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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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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赵孤的胸膛,恐怕还以为他还活着。
世界总是那么残酷,世上也没有什么公平,若是公平,也不会有争斗,有战争。既然没有公平,那么就要去欺压别人,也不能让别人欺压。
卫亨看着不倒的赵孤,轻声道:“单手,三招,一招不多,你今天死了!”
死了吗?今天死了。赵孤不知是在风吹下,还是这句话的吹拂下,轰然倒地。
砸起一地泥水。
不知其死前,想到了做屠夫的父亲还是做皇帝的太祖,亦或是那个金灿灿的皇位。
营门不大,所以只能冲上来十多个人,而后面的,看到血肉横飞的场景,更是被震慑当场,不敢前进。
卫亨看着赵孤倒下之时,眼角却闪过一丝黑影。
箭塔上,背峞军的兵卒张开嘴正要大喝什么。
卫亨却是左手一动,挑飞了那黑影。
转而一看,竟然是一杆矛。
只是,莫非你以为你是典韦不成,还想飞戈杀人?
卫亨瞬间便看到了那个手中无矛的人,既然你没了武器,送你一把!
想着,便是抬起左手,左右手换枪。随即用右手猛然一掷。
一杆长枪直直飞出,穿到了那手中无矛的兵卒胸膛之上。
其后面的人看到卫亨的动作之时,已然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了。
却没料到,根本没移开多少,那杆长枪已然带着那兵卒飞了过来。
直接将枪钉在地上,而那名将士也没有倒地,而是诡异的斜斜的挂在长枪上。
与长枪形成了一个三角,定在地上。双手弹开,双目睁得很大很大。
卫亨这一刻,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我不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是,有我守着的门,不要想着随意攻破。
背峞军的兵卒似乎已经习惯了荣耀,没有丝毫变化,继续扫视着身边的一切。
郑牧只能继续苦涩的眨巴眨巴眼睛,这样的军队,恐怕随意拉出一个士兵就能把自己的副将打趴下,七百个人,至少有一百多个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恐怖啊。
摇摇三百步之外,黄姓将军愕然,随即拉着报信的斥候衣襟道:“赵孤和对方斗将了?”
赵孤竟然死了?赵孤的实力,黄姓将军可是了解得很,整个队伍中,比他黄煜强的,就只有一个赵孤,要不是这小孩儿太年轻,恐怕远远不止一个副将而已。加之其皇族血统,恐怕日后就是封侯拜相,怎么就死了?
那报信的斥候摇了摇头道:“赵副将军以斗将为名骗开了对面的大门,然后带人冲营。对面只有那个背峞军的代统领一人站在门口,一个人便压下来赵将军和他的十七个护卫,不过十数个回合,就把他们都杀了。”
十数个回合,把吧赵孤和赵孤手下各个都是三流强者的护卫全杀了?
黄煜大怒:“命令前军突进,齐射!”
斥候默然转身,疾驰而去。
转瞬之间,突进的一千多人宗,混杂的弓箭手猛然齐射,饶是背峞军士也不由有些胆寒。
近距离之下弓箭的威力如何,他们自己最清楚。
卫亨一见苗头不对,随即冲出三步,左手拉着半边营门就要关上,营墙之上,两名兵卒也用尽全力转动那门柱上方的横杠,意图关门。
这个时候,那些站着被震慑的宋军却反而冲了上来,你要关门,你逃了,你都怂了,就该爷爷们儿一把了。
这就是战场上的定律,敌退,自然我进。
卫亨不得不停下动作,开始挥舞长枪,一枪一枪的当下一次次攻击,洞穿一个个胸膛。营门慢慢的关上了,因为方天定教交给他们的营门上,都有两个机关,可以考如同扳手一样的横杆,关门。
而宋军只要有人要拉门,便会被卫亨一枪挑开。
慢慢的门依旧关上了。
卫亨转头,松了一口气,身形也似乎更萎靡了几分,喘息了片刻,才道:“轻点伤亡。”
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箭羽,没伤亡是不可能。

第二十章 峡山之战(3)

一名身穿锁子甲头戴银色头盔的兵卒走到了营门便上,看着还在雨中休整的卫亨,拱手道:“代统领,兄弟们都没有受伤,不过边军有十三个人身亡,有二十七人受伤。其中有一个有些严重,恐怕过不了今天午夜了。”
卫亨才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去给郑将军提醒一下,就说宋国肯定还要用箭,叫他们的人把盾都顶出来。”
那兵卒没说话,直接退走了。
卫亨才缓缓走到了新搭建的篷布下,一个个遮雨的棚子下方,一名背峞军军士斜斜的靠着树立的木桩子,喃喃道:“也不知道马儿怎样了。”
旁边的兵卒才说道:“好久没打过仗了,每日训练已经成了习惯,也好久没坐过步兵了,离不开那匹马儿了。”
晌午刚过,那兵卒看着天空道:“没有马儿骑,起码还能继续训练对吧?”
