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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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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伊思寒点点头,就是因为这个,他才认为哥哥不喜欢他。

“谁让你让娘疼了?”萧琳拉下儿子的手,温柔地揉着那两团红印。
“嗯?”伊思寒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娘亲。

“嘻嘻...你啊,平日里机灵的紧,一遇到你哥的事就傻了。”萧琳拉着儿子坐下,此时的口吻已变成了慈母的声调,“娘当初生你哥的时候,被人下了药,虽然没死,但娘却没法再生育了。”
“娘…?”从不了解娘亲在宫里的那段生活,伊思寒闻言瞪大了双眼,语气惊诧。

看着神似自己的人,萧琳第一次在儿子面前谈起过去的事。“那时候你哥生下来就很虚弱,也不会张嘴吃东西,太医说你哥怕是活不了了。直到三天后,你哥才张开嘴,可是却睁不开眼睛也发不出声音……”慢慢说出在宫里十几年发生的事,萧琳的声音逐渐低哑了下来....

“……那时候,娘和你爹都以为死定了,可后来才知道,那是你哥和太皇一起演的戏,为的就是让娘出宫,和你爹一起过娘想过的生活。太皇当初为了不让娘太过思念你哥,也不想让你哥为娘担心,就安排人帮娘调养身子,然后就有了你。”看着已经有些抽泣的小儿子,萧琳红着眼圈轻笑了起来,“你哥从小就护着娘,不让娘受一丝的委屈。生你的时候,娘疼的直叫,当时你哥提前几天就从宫里赶过来了,怕娘有危险。开始的时候你哥和你爹他们都在外面守着,后来听娘叫得太惨,你哥什么都不管地就冲了进来,差点把为娘接生的稳婆给吓死,呵呵呵呵……”想起当时的情景,萧琳幸福地笑了起来。

“你哥当时什么都不说,只是紧紧握着娘的手,当时娘就觉得一点都不疼了,然后一个时辰之后就把你生下来了。”说到这里,萧琳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不过因为你让娘那么疼,所以你出来之后,你哥就给你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响起当时的那道响亮的巴掌声,萧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小儿子,“那个…你哥的力气一向比较大,所以他当初也只是随便打一下替娘出出气,却没想到居然在你屁股上留了道掌印……”萧琳没敢说的是,寒月当时可是大力打了一掌,屁股都出血了,要不是知道这是他娘辛苦生下的孩子,估计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了。当然,虽然没把思寒打死,也差点让他哭死。

“那…哥哥是不是还在怪我…”伊思寒有些胸闷,又不是他故意让娘疼的,哪个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不疼嘛....揉揉自己可怜的屁股...

“思寒…你该了解你哥,他不是记仇的人,只有对他在意的人他才会更加严格。这十几年来,你可以说是你哥一手带大的,长兄如父…你哥是做到这一点了。”不想让小儿子有什么阴影,萧琳柔声的劝慰到。

伊思寒点点头,从他来到京城后,他几乎都是在皇宫里长大的。哥哥把他带在身边,教他武功,督促他修行,虽然很少和他说话,但仔细想来,对他,哥哥是不同的。摸摸自己的耳坠,又想到哥哥耳朵上和自己相似的耳坠,伊思寒心里轻松了起来,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讪笑地看着娘亲,伊思寒不怀好意地问到:“娘…你见过哥哥笑么?”

“没有...”想到这里,萧琳格外的哀怨。
“嘿嘿...娘亲...我见过哦...”伊思寒眼中闪过一道邪恶的精光,娘亲太不够意思了,居然对自己的儿子落井下石。

“什么?!你怎么可能见过!!!”萧琳闻言不敢相信地大喊一声,然后跳起来就扑向小儿子。
“哈哈...娘,我在宫里见到了哦....”伊思寒边跑,边继续刺激自己的亲娘。

 “我不相信…你怎么敢!!你居然…居然比娘先看到…”追不到儿子,萧琳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然后抓起身边的书啊笔啊的就丢了过去,从今天开始,你我势不两立立立立!!!

