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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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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坚强点,夏儿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的。”司御天搂住五儿子,沈声说道,声音异常的沙哑。他虽然是皇上,但面对死亡他同样无能为力。
“七弟……呜呜呜,”司青林扑到司寒月的身上,“七弟,呜呜,我不要四哥死,呜呜,我不要四哥死,呜呜呜……”
老九老十也在一旁痛哭著,他们因为年纪小所以不能进入猎场,却没想到四哥会发生这种事。
司寒月看了一会,然後拉开司青林,沈声地说道:“眼泪救不了他。收起你的眼泪。”“七弟……”司青林流著泪看向七弟。
“他最多能活多久?”司寒月突然问向李季森。
李季森愣了一下,然後所有人看向司寒月,“回七殿下,四殿下最多仅能支撑4个时辰。”
“让他活四个时辰。”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司寒月转身朝外走去。
“七弟?”“月儿?”
“四个时辰之内我会回来。” 然後看向老二和老三的方向,转身离开了司岚夏的帐篷。
“父皇……”司青林喃喃地唤到。
“李季森,朕命你用尽全力保夏儿四个时辰。”司御天马上恢复过来,厉声下旨。
“臣遵旨。”
司锦霜从父皇的怀里出来,然後低下头半磕上眼睛,眼里流过精光。
时间慢慢过去,司御天坐在床边握著四子仍旧带血的手,司锦霜跪在一侧,其他的皇子则静静的站著。
“父皇……”司锦霜轻柔带著沙哑的嗓音响起,“父皇,七弟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嗯。先让御医给你把伤口处理下。”看著突然倔强著不肯包扎的五子,司御天吩咐道。
“五弟,你先去包扎,不要四弟还没醒过来你又躺下了。”司耀日走过去扶起司锦霜,今天要不是他听到叫声及时赶到此时躺著的就不光是四弟了。
“大哥,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我……”看著身上同样有伤的大哥,司锦霜的眼圈开始犯红。
“谢什麽,大哥後悔没有早点赶到,不然四弟也不会……”司耀日无比的悔恨,作为哥哥怎麽能让自己的弟弟受这麽重的伤。
“呜呜,怎麽会突然有老虎的。”司青林小声的啜泣著,这里是皇家猎场怎麽会突然出现老虎呢。
“六哥,别哭了,七哥不是说了麽眼泪救不了四哥的。”一直没说话的司怀恩突然开口,然後坚定的说道:“七哥一定有办法的,我们在这里好好等七哥回来。”
“嗯,七弟一定有办法的。”司青林擦掉脸上的泪水,继续看著昏迷的四哥。
……………
“皇上,三个时辰过去了。”李季森为难得看向皇上,外面天已经大黑,而四殿下的气息越来越弱。
“月儿会准时回来的,你照顾好夏儿。”司御天没有回头的继续看著床上的儿子。
“是。”
………
“八弟,怎麽办,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时间了,七弟怎麽还不回来。”司青林焦急著问这站在自己身边的司怀恩,看著呼吸已经非常微弱的四哥,司青林非常害怕。
“六弟,七弟一向说到做到,他会回来的。” 依旧跪坐在一旁的司锦霜突然开口说道。
就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李德富的声音:“七殿下,您回来了!!”帐内的众人立刻看向门口。
“月儿?!”
“七哥?!”
“七弟?!”
司寒月的披风已经不在身上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绝世的脸庞也有几道鲜红的血痕,曾经受过伤的右手再一次被血染红。
没有理会众人的惊呼,司寒月把拿在左手上的包裹在黑色丝绸内的东西递给了李季森,吩咐道:“给他吃下。”然後走到了床边,拉开司锦霜坐到了床上。
见状李季森不敢丝毫怠慢,马上打开一看,立刻惊呼:“龙果!”
