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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嫡-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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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件事,只要从头观到尾,苏大小姐和苏三小姐之间到底有怎么样的仇怨,苏大小姐为什么会对苏三小姐如此激烈反击。众人心中其实已经明了。
不说出来,就是为了验证心里最后的猜测。就是想看一看。名满京城的“智美人”苏三小姐是不是真的编造了谎言,陷害了她嫡亲的姐姐。
“智美人”是大历朝的“智美人”,只要有一丝希望,上京城的老百姓们,就不愿这个曾经荣耀一时的“智美人”的头衔,成了一道鲜明的讽刺。
与其说,大家没有提出心里的疑问,是因为不敢说,不如说,大家是在给苏白芳最后的机会。
老百姓愚昧,但是真的愚弄老百姓的人,最终都没有好下场。这条定理,被千百年的历史所证实。
可是此时突然冒出来个“父亲”,又冒出来个劝说的大人,看着“父亲”和他的朋友们不明就里地怪罪苏大小姐,老百姓们心里总有一杆秤,在事实已然这么清楚的情况下,偏向了苏白芷。
“芷儿侄女,还愣着做什么?”弘文疑惑地挑着眉问苏白芷。见她没有动作,以为她不愿意道歉,心里对她更加不喜:“你祖父一辈子光明磊落,镇国大将军的名声震铄古今,年老时,若是被你坏了名声,那可就罪过大了。”
苏白芷挑眉……那苏老爷子逼迫他?
这哪儿来的傻缺?
她的视线在苏朗明和弘文之间来回扫动,眼里阴翳难消。……苏朗明偏心的可以了。这个弘文也是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就凭他这样子的,这个新晋的吏部左侍郎的位置,怕是坐不长的。
苏朗明忽地怒道:“你世伯都为你求情了!你还不知好歹!你看看你母亲教养出什么样的子女!哼!”
唰!
苏白芷的眼神顿时阴沉的可怕!
冰冷的眼神扫到苏朗明的脸上。胸口有一团怒火,烧的她整个人更加阴沉可怕。
嘴角陡然蛮横地掀起一个弧度,冷冰冰地怒视苏朗明,正要开口怒喝,忽地一旁传来一道青涩的少年郎的声音:“苏大人慎言!今日这事复杂的很,苏大人不问前因后果,一味责怪令千金,是为何意?”
是庞蒙哥!
苏白芷微微诧异,那个骄纵蛮横的公子哥儿会为她说话?
正诧异着,没想到,又一道声音响起:“两位大人怎么能够怪罪苏大小姐!俺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为人父要慈!”
这一次,是人群中传来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苏白芷一怔,怔然望着面前群情激奋的人群,一道盖过一道的帮她说话的声音。
她原来只想着“人心可用”,她是利用这些老百姓的……可是此时看着这些老百姓一个个站出来为她说话,她心里说不出的惭愧和愧疚。
苏白芳的脸色更加惨白,她能走到今日这一步,这内里,才情是有,但有多少,她自己清楚……更多的还是依托那四个字——人心可用!
当她最有利的优势一点点散去的时候,她是不是又要变成那个默默无闻的后院高墙内的小小庶女?
不!她不要!
她狠狠盯着苏白芷,就是这个小贱人,就是因为她!……贱人!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忽地,苏白芳旋身叩倒在苏朗明身前,微红的双眼,像是受尽委屈的兔子:“父亲父亲!求您帮帮芳儿!芳儿是庶女不假,每日勤读好学您都知道的啊!大姐姐……大姐姐她这是要毁了芳儿的前程啊!
求父亲为芳儿作证,您不是看见的吗?那日大姐姐从芳儿院子里出来……您看到的啊!大姐姐不过是搬出去住了几天,芳儿的《明日歌》就在上京城的大街小巷里传的沸沸扬扬了!芳儿还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人啊!父亲,求您为芳儿作证!”
苏朗明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作证不作证,什么亲眼见到苏白芷从苏白芳的院子里出来……这个,想一想,好像是有这回事,又好像没有这回事。
但是苏朗明别的没听清楚,那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明日歌》事件,他还是听说的,非但听说了,还去西郊别院亲自找过这孽子!
又见四野群情激奋,个个都似乎再骂他,个个看他的眼光里都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不耻……可是他有什么让人不耻的!
弘文老脸通红,他绝对没想到,不过是出面规劝几句世兄的儿女,就闹得群情激奋。可是,事已至此,根本没有回头路走了!
自己这个刚上任的吏部左侍郎,如何也不能在此时闹出什么不堪的事儿来。御史台的那帮老顽固正等着他闹出错来呢!
