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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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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太皇,人现在都在隔壁的牢房内。”刑长带着人走进一处宽敞的房间后,低头说道。
“嗯,把人带上来吧。”太上皇司御天坐在软椅上,语气轻松。
“是,太皇。”刑长立刻领命出去,不一会,几名侍卫架着三个人进到屋子内,接着把人拴在了对面的墙上。

被拴在墙上的三人看到坐在前方的人时都面露恐惧的神色,身体不停地发颤。因长时间的虐打,三人露在外的身体都已经溃烂。

司御天冷冷地注视着前面的三人,支在扶手的上的一手轻敲着,过了一会,司御天对身旁站着的侍卫说道:“把那个人带上来吧。”接着两名侍卫马上走了出去。
“寡人已有一年未曾见过你们了,今日,寡人带来一个人给你们瞧瞧,想必你们其中的两位定不陌生。” 似想到了什么,司御天居然轻笑了起来,然前方的三人更加的惊恐。

“回太皇,人已带到。” 刚才出去的两名侍卫抓着一名一身大红衣裳的女子走了进来,说完就把人扔到了地上。
“标页!”
“福衣!”
牙齿全被敲碎的两个人看到地上的红衣女子惊呼出声,而地上的女子却似昏过去般一动不动。

“看来你们认出来了。寡人可是派人花了五年的时间,才解了她体内的‘凝玉’,所以,也该让她与你们团聚了。”司御天看着地上的女子,说出的话极为缓慢,但却饱含着刺骨的寒意,“把她弄醒。”

一名侍卫上前在红衣女子的嘴里喂进一颗药,过了大约半刻锺,红衣女子渐渐醒了过来。醒来的红衣女子先是慢慢坐起来,接着在看到墙上挂着的两人后,红衣女子惊慌地叫了起来:“芙...芙儿?!严...梓丰?!”,然后就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去救那两人,只是在她刚起来的瞬间,就被人踢翻在地。红衣女子连忙回头一看,脸上顿时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红叶,看来你是真的清醒了,也不枉寡人等了这么多年。”司御天向后靠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红叶。
听到男子的自称,红叶愣了一会,“皇..皇上?!”可她又觉得哪里不对,红叶的脑子有些空白,她怎么会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

“寡人现在已经不是皇上了。” 司御天纠正了一下红叶的称呼,“今日人算真的齐了。”司御天看看几人,对身边的侍卫打了个手势,侍卫立刻上前把红叶拖起来,同那三人一起绑在了墙上。

红叶看着表妹和严梓丰的样子,又看到旁边一个不认识的男子,恐慌地看向太皇:“太...太上皇,为何如此对待民女和...和他们。” 她只记得她在敖翔山庄里见到了七殿下,后来何顾去了她的房间,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皇上不是皇上了,那现在的皇上难道是太子么?可...她为何不知道?

“红叶,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寡人就告诉你好了。”司御天站起来朝红叶走去,走到红叶面前时,用桌上的皮鞭把红叶的脸抬了起来面向自己,“五年前,敖翔山庄,你被何顾下了‘凝玉’,身为江湖人,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听到太皇的话,红叶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接着她就听到阴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不是你对月儿起了不该有的心,就不会让何顾钻了空子,中了‘凝玉’的你,听从他的吩咐,在混乱的时候接近月儿,差些就让他也中了‘凝玉’。可...月儿虽然没中,你却伤了寡人的另两个儿子,更导致月儿平白的受了三个月的苦。你说...寡人怎会让你继续当个无知无觉的人偶?!所以寡人要救你,救了你,寡人才能让你知道你究竟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才能让你知道伤了月儿你将如何承担寡人的怒火!”

“啪!”司御天拿着短鞭的手狠狠抽了红叶的脸一下,“贱人!”
“啊!” 红叶感到她的右脸一瞬间变得麻木,接着是灼烧般的痛。可更痛的是她的心,她的身上居然发生了如此可怕的事,而且...已经过了五年!何顾为何要那么做?!

