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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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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姬皓为人比较低调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派系的,直到在山阴上职,才曝光了张派的身份。
当然,也是很浅的联系,浅得很,所以吕姬皓想到通知的第一个人是刘光世,不是张浚。
那张地图,西北角,有一条狭长的山谷,名作沟坝山。
兀术完全不准备久待,草草命令手下建立了一些临时休息的营帐,便开始休息了。
逃回来的一千二百骑,兀术也没有为难,只是让他们暂时编入其他猛安的编制。
只是这一编,想要复编,恐怕,就不大可能了。
是日清晨,一万大军铁蹄震动。
最前方的铁浮屠兵卒没人携带着一个麻袋,麻袋中装的,是沙石泥土。
隋炀帝曾经组织过一次攻打高句丽的战争,隋炀帝军事天赋过人,看着闭门不出粮食足够坚持三四年的敌人,直接想出了一个办法,用骑兵携带沙包修一个斜坡,一个可以让骑兵跑上敌城墙的斜坡。
而兀术显然不是要用这个办法,而是要填平那些陷马坑。
至于床弩,以兀术对夜里床弩射箭频率的观察,床弩已经没有枪作为箭支了,也就是说废了。
兀术采用最简单的攻击办法。围城,四面强攻,骑兵冲门!

第六章 朔州之战(4)

前一段时间有些事情,加上最近瓶颈,停了好几天了,从今天开始每天三章直到月末,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尽量不食言吧,食言,非大丈夫所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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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骑兵,将小小一个山阴县城围得水泄不通。
城小归小,却是五脏俱全。
一条小渠沟一般的护城河围着四面围墙。
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这些渠沟很难度过,但是面对军队,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矮墙前,昨日夜里的尸体依然在地上,没有一具被清理的。
满地残骸,却不能让铁浮屠的兵卒心情有一丝的波动。
军人,本就是热血与冷血两个极端中的动物。
最热血,最冷血的,都是军人。
吕姬皓冷眼看着兀术,冷笑道:“想要打败我,不是那么简单的。”
但是吕姬皓知道,自己已经输定了,没有任何好说的,已经输了。
吕姬皓能看到兀术,兀术自然也能看到吕姬皓,随即策马到了东门外七八丈之处,喝道:“吕姬皓,西军二十四将,善使双枪,足智多谋。小王十分敬仰,古有战前沙场饮酒,不知今日小王相邀,吕兄是否赏脸一序?”
看着兀术,吕姬皓警觉心突生,随即大声破骂道:“图那贼子,图谋我大宋城池,是为外贼,吾不与贼子同席!”
幸好反应快!吕姬皓默然,若是朝中有人以兀术刚刚的话作梗,那么就算自己在这一仗中活了下来,也难免被扣上通敌的印记,到时候百死莫辨,百死难悔啊!
兀术哈哈大笑:“胆小如鼠,小王看错你了。”
吕姬皓冷哼一声随手拿起一张强弓,挽弓射箭。
那是一张三百斤的牛角弓,射出的箭支如同仿佛能够穿破云幕。
更何况是从上往下射。
兀术手中大刀随即往旁边一划。
那箭矢便随着刀口断做了两端,然后斜斜滑落,断在了地上。
本就是战场,自然没有讲究,没有讲究,就没有规矩。没有规矩,自然是各凭狡诈,分胜负。
兀术纵马退去,吕姬皓也没有半点办法。昨夜中,看似是他胜了,其实是他败了,用手中最好的武器剿灭了兀术的心头刺。
而现在,床弩的弓弦基本不堪重负,而箭支也少得可怜,甚至一轮齐射都不行了。
如此情况,怎能守住山阴?
