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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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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南燕国敢屡次骚扰大历朝西南边界,却不敢轻易去招惹明明和大历朝相比要弱小不知多少的卢月国的原因。
苏白芷也听说了关于卢月国那个二皇子和三公主的事情。
上京城的百姓,显然并不了解卢月国此次来朝,怕是不怀好意而来。
……
赏花宴很快就来临了。
这一日,苏白芷坐在梳妆镜前,让两个丫鬟捣鼓起自己。
其实按照她自己的意思,把头发高高绾个马尾,用簪子或者金箍固定起来,身上套一件白衣就好,多么干净利索啊。
苏老头儿有意见了,他老头儿说了,“你敢给我这么穿,老头我立刻就告诉你母亲去。”
苏白芷先是愕然,这老头儿是不要脸面了?随即心里腹诽:死老头儿,臭不要脸的告小状。
因为林氏有言在先:“芷姐儿,赏花宴上好生打扮打扮。”
说这话的时候,老爷子也是在场的。因为林氏还在做月子,这屋子,他老人家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进去,就让人端了椅子,坐在门外说了会儿话。
其实这也不合规矩,哪有做公公的到儿媳妇月子房门口看儿媳妇儿的?其实苏老爷子最初是来看孙子的。
老爷子习惯每日里操练完苏白芷后,就来看看小孙子,就是经过林氏屋门口,也只是一晃而过,不去驻足停留的。
这一次,恰好是碰到苏白芷和林氏在说赏花宴的事,他老人家来兴致了,让人搬来椅子,坐外面听着。
所以,苏白芷这一次去赏花宴就不能那么随意穿着了。
任由两个丫鬟头上梳了个坠马髻,又插上环佩珠钗,苏白芷对着铜镜,看得真的快痛经了!
“拆了拆了!难看死了!”嘴里喊着拆,她自己早就动手一把抓花了那被两丫鬟梳理得尽善尽美的坠马髻,嘴里嚷嚷没停过:“谁要梳这么丑的发髻!我不管,你们要不想看我梳个马尾去参加赏花宴,就给我梳个干净利索简洁点儿的。”
哪里就难看了?她们怎么没看出难看了?
“小姐,挺好看的……”铜雀弱弱地赞,结果自然是某人不乐意理睬她,“就寻常给我梳的发髻那样就好。”
无法,这样任性胡闹的苏白芷,跟她这些日子以来表现出的完全不一样。倒是又有点儿像是从前那个胡闹任性尖酸的大小姐了。
阿蛮没有特别的感受,铜雀只要想起大小姐要是又变回从前那个的话,心里就忍不住狠狠打了寒战。忙捉住苏白芷的扯下珠翠的手臂:“小姐。婢子来。”速度快的就像,苏白芷只要再扯一下头发,立刻就会变成从前那样的苏大小姐了。
“铜雀姐姐,这怎么行?”阿蛮一旁担忧。
铜雀头也不回,就说:“怎么不行?怎么都行的!我们家小姐天生丽质,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头发,有什么重要的?”
这话任谁听了都会去看看苏白芷的脸,然后对这话彻底地产生怀疑。偏偏人家阿蛮小丫头很认真地说道:“我知道我们家小姐天生丽质,可是这一次是去皇宫参加一年一度的赏花宴啊。各家的小姐都会牟足劲儿地出彩的……”
“她们哪能和我们家小姐比?我们家小姐丽质天成,是那些俗人可以比的吗?我们家小姐会作诗,她们能吗?我们家小姐能得到九位老大儒的青睐,她们能吗?我们小姐能够眨眨眼的时间久将清水变成冰块儿,她们行吗?我们家小姐还能变出拼音注字法和活字印刷术,这些东西,哪一样她们那些俗人能做到的?”
苏白芷见这两丫头,一口一个“天生丽质”,“丽质天成”,白皙到有些不正常的苍白的瘦削脸蛋上浮现出两朵可疑的红晕。
“咳咳。梳头,梳头。迟去了可就罚你俩月钱了。”
ps:
胃疼,挂水去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赏花宴
春日晴暖,秋日气爽,冬日则萧瑟,那么夏日呢?
苏白芷说:tnnd狗皇帝,大热天穷折腾人啊!
赏花宴?
赏的什么花?
只知道日头越见烈起来,只知道,夏日里的暑热气蒸腾的人不舒服。只知道,夏日里薄衫轻绸,美人胸前波涛汹涌,欲露不露的时候,正是男人们斯文败坏道貌岸然的好时机,趁机勾眼偷瞧一下这个宫女粉黛微熏,细腰翘臀,最是惹眼的就是宫中夏日的宫女衣装,露出胸前好大一片白嫩,你说,这怎的就不是男人们的天堂?