“呜呜...代宏(太皇)...”霜芙儿哭了起来,“虾(杀)惹(了)哦(我)们吧。”她已经受不了了,想死又死不了,每天的鞭打让她只求一死。

“杀了你们?!”司御天冷笑一声,“杀了你们就太便宜你们了,尤其是...你们两个。”司御天在一旁两名男子的身上各抽了一鞭,“郝连易水,严梓丰,寡人可以饶任何人,但你们两个,就算拔皮抽顾,也难消寡人之气。”司御天把鞭子甩到地上,对着牢房内的侍卫命令道:“把这两人的手骨给寡人敲碎,记着,要慢慢的敲,别让他们死了。”

“是,太皇!”

郝连易水和严梓丰听到后瞬间剧烈地抖动了起来,想求饶奈何嘴被塞子堵着,只能“唔唔”地鸣叫着。他们仍记得当初脚骨被敲碎时的痛与折磨。

不一会,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司御天就坐在那里看着痛苦挣扎的两人,接着视线扫到另两名女子的身上。看到太皇的眼神,霜芙儿哭了起来,红叶却仿佛才相信发生了什么,眼中露出绝望。

“郝连易水,当初你在京城安插探子,还开了个‘红袖添香’的小倌楼,寡人记得当时有个小倌叫什么‘凝月’的,你想不想知道他的下落啊。”听到司御天的话,正在对郝连易水行刑的侍卫放开他碎了的手,泼了他一盆冷水,让他清醒了一下。郝连易水麻木地摇摇头。

“寡人命人割了他的舌,然后把他送到了奴妓营,他长得很漂亮,听说到了那里,争着上他的人很多。寡人看你长得也不错,寡人想要不要你也去和他做个伴,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手下不是么?不过听说他被折腾的厉害,好像也没几天好活了。你也正好可以补他的缺。”

“唔唔唔唔...”听到这里郝连易水才挣扎起来,拼命的摇头。

“那就这么着吧。” 司御天的一句话决定了郝连易水的命运。接着司御天看向还未晕死过去的严梓丰:“严梓丰,当年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寡人就想该怎么处置你了。只是那时候事情多,寡人也没那个精力理会你。不过五年了,也差不多了,每日五十下鞭刑和针刺,想必你也不觉得有什么了,所以寡人决定换种法子对你。”

“嘶...嘶...”严梓丰嘴里的木塞被拿掉,他不停地嘶嘶着。

“太皇...求您赐他们一死吧。”红叶不忍见严梓丰和表妹受苦,哀求起来。

“他们不配死!”司御天怒吼一声,接着冷眼看着严梓丰,“严梓丰,你当年居然想对月儿下春药,要不是锦亲王挡了去,月儿怕是就变成人偶了!就算何顾给你的是真的‘情香’,若月儿中了,你想对寡人的月儿做什么?!还有你!郝连易水!‘凤凰朝奉’是月儿送给寡人的礼物,你不但觊觎寡人的东西,甚至敢觊觎寡人的月儿,三番四次找月儿的麻烦,甚至让那何顾给月儿下药。你们两个想死,没那么容易!”想到月儿离开自己的那三个月,想到月儿回来后身上带的伤,想到月儿眼中的不安,司御天就无法平息体内的怒火,即使过五十年,五百年他都不会忘记。

“霜芙儿!严梓丰不要你,你居然把他的错算到月儿的头上,还想凭自己的美貌迷惑月儿,伤害月儿。寡然要让你知道,意图伤害月儿的人,寡人绝不饶恕!”司御天看着霜芙儿已经看不出昔日貌美的脸,心里升起厌恶。

“把严梓丰阉割了,霜芙儿和红叶,给她们的脸和身上,上烙铁!郝连易水敲碎手骨后送到奴妓营去,吩咐那边的管事,五年内不许让他死了。”司御天一声令下,屋内的侍卫和牢役们就立刻上前开始执行。

“啊!!”

男女的惨叫声混合着肉烧焦的声音响起,牢房内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白袍的绝美男子突然走进了牢房。

“月儿!你怎么来这儿了?”司御天一见来人就马上站起把人挡了起来,他不愿见这人看到身后发生的事。
而听到司御天的话,牢房内的人都停下来跪在地上,墙上的四人却更加惊恐地看向那人的方向。

“他们不需父皇再挂心。” 搂上父皇的腰,司寒月侧头从父皇的肩上看向墙上的几人,“够了。”
“月儿,父皇忘不了。” 司御天把寒月的头轻按在怀里,他知道月儿不在意那些事了,可他忘不了,永远忘不了小豹子从宫外回来的那个晚上,忘不了小豹子血肉模糊的四肢。

司寒月抬起头看着父皇:“父皇,他们只是让我提前入劫而已。”对那几个人,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毕竟他们无法再做出什么,只是他不想父皇再为这几个人烦心。五年的折磨已经够了。

“月儿,他们不配死。”司御天抚上寒月的唇,如果杀死他们的话,他不会让他们多活了这五年。拿开手,司御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上了寒月的唇,依旧那么冰,可他知道这唇是多么的让他无法自拔。

没有拒绝父皇的吻,司寒月仰头承受父皇越来越深的舔吻,虽然这些事会让他无力,可...他喜欢...

