑袋上。
紧接着第二道命令传来,齐射敌人后方。
一边命令弓兵齐射,另一边当然要组织枪兵进行反抗了。
其实关西子弟战斗素养很不错,只是遇到了兵种优劣,自然有些被打的措手不及的意味。
但是反击之后,一队一队的统一出枪回枪。短暂的时间内压住了魏国军的攻势,也没有进一步被推向河边。
可,方杰会让范致虚主导战场么,随即带着亲兵与七百背峞军冲杀而上。
一千背峞军,三百跟着方天定,剩下七百却被派来作为方杰冲刺的本钱。
背峞军的统一素质要比方杰手下的南国骑兵好,装备也更精良。冲杀而上,不管不顾竟然直接杀入范致虚的前阵之中。
这样也算的上中央突破的浅显用法了,但这也只是无意而为之,总共一千左右的骑兵,总不能分开十数里的战线冲刺吧?
范致虚一边组织这防御,一边激励这周围的兵丁,随即,一句话传遍三军:西秦子弟,誓与魏国不两立!
也就是这句话,造成了后世对方天定评价最负面的一点。后事不提,此时此刻,已经到了范致虚队伍最危急的时刻。
众多士兵横尸,又被骑兵推移阵线,甚至连完整的尸体都留不下几具。
虽然有秩序的组织这防御甚至是反击,却也挡不住骑兵的厉害。
泥泞的野地,马蹄关节一下都被完全淹没,更不要说普通的步兵。
众多人杂乱无章的踩踏之后,就完美的印证了一个词,和稀泥。和了稀泥之后,寸步难行。(不相信的自己回家试,等大雨或是连续降雨之后,找个小木棍儿和一块儿地,踩进去看看提不提得出腿。)
从天黑不久,一直杀到将要黎明,似乎这雨还没有停止的征兆。
开封城,东门城头,打上去的魏兵第三次被赶了下来,或许不是赶了下来,而是留下了一地的尸体。能离开的也就少数几个人而已。
新来的魏国军,虽然有着长时间有条理的训练,但是没有真的上战场,就算不得真正的兵卒,没资格吼三声杀杀杀。
如此惨烈的搏杀,早已在方天定的计算之中。只是,东城门杀的格外惨烈。
但是魏国军有着投石器的帮助,占据着较明显的优势。
雨中,没办法使用火油罐,宋军守城最依赖的喷火车也没法用,所以防御手段显得捉襟见肘。
冬天的雨,下了一整夜似乎很不正常,攻城战,杀了一夜,似乎也不正常。总之这也许是一次在错误的时间发生的错误的战斗。
但是,错误是对宋军而言。
或许此战之后,魏国军士兵有很多会伤寒,甚至是受伤因为淋雨而感染,但是损失却比不过宋军。
本来守城,特别是这样的大城,守城方应该将双方的伤亡比例保持在1:3才对。但是没法用火罐,加之魏国军让人意外的勇悍,这个比例竟然是1。5:1。
也许能做到这一步的将领多不胜数,但是这一次却是超过十万人的大战役。小规模的计谋已经不管用了。对于冷兵时代的大规模作战,比的一般都是气势与装备。
北门处,看着血水将城楼沁成了暗黑色,石宝表情始终阴郁着。
这一次,他与王寅作为佯攻,而主攻竟然是沈泽和方杰。
不得不承认,两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后生可畏,但毕竟是后生。
自己这个护国军二星将军(魏国还未成立时杀字军独用的平级,一二三星将军,三星只有方天定自己。魏国成立之后已经没多大用处了。),竟然不是主攻的。
就算是佯攻,北门也要打出主攻的战果!
拿定主意之后,石宝决定疯狂一把。将身边的谋士招来,将领军的权利下放,随即亲自等上了北门城头。
不久之后,方天定得知李纲派苗传出城门绞杀南门魏国军,随即一惊,然后带着三百护卫回头再战。
又是一夜,四面围攻,两面城头搏杀,一面城外沙场搏杀,唯有王寅出稍微打的冷淡一些,却也将血水染红了护城河。
汴河南岸,应天以北三十里,开封以东二十里。雨势渐渐减弱,初晨降临。
范致虚双眼流着泪,双手颤抖却紧抓这马缰,随即大喝:“西秦子弟,誓与魏国不两立!”
