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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嫡-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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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莫承袭了苏朗明的好样貌,眼角却更似那个女人。当然了,作为今日主角的父亲——苏朗明本人,自然也来了。
苏白芷觉得有意思的并不是这几个人的表情不一,她的重点放在了苏白莫身上,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哥哥”似乎有些藏不住心事。
唉,打仗的人,怎么能够将情绪写在了脸上?
苏白芷觉得自己很可悲,两辈子加在一起,最后是大意地输在这么一个很卑劣又很无趣的人的手上。
对于中毒,她并不悔恨,有仇向来早就报了。所以当苏白莫望着她的时候,眼底藏不住的幸灾乐祸,看在她的眼里,就觉得可笑非常。
可笑的是苏白莫还不知道自己在他的饮食里做了手脚。不知道当苏白莫知道他中了自己带回来的毒——百日升天的时候,会不会气的头顶冒烟,还是绝望地要与她同归于尽。
可笑的更是她苏白芷自己。被这样的一个人摆了一道,真想反手给自己一个耳光。
苏白芷真的快笑抽了。笑得直流眼泪。
“小姐小姐,你别吓奴婢们啊。”车厢里,铜雀担忧地叫着苏白芷。苏白芷却好似听不到,笑得腰都弯了下来。
听着听着。阿蛮觉得不对劲,扯住了欲要上前的铜雀:“我们去车厢外坐坐。”
“可是小姐她……”
“没有可是,小姐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小姐现在更需要的是独处的时间。”
……
今日说来有些荒唐,苏白芷从没有想过,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有心人监视着,可是当这个自大的男人挡在了自己的车架前,说着“苏白芷,你别想逃。”的时候,苏白芷觉得不是她疯了。就是他疯了。
这是一件不可思议到如果它发生了的话,那么,事件的当事人之中,必须有一个承认自己疯了的事情。
苏白芷没有想到,在她急匆匆回到西郊别院。看过了熟睡的林氏之后,然后低调的朝着南边赶着马车离去,还会有人挡在了离开上京,进入鹿城的界石前,然后神经病地冲出来,准确地叫出车厢里人的名字:“苏白芷,你别想逃!”
她简直有些莫名其妙。逃?谁要逃?……她吗?
张琦脸色难看地来问她:“小姐,怎么办?”
怎么办?
她也很想知道怎么办。晕眩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身后还跟着袁御医的马车,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她首次与这个小老头说起要去寻找他的师父的时候,他一点都没考虑,欣然同意了一同前往。
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可以说,在这整个布局里,如果没有袁御医的随同,这整个计划都会报废。一来她是不认识袁御医那位神通广大交友甚广的师父的。二来,她更不能人处于昏迷状态。还能闭着眼睛将袁御医的师父找出来。
所以当这个真正的老好人十分肯定地告诉她,他一定会同行的时候,她自己简直就是心里乐开花了。
只是苏白芷有些不明白,这一去至少十天半个月的,朝廷里他如何交代。这老好人的老头儿一下子红了脸,别扭地说:“不用担心,老朽又不是旷工,自然会有人善后的。”
当时自己还觉得奇怪,只是出于礼貌,不便多问。
如今倒是有些明白了。
苏白芷早在那个神经病的自大狂拦车的时候,在张琦来问怎么办的时候,就已经自己掀开了车帘,而当看到那个在她心里的老好人颤颤巍巍地前来扣拜的时候,她要是还猜不到什么的话,那么,这两辈子也白活了。
苏白芷有些啼笑皆非,……难不成自己成了香饽饽?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个神经病的自大狂居然还敢笑,苏白芷很想对他说:你用的又不是佳洁士,笑的见牙不见眼,就不怕一口大黄牙吓死了姑娘家?
可是事实上,这个神经病的自大狂有一口整齐干净的大白牙,而她也不是胆子小到会一口大黄牙吓死的姑娘家。
于是苏白芷只能下逐客令:“快走吧,挡路狗可不招人喜欢。而你,要当挡路狗,不是这块料。”
她说的欢快,快把匍匐在地上的老好人吓得心脏病发作了。
而那个神经病的自大狂,出人意外的没有生气,还把身子往她车窗前靠靠,“孤不做挡路狗,是不是就招你喜欢了?”
咝~!
