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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呈祥-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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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见此,都关切的问道:“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熙说了什么?”
安若把信递到凤无双手中,开口说道:“熙说家里一切都好。”
凤无双认真的看起信来,桑梓也凑到他身旁和他一同看着。百里云抱着皎月,见安若还是不开心,便追问道:“那你为何满脸担心?”
安若叹了口气,只回道:“呆会儿你看过信就知道了。”
凤无双已快速看了一遍信的内容,开口说道:“是因为言子非。熙在信中说,因着淮洲疫病的事得到了妥善解决,皇上赞扬了言子非。他见皇上心情不错便说出了和安若相爱的事情,却没想到皇上听后大怒,取消了他监国的权力。熙还听玄丞相说,皇上有意想让玄夏嫁给言子非,也许不久就会下达赐婚的圣旨。”
听完凤无双的话,百里云生气的说道:“这言子非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弄得皇上打算让他娶玄夏。”
桑梓对安若说道:“想来熙写信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尽早回云京,以免圣旨一下这件事就无法更改了啊。”
安若点头,“我明白熙的意思,只是这封信是一个多月前寄出的,我害怕现在事情已无法挽回了。”
百里云轻叹一声,劝慰道:“若儿,皇子若是招赘妃子也算是大事,何况言子非还是皇位的唯一继承人,若他要成亲的话,我们在这儿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听不到的。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怕这件事还没有定论。”
凤无双也劝说道:“要不然咱们早点赶回云京,说不定能劝说皇上改变想法。”
安若却摇头苦笑道:“我娶云和熙皇上都极不乐意,更何况言子非如今还是皇位唯一的继承人,只怕我现在急着回到云京劝说皇上,更会惹得皇上反感。”
桑梓说道:“皇上的身体只怕挺不住多久了。之前我为他开的药方可保他一年之内不发病,算起来这一年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了,若是皇上的病再发作,任何方法都无力回天了。”
百里云摇头说道:“所以我才气言子非沉不住气,若是等到他继承了皇位再提嫁给若儿的事,大臣们就算反对也不可能改变的了皇上的决定啊。”
安若轻叹一口气,“算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让我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听安若这样说,他们三人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安若心情很低落,为什么事情总是一件接着一件的考验着她?这次言子非的事不同于那时她和云、熙所遇到的阻碍。现在她离云京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只要皇上的一道圣旨让玄夏嫁给他,就算自己做再多的努力都不可能挽回的了。
安若从石凳上站起,“我有点累,想睡个午觉,你们不要来叫醒我。”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三人看着安若离开的背影,心里都无奈的叹气,怎么才能让她开心起来呢?
回到房间,安若躺在床上,回想着和言子非自相识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想着想着就慢慢地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那是一个盛大的婚礼,偌大的大厅里宾客满堂。她穿着一身红衣,站在大厅之中,眼睛却盯着大门的方向,等待着新郎的到来。
满院的爆竹被点燃,青烟散去之后,留下一地欢喜的火红。身穿红袍的言子非踩着爆竹碎裂一地的红纸向她走来,步伐是那样的坚定。
她欣喜的抬头看他,今日的他显得格外帅气,而且从他高扬起的嘴角就能看出他此刻的开心。
看到他的笑脸,安若也开心的笑了。可是随着他慢慢走近,安若看到他脸上的疤痕此刻却渗出血迹,一滴滴的血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而下。安若心中一惊,想跑到他的身边,却被身旁的人抓住了衣袖。
安若回过头,却看到同样穿着红色喜袍的玄夏,她脸上的表情有着浓烈的恨意,“程安若!这是我的婚礼,你为什么要来?你从我身边夺走了云,难道还想破坏我和言子非的婚礼吗?”
安若扭过头看向言子非,鲜血已经印红了他那半张脸庞,他抬手捂住那受伤的脸,疼苦的倒向了地面。安若着急的说道:“让我去看看他,你没看到他受伤了么?”
玄夏大笑了起来,她那张狰狞的脸却变成了百里玲珑的样貌,用阴森低哑的声音问道:“他的伤不就是因为你么?就是因为你才会让他旧伤复发!你还有脸来参加他和玄夏的婚礼?”
