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1933-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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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老人心说我又也没见过那个怎么画啊，但很多朋友的面子也不好意思折了，只好找到各种报纸——当时在外滩各国记者包括中天家百姓以及各种好事者都全程给海战拍摄了大量的照片。

在一张张海战中的黑白照片中，白石老人感觉到了战列舰带给人们的震撼，一颗心连续数日沉浸在那硝烟弥漫的外滩海战中。

金霸天来到门外后，亮了一下那张一尺见方的烫金名片，然后径直走了进去因为穿的军官服，门房没敢阻拦直接向太太报信去了。

进了客厅金霸天自来熟的叫道：“齐先生，齐白石先生。”

看没人回答，挑开门帘在东屋看了看，没人。挑开西屋门帘，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在戴着眼镜看报纸，金霸天走进去问道：“是齐白石先生把？”

齐白石老人也没看金霸天，说道：“求画的把钱和要什么画留下字条，压在桌子上，过几天来取画。”

金霸天一看桌子上已经压了五份钱和字条了，金霸天当然是想插队的，走到齐白石后面看看这老人家看什么报纸这么上瘾，连工作都能耽误。站过来一看，这个是中天家的报纸标题为《甲午耻，一日雪》是前几天各个报纸上都纷纷登载转载的外滩海战，这也算是个热门消息吧。估计没几个月大家是不会停止讨论的。

自甲午来，这是中天家海军第一次扬眉吐气啊，果然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年就是小鬼子把北洋水师打败的，摘走了中天家亚洲海军第一大国的帽子。这次外滩海战虽然不是战列舰之间的对决，含金量方面虽说有点不够把，但毕竟是以少敌多全歼小鬼子上海外遣舰队的一次翻身仗，而且击沉的总吨位超过十万吨说出去也不少了，现在亚洲除了中天家和脚盆鸡就没有总吨位超过十万吨的现代化海军。

金霸天看了一会，发现老人只是反复看各张报纸上的照片，从包里拿出一物，对老人说：“原来你要看这照片啊，我有全套上色的。”

老人立刻夺过去，先快速翻看了一遍，发现这里面有高空拍照的俯视，也有在甲板上的近距离图，侧面前后就更齐全了，上面还罗列着一些专业数据，老人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的？”

金霸天说道：“这船是我家造的啊，您看的那个是我给顾客准备的。”

“好好好。”白石老人连说了几声好，对外面喊道：“宝珠，在中堂准备笔墨纸砚，要大的。”

老人从一直半人高的花瓶里挑了一下抽出一支能当扫把的大号毛笔，走到中堂挥毫泼墨，在一边看的金霸天开始还觉得什么，但不一会就看到了纸张上一股肃杀的气氛传来，好似那外滩海战重演一般。老人画上中山号战列舰在被击沉击伤着火冒烟的敌舰中奋勇开火，画的正是那火炮开火的一瞬间。

连用了数个大小不一的毛笔后，一副外滩海战图跃然纸上。等墨迹稍干，白石老人在画上署名盖印后对金霸天说：“五百大洋，拿去裱一下。”

金霸天看着五尺长的外滩海战图说道：“这个，齐老先生，我是来求虾的，当然，这个我也要，挺好的。”

白石老人一听，拿起一支小号毛笔，将纸卷向后推了两尺，寥寥十数笔，一副虾趣图就成了，署名盖印后说道：“这两只虾就送给你了。你给国家造军舰，我别的本事没有，给你画两只虾还是能做到的。”

“谢谢，谢谢齐先生。”一幅画是一个价格，两幅画连在一起的那就珍贵了（画的市价一般是按尺算，当然老先生的虾是按个算）。金霸天才不会把这两张画裁开呢。一说这是齐先生送自己的，这多有面子。

　第五十九章　夜袭

第五十九章　夜袭

PS：昨天家里来人了，看来要明天还了。

齐老爷子的虾可能是世界最贵的虾了，此时四九城一桌最上等的雁翅席（相当于国宴）也不过八元钱，齐老爷子画一只虾十元钱童叟不欺。此间最大的区别是雁翅席吃完就只能造肥农田了，而齐老爷子的虾是能保值升值的。

到了宝贝的金霸天决定以后每月都来老爷子这里花钱求画——毕竟这时候齐老爷子还是卖画为生的。坐上老爷车后：“回家。”当然，司机瓦尔梅没有去过金霸天的家，在金霸天一路指引下老爷车缓缓开到门口摁了两声喇叭。