“这么酸的话,亏你也说的出来。”苏白芷突然觉得身子沉的厉害,就想着赶快把这个神经病打发走:“殿下不爱当挡路狗,那就把路让开。快让让,我没闲功夫与你瞎扯。”
因为想要赶快解决这个麻烦,她不介意主动动手驱赶。至于是不是把那个老好人吓得心脏病发,她反而不大关心。
“苏白芷,你忘了孤说过的话?孤要娶你!”太子赵煜十分慎重地对着她说道:“孤已经听说了,你中毒了。孤特意寻来袁御医问过,并不是无解。孤不管这个世上有没有袁御医师父说的天道山,孤说娶你为妻就一定做到。
苏白芷,你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就是一个牌位,只要是你苏白芷,孤也照娶不误。”
疯了!疯了!这个男人疯了!
苏白芷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感天动地的事情,让你非得如此钟情于我?我是在你危难的时候救过你的性命,还是帮助你兴家旺业了?拜托你,你理智一点好不好!”
话刚说完,自己的手臂就被一只铁钳的手掌钳住:“孤不懂你说的那些,孤只知道,孤想要你!至于你说的救孤于危难当中,孤找的是相濡以沫的妻子,又不是救命恩人。至于帮孤打理家业,孤家里的管事够多。”
“那你到底是为毛看上我?”总不至于像初中生一样的一见钟情吧……苏白芷一个头两个大,不用怀疑,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在今天是得不到了。
更不用怀疑,太子赵煜如愿上了苏白芷的马车,为毛?因为苏白芷很牛逼地选在这个时候晕倒了。
此人乃是当朝太子殿下,就算张琦等人再不喜欢……那也无权赶他走。
更重要的是,铜雀,阿蛮,张琦,还有随行的五个护卫,早就被太子殿下霸气外露的一番告白给振晕了。
当然,也不能忽视太子殿下随行的侍卫们。
马车之中,只有苏白芷和太子赵煜两个人,铜雀和阿蛮被他支到车外呆着。二人担忧地是不是偷偷拿眼朝着车内看。
车厢里,某人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闲暇时候,又开始回忆起那日宫中凉亭的邂逅……当然,如果苏白芷知道,原来真正的孽缘是从那个凉亭的短暂相处开始的话,她一定会在那天选择呆在小河川,哪怕和一堆带着恶意的女人呆在一起。
之后的日子会怎么样。谁知道呢?
ps:
终于赶上了,谢天谢地。本来说今天来不及更新了的,结果在同时的帮助下,终于用手机码了一章了。嘿嘿~~~~~~~~~
、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逃了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殿下,你走吧。”
在第二日里,在袁御医的金针之下,苏白芷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无情地赶赵煜下车。
“孤再说一次,你是孤看……”
“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殿下,小小玩笑可以调解气氛,玩笑开大了,就不好收场了。”苏白芷冷冷地打断了赵煜要说的话。
对于感情,她实在一知半解。无论前生还是今世,都没有想过嫁人这档子事。与韩国公世子的婚约,如愿以偿地以退婚告竭。难道还要招惹一个比韩国公世子更惹人厌,更不好招惹的神经病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苏白芷摇摇头:“殿下,你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请你现在就下车。你宫中带出的侍卫会将您安全地护送回宫的。”
如果可以,她想拿扫帚把这个神经病赶出去。
如果可以忽略这个神经病俊美的容颜上此刻都是受伤的表情的话,那么苏白芷会赶走人的时候,会更加的问心无愧。
“真是翻脸不认人,也不知道谁刚刚把孤的腿当做枕头用了。你睡孤的时候,就万般皆好,醒来了就想翻脸不认帐?苏白芷,孤告诉你,这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白睡了还把孤赶走,苏白芷,你就是说理说到哪儿去都不成。”
苏白芷嘴角狂抽搐,黑着脸瞪赵煜,……“殿下说清楚明白些,别把话说得这么暧昧,叫别人听到都误会。”谁睡他?还白睡?
拜托,你好歹是堂堂一国太子,怎么能够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无赖话来?