安若心中一惊,的确是因为自己才让他受的伤啊。眨掉眼中的泪,她看到言子非躺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似乎全身都在疼痛着,手腕脚踝处也开始流淌着鲜血。
安若“啊”地大叫一声,惊醒了过来。她惊魂未定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才发现额上的汗水打湿了刘海,一缕缕的贴服在脑门上。
房门很快就被敲响,他们担心的呼唤声传了进来。安若深吸了几口气,披起外衣下了床,打开了房门。
见到安若的样子,他们都关切的问着她怎么了。安若回到床边坐下,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别担心,我只是做了个恶梦。”
看到昭钰和穆潇宇也在,她又问道:“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很久么?你们俩什么时候回来的?”
桑梓上前为安若号了号脉,“是不是心神不宁?呆会儿吃了晚饭,我给你熬副安神的药。”
安若收回手,轻轻一笑,“哪有这么夸张,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醒过来就没事了。”
昭钰取来布巾为安若擦了擦额上的汗,“梦见什么了?能跟我们说说么?”
安若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却说道:“我想亲自去朗昆山摘回春草。”
“若儿……”百里云想劝止,却被穆潇宇抬手拦下他的话。穆潇宇问道:“为何一定要亲自去摘?”
安若沉思了许久,才慢慢说道:“其实我的心里很惶恐不安,不知道和言子非最后的结局会怎样。我怕等我回到云京的时候皇上已下了圣旨让他和玄夏成亲。以前娶云和熙的时候虽然也有着阻力,可我心里却坚信只要自己努力就可以改变结果。可我现在却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去改变皇上的心意,我怕若是我真的不能和他在一起……”
安若抬手擦掉眼泪,才接着说道:“起码要为他做些事情。他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要把他的伤治好。这是我对他的亏欠。”
第185章 坏消息
正文 第186章 真正的大男子主义
第186章 真正的大男子主义
听了安若说的话,他们都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是穆潇宇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安若,在我眼中你一直都是坚强而乐观的,怎么现在却变得这般消极悲观了?这件事虽然很难,可只要你想改变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安若不解的看向他,“什么办法?”
“拖延。桑梓不是说皇上的身体只怕支撑不了多久了?而现在圣旨未下,言子非不一定这么快就要娶玄夏。更何况就算下了圣旨,皇子大婚,也不会这么快就能举办婚礼。只要让言子非想办法把婚礼拖到皇上驾崩,等他继承了皇位,那一张先皇的遗旨若想更改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穆潇宇神色认真的说完这些话,令他们几人都有些意外和吃惊。
安若也没想到穆潇宇会这样说,在她心中他一直都是那样刚正而果决的人。这样的办法虽然从情理上可以接受,可毕竟在这样的封建社会是有违君臣之纲的,而他又是这个国家的坚强守护者,他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安若问道:“若真按你说的那样,到最后朝中大臣都极力反对,我又该怎么办呢?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娶了言子非么?”
穆潇宇神色肃穆,“若这是你真心想要做到的事情,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帮你完成。”
这句话就像庄严的誓词,也是他的承诺,令安若心中一震。她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神认真而坚定,似乎只要自己真的这样决定了,他便会挺身而出,用他执掌的几十万大军做她的坚强后盾。
而安若却摇头说道:“这件事原本也只是我的私事,只因言子非将来的身份代表着掌控一切的权力,才使得事情变得复杂难解。若是要以你牺牲自己心中的德义标准,借用你手中执掌三军的权力来帮助我,那只会使事情更加复杂,而且也会毁了你的声誉。潇宇,我不能让你为我毁了这么多年用血汗建立起来的名誉。”
“安若。”穆潇宇显然在为安若说的话而感动着。安若却向他一笑,“不过你说的办法倒还真提醒了我。拖延,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该拖的人,似乎要换一个。”
安若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两封信,吹干后分别装入了两个信封内。写好地址,安若把信交到穆潇宇手中,“潇宇,你帮我想办法把这两封信尽快送到云京。”
穆潇宇接过之后,看到一封是写给玄熙的,而另一封则是写给玄夏的。他点头说道:“我这就派人立刻去送信。”说完他就出了房间。
百里云看安若恢复了心情,高兴的说道:“若儿,这样才对。之前看你那般消沉,我们心里都不好受。”
安若抱歉的一笑,“让你们担心了。”
凤无双问她:“现在不用亲自去采回春草了吧?”