吕姬皓心中忧虑,以刘世光的性格,哪怕是山阴战死的剩最后一个人,甚至是有打败金兀术的可能,他都不会前来救援。
一万大军围着山阴打了整整一天,当双方都面露疲惫时,兀术笑了,既然如此,是该排上自己的精兵了。
吕姬皓一脸狰狞,却始终注视着战场上的一切。
当一队衣着整齐的金人顺着云梯往上爬的时候,吕姬皓,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既然要断一指就断那作用最大的大拇指。
一天之间,吕姬皓从来没用过火油和火器,不是没有,而是等待这一刻的来临。
金兀术的骑兵都是重骑兵,虽然不是欧洲那种穿上去都要两个人用半个小时的铁甲,却也很笨重,离开马匹,基本不可能自如运动。
所以都是脱去了外甲,身穿内甲和软甲作战的。
说是内甲,其实都是铁皮甲,比普通兵卒用的木架布甲好得多。
但是,在火油火药面前,铁皮甲,无异于催命符。
那一队兵卒依然是从东门城墙下开始上云梯。
当这些人爬到一半的时候,无数已经烧滚了的火油从城头淋下来。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是夏夜田野中抱对的蛤蟆,声音大,而且丑。
热油淋在皮肉上,瞬间便是皮开肉绽。
而这些油大部分都是从头上淋下去的。
那一瞬间,被油滚的人,头顶瞬间红了,然后便是开始焦黑。
本来,本烫伤的人应该是要在不久之后起水泡的。但是他们没有起水泡的机会了。
每一架云梯上都扔下了一根火把,滚烫的油,东面来的风,火把。
三种东西和在一起,便不是催命符了,而是收割性命的死神镰刀,是索取魂魄的黑白无常招魂幡。
本来,被烫伤的兵卒依然在云梯上,只是这一下之后,便开始如同下饺子一般落入护城河。
护城河本来就浅,有的人直接掉进去折断了头颈。
有的人一身烈火,在掉进去之前便已经已经烧毁了咽喉,落水便是抽搐的浮尸。
最惨的却是那些坚持到最后的人,油燃起的火,遇到水是不会熄灭的,反而会大涨火势燃起浓烟。
那些落入护城河的人,便活活被憋死在了火中水中。
最初攻城时一共只有两架云梯,以及一根撞门用的巨木。
打了大半天,已然重新做了七根巨木和十数架云梯。说是云梯,其实也就比普通梯子长一倍而已。对于行军打仗的人来说,做一个简直轻而易举。
东门一共六架上面一共才五十个人,加上抬着巨木撞门的那百十人,以及正准备上云梯被殃及的人。一共也才三百多人而已。
但是重在出其不意,要知道这可是金军精兵。
吕姬皓阴冷一笑,你要我死,我不让你死也要你不好过!
远远望去,看着城门大火,金兀术淡然道:“蒲察,知道吗,如果我听你的,派我的完颜部去攻打东门,此时此刻,已经折损一半了。”
蒲察一头冷汗:“南人如此狡诈,幸好大王你英明。”
金兀术用马鞭指了指城头:“不是南人狡诈,而是兵不厌诈,他用诡计,我也有我的决断。他以为伤了我的元气,灭了我的精兵,其实只是一队普通兵卒而已。”
说到这儿,蒲察才说道:“但是他们也是我大金子民啊!”
一位枭雄,和一个山匪的区别就在于此处。山匪在对外时很团结,内部发生分赃不均才会内斗。但是对于枭雄来说,一切都是可以放弃的。
金兀术反问道:“我的完颜部一战下来可以斩杀几倍自己的敌人?”
蒲察沉思道:“两倍,如果敌人是南人的话,就是三倍四倍。”
兀术再问:“那普通兵卒呢?”
蒲察毫不犹豫的说道:“自己人数的十分之一到一半左右,付出的代价一样。”
自己说出的话,才好比较。蒲察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么说来,完颜部比普通兵卒重要二十倍?”
金兀术摇了摇头道:“错了,普通兵卒死了,再找族人就是了,但是精兵却很少,死光了就没了,一战之后,第二战他们依旧能杀自己三倍的敌人,所以精兵比普通兵卒重要百倍千倍。”
看着远处胶着的战局,兀术策马回头道:“蒲察,带着我的完颜部,从西门进攻,拿下山阴。”
说着,便骑马步入大营了。
吕姬皓自认为自己阴了金兀术一把,其实,在枭雄兀术的面前,根本没能建功,莫说没有伤到完颜部,就算伤到了,兀术也不会哭天抢地,顶多痛惜几天而已。
吕姬皓是何等人物,就算只有三千人,也断然不会让兀术轻易拿下来。
要知道守城之战,一个人可以发挥三倍攻城军方的战力。
只是金人,特别是铁浮屠单兵的战力本来就是亘古以来都能排上号的悍勇,所以吕姬皓很难坚持,成败只是时间问题。
打到第三天,吕姬皓手下宋军实在疲惫,死伤猛然增加,已经到了人都补不满城墙口的程度了。
城中退伍老兵卒,城中壮年男子都被拉上了城头,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金人若是胜了,十有八九会屠城。
小小一个山阴,让兀术折损了一千四百人。兀术实在不懂,难道吴乞买连一个吕姬皓都比不上?
