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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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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的王宫中,从宫门到瓮城门倒是古色古香,有着几分古朴庄严的调调。
走入瓮城门,直直看见朝觐大殿,才感觉帝王家的威严,的确不凡。若是此地没有龙虎气息,何处有?
只是,汉白玉铺成的主道与青石砖铺成的辅道之间,放满了各种色彩的话,以及各种青花的花盆。可想而知这些东西若是流传一件下去,定然加之万千,只是朝会的大臣们多少觉得有些好笑。
虽然这么多花的确很有生气,但是出去唐皇的菊花,历史上还真没有多少皇帝喜欢在朝觐殿前放这么多花花草草的。
二月初十,整个魏国,最具传奇色彩的大太子,将要入朝会。这还是第一次,太子第一次上殿朝王。
满朝文武,也就几个人与方天定交谈过,还是方肥方七佛这样的亲戚还有乐洪这样的老泰山。其他人有的远远望见过方天定一眼,有的人甚至没有见过方天定。
只知道,方天定是这个世界上少数几个不能战胜的人。
当满朝文武都站齐的时候,却不像往日一边聊天一边等贤王驾到,因为,今天太子爷站在左边的最前面。
既然大太子都上了朝堂,不过十三岁的二王子也只得一起上殿。
说二王子还小,却也是马上就要成亲的人了,方天定是二月十四,春闱三月初三,方毫是三月初七娶妻。据说还是曾经睦州的大户,也不知道是哪个可爱的小姑娘,竟然被方毫看上了。扭着闹着要让方腊去提亲。
结果还没接触,就有人私下告诉方腊说那人家里听说这个传闻很高心,于是方腊便没有提亲而是指婚。
不过前提是等到方天定娶妻。
方腊只有一个想法,方毫不能和方天定争。自古单名者身份高贵,取双名者便不那么富达了。从表面看,方毫似乎比方天定更受方腊青睐。
于是很多大臣已经开始与方毫打好关系了。方毫不太懂这些,他的贴身侍卫武功高强,却也是个蠢蛋,所以不但不劝主子反而帮大臣牵线。
方腊苦于朝廷才新建,没有一统之前,不能有大变动,所以才没有对这些人下手。
刚刚做个贤王半年,就有外人急着管你家家务事了,搁在谁身上,都会不爽。
但是方天定之所以叫天定,是他自己取的,之前他是叫方蒙的。所以单论宠爱,其实方腊更喜欢方天定。俗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宠幺儿。
只是,方天定自从掉进井里出来之后,就格外的懂事,如何不受青睐?加之之前方天定的爷爷是最喜欢方天定的,所以,方腊从私人,从国家两方面,都决定了让方天定继承大统。
方天定是什么人,大殿中这么安静,稍微有些声音,都能听出来,哪些人呼吸急促,哪些人心平气和。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
回头,方七佛方肥乐洪三人正是右边一列第一排排头三人。从左到右站开。
所以乐洪与方天定便是隔着红毯而立。
方天定笑着拱手道:“岳丈大人,朝堂之上多有不便,就不行跪拜礼了。”
开什么玩笑,就算不是朝堂上,乐洪也不敢让你方天定跪拜啊,难道成亲当日,乐洪还敢和方腊同坐在长辈席上受你拜天地?承受了恐怕要减寿的。
倒是方肥哈哈一笑,平日,有的时候方肥和乐洪政见不合,可以说是从宋庭保持下来的,当乐洪从三品的时候,方肥四品,一个是礼部,一个吏部,都是尚书省门下,又有那么一点儿权利重叠的意味,所以两个派系的争论倒是有的。
不过方肥和乐洪都算是清官一类的,虽然争斗却也是明哲保身的办法。
这个争斗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乐洪看到老对手嗤笑自己,不由暗怒差点就头口而出一句,哇哇哇勒个草,你这老匹夫。不过转念笑眯眯的道:“我生了个好女儿,你就没这个运气咯。”
方天定满头大汗,虽然听说个表亲结婚的,但还没听说过堂亲成亲的。要知道这个时候几乎每一个姓氏的宗族都有规定,同姓不得成亲。
方肥也不急不躁,慢悠悠的道:“老夫有个儿子。”
乐洪才笑眯眯的道:“老夫也有。”
方肥才想起,这个老不死的都快进棺材了还生了个儿子,正是晦气。居然忘了这一点儿。
不过争斗归争斗,两人都是方天定这一派系的,一会儿方天定说的,他们还都的附和。
方天定本来还想接话,却听见门外太监公鸭嗓道:“贤王驾到!”
