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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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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何要这麽吩咐,罗伊还是立刻领命。
“ 有何无法解决之事,就去找皇上。” 吩咐完之後,司寒月起身准备回宫。
…………………
月霄殿内 所有皇子都坐在正堂内
“七哥,你为何让我们都去啊?” 九皇子司风岩有些不解,他们又不是将军为何要去训练,一旁的司芒诺也面露疑虑。
“身为皇子都不懂带兵,不了解堰国的军队,又如何要求将士们懂得带兵打仗。” 天朝的圣子如果不会用兵,那就是废人。
“………” 听到司寒月的话让所有人内心受到震撼,这人怎会有如此惊人的想法。
“司岚夏,” 看著眼睛异常清冷的人,司寒月的眼睛紫色光晕流转,“身为太子、身为未来的帝王,你要比任何人都了解堰国,要比任何人都清楚堰国的实力。” 此时的司寒月不是堰国的七皇子,而是天朝的帝君,他此时显示出的威仪决不逊於他们的父皇。
“……我会的!我会成为堰国史上的圣君!” 我也会成为能与你并肩而立的君王……我的七弟!司岚夏此时已不是过去的四王爷,而是真正的堰国太子,堰国储君。
“七弟,大哥不会让你失望的。” 司耀日紧紧握住了司寒月放在桌上的冰凉的手。
“七弟,五哥会好好让你操练的……”司锦霜一成不变的轻柔微笑。
“七弟,你……你不用,不用对我留情…” 最怕艰苦的司青林咬牙说道,他…希望希望七弟不是很懂用兵,他有深深的预感,不然他一定会死的。
“七哥,你怎麽说怀恩就怎麽做。” 司怀恩对於自己的七哥已经是绝对的盲从和信任。
“七哥…”司风岩小声叫到,然後又大声喊到,“我会成为七哥心中真正的皇子!”
“我也会!” 司芒诺也大声喊到,然後第一次抱住自己从来不敢亵渎的七哥,七哥的身上好冰,但他知道七哥是团火,是能把他们烧起来的火。
早接到消息的司御天抱著怀里更加冰凉的身子,拉好锦被捂好怀中的人儿,“月儿,如果没有你,父皇该怎麽办啊!” 这个人不仅是他的宝贝,是能让他幸福的人,更是他不能缺少的臂膀与知己,他现在无法想像如果没有这个人他司御天会如何。
“父皇……我是你的司寒月…”把手伸进父皇的衣内,摸著父皇肩膀上属於自己的齿痕,他没忘记当初父皇说的话。
抱进怀里的人,司御天哑声低语,“对,你是父皇的司寒月,你会永远在父皇身边。” 他的宝贝第一次宣告了他属於自己,他死而无憾……
第六十八章
“罗…罗伊,” 刘暮阳嗓子上下浮动了一下,“这……这些…主子从哪知道的?” 看著主子交给他们让他们去办的前所未闻的事,刘暮阳的心狂跳著。
“我……我…” 罗伊同样的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暮…暮阳…我觉得…主子,主子一定不是…不是凡人…” 
“我…我也觉得…”刘暮阳的手有点颤…“罗伊…你…你给我一拳…”
“噢!!” 刘暮阳话音刚落,就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罗伊…你可真狠…” 好疼,娃娃脸皱在了一起。
“你很疼啊,看来主子真的不是凡人……”罗伊有些恢复心跳,然後豪无愧疚地看著蹲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刘暮阳。
刘暮阳艰难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看著罗伊,“废话不是,上次主子灭那三门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知道了,”把桌上的书册收好,“走吧,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主子交待了这麽多事,得尽快办好,不然就等著被主子剥皮吧。”
“知道了…” 这还用你提醒麽,罗伊心里有些不满。
“啊!!!!” 一声惨叫从军营的角落的帐中传来,“玄玉…轻点轻点,呼呼…好疼啊。” 司青林上身赤裸,毫无形象地趴在床上痛苦地喊著。
“六王爷,您忍著点,一会就好…” 玄玉轻声安慰著,然後手上却豪不客气地再度按了下去,然後“啊!!!!”的一声,司青林又惨叫起来。