就在司御天和司寒月的唇相贴的霎那,跪着的人全部低下了头,而墙上的几人却愕然地看着那相拥的两人。

把寒月动情的绝世容颜埋到自己的胸前,司御天沈哑地对跪着的人下令:“把他们几个扔出京城,如果他们出现在京城,就捉去喂狗。”说完,搂着寒月步出了刑牢,他不会再把心思放在那几个人身上惹月儿烦心。

仍旧没有从刚才所见的那幕反应过来的四人,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被人带出了刑牢,带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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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陪父皇走走吧。”拉着寒月的手,司御天缓步朝宫中的后花园走去。

“嗯。”与父皇的手五指交叉,司寒月和父皇并肩走着。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在走了一会之后,黑色衣袍的人改成搂着白色衣袍的人,宽大的袖子好像把人整个拥在自己的怀中。仅比父皇的肩多出半个头的司寒月依偎在父皇的怀中,脸上是一片安宁。

前行了一段路,前方是一片幽静的杜英林,无数白色的小花让高大的杜英显得分外柔和。地上落下的残花洁白地让人不忍去踩踏。

司御天放开寒月,前行几部走到一棵树龄较长的杜英下转身坐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坐姿,司御天朝前方看着自己的人伸出双臂,然后就看到那人缓缓走过来坐下顺势靠躺在他的怀里。

“月儿,你怎么就胖不起来呢?”摸着寒月尖瘦的下巴,司御天叹息一声,“虽说你现在的身子不同以前,可父皇还是希望你能胖些。”

“这样可以了。”司寒月并不觉得有何不好,他本来也胖不起来。
“不好,父皇抱你的时候会心疼。”把寒月推倒在覆满落叶和白花的地上,司御天吻着寒月的嘴角说道。

“心疼?”司寒月闻言皱起了眉。
“是啊,父皇会心疼。月儿的身子那么瘦,每次父皇都怕把你弄伤了。而且,每次欢爱后月儿都要睡一天。”隔着衣服,司御天摸着寒月的身体,他能感受到衣下的骨头。

“父皇,所以你现在不和我欢爱了。”司寒月的眼眸七彩光晕开始流转,眉头皱的更深了。
“月儿虽然现在不是凡人之体了,可每月发作的次数不少,过后你又很虚弱,父皇抱你之后你精神也会不好。虽然你不说,其实父皇知道时常的发作已经伤了月儿的身子了。”怕压坏身下的人,司御天侧躺在寒月的身边,一手支着自己。“月儿...只要你好好的,父皇可以永远都不碰你。”

“.........”司寒月眼里闪过疑问,接着是沈思,然后归于平静,认真看着父皇的眼睛,司寒月开口道:“父皇,你半年没和我欢爱是你认为我因那‘焚烧之痛’伤了元气,无法承受这种事。”

“难道不是么?”司御天暖着寒月的一只手,“那‘焚烧之苦’本就伤身,你又一直这么瘦,父皇要你之后你就会昏睡半天。父皇记得你说过的,你现在其实根本就无需太多的睡眠,可欢爱过后你却会沈睡许久。那种事做多了伤身,更何况你发作的时候还要和岚夏他们.....所以父皇觉得除非必要,还是不要再抱你的好。等你身子养好了,父皇再抱你也不迟。”虽然憋得难受,但为了月儿一切都值得。

“不是。”司寒月沈声说道,“我沈睡不是因为‘焚烧之痛’伤了身。”
“嗯?那是为何?”司御天没想到他居然猜错了,不是因为伤了身,那为何月儿欢爱后会沈睡?