太监这个东西,可不是方天定一句有伤天和就能避免的。在唐宋明三朝,好多人就把做太监当做是创业了。
为了保证后宫的清誉云云,太监必须存在。(哥对这个没兴趣,大家放心拉。)
方腊身穿龙袍,一步一步的走上阶梯,走上人类最高的位置。
是龙袍,不是蟒袍。所谓五爪金龙袍及龙袍。四爪三爪这是蟒,也就是比较大的四脚蛇,不是龙。
但是身份是贤王的方腊却在方天定的见一下,至始至终都穿着龙袍,而不是蟒袍。
方腊的步调到一直那么平静,还是没有能够散发出龙行虎步的气息。当然龙虎之气,有就行,不用散发出来给被人看。这叫内涵。
转身坐在龙椅上那一刻,那一转身的气势,倒是露出了威严。
其实,作为武人的方腊,想要表现出大气,是很简单的事情,只是方腊为人低调惯了,就算是当年,在江湖上,也是名声不太显。交往的朋友虽然多,却大多是绝顶高手,一般的江湖人听都没有听说过方朕这号人物。
众人在方腊入大殿的一刻全部俯身,右边的文臣双膝跪地,头顶蹙地。
左边的武将单膝跪地,右肘垫在右膝上,左手搭在跪地的左膝上。
方天定虽然一身白袍,没有穿着将袍也没有穿蟒袍,但是既然站在左边,就把自己当做了武将。
附带着方毫平日站在方腊座位边上,如今也占到了殿下。
这就很有意味了。说明学习朝政的阶段完了,二王子也要从军了?
如今十三岁的方毫,已经是个二流顶尖的高手了,若是和江湖上的二流顶尖高手打斗,凭借方天定传授的武艺,三十招便能败敌。当然,应为体能的问题,三十招不能败敌,就意味着自己失败了。但若是和背峞军中的普通军士生死战,十有八九会被普通的三流高手拼的同归于尽。
应为没有战斗经验,方天定此意就是要让方毫也参军了。
朝堂上,谈论了苏州马场云云,福州青黄不接,荆湘发现铁矿什么的之后方腊问道:“各位卿家,可有事上奏,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这句话还是方天定教给方腊的。方腊刚刚做南国王,开朝廷的时候问方天定该在殿上说些什么话,毕竟方天定书读得多一些。方天定便告诉了他众爱卿平身,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什么的。
这些话有的是唐皇用的,有些是明帝用的,有些是清帝用的,被方天定一股脑的搅在了一起,交给了方腊。
方天定随即向右边走了一步,然后上前两步道:“儿臣有事起奏。”
方腊当然知道什么事,都内定好了说出来给大臣们听听罢了。但是还是要问道:“何事?”
方天定直起身来道:“本朝第一次恩科以宋国的基础举行春闱,但是自唐以后,到了宋初科考都比较严谨。但是宋国却将科举简化,弱化了。甚至一年要取上千进士,所以秀才们良莠不齐,儿臣准备重整科考,重开十科!”
礼、乐、射、御、书、数、策、赋、邦、政。
前六科作为基础学习项目,作为硬性测试项目,后四项就是策论诗赋邦交政治,也就是方天定敲定的那几个科目。
倒不是方天定被应试教育压迫了许多年,想要折磨一下其他人,而是这些东西都本就是必学项目。
礼乐,是思想教育,灌输忠孝仁义,维护统治。骑射乃是武科,重文轻武,再也行不通了。书数则是等同于后世的高等教育,看看有没有人有这个才能适合这些研究。方天定准备把自己记得的宏观微观物理,基本化学生物,都加入数科。
只是,这些都是后面建学院时才能做的事。
最后四科,那就是化死板的教育为活学活用,想要考过科考,就要动脑子想,而不是动嘴皮子背。
满朝不知情况的文武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十科?
看到众人惊异的情形,方腊笑着问道:“哪十科?”