训练?另外一名兵卒道:“咱们来打一套拳?”
身穿锁甲,比之平时布衣更要难以行动一些。
一个人开始在雨中大拳,打着打着,雨幕下,其他人看到了似乎也想起了到了训练的时候了。
一个小队长站了起来,看着自己小队中的人,说道:“兄弟们,到了训练的时间了。”
那几个兵卒先是一愣,然后毫不犹豫的全部起身,整齐划一,随即走到雨中,开始大拳。
另一个小队长即刻走上前喝道:“哟,王老二,你的人总想争第一啊,我的人呢?”
说着,也起身道:“哥们儿兄弟些,起来操练了。”
转瞬之间,如同传染病一样,整个背峞军都开始操练了。
卫亨不明就以,随即过来,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随即有一个人上前道:“报告代统领,是操练的时间到了。”说了看了看天,仿佛看到了根本看不到的太阳,说道:“这个时间,该练拳。”
说着,便跑步回了队列,继续大拳。
卫亨轻轻一笑,天下之大,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有梦想,有荣耀。天下人都有。
背峞军练拳,不只是因为该练拳了,也是应为自己的刺激吧。
做了两年的背峞军代统领,在这一刻,卫亨终于觉得自己真的成为统领了。
自己对于自己,有了自己当年对于沈泽的那种评价。
“喝!哈!喝!哈!”缓慢而沉重如山的喝哈声中,郑牧走出了自己的营帐。
山口后相对于鞍部来说虽然大得多,但是想要立营帐,也唯有他一人尔,其他兵卒,只是竖起了立柱,盖上了篷布做了简易的雨棚而已。
看着正在练拳的背峞军,郑牧心中大声呵斥,该死,该死的背峞军,为什么每时每刻都要表现自己的优越,每时每刻都要让人觉得无地自容?
为何营门方向有这么大的动静?黄煜立刻派遣了手下斥候爬上两边的山巅。
若不是天上大雨,恐怕黄煜会让所有爬得上去的人全部上去,倾泻三十轮火箭下来。
当然,若不是雨天,卫亨和郑牧也不会选择在这里扎营了。
爬上山巅,一名斥候爬的比较快,而且是从正西面爬上去的。
这就意味着他不止要防止从山间滑落,小心踩落滚石,更要防止魏军箭塔发现他,把他一箭射下来。
但是,借着阴云的掩护,他爬上了山头,很小心的往下望,才看到狭窄的山谷以及鞍部背后的大快空地,竟然有一大群人在操练?
他擦了擦眼睛,以为是大雨遮了眼,让他没有看清楚,但是擦了擦眼睛之后,他还是看到了大片的人在打拳。
随即,还未等待还没爬上来的兄弟,他便独自紧贴着山壁开始下山了。
山脚下,鞍部营门外三百步,黄煜策马在哪儿,丝毫未动。那斥候见之,即刻上前。
“咻!”只听猛然一声,一支流失飞来。
斥候恐慌的回头,没想到一路小心,却在天明时分,撒了尿,尿了一床,毁了英明。
只听见耳边一声更大的啸声传出,一道黑影比那飞来的箭支还快,猛然击飞那支箭羽。
随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斥候朦朦胧胧听到一声:“上面看到了什么?”
那斥候随即颤抖道:“回禀将军,魏人,似乎……”
黄煜很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似乎,说!”
一个说字,然惊魂未定的斥候更是摇摇欲坠,随即却坚定的说道:“他们在练拳。”
练拳?黄煜沉思:“这是哪门子疑兵之计?”
黄煜身旁的一名副将上前低声道:“将军,这恐怕不是疑兵之计,那张军情你应该看了才对,上面有一句,晨而枪,午而拳,暮时千马踏水,夜中也闻操练之声?”
晨而枪,午而拳?
黄煜捏紧长枪的手指已然发白,用出的力气已经让他自己的手指都不能承受了。黄煜低沉的声音近乎咆哮:“你是说他们竟然在我一万大军包围下,在那道破木门之后练拳?”