可怜苏白芷只觉得无趣。
这一场是下场,听说还要有晚宴。
到此时为止,苏白芷是彻底地对这场赏花宴失去了兴致。
兴致寥寥,就闲闲坐在御花园的凉亭当中,凉亭选的是最偏的地方,人影寥寥无几,这是再好不过。
虽然偏是偏了,到底是皇宫大内之中,再偏都有宫中的小太监备好了冰桶解热。也大概是这处凉亭太偏僻,凉亭当中摆放着圆形小石桌上居然摆的点心只四样。四样点心,她估摸着也是为了好看,和应对差事的。摆的有些潦草,也有些随便。
不过苏白芷是不太在意的,了眼远眺,远远望去,竟是一些三五成群的粉衣紫衫,似乎聊性正酣,其实估计都偷偷拿眼偷小河川对面的俊公子们。
再说那隔了一条小河川的公子少年们,一个个也是左看右看,风流倜傥,其实那眼那心早就飞到小河川的对岸了吧。
苏白芷勾唇收回了视线,眯着眼,指了两侧丫鬟:“小雀儿,小阿蛮,我可先睡一会儿了。反正此处也偏僻,无人会来的。你俩丫头要是熬不住玩性高昂,不妨好生去那边儿玩儿一会儿,只记得别落了单,走到不该走的地方去。只在那小河川上聚集的小姐堆里偷着转一圈就回。可知晓了?”
铜雀和阿蛮正是一双眼羡慕地望向那人群繁华处,待听得自家小姐的分派之后,心里更是振奋,只是到底还是记得自己的身份,又想着放小姐一人在此处,着实并不好的。
于是有些扭捏,铜雀更是扭起了放在胸前的手指来,有些惋惜又有些可惜,“不了吧,小姐一人呆在这座凉亭里。此处不比宫外,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生事端。小姐,婢子两还是不去了吧。小姐若是困了,婢子两给您打扇。”
因着要出门,这些琐碎又十有八九需要用到的东西。两人还是准备的妥当的。又加之,出门之前,二人又被大夫人林氏叫了去,听了林氏的教诲和吩咐,又仔仔细细把林氏交代的东西准备好,事情准备妥当。
此时说给苏白芷打扇,真就从随同带来的竹篮中抽出一把美人扇来。
竹篮不是寻常百姓家那种注重实际用途。编制得粗糙又极大的那种,这只竹篮,很是精巧,造型却是圆的,个头真就不算大了,也就是专门供给权贵官僚家的小姐们随身带着一些简便用物的用场了。
苏白芷似乎真的困倦了。懒懒地鼻中哼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嗯”。真就头一歪,脑袋枕在手臂上,斜斜靠着凉亭一柱睡着了。
铜雀打着扇,过一炷香,旁边一只手伸来。铜雀侧着脑袋抬起头看,是阿蛮。
阿蛮声音很轻,好似怕把谁给吵醒,却伏身在铜雀耳边咬耳朵:“铜雀姐姐该累了吧,换我来打扇吧。”见铜雀犹豫,她又补充一句:“过会儿我累了,还要劳烦铜雀姐姐来换我的。”
有了阿蛮这句话,铜雀才堪堪将美人扇递给了她。自己小心翼翼挪到一旁去。
其实美人扇能扇出多大的风啊,不过还是有些作用的。至少苏白芷睡得很香甜。
“这几日,把小姐累坏了。”铜雀轻声与阿蛮说话,二人心疼地看着在凉亭之中,还能睡熟的自家小姐。
真是累坏了,什么事情都要小姐亲自上手,从早忙到晚,再从晚忙到夜深时分,小姐也才能睡下,睡也睡不好,三两时辰又要起榻跟着老爷子学武。
“哎,咱家老爷子也不心疼小姐一介女子……”铜雀更是心疼,言辞当中,居然有些责怨苏老爷子起来。
“不可这么说!”岂知铜雀的话,却遭到打扇的阿蛮呵斥。一时之间,铜雀有些委屈有些尴尬,红了眼憋气地哼了一声:“我又没说错。咱们家的小姐够操劳了,老爷子竟然还不能体谅小姐,咱们家小姐女子之身,怎地要承担这么多的事情?”