方天定只道:“基础六科,礼、乐、射、御、书、数。夫子定下的六科。策赋邦政,我定下的四科。”
很明显,前六科,都没有人要反对,但是后面四科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都不好反对。
方腊笑着道:“详细的解释一下。”
方天定道:“夫子定下的六科,其中的御,驾车改为御马,其余不变。我定下的四科,分辨是策论,诗赋,邦交,政局。策论从王安石开始就有了,不必多说,诗赋,进士就是未来的官员,当然不能让天下大文豪入仕途太困难。文字就是官员的脸面。邦交,宋国极弱,就是没有认清楚自己和辽国实力的比较,局势的比较。此错不可犯。至于政局,便是一个大命题。天下与政、治、法、律、邦国、民生、疾苦、天象有关的任何事都可以在这一科上作为题目。并且此科永远不能设置主命题!”
一席话,当然说等很清楚。但是总有不长眼的。
以为年迈的大臣上前一步道:“王上,微臣不同意太子此奏,我中原正统,何许理会胡虏。把这作为一科题目太过儿戏了!”

第五章 黄玉的算计

方天定不由暗怒,边民受欺辱的时候你这个糟老头子去哪儿了?什么叫胡虏无威胁,随即怒斥:“辽帝治下,有汉民,金帝治下,有汉民!我汉民的地方,就因该没人敢惹才对!你不知道边民疾苦,不如去边疆为官如何?”
去哪些地方,那就等于是流放了,因为这个老头子站在文官第三排,很明显,算是朝中大员了。
但是朝政之初,面对这样的大事,就有人敢反对,什么意思?
那大臣是个干瘦的老头子,看来是饱读诗书,却不谙世事,见方天定大声驳斥,随即回应道:“辽国这么多年都没能打入中原,有什么好担心的?”
方天定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愤怒,让自己强行平静下来,闭着眼睛道:“之所以辽帝没有攻入中原,是因为我手下的死去的数万兵卒,受伤残废的数千兵卒,那些身上留下十道数十道伤疤的兵卒,而不是因为你在这儿说辽帝打不进来,他就打不进来。”
方天定一直在心中对自己说,这是父亲组织的朝堂,这些人都是他的臂膀,这些人都有左右,能发挥他的能力。一直说服着自己不要动怒。
朝堂之上,所有的大臣,都有言论自由各抒己见的权利(不管是朝堂,还是议会国会代表,大会,按道理来说都有这样的言论自由。)
那大臣却越说越兴奋了,出口就道:“太子的士兵还不够努力,若是努力,早就收回燕云全境了!”
此话一出,方天定闭上的双眼猛然睁开,回头道:“我的士兵,远比一个只会说废话的人重要,你可以说是我带兵无方,但是绝对不能侮辱我魏国士兵,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方天定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杀气杀意,如今一个月下来,基本上已经没有普通人能在他身上感受到寒意了,所以这大臣才敢顶撞他,不然以他的气势,谁能顶撞,谁敢顶撞?一如董卓。
那大臣却没有明白事情的缘故,由于整个宋庭重文轻武的原因,这些文人十分看不起武将,更不要说普通的兵丁。随即道:“太子身份高贵,自然没有错,所以,便是兵卒的错,才会让金国占领了其他五州。”
方天定发现,组织朝堂是一个错误,总有一些白痴会跑出来为了反对而反对。这样的人对于决策者来说是很头疼的,而且这样的人不好杀,杀了他你还要背负骂名,他反倒是成了做好事做对事的人。
但是历史总是有经验借鉴的,看看朱元璋,族地两父子是怎么做的,就知道对付这样的人有什么办法。
想到这里,方天定倒是不想杀了他,而是转头问道:“你今年多少岁?”
那大臣还未回话,方腊便说道:“黄卿家,今年五十有二了吧?”
黄姓大臣点头弓腰道:“回王上,微臣今年是五十有二了。”
方天定哈哈大笑,然后才道:“宋庭一百多年,没有走入幽云一步,都没人说宋兵兵卒没用,我方天定的兵,一年之间,占回幽云绝大部分,却有人出来说我的兵弱,你五十有二,我军中年纪最大的普通士兵是五十四,不算少。那就让大人去体验一下如何,既然我的兵卒弱,没用,想必大人很有用。”
在北宋,一些人翻了很严重的罪,就会被罚充军,脸上刺字,作为普通兵卒押解到边关。
好多文臣因为受不了兵卒的生活疾苦而死,世人都记得某某某好官被流放作为士兵死在了边关,劳累死的,却没人想到,边关千万万普通兵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长达数十年的呆在边关是如何过来的,少年出征,四十归,不是说着玩儿的。
方天定接着道:“这不是充军,不是流放,只是一次体验的机会,就在城外禁军中住上半个月,大人可敢?”最后可敢两个字,声音极其大,估计殿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众多朝臣都是将黄姓大臣看着,这人是个白痴。
黄玉此人是兵部员侍郎,头上只有兵部尚书和兵部左丞(丞相是皇帝的左右手,各部左右丞则是各部尚书的左右手,类似于秘书长,是方天定建议设置的。兵部尚无右丞)。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在朝堂之上每每有人提出什么他就要反对一番,胡搅蛮缠,有很多时候方腊本就有顾虑也就听了,加之平日很多朝臣也让他顶头,然后跟着做决策,算是一个派系。只是今日,此人难道没有发现没有任何人附和么?
