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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狠嚣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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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国很奇妙吗?童樱暗自疑惑。
“很可惜,姑娘现在失忆了,不然,老朽一定向您请教一下那个世界的种种。”老者一脸遗憾地摸着胡子。
那遗憾的眼神,让童樱颇为过意不去。
“如果我有一天恢复记忆,还能遇到老先生的话,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哈哈,会有那么一天的。”老朽哈哈大笑,刚才的遗憾在眸中一闪而过。
“这个送给姑娘。算是答谢姑娘肯让我探查。”一边说,老者一边从袖子中逃出一个链子。
链子好像是银链子,又好像不是,细细的,光滑莹然,链子的下方,吊着一个月牙形的坠子,是同一种材质的。
童樱接过,细细察看。
那月下型的坠子,乍然一看,好像挺光滑的,可是,换一个角度,才会发现坠子上密密麻麻好像刻着什么古怪的图案。再看,又是光滑的坠子。
213 引蛇出洞
那月下型的坠子,乍然一看,好像挺光滑的,可是,换一个角度,才会发现坠子上密密麻麻好像刻着什么古怪的图案。再看,又是光滑的坠子。
童樱知道老者给她的东西必然不是凡品,所以,只是惊奇了一下,也就不再惊诧了。
“谢谢咯,我就收下了。”童樱说完,就非常利落地将链子带到了自己颈上。
“老先生没什么事,我就离开了。”童樱怕院子大门外的四王等得及,开口告辞。
“老朽送您出去。”老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后山,青山幽涧。
“樱儿,那个老头有跟你说什么吗?”花非羽憋了一路,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花非羽刚才一路上都在忐忑,就怕那老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童樱识破他们的谎言,重新回到风琉月身边。
“没什么。”童樱淡淡道。
“骗人。”花非羽不满地嘟囔。
“你好像非常担心呢。”童樱歪头,看着一脸消沉的花非羽。
“哪有?”花非羽瞪着眼睛道。
“……”童樱笑笑,然后继续往前走。
其他人也沉默,好像都在想着心事。
“我相信,我总有一天会度过这一劫的,到时候,如果发现你们谁在骗我,不管理由是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们的。”突然,在前面走的童樱自言自语般来了一句。
身后,四王的脚步一顿,全都惊讶地看向童樱的背影。
可是,马上就恢复如常,跟上童樱的脚步。
在后山完了半天,然后在天空寺用过素斋,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夜色已经降临。
风琉月刚进房间,青影就随之进入了他的房间。
“爷……”青影凑近风琉月的耳朵,叽里咕噜一阵。
“嗯,我知道了,继续监视。”风琉月面沉如水,点点头。
“是。”青影应了一声,退出门去。
童樱一回房间,就睡下了。
窗外,淡淡的月光照进来,屋子里的一切都笼在银白色的月光中。
床上,有淡淡的白光从童樱胸前月牙形的坠子上发出,汇入月光。
渐渐地,童樱周围的月光浓了起来,像是一个包包的白纱罩住了童樱的身子。
月光笼罩中,童樱的睡颜安详无比。
同一时间,郦婉房间。
黑布遮挡了窗外的月光。
噗!盘腿坐在黑鼎前的郦婉突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三妹。”
“三姐。”
其他三人连忙看向郦婉。
郦婉脸上白中透红,红中带黑,脸色很不正常。
“小婉,许是今日月光太盛,不适合施法。今晚就暂停吧。”郦淑一脸忧虑地看着郦婉。
“怎么会这样?按说,即使满月天,只要把月光遮住,就没事啊。”郦玫蹙着眉道。
“许是那个女人命太硬了,所以反噬比较严重。”郦婉的眸中带着怨毒的光,阴森森道。
“可是,就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了,我也要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郦婉的目光中满是怨毒。
其他三人闻言,看了看郦婉脸上一条长长的疤痕,劝说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
