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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师兄爱上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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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求汗就下来了,他结结巴巴道:“我……这……”
“冉求!”子贡大喝一声,“当着明人不说暗话,谁指使你如此做的?”
------题外话------
这是“星月的眼泪”给桐月做的视频:http://。tudou。/programs/view/hE2P7SWpC5o/
其中有张子贡的照片挺有感觉,亲们去看看啊。

 




第二十四章 真是怪事

冉求“扑通”跌坐到椅子上,汗水淋淋,他嗫嚅着:“师兄……你……都知道了?”
“说吧,除了季桓子,还有谁在背后指使你?”子贡悠然坐下,押了一口清茶。
“是……是大王子蒯聩。”冉求低头,结结巴巴说出这句话。
子贡手一颤,茶水差点溅了出来,他抿紧薄唇,暗自思忖,这个大王子蒯聩,虽未曾谋面,可是到处都能听到他的名字,南子处心积虑地要对付他,让郢王子和他争夺王位,公叔戌为了保他坐上王位居然反叛,卫灵公对王位继承保持沉默,可见对他也非常看好。
现在这个蒯聩居然将手伸到了夫子府,连冉求都被收买了,可见这个人心计之深,手段之巧,可怜自己却对这个大王子一无所知。
“我们都未曾见过蒯聩,你如何就被他指使了?”子贡不动声色地问。
“其实……”冉求欲言又止,却惶急地道,“师兄,蒯聩让我去杀弥子暇,我本是不愿意的,弥子暇是卫灵公的宠臣,又和南子关系暧昧,这万一真要死了,只怕这两个人都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卫国恐怕会引起一场大流血、大屠杀的宫廷政变。可是咱们在大王子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我该怎么办?”
子贡略略一想,便明白了几分,他起身道:“夫子说过,‘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应该和夫子商量一下,看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
几日后,孔子带着众弟子离开京城帝丘,欲出卫国。
这日行进到一个叫匡的城池,众弟子见城门排着若干百姓,在等待进城,偏生城门的守卫盘查严格,半天不放走一个人。
叶子坐在后面的马车里,已经疲惫地睁不开眼睛,她靠到颜渊肩头,迷迷糊糊道:“颜哥哥,怎么不走了?”
颜渊帮叶子调整好位置,柔声道:“前面还在排队进城,估计一时半会儿轮不到我们。你先小睡一会儿吧。”
叶子应了一声,便放心打起盹来。
颜渊轻轻抚摸着叶子的黑发,温柔地凝视着她迷糊的娇颜。
车帘一掀,子贡跳进来,看见这么静谧的一幕,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长眉。
颜渊嘘了一声,悄悄问:“怎么样了?”
“给夫子驾车的当地车夫,知道一个捷径,这就带着我们出发。”子贡掀帘看着外面。
就在这时,车身一动,马车又开始行走起来。