“铜雀姐姐,此话不可这么说的,你可还记得,小姐她曾说过,她要当这大历朝的第一女武侯?你可记得,小姐再累再苦,可曾抱怨过一句,喊一声辛苦?我二人身为小姐的左右侍婢,与小姐最是亲近,小姐都没喊一声辛苦,没有一丝抱怨,更没有放弃和妥协过。我二人帮不了小姐的忙,却不能,也不该给小姐落了气势。”
这么说,又怕铜雀还是不能领悟,阿蛮想了想,又道:“你想一想,咱们家的小姐自打落水之后,每一日可曾在人前吐一声委屈?这其中遇到了种种的困难,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怕是早已经垮了。你可曾看咱们家小姐放弃过,妥协过?小姐至今为止,遇到的困难,怕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可是咱家的小姐从没向谁妥协吧,咱家的小姐一直都是积极地寻求解决困境的办法吧。”
阿蛮她面容沉肃,看起来不似是一个丫头该有的眼神,坚定而充满了信仰。
坚定是因为对苏白芷的信任,信仰则是对苏白芷的信仰。
铜雀满面羞愧,竟觉得有那么一刻,自己还不如后来才来到小姐身边的阿蛮,好在铜雀性子虽跳脱,却也耿直,错了就认改嘛,小姐曾经说过的。
“是我说错话了,阿蛮妹妹一语点醒了我。”
两丫鬟虽然特意压低了说话的声音,苏白芷睡得正酣,鼻中居然有浅浅的鼾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话好死不死,被凉亭上方的男人听个正着。
男人原是躲在这里躲清凉的,却没想,有人来了此处。正眼一看,居然是她!
原是想要偷偷掠过去的,以他的轻功,不让人发现的情况下,易如反掌。
脚尖轻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她睡着了。
她可真敢啊!
这里是皇宫大内,她就在皇宫当中,这御花园里头,偏头睡着了,浅浅的鼾声时断时续地传入耳中,并非她的鼾声十分大,而是他练武之人,耳力本就惊人的好。
一时觉得十分有趣,她睡凉亭下,他坐大树上,竟觉得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时间仿佛静止,内心当中,涌起一道名为“满足”的感受。
这也太怪异了,此生为止,从无曾有啊。
远处偶然传来几声嬉笑声,小河川那处真是热闹非凡,可他居然不想去。只觉得那处热闹纷繁,竟然比不上此处的几分安宁,那些嬉笑,入得耳来,也比不上凉亭之中,断断续续的鼾声。
他又有些犹豫,此时他该过去露个面的,可是那鼾声依然存在,听在耳里,落在心里,出奇诡异地好听。
鼾声好听?
真见鬼了。
可,就是好听。真的好听。
再撩眼眺望远处的小河川,只觉得真的过去了,繁花落处,也不过换来形单影只。讨好和献媚,他得太多,也见经历了太多。
反倒是这敢在他的面前,鼻中打鼾的少女,在这繁华当中,于他而言,十分难得。
所以,果断决绝,毅然决然地选择留在了这边大树上。
至于他的父皇,是不是为了寻他,而忙得焦头烂额,似乎已经被他忘记了九霄云外了。
没走,却听到了更有趣的对话。
这少女身边两个丫鬟的对话,竟然比昨日御书房中见到的户部尚书和父皇的对话还要引得他关注。
第一女武侯?
她还想着大历朝的第一女武侯吗?
在他对她表过态之后?
其实他真的并不觉得他一定要娶她。虽然她前一段时间表现出来的一点点不凡之处,其实也并不值得他为此就要娶她,哪怕只是侧妃。
她真的没有妃子的容貌和身段,那一点点才气又算得了什么呢?换个门庭深重的人家,只要肯花精力花心思花时间。一样能够包装出一个有才气的闺阁小姐。
还是因为她姓苏。她祖父是当朝镇国大将军苏文谦!
不过后来真的有些有趣了。她的态度很决绝,决绝地拒绝他施舍出来的侧妃之位。……竟然是大声对他吼出来:我要当这天下第一女武侯!
喊喊谁不会啊?
他也会喊啊!……我要天下一统!我要收复南燕!我要驱除达虎!……种种的话,他也会喊啊。
穷其一生,能做到的有几个?
所以他从没当真,只觉得要不是看在苏文谦苏老将军的面上,连侧妃之位她也不够格。后来呢,他在宫中陆续听闻她的事情。
不是他特意去派人调查的,而是她把事情宣扬的很大,上京城还不知道的人就剩下死人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凉亭结仇
很有意思,《明日歌》是盗取庶出妹妹的大作?
人们都这么认为的时候,她用实际行动打了众多轻视她的人一耳光。
这一耳光打的着实响亮啊。她去“安氏书局”公然挑衅安牧善的时候,她一句话也没有解释,……还有什么言语的解释,能够比得上九首传世诗作的一起面世?