门房老张看老爷回来了，开了大门在一边候着。金霸天进门后问道：“最近几天，没什么事吧？”

“回老爷，内外一切安好。”

金霸天扔过一包骆驼烟，“那就没事了，呆着你的吧。”

老张看三个人都下了车准备进来，问道：“老爷，这车？”

金霸天一挥手：“没事，北平军政部的车，有胆子让他们偷去。”

别说三十年代偷汽车的事情极少（主要是不会开），就是共和百年后也没听说过几件偷军车的事件，因为这性质完全不同了。金霸天听说过一件事，一个住在铁道附近的村子经常靠着偷火车上的货物发财，有一次村子里一个铁道游击队的偷了一堆铸铁壳子，上面写着“此面向敌”，给卖收废铁的后来被破案抓去打靶了，罪名是盗窃军列。

当时金霸天也不明白“此面向敌”代表的是什么，后来军训问教官才知道是反步兵地雷。按照这个罪过，自己派人炸伪满的铁路公路桥梁简直就应该千刀万剐了。不过现在伪满的铁路公路和桥梁也不是那么好炸了。

小鬼子也不是傻子，经过前前后后连续被炸已经总结了一点经验。根据研究中天家的专家土肥原贤二的建议，现在桥梁上下二十四小时探照灯和机枪火力点伺候着。伪满征发了大量的劳工沿铁路修建密集的炮楼至少要做到两个炮楼之间能够遥相呼应，并在铁路两旁挖下护城河一样的又宽又深的壕沟注入水，各地火车站一类的设施更是严防死守。

至于公路的运输，小鬼子放弃了使用汽车运输和朝鲜劳工而改用大量的东三省劳工，金霸天手底下没有那种能够实施无差别爆破自家人的狠人，所以对于金霸天的敌后破交战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因为这个建议，满铁将可以在不久后通车，公路的行军和运输也比以前安全了数倍。

虽然这个建议将占用大量的兵员，但总比让满铁瘫痪强多了，要知道这满铁是大毛熊家在日俄战争后给脚盆鸡唯一的赔款，当是脚盆鸡家可是用举国之力几十万伤亡才战胜了大毛熊家在远东的一支偏师。而建议的提出者土肥原贤二和冈村宁次也总算保住一条狗命。

世界上的事物总是不断变化的，小鬼子这一套弄下来，大规模杀伤性遥控炸弹自然是用不上了，但是爆破工兵立刻选用了单兵杀伤性遥控炸弹击杀那些混杂在东三省劳工里面的鬼子兵。这样的塑料炸弹只有十几克的装药量，它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炸死一个人或者重伤一个人。因为爆破力是直接向上作用的爆炸范围一米半径之外的人都不会受伤。

可是鬼子经历了各种海难车难后，发觉这样的伤亡还是可以承受的，虽然说走着走着突然炸碎一个挺吓人的，可是这里面有不少是朝鲜琉球台湾等殖民地军队的甚至是换了衣服的朝鲜劳工。

因为小鬼子殖民这些地方已经有些年头，这些新生代都是受到的纯日式教育，至少表面看去和鬼子差不多。有鬼子军官就聪明得多，在探雷工兵和坐骑的战马都被炸死后，改用劳工抬着乘坐滑竿安全舒适。

喜儿看到丈夫带了两个白挺美翘的军装女人回家，但是限于姨太太的身份没有多问，这种事情别说姨太太就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正房太太，根据三从四德的最高道德解释中也是不能问不能说不能闹的，不然就犯了《七出》中的“妒”，丈夫有权利写休书逐出家门的。

金霸天解释说：“我的两个贴身护卫，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让厨房多烧两个菜，这就准备吧。晚上多烧点热水，我想洗澡。”

“是，老爷。”

喜儿和两个丫鬟下去后，瓦尔梅和梅丽亚开始打量屋子，看到屋里那个八米长两米宽占了屋子三分之一空间的火炕梅丽亚问道：“我们以后就睡这里？”

金霸天看着这文物级的火炕点点头说：“据说睡硬床对身体有好处。”

晚饭后金霸天又开了夫妻共浴的洗澡活动，梅丽亚借口安装安全设施退了出去。趴在火炕上的瓦尔梅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对活宝在水里打闹。

金霸天则悄悄在喜儿耳边说道：“一会叫的时候，给我拿出十成的功夫来。”

