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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守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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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找你这样子的。”
“你……”安澜这几句云淡风轻的话,听在她耳中却是重话,眼睛红了一圈。
“如果你只是可怜我,那就不必了,我过得很好。再见。”安澜起身去结账,因为对着她她没有胃口。她不喜欢轻易得罪人,可是有人踩住了她的底线。
安澜刚出了门,发现刘冕还在等她,她有些不可思议道,“还没有走?”
“送你回去。”
“好。”
本来有捷径的路回家,刘冕却是绕了一大圈路,安澜知道他想说什么话,并没有开口。
“安澜,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讨厌我,只是对我没有那种心思。”
“嗯。”
“我真的想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将你养在家里,让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用享受就好。”
“……”
“小时候真的很心疼你。”他轻轻地抿着唇,“大冬天就穿那么稀少的衣服,瑟瑟发抖,连双手套都没有。你明明想握着我的手取暖,却笑眯眯地跟我说,你怕我冷,替我揉揉手。你没有零花钱,看着我在吃东西,还常说我那么小的人,吃不了那么多东西,然后分一半去……”
安澜微咳一声,不由地有些尴尬,“有么,我小时候那么坏的啊。”
“可是你每次期末考得了奖品都会分我一半的,有一次我在学校受伤了,也是你背我到医务室的……”往事实在是太多,最开始他真的只是拿她当姐姐,在无意间听到她不是他的姐姐之后,不知不觉之间这种感觉就变了。
她过得真的很辛苦,高中的时候别的女孩子都发育的很好,就是她干扁扁的,头发枯黄,脸色还挺苍白的。所以他省下自己的零花钱,给她买好吃的,至少让她不饿一点。偶尔钱多的时候,给她多买一些木瓜苹果牛奶。
“刘三儿,真的很谢谢,你知道吗,你是我学生时代最想见到的人,见到你就跟见到食物一样。”
“噗,你就一个吃货。”车子停在安澜的家门口,安澜下车的时候,刘冕道,“你跟我妈说,我很好,我年底尽量找个女朋友回来见她。”
“这就对了,再见,有空我做东西给你吃。”
“好。”他挥了挥手,车子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过完了,嗯。。不出意外的话,就剩下一大章,或者两大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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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1)
第二天中午,安澜正在做菜,听到门铃声,心里想着应该会是黎成渝,开门之后才看到居然是刘冕,微怔之余想着自己昨天说的话,还是笑了笑,“进来坐。”
“正好今天有空,过来蹭一顿。”刘冕自然而然地进屋,换了拖鞋。
“饭快好了,你先坐一下。”安澜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厨房,一边炒菜,一边觉得这事儿挺诡异。她昨天还蛮释然的,以为刘冕想通了,没有想到今天他就大咧咧地跑来吃饭了。她到不是心疼这顿饭,只怕他打着姐弟的名号继续追求她。
这不头疼么,从围裙里摸出了手机正想给黎成渝发个短信,刘冕在外面也坐不住,进了厨房站在她的身后,“我帮你吧。”
安澜慌忙将手机塞了回去,掩饰地回头对他笑道,“不用不用,免得你的衣服沾了油,你先坐会儿,吃点水果,我做完这个汤就好了。”
刘冕倒是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她的旁边,说是等汤熟了替她端上桌。
等到汤端上去之后,饭也熟了,安澜盛了两碗饭端上桌的时候,就见刘冕一本正经道,“安澜,你现在神经很紧绷吧。”
安澜又是一怔,见他直白也点了点头,“是的。”
“我以前相信一个道理,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可是如今却是不信了,因为你是金刚石。”刘冕抿着唇道,“就是用电钻都钻不开。”
“……”安澜无言以对,只是保持沉默。
“我就是来蹭顿饭的,你别紧张。”刘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是弟弟到姐姐家蹭饭吃,因为吃腻了外面的东西。”
“嗯。”安澜看了他一眼,刘冕是属于不喜欢笑的人,特别是在这种时候板着个脸,眼角严厉,看着还挺凶的。
“反正你让我一时之间将你忘记个干净也不可能,毕竟执着这么多年了,以你为信念给自己制定目标。你在我心底发了芽,像颗毒瘤子,彻底割去会很疼,而且即使割去了,或许它还会扩散蔓延开来。”
安澜皱了皱眉头,“要不要把整颗心都挖了吧,这样你就感觉不到痛了。”
刘冕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就变成你现在这种状态了?”
