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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呈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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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姐。”昭钰怕看不到安若出来,只是应付着与钱欣蓉打招呼。
钱欣蓉看出昭钰有些心不在焉,遂问道:“程公子这是在等人吗?”
“是,在下在等表妹。”
“既然程公子的表妹还没来,不若欣蓉就先陪程公子聊聊天吧。”
“表妹恐怕一会就到,在下还是不打扰钱小姐了。”昭钰欲起身,却被钱欣蓉拦阻,“程公子怎如此客气,反正我也一人闲来无事,上次母亲寿宴之时也没机会跟公子聊聊,今天正好可以说说话啊。”
昭钰看见安若从四喜斋出来,正欲上前,却被钱欣蓉一把拉住:“程公子怎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欣蓉不配公子正眼相看吗?”
昭钰拉开钱欣蓉的手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还望钱小姐自重。”说完放下银两,转身走出茶馆。
安若从四喜斋出来,心里很阴郁,看着满街的行人,无法排遣的孤独感盈满胸腔。虽说在这里生活了快十六年,可是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一切,没有人真正懂得她内心的需求,这一刻她无比的思念原来的家人朋友。
突然背后有人伸手捂住她的嘴,来人把她拖进了路边的胡同里,那正停着一辆马车。安若拼命挣扎,却被人用手在颈后打晕。晕倒之前她听见昭钰焦急的叫喊她的名字。
昭钰出了茶馆发现安若正被人拖进胡同,他提起轻功迅速向前飞奔,此时正巧有一群人挡住他的去路,用内力推开众人,跑到胡同里时发现那辆马车消失在胡同的另一端。
昭钰提起全部内力向前飞奔,待出了胡同口时,这边的街上人虽不多,但此时已看不见马车的去向。
昭钰跳上一个屋顶,发现那辆马车正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遂迅速的跟了上去。
马车里,钱存祥淫笑着看着安若,伸手在安若的脸上摸了一把,转过头对身后的人说“李四,她那表哥武功不弱,你们甩掉了吗?”
一个打手模样的人笑道:“放心吧钱公子,我们收了你的银两就一定会替你搞定此事。你今晚只需风流快活吧!哈哈哈哈……”
钱存祥怕有意外,忙问道:“药呢?”
“钱公子,这药可厉害着呢,到地方再给她吃不迟。”
“你懂什么,要是今日之事不成功,被我母亲知道,我还怎么出来逍遥快活?快把药拿来,等到了地方,我一刻都不愿耽搁。”
那打手无奈,从怀里掏出药。钱存祥刚想伸手去接,就听李四又说道:“钱公子,那我们剩下的……?”李四的手指做着数银票的样子。
钱存祥听完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给了李四,又从李四手中夺过药丸,打开安若的嘴把药喂了进去,看安若没咽正焦急着。
只听那李四又说:“嘿嘿,看我的。”抬手顶了一下安若的下巴,药丸就滑入安若腹中。“钱公子,这销魂丸可是极品,千金难求的,到时你可要好好享受啊!哈哈哈哈……”
这边昭钰刚追出城门,就遇到了五六个黑衣人围堵。昭钰停下,看了众人一眼,吼道:“滚开!”
那六个黑衣人二话不说,上前就和昭钰打斗了起来。因为今晚是出来游玩的,昭钰并没有带剑,只能先闪躲着对方的刀,看准机会劈手夺过一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六个黑衣人解决了。
马车很快就驶进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安若被抬放到屋内的床上。
钱存祥向那李四挥挥手,示意他在外面守着。等李四出了屋,他看着床上晕着的安若,一脸淫笑着,慢慢走向床边。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春色旖旎
安若正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房子,屋顶都有些破败。转过头看清了床边站着的人,才猛然想起自己被人打晕的事。
“钱存祥,你想做什么?”
“好若儿,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上次你那么无情,可今晚只要我们生米煮成熟饭,那你就非得娶我不可了。”说着,就朝安若扑倒过来。
安若被他压住,想死命把他推开,可是身体却酥软无力,胸中还像有把火熏烤着。
安若意识到可能被他下了什么迷药,真真是欲哭无泪。怎么这么悲摧的事情都能遇上。自己这身体还差几天才十六岁,不会就这么让这猥琐男给强暴了吧?