这种恶毒的诅咒巫术,本来就是有反噬的,特别是被诅咒的人越厉害,施咒的人受到的反噬会越多。
只是再多,施咒的人受到的伤害都不及被诅咒的人受到的三成。
翌日早上。
童樱一脸神清气爽地醒来。
昨日,她睡得真是太好了,全身好像被什么清凉温柔的东西包围,每个细胞像是被什么洗涤过、浸泡过一样舒服饱满。
洗漱完,童樱在脸上认真地在脸上描画片刻,才慢腾腾下楼。
“樱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风琉月蹙眉看着下楼的童樱。
风琉月此言一出,众人全都注意到童樱的不对劲。
有点苍白的脸色,带着浓浓的黑眼圈,印堂发黑,眼中里好像带着倦色。
“不知道,也许是昨天太累了,昨晚没睡好,老做噩梦。”童樱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郦婉低垂的眸中闪过一抹阴冷,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
“今天不去玩了,在家呆着吧。”花非羽忧虑地皱眉。
“没事,今天早点回来补眠就是。”童樱打着哈欠在饭桌旁坐下。
接下来的几日,童樱不顾众人的劝阻,每日都去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寺庙去玩,而她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差。
直到第七日,她终于病倒了。
童樱的病来势汹汹,发着高烧,神志不清。
小玉、小梅、静云和静雪轮流照顾童樱,一连五日,都没有退烧。
今日,是小梅轮值。
夜越行越深,月色朦胧,星光黯淡。
小梅终于耐不住困意,趴在床边睡着了。
四个黑色的影子悄悄地进入了童樱的房间,正是郦家四姐妹。
郦玫伸手,向小梅弹了弹指头,一股幽香飘散。小梅的鼾声顿时响起。
“童樱,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指挥。”郦婉站到床边,压低声音冷冷道。
童樱蹙了蹙眉,缓缓地睁开无神的眼睛。
“跟我走。”郦婉眸中闪过一抹阴狠,继续道。
童樱起身,弯下腰,开始穿鞋。
“她竟然自己穿鞋?”郦雨掩嘴惊讶道。
“喊什么?!”郦婉转头低斥,“有些被控制的人还是有少许自己的意识的。”
穿好鞋后,童樱双眼无神地看着郦婉。
“跟我来。”郦婉转身,往门外走去。
门外,好像大家都在熟睡,整个客栈一片死寂。
214 原来是故人
童樱木然地跟着郦婉下了楼,出了客栈,然后,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往南边行去。
行了大约半个时辰。
马车在一处看起来非常破落的院子前停下。
“跟我来。”郦婉看了一眼童樱,然后无声地跳下马车。
童樱双眼无神,表情呆滞,随之跳下。
郦家其余三姐妹跟上。
他们刚走到大门处,大门就被人无声地从里边拉开。
一个看起来矮小阴沉的矮个子黑衣人站在门边,看了看童樱,然后看向郦婉。
郦婉对黑衣人无声地点了点头,黑衣人便无声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郦婉带着众人往院子里走去。
大门在她们身后无声地关上。
“请跟我来。”黑衣人引了引手臂,领着他们往院子深处走去。
走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众人前方出现一个屋子,窗口透着微弱的烛光。
黑衣人一路领着他们到了屋前,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小姐,您等的人到了。”黑衣人躬身对屋里禀报。
“让他们进来吧。”屋里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声。
“是。”黑衣人应完,推开门,然后再次做了个“请”的手势。
郦婉回头看了看神情呆滞的童樱,率先往屋里走去。
待郦家四姐妹和童樱全部进屋后,黑衣人无声地关上了她们身后的门。
屋里,一灯如豆,在正对门的地方,摆着一张大交椅,椅子上,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坐着,就连头上,也戴着垂着黑纱的斗笠。
在她身边,一左一右各站着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做得不错。”黑袍人看了看童樱,然后对郦婉点点头。
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女人。
“主子,我请求您把折磨这个女人的工作交给我。”郦婉脸上闪过一抹阴狠,恶狠狠道。
“……我会给你安排个位置的。”黑袍人淡淡道,“她中了你的黑巫术,会完全受你控制?”
