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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与绝色间谍:挚爱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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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间谍的时候都是她洞察别人,可是现在居然有了被拆穿的感觉,真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少女垂下了头,低声说:“我的名字叫薇迪雅。薇迪雅·卡珊。”

“薇迪雅?我记住了。”塔涅克说着又转身打开药箱,却突然停下了动作,脸上难得地有了惊讶的神情,“你叫薇迪雅?那这么说前年10月雾峡城之战时,领主的女儿伊莱恩也是你假扮的?”

“……是的。”薇迪雅的神色有一点为难,“请殿下恕罪……”

“你哪里有罪。”一向冷漠的皇太子突然笑了起来,“连北方霸主封延帝国的亚特王子都栽在你手下,你还真是不简单啊。”

她没有说话,塔涅克却继续说:“至少有70万人的性命是你救的,阻止了封延帝国在雾峡城的屠城令,还送来的阿伦苏要塞被袭的情报。在整个西方大陆,有几个人能做到?”

他的脸上全是慎重:“告诉我你的星级间谍称号。”

薇迪雅惊呆了,却迟迟没有说话。没错,她是帝国现有的12个星级间谍之一,可是把自己的称号告诉别人,即使对方是皇太子,似乎也是违反规定的。

可是,情报部还有另一条规定:如果一旦身份暴露,就要除名处理。

都已经到了从敌国查忒帝国的地牢里逃出来的地步,她的身份早暴露了;既然已经被除名,前一条规定,就不用遵守了吧?

“是。属下的称号是‘幻夜海鹰’。”她说着垂下了头。

“幻夜海鹰?史上最年轻的星级间谍?你没死?”惊讶的神情一闪而过,塔涅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脸上有一点嘲讽,“看来,查忒帝国又上当了。四天前,他们发布了你已死的消息,当时还真是人心惶惶啊。”

幻夜海鹰,这是让整个西方大陆都惊叹的名字,关于她的传奇也流传了一年多的时间。所有人都相信,只要是幻夜海鹰飞到的地方,就不会有任何秘密存在——除非有一天,幻夜海鹰被折断了双翼,或者她自己放弃了飞翔。

这个名字,让渥列樊帝国所有敌国的将领和官员都寝食难安。所有人都知道幻夜海鹰是女性,但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她的年纪,她的样子。你身边的任何一位女性都可能是幻夜海鹰,但也更可能不是。

塔涅克当然听过这样的传说,可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传说中的幻夜海鹰现在就在他的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纤细柔弱的一个少女。

有一点心悸的感觉,他按着自己的眉心。反正他一直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感情和感受,那么现在也一样。以他这样的身份,有时还是活得麻木点比较好。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说:“好了,不说这些,先给你换药。”

“真的要换药?”薇迪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下麻烦大了,那些伤口,布满了整个背和腰,还有腿上也是,几乎全身都被绷带缠起来了。换药的话,那不就得把它们都解开……

这不就等于*么……

但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皇太子,也就是未来的帝王赶出去吧?

“殿下,这种事情……交给侍女比较方便吧……”薇迪雅结结巴巴地说。

“多嘴。”塔涅克依然面无表情,她一呆,后面的话就更不好说了。

突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眼前的这位皇太子,她看不透他。

本来对于间谍而言,察言观色是再基本不过的能力。至于像她这样小小年纪就混成星级间谍的人,当然还因为有另一项能力——心灵魔法。

可是,即使是透过心灵魔法,她也看不透他。

她之前见过太多的人,可是用心灵魔法都无法看透的人,他却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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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痕,伤痕
虽然她见过他已经四次,也和他并肩作战过,可是她猛地发现,原来她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

“默乐说,有些伤口很深,而且还发炎,所以要用冷酒清洗。我知道这样很疼,可是只能请你忍忍了。”他的声音依然清冷,甚至还有一点空洞。说话间他抱了她起来,然后把一条毛巾铺在床边上,以免洗伤口的冷酒打湿了床单。可听到薇迪雅痛哼了一声,塔涅克猛然省悟:“碰到了你的伤口?”