这种赤裸裸的轻视,让黄煜近乎歇斯底里。
那副将也不敢接话,只是点了点头,一脸的忧伤,一脸的忧虑。
但是黄煜却不这么想,而是微微闭眼,收起长枪,心中暗道:该死的匪徒,竟然鼓动我去送死。
的确,黄煜比对了个人武力,黄煜自己还比不上赵孤。
就算比军队的实力,黄煜也心知肚明,自己看起来人多,其实有很多桨手,根本不算兵卒。
对方看起来人少,却有七百天下第一军背峞军军士。
这背峞军曾经创下过一百比六千的杀敌比例。而那个敌,就是宋国最强大的西军。
至少,是曾经最强大的西军,征辽军。
不过死了不到一百个人,就如此怂了?当然不,戏还要继续做下去。
攻到午夜,不进寸步,便退回峡州。
黄煜大手一挥,无数的兵卒便上前送死了。
当然,勿论背峞军多么厉害,这也是无数多的兵卒,不是小鸡崽子,就算站在那儿让背峞军杀,也得杀很久才全部砍得翻。
相反,背峞军甚至包括整个魏国军队都没有实行首级算军功的制度。
一是方天定觉得斩首级太不人道,二是如果首级就是军功,那么参军就好比买卖了,没有那个将领能够忍受手下是一群商人。
想一想,若是每个人都为了多斩一个首级而不顾军令,那么令行禁止便是废话。
所以就算他们冲上去让背峞军杀,背峞军也不一定有兴趣。
箭塔之上,长弓依旧射着。
由于赵孤部失去了首领,所以退了下来,由其他部顶了上去。
当然,属于郭德威的部将,在送死的情况下,黄煜是掉不动的。
而且,黄煜刚刚犯下了擅离职守的大罪,这个节骨眼上,自然要发挥那一句,官,官相护。不能互相捅娄子。
哥俩好,贪贪更健康,贪贪万年长。
大雨滂沱,却没有震一声雷,若是这深秋初冬一声雷响,恐怕是天都觉得这些人死的冤枉了。
只是,天还没觉得他们死的冤枉,因为,战争没有无辜者。
永远没有无辜者。
再大的响动,似乎都是无意义的。
甚至,七百背峞军依旧有大半在练拳。
练得是无敌的拳。
峡山之战,似乎就是那么个笑话,由两件很偶然,很血腥,却很幽默的事情构成了整个峡山之战。
而之前发生的峡山水战已然传过千里万里,传到了与之相关的两大国度的每一个角落。
宋庭无不震动。
不是因为宋水师又败了,不是应为峡州差点被破死了七百老兵,不是应为任何事,只因为一个人。
那个无敌的男人,方天定。
战报中如此道:敌将方天定暗如扁舟,郭将军闻之,遂遣三船撞之。三船以离,吾军阵型大乱,兵败如山倒,战末,未闻方天定获救。
战末,未闻方天定获救。
什么意思?岂不是说方天定有很大的可能性死在了茫茫大江中?
这是何等的意外收获,宋军中认识方天定的人,了解他的有两个,一个是韩世忠,一个是岳飞。此二人都知道,方天定就是魏军的脊梁,若是脊梁骨断了,这个国度还有什么值得可怕的?是这个国家造的玻璃?还是这个国家做的木马?
赵桓更是深深的知道方天定此人的恐怖。当年南国全国都要反,方天定一句不能反,于是南国无人再说要反。
等南国成为了宋国的一份子,方天定却说反就反,没有丝毫话语,直接攻打开封。
更令人恐惧的是,此人大的战争数次,小的战役数十次,无一失败。
吃了最大的亏,就是有人用一座城换取了在他手下逃命半个月。
这样恐怖的一个人,他的敌人有可能和他讲江湖道义么?
若是诅咒有用,恐怕赵桓要用一座大殿来装小人儿。
峡山翻不起风浪,长江却自带风浪。
峡州和将领中间的那一段河道,有一某一个地方,有一个小滩涂,浪花卷过,所有来不及转弯的东西都会被冲上岸。
“三具尸体”和一些碎木板,静静的躺在。
只是三具尸体始终有些奇怪,为何两具是兵丁,而一个却是书生?
白衣长袍,不是书生,难道是医师?