“姑爷……”林春听到屋内又在上演的全武行,无奈地叹口气。
“林春…他们娘俩的事你就别管了,我去铺子里看看,呃……等他们闹完了,你让人去叫我声。” 怕殃及池鱼的伊海立刻脚底抹油地溜了出去,再呆下去指不定他会被什么砸一下。

“砰!”椅子倒地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时不时夹杂着几声河东狮吼和少年的痛呼声…声声悦耳…

番外七 长兄如父(二)

“玄玉公公,本宫和思寒想见皇叔,不知是否方便。”露华殿外,太子司柳翰有礼地问着殿外的玄玉。随行而来的伊思寒手上抱着一个礼盒,眼中有些忐忑,不知道他准备的赔罪之礼哥会不会喜欢。

“殿下、二少爷,您二位先稍等,奴才进去看看,主子今天身子不适,刚刚才醒来。” 看着二少爷,玄玉有些明白两人的来意,轻声对两人说到。

“玄玉公公,我哥他...”下面的话伊思寒不敢问了。
“嗯。”玄玉微点点头,然后推开门走进了殿内。

“思寒,别担心....”看着心情明显低落下来的人,司柳翰出声安慰起来。
“我知道...但...”伊思寒朝好友露出抹勉强的笑容,他知道哥一直被病痛折磨,可以前他没有见过,所以虽然担心却不会太过难受,毕竟哥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无坚不摧的存在,可上次真正见识过一次之后,他就无法再冷静下来了。那样坚强的哥哥,居然会因疼痛而喊出来,居然虚弱到要人抱进屋的地步。

过了一会,玄玉就走了出来,脸上是淡淡的微笑:“太子殿下、二少爷,你们进去吧。” 

司柳翰和伊思寒一听忙敛了心神,放轻脚步走进了露华殿──皇宫中的禁地,除个别人外,未经允许擅入者斩的地方。

屋内香炉中的焚香让进来的两人闻到一股清淡的竹香,跟着玄玉两人走进了他们从未踏入过的卧间。在步入的瞬间,司柳翰和伊思寒抬眼向前看去,进入眼内的一幕让两人惊呆在原地。

“怎么愣着不动了?你们两个不是来见皇叔和哥哥的么?”靠在床上,怀里搂着寒月的司御天淡淡地说到,微皱的眉显示出他心中的不悦。如果不是这两人的身份特殊,他不会允许月儿这个时候见外人的。

“柳翰(思寒)拜见皇爷爷(太皇)、父皇(皇上)、五王叔(锦亲王)、八王叔(怀亲王)...”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司柳翰和伊思寒震了一下,连忙下跪行礼问安。

“起来吧,” 皇上司岚夏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袍,腰腹下盖着羊毛毯靠坐在床的另一头,神情有些慵懒,声音有些清哑,在两人站起来以后指指床边的坐凳,“坐下吧。”

“你们来得真巧,如果再早一会可能就白跑一趟了。”司岚夏旁边的司锦霜脸上带着安抚的笑容,他知道现在的情况让那两个人有些惊慌,所以他的声音也带着能让人平缓下来的舒温。

司怀恩半坐在床边的软塌上,给旁边的人修剪之前长出来的指甲。看到两个人坐了下来,抬头对两个晚辈笑着微颔首,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事情。十几年过去了,那个自卑胆小的司怀恩已随着这么多年来心中那人对他的肯定和需要而远去,此时的他是沈稳、淡然、坚强的大堰国三贤之一的怀亲王,另两人则是他的五哥锦亲王与六哥林亲王。

伊思寒环视了屋内的几人一眼,然后小心地看向床上正看着自己,脸色有些苍白的哥哥:“哥...上次...我惹你生气...这个...是柳翰帮我一起给你挑的礼物,嗯...哥..对不起,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惹你生气了。”说完,伊思寒犹豫了一下,把礼物双手递了出去。早知道今天会有这么多人,他就该天再来了。伊思寒心里有些突,看向一言不发显得柔弱的哥哥,他觉得此时的哥哥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这样的哥哥是他陌生的。没有了平时的冷漠与严肃,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让人看了无法离开视线的感觉,不过...想到这里伊思寒心里槌了自己一拳,哥哥平日不也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嘛。年轻的伊思寒此时无法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风情,直到多年后他才恍然大悟。

玄青把礼盒接过来放到了一边,司御天则好奇地看了过去,并随即问到:“是什么东西?”
“呃....”伊思寒一听太皇问了起来,心里快跳了几下,搓搓手,吞吞吐吐地说到,“呃...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嗯...就是...件..唔...衣服罢了。”说完,伊思寒就低下了头,心里开始埋怨司柳翰:他都说那衣服不合适啦,那家伙非说好看,说哥哥一定会喜欢,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合适。