“嗯,腰上……”薇迪雅无力地说,真的很疼,刚好勒到腰上的伤口,而且她全身的重量都承在了腰上。

塔涅克没有说话,心里则暗暗叹息。轻轻褪下了她的睡袍,只见她的肩膀上已经打上了石膏,身上则被绷带缠得密密实实。

薇迪雅无奈地把脸埋进枕头,什么也懒得想了。塔涅克轻轻解开了绷带的结,突然递给她一块毛巾说:“咬着吧,这样不会把牙关咬坏。”层层叠叠的绷带和纱布终于揭开了,她伤痕累累的后背裸露了出来。

“我的天……”塔涅克眉头深锁,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这是他第一次检视她的伤势,顿时心都像沉到了谷底。

因为被包扎好几天了,她背后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伤口虽然不流血了,可是皮肉依然狰狞地翻卷着,还有冻伤的痕迹。背后布满了鞭痕,肋骨之间的皮肤被割开了多处,还有就是那些针眼……那样残忍丑陋的针眼,那是用烧红了的针刺出来的。她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即使是趴着,也可以看得清脊椎的骨节。

虽然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可是深绿色的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波澜。

“我开始清洗伤口了,别动……”克制住心里的不忍,塔涅克放低了声音,用软布浸了冷酒,小心地顺着皮肤为她擦洗伤口。

酒精刺激着伤口,刚一接触就是一阵钻心的疼,薇迪雅背后的皮肤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可是塔涅克的动作非常的轻,甚至比默乐为她清洗时还要轻柔。她紧紧咬着毛巾,闭着眼睛不敢看塔涅克的脸色,接着却感到背后一阵阵的凉意,在那样的凉意下,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她心里一阵奇怪,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转过头去,却看见塔涅克一边为她擦洗着伤口,一边轻轻地往伤口上吹气……酒精蒸发得快,就不会太刺激伤口。他依然皱着眉头,脸上的神情有不忍,有怜悯,还有……内疚?

可是,在某一个瞬间,薇迪雅看清了他的眼睛。只是一瞥,却足以让她确信没有看错。那样的眼神,让她看了不由的心里一沉。

他的眼睛穿过她,看的却是另一个人。

心里突然一阵酸楚,那样的眼神里,沉淀了多少的哀伤呢,更多的,恐怕是遗憾带来的无奈吧?

禁不住自怜,这短短几天的变故,足以颠覆以前的一切。

所以说,有些人几天就过完了一生。

身上的伤口就算痊愈了也会留下伤痕,可要是伤在心上呢?

原来从现在这个位置回首,往昔的种种早已鲜血淋漓。

他在想什么呢?出于职业的习惯,她忍不住开始揣摩他的心思了。

她认识他时,他还是那样一个沉着英武的少年,哪怕是独自一人面对大敌当前,也有着临危不乱的心智和勇气。初识时17岁的他,就有统领众人乃至今后号令天下的气魄。一定有很多人一直都把他仰视着,在这样一个步入乱世、风起云涌的时代,平民太需要一个可以让他们寄望而托付的对象。

个人英雄主义的崇拜,并不特别利于时代的进步,真正能够保证社会进步的还是社会制度。可是在现在这样的时代,不能要求太多。

她一直以为,既然他是未来的帝王,他是乱世中的统领,那么为了他的皇位以及这个帝国的命运,在这样的一个乱世里,他注定要背负成就霸业的使命。背负了这么多的东西,所以他这样的人,就算成为了暴君,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突然明白了。他是皇太子又如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意味着的不仅是权力,还意味着不会有人真正懂你。

无人理解,无人倾诉,这就是寂寞产生的根本。

她想这些的时候,塔涅克已经为她包扎好了。他自始至终都非常小心,生怕加重了她的痛楚。而且,除了伤口以外,没有多看她的身躯一眼。

“你要多休息。”他为她穿上了睡袍,取出了刚才让她咬着的毛巾,再小心地掖好了被子。
最是寂寞君王心
“多谢皇太子殿下……”薇迪雅觉得空气快要凝固住了,这样短短几个字,都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来。

“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过来看你。”他竟然淡淡笑了笑,可是笑容寞落。他为她放下了窗帘,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