“还愣著干什麽?”司寒月突然呵斥一声,李季森立刻回神,然後踱到床前。“殿下,这龙果虽是圣果,但臣也是第一次用,这龙果虽然能起死回生,但却是至热之物,以四殿下现在的情况还是会很危险。”李季森有些为难。
“尽管治就是,那里如此多废话。”没有理会李季森的问题,司寒月从後面扶起来了司岚夏,然後把司岚夏身上的衣服撕掉,把自己的手掌贴在了司岚夏的背部。
见七殿下的举动,李季森也不在犹豫,马上开始治疗。
司岚夏觉得自己全身软软的,然後身体像飘起来一般,自己想睁开眼睛却怎麽也睁不开,接著就是无尽的黑暗,接著他觉得自己体内像被火烧一般的灼热,让他感觉异常的痛苦喘不过气,然後就是剧痛,当他觉得自己又要陷入黑暗时,一股异常冰凉的东西侵入到自己的体内,然後身体里的灼热慢慢的消失,连无法忍受的剧痛仿佛也一点点的被带走,那股冰凉从自己的後心慢慢流至整个身体,接著他又进入了黑暗。
…………………
收回手掌,放下司岚夏,司寒月从床上站起来,淡漠得说:“看看。”李季森忙开始诊脉查探,过了一会长长吐出一口气:“回皇上,回七殿下,四殿下已无生命危险,接下来只需慢慢调养恢复即可。”
“真的麽?四哥没事了?”司锦霜马上抓住李季森的肩膀问到。
“李太医,四哥不回死了对不对?”司青林也马上扑上来问。
“李大人,四弟不会有事了是麽?”司耀日仍不放心的问到。
“回各位殿下,这龙果是圣果,快死之人吃後可起死回生,但性烈,所以要辅以寒冰之物,七殿下的内力可能性属阴寒,所以这龙果的效力已经完全发挥出来,四殿下现在已经没事了,不会死了。”
“真的麽,太好了太好了,呜呜呜,太好了,四哥不会死了。”司青林异常激动的又哭又跳起来。
就在大家从喜悦中回神想要去寻找那道熟悉的白色身影时,才发现这人已经不在帐中,连皇帝司御天也已经离开。
“月儿,” 抱著沐浴过後的寒月,司御天轻轻地摸著寒月身上刚被上过药的伤口。
“父皇,我没事。”司寒月缓缓地开口。
“疼不疼?”摸著受伤最重的左手和前胸,司御天有些沙哑得问著。
“不疼。”轻轻吻了下父皇的脸庞,司寒月知道这样可以让父皇安心一些。
“月儿。”司御天低叹一声,然後把唇轻柔地印到怀里人儿的额头、眉眼、脸上的伤口、鼻子、嘴角…………及唇上。
第三十九章
“月儿。”司御天低叹一声,然後把唇轻柔地印到怀里人儿的额头、眉眼、脸上的伤口、鼻子、嘴角…………及唇上。
司御天轻轻啄吻著寒月有些冰凉的薄唇,司寒月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司御天伸出舌头小心地舔舐,滑过上唇接著是下唇然後停留在两唇的中间,一点点探了进去,轻轻掠过牙齿,然後司御天的嘴慢慢离开了寒月的唇,停在离那有些微热的红唇上方。“月儿…”司御天的声音异常的沙哑,仿佛夹杂著一丝痛楚,“觉得恶心麽?”
“不。”寒月也有些轻轻的说道,声音低如铃铛。
司御天又压了下去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他慢慢撬开寒月的牙关,把舌缓缓伸了进去,然後异常轻缓地搅动里面甜美的舌尖。寒月依旧没有动,任由父皇的舌在自己的嘴里轻柔地动著。过了一会司御天又收了回来,依旧问著:“恶心麽?”
“不。”同样轻灵的回答。
司御天再一次低下了头,直接伸舌探进寒月没有合上的嘴里,比上一次更深入的碰触,司御天稍稍增加了搅动的力度与范围,嘴唇也轻微开始用力,然後他感觉到寒月的舌头轻轻卷住了自己的舌尖,司御天的身体颤动了一下,突然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捂住寒月无比耀眼的双眸,用力地舔吻著异常红润香甜的小嘴,舌头一点一点的开始舞动,最终仿佛要将那无比甜美的柔软吃下去一般疯狂的咬噬著。
司御天的喉中发出一声声似野兽悲鸣般的声音,越来越多的小雨滴落在了寒月的脸上。
司寒月觉得父皇的舌在自己的嘴里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的舔咬,他不知道父皇在做什麽,他一向不喜欢肉感的东西,但这次他却一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父皇捂著他的眼睛,他什麽都看不到,然後他听到父皇的哀鸣,接著熟悉的感觉落在自己的脸上。
司寒月感到自己的心窝酸麻了一下,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次,过了一会父皇突然离开自己的唇,擦掉自己脸上的水,然後把头埋在了自己的颈部,而盖著自己眼睛的手却一直没有拿开。
良久他听到父皇说到:“月儿,对不起。”父皇的声音是自己从未听过的,让他觉得异常的不舒服。
“为何对不起?”司寒月不明白地问到,为何父皇要对他说对不起。
“月儿,对不起,父皇……没有坚持住。”没有回答寒月的问题,司御天充满痛苦的继续说著抱歉,他以为自己可以坚持的,可以让自己永远当月儿的父皇,可今天他做出了让自己永远无法回头的事。
拿下父皇遮著自己的手,寒月挣扎著从父皇的怀里出来,不管身上又裂开的伤口,扶起了父皇依旧低著的头,然後看向那双有些红的眼睛。
“父皇,为何道歉?”司寒月心里非常不舒服,他要知道父皇是怎麽了。
“父皇……”痛楚沙哑的声音响起,“父皇不该如刚才那般对你。”司御天轻抚著寒月的唇。
“为何不该?”司寒月不解的问道,那样又如何?
