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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剑集-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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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这就是仇恨的力量,它会将一个人逼疯,也会将一个人毁灭。

人世间为何要有这么多的仇恨,有人说宽恕是最大的美德,一个人懂得宽恕别人,那么他会活的更加轻松一点,愉快一点。

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上的规矩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这个道理千百年来不变,也不会变。

所以江湖从来不缺少仇恨和厮杀,也从来不缺少流血与牺牲。

只是在这一切的背后,又有谁看到那些孤儿寡母露宿街头,三餐不继的凄凉呢?

“很好!”柳生纯一郎很满意,笑道:“此药七日之内并无影响,可一旦过了第七日的正午,大罗金仙难救!”

杜鹃面色不变,只是说道:“这一次柳生先生应邀来龟城剿杀白雪,为何突然愿意助我刺杀阳春呢?”

柳生纯一郎哈哈大笑:“白雪武功不过三流,某家不出刀也能单掌捏死他。”他缓缓起身,背负双手,望向窗外,叹道:“真正的敌人是阳春,他手里那一招水龙吟某家势在必得……”他说到这里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说得太多了,马上顿住嘴,又是一阵大笑,笑声冷冽血腥,完全没有人类的感情。

这笑声,杜鹃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垂下头,不敢再问。

“不过你放心,等杀死阳春后,你和你哥哥两人便不必再躲在这混乱之地了,到时候你们两人能够正正式式的回到凤城,重建你们南宫世家昔日的荣耀!”

柳生纯一郎一眼就看穿了杜鹃心底的真正想法,白雪的武功并不算绝高,而且并不算爱杀人,只要阳春一死,南宫兄妹就能重回凤城,再次过上他们人上人的日子。

他们现在的日子太苦,便会更加思念从前的美好生活,为了这样的生活,他们一定会死心塌地的抓紧柳生纯一郎这根稻草,仇恨加上憧憬还有毒药,这便是柳生纯一郎肯完全相信杜鹃的理由。

杜鹃也正在这个时候,居然忍不住笑了:“多谢柳生先生。”

她原本已经哭的极惨,脸上又带着泪花,此时这—笑起来,当真是活色生香、风情万种,当真是我见犹怜,若有男人见了不心动,必定是个死人。

柳生纯一郎自然不是死人,他此时心情大好,一个男人在他事业上觉得满足的时候,往往会在某些事情上更想要满足一下,所以他的眼镜似乎都有些直了,道:“好,很好。”

男人通常说一个女人好,并不是她适合做老婆,而是她适合做情人,甚至是适合一场春梦。

第二百三十章 要死要活

男人通常说一个女人好,并不是她适合做老婆,而是她适合做情人,甚至是适合一场春梦。

男人看女人的标准其实很简单。

他们总希望烟花女子像是大家闺秀,藏在深闺里对谁都不假颜色,偏偏就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而当他们遇着个正正当当、清清白白的女人,他们又偏偏希望这女人像是个风尘女子。

表面上越是清纯的女人,床上必定是越是蚀骨销魂!

杜鹃的眼波流动,低声道:“好?好什么呀……”

柳生纯一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杜鹃,右手轻轻摩擦着自己青渣的下巴道:“什么都好,哪里都好!”

杜鹃的身子也似乎软了,她的耳根子又开始红了起来,这次已不是粉红,而是通红通红,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粉红色代表着的是少女的羞涩,血红欲滴的红色往往是的燃烧,少女是没有的,只有真正成熟的女人才会像火一般的燃烧起来。

现在,杜鹃就已经燃烧起来了。

没有人能够阻拦这样的火焰燃烧,柳生纯一郎并没有想要阻止,他要做的是煽风,煽风点火的煽风。

柳生纯一郎手一抄,已捞了杜鹃在怀里,再顺手一丢,已将她整个人都抛到了床上。

柔软的橡木大床,洁白的波斯床单。

杜鹃已经全身发了麻,她只觉得自己半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唯一剩下的一点力气就只能勉强的呼吸,用力的呼吸。

她这样的呼吸只会使男人更疯狂,疯狂的盯着她高耸的胸脯。

柳生纯一郎已带着狞笑着向她走过来,看她的眼神就如猎人看着落入罗网的猎物一般,充满了占有欲和嗜血感,看着杜鹃心里发了毛。

他已经越逼越近,杜鹃忽然皱眉了弯弯的柳眉,眼里掠过一丝焦虑,她心底暗自着急小声恨道:“这死人怎么还不来,马上要被拆穿了?”