“苏家侄女,莫要再扇动民意了,这是我这个世伯对你的最后一点善意了。但凡你眼中还有尊卑之分,就不该再让人失望了。”
苏白芷斜斜地扫了一眼铁青着大圆脸的弘文,那厢百姓们抗议得越发厉害。谁也没想到,就是姐妹之间的怨怼,会激起如此民愤。
苏白芳眼中的怨毒越来越深……人群一开始不是支持她的吗?为什么会变得相反?这些该死的目不识丁的蠢货,眼睛都瞎了吗?她才是受害者啊!将来等她嫁入豪门大户了,一定要将今日这些蠢货的眼珠子都挖出来,一只一只的用鞋子踩爆!让他们后悔今日他们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
有一个人正火急火燎地赶过来。裴公子是从窗户跳下去的,他甚至没有时间走楼道,飞檐走壁来,上乘的轻功踩着人头,就这么朝着苏白芷奔来。
“不要怕,有我。”
一道高大的身影落在苏白芷的身前,他的声音满含着愤怒,又带着安抚。苏白芷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微微怔然,随即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臂,强硬地隔开面前的男人,悦耳的声音淡淡的响起:“谁说我怕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走开。”
安牧善一直沉默以对,却带着研究的目光看着苏白芷,拿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苏白芷一丝一毫。
“安公子,借你楼中笔墨纸砚一用,可好?”苏白芷忽然看向一直在研究她的安牧善。事实上,对于安牧善探究的眼神,苏白芷一直都知道。却不在乎。
安牧善眼神微微闪烁,道:“好。”便点了身后的书局管事:“去搬张桌子来,笔墨纸砚一并准备妥当。”
ps:
今晚上夜班,嘿嘿,3000字奉上。明日早要去体检,可能下午才能码字。
、第一百四十四章 喊冤
她到底要做什么?
众人心中疑惑时候,那处于舆论中心的红衣少女广袖挥动,伏身桌案前,泼墨挥毫。似乎很激动,这一点从她动笔时候不停耸动的背部就可以看得出来。
可是当你觉得她应该已经很激动,她却手中执笔,一气合成,将一张洛阳纸翻动开,又伏身在一侧,手中狼毫笔泼墨如飞。
只见她手指翻动,一张张空白的洛阳纸,渐渐添上了墨色。那厢众人各自心怀心事,表情不一。
苏朗明站在那里,沉着脸,望着那道背对自己的红衣背影,心里越发对她不喜。苏白芳有心上前一观,却叫人捷足先登。
“噗嗤!”一声讥笑,好不遮掩地就从庞蒙哥的喉咙里发出声来。
不知何时,庞蒙哥竟走到苏白芷的身后,将她所书,尽入眼底。
或许是他这声轻笑后,还朝弘文那人看去,弘文见他不怀好意看向自己。心里除了恼怒,还没来由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只听庞蒙哥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吟诵道:“没来由遭刑宪受此磨难,看起来老天爷不辨愚贤;良善家为什么遭此天谴?作恶的为什么反增寿年?法场上一个个泪流满面,都道说我苏白芷比窦娥还可怜!……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
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为善的受欺压更屈辱。造恶的享富贵又位尊。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前时吟诵,到后头,庞蒙哥竟嘤嘤抚着拍子唱了起来。
窦娥是谁。大家伙都不懂。可苏白芷这番怒意,显然是喊冤。
那厢弘文白胖的脸皮一阵青红交加,……他再傻,就算大字不识一个,也听得明白!为善的受欺压更屈辱,造恶的享富贵又位尊。这骂的是谁?
是他!
她还敢骂他“怕硬欺软”?
苏朗明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对这位弘文同窗兼顾挚友,是既尴尬又歉疚。
“孽畜!你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冤枉朝廷的要员,便是你祖父保你,也无用!快快别再胡闹了!”
苏白芷不动如山。手中狼毫笔不见停笔,挥笔的姿势愈发恢弘洒脱。
苏朗明气得胡子抖动。苏白芳良善规劝道:“父亲,算了。大姐姐不是有意的。”
用一句废话来做好人。大概这世上也只有苏白芳这样不要脸的人才做的出来。可是事到如今。苏白芳说什么苏白芷都无动于衷。
“苏兄莫气恼,我看芷儿侄女是心中不服,想必事有隐情。且先问明白再领回府中教导一番就是。”
人群当中,与苏朗明、弘文一道而来的大人们中,早有人发现事情并不如他们眼中所见那样。原本也没打算站出来说什么,就算是真的冤枉了苏大姑娘。那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一个姑娘家,一来还能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做出不孝的举动吗?二来,就凭苏家大姑娘软糯的性子,怕就算是心有不满不服,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
如今看来。却似乎不是这样了。
这件事情脑大了,要是牵扯到他们几个身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能再让事态扩大了。
人群中,与苏朗明同来的张大人连忙站出来劝说苏朗明。
岂知,苏朗明心里听了这话窝火,冷哼一声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要是冤枉她了,大可以直接喊冤!何必耍这等奸计,指桑骂槐?”
