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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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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如何懦弱,唐朝,标榜强悍,却认了鞑靼做干爹长达三十年时间。甚至还比不得隋朝。
主动进攻草原上的民族的,出了闵天王,恐怕就是强汉大秦了。
如今的魏国,虽然是新兴的国度,却早起旺盛,甚至让人感觉雄壮英伟。
不可敌,不是永远不可敌,起码暂时不可敌。
所以,起码暂时,金兀术不想去惹魏国。
所谓中原,有时候的确孱弱,但是在历史的主要时间中,都是一个强权的国度,饶是之前的宋国如何孱弱,金兀术也不敢小看新生的魏国,甚至这个不同往昔的宋国。
不攻击魏国,那就只能在宋国身上找寻寒冬夺去的粮食了。
但是,宋国却也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血性,虽然没有反攻三百里,却也是一城一寨,布千卒万卒,寸土不让,抢夺粮食,也付出了流血的代价,流很多血的代价。
对此,金国也没有办法,有些牲口,是不能杀的,杀了的话明年春天就没有新的牲口能继续养了。
但是有些牲口已经被冬雪冷死了,没有粮食,没有肉食,女真各部族的人如何能存活下去?唯有抢夺。
宋国反应也很大,魏国甚至是属于三倍十倍报复,让金国人很不适应,懂得宋国历史的,都知道,宋国是怎么回事。
但是如今,一个过渡到了灭亡的边缘,似乎激发了民族的血性。
金国这个冬天很不好过,狼不是能饿一冬的熊,也不是能忍多久的狗,始终是不肯吃亏的狼。
北方,在开春之后,依旧严寒,丝毫没有要升温的趋势,所以金国对宋国的劫掠没有停止。宋国的抵抗依旧激烈。
魏国,江南的某条官道上,一支队伍缓缓的前进着。
队伍有些奇怪,抬着红色台子,但是却用厚重的红布搭着。
还有很多柜子箱子。
抬着这些东西在道路上很难走,虽然这是平坦开阔的官道。
这只队伍,总是有着一股肃杀之气,但是排头的那些个老头子却有一股大儒气息。
虽然不是摇头晃脑的酸陋秀才,却一看就是德高望重之人。
这个奇怪的队伍,不像是镖队,因为没有镖旗。
这个奇怪的队伍,也不像是商队,因为每一个人都穿着盔甲。
而这些盔甲,到像是制式的。
也就是说,这支队伍是,军队。
但是这只军队,为何会携带这么多,提亲用的东西?
若是去南京城问一问,十个人中有八个人都会回答,大太子到边境去提亲去了,到时候要娶回一个江陵的姑娘。
这支浩大的,史无前例的由王室发出的提亲队出发了。
这支队伍,很快就走到过了四个地界,到了江陵。
整个队伍,在江陵城住了一晚,便匆匆出发。
经过那崎岖的山路,方天定三个月前经过的那条山路,到了那个如今已近算是小有名气的村庄,方赵岗。
一路上,马儿都走的很慢,兵卒们走的更慢,生怕灰尘扬起沾染在红色的礼布上。
马儿也似乎知道是喜事,虽然劳累,也没有失蹄的。
这些马儿都没有打马掌,也就是蹄铁,甚至没有修过蹄子,完全是从出生就没有用过的壮年马儿,或者说青年马儿。
山间,所有人都不敢太散漫,因为山路实在不好走,若是有东西滚落,还不好寻找。
冬后,正是新春,新春之时,却见山雨蒙蒙。
道路湿滑,本身不好走,但是却还能走,当这些没有打马蹄铁的马儿经过之后,路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
要知道马蹄子才多大,马儿却那么重,压强是很大的,普通的稀泥上,本就不能承受马蹄。
于是,当前面的人经过的时候后面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
但是,天下事,不管再困难,都不要在军队面前说难,不要说这样的路,就算真的稀泥,也能过得了。
不过很多兵卒开始在靠山一边的山间寻找大块的方正的石头,用来铺路。
因为方天定说,他们走了后,还有老乡要走,得给别人留条路。
上路本就崎岖,说不准儿,有的地方甚至达到了六七十度的仰角,很不好走,稀泥上放下石头,一层一层卡紧之后便好走了。
只是,本来是泥土的路上却垫满了石头,若是下面承受不了压力,直接垮塌,恐怕比不垫石头还来的恼火。
于是,兵卒们,还要一边卡石头,一边打紧地基,稍微有些地方有松动,或是小溪流流过,都要废大力气,整治一番。
就这样,这个提亲的队伍,似乎变成了道路养护大队了。