叶子被晃醒,她直起身子,揉揉眼睛,这才惊诧地“咦”了一声,“马车又走了,轮到我们进城了?”
颜渊微笑道:“车夫找到了捷径,很快就可以进城了。”
叶子看向对面的子贡,甜笑道:“子贡哥哥,这次进城我们住哪里?”
子贡放下车帘,回脸看向叶子,“随你意,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真的?”叶子正伸个小小的懒腰,听到子贡的回答,动作就凝在那里,妩媚又娇俏。子贡和颜渊对视一眼,全都含笑低了头。
叶子还不自知,一个旋转坐到子贡身边,傻乎乎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选个好点的旅店,吃个饱饭,洗个热水澡?”
子贡瞪了叶子一眼,抿了薄唇道:“怎么,这一路我没让你吃饱睡好?”
叶子想了想,这一路子贡安排得都是豪华宾馆,吃住都是最上乘的,自己刚才的说法似乎挺没良心的,挺颠倒黑白的。
她挽起子贡的胳膊,嘿嘿笑着撒娇道:“子贡哥哥最好了。这一路安排的可好了。不过我说的是当下,当下我又累又饿又脏,好想找个旅店洗澡、吃饭、睡觉。”
子贡薄唇勾起,流淌出魅惑的笑,伸手勾了一下叶子的小鼻子,轻声道:“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叶子突然不敢直视子贡的眼睛,那细长美目中闪出的点点光芒,太过温暖,太过耀目,让她既心慌又意乱。
她只得慌乱收回目光,掀起车帘,看向窗外。
前面城墙有个大大的缺口,此刻夫子的马车正从那缺口越过,进入到城内。
孔子也掀开车帘,左右看了看,叹息道:“快倒是快了,就是如此不太守规矩。”
赶车的车夫豪爽地笑道:“想当年我也是驾着马车送一位爷从此处经过,你看着缺口还是旧时的模样。”
周围正在经过的百姓听到此话,又看见正在四处打量的孔子,全都惊恐地闪开,更有甚者一边仓皇逃走,一边高喊:“不好了,坏人又来了!”
一时间街上的行人全都做鸟散状,整个街道瞬间清空。
“这是怎么了?”叶子一边学给子贡和颜渊听,一边惊诧道。
子贡立刻高喊:“子路,保护好夫子,去冠华居。”
几辆马车风驰电掣般驶向冠华居。
冠华居是个二层的木制小楼,典雅气派。一楼是酒楼,二楼则是住宿的地方。
叶子觉得这个冠华居肯定是个高档宾馆,因为停在门口的马车都极其奢华,出来进去的又都是衣饰华贵的人。
她拉了拉子贡的手,悄声道:“子贡哥哥,不用住这么好的地方吧,这得多贵啊。”
子贡含笑睇了叶子一眼,牵着她的小手跟在孔子后面走了进去。
孔子等人刚走进去,那些正在吃饭的客人哗啦全都起身,惊恐地打量着孔子,然后躲躲闪闪地蹭到门口,迅速逃走。
热热闹闹的一楼顷刻间,就剩下孔子师徒几人。
冠华居的掌柜走过来,不悦道:“你们几个人怎么回事,把店里的客人都吓跑了。”
孔子自是纳闷,自己并非穷凶极恶之人,怎么匡地的百姓见到他就跑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拱手赔笑:“掌柜的,实在是不知何故,这些百姓见到我就跑,我等只是想在此住宿而已。”
掌柜上下打量着孔子,见他儒雅大方,一派长者风范,的确不像坏人,可是这些老百姓为啥见到他就跑呢?
“我是新任的掌柜,外地人。并不知此地情况,不过你影响到我的生意,我可是不敢留你,先生还是另寻他处吧。”掌柜虽然说话客气,但是言语中辞客之意已现。
孔子无奈,转身欲走。子贡越众而出,淡然道:“冠华居久负盛名,就是如此待客?”
掌柜抬头打量着子贡,直呆呆地发起愣。