“月儿,你不懂。”司御天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父皇,告诉我,让我知道。”司寒月看著有些痛苦的父皇,他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就不曾出现的烦躁之气又开始向上冒。
听到寒月有些不悦的声音,司御天缓缓睁开眼睛,“月儿,刚才那个举动父皇不该对你做的。”
“为何不该。”立刻回问到。
“月儿,那个举动父亲是不能对儿子做的。”有些悲哀的解释。
“为何不能。”司寒月非常不满意父皇的解释。
“月儿,只有爱人之间才能做那个动作。爱人就是相爱的两个人,但绝对不能是亲人,亲人之间做了就是乱伦,而且最重要的是两个男人之间更不能这麽做,所以父皇要和你道歉。”
“父皇,什麽是相爱的人我不懂,但乱伦、男人又如何,与我何干,为何要道歉。”司寒月仍不满意父皇的回答,那些东西与他何干。
“月儿,你知道你在说什麽麽,父皇可以不在乎,但你不行,如果发生著这些事你今後该怎办,会被万人耻笑的。”见儿子仍然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司御天有些著急的说到。
“父皇,你很介意?”司寒月突然反问了一句。
“不,父皇不在乎。”司御天肯定的回答到。
“父皇不在乎,我又为何在乎,那些东西与我何干。”司寒月非常不以为然的说到,就因为这个父皇才道歉?
“月儿?你现在什麽都不懂,等你长大了,你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父皇刚才那麽做是自私,你懂麽?你今後明白了会痛苦的,会恨父皇的。”司御天情绪有些激动的低吼道。
看著依然态度不变的父皇,司寒月有些不耐了。他不明白父皇说的喜欢是什麽感觉,但看到现在的父皇他觉得非常的刺眼。什麽痛苦,什麽恨,他司寒月怎麽可能会有。
越来越愤怒的司寒月突然一把把父皇扑倒在床上,然後嘴唇狠狠地压了上去,既然父皇说他们之间不能这麽做,那他现在做了又如何?学著父皇刚才的动作,寒月啃噬著嘴下温热湿暖的唇。
司御天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寒月死死地堵住了唇,然後他感觉月儿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在自己想闭紧牙关之前,他不敢用力挣扎,刚才月儿身上的伤口已经又开始流血了。过了一会司御天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然後迎接上在自己嘴里笨拙地舔舐著的小舌。
一个翻身,司御天把寒月压在床上,温柔而坚定地吻著,他现在什麽都不想去想了,只想仔细品尝身下人儿甜美的唇,唯一确定的是对这个人他此生决不会放手了,即使最终自己会坠入无间地狱。
“主子,五殿下求见。”玄玉进来通报,随後司锦霜跟了进来,司寒月缓缓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看了玄玉一眼,玄玉会意地走了出去。
“七弟。”司锦霜温柔的唤到,然後突然跪了下来。
“起来!”司寒月些微皱起了头。
“七弟,你别恼,五哥说完就起来,”司锦霜仍旧温柔微笑地说到,“七弟,五哥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四哥的命,也许你认为那不是救,但无论怎样五哥还是要谢谢你。如果四哥这次真的……那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说完,司锦霜站了起来,坐到了寒月的对面。
“不是每一次他都能活下来。”司寒月淡淡的开口,这次如果不是他正巧发现,司岚夏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我知道,这种事情今後不会再发生了。”司锦霜眼里闪过一丝血意。“七弟,你的伤不严重吧。”司锦霜担忧地继续问道。
“没什麽。”无一丝的在意。
“七弟,能让五哥看看你身上的伤麽?”司锦霜开口要求到,严重不严重他想自己看看。
