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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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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的说了一句道:“佛法本就推崇节俭,富丽堂皇已违背恢弘的佛法,不可取,觉恩寺能洁身自好,自当为楷模。”这话我虽然是在那边迎着老太的话在说,但心思早就飞了出去,因为这时我能感觉到,俞文芳的香水味已经直扑我的鼻孔,我敢完全保证,这俞文芳就在这觉恩寺的后院,由于后院的香火味跟大雄宝殿处比起来,应该是“清淡”了许多,所以我有把握,循着这香水味,能轻易的找到这俞文芳。

但这里给老太绊着,得赶紧将这老太对付了,于是我假装肚子痛说道:“阿婆,肚中有所不适,得先上茅坑,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原以为能轻易摆脱的老太这时候却变得非常的固执,见我要上茅坑,连忙阻止道:“小伙子,这里是后院。是重地,你又不知道茅坑的位置,不能瞎走。等那沙弥泡来香茗,我们问清地址或者由沙弥带你前去不就好了吗?”

见老太如此难缠,我只能假装痛苦的说道:“阿婆,我能不能忍到小沙弥泡茶过来都是问题呢,粪便乃污秽之物,我可不敢因为我不小心拉出粪便而糟践了这神圣的后院,我真心忍不住了!”那老太见我痛苦,心中也犹豫不决。即便如此,还在那边说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找找,两人找厕所,远比你一个人找的快。”

这老太不要看是虔诚的信徒,但是心眼还是蛮多的。我无奈的说道:“阿婆,这后院本是清修之所。你也应该知道。换以前,女子都不能进庙宇,更不要说这是后院了,现如今,让你阿婆进得后院,已经是觉恩寺对你法外开恩。你怎么还能跟着我一起,在后院寻找厕所呢?”那老太被我这话一说,脸上顿时尴尬的说道:“行,那你快去快回。我是怕那方丈来了,询问那万元的香火钱,我一时回答不上来!”

晕,搞了半天是你这个老太怕我这万元的香火钱打了水漂,这信徒的心计也忒重了一点吧?我连连说道:“放心,我骗人、骗父母也不敢骗佛祖。”说了这样的话,那老太才放心让我出去。

走出宅屋,来到后院的院中,也无暇去“欣赏”那后院的格局,只是循着那香水的味道就跟了过去,或许是这觉恩寺较小的缘故,僧众并不多,有碰到一两个僧众,见我也只是双手合十朝我打着招呼,并没有询问我为何在这里出现,那我也自然的双手合十回礼,尽量表现的极为淡定。

没走几步,我就在一平房门口驻足了脚步,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我能断定,俞文芳的香水味就从这屋子里散发出来的。

我绕着这平房走了一圈,见外观上除了两扇推窗和一道门以外,其他就没有任何特别的设施了,门窗紧闭,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景,于是我准备凑上前去,想通过门缝或者窗缝往里面一看究竟。

就当我撅着屁股,往门缝里面看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句冷冷的话:“施主,你欲以何为?”

我吓了一跳,“嚯”的一下子转过了身,只见一非常面熟的人就站在我不远的背后,那语调虽然生硬,但脸上却是一副慈善的笑容,容不得你对他有厌恶之心。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朝着那人双手合十的说道:“圆竹大师,您好!”

那圆竹大师显然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料到我能曝出他的法号,但崇佛之人,讲究荣辱不惊,讲究一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恬静态度,所以,对于我这一个非常意外的招呼,那圆竹大师也没表现出常人应有的激动,而是淡淡的说道:“恕老衲健忘,实在不知施主”我知道这圆竹大师要说什么了,连忙打断道:“梦中。”

这话要是换做平日里和一般的人交流回答,人家大都会以为你神经病,但在这圆竹大师面前,唯心这个东西还是非常有“信服力”的,他见我这么说,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还是老衲法浅,不能机缘这等宏意,可惜,真是可惜!”

对于圆竹大师的一悲一叹,我可着实没有心情去理会,而是直截了当的将我心中的疑惑问道:“圆竹大师,你不是在充允的吗?怎么会跑来这锡庆呢?”

圆竹大师似乎并不理解我这话的意思,依旧双手合十的说道:“听闻施主的话意,想必你对老衲还是相当了解的?”