 




第二十五章 匡城被围

子贡勾了薄唇,淡然道:“周掌柜,店训第一条怎么说的,对客人要热情周到,不管客人什么身份。你做到了吗?”
掌柜汗就下来,他哆哆嗦嗦来到子贡面前,躬身作揖道:“不知端木老板驾到,小人多有得罪,还望老板谅解。”
子贡挥手道:“闲话无须多说了,快给这些人安排住处,让他们好生休息。”
掌柜赶紧颠颠地招呼手下去安排子贡等人的住处。
叶子一边打量着四周豪华的布局,一边惊叹道:“子贡哥哥,你原来是这家的老板啊,真厉害!”
子贡上前拉住叶子的小手,笑着问:“我这个安排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叶子头点得如捣蒜,精致的小脸绽放出欢快的光泽,清澈的大眼睛如宝石般熠熠闪光。
那些店小二早就看见自己的老板牵着一个绝色少年,那少年干净纯洁得好像一洼山泉,而老板脸上则满满当当的全是宠溺,温柔的眼神一直围绕着少年转来转去。
他们都惊叹,这个传说中富可敌国的老板,居然对个雌雄莫辩的少年感兴趣,真是怪事。
众人都选了客房,沐浴更衣,然后下到一楼吃饭。
叶子坐在桌旁,见店门大开,门外不远处挤挤挨挨拥着些人,向里面指指点点,偶尔有外地人想要进来,全都被门外的百姓拦住。
子路蹭地起身,走到门口,拔剑向天一举,大喝道:“闲杂人等都给我闪开!”
围观的老百姓都惊恐后撤,但是有些人却随手扔出石子、木板等杂物,砸向门上,墙上和窗上。
子路大吼一声就要冲过去。
子贡高喊:“子路,别妄动!”一个箭步跳出去,将子路拉住,拖了回来,命令掌柜道:“关门,关窗!”
顷刻间,冠华居关门关窗,所有的灯笼都点亮,宛如黑夜一般。
众人围坐在一起,心情都很沉重。
孔子捻了胡须,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就不知道我如此讨人嫌了呢?居然成了匡地的众矢之人。”
子贡等弟子都很了解孔子,自知夫子不曾做过什么坏事,只是今日这事来得蹊跷,让他们浮想联翩。
“会不会是卫国王宫的人鼓动的?”冉求问。
子贡斜睨了他一眼,冉求低了头,心想,不是我惹了弥子暇,南子和卫灵公开始报复吧?
颜渊却细细回想慢慢道来:“他们一见夫子就说是坏人又来了,难道是某个坏人长得像夫子?”
叶子“啊”了一声。
颜渊侧脸看了看叶子,柔声道:“叶子想起什么了?”
“我……”叶子嗫嚅着不敢说,她怕自己的猜测不对,会亵渎孔子。
孔子等人自是劝慰她,让她大胆直说。
“我记得在鲁国时,在书院见过阳虎,他和夫子有些像,只是没夫子这么有学问。”叶子回忆着,当时她就觉得阳虎是粗犷版的孔子,两人极像。
颜渊和子贡的脸色都凝重了。
子贡沉思道:“当年阳虎叛乱,兵败逃齐。齐景公欲以阳虎结好鲁国,便囚禁了他,准备献给季氏。不料阳虎买通狱卒,半夜潜逃,经过卫国的匡城逃到了晋国。难道……”
颜渊接口道:“我见百姓是在我们进了缺口后才如此反映,难道阳虎当年曾在匡城作乱,被匡城百姓记恨了?”
“说不定阳虎当年也是从这个缺口进入,然后为非作歹。”叶子随口乱说道。
孔子等人却是点头称是,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的。
子路恨恨道:“这个阳虎,真是阴魂不散,在鲁国扰得我们不得安宁,逃跑别地还留下这么个祸患让我们背,当初真该把他结果了。”
“不许乱说话。”孔子轻斥道,“发生问题不要先急着怨天尤人,先反省自己有没有做错,然后想解决的办法。”
子路嘟囔着:“那要是命都没了,反省有什么用啊?”
孔子幽幽道:“上天赋予我们传播文化的历史使命,就不会轻易要我们的命,你们稍安勿躁,想些办法看如何出去。”
子贡转脸问掌柜:“店里的饭菜够吃多久?”
掌柜皱眉道:“一到两日,最多维持三日。”
子路不耐了,问道:“不是高档旅店吗,怎么才这点粮食。”
掌柜看了一眼子贡,子贡示意他不必顾虑,掌柜这才大胆道:“不是本店物质匮乏,是本店为了保证口味,每天都进新鲜的水果、蔬菜,这样客人才会吃得满意,吃得放心。所以……”
叶子暗自赞叹,难怪冠华居是匡城最高档次的酒楼和旅馆,子贡经营之道是做良心买卖,顾客自然感受得到,才会蜂拥而至。
“夫子,我看我们且住下几天,看看形势,相信这些老百姓也只是一时激愤而已,我们不去激怒他们,他们自然会退去,夫子以为如何?”子贡询问着。
孔子点头称是。
一连三日,孔子等人都在冠华居吃饭、住宿。
第四日,外面围堵的人群逐渐减少,子路觉得是个机会,便带着孔子等人走出冠华居。
刚走出去几步,便听得有人吹起口哨,紧接着四处拥来无数百姓。
孔子等人无奈只好又退回到冠华居,门外的人群非常激愤,有人高呼:“看吧,坏人终究是坏人,才过了三天就要出来兴风作浪,我们坚决不允许!”
四周“打到坏人”的喊叫声、呐喊声此起彼伏。
片刻,一队兵士跑过来,团团围住了冠华居,当先一个将领高声喊道:“我是匡城的邑宰简子。阳虎,你作恶多端,今日你跑不掉了!”
叶子惊诧道:“真把夫子当成阳虎了。”
子贡抿紧薄唇,有些忧虑,“看来阳虎极大地伤害了匡城百姓,不然官府不会出来的。这个简子我还真是不熟,怎么办?”
叶子叹口气:“看来只能挨下去了。我都闷得不敢说笑,不敢唱歌了。”
颜渊美目一亮,轻声道:“叶子,你想唱什么歌?你来唱,我伴奏。”
“真的假的?”叶子瞪大了琉璃大眼睛,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思唱歌,颜渊是不是被吓傻了?