“你在说什么?”柳生纯一郎紧盯着她道。

杜鹃面皮一笑,忽然极有技巧的屈起自己的纤腿,再慢慢向上向前伸出,勾出如玉般洁白的纤足,那薄薄的青布鞋裹着一只纤小玲珑的小脚。

“我说不要这么着急嘛……”杜鹃娇笑道:“要知道这种事情一定要讲究情趣,若是没有情趣,岂非和野兽毫无区别了?”

她的声音其实并不明亮,反而带着低沉和沙哑,只是这种中性的嗓子被她说起来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似有还无的诱惑。

她布鞋里的小脚一弓一伸,竟已将那只青布鞋的脚跟脱了出来,然后她将小脚架在半空,一勾一勾的晃悠着。

她那双精巧、晶莹、完美得几乎毫无瑕疵的脚就这般的若隐若现,真正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恰到好处的遮掩比完全的赤裸裸更加的吸引男人。

柳生纯一郎望着看到这双脚,竟似看得痴了,喃喃道:“好漂亮的脚,当真是白璧无瑕……”

然后他居然低下头,一口叼起杜鹃的薄布鞋,一嗅鼻,赞道:“好香!”

女儿香,女人才会有的香味。

柳生纯一郎鼻孔抽动如蝠翼扇动,用鼻子去触碰她的脚心。

他一低下头,杜鹃的面上忽然露出一种极度恶心就要吐出来的表情,可偏偏脚心传来的一阵阵热气似已自她脚心直透入她心底,她终于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大声呼喊道:“我受不住了,你……你快点来,不然我就要……”这话喊得特别的大声,仿佛柳生纯一郎听不见的似的。

柳生纯一郎当然听得到,他不仅听到了,也笑了,他皮笑肉不笑道:“某家来了……”

杜鹃紧咬双牙,柳眉凝成一竖,便要……突然。

突然间,“砰”的一声重响,窗子被撞开了。

一个黑衣人箭一般蹿了进来,一剑直取柳生纯一郎的颈后大椎穴。

剑光寒,光影缭绕着初生的朝阳。

这一剑极快,快到肉眼已很难看清。

柳生纯一郎此时已经色迷心窍,他还能抵抗这样的一剑吗?

谁也没有看清楚他是何时出刀,更没有人看清楚他的刀来自何方,只是那一刹那,他的刀在它应该在的地方。

他的刀稳稳的抵住了这一剑的剑尖。

墨黑的剑尖。

柳生纯一郎望着越窗而入的阳春,面色古怪道:“某家早已察觉十丈之内有高手杀气,没想到又是阁下!”

杜鹃心中一震:“原来他早就发现了阳春的踪迹,这实在不可能,要知道凭着阳春的身手和所使用的藏匿之法,他应当是绝对不可能发现的。”

阳春也没想到自己潜伏居然会被人发现,他心中的惊讶之情更不在杜鹃之下。

柳生纯一郎仿佛能看穿他的心中所想,傲然道:“若论藏匿之术,天下谁能与我东瀛忍术相较长短,何况阁下杀气过重,要察觉实在不难!”

“东瀛忍术,果然有过人之处!”阳春淡淡道:“在下受教了。”

柳生纯一郎冷笑一声,忽然喝道:“阁下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与某家!某家若非顾及大家同为对抗白雪之目的,早已不客气了。”

阳春冷道:“你本不必客气!”

柳生纯一郎一顿,道:“你!!!”

阳春左手一指床上斜卧的杜鹃,道:“她是我的!”

柳生纯一郎面上的刀疤一抽,道:“若某家没记错,这个女人黄华君特地准备于我的!”

阳春道:“现在她是我的了。”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平静,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柳生纯一郎反手一错,刀归鞘,忽然一把抓起杜鹃的头发,将她拖到阳春脚跟,长刀驾到她雪白的右颈,大笑道:“给我一个理由,否则她就会马上变成一具尸体。”

杜鹃疼的眼泪、鼻涕流了满面,却不敢吭声,只能仰面眼巴巴的望着阳春,希望他能够说出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我没有理由。”阳春看也不看她一眼,莫然道:“阁下杀了她吧。”

柳生纯一郎这次真的一愣,他问道:“你要某家杀了她?”