张大人老脸也是一沉,心道:你这蠢货,也不长眼看看,只要看四周百姓们眼中的鄙夷和怒火,就该明白你大闺女儿得了人心,此事绝不像表面所看那样。
张大人又看看静立在苏朗明身后的苏白芳,这苏家三丫头,装的这么乖巧懂事,怕是性子并不如表面所见这般温雅。
正想着,那厢少二郎略带戏谑地笑道:“苏大人刚才说什么?苏大姑娘要是觉得冤枉,可以当面喊冤?……喊冤啊?哦!有。”
有?……有什么?
众人不解,就听少年郎儒雅的声音清亮地响起来:冤枉。
冤枉。
满城惊涛起浪。
浮生天地诗章。
书阁蛮横断肠。
断肠。
断肠。
万事艰难何况。
“噗!”大抵都觉得有趣:“还真的有呢!”
“对啊,是真的有呢!”
“啊?有什么啊?你们都在说什么,俺怎么听不懂?”前面个大傻帽听得朦朦胧,不甚明白地问。
后头那人推了前面这傻帽一下,“嘿”了一声:“你傻啊,没听苏大小姐刚刚新鲜出炉的大作头两字就是‘冤枉’吗?哼哼?你还问‘有什么’?
……有什么?有‘喊冤诗’呗!傻缺啊你?这都听不明白,苏大小姐委屈呢,又无处诉说,亲爹不疼,庶妹故作可怜,回头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世伯’还要冤枉她。
你叫苏大小姐到哪儿说理去?还好人家苏大小姐才学一品,瞧,出手一首‘喊冤诗’。”
“是呢是呢!这爹当的还算不错的,还给女儿当众喊冤的机会呢。”这话明着向着苏朗明来着,旁的人听了笑作一团。要是真疼闺女,闺女需要‘喊冤的机会’吗?
苏大人要是别那么偏心,也该问问到底两姐妹之间是怎样的恩怨。这倒好,不分青红皂白了。
“要我说啊,这爹是挺不错的,这不,给自己女儿创造一战成名的机会么?”这话就更难听了。什么叫做给自己闺女儿一战成名的机会?!
“呸!这你就笨了吧。苏大老爷分明就是偏心的,才不是真的要帮苏大小姐呢。”又一人撅着嘴,很不满地说道。才说完,就被几个人一人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头咧。
“蠢蛋,刚说你傻缺你还不信,这不,连咱哥儿几个话中意思都听不明白,我看你不只傻,还蠢。”
这哥儿几个身上穿着破旧的青布褂子,一个个脏兮兮,像裹了一层油垢一样,黏腻得叫人看一眼都嫌恶心。也难怪这哥儿五个站一团的地方,俨然单独成个小圈,将外界隔绝。其实是没有人想靠近。
但这哥儿几个穿得脏兮兮是惹人厌,但说话倒是挺合大家伙的意思的。听着那哥儿几个的对话,人群当中不禁暗自点点头,俨然十分赞成他们哥儿五个的说法。
只待看场中围住的苏朗明和弘文,越看越觉得这二人就是那戏文里唱的能逼死良善百姓,欺善怕恶,无恶不作的昏官。
你知道的,百姓最恨的不是贪官,是身在其位不谋其职的昏官,是只会冤枉百姓的昏官!
所以喽,迎接苏朗明和弘文这厮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友善的眼神。
那位表现得极为正义的张大人,此时也不去劝说苏朗明和弘文了,这位张大人悄悄往人群中退了退,也不嫌弃人群中一股子汗臭冲天的味儿了。
“这最后一首,我送给吏部左侍郎大人。”苏白芷搁下手中狼毫笔,将洛阳纸拿起吹了吹,递给一旁铁青着脸的弘文。
众目睽睽之下,一双双眼睛好奇地盯着那张纸张,弘文圆胖的脸蛋儿上冒出细汗来。
这是闹哪样?