安澜转移话题,“刘三儿,秦雅是我大学同学,虽然人看着讨厌了点,不过对什么事儿都挺执着的,你要不要……?”
刘冕将嘴一撇,“你感知能力比我浅,你都讨厌我就更讨厌了。”
“再告诉你个秘密,她是我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要不要考虑下?”安澜又笑了。
刘冕傻眼了,“真的?”
“嗯,应该是假不了。”
“你的兄弟姐妹真多。”刘冕说这句的时候只是想着安澜后母的那三个孩子,见安澜脸色略略地敛了一些,忙闭了嘴,“抱歉。”
本来他还是想问一些的,可是看着安澜那种神态也就不问了。
“没关系。你说得都是事实。”安澜低头吃饭,似乎也不是特别难过,“不过我只拿你当弟弟的,所以你别辜负我,过得幸福一些。”
“你也是。”刘冕笑笑,继续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安澜正想着是谁,打开门之后居然是何适,何适小心翼翼地钻进来,“没有打搅你们吧?”
“进来,饭吃了没有?”
“还没呢。”何适在瞧见刘冕之后,哇了一声,发出一声惊叹,“安老师啊,你艳福不浅啊。”
安澜往他脑门上敲下去,动作不轻,“我堂弟刘冕,上次不是见过吗?”
“哦哦,差点忘记了,你好你好啊,刘叔。”
刘冕正喝着汤,突然听到一个长得跟他一般高的孩子叫他刘叔,这种叫法令他差点儿将汤喷出去,他不过二十四,看来他真的老了。这个孩子还挺多话的,端着饭上了桌,自来熟地跟他套近乎,刘冕刚开始还觉得自己出社会两年了,跟这个高中生没有话题,没想到说起话来还蛮有味儿。不过刘冕赶着上班,走的时候跟他相互留了个电话。
刘冕走后,安澜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道,“何适啊,看来你跟谁都聊得很来啊。”
“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他顿了顿,“多个朋友多条路。”
“噗。”安澜将卤肉那个盘子放到他的面前,“还有几块,你都夹过去。”
“哦……好。”何适拿去盘子将剩下不多的卤肉拨到自己的碗里,头也不抬,神秘兮兮道,“安老师,你会下降吧?”
“什么?”安澜不解。
“我叔叔跟你交往之后,戒了烟,也不去夜店。”何适笑得特别诡异,“即使在分手后,也是如此。昨天晚上跟他的朋友去了夜店,十点钟不到就回来了,身上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味儿。”
安澜眼眸微垂,“你一个小孩懂什么?”
“我都这么大了,自然是了解很多的。”何适满不在乎地说道,往口里拨了大口饭,口齿不清道,“安老师,你有什么就说什么,你没有让我传的话,我半句也不会说的。”
安澜瞪他一眼,“快点给我吃饭,看你带着个书包里,还有大堆的习题要做的。”
“哦。”他应了一声,低头将一大碗吃了个干净,在安澜洗碗的时候才幽幽道,“安老师,我挺喜欢你给当婶婶的,所以你跟我叔叔分手我会有点儿失望。但是黎大叔也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祝福你也是必须的。”
安澜低着头,何适突然道,“安老师,你确定跟我叔叔没有关系了吗?”
“对不起,何适。”提及何远航的一切,她的心里还是会有些酸酸的。
“也是。这个问题就当做我没有问过。”何适摸着自己的下巴,“现在我有几个秘密要告诉你,一个是关于叔叔的,一个是关于黎大叔的,你要听哪个?”
“我都要听。”安澜将碗一个个洗干净,拖长着声音。
“我先说我叔叔的吧。”何适清了清嗓子,“就你那个继母知道吧,上次不是被送出去了吗?但是叔叔怕他们找你麻烦,就找人一直看着他们。”
“然后呢?”
“那个女人找到了下家了,过得还成吧,不过她的儿子因为贩毒被抓了,有好几年的牢要做的。”
安澜轻咬着唇,“替我好好谢谢他。”
“还有一个黎大叔的。”何远航顿了顿,又叹了一口气,“这事儿我真的不想说的,叔叔不让。”
“说吧,迟点我请你吃甜品。”
“我叔叔本来要去买你家的老房子,后来才知被人捷足先登了。”何远航才说了一句,安澜手中的碗就已经滑到了水池,“什么?”