安若却摇头说道:“回春草还是得我亲自去摘。”见他们都想出声反对,安若抬手止住他们的话,“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是这是我对言子非的亏欠。凌峥,我为了你可以请求皇上下旨免除倌人倌籍。为了云,我在雪地之中跪了三天。为了昭钰,我不远千里来到库仑。这是因为我爱你们,为了你们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对言子非,我也是一样的。无论我和他最终能不能在一起,可现在能为他做到的事情,我就要亲自做到。”
桑梓沉声说道:“你若要坚持,就和我一同去吧。”
百里云诧异的对桑梓问道:“你在说什么呢?朗昆山冰天雪地,若儿怎么能去那样极寒的地方?”
桑梓向他们解释道:“朗昆山到了冬季的确十分寒冷,可是圣雪轩座落在山坳之中,被四周的山峰挡住了雨雪风霜的侵袭,而且那儿因着地底有火山熔岩散发的热量,四季都温暖如春。安若只需上山时穿保暖防寒的衣物,有我保护,不会有事的。”
安若心中一喜,却听昭钰说道:“就算这样,可是回春草生长在极寒的悬崖峭壁之上,若儿又怎么可能摘的到?”
凤无双也说道:“安若,你若真的固执己见冒生命危险下崖取药。就算你会恨我,我也要把你绑着不让你去!”
安若不知如何是好,却听桑梓说道:“安若,我可以带你去圣雪轩,不过你必须答应我留在那儿等我把草药摘回来。”
“可是你一人去摘草药我不放心……”安若的话没说完,就被去而复返的穆潇宇打断说道:“桑梓说的是我们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你若真的固执地要亲自摘药,我便像凌峥所说把你捆绑起来!”
看穆潇宇严肃的发了话,安若不敢再坚持了,只能点头答应。
穆潇宇又说道:“大军三日后出发去西平。西平城离朗昆山只有几天的路程,到时按排好军中事务,我陪你们一同上山。”
百里云和昭钰也同时说道:“我也同你们一起去。”
安若心里感动,用力的点头眨掉眼泪。
凤无双无奈的笑着说道:“我又只能留在城里照顾皎月了。”
安若听后,破涕而笑。
穆潇宇留了三万大军驻守库仑,剩余的几万士兵这两天都在收拾着行军的装备。安若原本带的行礼就不多,早早就打包好了。
只是天气越来越冷,而且西平的气候比库仑更为严寒,安若要为皎月准备一些厚的小棉袄棉裤。便托骆先生为她寻来了些棉花布料,她这两天都在为皎月做棉衣。
只是她从来就没动手做过这些,一开始忙的手忙脚乱,裁好的样子被百里云笑话了半天。安若气极,这两天都是把房门锁着不让他们再看。
此刻,安若正小心翼翼的缝制着裤角,突然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针就扎到了手指上。她“嘶”了一声,便放下手里的活,把食指放入口中,起身去开了房门,却没想到会是穆潇宇。
穆潇宇见她吮着手指,看了看桌上的衣物,牵过她的手问道:“扎着了?”只见安若的左手食指上被扎了好几处红点。
安若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没事,我现在已经熟练了,扎的比前两日少多了。”安若一边说着一边把他带进了屋里。等他坐下之后又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军务都按排好了?”
穆潇宇点了点头,把手中拿着的一个包裹放到了桌上,“这是两件狐裘,你和皎月的。西平是苦寒之地,皎月光穿棉衣也经不住寒气,穿狐裘才保暖。”
安若解开包裹,把两件狐裘展开来看。大的那件是火红的狐狸毛制成的,而小的那件却是纯白的,摸上去光滑柔顺。
穆潇宇将火红的狐裘替安若披上,“原本白狐的皮毛最为舒适保暖,可惜前段时间只打到两只白狐,只能为皎月做件小的了。”
安若用脸蹭了蹭领口的狐毛,“一样很舒服暖和啊。潇宇,谢谢你。”
在红色毛领的村托下,安若的肤色显得更为白皙,望向他的墨黑眼眸似乎含着星光,闪闪动人。穆潇宇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喜欢就好。”
安若羞涩一笑,说起来自出了龙脉之后他们之间还不曾这般亲密。他一直都对自己很好,以前他在她的心目中就像是哥哥般的感情,可自从他表白之后,这一切似乎顺理成章的改变了。安若不由想着,是不是对自己好的男人,自己都会自然而然的爱上他们呢?