车外果然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异样的声音,苏白芷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车外同行的侍卫们耳朵尖。听到了这些话,想笑又不敢笑,于是只能憋笑。
狠狠地咬了咬牙,苏白芷暗恨。恼怒地瞪向赵煜:“殿下,您想跟着臣女,也行,但您必须答应臣女三件事。做不到的话,休怪臣女对您失礼。”
赵煜一听,双眼顿时一亮,想也不曾想,清脆道了一声:“好,你说。”
“第一,臣女虽不知殿下来意。但此行是殿下强行跟着臣女,路上一切,臣女做主,殿下不可插手臣女的事情,殿下可服?”
“好。”
“第二。臣女此行,乃为见到袁御医的师父,求他老人家指点天道山所在,臣女的一条性命在别人看来,是比不上殿下的重要,但是在臣女心中,臣女的性命十分珍贵。贵不可攀,所以臣女十分珍惜自己的性命,一旦谁干扰了臣女这条性命,不管是谁,臣女都不会好脸相对。殿下是否还坚持要与臣女一路同行?”
苏白芷心道:就不信这个自大狂真的能够屈居人下,受得了自己这番故意羞辱。
却不料。这厮听完,勾着薄唇说道:“这是自然,虽说不管生死,孤都会娶你。但孤也不想最后娶的是一块牌匾,牌匾又不能与孤洞房。也不能帮孤生下十几二十个娃娃。”
“咔擦”苏白芷听到自己牙齿咬断的声音,她就是觉得她错估了一个神经病的战斗力。
“第三,既然殿下要随行,且还是不能露出太子的身份,若是因为太子殿下的身份暴露了,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臣女到时候会十分为难,如果殿下真心要同行,改名换姓换个身份,至少不能再在人称自称‘孤’了。”淡淡瞥了一眼笑眯眯的男人,她此刻觉得,刚才自己想用“三个要求”,希望以此来赶走这个神经病的想法十分幼稚,有一种很坏的感觉正在蔓延。
当神经病笑眯眯地握住她的手说:“苏白芷,你想赶走本公子,本公子很明确的告诉你,三个字……‘你’、‘做’、‘梦’!”
苏白芷已经放弃赶他走的想法了,人要与神经病说理那是绝对说不清的,还是算了吧。
推开赵煜,苏白芷就要往外走。
“你去做什么?”
苏白芷微微侧身,冲着他露出一副“你真白痴”的表情,淡淡说道:“如果奇迹不发生,我还能活多久?冲着如今张眼神智清明的时候,我想看看这山川河流,看看蓝天白云。”
从来不觉得世界该是围绕自己转的。哪怕世界的奇妙造就了现在的“她”,谁又能保证,她就是这个世界的幸运儿?谁又能够保证,她是整个故事的主角?
生活从来不像小说,小说里的主角是打不死的小强,可惜她不是啊,每每去掐自己的手臂,传来的尖锐痛觉提醒着自己,自己就算有着主角般神奇的魂魄穿越的传奇,自己也还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淋淋的肉,受伤了会疼、会流血,中毒了……也会死。
“小姐,外头日头毒,中午了,看样子,咱们至少要傍晚才能抵达鹿城,不如把车赶进山路里,属下领着哥儿几个打些野物来?”
面对张崎的提议,苏白芷欣然同意。
“为何不抓紧时间赶路?若是赶不上袁御医那位师父云游的脚步,你会后悔吧。”绣花鞋踩在枯枝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不出意外,身后那人一直紧随其后。
下车时,苏白芷对铜雀和阿蛮说:“我想随意走一走,林间并不热。你们不用担心。且留下帮那些粗手粗脚的汉子们生火做饭吧。”
她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的衰弱。到底是漠北的第一毒的百日升天,就算袁御医能够以金针刺穴让苏白芷每日有半个时辰的清醒,也不可能不付出任何的代价。
对于此,苏白芷却不大在乎,做什么事没有代价呢?想要什么都是必须付出代价的。若是违背这条道理,她才觉得不安呢。
于是,苏白芷欣然接受了,以消耗身体的元气为代价,每日里能够清醒半个时辰。
“我原想一个人嬉戏于这林间,你既然跟来,就同我一起走一走吧。”她头也没回,淡淡地说道。
赵煜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以往似乎是自己最常对海多他们说的话:既然来了,就陪孤走走。
可是此时换了个人对他讲,他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又有些期待。
“你问我为什么不抓紧时间赶路?……你大概看出来了吧,我这个人吧,还是有些贪生怕死的。所以,才会瞒着家里人出来寻找唯一的活路。
天道山这个名字一听,就觉得如梦似幻。如果在此之前,有人告诉我,噬心残梦蛊可以解救我的性命,我一定会笑的直不起腰来。
有着这么可怕的名字的东西,更像是用来害人的,我实在从它的名字上看不出一点点救人的潜质。
可是今天,为了我能够继续活着,我去寻找比天涯海角还要虚幻的天道山,去求那个一听名字就觉得是害人的玩意儿。”
“既然你这么珍惜你的生命,为什么还不抓紧时间赶路呢?”身后的男人不解。
沿着河,苏白芷指着这片山景:“你瞧这山、这水、这一花一草,还有林间的动物,你觉得美吗?”