“了解,绝对的了解!”我点着头,故弄玄虚的说道:

“哦?那今天来觉恩寺捐万元香火的人就是施主你了?”圆竹大师问道:

看来这事还真抵赖不了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正是本人!”

“哎呀呀,老衲不正是要去找你嘛,想不到你已经来到这里了,来来来,快到老衲的寒舍一聚。”圆竹大师说道:

我见眼前这状况,已经拒绝不了了,看来这找俞文芳的事情又只能搁浅一下了。等和圆竹大师交流结束后,再来找这俞文芳,想必,有着俞文芳的香水味,就不怕她能跑到哪里去?

于是,我对圆竹大师道:“荣幸之至!”

ps:  我的故事该有个终点了!

第66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四)

圆竹大师在前方带路,转过一个弯,就到了一平房门口,那房子的门没有锁,圆竹大师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圆竹大师真够豁达的,出门都可以不带锁门。”我说道: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来去就一副皮囊,身外之物,带不来也带不走,谁要谁就拿去,老衲这里不需要锁。”

“既然这样,圆竹大师为何还要在通往后院之处放上一个‘铁将军’把门?”我略带嘲讽的口吻说道:

“呵呵,施主还是看高了我们僧众,笃信佛法之人,不代表都能看破这身臭皮囊,如果人人都能看破红尘,也就不存在佛法了。”圆竹大师一边说着,一边将我领进了屋,并让我坐到了禅垫之上。

对于圆竹大师这般解释,我也没有去抬杠辩驳,毕竟我现在的心思都在俞文芳那边,想尽快解决掉眼前的事情后,赶紧去找那俞文芳,所以我盘坐在禅垫上后,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圆竹大师,我允诺的香火之钱这就给你奉上。望觉恩寺香火兴旺。”

圆竹大师见我说的直接,连忙说道:“施主,你能捐赠香火之钱,老衲自当感激不尽,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望指教一二。”

“圆竹大师德高望重,佛义深鸿,难道还有需要我辈指教之事?”我说道:

“施主言重了,佛法无法无边,岂是我辈所能洞悉,今朝问你,就是想知道,施主何曾记得我?”圆竹大师问道:

至于我为何认识圆竹大师的原因当然不能直白的去跟圆竹大师说,但见其相问,又不能不回答。我只能勉强的回答道:“圆竹大师名声大作,我早已如雷贯耳,虽不曾相见,但早已了然于胸了!”

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施主,你说谎了!”

有道是佛家人不打诳语,可也没料到会如此的实在,有一说一。让我颇觉尴尬,只能勉强的问道:“大师为何说我是说谎呢?”

“老衲跟施主有过交流”圆竹大师说到这里,我暗叫不好,想必我被催眠的事情这圆竹大师已经知晓。然后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还没等我想下去,圆竹大师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顿时放心了下来,只听他接着说道:“但令人奇怪的是,老衲自衬记忆还是可以的。但凡与人交流过的,都会记得对方。可这次很不一样。老衲看着你,从你的说话语气、态度和样貌总觉得我们之间有过交流,可就是想不出来到底在哪里交流过!”

我见这圆竹大师也真够迂腐较真的,为这“感觉”上的事情耿耿于怀,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话,那我觉得这事情上有必要诓他一下。看看他和俞文芳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至少我得明白,这俞文芳怎么会出现在觉恩寺的。

于是我故作镇定的说道:“圆竹大师,刚我已经说过。我跟你相识是在梦中,你或许不信,但我敢保证我们确实在梦中交流过,这也是你想不起来的原因。”

“还是老衲看不透,让施主见笑了!”圆竹大师说道:

“那倒不会,圆竹大师在梦中跟我讲述的一些道理我是能体会的,所以就理解了圆竹大师的一些思想,我是个粗人,所以话就说的粗一点,我想问一下圆竹大师,你为何来这锡庆市?刚这问题我已经问过一遍了,我再问一遍,希望圆竹大师能如实的告知于我!”我大言不惭的说道: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的说道:“施主,出家人说话不打诳语。施主既然问我为何前来锡庆,想必施主应该是在充允见到过的我,对吗?”