“皇叔,思寒上次误了回宫的时辰,让皇叔担心了,思寒心里一直惦着这事。他和侄儿商量了下,想给皇叔挑份礼物,让皇叔能消消气,算是他的赔罪之礼。侄儿自作主张到锦绣坊帮皇叔定了件长衫,样式是思寒亲自想的。这衣裳也不知合不合皇叔的心意,不过侄儿希望皇叔能看在思寒的这份心上,就不要再生他的气了。”看出伊思寒的担忧,司柳翰出声向皇叔解释到,也同时把衣服的事担到了自己的身上,即使皇叔怪他们,也是两个人一起承受。

“哦?给寒月做的衣衫?快拿出来瞧瞧。”司锦霜听到后很是惊讶,对盒子里的东西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其他几人除了当事人司寒月之外都被带起了好奇心。玄玉和玄青随即打开盒子,取出了里面长衫.....

长衫被拿出来抖开的瞬间,司御天等人的眼神变了,眼中皆透着惊艳与一丝渴望。这样的衣衫,是他们根本不敢想过让那人穿上的,而且那人也绝对不会穿。

“怎么会想到选这个...颜色。” 司岚夏低声轻问,明亮的艳红,与嫁衣一般的火热。
“这个图案...”司锦霜凝视着那引人遐思的绣物,两只金色的凤凰,七彩的尾羽从下摆缠绕上来,四只美丽的羽翼在长袖及身前展翅,凤身从两边腋下穿过,凤头在胸前相缠,仰天长鸣。只有出嫁的女子,才会绣着凤纹...

“你们...可真是胡闹...”司御天看着拿大红的衣服轻斥了一句,可脸上的神色却无丝毫的怒意,反而有些神往。

伊思寒此时聪明地选择了沈默,不管哥哥喜不喜欢,反正这几个人看来是绝对喜欢的。这几个人喜欢,就不会让哥哥再生他的气了,他也就放心了,反正他也没指望哥哥会穿。朝司柳翰投去感激的一瞥,伊思寒偷偷看向哥哥,却见哥哥一手握着太皇的手,一手任七王爷握着,看着那衣裳眼睛有些发蓝....伊思寒轻颤了一下,在他的记忆中,哥哥仅有的几次变蓝都是他不争气的时候...难道...伊思寒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伊思寒。”司寒月突然开口了,眼波微转向身子一震的人身上。
“哥!”伊思寒腰身直了起来,异常乖巧的看着哥,心中开始默念:天上神灵保佑、菩萨保佑、佛祖保佑...

“一柱香,从城门回到皇宫。司柳翰,多半柱香。”司寒月的话让两人愣了一下,接着就见两个人急忙站了起来“是”了一声,连礼都顾不得行就冲出了露华殿。两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死定了!

“呵呵...月儿,你不喜欢这衣服?父皇觉得挺好看的。” 看着瞬间没了人影的两人,司御天问向怀中的人。从皇宫赶到城门,再从那回来...可是段不远的路程啊。
“喜欢与他们练功没关系,他们还太弱。”司寒月淡淡说了一句,然后离开父皇的怀抱下了床,走到那件大红的衣裳前,转过了身,“给我穿上吧。”

听到寒月的话,司御天等人面露惊喜,马上从床上下来,四人接过那红色的衣裳开始帮司寒月更衣,只是每个人的手都有些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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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午后,京城的上方时不时传来人们的惊呼声。只见一黑一青两个身影在屋顶、街道上急速穿梭着,偶尔会出现鸡飞狗跳的一幕。

司柳翰此时异常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没穿太子服,不然明黄的颜色会轻易暴露他的身份,他到不怕被人偷袭,而是...太丢脸了。

伊思寒此时很想埋怨司柳翰几句,但想到哥哥给他的任务,他就决定先把话憋着,等回头再说。一柱香...从皇宫到城门,就是鸟也得半个时辰,哥哥居然只给了他一柱香的时间...呜呜...为什么给柳翰那家伙多半柱香啊,衣服明明是他挑的嘛。

司柳翰心中也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把责任揽自己身上了,他以为皇叔顶多罚他们吊吊树啥的,没想到....万一不能按时回去...司柳翰不安起来,皇叔的责罚可是非常恐怖的。

.............