“是。”郦婉点头。
“那么,先让她捅自己几刀吧。”黑袍人一边说,一边从快宽大的袍袖里拿出一个匕首,把匕首从刀鞘中拔出,递向郦婉。
灯光下,匕首上泛着幽幽的绿光,一看就是涂了一些奇怪的药物。
“是。”郦婉上前,拿过黑袍女人手中的匕首,塞到童樱手中。
“现在自己脸上划几刀。”郦婉盯着童樱无声的眼睛,冷冷吩咐。
童樱将手中的匕首缓缓举起,缓缓地靠近自己的脸颊。
郦婉站在她前面看着,眼睛里泛着嗜血的兴奋……
电光火石般,童樱划向自己的匕首向郦婉脸上划去……
“啊!”突然,郦婉尖叫一声向后退去,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己脸上的伤痕。
她感觉到了伤口在灼烧。逐渐向骨头里蔓延。
“怎么回事?!”在场的其他人几乎同时问出了声,个个声音紧绷…
黑袍女人甚至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主人,给我解药。”郦婉看了看手掌上泛黑的血,声音慌张。
“没用的东西。”黑袍女人冷冷地将一个红色的丹药弹向郦婉,然后转向童樱。
“童樱,你没有被控制,对不对?”黑袍女人怒视童樱。
突然,上一刻还满脸呆滞的童樱突然笑了开来,缓缓看向黑袍女人。
“知道我的名字,认识我?”童樱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淡淡问道。
“童樱,你不要装模作样,我不相信你会听不出我的声音!”黑袍女人咬牙切齿。
看起来很恨她呢。是她以前的对头?童樱暗自疑惑。也许,看到她的脸,她会想起些什么也不一定。
“怎么,有胆绑我来,没胆露面吗?把那身丑陋的黑袍脱下来吧。”童樱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好,很好,你不要以为你没有被控制,就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黑袍女人冷笑一声,然后将斗笠揭掉,露出下面的脸。
所有人看到斗笠下的容颜,都倒抽了一口气,本来是非常美丽的轮廓,可是,上面却布满了惨不忍睹的伤痕,一只眼睛也瞎了。
正是毁了容的文雅。
“童樱,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一点点全部还给你。来人,给我拿下!”
文雅一声厉喝,挥了挥手,就有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跳了出来,呈圆形向童樱缓缓逼近。
童樱扫视了一圈大概有二十余人的阵仗,冷笑一声。
也许要费点手脚,但是,她还不放在心上。
“欺我人少,是吧?今日,我就一个人给你们点颜色看看,绝对不要任何人帮忙。”童樱说完,就刷地一声抽出腰间的软剑。
微弱的灯光下,软剑雪亮,寒光四射,带着惊人的杀气攻向周围的黑衣人。
一招出去,就传来几声闷哼。
童樱勾了勾唇角,手中的剑势不停,如一条银色的游龙,在黑衣人中游弋,一个接着一个的闷哼和惨呼传来。
“给我上。今日,如果拿不下她,你们一个个都休想活命。”文雅目呲尽裂,厉喝。
黑衣人的攻击顿时凌厉了几分,隐隐带了不要命的疯狂。
童樱眸色一沉,手中的软剑舞得更紧,血弧在黑衣人中绽放。
很快地,二十几个黑衣人就剩下了十几个。
文雅的脸色越发阴沉。
为郦婉的脸敷了药,郦家四姐妹看向被剑光包围的童樱。
“姐,我要去杀了她。”郦婉眸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毒之火,不知从哪里抽搐了一个软剑,也冲进了战圈。
215 机关算尽一场空
“姐,我要去杀了她。”郦婉眸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毒之火,不知从哪里抽搐了一个软剑,也冲进了战圈。
“小玫,小雨,我们也去。”郦淑一愣,连忙招呼了其他两个姐妹,跟着郦婉冲进战圈。
童樱冷笑着看向郦家四姐妹,然后剑光陡盛,集中攻向郦家四姐妹。
“啊!”最小的郦雨胳膊上被划开一道口子。
“你当初去求我帮忙的时候我就说了,如果违背了你们的诺言,就不要怪我无情。”童樱冷冷道。
“嘶……”紧接着是郦淑,手腕被划了一道血痕。
“我不知道你们和那个丑八怪女人是什么关系,但是,你们胆敢找上我,是你们倒霉。”童樱的声音里寒气凛然。
“唔……”然后是郦玫,胸口被刺了一个血窟窿。
“如果今日我是男人,也许会对你们姐妹怜香惜玉一点,可惜,我是女人,所以,你们就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吧。”童樱的声音冷酷而讥讽。
“退!”在童樱的剑划向郦婉时,郦淑慌忙喊道。
已经胆寒的四姐妹牵起跃出战圈。
童樱冷哼一声,攻势重新集中向黑衣人。
“主子,我们用最后的办法吧。”郦淑捂着流血的手腕走到文雅旁边,声音颤抖道。
“嗯。”文雅点头,然后对旁边的四个黑衣人道,“放。”
“可是,我们的人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会一起……”其中一个黑衣人迟疑了一下。
“我说放。”文雅的声音陡然冰寒。
“是,主子。”四个黑衣人不敢再多言,一闪身,闪到了屋子的四角。
轰隆隆!