阳春道:“不错。”

杜鹃失声道:“不要。”

柳生纯一郎狞笑道:“你要某家杀了她,我偏偏不杀她!”

他刀一收,反架在自己肩上,冷冷的望着。

阳春点点头道:“好,既然柳生不杀,我杀!”

他剑一转,如龙吟。

“叮”又一声火花飞溅,刀剑相交。

阳春望着柳生纯一郎的刀皱眉道:“这又是为何?”

柳生纯一郎道:“某家不杀,你也不能杀!!”

阳春道:“哦,那该谁杀?”

柳生纯一郎道:“谁也不能杀,只因她不能死。”

阳春道:“为何她不能死!”

柳生纯一郎望了杜鹃已经被吓的有些发白的小脸一眼,忽然笑笑道:“只因她是我的女人!”

他的笑总是带着种说不出的味道,邪恶而血腥!

阳春道:“她是你的女人?”

柳生纯一郎道:“不错,就在方才……”

阳春也忽然面色古怪的一笑,他这一生极少微笑,阳春的表情只有冰冷与寂寞,此时他竟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露出了一个极僵硬古怪的笑容,又重复道:“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柳生纯一郎叱道:“这又何不可?”

阳春的笑容一闪而过,早已恢复他惯常的冷漠,低声道:“可以,不过她还是要死!”

柳生纯一郎道:“为何?”

阳春道:“只因我已回想出来她便是凤城南宫家的余孽,往日我不愿入混乱之地沾惹臭气,不过既然遇见了,便绝不可能放过!”

名草堂的规矩,斩草除根。

这是柴飞飞定下的,从来阳春都执行的很好,这一次也不能例外!

柳生纯一郎道:“绝不能改变?!”

阳春道:“绝不能改变!”

柳生纯一郎已经不再开口,他已经从阳春的双眼中看见决心,他们都是一样的人,都是那种一旦拿定主意便绝不会改变的人。

这样的人心硬如磐石,正是可以成大气候之人。

既然话不投机,只能用手中的刀剑相见。

刀剑如梦,一语成仇。

秋风、秋雨、几多愁?

此间已是星火欲坠,杜鹃悄悄的掩好胸前些许凌乱的衣裳,默默的提起被丢弃在一旁的青布鞋依到一角,紧张的望着两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女人在看着两个男人,两个或多或少是为了自己而战的男人,她的心里会想些什么?

她的面上该流露出的该是什么表情?

“且慢!”忽然一声急喝。

一个庞大和尚急忙推门进来,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大汗,一边掩上房门,冲两人苦笑道:“两位,切千万莫要忘了我等前来这龟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阳春不答,他目中除了柳生纯一郎外再无一丝余光留给别人。

他掌中有剑,剑有嗜血,其他人早已是不再重要了。

柳生纯一郎也不答,他的精神气也提成一线,此时他绝不敢有半分疏忽,否则便是性命交悠之事。

高手交战,一招足以。

没有人能分心,分心则死。

第二百三十一章 捻音成线

“两位!”杜荣额头上的汗不住冒出,他知道只要这两人一旦动手便是两败俱伤,如此一来剿杀白雪的计策便要落了空。

杜荣苦口婆心道:“白雪不死,在座的各位只怕都要寝食难安,既然此次有天赐良机,我等理当同心同德,先御外敌才是啊……”

人不动,剑气如雨。

气势正在攀升!

“这两人莫非是前世的冤家,才对峙了一夜,这会儿又厮杀上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只来一人罢了。”杜荣忽然面色一变,沉思着:“不对,请柳生纯一郎的到来是阳春当日在九帮十八派大联盟里秘密会面取墨剑时就已经策划好的,可为何此刻却如针锋对麦芒,这等的奇怪?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样的秘密吗?”

在当此刻气氛凝固,杜荣陷入自己的沉思之时,忽然长空一声凄厉嚎叫“啊!!!!”划过,这是临死前的叫声!

“又出事了?”