喜儿眨眨眼，表示明白。金霸天直接出水，然后抱着喜儿出来互相擦干身子上炕做戏，然后喜儿抑扬顿挫的穿脑魔音险些让安装摄像头的梅丽亚从梯子上掉下来。梅丽亚脸色一红骂了一声：“狗男女。”

金霸天感觉这贴身保护，还是在床上滚到一起保护的最好。毕竟内心中隐约觉得，这保护老板和保护老公应该是两个概念。再说这两个护卫又白又翘又挺的，不下手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金霸天感觉瓦尔梅应该不会拒绝自己的，在喜儿身上工作的同时，一只魔抓伸向了瓦尔梅，在两只玉兔间玩了一会，正想一举解除瓦尔梅的防御，瓦尔梅突然跳到地上，在金霸天耳边说：“我去换梅丽亚来，如果先吃我的话，梅丽亚那小妮子又会有意见的。”

金霸天倒是知道一点梅丽亚其实很嫉妒瓦尔梅的身材的，虽然梅丽亚自己已经秒杀了百分之八十五的同类了，可是被同伴压过一头还是有些小心思的。

金霸天点点头，瓦尔梅亲了金霸天一下然后出去了。

一会梅丽亚假装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的样子无视眼前的真人床戏，除了外衣直接钻进金霸天身边的被窝中把头一蒙。

金霸天嘿嘿一笑，伸出魔爪在梅丽亚下面转了一圈后，将手指上的水渍伸到梅丽亚的唇边，然后被梅丽亚轻轻咬了一口。

“梅丽亚，乖哦。我来了。”

随着金霸天钻进被子去，里面一阵折腾，金霸天按住上面下面造反，按住下面上面造反，最后还用了点暴力小手段才定住梅丽亚——当然梅丽亚忘记了已经强化过身体的她能够赤手空拳车翻几十个金霸天这样的人。然后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梅丽亚像一个受伤的小鹿一样紧紧的抱住了她唯一的依靠。

　第六十章　他们养不起

第六十章　他们养不起

经过这一夜之后，金霸天和梅丽亚的关系大大的改善，以前的梅丽亚是一个连话都懒得和金霸天多说一句冰山美人，现在的梅丽亚是不抱着金霸天就睡不香小女人。

兴城海难之后，虽然大量的小鬼子间谍暴露出来被击杀或逃亡，就连特高课发展的“一号”和“二号”都躲进了香港避难（作为陈济棠广东事变的同谋联名通电的汪兆铭和策划人之一的黎易常也被余汉谋通缉）。

在全国一片形势大好的通电支持南京政府宣战后，这些军阀们的所作所为被汪兆铭愤怒的骂做：“一片降幡出石头。”至于黎易常，他本人是无所谓啦，作为一个游方道士黎易常的信念是：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山上住。

虽然这是很乐观的生活思想，可是到了香港后黎易常发现这里有钱有权的人大部分都是约翰家的，有钱有势的人才是黎易常的发展目标，那些平民百姓只是能给黎易常带来一些声望而已。看到这一点后，黎易常以三十六岁的高龄开始系统的学习约翰家的英文，并将周易等算命测字等绝学和英文联系在一起，后来声望大涨远赴约翰家的本土英伦三岛，专为约翰家的王室算命测字推演国运，英伦三岛的王室更是以国师之礼待之。

但此时的特高课仍然能得到南京政府的部分消息，这既是几十年准备的结果也是中天家自己疏于防范。

军阀时代中就有大量的小鬼子军官以教官或观察员联络员等名义来到中天家发展间谍网，就连对小鬼子严防死守的张大帅麾下之东北讲武堂也雇请了大量的小鬼子军官做教员。可以说在九一八之前，小鬼子就已经通过满铁和在东北经营的势力将触手深入到了很多节点，不然大帅也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炸掉。

可以说，东北的沦陷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小鬼子从少帅不敢因为皇姑屯事件向鬼子发难就猜测出了少帅的底线。中天人讲的一句古话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这位少帅为了争权夺利连杀父之仇都能认了，看来特高课对少帅“犬父猪子”的评价是没错的。

东北这个地方是和脚盆鸡大毛熊两大强国交界的，就算不能派一只老虎来守护，也要派张大帅那样的一条看门狗来看着吧，可偏偏军阀就是讲究传位于部属子侄的，这张大帅死后东北的大权落到一个五毒俱全的二世祖手中，几年间就败了一个干干净净。