她根本就没有准备让身后的男人回答。径自自问自答:“我觉得美。因为觉得美,所以我想多看几眼。
也许你不懂,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幸运,可以拥有人生的第二次机会。可以重新做选择。上天既然给了我重新选择的机会,我怎么能够辜负上天这片好意呢?
你大概不懂从前的我,不管从前的我是什么样。
现在,我很珍惜那些在乎我的人。如果奇迹再次发生,那么,我会继续我现在所做的事情,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守护她们一辈子不受伤害。
可是我心里明白,如果奇迹是那么好发生的,那么它就不叫做奇迹了。
我曾想着有朝一日在广阔的漠北之上,尽情地纵马放歌,就像我曾今当着你的面,许下的诺言一样,我愿成为这大历朝的第一女武侯。
可是我心里十分的明白,我等不到纵马放歌的那一日了,也等不到成为女武侯的那一日了。与其说是去寻找袁御医的师父,去寻找天道山,这一趟……其实更像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告别人世的‘死亡旅途’。
既然无法纵马放歌,就让我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明明夏阳如此热情,她怎么就觉得冷呢?
唇边掀起一股自嘲的笑容:“来时,我偷偷看过了娘,看过了睿哥儿,甚至……离开苦泉竹楼的时候,我很认真地把那个不负责任的爹仔仔细细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地看了好几遍。
我没敢看老爷子,他年纪大了,之前就为了我的事情受了刺激晕过去一回了,我很怕当他知道我的死亡的时候,会伤心难过。还有……,当他知道我为了睿哥儿铲除异己,也为了自己报仇痛快,给苏白莫下了他给我下的毒的时候,老爷子会恨我。
我以前并不怕招人恨,憎恨和嫉恨,我都不怕的。可是我现在怕了。”
“所以你逃了?”磁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苏白芷一笑,转身抬头看向他:“正解。你说对了。我逃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在我身后无人敢伤害你
说完,垂下头,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很冷……如果老爷子知道她对自己的大孙子下了百日升天的话……
一道热意从手臂上一直蔓延,灼烫的她想挥臂甩开。
那道声音很认真,他,不是开玩笑的。
他说:“如果你怕,不用逃,站在我身后,谁也不敢动你,谁也动不了你。”
这道热意一直蔓延到心脏,她很想甩开,但是终究是没有甩开。
她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他,她的表情是从所谓有的严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如果你不是想了三天三夜,将所有的会发生的不好的事情都思考过一遍的话,就请你别再说这样让人误解的话了。今日我只当你脑子一时糊涂。你走吧。”
冷静地挥开手的那一刻,苏白芷并没有如愿地将这个男人赶走,她实在低估了一个神经病的战斗力了。
手臂一紧,下一秒,胸口直接撞上一具结实的身体,几乎是计算好的一般,这个男人将一切动作做得游刃有余,他把她扯进他的怀里,他又迫她扬起脑袋,下一秒,滚烫的唇舌攻讦了她的。
算一算,被这个男人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一次的吻似乎十分的焦灼,又似乎极力地证明着什么。
其实大多数女性都是理智的,并不像言情小说里说的,只要高富帅一个吻,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其实这个时候的女性尤为的清醒,她喜欢你,就会极力的享受这个吻。
她不排斥你,但并非真心喜欢着你,出于某种必要的目的,那么她会十分配合这个吻。
苏白芷觉得自己是理智的,也不排斥这个男人,至少在这一秒并不排斥他。可是让她配合这个吻。或者享受这个吻,实在是有些艰难。
在试图推开这个野蛮的男人之后,结果并不如意的情况下,苏白芷觉得还是用拳头说话更有用。更方便一些。至少,在一记肘击精确地击中他的腹部的时候,她把自己瘦弱的身体,从他一双铁臂里抽了出来。
“我从不认为,一个男人急于用嘴巴堵住一个女人的嘴,是一个很男人的作为。如果你觉得一个吻就能把我迷得头晕脑转,从此非你不可的话,那就大错特错的。你该记得,这不是你第一次吻我,可是就在前一秒。我依然并不信任你。