杜荣心中一惊,一个箭步撞破房门,他的身形肥大,滚动个如一只极大圆球,可身法绝对不在当世一流高手之下,甚至更快,他破门更是毫不犹豫,只因要用身子撞破一扇门绝对比用手打开一扇门要快得多。

可就是他这样快的速度,也只看到一个死人。

空荡荡的房门外走廊上,仰面躺着一个黄衫年轻人,他眉目间残留着临死前的诧异和惊愕,印堂一剑毙命,快、准、狠,杀人手法与日前死去的小方如出一辙。

杜荣大喝一声,已极快的一扫周围环境,但见三楼高空,面前鸟影不见,隔壁房门全部外面上锁,更不可能藏人。

凶手又消失了。

他缓缓的蹲下身子,合上他的双眼,然后小心的捡起地上的一只青蝶,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回房中。

“又是青蝶杀人。”杜荣面对着一动不动的阳春二人恨声道:“这次死的人叫小正,他和小方正是我的左右护卫,肯定是白雪前来杀人……他已经来了!!!”

他自己圆乎乎的,身边的人却叫方方正正,只因他喜欢别人对他规规矩矩,方方正正的。

白雪,这个名字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场中杀气也登时一顿。

这气息一变,杜荣登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他们已经打不起来了。

白雪。

杜鹃听到这个名字,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十分奇怪,眼神中透露出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这个谜一般的女人,谜一般的情感。

“来的人不是白雪。”阳春终于开口。

杜荣不信,恨声道:“若非是他,房间距走廊不过丈许,我破门不需三瞬,却不见凶手人影,我早已包下莫言客栈,三楼只有这一间房住人,其余房门尽皆上锁,走廊外便是高空一览无余,除了白雪天下还有谁人有这般的身法,又除了他还有谁会用这青蝶为令!!”

杜荣的满是肥肉的右掌紧紧的捏住那只死去的青蝶,目光中满是杀机!

惨蝶何故,惹人杀心!!

阳春目光在那只已被捏成一片片的残蝶叹息道:“世上绝没有这么快的身法,哪怕是白雪也不可能……”

杜荣道:“难道又是凶手伪装的叫声?”

阳春道:“正是。”

杜荣摇头道:“不可能,洒家肯定那一声惨叫来自房外,距离绝不会太远。”一流高手对于听音辨位都有一套自己的经验,一般绝不会有错。

阳春不答,忽然看了一眼柳生纯一郎。

柳生纯一郎知道这是阳春给他抛过来的难题,他若是答不出来,便已经是输了。

“哈哈哈!”柳生纯一郎朗声一笑道:“杜大当家的难道还没发现此地出了命案,除了我等几人之外,其他人为何迟迟未到呢?”

阳春暗叹一声:“这柳生纯一郎的心思果然缜密,武功也不在我之下,要从他身上取到那件东西只怕是大为不易。”

杜鹃听不懂柳生纯一郎这话什么意思,她也是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可是所有人都似乎比她看得明白,也看的透彻,她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可杜荣毕竟听明白了,他的才智武功自然不是杜鹃所能比拟的。

杜荣沉思道:“其他人不来,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命案,他们不知道是因为根本没有听到那一声惨叫……”

“没有听见?”杜鹃忍不住问道:“那一声叫的很重,整个客栈都要震动了,只要不是聋子绝不可能听不到!”

方才她也听到了那一声惨叫,清晰的便如就在耳边响起,若要说这样别人还未听见,她实在无法相信!

“杜大当家的没说错。”柳生纯一郎道:“方才除了我等四人之外,的确没人听到!”

“这……”杜鹃不解,柳眉弯弯犹如一个大大的问号。

柳生纯一郎道:“只因这一声惨叫是由内家高手捻音成线故意送到我等耳中的,敢问杜大当家的中原武林中能有这份功力的人有几个?”

杜荣面色凝重,仔细比较后才叹息道:“江湖上高手如过江之鲫,有些前辈高人又大多隐秘红尘,要讲个大概实在很难,不过捻音成线本已是极难,要做到一次将声线分成四股送到四个不同的人耳中,这份功力洒家自认自己是绝对做不到!”

阳春道:“要有这份功力的人至少得需进入化身一境界,才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喉间的声带,从一开始便将声音分成四股,这种秘术只有当年的拜月教才懂,余人即便有这份功力也难以操控。”

柳生纯一郎忽然道:“阳春君,敢问声带又是什么?”

阳春看了他一眼,道:“是喉咙中一种能够振动发出声音的肉膜。”

柳生纯一郎又道:“若是有人懂得这种秘术,也变等同于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声音?”