见安若发呆,穆潇宇问道:“在想什么呢?”
安若看向他,“潇宇,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多情了?”
看着安若呆萌的样子,穆潇宇朗声笑了起来:“是有些多情。不过等我们成了亲,你就不用再为这些发愁了。”
“为何?”安若不解。
穆潇宇拢了拢安若身上的狐裘,“云他们都魄力不够。若真的有人再敢对你示好,若不经过本将军这一关,他们也休想得逞。”
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气势,安若脑中形成了一副画面。高大的穆潇宇手中拿着大刀立于众男子之前,大刀在手中一划,那些甲乙丙丁都被吓的软倒在地。穆潇宇神态像是战神一般鄙睨着他们,朗声问道:“你们想嫁给安若,就得先过本将军这关!”声音未落,甲乙丙丁全都落荒而逃。
安若扑哧笑了出来,摇着头说道:“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大男子主义。”
穆潇宇却捧起了她的脸,轻轻的摩挲着。他手上的皮肤厚实粗糙,却能带给她别样的安心。安若抬眼看着他坚毅的五官,似乎是长年的磨练才能让他的眼神不怒自威,而安若却一点也不惧怕,心里却是非常的崇敬。
她抬起自己的手,用食指轻触了触他眉间的皱纹,“潇宇,在我面前你多笑笑,不然老的快。”
听了这话,穆潇宇倒真的大笑了起来,他胸腔里浑厚的笑声,感染着安若也弯起了嘴角。只听他说道:“我原本就比你大了十岁,自然是要老的快些的。”
安若笑着说道:“笑一笑十年少。这不,我们同岁了。”
穆潇宇却也调侃着说:“那我以后可不敢笑了,若真成了毛头小子还如何领兵打仗?”
安若一板一眼的说道:“这领兵打仗靠得是心中的气势和聪明的头脑,跟年龄关系不大。”
穆潇宇笑赞道:“你这说话的神态可真像个女将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安若开心的笑了,“呵呵,若真是这样。将来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穆潇宇望着她,深情的说着:“安若,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多老,都会保护你的。”
安若微微一笑,“好。就算你老的牙齿都掉光了,我也要你保护我。”说完便踮起脚尖吻向了他。
第186章 真正的大男子主义
正文 第187章 棍罚
第187章 棍罚
大军向着西平城出发了。库仑城离西平大概要走十天,因着气候干冷,为了让安若母女能舒适些,穆潇宇命人特意制作了一辆马车让她们母女乘坐。
为方便照顾皎月,凤无双也同她们一起坐在马车上,而百里云和桑梓则同穆潇宇和昭钰一起骑马而行。
看着穆潇宇和昭钰两人笔挺的坐在马上,安若心里止不住的难受着。她回想起早上出发前,骆先生神情悲伤的到她房里,抹着眼泪跟她说的那些话。
那时她刚起床,骆先生就敲响了房门,看他的眼睛通红神色哀伤,安若不由问道:“骆叔,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昭钰和潇宇都说军中有事没回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骆先生流下泪来,“安若啊,将军和昭钰都不让我把事情告诉你,可他们如今都身受重伤,老夫,老夫真是不忍啊……”
安若心中一惊,忙问道:“昨天潇宇给我送狐裘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受伤?他们在哪儿?你快带我去看看!”
骆先生扯住安若,一边抹泪一边说:“今天你和皎月要跟着大军一同出发去西平,可军中规定行军打仗之时是不能带女眷的,若有违者就要受一百军棍的处罚。昭钰为了不破坏军规,昨晚就自动去军纪处领罚,只求能带上你们同行。将军回营后知道了这件事,也同昭钰一同跪下接受棍罚。他们俩一人挨了五十军棍……”
安若心里不知有多难受,她虽然知道军中是有规定行军不能带女眷,可并不知道要受这么重的惩罚。前些天她还曾看到一个犯了错的小兵受棍罚,只受了十棍那小兵就被打的吐了血,让安若不忍再看。那时她还心有不忿地问过昭钰,为何军队中的棍罚会下手这么重?