好浓重的寂寞的感觉,弥漫了整个房间,在某一个瞬间,薇迪雅都觉得自己快要缓不过气来。

可是等到塔涅克走后,她的嘴角却禁不住勾起一个浅笑的弧度。

这一刻她笑得了然,太清楚那种感觉,因为她自己也体会过。

饱汉不知饿汉饥,只有曾经有过同感的人才会理解,她一直都没有忘记过,自己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4年多以前,那场莫名其妙又万分无奈的穿越,她现在早该大学毕业了。本来是安分守己的大学生,居然被拖到了这个连魔法都有的世界里,时间还是在古代,而且是让她附身在,当时还只有14岁的薇迪雅·卡珊身上。而且,最关键的“而且”就是——她在这里的身份,居然是渥列樊帝国皇家间谍学院的学员。

刚来的时候有那么多的不解,有那么多的不适应,可她却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像“穿越”这种事,你可以接受它发生在小说或者电影里,可是如果你身边有人说他自己是穿越来的,那么一定会被当作是疯子。

她不想被当作疯子,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时代,多半会被当成女巫烧死。她只能逼迫自己去适应,努力不让自己看来有什么异常。求了生存以后,就要追求怎样活得更好。那一段时间她到底挺过来了,也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

20年80后的现代教育,再加上皇家间谍学院3年的特训,作用在这一年多的间谍生涯上,会有怎样的成果?

终于有了友谊,终于有了同伴,可是她们和他们最终还是离去了。特别是几天前的那一场变故,更是把她在这里以后仅有的一切,全都毁了。

陷落、被俘、受刑、逃狱、除名,不仅如此,作为西方秘密营地最后一个幸存者,而且还是从敌营那里逃回来的,真要深究起来,她的命运还很难说。只要一个不小心,被当作了双面间谍,那就真的里外不是人了。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她现在绝对不能死。西方秘密营地的失陷绝不是偶然,一定是情报部出了叛徒。为了她那些死去的同僚,也为了她自己,她都不能坐视,

突然她对这个冷漠的皇太子,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所有事的发生都是有原因的,冷漠的背后,必然是难以启齿的隐痛。

所以,这个世界上最寂寞的是什么?

——君王心。

比起才心里那一番波折,塔涅克心里此刻也毫不平静。

毫无知觉地,他走上了最高的露台,一个人迎风站在那里,却觉得即使是这样大的风,也不能把他混乱的心绪吹散。

我到底怎么了,一点都不像以前的我……塔涅克双手抵额,觉得非常苦恼。今天的事他做得很冲动,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为她换药?难道就只是为了,记住她曾经和正在经受的痛苦?

而且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就觉得心被重重撞了一下,连之后在战场上都老想着她。

真是的,明明跟她又不熟,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皇兄,你有心事。”费因的语气里竟然还带着难得的戏谑。

“我哪有。”塔涅克觉得自己的解释也像掩饰。用最快的速度沉下了脸,他说:“回议事厅,战后的善后工作,还需要讨论。”他的音调平稳而清冷,就像没事的人一样。

费因跟在他后面,暗自摇了摇头。他的皇兄变了,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变得像现在这样冷漠。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平易近人,不管在平民还是士兵面前都没有身为皇太子的架子,可面对阿谀奉承的官员,以及整个帝国恋慕着他的贵族千金时,从头到脚散发出的冷漠,完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可惜,即便如此,还是不断的有人在“飞蛾扑火”。

也许因此,他只好把自己的感情隐藏起来,几乎任何时候都不动声色。但那却是……心思无处可去时才有的眼神。
逃不掉的宴会
皇兄,其实你太辛苦了……费因这样想。可是他自知帮不上忙,他只是他的异母弟弟而已,而且,同样是皇子,他却是身份较低的那一种。

会议结束了,看到自己的部下领命离去的背影,塔涅克淡漠的眼睛里,慢慢有了一点骄傲的神情。

他这些得力的部下,大都是出身平民但有才干出众的人,甚至还有人以前曾经是叛军的首领。

副官玄尘,弓兵队长,是邻国平国的一个游侠的弟子。

骑士团长恩答瑟,五年前曾因故起兵谋反,在他亲征平乱之后才归属他麾下。

书记官榭森,御医默乐的独子,前雾峡城领主家臣,虽有这样的官职,但依然是没有爵位的平民。

近侍努欧,马夫之子,幼年还曾因家境贫寒而流落街头。

但就是这些人现在辅佐他挑起了大梁,让帝都有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贵族子弟无地自容。

