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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大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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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宗微微一愣实际笑道:“不瞒王兄今日我等尚要到另一家赴宴实在不便在此耽搁待到王兄自南而归我兄弟二人便为东道请王兄一席如此可好?”

他们既然不想在此王贤也不好勉强只好让他们自行而去他里拿着这画卷不由微微摇了摇头曹家之人果然是大家出生他们兄弟二人都是极为通达之辈行事之间果然见得变通

王贤正要进去突然又见到外面有人过来不由迎了过去一见之下不由笑道:“原来是学士过来了真是天大之幸”

这走过来的人便是直秘阁的大学士沈全期他此时微微笑道:“我也不知该叫你王学士还是王大人了”

王贤连忙道:“学士真是羞愧我了便叫在下王贤吧”

沈全期呵呵笑道:“王贤未曾想到你出了直秘阁便入了崇政殿成了经筵这可不得不让人赞叹不已啊却没想到近日又被外放这也好年轻之人总要在外历练一番方能成你在江南便好生为之朝廷之内定然会掉你回来的”

王贤听他这样半是安慰半是勉励的话不由点头道:“多谢学士之言今日在下摆了酒宴便请学士在南亭之中喝上几杯淡酒如何?”

沈全期微微笑道:“也好不过我不擅饮酒便以茶代酒好了”

王贤顿时把沈全期请到了南亭之中然后分别介绍给里面的诸人沈全期并不在意这亭中的几位倒是对李廌很为尊敬两人便坐在一起笑谈起来而秦该诸人就闭口不言听着这两位博学之士谈论一些较为深奥的道理

王贤此时便坐在亭én口见到没有人过来了方笑道:“我便着人摆开宴席吧”

李廌闻言立刻道:“早该如此了对了酒应该多添一些”

王贤一笑便去jiā待那西边之人开始在亭之内摆宴席然后又着歌姬们准备歌几个曲儿这返回亭之中见到诸人正在谈论着不由笑道:“诸位未饮便有如此兴致想来今日酒宴自然不是一般了”

李廌笑道:“你也不要说这个先让酒上来再说”

王贤刚要说话却见到后面已经有人开始过来摆宴不由笑道:“已经来了”

宴席很快地便摆开了他们也只有这几个人所以就坐在一起然后互相行了酒令开始饮了起来

秦该此时站了起来道:“王兄你即将行至江南我等诸人也不知何日见面便与我喝上一杯吧”

王贤慌忙站起来道:“这是应当的秦兄请!”

他们顿时一口喝干然后笑了起来

齐偍诸人见到秦该开了一个头皆是又一个个敬起酒来了王贤今日因为将行所以是来者不拒呵呵笑着地喝干了杯中之物这几杯酒下肚不由有些酒气上身便算真正的喝开了

李廌此时端杯笑道:“我本是独饮见到他们都敬你酒了便也以此酒敬你望你在江南之行收获良多找到那个‘天道’之理”

王贤连忙道:“该是我敬先生你的先生大实在极为佩服这杯酒便是敬先生你的”

他顿时又是喝干脑便有些晕乎乎地了此时见到沈全期正微笑地看着自己连忙道:“在下也要敬学士一杯往日在直秘阁还是承éng学士关照学士请!”

沈全期微微一笑道:“我这杯中乃是茶水因不擅饮酒便以茶代酒了望你返京之日便在不久”

王贤忙笑道:“多谢学士佳言”

他又是喝进了肚顿时觉得有些火烧一般这酒喝的太急真是让其有些受不了只好放下杯吃起菜来

这时突然一声乐声传过来然后便听到一个淡淡的歌音传过来唱的虽然是祝酒词但是声音甜蜜听起来有些不是个味王贤连忙喊道:“不如换上一个曲儿”

那边的歌声顿时停下来了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道:“不知公要换什么曲儿?”

王贤沉吟了一下道:“你最擅长何种曲儿便唱起来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就闻乐声渐起随后就听到一个极为缠绵的曲唱的竟然是秦该的那《鹊桥仙》歌声出口极为缠绵却又极为的悲伤直到唱到最后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一句诸人皆都是沉í其中而不觉

过了一会儿王贤说道:“还有吗?”