他很倒霉的好不好,本来就不关他什么事儿!都怪苏朗明偏心。
弘文再傻,但也知道,今日这事儿闹大了去了,他不被御史台闲的快长虱子的老混蛋们奏上一本,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儿了。
再看看面前这张朝着自己递过来的纸张,……面前这世侄女可是连着两道大作骂他来着,第一道那算不得诗词,唱出来像个小曲儿,反倒是更合适。小曲儿骂他欺软怕硬,二首直接喊冤了。
弘文绝对有理由相信,这面前的纸张上,写着的绝度不是歌功颂德的好事儿。
一张洛阳纸,怎地重如泰山了?
烫手山芋啊,接不接?
ps:
稍后还有一更
、第一百四十五章 达到
接不接,左右都不是他弘文说的算了。
弘文还没傻到底,众目睽睽之下要是拒收的话,明日里上京城的话题都得围着他转了。事实上,不管接不接这张重如泰山的洛阳纸,明日里,他弘文也逃不过被编排成茶余饭后的话题人物。
完了完了!
都是这苏朗明!家里有这么一个善诗词的女儿,怎么藏着捏着这么多年,不让出家门走动呢?
怎么就传出苏家的大小姐愚钝痴傻的传闻呢?好了,这下真被传闻害惨了。保不准就是个贬谪的下场啊。
想到此,弘文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弘大人?”
“啊?什么!”弘文此刻如惊弓之鸟,那道特有的淡漠嗓音只要一有响动,弘文就心惊动魄。
“弘大人嫌弃侄女所赠?”
“没!”没待苏白芷说完,弘文惊得连忙否认:“世伯绝没有嫌弃世侄女大作的意思。”
“大作不敢当,在世伯面前玩儿诗词歌赋,岂不是鲁班门前掉大斧?”冷冷一笑,苏白芷微微动动手臂,示意道:“既然世伯不是嫌弃侄女的诗作,就请世伯收下它。”
啊!这……这怎么能够啊!
弘文别无选择,一张圆胖的老脸,比吃了黄连还苦涩惆怅,……接,他接还不成吗!
“世伯不看一看,就收起来吗?”苏白芷又道。不给弘文找借口的机会,她微微扯动唇角:“早听闻世伯写的一手好字。侄女向世伯请教呢。”
尼玛啊!……可怜的吏部左侍郎大人。没了先前端起的教训小辈的架势,他都快哭了。总算尝试到,被人逼着当庭大众下出丑的滋味,绝不好受。
弘文抬眼苦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旁若无人的红衣少女……这是报复啊!赤裸裸的报复!他总算相信了,这世上真的有现世报一说。
苏白芷浅笑盈盈,不顾一旁苏朗明喷火的双眼,淡淡示意弘文。
弘文几乎是哭丧着脸的,抖着手打开苏白芷递给他的洛阳纸。寥寥不到三十个字,居然看的弘文那张圆胖白的肥脸一阵青一阵黑一阵白的。
那庞蒙哥不看洛阳纸,开口便吟诵:“耳之主听,目之主明。一叶蔽目,不见泰山。两豆塞耳,不闻雷霆。”
好些读书人恍然……原来苏大小姐借诗句骂吏部左侍郎眼睛瞎了耳朵聋了,看不清事情听不到实话,冤枉她了。
弘文是进士出身,学识不缺。当然听得懂苏白芷话中意思。
但他绝没想到,苏白芷会用这种方法骂他耳聋眼瞎,看不清事情。分不清好歹。
苏白芷浅笑一声。不看弘文脸上难堪,径自走向苏白芳,眯眼冷冷望她。淡淡说道:“苏三小姐,没闹出大笑话,让你的小算计落空了,你可别失落。”
“我不失落……额。大姐姐,妹妹的意思是,妹妹没有大姐姐说的小算计,怎么会失落呢?”苏白芳自知说错话,脸色僵硬地赔笑道。
苏朗明径自沉着脸说道:“她是你妹妹。你这个做姐姐不让着点也就算了,就别再欺负你妹妹了。”
苏白芷扶着脑袋。她真是败给苏朗明这蠢货了!白瞎了他脖子上那颗斯文儒雅的脸!连弘文都看出来了,苏朗明还看不出来?
不!苏朗明不是看不出来,他是根本不想看出来!
原来一个人偏心到极致,真的可以罔顾事实的!
一个家中,总会有受宠的儿女和不受宠的儿女的。但是偏心到这种程度的,苏白芷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能够让一个父亲对同样流着他的血液的子女偏心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苏白芷不认为,这是因为苏朗明对苏白芳有多么慈爱。她更相信,在她苏白芷和苏白芳之间选则,苏朗明更加疼爱苏白芳。……如此而已。
可是能够让一个父亲在儿女之间,偏心成这样,能让一个父亲如此做的,只有那两个词——厌恶和憎恨。
可是,苏朗明为什么会这么憎恨和厌恶她?