这次的消息对脚盆鸡家的打击是巨大的，但是对中天家的士气提升也是巨大的，当另一艘中山级战列舰也出现在上海外滩，各国军事观察员无不痛心疾首——新一轮的军备竞赛又要开始了。

在一战前，各国就开始了一轮军备竞赛，数年之间欧洲各列强下水的铁甲战舰超过百艘，当时欧洲的政策就是以舰为纲，勒紧裤腰带也要进行军事竞赛。而这些欧洲人民勒紧裤腰带耗资巨大建设的铁甲战舰多在海战中沉没或在战后除役。

现在年纪稍大一点的欧洲人都不愿回想起那段伤心往事，可世界上的事情不是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如果中天家只有一艘超级战列舰，那没什么，世界上本就有七大舰，可以付出一两艘甚至三艘的代价击沉或重创它，可现在中天家有两艘超级战列舰了。

超级战舰的战斗力不是1＋12这么简单的数学题，通过外滩海战中脚盆鸡外遣舰队的覆灭各国观察员已经大致估算出了超级战舰的战斗力，那就是超级战舰在防护，火炮威力，航速，吨位上都超越了七大舰。如果一艘超级战舰七大舰还可以用围攻的手段付出一些代价解决它，那面对两艘超级战舰七大舰想的就应该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够突围了。

消息终于转到脚盆鸡天皇这里——这也是高层中最后一个得到消息的人。脚盆鸡天皇先是一惊，看来这两艘超级战舰是作为姐妹舰同时下水的。然后一喜，幸好自己没有同意海军冒进的决战计划，不然的话只怕两艘长门级都要被重创了吧。最后又是一忧，这样的超级战舰真有两艘的话，举国之海军恐怕也不是对手了。

不过做天皇的也有好处，那就是自己没主意的时候问问下面，“你们怎么看？”

这次大家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瞎眼，就连最激进的陆军大臣荒木贞夫也只能说道：“和谈吧，陛下。只要我们能保住在伪满的利益应该还是划算的。”

其实还有一条路荒木贞夫没有说，那就是造舰，造大舰，造超级战舰和中天家对抗。可是荒木贞夫是陆军大臣，怎么可能支持造舰，那是在向陆军抽血哦，陆军不会向海军输血的。脚盆鸡家赋税本来就很沉重很多穷人家早己卖儿当兵卖女做鸡，有一地卖女儿卖的厉害被称为没有少女的村子，现在民间再怎么抽也抽不出来了。

脚盆鸡家军费的预算本来就是海陆军一半一半。如果不是当年有甲午赔款庚子赔款赎辽费等，脚盆鸡家根本造不起这么多战舰。不过前些时日通过九一八占领东三省在东北各地银行弄出不少黄白之物，荒木贞夫可不想这么多黄白之物又变成战舰，它们应该变成士兵手里的刺刀和三八大盖以及九二式步兵炮重机枪，就是变成自己屋里的艺ji也比变成战舰强。

海军大臣大角岑生说道：“陛下，为今之计只有先和谈保存实力，然后大力发展海军，造新式的超级战舰以图再举。”

天皇问道：“如果他们也继续造超级战舰呢。”

海军大臣大角岑生进言：“陛下，我国特高课的耳目遍布华夏，可以肯定的说这超级战舰不是中天家造的，跟据特高课和海军参谋部的分析应该是买的。不过，是买的哪一家的还不清楚，欧美各大国最近一两年都没有造大舰的消息。

但不管是自己造的也好，买的也好，我们都可以通过贿赂国联各国要求限制中天家的海军吨位，同时因为我们已经退出了国联可以肆无弹忌的造舰。而且南京蒋的政权只得四五省之赋税，和我国比就差多了。我国的国民为了造大舰可以勒紧裤腰带喝稀饭，这凝聚力不是中天家能比的。而海军参谋本部判断他们养不起更多的海军。”

大角岑生的判断是有道理的，小鬼子海军的数量只有陆军的十分之一不到，却花了和陆军一样的钱甚至更多，造舰养舰都不是省钱的事，去外海溜达一圈打两炮那花钱更是老了去了。所以中天家才有几十年没有购置新舰以及维护旧船的经费，小鬼子参谋本部判断和谈后只要脚盆鸡坚持不赔款，中天家不当掉裤子就是好的。