 




第二十六章 歌声解困

颜渊笑着鼓励叶子,“没关系,你只需大胆地唱,我便给你弹琴伴奏。”
子路哼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唱歌,先想想怎么突围吧。”
孔子却是捻须微笑,“叶子,你就唱起来,唱那种淳朴的歌曲就好。”
叶子还在发愣中,颜渊早就上楼取下古琴,席地而坐,优雅地伸手轻抚,古琴发出悦耳的低音。
颜渊温润笑道:“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唱吧。”
叶子眨着清纯大眼,有点不敢相信,颜渊音乐造诣这么高?她无论唱什么,他都能弹出?
好吧,就来个现代的弟弟学校支教老师教的歌曲吧。
叶子清了清嗓子,放开喉咙,尽情歌唱:
我看到满片花儿都开放
隐隐约约有声歌唱
开出它最灿烂笑的模样
要比那日光还要亮
荡漾着清澄流水的泉啊
多么美丽的小小村庄
我看到淡淡飘动的云儿
印在花衣上
我唱着妈妈唱着的歌谣
牡丹儿绣在金匾上
我哼着爸爸哼过的曲调
绿绿的草原上牧牛羊
环绕着扇动银翅的蝶啊
追回那遥远古老的时光
传诵着自由勇敢的鸟啊
一直不停唱
叶儿上轻轻跳动的水花
偶尔沾湿了我发梢
阳光下那么奇妙的小小人间
变模样
叶子的声音清脆甘甜,像流水般滑过在场每个人的心田。
她将歌中那种自由奔放的情怀,平和温馨的态度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感染了屋里屋外的所有听众。
颜渊先是一愣,转而纤细的手灵巧地拨动着,古琴低吟着跟上叶子的歌声。
叶子顽皮地调高了一个音阶,朝颜渊巧笑着,似示威又似挑战。
颜渊轻轻笑了,他拨动琴弦,却并不跟随叶子的高音,反而更低沉下来。
一阵欢快的笛声突然响起,轻巧地跟上叶子的高音,叶子转头,看见子贡握着一把青色的笛子,正屏息静气地吹着。
接到叶子的目光,子贡瞪了她一眼。
叶子吐了吐粉舌,自动把音阶又降了下来,
一时间,清亮的歌声,优雅的古琴声,欢快的笛子声,糅合在一起,奏成这世间最美的歌曲,洗涤了人心,平和了人性。
孔子频频点头,子路暴躁的面容也渐渐回复平静,他甚至跟着音乐打起节拍。
围堵的老百姓痴痴地听着屋里传来的歌声,慢慢地开始退后。
直到最后一个音节袅袅散去时,众人才一边回味着,一边齐齐鼓掌。
有人开始低喊:“能唱出这样歌曲的人,应该不是坏人吧。”
也有人开始悄悄传递着信息,“听说那里面是孔子,当代的圣人,我们好像认错人了。”
片刻,有人轻轻敲门,“孔夫子,匡城宰邑简子求见。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夫子谅解。”
子路上前打开大门,见简子站在门外谦恭抱拳,围堵的老百姓早就分列站立,留出中间一条大路。
子路将简子让进店内,叶子却是趴到门口,朝人群中张望。
颜渊收了古琴,来到叶子身边,轻声道:“看什么呢,叶子?”
叶子喃喃道:“我刚才听到个熟悉的声音,说这里面的人是孔夫子,可是却没看到是谁,难道是听错了?”