“六弟,你轻点声…” 揉揉有些发疼的额头,司锦霜有气无力地开口。
“唔……五哥…真的好疼…” 司青林的眼睛中已经充满了痛苦的泪水,“早知道当初就跟著八弟一起绕皇宫跑,一起让七弟摔了……” 呜呜,七弟不是人简直就是魔,这哪里是训练啊,简直是要人命啊。
“噢!!”一声嘶喊再度从司青林的嘴里传出,然後玄玉擦擦额上的汗,轻声说道,“六王爷,药擦好了,您休息一下先别动,过一会您的腰就没那麽痛了。” 然後转身向五王爷走去,“五王爷,奴才给您上药。” 然後帮五王爷脱去上衣,司锦霜随即趴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次除了司寒月带著自己的两个贴身奴才之外,任何人都不允许带小厮,也不允许探视,完全封锁了与外界的联系,全心地进行操练。所有的皇子包括司寒月都住在一个大帐中,而所有的将军也同住一个大帐,司寒月到达军营後就下令,来到这里的人没有皇子没有将军,只有战士。至於太子与各王爷的安全,司寒月则是从内监处调来了上次与他一同出京的那二十名暗眼,也是现在只属於司寒月的私人暗眼。
“嗯!” 司锦霜闷哼一声,咬牙忍住下一声喊叫,真的很疼,全身就似被重物碾压过一般,骨头都开始叫嚣著。来这里已经十天了,疼痛越来越厉害,七弟只给了他们两天的时间适应,然後就是严酷的各种练习。除了上官老将军之外,所有人每日都要跑过两个山头,然後进行残酷的摔打与格斗训练,但他知道这仅是开始,更为严格的训练还在後面。
“太子殿下,您如果疼就喊一声吧,别咬著自己。” 看著咬著唇忍著疼痛的太子,玄青有些不忍。
“没事…” 司岚夏冷冷吐出一句,然後把头埋在臂弯里,让玄青继续给自己全身上药,七弟每天和他们一起训练都一声不吭,他又怎能喊疼。
看了太子一眼,玄青继续手上的动作,把药膏慢慢揉进青紫红肿的地方,这些天难为这些从小养尊处优的几人了,还好虽然每天都很痛苦但没有人提出离开,就连相对而言最弱的九殿下和十殿下虽然每次都哭得眼泪汪汪,但第二天还是会坚持下去。
屋内的几盆炭火让诺大的帐内温暖异常,玄玉和玄青帮每个人仔细上药、按摩,虽然带著御医,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他们两人做起来比较合适。突然帐帘被掀开,从外进来两人,给温暖的帐内带来一丝初春的凉意。
“主子,大王爷。” 见到来人,玄玉和玄青马上出声叫到。
“嗯”淡淡应了一声,司寒月走到自己的床上坐下,然後把脱下的披风放在一旁,低头看手上刘暮阳他们刚送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把自己要求准备的东西派了下去,还比较顺利。
“九弟、十弟,很疼麽?” 进来的司耀日看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皱著眉咬著牙的两个最小的弟弟,如果不是他本身就一直习武再加上外公过去的训练,他现在估计也爬不起来了,不过仍有些酸疼。
“嗯…有点疼…” 最小的司芒诺轻轻开口,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然後看向毫无任何不适的七哥。
闻言的司寒月抬头看了过去,皱了下眉,这些人平日在书院都做了些什麽,体能如此之差,起身走到玄玉身边,拿过药膏闻了闻,这里的药可真奇怪。虽然他不懂医理,但却懂得各种草药,这种缓解疼痛的药膏和天朝的一点都不一样。
“七哥…我…我没事的。” 怕七哥嫌自己无用,司芒诺忙挣扎著起身,他不想被七哥讨厌,本来他就没多少和七哥相处的时间。
“身上疼就躺著。” 看了司芒诺一眼,在看看帐内各个浑身青紫的人,司寒月转身走了出去,现在就成这样,後面的训练这些人如何进行下去……
“大哥?” 司芒诺害怕地喊了起来,“七哥…七哥是不是生我气了…”
“不会,” 司耀日微笑地上前把十弟按回床上,“你七哥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
“十弟,你别这麽怕七弟嘛,” 半坐起身揉腿的司青林毫不担心的开口,“七弟啊虽然厉害,脾气不好,但绝不会随便生谁的气的,再说,虽然七弟从不叫咱们哥哥弟弟的,但在他心里咱们可都是他的兄弟呢,别担心别担心。” 已经从刚才仿佛只剩一口气的样子缓过来的司青林,又恢复了活泼的性子。
“哎……好佩服七弟,什麽问题都没有。”司锦霜上身擦完药,然後让玄青帮著揉腿,“ 还好当初八弟被七弟调教的时候我和四哥跟著学了学,不然现在我们两个就和你同九弟一样动不了了。” 司锦霜的声音听起来总会让人放松。