他想,她是不屑去解释的。
后来又公然宣称要在苦泉竹楼宴请父老乡亲,是白吃白喝的流水宴。谁也不看好她,但她的真的完成的十分出色,听闻她在流水宴上的菜式十分新奇,味道奇好,上京城内的酒店饭馆儿都在模仿,可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有大的食肆店愿意出大价钱挖掘那日给苏白芷做流水宴的大厨,却发下那些大厨,全都签了死契。
死契是什么?
那是一旦签了,这人死生不论,一辈子挣脱不开的枷锁。
原来他们想到的,这个少女早早就已经开始防备了。……这是何等的心计啊。对于才十二岁的少女而言,真的有些过头的算计了。
后来更有趣了,居然说那苦泉竹楼是书肆,是要用来开学塾的,学塾只收寻常百姓家十岁以下的蒙童。
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读书,从开都是高尚的事情,何时连寻常百姓家的孩子都有机会涉足了?
最不可思议是连九大大儒全都给她撑腰。
于是,在一道卷轴被送进乾清宫的那日,在那座宫殿里,他毫不犹豫地对父皇说:儿臣愿娶她为正妃。
可是这个正妃,也不是因为喜爱她。是因为她的才智已经超越了任何大家族大财阀可以包装出来的程度了。
如此而已。
今日她会进宫,这是他早就知道的。
没有想到,一连串必走的程序之后,男男女女都在小河川两岸嬉戏游玩,她却独自领着两个丫鬟往这最偏的地方来。
更没想到。她就这么在这里睡着了。
鼾声在耳,树上的男子不自知地勾起薄唇浅笑。
耳边还是两个丫鬟的讨论声。
不过被他发现一个有趣的地方……那丫鬟说,自打小姐落水之后?
她落水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到底当时并不关心,一个官家的小姐落水罢了,就算其中有阴谋,这又关他何事?
可是听这丫鬟的意思,似乎苏家的大姑娘落水前后很有些不同了。
树上的男子自嘲地浅笑:你也真是的,何必招惹一只丑小鸭?
不错,在这个男子眼中,苏白芷没有美丽的容颜和出挑的身段,名副其实的丑姑娘一枚。
凉亭之下两个丫鬟忽地前后轻叫了一声:“阿蛮,我肚子疼。”
“唔。铜雀姐姐,我也疼,莫不是早上吃的腊肉粥不新鲜?”
“哎呀!怎么办,我忍不住了。”
“唔,茅厕。茅厕在哪儿?宫中这么大,从哪儿找啊?”
树上的男子眯眼沉思,似乎想到什么,脚尖微点,身子灵敏地越了出去,落定在不远处的檐廊下,捉住一个小太监。就指着不远处的凉亭说道:“你去把那两个丫鬟引去茅房。”
说着就丢开了吓坏了小太监,“太……”还没来得及唤住俊美男子,男子闪身掠过好远。
小太监可苦了脸了,心道:叫小的把人引到哪儿不好,非得引到茅房去,谁没事去茅房啊。那也得人家憋急了啊。
边想边走,假装是去给凉亭换冰桶,到了凉亭,小太监惊喜的发现,太子爷的这道任务真是简单。天不负有心人啊,不用他开口,那两个小丫鬟憋急了一张脸问道:“小宫人,劳烦引个路,可知靠这最近的茅房在哪里?”
小太监笑得一脸纯良,“两位姐姐想必是急切吧,宫中弯弯绕绕,怕小奴用说的,却给两位姐姐指错路,小奴正巧空着,不如带两位姐姐亲去,可好?”
两个丫鬟傻乎乎,不知着了人家的道,只觉腹中难受,咕噜噜作响,人有三急,真的遇上这三急,再多的理智也会在那一刻消散,听人说愿意亲自领她们去,就连连点头:“好好,劳烦这位小宫人了。”
走时,却不忘摇了摇苏白芷,“小姐醒一醒,婢子和铜雀腹中不舒服,跟着小宫人去趟茅厕。”
“嗯,嗯。”苏白芷微微睁眼,耳中也就听了那句“要上茅厕”,点了点头,等人一走,又迷迷糊糊闭上眼就打起盹儿来了。
其实真的不怪苏白芷这么困,若要真说起来,这还是苏白芷这些日子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夏日虽热,凉亭周围遍布冰桶降温,周围不时和风煦煦,把热气带走,把凉意带来,很容易入眠,比家中闺房里的大床还要舒服。
“唔,要是能在这儿再摆张大床,那就更妙了……”都说心有所想,她居然睡得迷迷糊糊,就这么分不清梦里梦外,就把心中所想絮叨出声。
她哪儿知道,凉亭之中不时多出一个人来。
她哪儿知道,那人正看着她,一脸的神态古怪。
她又哪儿知道,那人又靠近了她几分?