“在梦中,梦境发生的地点应该是在充允吧!”我说道:

“老衲前来锡庆,是受一人所托!”圆竹大师说道:

“谁?”我问道:

“老衲能不说吗?”圆竹大师问我道:

“这个不勉强,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既然受那人所托,那为何会做上了这里的住持?”我问道:

“施主,老衲兼着几个寺的住持,这觉恩寺就是其中一个!”圆竹大师说道:

圆竹大师这话一说,我心中想到了一些先前不知道的原有,这中国这么大,那俞文芳为何偏偏要选择在锡庆市下手,起先我并没有留意这个情况,现在被圆竹大师这么一说,我想既有可能是因为锡庆离越南较近,且圆竹大师又兼着这里的住持,如果我是俞文芳的话,同样也会选择这里!

“圆竹大师,那你能告诉我,你跟这所托之人是怎么认识的呢?”我问道:

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能不说吗?”

又来这一套,但不管怎样,这圆竹大师有着他的自由,他不想说,总不成我逼着他说不成?于是我再次勉强的说道:“可以。只是我怕圆竹大师做出一些不是大师会做的事情。”事到如今,我觉得应该要给些圆竹大师压力了,否则他定当不会轻而易举的“如实交代”。

圆竹大师万万料不到我会这么回答,神情颇有些紧张的说道:“施主,你的意思能说明白一点吗?我并不是很理解。”

好一个圆竹大师,事到如今你还在跟我装蒜?行,反正我现在处在主动的位置,给你圆竹大师透点料出来,看你有什么言语来应对,“圆竹大师,我想知道一下有关密宗教的事情。”

圆竹大师再次一惊,但他毕竟是一德高望重的老者,处变不惊的处世态度还是非常明显的,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施主,看来我们有交流过密宗教的事情,既然我有过交流,那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使得让你想重新了解一下。”

要命,原本以为可以让圆竹大师惊讶不已的爆料,想不到到了他那里,竟然变成了一副愿意配合的模样,搞了半天,反倒把皮球踢还给了我,让我提问,我想不给你圆竹大师来点绝的,我都不好意思叫蒋凯,于是我继续爆料道:“那不知道圆竹大师对黄夫人、姜舯和俞文芳是怎么看待的?”

问这问题是我花了一些心思的,我在被催眠的过程中,是黄夫人领我认识了密宗教和圆竹大师,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圆竹大师应该是认识黄夫人的,但这梦境毕竟是催眠人的人为臆造,所以,也有可能圆竹大师并没有见过黄夫人。但不管怎样,黄夫人承认自己是密宗教的教徒的,所以,如果这圆竹大师说不认识黄夫人,那极有可能这个催眠的人即认识圆竹大师,也同时认识黄夫人,第二个姜舯同样是和黄夫人差不多的关系,如果这圆竹大师还是回答不认识,那这催眠我的人就得不仅认识黄夫人还认识姜舯,这能再次把催眠我的人的范围给缩小,最后这个俞文芳,完全是看圆竹大师的反应,是一种应急的心理测验,是我的一个小伎俩而已。

这样的提问,就是在核实洪霁雯到底有没有跟我说真话?我的催眠到底是洪霁雯制造还是俞文芳制造?

圆竹大师出乎意料的回答道:“黄夫人?不认识!姜舯?不认识!俞文芳?认识!”

我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名圆竹大师,会回答的这么爽快,这样的回答,也变相的告诉了我,催眠我的人,必定是俞文芳。

“你认识俞文芳?”我再次确认额问道:

“认识,她是密宗教的教友,老衲怎么能不认识?”圆竹大师说道:

“可黄夫人也是密宗教的教友呀,你怎么不认识?”我反问道:

圆竹大师微微笑道:“这怪老衲没有说清楚,密宗教的教友太多,老衲一个个去认识是不现实的,只有印象特别深的,和老衲交流过的,老衲都能记得,俞文芳老衲印象很深,当然能记得啦!”圆竹大师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俞文芳是天眼?”我有点激动的问道:

“是的!”圆竹大师淡淡的说道:

所有的可能都想过了,竟然没能想到,俞文芳除了是国际社会上出名的催眠大师,想不到她还是一名天眼。这也就很好的能解释,即便是洪霁雯死后,都要受到俞文芳的精神控制。

“那圆竹大师不知道能不能安排我跟俞文芳见上一面呢?”我问道:

“不瞒施主,俞文芳就在觉恩寺!”万万想不到这圆竹大师在这个时候能承认俞文芳就在这里,这事看来,圆竹大师应该跟俞文芳除了是密宗教教友的关系以外,并没有太大的其他牵连。

“圆竹大师,你来锡庆的所托之人想必就是俞文芳吧?”我再次开门见山的问道: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你既然都认识俞文芳了,那老衲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确实,老衲是受俞文芳所托,前来锡庆的!”