他的眼中有霸气和傲气,在这样的乱世,只有真正有才能的人,才能和他一起好好治理这个帝国。熟透了的果实往往是从最核心开始腐烂,他不能容许自己犯下那样的错误。所以任人唯贤,所以也时刻警示着自己,就算他不想成为霸主,也要至少保护他人民的安全。

皇位的背后,不应该是像有的人说的那样,有累累的白骨和妇孺的血泪,而是应该有一群足以支持他的人。

所以,他为自己的部下感到骄傲。

但美中不足的是,他还需要一个参谋。

*

埃兰宫中,一个华丽的贵族小姐站在穿衣镜前,顾影自怜地转着圈子。五官精致的脸上化着更精致的妆,整个人却像一个华美的人偶。

那是一种非常刻意的美,美到让人看不楚她本来的样子。她戴的首饰还有她的衣服都极尽华丽,动作也极尽优雅,如果她出现在宫廷的舞会上,绝对是完美的,绝对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贵族小姐满意地看了看自己,转头对身后照顾她换装的妇人说:“奶妈,你看我美吗?皇太子殿下会喜欢吗?”

那个妇人赶快说:“美极了,米娜公主,殿下一定会陶醉于你的美丽。”

“不过……”米娜有托起了下巴,自言自语地说,“可是,殿下的冷漠是众所周知的,这么久了,都不曾听说他和哪位贵族小姐有什么来往……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没有感情呢。”

那个妇人宽慰着说:“公主放心吧,我在宫中那么久了,都没有见过比你更美的。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你动心的。”

“真的吗?可不要这么说,让人怪不好意思的。”米娜竟然还有点害羞, “早就应该开庆功宴了,居然拖了这么久……对了,我好像听说,殿下救了个半死不活的女子回来,而且还对她很照顾。她是什么人,很美吗?”

奶妈有点为难的想了想,没有说话,一个侍女赶快接口说:“公主,我听说……是个身份很卑贱的女子,据说是我国的间谍……不过,当间谍的,不都是些身份很下贱的人么?”

米娜挑了挑眉毛,突然说:“可我还听说,殿下对她真的很照顾,不仅把她带回来了,还让御医默乐来照顾她,还亲自照顾她换药吃饭!”涂了蔻丹的嘴唇恶狠狠地吐出这句话:“她是什么人?殿下居然这样对她?我讨厌妨碍我的人!”

另一个侍女赶快说:“公主不要生气,我们会去调查……请公主千万不要生气,今天的宴会上,你还要做宴会的女王呢!”

听到这样的话,米娜有一点得意,拨弄着自己的头发说:“你说,皇太子殿下会被我的美貌迷住么。嗯,其实三皇子费因也很不错,只可惜出身不是那么好。”

米娜让一个侍女细心地为她做最后的打扮,志得意满地说:“不许任何人妨碍我……我一定要赢得皇太子殿下……”

塔涅克换上一身出席宴会的礼服,忍不住皱眉:“这个时候,居然还开庆功晚宴。”

费因附和地说:“我也不喜欢。可这是皇叔拉蒙主办的,不能不去啊。”

“拉蒙皇叔……其实,我不喜欢他做事的方式,虽然他这个人还算不错。”塔涅克这样说着,眼神里却有另一层不悦。

费因明白是怎么回事。拉蒙亲王的女儿米娜对塔涅克爱慕已久,亲王也很希望女儿能成为皇太子妃。不过这个女儿从小就很娇纵,脾气也不好,虽说非常漂亮,也受过良好的宫廷教育,可是总觉得……
威胁
拉蒙亲王和渥列樊帝国皇室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塔涅克和费因等人还是叫他“皇叔”。他是诺利辛特一世阿麦雷斯大帝建国时,为团结国内其他势力而封的异姓王。