番外十二 天月相印(二)

把父皇拉倒在地,司寒月躺到父皇的胸上,闭上眼睛缓缓说道:“只要是欢爱,我就会沈睡,和其他的没关系。”
“月儿,这是何意?”司御天依然不明白,难道不是因为身体虚弱么?

“父皇,我体质如此,只要欢爱我就会那样。”司寒月想了想,说出他为何会虚弱的原因。
“这又是为何?”司御天更加迷惑起来,既然不是因为身体虚,又为何欢爱就会沈睡。
“父皇,除了发病的时候,我无法自行有那种欲望,可能是得道的关系。不过只是睡一觉罢了,没什么其他的影响。”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司寒月心里明白,但他确定没什么损伤一说。

司御天陷入沈思,因为月儿从不会主动要求,所以他并没发觉月儿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欢爱的欲望了。他说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月儿既非凡人之身,他本想到月儿可能不会再接受那种事了,可后来月儿并没有拒绝他的求欢,他也就压下了心里的想法,可现在听月儿这么说,他反到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做了。

“月儿,父皇想也许是你现在的身份应该断绝那种事了,所以,父皇一旦对你那么做,或者你发作的时候和岚夏他们做这种事,就会无力虚弱,甚至是嗜睡。”除了这么解释,司御天找不到其他的原因。抬起寒月的脸,在看到寒月平静的双眸后,司御天确定了他的猜测,抱紧身上的人,司御天有些痛苦地低喊:“月儿,你为何不告诉父皇?!”和岚夏他们,是为了能让月儿减轻痛苦,不然月儿会疼好几个时辰,可和自己...完全是自己纯粹的欲望。

“父皇,这并不是什么必要的事。”司寒月从父皇的怀中起来,盘腿坐在地上看着也跟着起来的父皇,“我只是想睡觉而已,又没其他的影响。”捂住父皇欲反驳的唇,司寒月继续说道,“我虽无法产生欲念,但我喜欢父皇那么做。”拿开手,司寒月吻上了父皇的唇,能不能做,由他说了算。

“月儿..别..”司御天想闪开,却被寒月按倒在地死死的吻住,过了片刻,司御天反守为攻翻身把寒月压到了身下,“月儿,父皇不想伤你。”

“父皇,我想睡了。”司寒月说了句听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可话里的深意却让司御天的眼神变得格外深邃。

向后挥了下手,听到附近的侍卫与暗眼离开,司御天起身抽掉了寒月的衣带。
“月儿,父皇...想在这里抱你。” 解掉寒月的外衣,司御天的手停在寒月的里衣上。
“嗯。”司寒月没有一丝的迟疑,这里只有他和父皇两个人,父皇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

“父皇...啊...”司寒月半敞着衣衫,身下的长裤和亵裤被丢在一边,双手被按在身子的两侧,司寒月无力地承受着父皇的抽动。
司御天并没有脱掉黑色的皇袍,解开的袍子把他和司寒月两人半遮在一起。即使周围没人,寒月动情的样子他也不想泄露一分。

“月儿...喜欢么?喜欢父皇么?”虽然知道寒月的心,但司御天仍然喜欢一次次地问。
 “嗯...唔..喜欢...父皇...”此时的司寒月感受着父皇带给他的一切,冰凉的身体变得有些暖热,总是垂软的地方也因父皇的举动而挺硬起来,就在他觉得已经足够的时候,他感觉到一个软滑的东西含住了自己。

半年没抱这人,司御天很快就忍不住倾泻了,可他不想,所以他决定先撤出月儿的身体,专心爱抚月儿,既然月儿平时没有主动的欲望,那他就要让月儿在这一刻真正的感觉到舒服。

“父皇!嗯啊!”司寒月的头越来越晕,随着父皇的嘴在自己的下身上不停的动作,司寒月紧紧抓住父皇,因激情而无法自持的上身抬起,在一声高昂的激喊中把自己被带出的欲望全数洒在了父皇的嘴里。

酥软的身体向后倒去,接着被一双大手接住,司寒月觉得久未到来的瞌睡再次袭来,就在他模糊地想要睡去的时候,他知道父皇再次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月儿,你先睡,父皇一会就好。”看着昏昏欲睡的人儿,司御天轻吻了吻寒月半阖的双目。
“父皇,不许...”司寒月睁开眼睛语气有些强硬,“不许不和我欢爱。”他喜欢在父皇的怀中沈睡的感觉。

“好...父皇答应你。”根本无法拒绝寒月任何要求的司御天吻住寒月的唇开始律动起来,揉碎落在寒月身上的杜英花,司御天在清淡的花香中释放出自己的灼热。

拿绢帕擦拭了寒月的下身,司御天先把寒月的衣服大致穿好,再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接着就把有些昏睡的寒月抱了起来。他知道,月儿能这么睡着完全是因为信任自己,如果周围有何不安全的东西出现,月儿会立刻清醒过来。

.............