　第六十一章　你不是最后一个

第六十一章　你不是最后一个

随着形势变化，本来以为会遥遥无期的和谈再次开始。

本来小鬼子外交官叫喧绝对不会同意中天家提出的四个条件的，又变成了为了和平一切都可以商量。

大家也都知道这就是战列舰的威慑力，如果是大毛熊家就不那么怕战列舰，毕竟中天家超级战列舰再多也就是把大毛熊家的远东打个稀烂。战列舰舰炮还能打到莫斯科不成。可作为一个岛国脚盆鸡家客观情况不一样繁华的地方都是港口，超级战列舰真的可以把脚盆鸡家的所有精华之地包括首都在内的东京都用战列舰的舰炮犁一遍。

虽然我们还没有这么做，但是我们有能力这么做。知道中天家有两艘超级战列舰后，小鬼子立刻萎了，对一个岛国来说这无疑是灭国的力量。

关于第一条，小鬼子军队全部撤出中天家境内。包括热河长城前线和东三省以及天津租界。

这个方面小鬼子外交人员认为可以全线停火，以现在实际占领区为分割线，大家后退十公里作为军事缓冲区。但是双方现在已经各自占有的土地为实际控制区。

何应钦这个全权军政部长就是摆设，谈判上的大小事务还是要请示校长的。不过回电很快：拖一拖。

然后何应钦就不急了直接拒绝了小鬼子的意见只能按照原文办理一字不得更改，而承德前线在校长电报的催促下十七军对城墙城关的炮击一轮紧过一轮，炸的小鬼子抬不起头来。东北军和骑兵第二军配合二十九军也堵住了小鬼子的两侧，玩围三缺一，目的很简单，不退出去就把你打出去。

随着承德的城关阵地和城墙一步步被火炮摧毁，这边小鬼子诚意越来越大。毕竟承德还是有四五万小鬼子的，这要是被奸了，那黄军两个师团的兵力就被沾污了。

最后小鬼子咬牙认了，可以退出热河但东三省不行，归还所有租界以及在华特权。别的啥都好说，只要先停火，土肥原贤二的计策不错，可是这工程量太大发动几百万劳工没有一年半载也办不到。至于那些用脚底板赶路的部队，最快也要个把月才能走到前线去，到他们到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

在承德城关阵地被炸烂，城墙倒塌了一大块后，十七军终于心满意足的停止了炮击。关于第一条小鬼子已经决定长城线可以回到战前的形式。

好不容易争取到停火后，第二条小鬼子硬气了一点，关于宣布伪满国不是合法政权这一条，小鬼子表示可以将驻沈阳的大使馆降级为领事馆。

侍从室秘书处分析，就是强行让伪满和脚盆鸡断交小鬼子也不会撤出东三省的，所以在一条上没有死缠烂打。

关于第三条，赔偿问题，小鬼子觉得两百亿大洋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但是仍然可以本着一衣带水兄弟之妻那个，不对是兄弟之情补偿一点。但小鬼子的政策就是不赔现钱，所以小鬼子决定用五个租界的鬼子财产以及已经被中天家没收的日资工矿店铺等共计一百亿大洋以上的资产赔付中天家作为赔偿。

三十年代的时候很多工矿都是日资或外资的，说这些日资的工厂矿厂价值百亿也不算为过（价值百亿是指里面的矿存量）。用这些本来就已经被摧毁或占领的东西来当做赔款，小鬼子这一点还真是想得开，拿中天家的东西卖给他们自己。但是收了钱的约翰牛家和白头鹰家都认可这种赔偿方式，数额上也差距不大，何应钦捏着鼻子认了。

第四点关于惩办战犯武藤信义等人，这个当然没问题，本身小鬼子已经把武藤信义这主开除军籍了，剩下的被切腹了好几个，还有几个活着的包括武藤信义都不叫个事只问中天家是要杀要剐还是要红烧清蒸。

这四点全部搞定之后，四国和谈终于落下帷幕。停战的双方其实都不高兴，中天家想着一鼓作气收回东四省加上朝鲜琉球台湾的，不过也都知道这不能太急，因为南京中央的力量还处于上升期，而在北方投入的力量只有一个整编十七军还是有点不够用。小鬼子本想通过谈判得到战场上没有得到的利益，结果真真的被那长江口附近挂着青天白日旗的超级战列舰吓到了，紧急签订了停战条约。

代表脚盆鸡签字的是驻屯军司令官中村孝太郎，他的第八师团在长城线表现的并不好，他知道这个字一签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被那些皇道派的激进分子们暗杀都是正常的。可是国内高层的压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