那边又开始唱了起来皆是一些缠绵之曲如柳永、晏殊之曲王贤此时听了一会儿然后笑道:“这曲儿刚听的时候颇好就是久听便无味了还是喝酒来的爽快”

李廌哈哈笑道:“王贤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这曲儿又有什么听的?还是饮上几杯为好来来诸位便拿起杯喝干这天赐琼酿”

此时诸人皆是端起了杯然后又饮了一巡都有些醉意朦胧起来

王贤此时脑开始í糊起来了但是仍旧端着杯脸上带着笑容地看着诸人

他们几个人除了沈全期未进点酒皆都是喝了不少此时都有些酒性起来互相说着要继续喝酒王贤正举杯却觉得有人正推着自己的肩膀不由有些奇怪地说道:“谁啊?”

他此时转过头来见到沈全期正笑看着自己不由地说道:“原来是学士啊”

沈全期见他满面皆红不由说道:“王贤你饮了不少便不要再饮下去了”

王贤摇了摇头笑道:“学士此话便是不对了酒至如此便是越饮越畅快如果只是喝上一点便止又怎能品出酒中滋味呢?”

李廌哈哈大笑道:“王贤又是和我所思一样岂不闻豪饮万杯方为醉沈学士你不饮酒真是遗憾了”

沈全期微微笑道:“王贤你先便放下杯吧那边有人好像找你已经往这边看了好几眼我方招他却不进来你便出去看看”

王贤一愣放下酒杯便走了出去他喝的很多此时已经有些不稳起来走到亭外却不见有什么人不由地喃喃道:“哪来的人还是过去喝酒吧”

他方要走进去却听到一个声音道:“臣贝你过来”

王贤一愣四处看了看却见到周兵正在南亭的东边一个树下招他使劲地甩了甩头然后慢慢地走了过去却没想到走了几步后便倒在地下再也站不起来了

周兵连忙地跑过来然后扶起王贤闻起他身上重重的酒气不由有些皱眉地道:“你都要走了竟然还喝了这么多酒”

王贤此时抬起头来见到周兵正在自己身旁不由笑道:“原来是止兵刚好正少你一同饮酒便随我过来喝上几杯来不醉……不归!”

周兵见他满脸通红嘴里说的话都有些不连续了不由地道:“你也真是竟然喝了这么多酒先别过去喝酒了在这坐一会吧我有话要和你说”

王贤口中还是喃喃地道:“过来不醉不归!”

周兵轻轻地拉着他把他扶正然后叹了口气道:“我想和你说话的时候却没想到你喝醉了算是天意如此吧”

她看了看还在动的王贤慢慢地道:“臣贝你知道我有很多的神秘之处你肯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其实这些事情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实在是因为……算了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

她见到王贤依旧呢喃着一些话不由低声道:“人人都道江南好可是江南未必的好臣贝你江南之行可千万不要有事事事都要注意一点记住了吗?”

王贤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了

周兵叹了口气道:“你在这儿歇一歇吧就当是陪我坐一坐”

秋风吹过来颇有些凉周兵此时坐在王贤的身边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地上口中喃喃道:“这又有如何?又能如何?”

她此时突然从衣服之中掏出一张绣丝然后放到王贤的衣内又仔细地看了一下王贤方说道:“我走了好好保重”

王贤等到她走后突然睁开眼睛然后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喃喃说道:“真是可惜竟然还是没有说她到底有什么身份?”

他实在是有些晕此时慢慢地向南亭之中走过去便已经看见里面诸人喝的东倒西歪起来了只有一个沈全期边喝着茶边摇头

王贤猛地甩了甩头然后说道:“喝的有些头晕让学士见笑了”

沈全期微笑道:“无妨不过这几人已经是大醉了看来这酒席也是要散了王贤你我二人在直秘阁也算是老少之jiā我虽并未和你相处太久然而亦是觉得你很淳厚良善是个君之辈如此之人自当会有大为而对于你言之江南之行并非惩处而是奖赏我大宋重臣皆是外放历练过你且要记住了为人仁、为人义、为人善、为人忠、为人孝由善及恶易由恶及善便难了一县民亦有不少你切莫怠慢观微细察要像个父母一般”

他慢慢说来皆是言及王贤要守住心中的良善王贤听完之后便是拱道:“多谢学士之言王某不求利于帝王不求利于己友但求一个心安学士之言我定当记在心上永不得忘!”