“唔...”身下的刺激让司寒月从沈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父皇在露华殿的浴间,“父...嗯..皇...”伸手抓住父皇的肩膀,司寒月感受着自下而上的碰撞。

“月儿,父皇吵醒你了。”握着寒月分身的手没有停止套弄,反而加快了速度。
“啊...”司寒月靠在父皇的身上,感受着双重的刺激。

回来帮司寒月清洗的司御天,再一次忍不住地在水中占有了妖媚绝美的人。热水让两人相连的地方更加的润滑,也让司御天进出地更加顺畅。

“月儿,不许隐瞒父皇,真的只是想睡么?”司御天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寒月。
“嗯。睡觉不好么?”司寒月略有些不满父皇的举动,向父皇更贴近了一些,身体也开始轻微的上下浮动,牙齿轻咬父皇的肩膀。

“唔..”司御天低吟一下,按住寒月捣蛋的身子,双手托起寒月的臀,在慢慢抽出来之后更加大力的挺进,在听到寒月充满激情的吶喊之后,随即猛烈地进出着。

“父皇...”司寒月的声音异常沙哑,抓着父皇的手指在父皇的肩部留下一个个指甲印。轻微的刺痛却引发了司御天更为狂野地欲望,随着他的抽动,浴池中的水向两边喷散。

“月儿,告诉父皇是否真的没事。”见寒月已经彻底陷入激烈的情欲中,司御天再次问到,他害怕月儿瞒着他。

“啊!嗯...”司寒月半垂的绚目微张,咬住父皇的耳垂,“真的...唔...” 轻蹙的眉显示出寒月的不满,他都说没事了,父皇为何不相信他。

“很好...”司御天稍微放慢了速度,接着露出笑容,“既然这样,那父皇就不客气了。”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司寒月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了眼,他一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二是也说不出什么...

.............

“唔...”达到顶点之后,司御天仍然缓慢抽动着,等待那余感过去,在寒月体内呆了一阵之后,司御天才抽出自己。身下陡然的空虚,让昏睡中的寒月睁了下眼睛,看到父皇熟悉的眼神后,再次沈睡了过去。

从浴间取来温水擦拭干净寒月的身体后,清理了寒月的体内,司御天抽掉床上脏了的被单,换上干净的。他不愿让人见到寒月此时的样子,所以事后的一切整理都是他亲自动手。

半坐在床上,看着沈睡中的人,司御天满足地叹息一声。他知道连续多次的欢爱累坏了这人,可隐忍了那么久的欲望在得知可以继续碰这人的时候,他就怎么收都不收不住。

看着寒月安心地睡在自己的身旁,司御天握着寒月的手陷入了沈思,他的脑海里此时全是和这人相遇后的种种事情,这些事情依稀就发生在昨日.......

番外十三 天月相印(三)

他记得,那天很冷,月亮发出的寒光让人觉得更冷。风很大,好似要吹走一切般呼啸着。还两个月就到年关了,各地传来的奏折与密报让他有些疲累,正当他想休息一会再继续批阅那些永远看不完的奏折时,太监总管李德富匆匆和他禀报说丽贵妃被人下了堕胎药,八个月的男婴要提前出世了,而母子均有危险。当时他虽愤怒,但同时也清楚,在这深宫之内任何事都是可能的,这种妃子们争权夺势的手段他也见得多了。

走到丽贵妃的宫殿,因天冷,他坐在外厅里等待消息,丽贵妃痛苦的喊叫和稳婆慌乱的言语让他知道里面的人很危险。虽然自己的一个儿子可能就这么没了,可他也仅仅有些遗憾的感觉。十五岁登基,十四岁就有了长子,除了那个儿子之外,他今年已有了五个皇子,即使这个孩子就此夭折,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不是因为他无心,而是在帝王家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当年父皇宠爱母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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