“九弟、十弟,一开始是会很疼的,过几日就没事了,” 司怀恩打理好自己後,上前帮十弟上药,“当初七哥摔我的时候,我可是一个月都没缓过来,後来习惯就好了,七哥让你们来这里,也是为了你们好。”
“我们知道…” 一旁的司风岩一边让大哥给自己上药,一边虚弱地答到,他现在才知道七哥不是突然就那麽厉害的,七哥对他自己更加的严厉的。
帐帘在度被掀开,刚才出去的司寒月拿著一个竹篮走了进来,然後一只手拉起司怀恩,坐到了司芒诺的旁边,从竹篮里挑出几片叶子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咀嚼起来,不习惯的味道让司寒月皱紧了眉。
“七弟?!”“七哥?!” 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吧,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下,司寒月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司芒诺的後背,然後双手抚了上去。
“七哥!!” 冰凉的触感让司芒诺打了个寒颤,但七哥把碎叶涂在自己疼痛的地方的举动让司芒诺红了眼睛。
没有理会别人的惊讶,司寒月把那些草汁缓缓按压到司芒诺的後背,现在是初春,很多草药都没有,他只找到几种,不过应该足够了,以前他自己就是用的这些东西。把司芒诺翻了个身,再嚼碎几片叶子……
帮司芒诺弄完,提著篮子,司寒月走到司风岩的旁边,司耀日早就站到了一旁,……一会打理完司风岩,司寒月又走到了司锦霜的身边……
当司寒月走到司岚夏身边时,玄玉才反应过来,“主子,奴才来吧,您……” 主子不喜随便碰人,现在……
“我已经脏了。”看了看双手,司寒月拒绝了玄玉的帮忙,继续帮司岚夏涂抹草汁,“把这几种草拿给御医看,让他们多去弄点……”玄青马上起身各挑了一种跑了出去。
……………
“七哥,我…”看著走到自己跟前的七哥,司怀恩有些不知所措,他…他没事的…可是…
“脱衣服。” 把篮子放下,司寒月半举著手看著司怀恩,这里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身上疼,他怎会不知,後面的训练更多,他可不想这些人拖延进度。
犹豫了一会,司怀恩咬牙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趴在了床上,一会从未体验过的冰凉触到了自己皮肤上,把头埋进枕头里,司怀恩闭上了眼睛,七哥第一次触摸自己……他第一次感受到七哥……七哥……
……………
“七弟……” 同样被司寒月强制涂药的司耀日声音有些低沈地开口,“你怎麽懂这些草药的?上次你帮四弟找龙果的时候大哥就想问了。” 他知道七弟不会医术,但现在看来药理他是懂的。
“龙果书上有写,上次也是偶然看到。草药用过自然就懂。” 司寒月简单了回答了司耀日的问题。
“用过?七弟,你以前经常受伤麽?”司耀日忙扭头看了过去,帐内的其他人也睁大了眼睛。
“……嗯。” 停顿了一下,司寒月淡漠的应了声,那些事父皇不愿他去想,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以前的事。
“七弟……” 听到七弟的回答,司耀日心里有些闷,七弟难道经常受伤麽?他总觉得七弟心里有很多事。
………
帮司耀日弄完,司寒月站起来看向玄玉和玄青,“沐浴。” 然後走出了大帐直奔旁边用来沐浴的小帐篷,玄玉和玄青忙拿出主子的衣物快步走了出去。
“大哥,七弟刚才的意思是说他经常受伤麽?”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的司青林猛地叫起来,“七弟一直在宫里怎麽会经常受伤?” 他见过的也之後一次,还是救八弟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御医给看的啊,哪里需要七弟自己去弄药啊。
“大哥…回去的时候找个时间和父皇谈一次吧。” 司岚夏冷清的声音响起,父皇一定知道。
看著自己的几个弟弟皆神色沈重,司耀日点了点头,要想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只能去问父皇了。
…………………