“那我能知道俞文芳所托你何事吗?”我直直的问道:

圆竹大师点了点头说道:“这有何不可?我告诉你就是了”

ps:  坦诚,也是一种可怕的心理战术。

第67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

我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说道:“到底所托何事?”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为的是一个‘情’字。”

“为了一个‘情’字?不是为了那笔怨戾的金钱吗?”我心里默想着,但随即也能理解这俞文芳为钱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那李志民的父亲。看来这圆竹大师说的不错。

我摇了摇头说道:“这就是圆竹大师的不对了,圆竹大师是看破红尘之人,为何还要为一个教徒的情感将自己陷了进去呢?俞文芳为情所困,作为觉恩寺的住持,你还将其留在寺内,这等现身说法,实在有违佛义呀!”

圆竹大师不为所动道:“施主所言极是,但万事不离其宗,归根到底还是要救人呀!”

“为俞文芳一人,却伤害了很多人,这叫什么救人?”联想到俞文芳为了达到获取怨戾金钱的目的,竟然不择手段,伤害多人。心中便忿忿不平的说道:

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施主,你还是误解了老衲,老衲不是救的俞文芳,而是救那俞文芳认为碍眼的人。俞文芳情毒已深,为了这个‘情’字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了,我现在已将其控制,不让她在外为非作歹,难道老衲在这事上做错了?”

圆竹大师这样的回答让整个事情的发展起到了急转直下的变化,我甚至感觉到这圆竹大师就如同一名超人,他的出现解决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将俞文芳给控制住了,那接下来的问题也将迎刃而解,这个实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或许是这理想的结果来的太容易,使得我并不敢确信这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但圆竹大师的身份应该是不可能让其撒谎的,纠结了一会儿后。我对着圆竹大师坦言道:“圆竹大师,你看能否带我去看一下俞文芳?”这要求既能从另一面看到圆竹大师所言是非真实,也能从偷偷的去看俞文芳变成正大光明的去看俞文芳。

想不到的是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这恐怕老衲不能满足施主的要求。”

这一幕让我联想到第一次被催眠的梦境中,我和圆竹大师的对话也同样如此,只是当时我要求见姜舯,而同样被圆竹大师被拒绝了,而这一次同样也是。更为关键的,我见到圆竹大师,同样都是有人引荐的。第一次是黄夫人,而这一次是带我吃早饭的老太。我心中一惊:“难不成我又被催眠了?”我赶紧伸出十指,一、二、三、四数了下去,很明确,十根手指一根不少。而且拇指、食指、中指对应的非常明确,造梦者再厉害。也不可能将手部的细节描绘的这么清楚。想必我应该没有被催眠。

“难道是我多心不成?”我心想了一下后,随口对着圆竹大师确认道:“圆竹大师,今天是几号?”

时间上我应该记得没错,今天是28号,凌晨的时候还跟姜舯确认了三十日相见的日子。如果圆竹大师回答不上,那就是大大的可疑。

圆竹大师合目而言道:“农历十一月初七。公历十一月二十八日啦!”

“呀,时间也是正确的,我应该真没被催眠。”我这样想着,但想到这圆竹大师不让我看俞文芳。这事挺诡异的,这不让看的原因是什么呢?圆竹大师见我这样询问,就淡淡的说道:“施主怨戾之气极重,想必有报复责问的念头。我佛慈悲,讲究与人为善。给人余地,善莫大焉呀!”