这可是太子爷,他说的话你都敢反对?太子这十策十有八九早就和丞相和王上商量过了,只是说出来大家听听而已。
但是却没人知道,这黄玉是个人精,打着自己的算盘,这都不算是算盘了,恐怕算得上是要埋十几年的棋!
没本事的人能在一个新朝廷中混到兵部侍郎的位子?
在黄玉看来如今的方腊不再纳妃子,再次生育的可能很小,也就是说魏国只有两个王子一个公主。两个王子,一个是公认却没有册封的太子,一个是幼子。
以黄玉的判断,方腊比较偏爱幼子,如今的方腊正值壮年,所以应该还有十数年的时间(不用怀疑,五十多的皇帝是常数,一般都不会在高了)。等到十数年后就是站队列的时候了。
只是那个时候在站列子哪儿有现在好。现在二王子方毫还不懂事,等过几年方毫懂事了,懂得争权夺利了,便要发展自己的人马。自己这个开国之初就的罪过的太子的朝中大员,正是网罗的第一批对象。
做官就是风投。黄玉投的如此之早,就是为了占到最多的原始股。
若是方毫成为了皇帝,自己岂不是就是当朝宰相,权倾朝野不是妄言。而且还可以给家族后背打好基础,作为世家一直传下去,光耀门楣。
正是悲凉,同样是人,皇帝一般就五六十岁,很多大臣却可以活七八十岁。
为了自己黄家,黄玉不得不赌一把。
如今方天定动了真火,让他去军营住一段时间,在外人看来无疑是一种耻辱,那么自己便受这个耻辱,为了黄家,就算去和那些兵痞子住一段时间又如何。现在的王上是方腊不是方天定,方腊不会让他一直呆在哪儿的。
更何况自己是兵部侍郎,有先天优势,想来那些士兵不敢明面上照顾自己,也不敢暗中使绊子。
随即,黄玉抬头:“老小儿真未做过兵卒,有这个机会去体验,当然去了,不知要几年?”
几年?方天定虽然动怒,但是这儿是朝堂,做这些是给其他大臣看的不是为了责罚黄某,所以开口道:“军中不便,就半个月吧。”
黄玉笑着看着周围的人,众人都觉得方天定退了一步,要看他黄玉如何做,黄玉抬头笑着说:“也罢,春闱的事情我也就暂时没资格管了。如今我就是一名禁军了!”说着便走下殿,方天定自然挥手让门外的护卫带他走了,因为门外的护卫,就是禁军。
那些已经在赶路到南京来的学子还不知道今年春闱的变化,也不知道朝堂上出了这么多事,更不知道因为这一出,方天定做出了给日后所有进士军训的决定。
只是大魏帝国数十年之后,有人愕然回首总结,却发现,在北面西面边关当过地方官的官员回到朝中之后,总会比其他人升的快。
一切都是后话。朝会上还谈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春闱的事情上,本来方肥乐洪还准备要声援方天定,结果只有一个黄玉和他吵,要是他们两个还去欺负人,就太过了,所以也就没有出言,只是暗叹新建的朝廷果然以军权为重,文臣没有说话的权利。要知道和平时代,可没有大将军之类能和丞相比品序的职位,单单太尉兵部尚书,边疆元帅,边疆将军,还不能和丞相等人争斗。
倒是方天定追了出来,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道:“老岳丈,你说我这个是让你带给琳儿还是在成亲的时候亲自给她带上?”
乐洪一看,这是定情信物?怎么是个这么细的小指环上面还有一颗透明的水晶还是什么的(砖石折射光线的能力比水晶强,看上去不同。)
随即道:“太子若是要在成亲的时候送,说不定会被民间效仿,改变成亲的习俗呢!”