她再蠢也看得出,苏朗明的憎恨和厌恶,早就存在,早在她附体之前就存在!
苏家的秘密……真的好多。
就连父亲憎恶亲身女儿,说不得这背后都有一个秘密呢。苏白芷准备回去之后,让人回去好好查探一番。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为这种事情去打扰她娘。
苏白芷已经懒得理会苏朗明这个人了。她又不是受虐狂,紧赶着上杆子让恨她的人来折辱自己。
她觑着苏白芳,沉声淡漠问道:“苏三小姐,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明日歌》真的是你作的吗!”
她忽地大喝,把个心中有鬼的苏白芳吓得脸上血色全无,弱不禁风的笑模样,在风中一吹就倒的小模样,让人看着格外地心疼。
“大姐姐今日已经出尽风头了,又何苦对妹妹这么苦苦相逼?大姐姐一定要妹妹说《明日歌》不是妹妹所作,才肯善罢甘休的话,那妹妹自当成全大姐姐的。”
“够了!”苏白芷猛地眯眼冷眼看着在她面前依然不放弃陷害她的机会的苏白芳,这个才十一岁的少女,心思太恶毒了。
原本以自己真实的年龄,根本不想与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计较什么。所以好些事情她也睁只眼闭只眼,倒没想到,她的相让,在某些人眼里,成了懦弱好欺负的意思了。
“如此,苏白芳,请你遵守承诺,还大历朝百姓一个真相。”此话一出,苏白芳面色又是一片惨白,哆嗦着嘴巴喊“大姐姐”。
苏白芷怎么还会再去理会苏白芳,她的轻视表现的是那么明显。她说:“苏白芳,你不是问我要三天时间吗?好!我给你三天时间!”苏白芳先是一愣,随即眼底迸射出狂喜之色。太好了,这个蠢货难道不知道“三天”对自己这样的人来说,代表着什么吗!
苏朗明不甘寂寞,却也只是皱紧眉头,他那些同僚有些在向他打暗示。冷静下来的苏朗明想了想,知道今日丢脸丢大了。不能再丢苏家的脸了。
苏白芳狂喜之色犹自在眼底盘旋。苏白芷忽地打了个响指。“我记得我还有最后一首诗作没出。”她手一指,“你,开始吧。”
那侍婢上前一步,仰首平视,淡淡吟诵出一首《水调歌头》。
一首下来,艳惊四座。当然,读书人惊得是这首《水调歌头》,老百姓惊的是,苏大小姐还能再有好诗出来。听不懂。不代表老百姓们看不明白。
所有关于诗作好坏,他们只需要看一看上京城第一才子庞家公子哥的神态就明白了诗作好坏了。
“苏白芳,你不是喜欢《明日歌》吗?你不用冒充作者。喜欢尽管拿去。这首《水调歌头》你要是也喜欢。没事,你和我说一声,尽管也拿去。只是我不希望再从没人嘴里听到什么‘苏大小姐窃取自家庶妹的大作’这类损害我名声的话了。你听明白没有!”
苏白芷忽地眯眼环视四周:“我懂咱们大历朝的百姓淳朴,必不会做出伤人的恶事来。可也正是因为咱们大历朝的百姓性子淳朴善良,才会被真正无恶不作,坏事做尽的恶人们利用!
之前的谣言没有人放出去。自己怎么会长了翅膀飞出去?躲在暗处见不得光的人,你们注定生活在臭气熏天的黑洞里过一辈子老鼠的日子。劝你们别再使见不得光的手段,我这人脾气不好。另外,”
她嘴角扯出一抹讥嘲的弧度:“另外,今日所带来诗作。袁公和德明公等九位今世大儒早已在我‘苦泉竹楼’见识过了。”言下之意是说,别再传出她苏白芷又盗了谁家公子小姐的大作了。有袁公等九位大儒作证。吃饱了闲着慌的话,尽管再传出谣言来。
说罢,似笑非笑地觑了惨白着脸色的苏白芳一眼:“苏三小姐,我等你佳作,三日之后,且请苏三小姐到我‘苦泉竹楼’一聚。”
说罢,又向四周做了个四方揖:“各位乡亲父老,今日承蒙大家为我说句公正话,三日之后,我‘苦泉竹楼’设流水宴,谢各位父老仗义执言。今日在这里的父老乡亲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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