沈全期这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道:“我帮你喊人过来”

他走出去把西边的人喊过来王贤便吩咐让人把这些醉倒之人都扶到客栈休息然后又和沈全期说了许久方走出南亭准备向那官道之边的池塘而行

王家之人都在等他了此时他走过去便和王合诸人说了一些话然后便看了看周围道:“怎么不见了一个人”

王合一愣然后道:“你是说你那一同南行的好友?便已经在那车内了”

王贤这有些放心地道:“父亲天色不早了你便回去吧我也要上路了”

王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又千叮万嘱地说了好多这和家人们走回去

王贤此时见到那边停着两辆马车不由微微一笑便向车夫问道:“我那位好友在何处?”

那车夫便指着最后的一辆马车道:“便在哪里了”

王贤笑道:“竟然要两辆马车如此便行吧”

他此时脑有些晕便走向这辆马车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道:“塔布!”

王贤微微一愣却见到包特那此时正赶了过来不由一笑道:“你怎么现在来嗯你便坐在这里吧我坐后面”

他说着便向那后面车上行去走上马车然后轻轻地道:“便南行吧”

此时这急酒终于上劲了他顿时脑í糊起来耳边听到一丝丝细细的声音脑中顿时开始乱七八糟的想起什么最后一下便卧在马车之内睡了起来

车终于慢慢行走了沿着这条官道南行像是在王贤睡梦之中行走一般时快时慢时远时近辘辘车声便在那边不停的响着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直到好久他的耳边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道:“王公王公”

王贤慢慢地睁开眼睛头像是炸裂一般的疼痛他使劲地拍了拍然后了个哈欠见到面前之人正看着自己不由地道:“原来是李姑娘啊你怎么穿成这个样?”

他说完便觉得不对顿时猛睁眼睛然后惊讶地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对面之人此时轻笑道:“我便是在这里便是要去寻那江南少年的”

王贤这时算是酒醒了他一时吃惊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竟然是李清照她什么时候男扮女装跑到自己的车上了?

这也是太离谱了吧他脸上表情无奈地道:“李姑娘你这真是太过胡闹了不行我把你送回去”

他说着便叫起车夫停下来然后走下车见到天色已经渐黄昏不由地摇了摇头道:“还是等明日吧李姑娘你私自出行令尊定然十分担心如此之事难道是李姑娘这样秀内慧中的女所为?这实在是……太胡闹了”

李清照此时并未说话只是坐在里面

王贤对那车夫说道:“我们便在天黑之前到最近的城中吧不然就找不到客栈了”

那车夫应了一声然后便让王贤坐进去再快地驾马向前奔去并向那前面之人说了几句一行两辆马车便相继地向前方奔去

王贤坐在这里见到李清照并未说话不由地把想说的一些指责之语都吞回肚里了过了许久道:“待到明日清早我便送你归家如此轻率之举你……李大人今晚定然十分担心我明日要早点把你送回去然后好好的解释一番不过你也肯定会被骂以后便不要如此轻率行事了”

他说的这些话李清照都是一句话也没有回应就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

王贤不由地感到有些无趣他ō了ō头感觉有些凉起来了这时便也靠在马车内听着外面的行车之声

过了不久便听到外面的车夫喊了一声马车便停了下来王贤这说道:“李姑娘先在这城之中歇息吧”

李清照却依然坐在那里王贤微微摇头便直接一把拉住她只听到一个短暂的“啊”声李清照便被拉出马车

王贤这时放开她然后对那车夫说了几声便又到前面去找包特那然后就在这个城之中找了一家客栈准备住宿了

这个城名曰陈留乃是开封府的一个镇本是一个不á之地不过后周以来此处乃是通往南方必经之地人来人往竟然使得此处成了一座城虽然不很气派但是却很是繁华

王贤便找到一个客栈然后吩咐二们把自己的行李诸物搬到客栈然后又给了那两个车夫们一贯钱方法他们走了

李清照像是失神一样王贤不由有些摇头只是稍微安排了一下住得地方然后便呆在客栈的卧房之中吃了点送来的饭菜不由觉得无味便直接躺在huáng上

下午的时候躺在马车睡得太久现在还丝毫没有困意他躺着躺着不由地心烦起来便直接走了出来然后敲了敲隔壁的房én却没有人应他无奈之下便只好直接推开房én然后见到李清照就低着头坐在椅之上送来的饭菜也是未动丝毫就像一个木偶一般