(注:按以前的规矩,遇到古今地名不同因该注释,不过江陵鄂州都未改名,下意识的忘了说峡州。峡州在今公安县西北面。)

第二十一章 腿断了

荆湘交界。
一条庞大的河流传过大地。长江,长长的江水,流过不知道多少户人家的门前,流过多少的渔村。
老渔夫带着自己的女儿到了江边的滩涂,因为这两天陆续有木板冲上岸,有的可以用,有的晒干也能做柴火。
当到了江边时,却第一次见到了人的尸体。
女娃吓得多到了他父亲的身后,看着那些尸体,问道:“阿爹,是打仗吗?”
女娃的父亲笑了笑道:“是啊,打仗不好。”说着眉头却皱了皱。
正当两父女走近之时,三具尸体中的一具突然动了动,那尸体却不是穿的兵卒的衣服,而是穿的一袭白衣。
至少,在淤泥下,还认得出这是白色的衣服。
“尸体”低着脑袋,看着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两边的尸体,咳嗽了一声之后抬起了头。
女娃不过十六七岁,却也是到了情窦初开之时,看着那活过来的尸体抬头看自己,不免有些娇羞,随即却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秀才吗?”
那道身影实在落魄,却也很清秀,很平静。
只是,当他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才发现,身上白色的衣服已经烂成了到处是洞的筛子,这一抖,胸膛便露了出来,似乎有些痕迹,像是瘀伤。
那男子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许久才摇头道:“我不是秀才。”
当然不是秀才,因为他是方天定。
那渔夫说道:“这里里城里还远呢,你是因为遇到打仗,你们船翻了,才落水的吧?先去我们家住一夜吧,然后在走。”
方天定看了看渔夫,然后低头看了看,才摇头道:“我走不了了,我的腿断了。”
渔夫愕然,随即弯腰拉开了方天定的左腿裤腿,发现拉错了,才又拉开了方天定的右腿裤腿。
果然,这人的腿竟然断了,那,刚刚他是怎么爬起来的?看着那不着地卷缩在空中,微微有些颤抖。
但是渔夫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血管跳动他必然要颤抖,但是为何眼前的人不怕疼?
那女孩惊讶的用手捂着嘴:“你不怕疼么?”
方天定笑了笑,但是腿断了,加之泡了许久水的生理反应,让方天定的笑,惨白无力。
渔夫捡起一块木板比了比高地,拿给方天定,道:“我扶着你走,你用这个木板当拐杖用吧。”
方天定回以一笑:“谢谢了大叔。”
渔家的口音有很重的荆湘味道,倒是和川话有七成相似,方天定也听得懂(语系封闭,到了清朝,才由于北方语系侵入形成了后世的川荆湘黔滇几种方言)。
方天定看了看周围,对女孩说道:“帮我把那两块木板捡过来好吗?”
方天定很幸运,被冲上岸之后是斜卧的,右腿刚好在下面,所以断腿没有一直处于错位的状态,反而是一直处于常态。
所以他的腿才没有肿的很厉害,也没有废掉。如今,断然不能受二次伤害。
女孩去贱木板时,方天定蹲了下去,不顾伤势,翻开了一具尸体的腰群,因为,哪儿有东西顶着,因该是一把匕首。
果然,那把匕首被翻了出来,正在找有没有可以用的木板的渔夫一惊,说道:“你站不住了么?”
方天定却是再次起身,手中拿着匕首道:“我在找匕首,没有这匕首我的腿得废掉。”
渔夫也不管这是什么逻辑,直接过来扶住了方天定的左手,道:“我可不能让我救的人在我面前再磕一个跟头。”
方天定便把右手的木板垫在了胳肢窝下面,虽然有些硬,但是也无妨。
看着捡了木板过来的女孩,方天定说道:“大叔,我用一下左手。”
那渔夫疑惑的翻开了方天定的左手,方天定才用手中的那把匕首花开了长袍,划拉出一条长长的布。
女孩拿着木板站在方天定身前,方天定才对她说道:“把两块木板夹在我腿上,然后用这块布绑紧,用全力绑。”
女孩能有多大力气,所以方天定才说用全力,若是这渔夫去,用全力绑,那方天定的腿就真的废了。
果然,方天定判断的没错,女孩儿费劲千辛万苦,绑紧了之后飞,方天定还觉得有些松,不过不碍事了。
方天定自以为很阳光,其实很凄惨的笑脸对着女孩说道:“谢谢哈!”