回头,那眼眶几乎被崩裂,作为文臣的范致虚竟然歇斯底里到了大张的嘴中看的见丝丝流下的唾液,如同要择人而食的猛兽一般。
为了保存最后的兵力。范致虚大喝道:“渡河!”
此地没有浮桥,一夜之间,也没有建成一条浮桥。只能游过去,或是趟过去。
西秦子弟,能有多少会水?不会水的众人手拉着手,或是相互提着铁片铠甲一道过河。
汴河南岸,留下了一万七千具西秦子弟的尸首,汴河之中,九千人紧握的手缓缓的松了,随着河水东去。
六万人出,三万四归。两万六,卒。
那些被踏成稀泥的人儿,那些冻死在河中的人儿。
战争,从来没有谁是无辜的,想要不死,就要杀死敌人。
杀死……
敌人。

第二十四章 石宝的逆袭

天色将亮,如果说范致虚的失败,韩世忠的被压制是李纲的失败。
那么南门苗传对沈刚的胜,这表现了李纲过硬的心理素质。
北门,李灏已经郁闷到了极致,从人数看,这一面的确不是主攻,但是为什么自己被压制的这么惨?
北门本来的守将是禁军中的一名老将军张勃,已经战死沙场了。如今只有自己死命抵抗敌人的疯狂攻击。
敌人将领是石宝,一个毫无名气,名声不显的人。却不料这石宝竟然勇猛的一塌糊涂。简直是万人敌。
李灏作为李纲宗族的远亲堂弟,自然不能让兄长的失败出现在自己这一环,这完全不能接受。
似乎已经到了清晨,敌人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向。
看着两头绑着绳索,从云梯上滚下,滚得敌人血肉模糊的滚木,李灏心惊胆颤,这些亡命之徒还是人么?(滚木上面有铁钉,也不是直接丢下去砸,一般都是系上绳索,滚下去拉上来再滚下去。)
恍惚之间,突然听见耳边有兵卒叫喊,回过神来仔细一听,兵卒焦急道:“大人,左边城墙又被突围了!”
又?打下去一次,攻上来一次,打下去一次攻上来一次,城头下的护城河水已经全部漫上岸了。应为护城河已经被尸体填满了。
自己这一边,城头下不是等着上战场的后援部队,而是已经战死的兵。根本已经管不了什么尊重遗体了,直接混乱的摆着,甚至从城楼上直接忍了下来。应为城头的尸体太多了。
若是不尊重这些尸体就会被黑白无常勾魂儿,被判官大人判入十八层地狱,自己也认了。
“轰!”
看着那巨大的石头,李灏愣了愣神儿,其后猛然向旁边跑开。一块巨石直直落在城墙之上,将城门正上方的城楼打塌了大半。
李灏停下之后,肺部的疼痛已经让自己难以喘气,双手撑在膝盖上,倒在城墙上满头大汗,似乎自己已经要竭劲而死一般。
一名魏国军,看到这个将军打扮的人竟然倒在城墙上,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伤,但总是立战功的好机会。随即挥舞着弯刀而来。
用弯刀,说明他是后备骑兵。武艺不错。
对于一个不能反抗的将领,要是这一刀劈下去,那就真的是要斩落一颗人头了。
但是宋兵也不是吃素的,三名士兵弹开自己的对手,扑了过来。
护国军兵卒一看不由皱眉,却没有退却,一阵砍杀之后以一道三寸长的伤口,换取了敌人一刻脑袋。
正要高兴时,却笑不出来了。
低头一看,正看到胸口一柄探出的长刀缓缓向后抽出。
回头之时,却见敌人一名偏将手持沾满鲜血长刀诡异的笑着。
那刀上,莫非是自己的血。
手中的弯刀似乎要松了,但是护国军荣耀让他想起了什么,随即紧握弯刀踉跄的向旁边栽了几步。
偏将看到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正要砍下他的头颅。
却不料,那护国军兵卒猛然暴起,一刀剁掉了面前宋军的脑袋,回头正要和那偏将搏杀。
本来就是回光返照,靠着偷袭杀死了一人,却没有可能正面与敌人打斗了。
一颗头颅飞向天空,那一瞬间,这兵卒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仿佛自己困极了,困极了。
猛然,头颈处一阵疼痛,想来自己的脑袋落到了地上,临终一刻,没有想起荣耀,没有想起过往,没有想起自己刚刚拉了两个垫背的。只是头颈猛然一痛,然后便无所知觉了。
这名兵卒的悲哀,却是李灏的幸运。要不是这偏将听到巨石砸倒城楼的声响转头看见了脱力的将军,恐怕等其他人发现这一角之时。已经只留下一具穿着将军服的冰冷尸体了。
扶起李灏,副将焦急道:“将军,你怎么了?!”完全没了刚刚偷袭成功时的那份狡诈,似乎成为了一个诚恳的人。
李灏摆了摆手:“无妨,刚刚巨石砸了过来,我猛然发力跳了出来,有些脱力了,一夜不沾滴水,有些乏了。”
那副将心想你个二,逼。下了一晚上的雨,不知道抽空接一口?但是脸上却诚恳道:“将军,不如休息一下吧!”