渥列樊帝国是由两个国家合并的,政治上存在一些隐患,虽然目前还不明显。而对拉蒙亲王,就有不少人觉得他这个“亲王”的头衔,不应该再顶下去了。

塔涅克说:“现在不是该举行庆功晚宴的时候,所以我真不想去。”

费因伸了个懒腰,也很无奈:“有时我也想,呆在军营里也不错,至少没有那些烦人的应酬。这段时间心神不宁的,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之,我有不好的预感。”

“预感?”塔涅克随口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连费因都这样说,看起来真的不像有什么好事。

费因想了想,终于说:“皇兄,我就直说了!现在所有的人都觉得,你和薇迪雅走得太近了,他们有想法。”

“近?”塔涅克反问,脸上有一点嘲讽,“对救了至少70万人性命的人这样,不算过分吧?”

“对其他人来说没什么,但是放到你身上就很反常……”费因小声提醒。

塔涅克心里抽搐了一下,就算他现在再麻木,也明白费因暗示的是什么。

她又不算皇宫中的人,也要被卷进宫廷的各种斗争吗?塔涅克摇摇头,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

“没事,我们走吧。”塔涅克说,依然面无表情。

“皇太子殿下驾到!三皇子殿下驾到!”大厅门口,司仪高声地向大厅内喊道。大厅中先到场的人纷纷向两边让开,依照礼仪欢迎塔涅克和费因的到来。

一切都非常程式化地按照宫廷宴会应有的流程进行,宴会的布置也符合一个盛大的宫廷宴会应有的标准。可是这一切就让塔涅克觉得不舒服。

还没有想完,一阵香水味就飘了过来。

“皇太子殿下,恭喜你得胜归来。”一袭盛装的米娜端了两杯葡萄酒,正优雅地向他走来。

“米娜?”塔涅克暗暗皱了皱眉,脸上依然不动声色。他从她手里接过酒杯来,和她碰了杯,简短地说:“谢谢。”然后从容地一饮而尽。

米娜站在他面前,仰着脸仔细打量着塔涅克。从这个角度看,他越发显得英武而挺拔。虽然只是穿着一件式样简单的礼服,可是相貌和气质是那样的出众,连宴会上的辉煌的灯火都黯然失色。

米娜显然不只是来敬酒而已,又走近了一点,柔美的手按住了心口,蹙起了精心修过的秀眉,一脸担心地说:“皇太子殿下,战斗一定很激烈吧?会不会很危险呢?殿下有没有受伤?”

“没什么。”塔涅克淡淡地说,“我军准备得比较充分,伤亡不大。多谢你的关心。”

米娜几乎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只想着怎样博得塔涅克的欢心。记得塔涅克是一个很尽职尽责的皇子,也是政治与军事的天才,所以自己应该投其所好。不过,好像她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懂?

米娜犹豫了一下,换了一个自己比较熟悉的话题。她在脸上调整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接着说:“殿下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吧?这样四处征战的话,一定很辛苦吧。”

塔涅克淡淡一笑:“没什么,这是应该的。”他这样淡淡一笑,米娜却几乎看呆了,正不知接下来说什么好时,开场舞的音乐响了起来。米娜不禁心里一喜,现在有话题了。

于是米娜提了一下裙角,落落大方地说:“皇太子殿下,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根据礼仪,如果女士主动邀请,男士是不可以拒绝的——即使是皇太子也不可以。

米娜心里暗暗高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塔涅克皇太子共舞,帝都其他贵族小姐知道了,不知会有多么羡慕自己? 

“好的,这也是我的荣幸。”塔涅克也按照宫廷礼仪答复,心里琢磨的却是跳完舞以后,应该怎样离开比较好。

同样是在跳舞,米娜心里全是甜蜜,塔涅克却心不在焉。就是刚才,他突然觉得好像在宴会的某个角落里,有人正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看着他。可是当他转头去寻找时,却发现那里什么异常也没有。宴会上人太多了,音乐声也很响,他什么也发现不了。

但是刚才那种目光……他觉得自己背上都快要冒出冷汗,那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而且是很明显的感到了威胁。那样的阴森和阴冷,和战场上充满血腥的威胁完全不一样。

毕竟是在一起跳舞,米娜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异常,诧异地问道:“皇太子殿下,你怎么了?感觉有一点心神不宁。”她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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