不过这之前的时间里,这支队伍修路修桥修的多了去了,对这些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此时此刻,正是寒冬刚过,穿着衣服铠甲做事热,脱了衣服铠甲做事冷。实在让人抽筋的很。
一路过去,又是用了许久时间,到了那宁静的小山村之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三天时间,这个村子,根本没有人往外界走。
当然,他们不知道,这个村子走另外一条山路进入宋国。那条路比这一条好走的多。
当这支队伍走进山村时,看到的人,唯一能想到的,便是通知赵大叔家。
因为,似乎只有那才离开不久的方外,才是能调动军队的大人物。
村中人,都和方外或多或少有些关系,于是乎,都走到了一起,一起出了村子准备看看这只新来的军队又是什么军队。
当方天定当时的那些学什么一起拿着白蜡杆子出现的时候军队已经慢慢的走进了村子。
傅椽涛怀抱长刀,孤寂的站在冷寂的风中,迎着风,冷眼看着远处到来的军队。
而那道白色的身影,却再次进入了他的眼帘。
似乎,是他,又回来了,这个国度,不,或许是这天下,最强大的男人。
众多村民真的看到这只军队时,总感觉有些不对头的地方。
许久之后,一位婆姨,才喜道:“这不是提亲队伍么?你看那些聘礼,那些箱子柜子,都是最好的东西。”
众人才恍然,总感觉这支军队带了那么多东西,现在经过着婆姨提醒,才发现,这些竟然是聘礼。
乘彼垝垣,
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
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
载笑载言。
尔卜尔筮,
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
以我贿迁。
诗经中对美好的恋情的描写,大抵便是如此了。
你赶着你的车儿,带着聘礼前来,让我嫁到你家去。
这便是婚嫁在最早的时代的样子了。
而后,下聘,请媒,提亲,便成了一道不可或缺的程序。
如今,这支提亲队伍到来,似乎,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很多。
外界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这个封闭的小山村当然还不知道。
事情一传开,赵大叔方大婶儿也出来了。
到了最后,丫丫也走出了院子,依偎在矮墙旁,看着远处的队伍。似乎。看到了远的不应该看得的那张面孔。
朝思暮想的面容。
不过十天时间,方天定又回来了。年关一过,正月初一,方天定便带着迎亲队出发了。
想起那一夜,在床上,乐琳说的话,师师说的话,方天定便不由的觉得甜蜜。
这个世界,大抵便是理解你的人和不理解你的人构成的。
很幸运的是,我方天定,最关心的人,就是最理解自己的人。
乘彼垝垣,
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
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
载笑载言。
赵敏,笑了。

第二章 迎亲队

队伍慢慢的停下了,这一次的队伍,还是那支天下无敌的背峞军。
不过,但说背峞军,已然不能表现这支队伍的身份了,因为韩世忠和岳飞相继建立了背峞军。所以,天下一共有三支军队叫做背峞军。
而这一支,叫做方家背峞军。
而背峞军这个名字,也似乎成为了天下最强大的将军才有资格拥有的卫队。
北疆,有人建议方毫将队伍的名字改成背峞军,方毫毫不犹豫的否定,并且说自己还没有那个资格。当年在南京,见到的背峞军,让方毫永远难以忘怀。
这支队伍,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虽然他们每到一处,经常帮助当地老乡们做事,但是,总是让人感觉有一股冰冷的感觉。
但是,这支队伍又是抬着聘礼的,这么喜庆,实在诡异。
方天定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道:“家父实在繁忙,无法亲自前来提亲,天定带着媒人与家中长辈前来提亲。”
赵大叔和方大婶儿都知道方天定的意思,但是却没有想到方天定会带着这么大一支队伍前来提亲。这么大的排场,比起所谓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已经要过的多了。
赵大叔立刻扶起了方天定,口中叨念:“使不得,使不得,若天下人知道大太子跪了我这个老头子,那还不把我撕了啊!”