看了司锦霜一会,司寒月开始脱衣服,司锦霜见状马上走上前仔细的查看,然後又拆开司寒月手上的绷带仔细地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脸上的伤,随後司锦霜帮寒月系好衣服,重新包扎以後,坐了回去。
“还好脸上的伤不重,不然留下疤就不好了。”司锦霜稍微松了口气。
“留下又如何。”自己以前身上的伤疤很多,这些算什麽。
“呵呵,没什麽。”司锦霜笑了笑。
“七弟,”司锦霜收起脸上的笑纹,有些严肃地看著司寒月,“这件事情五哥想自己解决。”
“嗯,你的敌人本就该你去对付。”明白司锦霜意思的寒月答应到。
“那七弟,五哥不打扰你休息了。”司锦霜起身向司寒月告辞,然後走了出去。
在司锦霜离开的时候,司寒月的帐内突然出现一个黑色人影,“主子,这事不用属下出面麽?”夜恭敬地问道。
“不用,人只能靠自己,他是皇子。”断然拒绝了黑衣人的要求,司寒月又开口道:“派人去盯著。”
“是。”明白主子意思的夜行了礼然後立刻消失,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因四皇子受伤,参加秋猎的众人比预计时间晚了5天才回到京城。而对於突然出现在猎场的老虎,宣帝司御天经人调查後仅得出不小心闯入的结论,虽然仍有人存有疑惑但既然皇上已经不再追查,其他人也只得作罢。
……………………
“月儿,母後发现了我儿子要是隔段时间不受个伤就不是我儿子了。”萧琳半是无奈半是心疼的看著儿子脸上和手上的伤口,既然儿子不喜欢看她哭她也只能换种心情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春梅,薛忠林。”没有回应母後的话,司寒月突然叫到站在一旁的两人,脸色有些严肃。
“殿下。”春梅和薛忠林连忙站到七殿下的面前。
“加强怡轩宫的守卫,严格检查进入这里的东西包括食物。”司寒月定定地看著两个人厉声说道。
春梅和薛忠林惊愣了片刻,然後立刻下跪喊到:“春梅(薛忠林)从今日起定全力保娘娘安全。”
“月儿?”萧琳有些担忧地喊到,儿子怎麽会突然下这种命令,难道说……
“母後,这些不是你需要考虑的。”司寒月拒绝了萧琳的询问。
…………
“好,母後不问,母後会照顾好自己,月儿,你不能有事。”萧琳抚上儿子带伤的脸。
“我不会有事。”寒月肯定地说。
“恩。……对了,皇家猎场怎麽会有老虎的?”萧琳问出自己一直感到疑惑的事,月儿回来的前两天容贵妃突然跑到她这里又是哭又是跪的,说她儿子在猎场被老虎抓伤,要不是月儿找到什麽龙果,这四皇子怕是就这麽没了。
“这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拿起旁边的茶慢慢喝到,司寒月又一次挡回了母後的问题。
萧琳听到愣了一下,然後眼里闪过了然和无奈,春梅和薛忠林也是一震,随即握紧了拳。
“啊,不说这些了,月儿没事就好了。”萧琳立刻换了一副轻松的语气,既然儿子不想让自己去操心,那她就努力让儿子不担心自己。然後萧琳凑近儿子,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说儿子啊,母後都不知道你还懂医理的,你怎麽找到那龙果的,怎麽知道那东西就是什麽龙果啊。”萧琳一联串的问了几个问题。
司寒月看著此时眼里充满好奇的母後,沈默了一会,然後说道:“我不懂医理。”
“啊,那你怎麽知道那是什麽龙果的。”萧琳不相信的喊到。
“书上写的。”司寒月简单的回答,他没有说的是天朝在医药方面比这里要强的多,风莫曾花了三年的时间教他认识各种草药包括一些异常稀有的圣药,这种龙果在天朝他见过一次。不过他并不懂医术,他仅仅熟知各种草药的长相、气味和功用,因为这些对他来说就以足够。防止中毒的最好方式就是让自己不会中毒。
“那你怎麽找到的,听说你跑了快4个时辰才弄回来的。”萧琳仍旧好奇地问著。
“骑马的时候在旁边的山崖上偶然看到的。”寒月想了想说到。
“啊?骑马的时候?”萧琳对儿子回答依旧不解。
“去猎场的途中,偶然在旁边的山崖上看到的。”司寒月稍微详细地解释了下。
“殿下?您可是在玉峰山的山崖上看到的?”薛忠林不等皇後娘娘继续询问突然开口问道。他记得去猎场的途中会路过玉峰山,但那玉峰山的是非常陡峭的,哪里是什麽山崖那麽简单。
“不知道,就途中的一座山。”寒月不知道玉峰山是什麽,不过路上就那一座山,也许是,不过不关他的事。
“薛忠林?”萧琳问向露出惊讶神色的人。