形如死狗的两人趴在露华殿外的门槛处,狼狈地急喘着气,看到眼侧出现的布靴,二人同时抬起了头。

玄玉和玄青把已经累到无一丝力气的两人扶了起来,让两人在石凳上坐好后,玄玉开口说到:“太子殿下、二少爷,主子今日身子微恙,刚又睡下了。主子让奴才传话,从今日起太子殿下和二少爷每日戊时到露华殿来接受主子的训练。还有,太子殿下和二少爷没有按时回来,主子让你们自行去练武场接受摔打一百次。”

“呼呼...玄玉公公...你...你告诉我...我哥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的礼物...”天啊,一百次,那时候他还能活着么?练武场里的那些禁卫军可都是疯子,而且只听哥哥的,他以前每次被他们摔五十次,就感觉要散架了。

“太子殿下,思寒少爷...”玄玉给二人倒了茶,和玄青一起帮两人顺了顺气,“那衣服主子已经穿上了。”

“玄玉公公?!我哥他...”伊思寒不敢相信地喊了出来,就连司柳翰也觉得万分惊讶。
“是真的,你们一走,主子就穿上了。主子虽然没说,但奴才知道他很喜欢你们送的礼物。” 想起主子刚才露出的那抹难得一见的浅笑,玄玉的脸上霎时泛起柔和幸福的笑容。

“啊?!那...那为何...”伊思寒此时有些发懵,哥哥居然穿了他送的衣服,让他觉得极为高兴,可他又实在搞不懂为何哥哥会罚他。

“太子殿下、二少爷,当年主子曾说过,站在这天下顶端之人必须是最强之人。太子殿下是未来的皇上,而二少爷又是主子心里唯一承认的弟弟,主子的一番苦心,还望太子殿下和二少爷能明白。”玄玉低声对两人说明原因,他知道主子之所以这么严厉还有一点就是主子在这世上的时间不多了....

“玄玉公公...”伊思寒和司柳翰同时惊呼出声,他们只知道那人对他们很严,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层深意。

其实也难怪两人不明白,十几年来,他们在皇宫长大,离司寒月很近,但许多事情他们也是从传闻处得知。萧琳只告诉伊思寒他的哥哥不是凡人,身体不好,毕竟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对于司寒月的过去,萧琳也只对他讲过在宫里时发生的一些事。而司柳翰知道的只会比伊思寒少,毕竟宫中没有人敢随便谈论司寒月,甚至连他的娘亲,当今皇后也不敢私自谈论。司寒月在堰国是一个禁忌,尤其对那些曾亲眼目睹他发怒的人来说,他更是不敢亵渎的天神。

“太子殿下、二少爷,不妨好好想想这十几年主子对你们与对他们有何不同,换一个方面来考虑,也许能发现点什么。”玄玉给两人提了个醒,然后躬了下身同玄青一同返回了露华殿,留下两人独自思索。

“柳翰...我们先去练武场吧,等摔打完了,你我有很多时间去慢慢想。”伊思寒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对司柳翰伸出一手,他没忘记哥哥交给他的任务他还没完成呢。

“好。”司柳翰抓住伊思寒伸出的手顺势站了起来,这么多年,对那人的事他一直极为回避,也许他是该好好想想了。

............

此时的露华殿内,一身红衣的司寒月靠躺在内室的软塌上仰头承受着四个男人轮流地深吻与拥抱,那四个男人不知何时也换上了艳红的喜服。

番外八 长兄如父(三)

空旷的场地上一人一身白衣,长发微飘,绝世的姿容让天地都为之失色,右脸墨青色的纹脉却让他显得有些邪魅,只是那七彩双瞳散发出的仿若能洞察一切的凌厉目光,却又让他蒙上了一层凛然的气质。如此全身都笼罩在矛盾中的人看着眼前正在打斗的另两人一言不发。

伊思寒和司柳翰两人认真的对打着,这半年来如此的一幕每日都会上演。而随着那人的亲自教导,二人的武功与应对能力都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二人同时使出最后一招,然后一个收势向后一跃停了下来,接着转身向站在一旁的人行礼。

司寒月看着二人依旧默不作声,只是转身走向前方的软椅坐了下来。伊思寒和司柳翰也急忙走了过去,安静地坐在那人的对面。
“明日起,你们不用再来了。”接过玄青递来的茶水,司寒月淡然地说到。
“哥(皇叔)?!”伊思寒和司柳翰听到这人的话,一时间有些发懵,有些惊愕。