方天定起身后笑道:“未来岳父大人,受得起方天定一拜,两拜,三拜。以后逢年过节,还要经常拜。”
赵大叔心中暗想,你要是做了皇帝,还来拜我,那满朝文武不把我赵老头剁成肉酱酱。
方天定大手一挥,一名老官员上前拿出一个布卷儿,打开读道:“苏绣千张,红白蓝青布匹各匹,骏马百匹,南京镇江睦州家宅各一处,镇江城外良田百亩,睦州城外良田八百亩。珊瑚树五颗,夜明珠十颗,翠玉牌十块,白玉牌十块,黄金九千两,白银六万两。”
方天定挠了挠脑袋:“这些都是聘礼,太多了实在拿不下,大部分都放在南京的宅子里面,这里带来的,有骏马百匹四色布匹各一百匹,白银一千两,黄金一千两。”
就四百匹布匹,黄金白银各一千两九这么大的队伍,那这些东西全部摆在一起那得是多少啊?
村子里面的人都惊异了。
方天定虽说是提亲,却不同于其他人提亲,因为提亲是可能失败的,但是方天定这次提亲,恐怕不会失败。
方天定才续道:“赵大叔你只有丫丫一个女儿,若是丫丫嫁给我,你们二老生活在这儿恐怕我和丫丫都不会放心,请跟着我到南京去吧,什么都布置好了,可以直接入住了。”
赵大叔迷迷糊糊听到了方天定说的话,才回头看着方天定问道:“这么多东西,魏国才成立这么点儿时间,朝廷就有这么多钱了?”
朝廷?方天定哈哈大笑道:“这些钱不是我们收的税钱,方赵岗这几年有人来收税么?这些钱都是我自己赚的。”
南京镇江一代,如今遍地都是工厂,其中朝廷就要占三成,剩下的工厂中,方天定一个人就要占三成。
若不是这些东西的利益主要体现在卖这一环节而不是造与出厂的环节,恐怕方天定的财富会吓死后世的资本家和研究者。
饶是这样,方天定也已经富可敌国了。
这些聘礼都是方天定自己确定的,比起迎娶乐琳时,多了不少东西。
当时不止是方家,就是整个魏国,也是很穷的,钱都在大地主身上。
但是如今工业兴起,这个时代本来就不封闭,物品流通很快,那些大地主的钱,也渐渐的换成了新式的器物。
而方天定着重培养着这些大地主大资本者的贵族思想,或者说是奢靡思想。
整个欧洲的兴起,就是由于西班牙葡萄牙的王室和贵族对奢侈品的需求。
而欧洲真正的资本化,则是由于英国法国资本家的资本囤积。不管历史书,经济论著怎么说,这都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原因。
而这些逐渐接受奢靡思想,接受攀比思想的大地主,就是资本推动的前期,中国很大,地大物博,人更多。
这么多人种,绝对有守旧的人,但是有一部分守旧的人却会尝试进入资本行业,却不大肆挥霍,这些人与先进的大地主相比,就好像是英国法国。
两种力量推动下,整个魏国必定在百年之内完成资本主义萌芽和资本囤积。到时候,先于西方四百年至七百年的发展,足以确立整个中华民族在世界上的领先,保持天朝上国的姿态。
若是天下人知道,自己只是一盘棋中的一颗渺小的棋子,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心情继续和其他人攀比,和其他人举行宴会。
南京等地如今最流行的就是家宴,也是由于太子的影响诞生的。
在南京镇江期间,方天定一有空就组织各种宴会,有宴请朝中大臣的,宴请贵族的,也有宴请大地主的,这些请宴,和以往的请宴不同。而且请宴中方天定都会大肆炫耀自己的新式科技机械。
特别是机械晷,惊艳了每一次宴会的所有人。若是这个就能看时间,鬼才会在家里专门用一间房放十多个木桶来计量时间。
所谓人活一世,重在经历,任何别人经历过的没经历过的事情,都有人想要经历。这些便是时代推动的动力,应为这些想法,就是欲望,唯有欲望,才是人类进步的根源。
所以,方天定才会送这么多东西给赵大叔,其实也是让自己的老丈人在南京为自己做一个表率。
只是到时候,整个南京城的权贵都会巴结过来,到时候两老就有忙的了,实在对不起二位啊。
方天定虽然这么想了,但是也没有放弃最初的想法,相比时代的进步,一两个人做一些事情又有什么呢。更何况只是应酬,又不是吃苦。
赵大叔疑惑间,才想起城里人经常说的有关南京的那些神奇的事情。用木头做成的,可以自己前进的木马,用铁做的可以跳起来的青蛙,可以不用马儿拉就可以跑起来的火车。可以不用人摇就能吹出风的风扇。这些东西,都和眼前的方天定有关。
方天定不只是个将军元帅而已,更是一个大发明家,就算是魏国宋国工部的侍郎尚书,都比不上方天定对这些器具的熟悉。
赵大叔看了看后面的马队,才有些为难的说道:“本来按规矩应该请所有人都进来坐一坐的,但是人太多了,我这小院子挤十多个人都挤得很,这可怎么是好啊?”