感觉到钱存祥死命的亲吻自己的脖子,一种想呕吐的屈辱感让她奋力抬起头一口咬住钱存祥的耳朵,狠不得把它撕咬下来。
钱存祥痛的直叫,一只手按着安若的头想把耳朵从她口里拉开,另一只手死命的掐着安若的脖子想让她松口。
安若喉咙被掐的生疼,只想着就算自己要被他掐死都不能松口。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哀嚎了一声,接着就是破门而入的声音,然后身体上一轻,那窒息感也随之消逝,却不停的咳嗽起来。
昭钰冲进屋内,慌忙把安若扶起,口里哄劝着:“若儿,没事了,别怕。”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钱存祥,又拿起了手中的刀。
安若意识到昭钰起了杀心,忙忍着咳劝阻道:“表哥,莫杀他,会给你,惹上官司的。”
“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昭钰的眼睛通红,盯着地上昏死过去的钱存祥。抬起手中的刀,在他的脸上一刀划下。钱存祥被痛醒,捂着脸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安若感觉到身体不对劲,对昭钰说:“表哥,我不舒服,快带我回家。”
昭钰抱起安若,把她放进门外的马车,就驾着车迅速的往城里赶。
安若在马车里躺着,只觉得浑身发热,找不到排遣的方法,只能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似乎这样才能让她好过一些。
这时元宵灯会已经结束很久了,街道上空无一人,好像之前的繁华就像做了一场梦。
马车畅通无阻的快速行驶着,昭钰时不时回头看看车中的安若,觉得她的情况似乎不太好。他在一家医馆前停住,跃下马车就上前用力敲门,然后回过身把马车内的安若衣服拉好,才把她抱了出来。
一会儿之后,医馆的门被打开,一个上了年纪的医者看清来人忙问道:“这位姑娘怎么了?”
“大夫,快给我表妹看看,她好像不太对劲。”老医者把昭钰领进屋内,示意他把安若放在一张小床上。安若的手一直拉着昭钰的衣服不放,昭钰只好握住她的两只手把她按在床上。
大夫上前抓住安若的手腕给她号脉,一会儿之后,他才说道:“这姑娘是中了淫药,而且药性极猛。看她的样子应该还未娶亲,你得快点带她回去,先用冷水擦身,防她药性上来太快。还需速速找到合适的男子与之行夫妻之事才能解除药性。”
昭钰听完呆愣许久,直到大夫催促他尽快离开,他才醒悟过来,问道:“没有其它办法解除药性吗?“
“恕老夫直言,此药应该是专为倌馆里的小倌备的,药性极强。女子误食此药除了行夫妻之事别无他法。”
昭钰看着脸色通红紧皱眉头的安若,良久都没有反应。大夫摇了摇头,劝昭钰快些回去。昭钰付了诊金便带着安若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回到家中,程秋心和林书文都在等着他们,看安若被昭钰抱着回来,忙走上前询问出了何事。
昭钰一边把安若抱进房间,一边将今晚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两人听完后大骇,昭钰忙叫程秋心用冷水擦拭安若身体,就和林书文一起退出了安若的房间。
一会之后程秋心从房内出来说道:“看若儿的样子恐怕支持不了多久。这可如何是好?”
昭钰听完满眼悔恨的对程秋心和林书文跪下说道:“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若儿。”
“钰儿快快起来,这怎么能怪你?而且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要快想办法解了若儿身上的药性才是。”
程秋心和林书文把昭钰拉起,夫妻俩对望一眼,程秋心开口说道:“钰儿,姑姑只问你可愿嫁给若儿?”