“那你听到的声音是谁?”颜渊随口问道。
叶子左思右想,最后碍口道:“是……估计是我听错了,怎么会是他呢?”
颜渊了解地笑了笑,也不再追问,却是柔声道:“叶子,你刚才唱得歌真好听,特别能打动人善良的心弦。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蝴蝶泉边。”叶子收回看向门外的目光,笑盈盈地看着颜渊。
“好美的歌名。”颜渊幽幽叹息着,“那里有好多蝴蝶吗?”
“传说有个地方,有一处蝴蝶泉,每到春未夏初繁花满树时,各种形状的蝴蝶飞来这里聚会,那里也是青年男女聚会的地方……”叶子一副悠然神往的模样。
如果有一天她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也可以隐在一个美丽的地方,过着与世无争的幸福生活?
颜渊痴痴地注视着叶子的清纯美眸,那里面透出幸福的憧憬,却是刺痛了他。
颜渊心口一紧,趔趄着退后,扶住桌子,微微喘息着。
子贡正听简子讲述当初阳虎从城墙的缺口进入匡城,杀人放火,洗劫财物,百姓对阳虎恨之入骨,所以才会发生围错人的事件,抬头瞥见颜渊的举动,忙起身去搀扶。
见颜渊不复刚才的清明淡定,子贡皱眉道:“回,你怎么了?最近心口疼好像时常会犯,要注意调养自己。”
颜渊咧了咧紫唇,却是泛出个苦笑,转而他蹒跚上了楼。
叶子见颜渊如此模样,惊得呆了,也要跟着上楼照看,被子贡伸手拦住。
“颜哥哥怎么了?”叶子皱起清丽的弯眉,“他到底什么病,怎么总是如此虚弱?”
子贡抬手去抚叶子弯丽的眉,酸涩地道:“做什么皱眉,你应该是快乐的,不许难过!颜渊身体自小就如此,你容他休息休息,别去打扰他。”
叶子微叹口气,清纯的小脸上也有了些少年知道愁滋味的表情。
“小家伙,你的歌选得很好,怎就想到颜渊和夫子的用意?”子贡见叶子犯愁的表情,心就仿佛被钝刀划过一般,隐隐作痛,他不得不快速转移话题。
叶子骄傲地一扬小下巴,小脸上重又焕发出灵动神情,“我当然知道。夫子说过礼能区分尊卑,乐能和合人心,我当时便想着要选首清新自然的歌……”
叶子虽然单纯,她并不傻,况且经过这一年多的学习,她已经懂了很多知识,所以当时颜渊和孔子的提倡,她只需细想便能明白,因而选了这首平和心性的歌曲。
子贡笑了,看见叶子重又将欢笑写到脸上,他觉得阳光明媚,心情大好。
“可是,子贡哥哥会吹笛子,我都不知道。”叶子噘起嘴巴,不满地控诉着。
子贡呵呵笑着,拍了拍叶子的小脑袋,“夫子要求弟子们都学礼乐知识,你见哪个师兄不会这些?连子路那样暴躁的人,都能弹出《大武》。不过,”他神色有些赧然,“我的笛子吹得并不好,没有颜渊的功力深厚。我只是见你当时欺负颜渊,这才出手的。”
叶子嘻嘻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子贡暗舒口气,他露出吹笛子这手绝活,其实是觉得叶子和颜渊默契配合有些碍眼,这才不得已出手,硬生生穿插而进。
这点小心思可不敢让叶子知道。