“叔叔本来想让对方割爱的,可是查上去之后才知道那个人,是黎大叔。”
安澜瞬间石化,愣了许久才慢慢地将碗又捞了上来,慢吞吞地洗着。
何远航本来是在等她接下文的,可是她直到碗洗完也没有说上半句话。何适不由问了一句,“安老师,你觉得不该有点儿什么表示吗?”
安澜将碗倒过来沥干,转身的时候满脸的笑意,“走,我请你吃东西去。”
“……”何适干笑几声,“你这样子吓到我了。”
安澜快速地回了房中换了衣服,带着鼓鼓的钱包出来,“走。”
“我刚吃过饭。”
安澜替他拿过书包,“找个好地方边吃边学。”
在听到安澜报出的地点之后,“安老师,你最近是不是发财了?”
安澜咧嘴一笑,“我这几天晚上每天赌钱,赢了一些,所以请你吃点好的。”
“你……真强大。”在何适的眼中,安澜是个中规中矩的老师,在学校里满口的教育经,再难的题在她的笔下都能很快地解答,在家的时候能烧得一手好菜,可是从来没有听过她是个赌博高手。
“赚了多少?”
“我也告诉你个秘密。”安澜对他比划了一个数字。
“三百?”
安澜摇头。
“三千?”何适的眼睛已经瞪大了。
安澜继续摇头。
“不是三万吧?”何适的唇抽搐不已。
“其实应该是超过这个数的很多的,我不好意思拿。”安澜笑得十分谦和。
“噗。”何适喷了,“你太强大了,原来你一直隐瞒实力。”
安澜又笑着,笑得挺开心。
“这女人一有后台就变坏,唉。”何适一脸老成地叹了一口气,微侧的脸特漂亮。
安澜又对着何适的脑袋狠狠地敲下去,“说什么呢?”
何适捂着自己的脑袋,“你还会干什么?”
“我会乒乓球吧应该,以前高中跟几个男生挑过。”
“赌钱的?”
“……嗯。”
“师傅,这里下车。”何适转头对着安澜道,“安老师,这里附近有个体育馆,我们去挑吧,三十块一局五赢三胜,我跟你挑。”
“好。”安澜跟着他下车,由他带路,这个时候安澜的电话响了,接了个电话,“喂,成渝?我在……文化路的体育馆乒乓室。”
何适嘿嘿地笑了一声,“你们还真黏糊。”正说着他的电话也响了,“叔?什么你要跟我打球啊,那你来文化路的体育馆吧,我在这儿打乒乓。”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完结,》_《
感动(2)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何适笑得特别假,“做朋友的有今生没来世,朋友要一起出来才好玩。”
“……嗯。”安澜的唇角抽搐不已,许久才发出这么一个单音节。这何适是唯恐天下不乱么,明着做一套,暗着做一套。
“反正你找了你男朋友护驾,我找我叔叔护航嘛,快点快点,等会儿被人占完了桌子我们又要换个地方了。”何适快速地跑进去乒乓球拍占位置。
在开打之前,安澜表示要先试几球练习一下,一脸谦逊道,“我这很久没有练手了,多让让我一些。”
何适是体育小将,基本的球类项目都是玩得很精。他对于安澜仍旧是停留在温婉这一类,又觉得她是个女流之辈,不由小觑。更况且她高中的时候会打,现在都多少年过去了,她还成么?