成亲的习俗还不是一代一代的改变传承下来的,说不定日后大魏的新人成亲就要互相交换戒子了。
于是方天定哈哈大笑道:“那好!”说着拿出了另外一个盒子,道:“这两个是一对,都是戴在无名指上的,这一个本来是我的,既然这样的话就拖岳丈带给琳儿,让她好好保存着,等成亲的时候我与他相互交换婚戒。”
乐洪打开看了看,这一颗的确比刚刚的大,是男人带的,随即道:“这个叫婚戒?是用来交换戴的?这不就把定情信物统一了?说不定城中的红娘们明儿就来问太子你这个怎么做的呢。对了,这个是谁想出来的?”
方天定笑着道:“当然是我,不过这个是成亲的见证,不是定情的见证,还是镯子玉佩什么的做定情信物比较好。”想着后世,定亲要一对戒子,结婚还要一对,真是伤不起。
乐洪笑了笑,在他看来,方天定就是天工,想得到的稀奇古怪的却又有用的东西多了去了。比如锻钢的办法,竟然比宋庭掌握的还要好的多,比如那个什么水泥,什么混凝土,前一段时间南京休整城墙都用了那个东西。还有什么火药桶炸冰面什么的多的数不清的灵巧物件,真是鲁班再世。不过话说回来,鲁班可不会带兵打仗。
看着手中的盒子,心想,那丫头恐怕又要把这个东西当宝贝藏起来天天抱着傻笑吧,哈哈!

第六章 你是沧海,我为巫山

那一天,粉都金陵的朱雀大街上,传出一段小小的诗文:你是沧海,我为巫山。
水予柔情,山当承载。
茫茫苍宇,蒙蒙厚地。
织交艾草,潺过清流。
·
何家有淑女,乐氏单字琳。
江南城郭中,嘱咐百姓危。
月上俏枝头,城隍并肩行。
出征送白袍,数载随军归。
·
羌笛明月云夜,嗅袍思念心切。
百战无所不胜,便是良人赠恩。
我欲遥想良人,却见月羞藏云。
走过千里大地,追寻窗外初晨。
·
似水年华东逝去,正是两小将成婚。
从此羁押庭院里,旁人哪知是情深。
(第一段是引子,第二段初见分别,第三段归来,第四段,宋朝人怕老婆大家都懂得,不然怎么那么多的娱乐性酒楼……)
方天定念着这一段,心中暗想,我不是陆游,写不出红酥手,黄藤酒,我不是席慕容,写不出,相互依偎的木棉与橡树。只能写一段看是古风,实则白话的歌儿,给你听。
朱雀大街上,满堂皆赞,有的是觉得这些话写的很朴实,很有意境,有些人却是实打实的拍马屁。(南朱雀北玄武,朱雀大街就是皇宫正门南面的那一条主街道,用来早朝大臣入宫,出征将士授勋,皇帝出巡等。)
方天定本来想抄袭一首辛弃疾杨万里之类人的情诗,后来还是决定自己写一首。
虽然自己前世是个小键盘手,一个小作者,但是真的要动这些精细的活儿,就只能叹息自己水平不够了。
方天定看着满街宾客,不由轻笑。想当日,自己说要在大街上举行婚礼之时,乐洪和方腊都说成何体统。
结果真的到了这一日,张灯结彩却不失古朴的朱雀大街,似乎散发着一种神奇的气息感染着每一个人。
让这一次露天婚礼的魅力散发的淋漓尽致。
只是,这儿没用草地。不过就算有,方天定也不会用的。
朱雀大街,红墙金瓦,正好衬托皇家婚礼的威严与喜庆。
当方天定从轿子上接下盖着盖头的乐琳之时,便觉得,自己穿越九百年,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
这场婚礼的一切,方天定都觉得是那么的美好。
二月十四,当第一缕阳光从糊了纸的窗户散落在房间之中时,方天定睁开双眼,看了看身旁没有人睡的枕头。不由微微一笑。一个人的双人床,始终很寂寞啊!
穿上红色的新衣,左右上下看了看,然后扭头看了看脚后跟处的袍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带上了红色的帽子。
宋是火德,皇袍是红色,按照以往的规矩,因该以土继承,不过在西汉之前的岁月里,都是以五德的下一德继承上一德。所以大魏乃是水德。水德就是黑。也就是说方腊方天定方毫甚至是方貌方七佛方肥方杰平日里的衣物都应该是黑色的蟒袍龙袍。
按规矩,以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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