随着他们的手按向四角的墙壁,屋顶传来巨大的声响,然后,一个巨大的笼子快速落下。
童樱抬头看了看落下的笼子,眉头一蹙,就要往出冲,可是,那几个黑衣人像是疯了般,不要命地冲了上来,进行自杀式的攻击……
这一迟缓,巨大的铁笼子已经落地,将她和那几个黑衣人罩在了里面。
而她,也正好将最后一个黑衣人一剑终结。
“哼!童樱,我看你还如何横。”文雅冷笑一声,转头对返回身边的四个黑衣人道,“给我往笼子里扔火把。”
“是。”随着“嗤嗤”的火折子的声音,火把的光在室内亮起。
“扔!”文雅冷酷吩咐。
四个黑衣人举着火把走向铁笼子……
铁笼子里,童樱冷冷看着走近的四个黑衣人。她在想,她要用什么办法将屋里的人都终结。
“住手!”随着几个冷冷的声音,大门被踢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三个俊美的男人:风琉月、雪倾城和月之言。
在看到风琉月时,文雅脸上闪过一抹复杂。
“拿下。”三王同时挥了挥手,三人的侍卫潮水般涌向文雅等人。
“月,你真的要对我赶尽杀绝吗?”文雅一脸哀怨地看向风琉月。
听到熟悉的声音,在看向文雅时,风琉月不由一怔。
他半年前就知道文雅的脸毁了,但是,没想到竟然如此可怖。
“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她毁了我这张脸,难道我不应该报复吗?”文雅的声音蓦然激动。
正在苦思对策的童樱闻言,看向气氛奇怪的文雅和风琉月。
“如果你不试图伤害她,你的脸不会有事。而且,当时樱儿在昏睡,她根本不可能伤你,伤你的应该是另有其人。你这是在迁怒她。”风琉月冷冷道。
文雅愣了一下,听风琉月如此说,她再次想起山洞里那条恐怖的可以自己动的鞭子,确实不是童樱挥鞭子打的……
但是……
“是她,她会妖法,我一直知道,不然这次不会脸黑巫术都对付不了她。”文雅激动地指着童樱的鼻子喊。
“那是因为我把里面的东西换成郦婉本人的头发灰烬而已。”
闻言,郦家四姐妹和文啊因都是大大一愣。
“你口口声声说樱儿伤了你,其实都是你屡次对付她没有成功而已。这次竟然用这么歹毒的法子。”风琉月神色俱厉。
“……”文雅看着风琉月,好像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那个对她温柔宽恕的月消失不在了吗?
“主子,我们拖着他们,您先离开吧。今日,怕是讨不了好了。”郦淑悄声对身边的童樱道。
文雅咬了咬牙,扫了扫身边的四个黑衣人和皇郦家姐妹,然后发出一个攻击的“眼神”,同时往身后的窗户飞掠而去。
随着文雅的示意,四个黑衣人和郦家四姐妹同时冲向围过来的三王的侍卫。
文雅打开身后的窗户,正欲出去,就见一身火红、神情冷酷的花非羽站在窗外,正冷冷看着她。
在他身后,是十几个眼神冷酷的青衣侍卫。
“想走吗?可惜晚了。”花非羽抱着胸冷冷道。
“花王?!”文雅看到窗外的男子,脸上浮现一抹绝望。
花非羽冷笑一声,轻轻一跃,从窗外跳了进来。
“樱儿,你想怎么惩罚这些人。”花非羽站在窗户边冷冷问道。
“唔,就用他们刚才说的那个办法好了,将她们关进这个笼子里,然后把火把扔进去。”童樱一边从被众侍卫扶起的笼子里出来,一边淡淡道。
她自认为是个公平的人,人家给她什么,她就一分不少的还回去,心情好的话,还会加点东西。
“童樱,你敢?!”文雅咬牙切齿喊。
116 害人反害己
她自认为是个公平的人,人家给她什么,她就一分不少的还回去,心情好的话,还会加点东西。
“童樱,你敢?!”文雅咬牙切齿喊。
“扔进去!”不用同你个说第二遍,花非羽一挥手,窗外的侍卫就跳了进来,利落地向文雅等人扑去。
雪倾城的侍卫见状,看了看雪倾城,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也向文雅等人扑了过去。
只有月之言和风琉月的侍卫没动,自觉地守住了屋子的四面,以防文雅等人逃脱。
很快地,文雅和她身边的八个人就被侍卫们抓住,向铁笼子走去。
“月,你一定要如此无情吗?”文雅看着风琉月哀怨地喊。
“抱歉。”风琉月躲开文雅的视线,没再说话。
“既然如此,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我今日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让你们走不出这个房间。”
文雅恶狠狠说完,就一脚跺向脚下某块青砖。
突然的,地面突然下陷,而屋子也猛然摇晃了一下,可是,立刻就停了下来。
文雅皱眉。
怎么回事?这个屋子明明应该瞬间分崩离析,变成一堆废墟的,怎么停了下来。
“你安排的机关已经被破坏掉了。”风琉月淡淡望着文雅道。