“好的,我多让你几个。”何适精致的脸庞微扬,眼眸儿晶亮,带着几分傲气。
何适刚开始还漫不经心地跟她对打,才几个球之后才发现安澜根本是蒙他,她根本不是盏省油的灯,她的技术过硬,特别是力道压得特别好,刚刚过线,球来得又快又旋,几乎很难接好。
“喂,安老师,你确定你多年没有打过了?”何适一连捡了好几个球,才差不多摸准了一些她的路子,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来历啊。他丝毫不敢含糊,深怕稍微出手一慢,三十块就没有了。她几个晚上轻松地赢了三万块,可是他还是个学生,零花钱有限的。
“哦,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几个老师喜欢下课之后挑几盘,我一个星期打个三四次,所以我的还成吧,不过最近放假不怎么打了,那个吴老师知道吧,他打得特好,不过打不过我,嘿嘿。我带过的学生都知道的,我上次代替数学组打了第一。”
“……”何适无语,扮猪吃老虎呢,亏他开了天价跟她赌,不由闷闷道,“现在开始。”
在黎成渝和何远航到的时候,安澜跟何适都已经打得汗如雨下,喘着气,眼睛盯得牢牢的。那个黄色的小球飞快地在两个乒乓板面上飞来飞去,两人都看得眼直,谁也没有见过安澜打乒乓,而且这么会打。
她身体灵敏,出手干净利落,又快又狠。何远航对何适是了解的,前不久还拿了全校乒乓球男子第一,技术是不错的,可是在他在安澜面前居然占不到一点便宜。
两人的防御技术都很强,何适喜欢打快球,特别是扣球十分有杀伤力。安澜手法稳,时不时地拉出一个弧旋球,技巧非凡。两人偶尔吊球偶尔压球,花样百出,令人目不暇接。
“好球!”两人打得刺激,一旁的几个闲空的学生也来围观,不住喝彩鼓掌。
何适平日里哪儿见过这么磨人的这么有耐心,杀得眼睛都红了,一个狠狠扣杀……
然后居然被接回来了……
这是他的绝活儿,从来都是百发百中的。人群中又是一顿欢呼声,在何适恍神的那一刻,球已经远去了……
安澜怔怔地想,我就我不经意地用手挡了一下,刚才以为接不住了……
如果何适听到这句话,估计会吐血。
何适捡了球回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咬牙切齿,“安老师,你真小气,输点钱而已嘛,干嘛这么拼命!”
“我不是还输你一局了么,现在这局二比一了。”
“这赚钱太不好赚……”何适深呼吸了一口气,红唇轻抿,眼眸微微一眯,再次发球,这次调好心态,准备跟她打持久战。小时候每次到了暑假寒假都被爷爷拉到军队里训着,最不缺的就是体力,虽然此时气喘吁吁的,可是一点都不累,而看安澜的面色应该也打到极限了,他暗想着,也不急着弄死她,就慢慢地吊。
果不然,安澜的体力透支得差不多,赢了一局之后,连输了两局。不由拿出纸巾擦自己的汗,“我打不动了,我得休息会儿”
“哈哈哈。”何适大笑,开心得不得了,就像终于解出了一道数学题,“帐先记着。”
这个时候何远航走过来接过何适手中的乒乓球拍,何适诧异道,“叔,你要跟安老师打么,她打不动了?”
何远航低头用自己的T恤擦了擦球拍面,然后微微偏头,侧脸带着邪气,对着黎成渝一指,“我跟他打。”
黎成渝面对着他的挑战,也是浅浅一笑,朝着安澜走去,接过她手里的球拍。然后又接过她另外一只手中的纸巾仔细地替她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将她耳边散落的几根头发撩到她的耳后,捏了捏她的脸,“真棒。”
何远航明明不想看着他们,可是视线还是转不开去,脸上阴鹜一片。何适有些渴了,跑出去买水,回来的时候,拧了一瓶水给安澜,笑眯眯道,“安老师啊,谁厉害?”
安澜慢慢地抿了一口水,也不回答,“你多看几眼就明白谁厉害了。”
何适一看,不由长大了嘴。两人的势力明显是黎成渝略逊一筹,可是叔叔也太狠了,一脸阴云密布,几乎是每一个球出来都是狠狠地刮过去,球高也扣,低也扣,即使是那种打出界的球,也是狠狠地扣的,基本上是有一种不让对方接到一个球的意思。
黎成渝的唇边噙着一抹浅笑,能接就接几个,不能接就捡球,没有半点儿不耐烦。
“远航球技不错啊。”安澜赞了一句。
“当然不错了,就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啊。唉,安老师啊,你对叔叔其实很不公平啊,你们谈恋爱的时候,你每天都忙,没有暑假没有寒假,连星期六星期天都很少给自己放假。所以你们很少一起出来活动,连一起打乒乓的机会都没有。可是你看现在,你居然有暑假了诶!”
“唔……”
“等下,我去跟我叔叔说一下赌约。”何适将水放到一旁跑过去跟何远航说了几句话,何远航笑了笑,“三十有什么好玩的,一百块一局。”
他说得声音大,安澜听到了,不由有些无语,转头看到成渝似乎也没有反对的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处境是有些尴尬的,不由何远航倒是不针对她,就知道欺负黎成渝。
这会儿何适跑回来了,坐在安澜的旁边,眯着眼睛笑,“安老师啊,你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安澜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捂着自己的胸口,叹气。
“你装西施啊?”