他又哪儿知道,死亡的恐惧是有两面性的。
上京城中百姓面临死亡的恐惧,最后直接崩溃了。而山阴,由于有吕姬皓的左右,在死亡的面前,所有人都决定拼搏一把,哪怕不能得胜,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没有穿皮甲木甲的普通百姓,和老兵,面对身穿铁片甲的金兵,仿佛就是站在河边的杨柳,高大,但是不能动,树干脆弱,一砍就倒。
战到最后,杀红了眼的老兵们,冲上去抱住金兵让其他人砍。
这样一来,金兵伤亡惨重。
但是宋军最多的武器是枪,加之金兵力气大,纠缠之间,伤到老兵的也不少。
如此以命换命,拖延着金兵的脚步。
虽然已近在城头站稳了脚,却始终杀不下城头,走不到山阴县城中去。
兀术大为冒火,第一次亲自登上了城头。
金军士气大振,加之金兵悍勇,吕姬皓于乱军之中伤在了流失之下,随即败走。
看着山阴城,吕姬皓毫不犹豫的纵马奔逃。
山阴,遭受屠城,城中人不多,却几乎全是兵卒和老兵,每一个人都战到了最后一刻。
金兵阵亡一千七百人,一千七百人,全是下了马的铁浮屠,可谓损伤重大。
本来兀术的想法是以雷霆之势,拿下山阴,转道朔州,没想到在山阴出了大岔子,虽然而后便根据形势找出了更好的办法,但是在山阴实在损伤惨重。
兀术大为肝火的是,吕姬皓逃遁之前,把山阴的粮草给烧了将近一半。
幸好兀术发现的早,入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抢救粮草,挨家挨户的收集粮食。得到的粮食足够三万大军十数天的征战。
十万大军养在大同,也不是个事儿,兀术即刻调集三万大军,直奔朔州。
朔州,朔,一月之始也,月无光。

第七章 朔州之战(5)

前几章,刘光世,写成了刘世光,罪过罪过各位看官就当是看到个笑话吧,上观继续写下一章去了。
朔州,朔,一月之始也,月无光。
战马长嘶,鼓声震荡。看苍鹰掠过,云霄之上。血饮长剑斗志昂。不惜忠魂烈骨埋他乡。一生豪气荡漾。借我一双翅膀。让我自由飞翔。端坐马背,我的目光滚烫。天地日月,赐我力量。任我朔风飞扬。塞北大漠,狼烟茫茫。听箫声凄凉,倦倚斜阳。思乡泪滴凝成霜。大雁南去勾起满腹惆怅。一腔热血回首望。心有豪情万丈。也有百转愁肠。我心所向,绕过一世苍凉。抹去血泪,忘记悲壮。唯我朔风飞扬。唯我朔风飞扬。朔风飞扬!
朔州,作为古战场,在史书之中是很有名的,因为雁门关一过,便唯有朔州是南边的屏障了。
朔风飞扬,虽然没有明说是指的某一处的战争,却也能大概感受出,这首歌是写的朔州的战场。
千古过后,依然有人记得那一场场大战,而此时此刻,吕姬皓却逃到了朔州。
根据例行程序,吕姬皓曾经向刘世光发过一次求援书信。
当然,根据例行程序,刘光世立刻上报朝廷,并且附录天降大雨,路途湿远,欲救山阴,有心无力。
末了,因为刘延庆国家中流砥柱的身份,钦宗还不得不赞扬刘世光为国家为朝廷保全了战力云云。
虽然战时,刘光世未去救援,但是吕姬皓带领三百多人投奔之时,刘光世却显得却显得很热心。
大摆酒席,迎接吕姬皓。
时年,刘光世三十七岁,吕姬皓四十岁。加之都是曾经的征辽军的一员。所以十分熟络。(刘光世是保定军的将军,但是西军改做征辽军的时候刘光世刘光国刘延庆三人皆是加入了征辽军。)
刘光世举起酒杯:“吕哥,不是刘某不救你,不救山阴,而是连日大雨,兵卒们过不去啊。”
吕姬皓心中冷笑,完颜宗弼的铁浮屠的铁掌都没有陷入淤泥里,你手下的兵卒是泥菩萨不成?但是口头上却笑道:“不必内疚,山阴丢失,我也不想的,只是连天大雨,金贼偷袭,实在难以保全啊。”
好在刘光世提到了天降大雨,朝中就算有人想以此败作为把柄对付吕姬皓,他的人也能在大雨上做文章。
到时候吵着吵着,陛下也该知道朝中那些将军是真正的能打仗的,断然不会对付于他。
刘光世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我已上书圣上,写明了这次战争的经过,此过断然与吕兄无关,吾父与兄也已近上书,相信吕哥没有多大事情。”
吕姬皓端起酒杯道:“那此时便麻烦你们了,等这一顿酒席之后我还要去太原,也不知道节度使会如何处置我。”
节度使,便是张俊,当年张俊成为西军统领,后来李纲退出西军势力,所以张俊名正言顺的成为了西军的头领,自然要假节,而这个节度使假节的本来应该是西京路,无奈西京已然成为了京城,西京路也就是京畿了。
所以张俊节度西军,不管理地方。
但是节度使还是有很大的权力的,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是张俊因为吕姬皓此次战败,直接处死他,旁人也无话可说,就如同当年童贯处死梁红玉的父亲一样。
只是,刘光世哪儿可能不知道吕姬皓是张俊的人,敢问这么屁大点儿事,张俊可能惩罚自己的手下么?