仔细地帮主子擦著背,玄玉和玄青一声不发,他们知道有些事主子不愿意说,但刚才的主子让他们第一次觉得心疼,懂得草药居然是因为自己用过,主子究竟经历了些什麽………究竟是什麽人……

第六十九章
早朝,内阁大学士林之风在朝堂上禀报,“启奏皇上,昨夜老臣家中遭窃,贼人并没有偷取任何值钱之物,仅是偷了书房中的一本古书,”然後林之风有一丝犹豫,“那本古书就是老臣过去曾提过的记载著凤凰朝奉的《源乾录》。” 贼人突然来偷取这本书,让林之风有些不安。
林之风一说完,朝中诸臣有些骚动,刘暮阳等人则心中猛然一突,主子之前曾经说过发生的很多事都是冲著凤凰朝奉来的,到底是何人……
“凤凰朝奉麽?”司御天冷冷地开口,“林卿,看来你当初的一番话让不少人上了心啊。”
皇上的口吻让林之风听地心惊,“皇上,老臣当初鲁莽,考虑不周,请皇上赐罪。” 七殿下的一舞凤凰朝奉震惊朝野,如此有人偷取古书,难保不会冲著七殿下而去,林之风万分後悔当初在众人面前吐露关於凤凰朝奉的事情。
“当初朕虽然接受了寒月的凤凰朝奉,却并无任何改变,事後朕也说过,看来还是有人抱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啊,” 司御天冷冽地哼了一声,“事隔了这麽多年才来偷书,朕看不单是想要这凤凰朝奉的记载这麽简单了。” 他可没忘记当初冬月要月儿的目的。
“皇上,七殿下会跳凤凰朝奉的事可谓是天下皆知了,” 常烟绕走出来上前说到,“如此看来当初冬月国用手段让殿下去冬月,怕就是为了殿下的凤凰朝奉,皇上,此事要万分的慎重。” 
“皇上,常大人说的是。” 刘暮阳也立刻出列表态,随後罗伊等人也纷纷表示赞同。
“这些人怕是忘了寒月是朕的儿子了!!” 司御天周身的温度降至最低,朝堂上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皇上的震怒。
“罗伊!”
“臣在!”
“从兵部调人,密切监视江湖上各个门派,任何可疑之人都以威胁朝廷的罪名论处!”
“臣遵旨!!”
“常烟绕!”
“老臣在!”
“拟旨:凡拥有《源乾录》的人就是意图扰乱堰国安定之人,一经查处无论是谁全部缉拿,以祸国罪送交刑部。 派人给朕传召天下!”
“老臣遵旨!”
“仲侯渊!席秋!”
“臣在!” 吏部尚书仲侯渊闻声立刻上前。“老臣在!”席秋也连忙上前。
“朝中官员凡是与江湖或别国之人谈论任何关於七殿下司寒月凤凰朝奉之事者,或提供关於凤凰朝奉之事者,给朕撤他们的职,流放洪口!”
“是,(老)臣接旨!”
朝中诸人一听,人人心惊,洪口可是堰国西北最贫瘠最荒凉之地,流放到那里去和死又有何分别,看来皇上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不过事关七殿下,皇上此番也是意料之中。
“凤凰朝奉是寒月送给朕的生辰礼物,是属於朕的,谁若妄图抢夺属於朕的东西,无论是谁,朕都绝不轻饶,而若谁想打寒月的主意就是与朕为敌!与我大堰为敌!” 司御天面色严峻、声音狠戾,既然敢打凤凰朝奉的主意,敢打寒月的主意就要做好承受他司御天怒气的准备。
司御天说完之後,朝堂上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高喊:“堰国无惧、圣上无惧,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砰!”“砰!” “呵!!” “啊~~!!!” 碰撞声、嘶喊声、低吼声响彻在整个练兵场的上方,穿著软甲的将士们两人一组,然後从相隔五米的地方冲向对方,然後再狠狠的对撞,起来之後再跑回原位进行下一次的对撞……
另一处,一些穿著单衣的将士则从一个个障碍处或跑过或穿过,然後爬到尽头的一根长杆上,再纵身跳下来,之後奔向前方十米处的一块低地,尽力躲过从两侧由投石器不断砸下来的沙袋,如此行进五十米之後,再穿过一条长道,而长道的两侧则分别站著数名弓箭手,间断性地射出包著软布的钝箭,虽说是钝箭,如果躲不过却会让自己的身上瞬间青紫一块。
还有一处,打著赤膊的将士则要不断抗起沈重的沙袋行走大约一百米後,放下身上的重物再跑回来,继续先前的训练直至再无一丝的力气。
站在场外的上官容威看著场中的训练情况,再看向同其他人一起训练的七殿下,心里由最初的质疑到现在的敬佩,这种操练方式他从未见过,但所有人的体能、力量、速度及应变能力这一个月来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上官容威万分期待七殿下下一步的安排及随後的阵法演练。
………………