我就快是一个死人了,我从没有想过这辈子要嫁人,我做梦都想堂堂正正地成为这大历朝的第一女武侯,不是为了荣耀,而是为了荫庇我在乎的那些人。
你是太子。就算我不说,你也明白现在的苏家,在这个大历朝,在这个朝堂之上的处境,是有多么的尴尬。
如果我的父辈和叔伯辈里出了一个将才,哪怕不是祖父那样一等一,倾世罕见的帅才。只是一个将才的话,我想,此刻的苏家也不会如此的尴尬。
别说苏白莫挑不起苏家这个担子,就算他挑得起,我也不会让他挑起整个苏家的担子,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不会让他有机会站在睿哥儿的头顶上耀武扬威。所以他这颗拦路石,必须处理掉。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我也只问你这一次了。”
一开始,赵煜有些怒色。男人被自己心仪的女人拒绝,若是没有恼羞成怒,那就真的可以清心寡欲,六根清净去当和尚了。
当她清淡的声音在这山涧里缓缓的响起,赵煜觉得自己没那么生气了,他甚至觉得她说的没错,是自己不够男人不够坦诚,所以急于用一个吻去证明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他和她之间,横跨着生离死别,除却这个,还有身份不同。这些沉重,怎么可能是一个吻可以承担得起的全部呢?
所以当她再次十分认真,十分严肃地看着他问“我再问你一次”的时候,赵煜是打起十二分的重视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说的那些是情话,是玩笑,是一时兴起,还是真心话?”她很认真地问,“你想好了吗?如今苏家的处境十分尴尬,再也不是只需要一个联姻,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当我越来越明白苏家处境的尴尬的时候,我觉得,苏家要么就再出一个苏文谦,要么,还是弃武从文吧。
文人对付武人,从来都是手段尽出,他们坏透了,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所以苏家若是没有诞生一个崭新的、年轻的、足以强大到守护住整个苏家的只忠于皇帝的大将的话,那么还是放弃从武吧。
可是文人对付文人,那就要温和许多了。不是说,文人会对文人手下留情,敌人从来都是敌人,不分文武,只是敌对一方也是文人的话,那块遮羞布是无论如何也要装模作样地挡着的,至少,那明面上就限制了好多的下九流的手段。
我又想,有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可以让自己在乎的人至少这辈子不受到阴谋的陷害?我左思右想,就有了苦泉竹楼,就有了拼音注字法,就有了活字印刷术。
其实我都想好了的,当着三样东西一起出世的时候,只要好好的经营,就已经奠定了苏家再今后文坛界的超脱身份。我不是为了苏家人,只是我在乎的人,正好都和苏家有关系。
我以为我会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亲自经营的时候,没想到会被姓苏的给害了。当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事情,历史上发生的还少么?”
赵煜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听着前面的少女一点点讲述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和打算,讲她布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局,将这世上的人都算计进去了。他的面上有些复杂,却不料前面那少女突然转过头来,他还没来得及收回脸上的表情,被那少女看个正着。
那少女清澈的眸子浮上一层讥嘲,脸上的表情清晰地写着“果然被我猜到”,那声音也有些嘲讽:“殿下,您瞧,您不愿意的。我这么一个有心计,陈府极深,心思又十分恶毒,还善妒能给血亲下毒的女人,您心里是不愿意的。”
赵煜见面前的少女伸出一只手掌来,那手掌苍白无血色,她道:“殿下,您走吧。这里并无您需要的东西了。”她将自己比作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其实在他说出那句话的那一刻,自己也是心动的吧。不然怎么会糊涂地为了试探出真心假意,便将自己的预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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