断然是上书求保吕姬皓,也不可能有半点儿责罚。
而张俊如今坐稳了西军统帅的位置,也不怕有人借口对付他,根本无所畏惧。所以吕姬皓根本没有任何事。刘光世三父子也不过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席后,吕姬皓重提旧事,然后带着三百亲卫直奔太原。
南京城中,方天定开始整理包裹,北方战事诡异,方天定不得不小心。随即决定,立刻出发,镇守真定府。
方腊放下国事,到了东宫,找方天定谈了很久,最后方天定决定,带着赵敏一起去真定府。
方腊也不是为了其他,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你要强求还是个半大小孩儿的方毫给他生个孙子,当然不现实。
所以只有方天定了。
方齐,只是第三代的第一个男丁而已,方家总不能只有一个男丁吧。
而直到此时,方天定才想起,江家王家的托付。
方毫如今在北疆驻军,只是孤身一人,王妃也没有跟着去,着实不太好。
作为戍边的将军,方天定当然知道戍边的军人都是过的怎样的生活,哪怕他们是将军。
七百背峞军与方天定一道出发,由于赵敏不会骑马,也不适合长时间骑马,所以背峞军中有了一辆马车,走的稍慢。
一千背峞军,数量从来不变,除去代统领,总共就九百九十九人。
七百人一直跟随着方天定,剩下的三百人,被方天定派了几次任务,最后留在了开封,暂时作为方杰的亲卫。
让方天定觉得同病相怜的是,方杰的妻子带着女儿在年初便一起去了开封。
算一算时间,方杰的女儿竟然已经三岁了。
方天定还记得,当年第一次看见方毫时,方毫也就三岁,方杰不过七岁。晃眼之间,自己竟然已经二十六七了。
1126年,这个年份让方天定很是担心,这么久之后,方天定已经忘了推算公元纪年了,直到年关,再一次推算时,才想起,如今,就是1126年。
加之金兀术南下,真的是不得不让人担心其中的诡异。
历史难道依旧会重演?谁都不知道历史的走向,方天定能做的,就是在力所能及的地方,改变固有的东西,让这个天下,更安生。
车队一路北上,直到真定。
方毫看着远处坐落的城池,如同山间云里,北去是无边北漠,而此地,却是山间谷地。
虽说是谷地,却不如说是小平原。
远处城外分明站着很多人。
方天定的目力多好,一眼便看出了那个为首的银甲金甲将军。不知为何,这让方天定想起了大话西游中的孙悟空,黄金圣甲,盖世英雄。
而远处,方毫所在之处,一眼看过来,方天定那匹大黑马也太过显眼。
虽然不是战马,但是这批黑马实在太过神骏,方天定决心,把它训练做战马,并且要亲自训练。
方天定的队伍缓缓前进。直到真的看得清城门外的一切。
相聚三丈,方毫单膝跪地:“拜见大元帅。”
方毫跪地,在场的兵卒将军当然也只能跪地。
而在场很多围观的百姓也跪地了,他们跪的不是大元帅,而是保护帝国的战神。
当然,百姓们是双膝跪地,兵卒们是单膝跪地。
方天定翻身下马,扶起方毫,照着胸口擂了一拳,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一年多没见,壮实了不少啊。”
此时,赵敏的车子也停了下来,方天定掀开帘子,拉下了初为人妇的赵敏。
方毫站在一边:“大哥,听说你又成亲了,这是嫂子么?给嫂子见安了。”
赵敏微微屈膝:“见过小王爷。”
方天定哈哈大笑:“你小子,对了,我已经给父王提起过了,给你找一门亲事。”
方毫苦笑道:“没这个必要吧。”
方天定哈哈大笑:“怎么没这个必要,要不是父王揽着,母后非给你找五六七八个妃子不可。”
当方毫起身时,在场的兵卒都已经起身了,但是百姓却都还跪着,方天定拱手道:“乡亲们都起来吧,真是折煞小王了,小王可受不起如此大礼。”
一位跪地的老儒生抬头道:“大元帅您,震慑胡人不敢南下,如今宋国正经受战事,而我大魏国却没有事,难道还受不起我等一拜?”