王贤此时走到李清照的面前轻轻地道:“李姑娘”

他喊了几声皆没听见回应不由地站起身来然后突然把李清照的脸抬起来

如烟如雾一般的脸儿如今竟然是挂满着泪珠那种哀伤的表情让王贤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心中闪过刚那哀伤欲绝的眼神竟然就站在这儿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他慢慢地道:“李姑娘对不起”

他此时心中还闪过那种哀伤的眼神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日亭中的笛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起什么了想了一想道:“李姑娘你……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李清照此时顿时出一丝丝呜呜的声音这种被压抑的声音听起来极为沉闷直到她开始彻底的哭了出来

王贤坐在这边他不敢说些什么了心中想着的还是那日语嫣说过的话“李清照也有花季的时代”她现在心中所想自己还怎么去指责呢?

他便坐在这里陪着她直到许久听到哭声渐息他这微微地舒了口气轻声地叫道:“李姑娘”

李清照这时幽幽地道:“多谢王公了我明日便回去”

王贤听她声音有些低哑心中知晓她方哭的太厉害了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道:“李姑娘其实……这个江南并不是那么好的”

李清照立刻道:“我明日便回去不劳王公挂念”

王贤微一愕然随即便道:“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姑娘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他现在变得极为笨拙起来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起话来说了好久还是没说什么这时却听李清照道:“夜已深了便请王公回去休息吧我定然不会让王公失望的”

王贤一愣然后摇了摇头慢慢说道:“李姑娘我知道你从家中跑出来的时候定然是有很大勇气的在这个时代女便如院中腊梅虽是盛开却不被外人所识更遑论跑出家én此事若是被人知晓定然会言之荒唐不过在下心中确是七分佩服三分焦急”

他这话说的算是很有技巧了李清照此时果然有些奇怪地问道:“是吗?”

王贤连忙点头然后道:“在下佩服之处便是李姑娘你不会拘泥于这些世俗偏见老实说这是很难得的而焦急之处是替李大人焦急他不见了爱女定然心中焦急万分不知今夜如何”

李清照低声地道:“我给爹爹留了一张纸”

王贤一愣随即便道:“如此尚要好一点不过李大人亦是焦急无比李姑娘虽然江南好但是父母之情更甚于江南之美啊”

他这是醒李清照要想着亲情不要被自己心中的冲动所带动着

李清照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慢慢道:“王公所言之意我已经知晓了可是王公可知我为何跑了出来?”

王贤一愣随即出口道:“为何?”

李清照方要开口却见到烛影摇晃便要走过去换蜡烛王贤已经抢在前面换好了蜡烛然后又挑拨了一下蜡引使得光能够照亮这边

烛光亮了不少光下的李清照更显的可怜楚楚此时低声道:“因为今日我要和那个赵公订婚了我不想如此所以就跑出来了然后突然心中一横便想着去江南由此有此事”

王贤这明白起来他记起李格非曾经向自己说过这事此时不由地叹了口气一个在订婚之日逃离家中的少女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他看着这边亮着的烛光耳边又听到李清照说道:“方心中安宁下来知自己实在荒唐让王公劳心了我明日清晨便回汴京”

王贤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这时也不好说什么他慢慢地走出房间却突然出声道:“李姑娘其实你也可以去江南”

第117章 初临扬州

秋冬季节这官道之上往来的人也少起来了

天已经逐渐寒冷起来了王贤几人从应天府过来的时候还未觉察到什么可是当行在沿着汴河的那条官道走着的时候便觉得越来越冷了而且昼短夜长每日所行的时间越来越短起来了

这走官道之上麻烦还是有点多的因为每到一个城市都要去找车而有的时候根本找不到马车只能坐上驴车或是一些简易的轮车而越往东南就越来越长有时候走上两三天还到不了一个城市所以王贤就准备了不少干粮和水留着在路上的时候用

有时候到了晚上便在车上睡起来了或者就在外面露天而宿直到来到扬州

包特那见到了男扮女装的李清照立马把眼光投向王贤王贤只好编造了一个谎言说李清照身世可怜家在江南但是因为一场祸事到了汴京她一直想要回家而自己今趟过来就顺便把她带回江南

他这个谎言说的倒没有什么包特那刚开始还有一些怀疑可是后来几日都是现王贤和李清照是以礼相待的这有些放下心来

寒冬来临王贤他们都已经穿上厚厚的衣服了几个人刚到扬州便下了第一场雪让他们不得不在扬州停步

明月白欲桥扬州一场雪

王贤在汴京也是生活了好几年下雪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整个汴京城都会闭én围炉若要看雪便就待在屋里透过窗户或是开én站在走廊上面看着院里面飘飘荡荡的雪花然后微微缩一下头又在炉边暖

可是扬州太不一样了!