昭钰已猜测到程秋心的打算,想了一会儿之后他满脸认真的回答道:“姑姑,我愿为若儿解药。但求姑姑姑父答应昭钰不可把解药之事告诉若儿。”
“傻孩子,你这又是何苦,你为若儿付出至此,若儿娶你也是理所应当。况且我看若儿对你也不无情意。”
说到这,三人都听见安若在房内的呻吟声,程秋心只有催促道:“钰儿,你快进去,明日姑姑定会替你做主。”
“姑姑不可!昭钰虽爱若儿,可不愿若儿因此才娶昭钰。只求姑姑答应昭钰的请求。将来若儿真心娶我之时,昭钰才会答应嫁她。”昭钰坚决的说。
程秋心看昭钰如此坚决,为今之计只有先把安若的药性解了再说,遂点头答应了下来。
林书文带昭钰回到隔壁房间,昭钰简单洗漱一番之后,林书文看着他说:“钰儿不后吗?”昭钰坚定的摇摇头:“不后悔!”林书文才走到昭钰身前,为他解除了守贞锁。
当昭钰走进安若的房间,程秋心已经又为安若擦拭过了一遍身体。她看着昭钰说道:“钰儿,莫怪姑姑自私。若儿一定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姑姑,这是我自愿的。您无需自责。”程秋心听完点点头,走出了房间,为他们关上了门。
安若觉得全身火烧火燎,一股难耐的痛苦集中在小腹之处。她不停的在床上扭动,好像怎样都摆脱不了这折磨人的痛苦。眼前迷糊一片,脑袋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昭钰撩开床上的布幔,看见安若正不停的扭动,身上的被子也只盖住了一半,裸露在外的身体将他的目光定住。他闭了闭眼,然后脱去了自己的衣裤,在安若身边躺下,心里慌乱的跳个不停,不敢有丝毫动作。
安若感觉到手臂处的肌肤被一丝清凉贴着,整个人转过身一把抱住身旁的舒适,好像还不够似的直往昭钰的怀里钻着。
昭钰被挑逗的意乱情迷,翻身压在安若身上,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看着安若情欲迷乱的眼神,低头吻了吻安若的嘴唇,向她耳边说道:“若儿,对不起,我爱你。”
……
一夜春色旖旎——明日是爱情的起点还是终结?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决定
今天家里停电一天,更新晚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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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第二天醒来,发现是在自己的屋里,坐起身,看见衣服已经被换过,现在穿着亵衣亵裤。她回想着昨晚的事,隐隐觉得身体有些不适。
上一世活了二十五年虽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并不代表她一无所知。心渐渐沉了下去。
穿好整齐叠放在床边的衣物,安若走出房间,站在门口思索了一会,向爹娘的房间走去。
看见安若进来,程秋心说道:“若儿,还有没有不舒服?”
“娘,昨晚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被下了药?怎么解的?”
“若儿,昨晚之事太突然。无论怎样,你无事就好。”程秋心不知道该不该把昨晚的实情告诉安若,又觉得如果不说那就太对不起昭钰了。刚想张口说话,就听见昭钰在门外喊道:“姑姑。”
看着安若走出房间把昭钰拉走,程秋心深深的叹了口气。
安若把昭钰带到自己房内,开口问道:“表哥,你实话告诉我,昨晚怎么回事?”
昭钰看着一旁桌子上的茶杯说道:“昨晚我把你带回,你已经昏迷去过,姑姑给你换了衣服,你直睡到现在才起。”
“表哥,你知道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喜欢看向别处,而且耳朵会红?”安若认真的看着昭钰。
昭钰转头看向安若:“若儿,我没有撒谎。”
“你……”安若还想追问,就听见一阵嗵嗵的敲门声。
程秋心打开门,就见到钱夫人带着个脸上缠着纱布的男子,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家丁。
那钱夫人进了大门就叫道:“程安若呢?竟敢毁我祥儿容貌,这让他以后如何做人!”
安若此时已和昭钰出了房门,看见来人,心里气愤道我还没找你们算帐,你们居然还敢来恶人先告状!
安若走上前去质问道:“钱夫人怎么不问问自己儿子,为何脸会被划花?”
“祥儿已经说了,昨晚灯会之时遇见你,你约他到城外,可到了城外就欲对他非礼,他不从,你就把他的脸给毁了。”
“哈哈哈哈……钱夫人不觉得说出的话自相矛盾吗?我昨晚和表哥在一起,又怎会约他去城外?而且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轻易划伤他的脸?”
“这,你既跟你表哥在一起,当时一定是你们俩人合伙动手才伤的祥儿。”
“真是笑话,钱三公子的名声谁人不知,竟敢说我非礼他?呸!别恶心人了!”
“我钱府乃是永州第一大户,谁知你是不是贪图富贵才欲对祥儿不轨!”
“哼,钱存祥,你昨晚做的事天理不容,今日还敢来我家恶人先告状?昨晚我就应该一刀结果了你,也省得今日浪费口水。”
“这么说你是承认祥儿的伤是你所为了?祥儿被你伤的这么重,将来还如何嫁人?我这做娘的只求孩儿将来幸福,只要你娶了祥儿,这事我可以不追究。”
“娶他?呵呵……钱夫人,我昨天可以划伤他的脸,你不怕以后他嫁给我,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吗?”