方天定笑着说:“之所以带来这些布匹,就是想让大叔你把它们分给乡亲们,到时候东西分了,我们就出发去南京。还可以把村里想要去南京读书习武的孩子都带走。”
赵大叔才恍然,点了点头说道:“乡亲们虽然不穷,却也不富,以往对我们也不错,富贵了也不该忘了他们,老头子我搭着太子富了,也不能就闷闷悄悄的走了。”
方天定说道:“大叔,以后还是叫我天定吧,太子太子的太生分了,以后天定还要叫大叔你做岳丈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能给乡亲们些东西就给吧,我也在村子住了这么久,算是我半个家了。”
大叔才叹息道:“我还好说,丫丫走了,去了南京,我跟着去就是了,但是你大婶他本来就不喜欢出门,去个县城都不想去,如今叫她搬到南京去住,恐怕说不通啊。”
落叶归根,就是中国人的写照。不管出门在哪儿,死后都想回到祖地。向方家这样重新确立祖地的家族毕竟是少数。
像大婶儿这种年龄大一些的农村人,这种情节特别严重。
乡土情节,在大多数农村都很严重,有些人,打死都不想离开祖地,就算是打仗了,都不想走,就算是被战火波及死了,也不走。
方天定才说道:“大叔,我去和大婶儿说,你和乡亲们说说就是了,他们你不用管。”说着指了指背峞军和大臣们,意思是让大叔不要管他们。
说着,方天定便走到了院子门口,看了看丫丫,笑着轻声道:“我回来了。”
丫丫点了点头,方天定才笑着道:“我找大婶儿说点儿事情。”
丫丫眼角有着些许泪花儿,想来是高兴的流泪了,方天定笑着捧了捧丫丫的面庞,说道:“我和大婶儿说事去了。”
大婶儿眼中有些异样的眼光,明显是在想事情。
刚刚方天定说在南京有一座宅子,大婶儿就知道了,恐怕要离开小渔村。
只是,大婶儿的父亲,娘家兄弟都在村子中,而且大婶儿从来没出过比县城更远的地方了。
方天定走到大婶儿面前低声说了些什么,大婶儿才艰难的点了点头,方天定才万向大叔。
大叔也欣慰的一笑。
此事就算定了。
大叔看着一个官员,说道:“提亲队,如今变迎亲队了。”
那官员急忙点头称,是是是。

第三章 朔州之战(1)

冬日远去,那血腥的劫掠却没有结束。
金人依旧在边境上游荡。
宋人丝毫不惧,因为张俊大将军在边境镇守。
千里疆域,谁人不知张俊之名。
草原上的民族不管多么强悍,始终只是草原民族,逐鹿中原,没有他们什么事。至少,在这个时代,是这样的。
虽然宋国极弱,但是,要不容易出了张俊这么一员大将。
若是以往,哪怕是宗泽的时代,也不会这么强硬。组织这么强硬的反抗甚至反击。
由于受到方毫的影响,张俊对金国反抗的越来越厉害,甚至也有反攻的迹象。
春日钢刀,草原之上白雪化开,青草露头。
草原上的水流,十分清澈。不同于江南水道的直来直去铺成一张大网。
草原上的水道,从东向西,或是从南至北,那一片就只有一条。但是水道却很诡异,很婉转。说是九曲十八弯也差不多。
弯弯曲曲的河流却断不开两岸的连接。
一队兵马慢悠慢悠的淌过河水,马儿欢快的甩了甩尾巴,便离去了。
河水不深,一般的牛马都能悠悠的淌过。
当这一堆兵马看似悠闲的离去后,满地牛羊都停止了动作,似乎有些什么让它们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片刻之后,大地开始震动,一股沙尘扬起,竟然是从漠北吹起的沙尘。
却不知何时竟然吹到了这牧草青青的清水河地区。
黄沙过境,其中却有些黑影在动。
仔细看去,竟然是万千骑兵。
这些骑士,竟然比沙城还快。
一旗号令,整个队伍开始减速,直到停了下来。
而沙暴却没有跟随而来,一股从东面吹来的风将沙暴带离了清水河,吹往西面。
那为首将军,横刀立马,遥望沙暴西去之处。
将领头戴一顶金镶象鼻盔,金光闪烁;旁插两根雉鸡尾,左右飘分。身穿大红织锦绣花袍,外罩黄金嵌就龙鳞甲;坐一批四蹄点雪火龙驹,手拿着螭尾凤头金雀斧。好像开山力士,浑如混世魔王。
远望而去,便如天神下凡,却又散发着无尽的煞气,也就只能是魔神了。
那将军年龄不大,不超过三十,而此刻却已然是被盘札的胡须掩盖了下半张面庞。
那睁圆的双眼,如同铜铃一般,散发着幽狼般的狠戾。
若是咋看,还以为张飞将军再世。只是,虽然戏说话本都说张飞豹眼还圆,张飞本人却是一米八几眉清目秀的一个白面将军,比起关二爷身高几近两米甚至超过两米,胡须及胸面色深沉好好看得多。
不过此人,却是实打实的如同戏说里张飞将军的描述。
那将军手中马鞭遥指西面,笑道:“知道黑风煞去了哪儿么?”