方天定笑着扶起了老儒生:“你是饱学之士,自然知道跪我是不合礼数的。”
跪拜礼一般是对君王,或是小官对于大官才行的礼数,比如方毫拜方天定,便是合理的。
那儒生却恭敬道:“尊重,是对于德高望重之士必要的礼数,大元帅年龄虽然不大,但是却保护黎民不受贪官侵害,不受外敌侵扰的大德之士,如何受不起我等尊重。”
方天定才有些愕然,原来,这六年来的一切,还是有人记得的,当一个人的功绩受人尊敬,被人铭记的时候,那种成就感,恐怕是天下最满足的感觉。
方天定才再次郑重道:“天下兴亡,王朝更替,不管是哪一代的官吏都有贪,腐之辈有奸诈之徒,我方天定能做的,只能是让我大魏国国土之上,尽量少出现贪,腐,让大魏国之外的敌人,不能攻击我大魏,让我大魏兴盛。大丈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皆是我被应为之事。我名为方天定,便是看不得天下动荡。若是有能人志士觉得我做的对,可以参加我大魏军队,也可以直接投书于我,自表才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为之者,喂为为之。不为之,不言之。言之,则行之。”
在场也有诸多儒生带着学生前来,如此一闻,很多学生皆是起身喝道:“我愿参军!”
方天定看着学生们笑道:“若是熟读兵书,懂得战法,做一祭酒亦可,参军不一定就是做兵卒。做谋士,也是参军。若是不懂军事,回到学堂努力读书,等考取功名,做勤政爱民的好官,做参验科技的术科学士都是报国,诸公谨记!”
其中一名学生上前一步,对着方天定三次做辑拜道:“学生何德何能当得起大元帅一个‘公’字,学生略懂军事,愿做一谋士报国,以期来日,对的起这一‘公’字!”
方天定欣慰的点头:“你叫什么?”
“学生,杨崇。”

第八章 朔州之战(6)

1126年二月初三。
兀术三万大军兵临朔州城下,竟然直接扎营。
说的难听些这叫明目张胆,但是兀术有明目张胆的实力。
就在这一天之前,刘光世派遣手下王德布防代县山口。
朔州地形奇特,应县山阴县被兀术占领之后,整个朔州能到宋国的路途就不多了,而唯一能通过辎重粮草的地方,就是代县道朔州的山口。
这里,两座高山中有一条山谷,长达三十二里。而代县到朔州一共才一百里里的样子。
若是从山顶到武宁亭,虽然可以过人,但是军马和战车很难通过。
所以,若是代县山口失守,那么朔州就陷入死地了。
代县的山口,就是历史上永远都会有浓墨重彩的一笔的雁门关!
辽朝时,雁门关便是宋辽两国的分割线。而代县也不属于朔州,而属于沂州。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雄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上。
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东走平型关、紫荆关、倒马关,直抵幽燕,连接瀚海;西去轩岗口、宁武关、偏头关、至黄河边。关有东、西二门,皆以巨砖叠砌,过雁穿云,气度轩昂,门额分别雕嵌“天险”、“地利”二匾。
东西二门上曾建有城楼,巍然凌空,内塑杨家将群像,并在东城门外,为李牧建祠立碑。
唐代诗人李贺的《雁门太守行》仍写出了雄关的豪迈气势:“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胭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流传至今。
若是方天定到了雁门关,一定会好生看看那城门楼,因为有一位传奇人物曾经在雁门关写下过一副对联“三关冲要无双地,九塞尊崇第一关”。
那位传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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