“你们能学的,我已全部教完,而若要真正的变强你们还需不断的磨练。不上场厮杀,永远无法成为良将,这个意思不用我多说。”司寒月的一番话打消了二人的不安。

“伊思寒。”司寒月突然唤到。
“哥。”伊思寒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明日起,你到内监处同暗眼们一同出任务,明日一早会有人带你过去。天月府和血毒教若无何大事,你交由下面的人去处理即可。”
“是,哥。”

“司柳翰。”说完,司寒月又看向另一人,同时从怀中拿出一份册子。
“皇叔。”司柳翰恭敬地接过那人递过来的东西。

“身为皇子,你必须了解自己的军队,而身为太子,既然将来要驾驭整个天下,你的实力还远远不够。”看着对面的太子,司寒月的眼眸有些深沈。
“皇叔教训的是。”司柳翰低声回到,只是眼中划过一道难过的暗光。

“明日,新招募的一万御林军要进行训练,你和其他几个人一同过去。回来之前,把你手上册子里的内容全部完成。”司寒月直直盯着司柳翰,语气依旧地冷淡。
“....是,皇叔。”捏紧了手上的东西,司柳翰沈声答到。

“司柳翰,执着于无法改变之事,只会让你越来越弱。这样的你,何以为王为帝。” 司寒月冷沈的话让司柳翰瞬间脸色变得苍白。
“皇叔!”司柳翰有些惊慌地喊道。皇叔的话让他有些害怕。
“哥?”伊思寒则有些无措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哥的话究竟是何意。

而司寒月却没再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刚才就在那里的两人。伊思寒和司柳翰则惊讶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人,愣了一会刚要行礼,就被一人微抬的手止住了。

“寒月,结束了么?”司锦霜把手上的披风给向自己走来的人披上,温柔地问到。这几天渐渐凉了,虽知道这人不怕冷,可他还是会担心。
“嗯。”司寒月轻应了一声,任这人握住自己冰凉的手。

“五哥,你陪七哥先回去吧。”司怀恩了有深意地看了五哥一眼。司锦霜随即明白地点点头,搂住寒月的腰身轻声说:“寒月,我们先回去吧。”
“嗯。”仍旧是应了一下,司寒月头也不回地随司锦霜离开了练武场。玄青则看了八王爷一眼,跟着离开的两人一同离去。

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后,司怀恩微微一笑,扭头看向两个神色复杂的人。走到之前那人坐过的椅子上,司怀恩对两人挥挥手:“坐下吧,我还从来没和你们两人聊过呢。”周围的暗眼随后悄无声息地隐匿了起来。

“这日子过得可真快,一晃眼你们都这么大了。”司怀恩亲手给两个晚辈倒了杯茶,伊思寒和司柳翰连忙上去接茶壶,却听这人说到,“让我来吧,今后恐怕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八皇叔?”司柳翰闻言有些惊诧,伊思寒则不解地看着有些奇怪的怀亲王。
“思寒,论辈分你该叫我声哥哥的。”司怀恩喝了口茶,温和地看着对面的两人。
“怀亲王...”伊思寒被这人的言语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呵呵,你们别一脸害怕的表情,我今天也只是想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同你们聊聊。思寒,你不必亲王亲王的叫我们。除了四哥之外,其他人你就直接称呼叔叔就好了,你不知道你每次叫我们亲王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很怪。”想起大哥他们对他抱怨,司怀恩笑了起来。
“这...这太不妥了。”伊思寒摇摇头,他怎能如此无礼啊,虽然他可以说是他们几个看着长大的。
“有何不妥?你是怕我们不高兴呢,还是怕有人说你仗着你哥的身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司怀恩平静地指出了伊思寒的顾虑。

“唔...怀亲王,您既然知道...就别说出来嘛。”对着怀亲王,伊思寒稍稍露出了顽皮的本性。
“呵呵,你啊。说你精明吧,一对上你哥的事你就犯糊涂;说你糊涂吧,除了你哥的事之外你是样样精明,你这性子还真地很像林夫人。”司怀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对晚辈的宠溺。“别叫亲王了,叫我怀恩叔吧,叫我哥的话柳翰就得喊你叔了,反正这辈分已经乱了。这样,不清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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