在那个笼子落下来之后,风琉月就怀疑屋里还有其他的机关,于是进来的时候,就吩咐的青影带人去查……
果然,刚才就差点被活埋。
想到这里,心中的那一点不忍也完全消失。
“继续!”花非羽冷冷一笑,对因为刚才的晃动而停下来的侍卫道。
“是。”侍卫抬起了巨大的铁笼子,然后文雅等人被点了穴道,推进了笼子里。
“点火!”花非羽一声令下,刚才被扔在地上的火把被侍卫重新捡起,点燃,然后忘了笼子里扔去。
火光熊熊,轻烟冉冉。
“童樱,我变成厉鬼也不会饶过你的。”文雅扒着笼子恶狠狠喊道。
童樱冷笑一声,转头向门外走去。
她没有观看火烧活人的变态嗜好。
风琉月看了看经过自己身边的童樱,对众人挥了挥手,“走。”
于是,哗啦啦的,四王带着他们的人撤出了屋子,在夜色中往门外走去。
众儿身后,那九个人的咒骂划破寂静的夜。
“樱儿,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你刚才竟然要一个人对付他们。”刚出门,风琉月就忍不住出声念道。
本来,那些人刚开始对付童樱,他们就准备出去的,可是,童樱的一句“绝不要任何人帮忙”让他们止住了脚步,决定静观其变。
“我们还没说你呢?你早知道那四个女人有问题,竟然瞒着我们,直到今晚才告诉我们。”
童樱还没回话呢,花非羽就一脸不满地看向风琉月。
“这不是太多人知道,怕穿帮嘛。”风琉月一脸坦然道。
“哼!”花非羽和雪倾城同时冷哼。
“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天都快亮了,我们回去休息吧。”童樱伸了个懒腰,一派轻松道。
“还有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装病吓唬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呵呵……”童樱尴尬地傻笑一声,然后扔下一句,“我去休息了。”
就一溜烟往客栈方向掠去。
“喂!附近我们有安排马车啊。”三王立刻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对童樱喊。
“不用了,就这么回去更快。”童樱御风飞掠,心中升起一股豪气,心中的郁结好像突然被风吹散了。
回了客栈,已经好似临晨了,客栈里依然一片死寂。
童樱二话不说,躺到床上就睡。
风琉月站在门口看了看,无声地为她合上门。
她记得御风诀,却独独忘了往日的事吗?风琉月叹了一口气。
风琉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其他三王才到。
三人看向风琉月的目光,都是惊讶。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他们的速度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樱儿呢?”花非羽一停下,喘了一口气就问。
“嘘!她睡了。”风琉月将食指放到了唇上,示意众人安静。
“……明天再找你们俩算账。”花非羽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酷酷说完,就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其他几王见状,也往自己房间走去。
翌日,童樱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神清气爽地醒了过来。
一下楼,看到花非羽、月之言、雪倾城齐齐看向她,一副三堂会审的样子,她突然心虚,很想返回房间继续睡。
“好了,樱儿,该说的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赶快下来用膳吧。”风琉月笑眯眯地招呼脚步停了下来的童樱。
“哦……”童樱心里的压力顿减,快步走向餐桌。
“你们前段时间躲起来商量的秘密就是关于郦家姐妹的吧?”花非羽哀怨地看着坐下的童樱。
“你们没看出来,我也没办法啊。万一我跟你们说,你们反倒不相信我,去找郦家姐妹确认,岂不要误了我的事。”童樱一脸无辜地看着花非羽。
花非羽闻言,气结,然后想到什么似的,扫向月之言。
“樱儿,你说的那个不相信你的,是月王吧。跟我可没半点关系。我什么时候不是你说白就是白,黑就是黑的。”花非羽看着月之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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