“你!你这恶女,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敢要挟与我?不怕我去官府告你吗?”
“要挟你?你怎么不问问他如何把我绑架,如何欲对我不轨,要不是我表哥及时赶到,今日不用你来,我自会提刀上门去剁了他!自己儿子不知廉耻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如今还有脸面带着他来我家撒泼。告我?好,到时候我们对簿公堂,让全永州的人都知道他钱存祥是怎样的货色!”
“你这不知好歹的恶女,我钱府是你招惹的起的吗?来人,给本夫人把她家砸了!”
十来个家丁二话不说就准备到屋里去砸东西,昭钰迅速抽出宝剑,一会功夫十几个家丁全都身上挂彩的躺在地上直哼哼。
钱夫人见状,气的脸上的肉都在发抖,说了句:“你们等着瞧!”就带着钱存祥走了,那些家丁也互相搀扶着爬起来滚蛋了。
安若回过头看见被吓的不轻的程秋心,忙扶她到屋里躺下,劝慰着娘亲睡着了。走出房门看见昭钰正在修理院子里被家丁撞坏的桌椅,她走上前去,拉昭钰一同坐下。
“表哥,昨晚之事我虽不清醒,但,还是有感觉的。而且隐约听见了大夫说的话。今早一醒来,我就大概猜测到昨晚发生的事……”
“若儿,你无需有什么负担,昨晚你受到伤害也是我没保护好你。况且,为你解药也是我自愿的,你不必为此纠结。”
“表哥,这世上男子最注重的莫过于贞操,如今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能不管?”
“若儿,昨晚我们……同房之前,我就对姑姑姑父说过,如若你是因为要对我负责才娶我,我是不会答应的。我希望得到的是你的心。”
听完昭钰的话,安若沉默了。我的心么?我真的也很想问问它,真正的答案。
安若看着昭钰俊秀的面庞,觉得自己对他亏欠太多。一直以来保护着自己,事事宠溺自己的昭钰,对他又怎么能说毫无感情,只是感情有多深,是不是爱情呢?安若只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需要得到救赎。
可是三天后,官府的人突然来了,被带走的是昭钰。
钱夫人为了脸面不想把钱存祥的事情闹上公堂,可钱存祥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毁了容,他想起那晚给安若下了药,猜测后来给安若解药的一定是昭钰。为了消心头之恨,就偷偷向府衙揭发昭钰还未成婚就与安若发生了苟且之事。
朝延一向对男子贞洁管束的严厉,所以第二天就派了人给昭钰验身,结果可想而知,昭钰就以不守贞德之罪被带走了。
林书文花钱找关系打听到若罪名成立昭钰有可能会被游街示众以警世人。三人在家中焦急的想着办法。安若知道如果不尽早救出昭钰,他的一生都会被打上不贞的烙印,对于昭钰来说他的将来只能暗无天日遭人唾弃。
安若摩挲着百里云给她的玉牌,心里苦笑道:“这回真要验证这‘护身符’是不是能保得昭钰平安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被遗忘的生日
安若和爹娘来到府衙,呈上诉状。
永州的知府看过诉状之后问道:“你说你与程昭钰已经成亲可有证据?”
安若掏出当年舅舅留下的书信呈上,说道:“这些年我与表哥情投意合,我爹娘也早已有让我们成亲的打算,但表哥为了尽孝心,想等舅舅回家后再操办婚礼。爹娘看表哥年龄不小了,就想先把我们的婚事订下,遂订在今年元宵节为我俩主婚。此事只有我们一家四人知晓,所以别人才会误会。”
“你说你们元宵节已成婚,可没有旁人观礼,本府怎知事情是否属实?”
“大人,我父亲以前曾是永郡王世子的老师,他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为人师表,又怎会任由我和表哥行苟且之事?况且,世子爷也是我和表哥的好友,他也知晓我和表哥的情意,不信您等世子爷过几日从京中回来,问过便知。”
“笑话,世子是何等身份,本官怎能因为你等平民的官司而去向世子求证?”
安若拿出玉牌呈到知府面前,“这是世子爷送给民女的,他说过见牌如见他。此物是否能证明民女所说不假?”
知府仔细的看了看玉牌,眼珠子转了好几圈,而后犹豫的说道:“嗯~~你父亲既是世子爷的老师,那他的为人本知府还是信的过的。只是这婚嫁向来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你们成婚却无媒人作证,这让本府如何决断?”