雪初临王贤他们也是刚刚进入客栈而后便听到有人喊道:“下雪了!”随即便听到外面热热闹闹的声音传了出来

雪花不大但是乱雪飘零竟让扬州的大大百姓们走了出来又开始在雪中奔跑起来便像是遇到了极为喜庆的事情

王贤此时走了出去外面很是一番吵闹客栈里的伙计们此时也是伸着头看外面仿佛也想到那雪中跑上一圈站在那桥上看着下面留着的细水然后被雪花一片一片地盖在身上成为一个白色的雪人

这里便是江南啊它与汴京多么的不同!

当自己处在这里的时候能明白“游人只合江南老”的含义汴京的环境太压抑了人们甚至都不会在雪天跑出来热闹一番大家仿佛都遵守着天脚下当行礼仪每个人都只是默默地看着雪飘落地却不会去感受这样的一道风景

这里的人们一点点的雪花让他们乐开了怀孩们大喊大叫地在雪中奔跑着少年们也四处地走动着把那伸开想抚ō薄薄的雪花随即又会大笑起来而经历过风雨的人们此时或站在亭里、或靠在屋的走廊边或坐在客栈的窗边看着那雪花不由会心一笑像是回忆起许久年前的那场雪

王贤这时也开始微笑起来他轻步地走出客栈便在这雪地之中走动着雪花在自己的身上不一会儿便成了一个水点

他正走着就行至那扬州的白欲桥白色的桥上像是染上了灰尘就等待着雪花的降落为自己清扫一遍

“王公”

王贤转过头来见到李清照也走了出来她穿着厚厚的衣服把全身都包裹起来让那调皮的雪花没办法亲近

他一笑道:“李兄这一身还真是厚实看来雪不近你了”

这一路上为了避免麻烦李清照都是女扮男装的王贤也便直接称呼她为“李兄”

李清照看着仍然在下着的雪然后又看了看那在四处跑动着的孩们不由地说道:“扬州之人竟然如此爱雪”

王贤笑了笑然后示意李清照走向亭之中看着正在堆砌雪人的孩们展颜道:“他们不是爱雪而是爱这种氛围李兄没有觉察到吗?这种无拘无束的奔跑在汴京之中是没有的在这里人们为雪落而欢庆为雪落而奔走一片乐洋洋这是在汴京无从体会的”

李清照也是一笑然后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我却未想到扬州竟然这样的热闹”

王贤呵呵笑道:“这便是江南和中原的区别了到时候恐怕你会待在这里赶你也赶不走”

李清照看了看他随即轻笑道:“便是长居扬州又当如何”

王贤笑了笑看着那边的白欲桥突然想到了以前在中学之中学过的那词就是几十年后的姜夔写的《杨州慢》彼时的扬州已经被胡马踏过“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自己能够保的住这些欢快的人们吗?几十年后扬州下雪的时候还会像今日一般吗?

他想着想着不禁痴了让在他旁边的李清照奇怪起来轻轻地道:“王公”

王贤随即回过神来然后呵呵一笑道:“长居扬州却也是不错这边风景独佳现在是寒冬之时待到了hūn暖花开之日草木苏醒、花卉嫣然便又是一番风景了”

李清照此时欢颜起来便是在想着那hūn天的扬州慢慢吟诵道:“hūn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我真想在这扬州看那hūn风卷珠帘”

王贤一笑随即便道:“我们还要继续赶路不过现在雪天不能行人如果天气不转好我们可能便要在这扬州过上一年了等到新hūn之时方能再行这扬州hūn风便要送我们了”

李清照颇为有些欢喜地道:“我们要在扬州住到来hūn?这可好了”

王贤笑道:“在应天府中已经给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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