一名将军提马前来数步与其持平摇摇望向西面,说道:“那是鄂尔多斯,是我们曾经的兵营。”
这队人马,正是金兵,当年,金国两分,赤金便在蒙古高原上驻军,鄂尔多斯水草丰盛,自然是驻军的好地方,而这名将领当年就在鄂尔多斯驻军练兵。
那将军收回手中长鞭,摇了摇头:“错,那里是阴山,当年飞将军将匈奴追出阴山,数次打败匈奴,其后卫青远击王庭,霍去病远驱匈奴,阴山始终是汉家天下。而今,魏国也号称是汉家,只可惜,阴山却是我大金国的疆土。”
后上前的将军拱手道:“大王对历史素质,蒲察实在不太懂。”
蒲察石家奴,当年大破辽上京的将军。
而有资格做蒲察石家奴的上司并且被其称作大王的,天下只有一人,金兀术。
金兀术,便是整个金国唯一掌握兵权的人。
此人是何时生,就算是蒲察石家奴都不知道。
只知道,五年前先皇突然让这个人加入军中,说是四皇子。
而那个时候,阿骨打的第十三子都已近是军中勇士了。却突然出现一个四皇子,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四皇子。
第一次征战,四皇子奋勇杀敌,以一敌百,不畏生死,斩杀四十多人,生擒五名辽兵。
听上去好像辽兵已近弱不可堪了,其实,只有蒲察知道,那五名辽兵其实是辽将耶律革的亲卫,断然不是弱手。
蒲察知道这件事的唯一原因就是,那个时候金兀术还是蒲察的手下。
到了金兀术参军的第三年,兀术已近成为了大将军,总共时间,不过两年,征战各方,战功积累,竟然一跃成为了大将军。
那个时候,大将军一共三个,兀术,大皇子,以及吴乞买。
而蒲察石家奴,便亲自体验了,一个小兵一步一步的从自己手下爬到了自己头上的感觉。
但是,蒲察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不是因为兀术是阿骨打的儿子,而是应为,兀术,是整个大金最强大的男人。
甚至国主,在蒲察心中,也没有兀术强大。
毕竟,蒲察看到过兀术的所有战争。
不管是勇,还是谋,金国都没有比他强的了。
果不其然,吴乞买虽然也是大将军,但是怎么能比得过宗弼将军?
不过两年,占据往昔大金国所有资源与兵卒的吴乞买就被宗弼将军打的自焚上京了。
要知道,吴乞买拥有的是天下最强的兵卒,最大的国土。
而如今,也只有自己所在的军队,才称得上是世上最强大的军队,也许,是史上最强大的军队。
铁浮屠!
兀术翻身下马抓起一把草屑,往空中一撒,看着草屑,才说道:“正西面,不影响行军,传我命令,明天初晨之前,必须赶到大同(金军占领西京,改名大同。)”
蒲察看着正翻身上马的兀术,虽然不解为何如此赶时间,却也没有问出口或是怀疑直接叫来亲卫,传下命令。
这个不知道年岁,没有过去的人,真的是天下最难懂的人。
至少,在蒲察简单的头脑里,便是这样想的。
而兀术,要的就是蒲察简单的头脑,如此简单的头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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