他说这话目光竟直直的盯着杜鹃,目光在她的面容和喉间游走,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端倪。

阳春道:“是的。”

柳生纯一郎忽然发出震天长笑,笑声半响,才一挥袖,面目无情道:“若能身怀这等秘技岂非雌雄莫辩,男女同体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杜荣也笑道:“古人云: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般地走,安能辩我是雌雄?”

杜鹃的面色丝毫不动,她只觉得自己被看的脸上好似有一条碧绿的毛毛虫在爬来爬去,有说不出的恶心和恐惧。

“难道柳生纯一郎已经看出了什么吗?”杜鹃不敢多想,只能强撑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动弹。

柳生纯一郎收回在杜鹃面皮上的目光,凝重道:“凶手即便不是白雪,也和白雪有莫大的关系,看来某家当真是小瞧了这白雪,他总算还有几个朋友!”

白雪相交满天下,他的一生是诗文一般的lang漫,鲜花一般的美丽,少女一般的多情。

他和阳春不同,阳春沉浸在自己的寂寞中,享受寂寞,而白雪害怕寂寞,他热爱生命,享受友情,更能为朋友两肋插刀,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缺少朋友呢?

杜荣的面色也凝重起来,缓缓道:“如果这杀人的人是白雪的朋友,只怕这一次会是一场大战。”

柳生纯一郎叱道:“战便战,某家掌中利刃早已饥渴难忍,欲一饱人血,就怕那白雪小儿他不敢来,来必死!”

“白雪,是我的。”阳春慢慢道:“他一定会来,也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上!我一人足矣。”

柳生纯一郎也慢慢道:“你有把握他一定会来!”

“他一定会来。”阳春的目光已经越过了柳生纯一郎,越过了梨花木墙,射向了虚无缥缈的远方,变得说不出的空虚和苍白,他喃喃吟道:“梅影横窗阳春瘦,日日青楼白雪下。”

“只要他看到了云湖上发生的一切,无论因为乌静静的身世还是因为他们的感情,他都会来,他是白雪。”

柳生纯一郎道:“就因为他是白雪?”

阳春道:“就因为他是白雪!”

柳生纯一郎道:“你是阳春。”

阳春莫然道:“我是阳春。”

“很好。”柳生纯一郎再一次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仿佛要将他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杜鹃低喃道:“一遇白雪误终生,这是怎么样诅咒?无论是白雪的一生还是这些女人的一生,在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悲惨的结局吗?”

杜荣长笑一声,用力的搓着自己的双掌掌心,道:“两位能够尽弃前嫌,金诚合作又何愁大事不成!!”

阳春冷然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柳生纯一郎道:“正是!”

杜荣一个热脸贴在别人凉屁股上,他也是一大联盟盟主,此时竟能放得下身段处处讨好这两个杀神一般的角色,这份韧性和忍耐实在非同小可,杜鹃看在眼里,心中默想:怪不得其人能隐忍多年计划周全,终于一举击败所有人登上盟主宝座!

杜荣又望向杜鹃迟疑道:“至于杜鹃姑娘”

“至于杜鹃姑娘,何不交予鄙人伺候呢?”不知何时,黄华正恭敬的站在门后,垂手等待。

其他人虽然没有听见惨叫,可杜荣破门声还是很响的,黄华作为客栈总管,理当要过来看一下的。

“杜鹃姑娘是贵店的客人。”阳春竟然同意了,赞同道:“理当如此。”

黄华面朝柳生纯一郎恭敬道:“既然如此,柳生先生的意下如何?”

柳生纯一郎惊异阳春态度的转变,不过这倒也算合的他的心意,所以他也同意了。

于是杜鹃就这样的跟黄华走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谁人是我

龟城是个混乱而毫无法纪的城市,在这里人命并不比草芥贵重,可龟城也总还算有个落脚的地方——莫言客栈。

只要你莫言慎行,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黄金,你就能住进莫言客栈。

现在杜鹃就在莫言客栈,就在莫言客栈的庭院里走着。

现在,刚刚经历过不平凡的一夜后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她是否已经明白了其实莫言客栈并不安全,她也该明白自己要做的只是早日离开这里?

可惜,她已经和柳生纯一郎联系在了一起,或者说是和柳生纯一郎构成了互相利用的关系,和柳生这样的人打交道,无疑是与虎谋皮,杜鹃却走上了这样的一条路。

“现在我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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