 




第二十七章 蒲乡遇阻

这日,来到一座城池,叶子闪目打量,见城门人来人往,倒也热闹非凡,只是盘查比较严格。
叶子双手合十放到胸前,念叨着:“阿弥陀佛,千万别再有事情发生了。”
颜渊看着叶子的动作,好奇道:“叶子,你这是做什么?”
叶子绷紧小脸,严肃道:“我在求神拜佛,保佑我们别出事情。”
颜渊喃喃道:“佛是什么?”
叶子睁大了眼睛,心中诧异,不会吧,博学多才的颜渊居然不知道佛是什么?
其实叶子不知,佛教是汉朝以后才传到中原大地,颜渊早出生了几百年,他如何知道。
颜渊闪了闪美目,却大大方方地道:“我确实不知,你可否讲给我听听?”
一旁假寐的子贡,哼了一声:“无非是些怪、力、乱、神。”
叶子噘了噘嘴巴,却问颜渊:“颜哥哥,为什么夫子不语怪力乱神呢?”
这个问题她想了好久,都没弄明白,夫子不说是不知还是知之甚少?
颜渊淡然一笑:“夫子主张以仁治国,所以力不提也罢。作乱犯上,影响国家安定,百姓也跟着遭殃,提它何用?怪事,夫子也不可能尽知,如何提及?至于神,普通人没有达到那个层次,无法理解,说了也无用。道深之人,自然知道,还用再提吗?”
叶子痴痴地注视着颜渊,他清清淡淡地就把她思考了很久的问题,一语道破,仔细想来真是如此,可见她层次自是在颜渊之下。
颜渊被叶子炙热的眼神注目得有些颇不自在,他红了苍白的脸,抬手捂住叶子清澈的大眼睛,低声道:“我说得对也不对?”
“对,对。”叶子一叠声地认同着。
子贡咳了一声,掀起车帘,看向外面,淡淡道:“我们进城了。”
叶子欢呼一声,扑到车窗看出去,兴高采烈道:“好像盘查不是太严格,进城了也没人围堵,幸运!幸运!”
“别高兴得太早,这里还是卫国的地方,叫蒲乡。”子贡提醒着,然后他和颜渊同时“啊”了一声,神情变得肃然。
叶子正想问他俩为啥惊讶出声,就见远处一队人马狂奔而来,将他们几辆马车团团围住。
当前一个剽悍的男人立于马上,哈哈大笑:“夫子,别来无恙啊。”
叶子放下车帘,惊呼道:“公叔戌!”
颜渊了然地点头,“这里是公叔戌的封地,他必然会逃到这里来。”
子贡却是一挑车帘,跳下车,淡淡道:“公叔戌,在你的宝地你就是如此待客?”
公叔戌翻身下马,抱拳道:“子贡老弟,想死为兄了。我那傻妹子紫云,天天念叨你,这次巧遇,可不能放你走了。快跟我回去见见紫云,也许以后我们就是亲家了。”
子贡微窘,他有些羞恼道:“我们之间关系好像还没亲密到这种程度吧。你今日围堵我们作甚?”
这时孔子在子路的陪同下,早已下车,公叔戌赶紧上前作揖,“公叔戌听说夫子带来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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