“四哥~~~” 司青林犹如将死之人,趴在床上呻吟,“你说七弟为何要做如此的安排啊,爬杆、闪避沙袋和木箭、抗重物我都能理解,但为何要练习互相冲撞啊,我的骨头都要散了……” 被摔来摔去他还能理解是为了增强防御力,但干嘛要互冲啊,战场上杀敌难道要去冲撞敌人麽,不是拿武器相互厮杀麽?七弟这一个月都没让他们拿过一把武器。
“不知……”司岚夏闭著眼半靠在床上,低低回答,沐浴完之後躺在床上他就不想再动了,如果不是七弟找的草药效果甚好,他此时怕连说话都困难。
“七哥既然这麽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司怀恩也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让玄玉帮自己上药。
“玄青,”司锦霜的脸上也全无平日的笑容,“左肩膀再揉一会。” 
“七弟呢?”司青林轻声问到,怎麽半天没见七弟进来。
“主子去沐浴了,”玄玉轻柔地回到,“主子今日没让奴才们伺候。”
一炷香後,帐帘被掀开,沐浴过後穿著丝袍的司寒月走了进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都知道这人拥有绝世姿容,但因了解这人的脾性及他身上总散发的疏离与淡漠,没有人敢在这人面前存有一丝的遐思。平日沐浴完後玄玉和玄青会帮这人打理好,但今日这人湿漉的长发浸湿了单薄的衣袍前後,随意挽起的腰带让衣袍显得异常的松散,开到胸部的衣襟有些滑落,露出半个肩膀,白嫩的脚拖著布鞋,整个人慵懒而充满魅惑。
“玄玉。” 把手上的布巾交到玄玉的手上,司寒月转过了身,“给我把头发弄干。”司寒月的语气有些不耐,麻烦的长发……玄玉马上缓过神有些慌乱的展开布巾帮主子擦头。
“我来吧,” 突然司锦霜的声音传来,然後玄玉手上的布巾转移到了另一人的手上,“ 你个头不方便,还是本王来吧。” 司锦霜微笑著解释了原因,然後帮比自己低半头的七弟仔细擦拭头发,玄玉愣了一下然後离开主子帮九殿下上药。
“可以麽?” 用布巾裹住司寒月的长发,用力扭紧,司锦霜轻柔地问到。
“嗯。”
过了一会,待头发已有些微干後,司锦霜拿开布巾,“好了。” 而司寒月则是低头看著自己已经湿了的衣衫,然後走到自己的行李处翻出一件新的丝袍。
“主子?” 玄玉惊呼出生,连忙走上前叫住正准备脱衣的主子,“主子要换衣服麽?”
“太湿了。” 看了玄玉一眼,司寒月不等众人反应就脱去了上衫,然後拿起了床上的干爽的白袍,司寒月不知道的是他的举动让帐内的温度有些升高。
“七弟……” 司锦霜的声音有些微变,指著司寒月的左肩,“这…是齿痕吧…” 司锦霜的话一出,除了玄玉和玄青之外,所有人都坐了起来,惊讶地看向司寒月的肩膀。
没理会司锦霜,司寒月套上长袍,在玄玉帮自己系好腰带之後躺到了床上,拉上被子,闭上了眼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不需要和别人解释。
看著明显不愿回答的司寒月,司锦霜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也躺了下去,把胳膊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而其他几人则面色各异地看了司寒月一会之後,慢慢躺了回去。
…………………
翌日训练结束後
“五哥,你真的看清了麽?” 帐内,司怀恩急忙抓著五哥问到,其他几人也都看向司锦霜。
“你说呢?” 司锦霜反问了一句,那齿痕不是新留下的,好似陈年旧印。
“会……会是谁……?” 司怀恩低下头,有些自言自语。
“五哥……七弟肩膀上怎会有…齿痕…” 司青林有些艰难地开口,一个人身上留著别人的齿痕,这代表著什麽他隐约有些明白,“ 是不是过世的皇後娘娘留下的。” 想到七弟的性格,也只可能是他母亲留下的。
“是……男人的…” 司耀日突然出声,昨日他离七弟很近,看得清楚,那齿痕不可能是女人留下的。
“男人……?”司怀恩猛地抬起了头,“五哥……?” 不敢相信地问向对面的人。
“……嗯…” 司锦霜沈闷地低应了一声。
“谁能在七弟肩膀上留齿痕的?”司青林自问了一句,然後猛然抬起头,其他众人也瞬间瞪大眼看向司青林。
“不可能…不可能,我…我去问玄玉和玄青去。”司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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