李灏却是强行直起了身躯,问道:“城下还有多少兵卒?”
副将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城下?”
李灏看着战况,随即道:“当然,难道是问敌人?”
副将低头拱手道:“将军,半个时辰前,最后一对西军已经上了城头,我们再也没有兵了!”
李灏心头猛然剧痛,自己带了两万人过来,这城头还有多少人,自己死伤为何这么惨重?
良久,李灏问道:“还能招到援兵么?”
那副将只得老实道:“西军已经被派到东门去了,我们这边找不到人手了。”
李灏猛然回头:“百姓呢!”
那副将有苦难言,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将军莫非忘了,前一段时日有人暗中谣传魏国军整治河道,还减少了应天的赋税。现在百姓们都不愿意帮我们守城。”
不只是这样,甚至有的百姓跑到军营要让自己的儿子回家,不准帮宋庭作战,若不是李纲以雷霆手段处理了,恐怕还要造成更多的部队溃逃现象。
没有后援,只有这一点儿人了,魏国就更疯了一样,将这么长的城头架满了各种云梯云车。战线拉的很长。自己估么着最多剩下了一万以下有战斗力的人。
至于活着的人倒是多,但是很多都是手脚受了伤,没法移动没法抓稳武器,留在城头也是祸事,所以派到了城下。
经过治疗,有的人还能上城头一战,这么算来自己还有将近一万三一万四左右的兵力。
随即李灏喝道:“把下城治伤的人召回来,能抓稳武器走得动路的都招来!”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
石宝手下人不多,护国军兵卒一共才两万多,虽然人手比南门多得多,且因为不用布置草人,所以淋雨的时间少一些,保持的战斗力更旺盛。
但是一夜过后,很多人也应为伤寒倒地了。更多的人战死城头,落在了护城河中。
护国军在燕地可是正面抗击过辽骑,每一名兵卒的经验都很扎实,基本功也很好,都是上好的老兵,甚至可以说是精兵良将,腐朽的禁军在他们面前,如同枯柴一般,唯有西军上城头是,还能反抗一番。
三面都是老兵,唯有王寅手下,完全是新兵,所以西门攻势才那么弱。
如今,方天定有意将南国,振国护国三军拆散开,分成两只奇兵部队,八支步兵部队,与新来的魏国军融合。这一次战争,正是其中的契机。
这种大的调动是很困难的,因为磨合问题。所谓部队,之所以要一个将军,就是要将军统帅,作为统帅指挥部下一定要指挥如臂。但是拆散了重新分,肯定会照成一些问题。
或多或少都要影响打仗。
所以很多统帅都要考虑自己老兵与新兵到底是混合,还是分开的问题。老兵单独成军绝对可以当尖刀使用,但是与新兵混合,虽然战斗中没有显著效果,但是可以带领着新兵产生质变,从而提高整个部队的战斗力。
这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当然不能混合一半,然后凝聚一半,那样可能既没有尖刀能力,有没能带好新兵。得不偿失。
方天定采用的便是化整为零,重新分组。
这样的好处就是长期战争中保持战斗力。
石宝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在想,自己的护国军每一次都是作为苦力出现。
虽然名列开国三大军之一,但是却没有南国振国的骑兵多,也没有南国振国军战斗的机会多。
没有仗打就不能进步,进去却是为了下一次战斗少死人。这是一个既不是良性又不是恶性的循环,死循环。
石宝在北门城头,大开杀戒,手中长枪已经没用了,而是换成了短兵器刀。
刀在群战中,要比枪占优势。越短,挥舞的频率越高,这是不可否认的。
天亮之后,东门城头,一直没有展露过武艺的梁红玉都与韩世忠一道对抗沈泽的振国军。
终于,沈泽猛烈的攻势被压了下来。
一道宫廷来的圣旨惊呆了所有人:“封梁红玉为三品夫人,允其带兵!”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从四品的韩世忠直接跳到了从三品。梁红玉和韩世忠两人合起来已经可以带一千八百私兵了。
这个带兵,就是私兵。
谁说女儿不如男?