身边亭椅上多了一道沉重,她总算还能感受出有人坐在她身边,不知是真睡糊涂了还是料定此处偏僻,而今日又是赏花宴的好日子,不会有人和她一样寻困寻到这偏僻的地方来的。
也是,这么偏僻的地方,也就是苏白芷用来睡觉的,要不是想睡觉,又不能随心所欲睡大殿,谁会乐意跑这么偏的地方来。
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果然“万一”了啊。
可她真不知道,只当是铜雀和阿蛮回来了。
只觉得身边椅子似乎沉了沉,这时候又真是好眠,谁乐意睁开眼?
不睁开眼的后果就是,她鼻音厚重地自语一声:“回来了?唔,我缺个枕头呢。”说着居然很自动自发地就把身子往前挪。闭着眼也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一个结实地垫子。
那人坐在木椅上,闻言微微挑眉,……哦,你缺个枕头。就拿我的大腿当枕头?
活了十来年了,还没谁敢把他的大腿当枕头枕的。
好你个苏白芷!
枕着枕头,终于如愿以偿了,懒洋洋嗓子眼儿里轻轻“唔”了一声。
那大腿被当成枕头的某男子,只得无语。
这是……舒服了的意思?
至于铜雀和阿蛮,跟着那小太监绕了好大一圈,才终于如愿以偿地入了茅厕。
估摸着,这还是人家小太监心软,看着这两丫鬟一脸愁苦相,才于心不忍地将人早点放进茅厕去。
等人进去了。那小太监又开始狂扇自己耳瓜子,叫你心软,叫你同情,好了吧,太子爷显然是不想被人打扰才。才把这两个丫头支开。
这下好了,你一心软,说不定就要坏太子爷的好事了。
正苦恼着,两丫鬟陆续出来,一脸的轻松舒畅样,一脸的愁苦相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面舒畅的笑容。“多谢小宫人领路。”
她们是满脸的笑容了,这下换自己一脸的愁苦相了。真是……这叫什么事儿啊。
小太监正愁苦,忽地耳边又听那两丫鬟“哎哟”一声,他就连忙抬起头去看,这一看,这两丫鬟又是一脸愁苦相。忙对他请求:“小宫人再等等,我姐妹二人真是早上吃坏肚子了,这,这,这……你看……哎哟!不行了。”说着“不行了”。人一溜烟,就又窜进了茅房里去了。
这下小太监乐开花了,满脸笑容冲着两丫鬟的背影挥挥手,笑容满面说道:“没事没事,两位姐姐莫要着急,肚子舒畅了再出来不迟。”
这下好了,太子爷那边儿总算可以交差了。
小太监乐开了花。
……
凉亭之中,男子白色锦绣龙纹,器宇轩昂,当然,如果排除掉他大腿上枕着的少女脑袋,那就更加俊挺非凡了。
人家不是说,俊男美女的场面尤为温馨么?
画面之中,男子也俊,女子……瞧不着脸,这也不影响画面,可是,如果女子的手可以稍微挪个地方,不要好巧不巧地放在男子两腿之间那最是尴尬的地方的话,相信,这个画面也是唯美。
不是说她故意掐着那个地方,她只是手臂伸出,手掌就微微搭在那个地方罢了。
如果此时有人过来瞧见,仔细瞧一瞧男子的话,就会发现男子的脸上似乎很有些隐忍之色。
白皙的耳畔发粉,微微拧起的眉头似乎隐忍,微眯的眼睛里满是怒色,抿起的薄唇却又似乎体现了主人的不满。
可是不满什么?……绝对不是不满在他的大腿上兀自沉睡的少女。
如果不满她睡在自己的大腿上,那他大可以把人推开。
事实上却是,他别说舍不得推开了,坐在那里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却是一点儿都没动,僵直的身子,真的就连一点细微的地方都没动。
啊不!……还是有个地方动了的。
男子十分尴尬地深深呼吸,终于在隐忍了一段时间之后,臀部开始向左侧挪开一分,终于是逃开了少女那只罪恶的手。
可惜还没等到他高兴起来,少女又有意识地往他身边又挪近了一分。
那只罪恶的手,却又落在拿出最尴尬的地方,比先前更接近!
男子猛地垂头怒视睡得正酣的某人,对那张平静的面容咬牙切齿,可惜没有用。深深又吐出一口浊气,不忿地又朝左侧挪来一分,不出片刻,少女锲而不舍又追出一分。
这一次,那只手手掌朝下,就那么明晃晃赤裸裸地盖在男子的两腿之间。
其实他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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