“启禀皇後娘娘,猎场的途中仅会路过一座山,就是玉峰山,不过玉峰山地势陡峭,异常险峻。”薛忠林马上对皇後娘娘解释到。
萧琳摸著儿子的手顿住了,半晌後突然脸色发白的微微笑了笑,“怪不得我儿子这次会这麽狼狈呢,原来是座大山啊。”然後把头埋进了儿子的怀里,司寒月拍了拍母後的背脊。
春梅和薛忠林见状互相使了个眼色,轻轻的退了出去。
“四哥,吃点水果。”司锦霜坐在四哥的床边,拿过一旁的宫女端过来的水果盘。
“谢了。”司岚夏张嘴接过,因为胸膛的伤势很严重,所以他的手暂时没办法动作。
“四哥,是不是很疼。”司青林有些担忧地问道,那麽重的伤,四哥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
“不疼,不方便而以。”司岚夏勾了下嘴角,那人受伤从不喊疼,他这个做哥哥的怎麽能还不如自己的弟弟。(司岚夏不知道的是,司寒月对於痛感异常的不敏感。)
“四哥,还好你没事了,你吓死我了。”司青林的眼睛又开始犯红。
“已经过去了。”司岚夏有些冰冷的说到。
“嗯,还好,还好七弟找到了龙果,不过七弟这次又受伤了。”司青林开心的笑到,然後想到七弟的伤又有些失落。
司岚夏和司锦霜的眼里闪过担心然後瞬间变成了冰冷。司岚夏看向司锦霜,清冷地开口:“没想到,我司岚夏也有一天会麻烦到他。我欠他一条命。”
司锦霜微微笑了起来,又递过去一块,“四哥,那就先欠著吧,七弟不会介意的,我们现在有其他的事要做。”然後异常温柔地笑起来。
“是啊,安稳的日子过太久,都忘记自己是皇子了。”司岚夏的声音更加的清冷,眼睛也眯了起来。
“四哥?五哥?”看到两位皇兄的表情,司青林有些不好的感觉。
“六弟,你也该学著长大了,你这性子在普通人家到还没什麽,但你别忘了你是皇子,这里是皇家,”司锦霜转头对有些不解的六弟说道,“七弟不是每次都能救我们呢。”那人再厉害他也是人不是神,而且就如那人说的,把自己的生命交在别人的手里是最愚蠢的。
司青林听了之後反应了一会,突然脸色瞬间煞白,张著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後缓缓低下了头握紧了拳,痛苦而无奈的说道:“是啊,我都忘记了呢。”
第四十章
内监处总处,司寒月的议事厅内
…………………………
“主子,您看……”刘暮阳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面前的主子,经过两年多的相处他是越来越敬畏自己的主子了,主子的武功、主子的敏锐、尤其是主子在治国方面的一些手段与想法丝毫不逊於当今的皇上,而主子身上有时出现的强者霸气,这些都让他们对主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但主子的冷漠与气势也让他们面对主子的时候不敢有丝毫的造次,所以即使是自己对著主子的时候都不敢如对著他人一般嬉皮笑脸的。
“既然他们想死,何不成全他们。”司寒月冷冷的说道。
“属下听从主子的安排。”刘暮阳跪下说道,一旁的夜也随之跪下。
“起来。”司寒月沈声喝到,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跪了。刘暮阳与夜立刻站了起来。
“玄青。”
“主子。”玄青立刻走到主子的面前。
“你去通知父皇,说我明日要去早朝。”司寒月淡淡的吩咐。
“是。”玄青没有一丝犹豫的走了出去。
“玄玉。”
“奴才在。”
“你去通知宫中侍卫统领李默肖和太监总管李德富,今晚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父皇,然後告诉薛忠林,让母後今晚早点休息。”司寒月说完走向书桌开始写东西。
“是,奴才这就去。”得到命令的玄玉也立刻走了出去。
“刘暮阳,”拿起自己刚写完的信函,司寒月开口,“派人把这封信交给司耀日。”然後递了过去。刘暮阳接过後立刻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又回来站在了主子的面前。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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