历史上,最强的女将,可能是花木兰,可能是穆桂英,却有更多的人认为是梁红玉。
因为梁红玉不止勇猛更是善谋,数次以不知名人士假意支招的名头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战争中。
若说镇江口,蒙蕫巨舰之上飞身擂鼓是梁红玉的传奇,那么昨夜梁红玉一身火红甲单枪站稳一处城头,至少也是她勇猛的表现。
东门,苗传虽然勇猛,但是方天定带着三百背峞军杀回来之后,很快就稳定了局势,双方进入消耗战,初晨便都鸣金收兵了。
方天定本来就是要借此消耗李纲与范致虚的人马,根本没有想过能一战告胜。
零时大营中,正要睡觉的方天定受到了一封战报,随即疑惑的打开。
上书:“北城破,斩敌一万众,入城否?”
方天定翻身而起,拍着大腿喊道:“石宝叔,果然勇悍。既然有机会,当然要扩大战果!”
————————————
一夜,八次攻上城头,七次被驱逐而下,斩敌一万,自损五千,不是虚谈。

第二十五章 戒德和尚

对于我骂某投黑票者,有些人觉得不理解,但是一本书五百个人看,五百张红票正常,一百张黑票也正常,其中有六七十张是同一个人投的,你们可以自己想一下我的气愤有没有道理。最讨厌无病呻吟,头黑票,却不出来骂我哪儿写的臭,我便认为这是没事儿找事儿,挑战我的极限。这么打一段带情绪的话,给各位添堵了,真心不好意思了,众位还是忽略此段,看下面的精彩正文吧。
————————————————
方天定真想进攻,但是真的累了,既然已经在城头上站稳了,何必着急。
于是方天定呼哧呼哧的睡了,睡觉之前下了一道命令,让石宝站稳脚跟,等雨停之后,再做进攻。
毕竟,这场雨,让很多人直接病倒了。
若是单单受寒,可能很多人都要直接感冒,但是在雨中厮杀,在剧烈运动中,能够抵抗寒意,所以感冒的人倒是少了。只是有些人体质不行,由于太累,直接病倒,那就不是感冒那么简单了,而是伤寒。
所以做一些调整是有必要的。想必宋庭更着急,却也不敢贸然反攻。
最初的时候,赵佶忙着给各个城门的守卫将军颁发荣誉证书和奖品,但是等到听说北门被破之时,差点儿从椅子上滚下来。
还好魏国军没有直接涌入开封城,要不然,赵佶早就弃城而逃了。
但是魏国军到底什么时候进攻能有准儿么,是不是他们想起了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随即赵佶将这一次表现的不错的武将都交了过来。
受到首封的韩世忠梁红玉夫妇当然不能少。
这个时候,韩世忠的正妻尚在,但是梁红玉却被分为了诰命夫人。但是梁红玉在家中与正室关系处理的很好,一时间也是一段佳话。
作为南门,转危为胜,虽然比不上东门血战的吃力,当然,这个时候需要胜利鼓舞人心。
于是,宋庭便外传,这一次成功的守住了开封,而且还出城击败了魏国主力部队。
直到这个时候,再不承认魏国作为一个国家的地位,已经是自欺欺人了。
而且将魏国与大宋两个名词的联系分开,也能激起宋人的卫国情节。
所以李纲带着苗传上了大殿。四门之中唯一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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