安若听出自己搬出了百里云让这知府有所顾忌,想了想又说道:“大人,朝廷可有法律规定结婚必需有媒人到场吗?”
知府摸着胡子思索道:“这,这倒没有规定,只是向来如此而已。”
“大人,我们的婚事,父母已经同意,而且也拜过天地,朝庭法规既没有规定不准如此结婚,还望大人明察秋毫,放了我夫君吧。”安若说完就叩下头来。
“既如此,本府也没有理由再扣押程昭钰了。来人啊!把程昭钰放了吧。”知府一锤定音,在安若的糊弄下此案告结。
安若和爹娘在牢狱外等着昭钰。看他出来,程秋心搂住昭钰大哭了起来:“钰儿,你受苦了。”
昭钰虽然在牢里关了三天,可是看起来精神并不差。安若走上前去说道:“表哥,回家吧。”昭钰看着安若,点点头。
四人回家的途中,有许多人知道昭钰因为失贞被抓的事,都指指点点,昭钰却镇定自若的走着。安若看在眼中,心里却很生气。
她上前一把握住昭钰的手对着众人说道:“我和表哥虽然已经成婚,只因未摆酒席才让大家误会,三日后重新再办婚礼,还望大家来寒舍喝杯喜酒啊!”
众人听安若如此说,都尴尬的说着恭喜,安若不再理会他们,牵着昭钰回家去了。
这两天可把程秋心和林书文忙坏了。为了让大家都知晓女儿的婚事,以免再生枝节,林书文光请柬就写了几百张。为了预备酒席的菜肴,程秋心请来了关系比较好的邻里帮忙,院子里一派忙碌的景象。
安若正在试穿她的结婚喜服。因为时间的关系,她和昭钰的喜服都是在成衣坊买的现成的,多少都有些不合身,昨日拿去改了,今日送来看看还需不需要再改动。
安若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心中想着,明天我就要结婚了吗?
听见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同样穿着喜服的昭钰。
“若儿真美。”昭钰由衷的赞美着安若。
“呵呵,表哥穿这一身红袍才是真真的帅呆了。”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若儿,明日我们就成亲了。”
安若点点头,“是啊,要成亲了。”
“这虽是我最期盼的事情,可是我不愿你是因为被逼无奈才和我成亲。若儿,你爱我吗?”
安若沉思良久才开口说道:“表哥,我曾经对生活的期待就是找一个相爱的人结婚,然后生个孩子,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生活。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才这样说的。但我不知这是不是爱,我希望我们能一同找到答案。好吗?”
昭钰伸手抚摸着安若的脸颊,深情的凝望着她:“若儿,我很幸福。本来以为只要能陪在你身旁就够了,但现在我也有了私心,想得到你的爱。我会永远陪着你,对你好,让你爱上我的。”说完紧紧的把安若搂进怀里。
安若闻着昭钰怀抱里温暖的味道,觉得此生能与给自己安全感的男人共渡一生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吧?
正月二十四是安若和昭钰成亲的日子。
程家的大门上贴上了红红的双喜,整个屋子都挂上了大红的彩绸,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让整个宅院看起来喜庆热闹。
因为昭钰就在程家出嫁,所以省去了接亲的环节。两人一大早起来就各自洗漱穿衣准备着,上午吉时一到,已经准备妥当的两位新人,就在满院宾客的祝福声中携手走进大厅。
在媒人的指引下拜过了天地、父母。媒人喊出夫妻对拜,安若和昭钰转身面对面站立,因为没有像中国古代那样的红头巾挡着,他俩在对望中都从对方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相视一笑,完成了对拜之礼。
媒人这时高喊:“礼成!新人入洞房!”在满堂的起哄和祝福声中,昭钰和安若手牵手向他们的新房走去。
在新房里安若和昭钰并肩坐在喜床上,媒人给他们的喜服下摆打上结,祝福他们永结同心。又各挑起他们的一束头发编在一起,祝福他们结发夫妻白首到老。最后斟上两杯合卺酒,笑着预祝早生贵女。他俩都有些羞涩,拿起酒杯交手喝下合卺酒。
到此,行礼的部分就算完成了,他们休息了一会之后,还要出去向前来祝贺的宾客敬酒。因为连着午宴和晚宴都在家里操办,等到晚上所有宾客都回家以后,安若和昭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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