一路上,渔夫扶着方天定走,一边交谈。
原来这个渔村叫做方赵岗,地方上取地名最常见的就是这地方姓什么的最多就叫什么屯什么岗什么的。
而这个渔村,就两个大姓,一个方,一个赵,而且这个地方刚好在两国边境。
真的是巧了去了。一个魏国国姓,一个宋国国姓。
不过村民却很团结,根本没有魏宋之争。
而渔夫和他女儿,就姓赵。
渔夫听说方天定姓方,不由笑道:“你这牙子不是我们村儿的人吧,哈哈,太巧了。”
方天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问了问这里的情况。
第一,离城远,在峡州和江陵的正中,第二,离开官道,所以峡州江陵之争都没人管这个两不管地区。
不过从属地来说,方赵岗属于赤木乡(乡是交易集市的统化,不是行政单位),而赤木乡是左果镇的集市,属于魏国。
不过方赵岗的村民也经常去宋国,因为宋国的镇真的比魏国的左果镇近。
方天定一直被扶进了渔村,也有人看到询问,赵大叔便笑着说这是从河边救回来的。
村子离河不远,却也有些距离。方天定已然不能承受腿上传来的疼痛。
回到赵大叔的家,一位妇女走了出来,看着扶着方天定的赵大叔道:“老头子,丫丫,这是怎么了?”
赵大叔说道:“小方的船沉了,他腿断了,然后被冲到了岸上,我和丫丫把他扶回来了。”
小方?妇女哈哈的笑了笑:“还和我一个姓儿呢,家门啊,进来吧,腿不方便先坐坐。”
方天定这才想起为何这个村子两个姓氏没有争端。
这个时代,同姓是不能成亲的,这个村子又只有两个大姓,很明显,姓方的丈夫老婆都姓赵,姓赵的丈夫妻子也都姓方,有毛好争论的啊。
方天定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然后脱下了长袍,说道:“大婶儿,能不能帮我烧一盆热水,然后帮我在这儿起个火堆?”
方大婶问道:“做什么啊?”
方天定笑道:“我要把腿骨接上。”
赵大叔却是一惊:“等明儿,我去请个医师来看看吧?”
方天定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会些医术。”
原来,真的是医师啊。
方大婶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去烧水。”说着就转头进了房屋。
方天定也暗想,麻烦人家了,但是为了保住这条腿,没办法,随即对赵大叔说道:“大叔,我砍你一颗竹子好吧?”
大叔的院子是小矮墙围起来的,旁边还有一些竹子,却不是传说中的斑竹,只是普通的竹子。用来夹腿,再好不过了。
大叔点了点头:“我给你砍一颗吧。”
方天定摇了摇头:“怎么好意思麻烦大叔,我自己去砍吧。”
大叔责备的眼神看了过来,道:“你这人,腿断了,还闲不下来,做这做那的,真是的,丫丫过来扶着大哥哥,免得他到处走。”
说着就自己去砍竹子去了,见识过方天定断了腿不用人扶也能站起来,就知道他其实不需要人扶着,所以大叔很放心的走了。
方天定当时一阵头晕目眩,大叔我再牛叉也是个人好不好,疼的要命了,哪儿还能保持镇定,哪儿还站得稳啊?
这个时候,方天定却感觉到左手臂被人抱住了,回头一看,竟然是丫丫。
这,男女授受不亲,这,这怎么行。
方天定抽了抽手,却感觉到一阵柔软(不是上观喜欢萝莉啊,是这货喜欢萝莉啊,更俺木有关系啊。)
没想到丫丫抱得更紧了,还用防贼的眼神看着方天定:“我阿爹说你不准动!”
方天定差点喷出来,心中叨念,幸好泡了这么久的水,幸好哥面无血色,不然就被这小丫头片子弄的兴奋了。
想到这儿,方天定才看了看丫丫,虽然是个荒野渔村,丫丫却不是那种晒得很黑的姑娘,反而,白嫩白嫩的,长得很清秀,十六七岁的样子,不像大家闺秀那么娇气,却很有后世运动型女孩儿的味道。
恩恩,不错,是哥喜欢的类型,想到了这儿,方天定很想抽自己一巴掌,自己多少岁了,不算前世的二十年,自己都二十六了,比别人大十岁。而且还有乐琳,有师师有耶律烟岚,自己真的很畜生。
这个时候,大叔砍下了竹子,方天定才喊道:“大叔,砍小腿那么长两筒就行了。”
大叔回头笑了笑,表示一切没问题,随即展现了他娴熟的刀功。
方天定不由觉得蛋疼,大叔,这是竹子不是鱼,随即看到大叔各种摧残,看了很多道道,才砍下一截。
方天定实在有些难以忍受手膀子的触觉了,才说道:“丫丫,帮哥哥生一堆火好不好。”
丫丫一个劲儿的摇头。
方天定才道:“要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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