看来这圆竹大师已经看出我对俞文芳的怨愤,所以阻止不让看。我断然不会因为圆竹大师的一句话而善罢甘休,我“嚯”的站起,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大师,我不见俞文芳,也有人会见俞文芳。俞文芳在寺外捅的蒌子实在是太大了,不是她躲起来或者圆竹大师你护短就能揭过去的”

“施主!”圆竹大师难得激动的打断我道:“俞文芳并没有躲起来,直到今日凌晨时分,她还囚得一人,控制在她的收下,她已中情毒,如何还能躲起来?”

圆竹大师这番话说的在理,俞文芳今凌晨都把李志明给掳了过去,没拿到金钱之前,如何会轻易躲起来?想到这里的我淡淡的问道:“那圆竹大师的意思是,这俞文芳是被你们降伏了?”

“她非我族类,降伏不了!”圆竹大师又语出惊人的说道:

我听到这“非我族类”也是一惊,难不成这天眼对于这密宗教的老大圆竹大师而言,也会成为另类吗?我好奇的问道:“圆竹大师,这天眼、通灵者对于你而言,是司空见惯了,为何还会对这类人所成是‘非我族类’呢?”

圆竹大师缓缓摇着头说道:“怪老衲没有说清楚,正如施主所言,老衲作为密宗教的住持,对于天眼、通灵者而言,当然是见怪不怪,老衲更不会因为这个来定义他们为‘非我族类’,只是这俞文芳和其他密宗教的教徒比起来,实在有着极大的区别,老衲这次之所以过来,也是因为这个区别,而过来一探究竟的。”

“什么区别?”我好奇的问道:

“这俞文芳似乎会一种蛊术,可以让人对她唯命是从,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密宗教的大部分教友,都中了她的蛊术,她显然成为了这密宗教的影子领袖!”圆竹大师解释道:

圆竹大师这么一说,我立马明白了,这俞文芳为了争夺这笔怨戾的金钱,甚至不惜催眠自己的教友,为其所用。最要命的,这帮子被催眠的教友都具备了天眼、通灵者的能力,说到底,俞文芳已经做到了阴阳两吃,看来对这笔怨戾的金钱势在必得!

当然,我在圆竹大师面前是不可能提及这蛊术就是催眠的事情,只是假装很惊讶道:“那俞文芳既然会施展蛊术,圆竹大师你是如何困住她的?”

“弃闻、弃观仅留嗅而已!”圆竹大师双手合十的说道:

ps:  圆竹大师的大手笔在哪里?

第67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六)

圆竹大师这话直接用文字表述出来,或许读者能理解什么意思,但当时的我听来,实在是云里雾里的,不知为何意?圆竹大师跟我解释道:“俞文芳这蛊术虽然厉害,但只要你不去听不去看,她就对你无能为力了!老衲为了能困住她,掩人耳目,先将耳朵堵住,看到她的时候,突然出手,将其制服,等她又用面色来蛊术于我的时候,老衲就紧闭双眼,就靠鼻子的嗅觉将至制服!”

可不是吗?人家的催眠就是通过你的眼观跟耳闻达到催眠你的目的,你现在眼不看耳不听,当然能止住俞文芳啦!

圆竹大师说道:“老衲倒不是故意为难于施主,不让施主看俞文芳,最为关键的,是怕中了她的蛊术,眼下她情毒实在太深,不用非常手段,恐很难令她悔改了!”

“那现在的俞文芳必然是被堵着嘴巴,不能言语了?”我问道:

“不怪老衲过于心狠手辣,实在是为了大众,不得已而为之,我佛慈悲,但能天可怜见!”圆竹大师说这番话,自己都没自信,作为一佛家的弟子,竟然说出“天可怜见”的消极悲观之语。对于圆竹大师这样的“不职业”,我也无心去理会,只是迫切关心的问道:“那被俞文芳控制住的那个人在哪里?”李志明的下落对我而言太重要了!

“施主问的是老衲当时困住俞文芳的时候,她身旁那个昏迷的男子吗?”圆竹大师问道:

“啊就是,就是,他现下何处?”我急切的问道: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说道:“当时看到那位昏迷的男施主,我六神无主,老衲于医学一窍不通。锡庆这地方又是人烟稀少,交通不发达,更何况那个时候又是下半夜,压根就不可能用最快的方式将其送往医院,老衲一人要看护两人实在是力不从心,正当我万般无奈之际,出现了两名好心的女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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