“不是,我心疼钱。”安澜朝着成渝看,他的打法实在是不上道,只能勉强称作尚可。何远航一次又一次地杀球,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经常将球砸在他的身上。
看着黎成渝一次又一次去捡球,安澜说道,“等会儿我去替成渝打吧,我去应付几盘还是可以的。”
“你这么护着他,我叔叔的心也要疼了。”
安澜瞪着何适,敲他脑袋,“小孩子不许插嘴。”
“哈哈哈,你换人,我不会换人吗?我叔赢一局一百,我赢一局你累死累活的就三百,为了利益,我顶叔叔。”
“……双打!”安澜休息得差不多,又看着黎成渝败得溃不成军,坐不住了。
“双打就双打。”
双方说好比赛规则,谈好价钱,又开始了新一轮战斗。从中午打到傍晚,四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安澜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黎成渝跟何远航把钱付清。
黎成渝倒是有些不甘,“下次跟你挑台球。”
“随时奉陪。”
安澜正想这些可以散场了。何适拉住她的衣摆,笑眯眯道,“安老师,中午说的,还请不请?”
安澜一顿,用力点头,“当然请,走吧。”
四个人,两辆车朝着安澜中午说的金帝开去,黎成渝打趣道,“最近发财了,居然舍得请人吃这么高档的东西?”
安澜看着他,唇轻咧,贝齿带着光泽,眼眸微眯,笑得很开心。
她极少这么对着他笑,笑得他的心肝乱颤的,“你傻了啊,别老对着我笑,笑得我心里毛毛的。”
“你替我付钱吧。”安澜轻声地说了一句。
黎成渝一顿,心中有些不可思议地惊喜。以前的她有她自己的那一番理论,出去吃饭非要AA制,连十八块钱都要跟他算得清清楚楚,今天居然开口让他付账。安澜从来没有明确地表示自己爱着他,而这一刻他很清楚地明白了,因为她肯对他索取了。
这是不是代表着,不分你我?
他满心欢喜,却故意皱着眉头,“我今天输了很多钱,没有钱付账了。”
“这样啊,那你去当服务员抵债吧。”安澜明知道他在逗她,嘁了一声,继续笑眯眯地想心事,自从何适告诉了她那个消息之后,她的心情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这笔钱该输的,虽然就这么输给他也没有什么意义,却……总觉得是理所应该的。
她想着忍不住又想笑,怕他真的撞车,便将笑脸朝着窗外。
“安澜。”
“嗯?”安澜将脑袋转回来看着他。
“我台球打得很好的。”他说了一句之后,又强调了一句,“真的。”
“哦。”
“乒乓球是太久没有练,生疏了。”
“哦。”
“呃……反正,今天是个意外。”
“你别找借口了,我不会因为这个而嫌弃你的。”安澜回了他一句。
感动(3)
进了金帝之后,点菜就由何适包办了,这里就他一个小孩子,而且大家也没有什么忌口的,就都由着他点。
这四个人凑在一起,除了何适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儿影响之外,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么。剩下的三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尴尬,所以也不并怎么开口讲话,又或者说找不到什么话题。在点的菜上桌之后,大家就开始埋头吃了起来。
何适见这种气氛本来也想活跃一下,只是有心无力。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可怜叔叔,他总是能够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那张冷酷英俊的脸上此时如常那般并无什么表情,只有坐在同一侧,他才看清楚了藏在他刘海后的那双落寞的眼睛。
还是这样吧,多看几眼,然后死心好了。
何适点得多,所以吃了一个半小时。吃完饭,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付账的时候有一个小小的插曲,何远航与黎成渝抢着要付账,黎成渝浅浅一笑,乌黑的浓眉轻挑,“我女朋友的帐自然由我付。”
何远航也是唇角轻扬,好歹不输气势,“那就有劳黎先生破费了。”
付完帐,四个人在酒店的门口分开,两车往两个方向驶去。
“叔叔。”何适轻轻叫了一声,何远航的手重重地往他脑袋上一拍,“你个混蛋小子,非要气死我是吗?你没事凑热闹做什么?”
“看你憋着,出来解解闷。”
“你没有看出来我更闷了么?”
“物极必反啊,闷极了可能就……”
“滚!”
在红灯停车处,他点燃了一只烟叼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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