昭钰解释说军中的棍罚和一般的打板子的确不同,军棍细而坚硬,施刑的人是武功内力很高的,而受罚的人却不能使一点内力护身,这一棍下去只怕顶的上打次十板子了。
安若擦掉脸上的泪,问道:“他俩在哪儿呢?我要去看他们。”
骆先生拦下她说道:“将军和昭钰都不让老夫把事情告诉你和其他几位相公。安若,老夫就是不忍心看他们受了伤还得瞒着你们,这才忍不住来找你把事情说了。他俩此刻受着伤却还在军中指挥大军起程的事情,看着他俩忍着痛在那儿忙活,老夫实在是太心痛了。”
安若说道:“骆叔,我要去看看他们。”说完她就想出门,却又被骆先生拦了下来。
骆先生祈求道:“安若,这件事情不止这样。这十日的行程若你一直随着大军,他们每日都得受这棍罚啊!老夫还是派人护送你们先走吧?”
“你说什么……”安若吃惊的跌坐在了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说道:“我去看看他们。”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远远的,安若看见穆潇宇和昭钰正指挥着将士们做出发前的准备,此刻从他俩的举止行态上根本看不出他们之前才受过棍罚。
安若走近了些,躲在一处仔细的看着他们,却能看见他俩此刻都面色苍白,眼中尽是疲惫。安若心里只觉痛苦弥漫,这都是自己的错。
她回到城守府,跟百里云、桑梓和凤无双说了她的决定。
听了她的话,百里云不由问道:“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么?怎的现在又决定我们先走了?”
安若没有多作解释,只说道:“马车就在府外,大军还要一阵子才能出发,我们几人先走。你们快带好行李,我们现在就走。”说完她就抱起皎月出门了。
他们三人见此,只好拿上了行李跟着安若一起坐上了马车向西平而去。
凤无双看安若一直看向窗外,他轻叹一声,“安若,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别再难过了。”
安若讷讷说着:“凌峥,我真的不忍心看他们接下来的几天天天挨打。就算他们是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住啊。”
凤无双把怀里的皎月搂紧,坐到了安若的身边,腾出一只手搂着她说道:“可昭钰和潇宇已追上我们,他们不肯让我们独自去西平。你看看外面,现在我们又怎么可能偷偷离开?”
是啊,他们几人的马车走了还没一个时辰就被穆潇宇追上了。安若死活不肯再跟着大军一同去西平,可穆潇宇却不顾她的反对强令士兵驾着他们的马车跟着大军一同行进。
安若才真正意识到穆潇宇是比她还要固执的性格啊。要怎样才能独自离开呢?
大军行了一天,到了太阳快落山之时穆潇宇下令大军宿营。安若下了马车就被一阵尘土迷住了眼睛。揉了许久才睁开了眼,竟发现周围的环境不知何时已由布满枯草的平原变成了坎坷的戈壁。
一望无际的砾石荒漠,零星的枯草和干旱植物生长其上。远远的,还能看见一些由于风蚀而形成的形状怪奇的岩石立于这片荒漠之上。
大风刮过,卷来一阵沙尘,凤无双用披风把皎月拢在怀中。百里云见穆潇宇命人给他们搭建的帐篷已经立好,便对他们说道:“我们快点进去吧,这儿的风沙太大了。”
安若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被桑梓牵着进了帐篷。帮她拍去身上的尘土,桑梓问道:“眼睛可好些了?”安若眨了眨眼,感觉不再难受,便点了点头。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就有士兵为他们送来了食物和水。安若忙问道:“你们将军和程参将在哪儿呢?”
士兵行了一礼答道:“将军请程大人先在帐中休息,他说忙完了事务便会来看大人的。”
安若听完就起身走出了营帐。百里云和桑梓见此,也都跟着她去了。凤无双本也想去,可怀中抱着皎月,只能在这儿等着他们回来。
安若先去主帅的营帐找穆潇宇,却发现他不在。又去了昭钰的营帐,同样无人。她问清了一旁的士兵军纪处在哪儿,便径直去了。百里云和桑梓都默默地跟着她。
到了军纪处的营帐前,有守卫的士兵拦住了安若。听见里面传来棍杖打在人身上沉闷的敲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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