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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梦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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碇岣摇！�
从这位塔？拉夏的直系后裔的叙述中，我了解了赫拉迪克最伟大的先贤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塔？拉夏十八岁那一年，地下王国内战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所有十八岁以上的青年，不论男女，都被迫卷入了这场战争，因为不管是抢夺赫拉迪克方块的哪一个派别，都因长期战斗而人手奇缺。塔？拉夏的父母和所有亲人，都在战争中死亡。年轻但睿智的他，不愿意把性命白送给这些贪婪的派系首领，于是逃离了血火中的地下战场，只身来到了鲁？高因王城。
那时候的鲁？高因正是地狱入侵前最繁荣的时期，强盛富庶，纸醉金迷，消费不是一般的高。塔？拉夏虽然满腹才学，但魔法未成，因太过年轻得不到富人们的信任，一时找不到体面的工作；身体因为过度的饥饿，也无法胜任体力活。他除了一本祖传的魔法书外，身无分文，衣不遮体，连贫民窟的房子都租不起。在王城里转悠了一天，眼看就要在沙漠特有的寒冷夜晚中因冻饿而死。这时候，一个影响他一生的少女出现了，用一碗肉汤救了塔？拉夏的命。
不知道塔？拉夏顾忌些什么，卷轴里始终没有提到这个少女的名字。她那时年仅十七岁，也是个孤儿，独自住在贫民窟里，在一间面包店里工作，没有工资，每天用汗水换取到够她食用一天半的新鲜面包，靠变卖剩余的面包勉强交纳房子的租金。邂逅的当天，美丽、聪明、健康而开朗的姑娘马上深深吸引住了情窦初开的塔？拉夏。
塔？拉夏的英俊、正直、坚强、纵横才气和远大抱负，也让那少女情不自禁。当天晚上，两个人就住进了贫民窟少女的小屋里。
不管是什么年代、什么地方，总有劳碌奔波的穷人，鲁？高因自然不例外。塔？拉夏的加入，打破了少女维持的生活平衡，艰辛困苦可想而知：那时候，恢复了体力的塔？拉夏为类似瓦瑞夫这样的商人搬运货物，也是没有工资的苦活儿，在他这个最能吃的年龄，作为报酬的骆驼奶还不够他解渴。由于发酸的骆驼奶可以随便拿，少女便把这些变质得不太厉害的骆驼奶制做成乳酪食用。面包店里当工资的面包当然也不够两个人吃，不过，如果选择发霉的面包，就可以多要三倍的数量，而发霉的面包烤过之后，还是很香的。
沙漠的白天炎热无比，在太阳下搬重货和在火炉边烤面包都是连穷人都不愿意干的苦差事，随时可能中暑倒地不起。然而，少女每天晚上总能变戏法似的做出一锅鲜美的肉汤，及时补充身体的消耗，所以两人在那些艰苦的日子里都能身体健康，面色红润。虽然鲁？高因盛产海鲜，但昂贵的价格并不是他们负担得起的，而且肉汤中也没有海产品的腥味，多年来，塔？拉夏始终没有弄清楚那些剁得很烂的肉到底是什么动物，和来自什么地方。拉夏夫人也从来没有说过。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塔？拉夏抓紧时间自学魔法。而少女却会到一个臭气冲天的小港湾里捡取那些已经腐烂得不能吃的死鱼（那绝对不是肉汤的原料，吃腐烂的鱼会被毒死的），熬出鱼油，浸泡多孔的石头，然后把石头作为炉子里的燃料。多出来的油，则用来点灯。再晚一些的时候，两人就偎依在小屋里唯一的椅子上，由塔？拉夏教少女读书习字，并引导她学习简单的魔法知识。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几个月，塔？拉夏却认为那是最值得回味的日子。“一切困难，都可以被智慧化解。我们把那张唯一的椅子移进厨房，卧室和床转租出去，解决了租金的问题。我们有其他穷人不敢想象的炉火和油灯，吟游诗人和妓女都喜欢租我们的房子，尽管没有厨房而租金和有厨房一样。晚上我们在炉子边的地上相拥而眠时，必须把椅子挂在墙上。早上醒来后，我们会指着那椅子笑个不停，在快乐中把它重新放到地上。”——卷轴里这样描述着一个又一个的生活细节。
这种日子当然不会持续多久，自从塔？拉夏初步掌握了冰魔法后，生活迅速改变。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沙漠炎热的白天，冰块有多受欢迎，鲁？高因并不缺乏淡水，原料轻易可以取得。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他们就用卖冰块赚来的钱买了两双鞋子，结束了赤脚的生涯。
随着经济的宽裕，塔？拉夏有更多的时间研究自己祖传的魔法书。由于资质极高，加上后天的努力和从夫人身上得到的灵感，短短几年，赫拉迪克的魔法已经使用得出神入化。魔法师在任何地方都极受重视，塔？拉夏被当时的鲁？高因王迎进宫廷重用，得以接触鲁？高因的魔法文明。又经过十几年的磨练，取长补短，精益求精，塔？拉夏成为了伟大的法师，在王国里的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尽瞻仰。
这近二十年里，拉夏夫人一直陪伴着丈夫。经多年的熏陶，夫人的才识也自成一家，除了用自身的智慧品位替丈夫在社交活动中锦上添花外，她自己也精研魔法，时有独到的见解，令塔？拉夏大开眼界。时光流逝，恩爱却没有因此稍减，尽管锦衣玉食，夫人还是经常亲自下厨照顾丈夫的三餐，不过再也没有做过那种奇妙的肉汤；因为夫人最喜欢大海的蓝色，所以塔？拉夏在所有的场合总爱穿蓝色的长袍。
四十岁的时候，塔？拉夏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开始着手平息赫拉迪克一族的内乱。由于得到鲁？高因王的支持，一切都非常顺利。可是，当塔？拉夏掌控了大局，准备登基的时候，麻烦来了：根据族里的规定，地下王国的族长不能娶外族人为妻！
当时，塔？拉夏宁愿放弃一族族长的地位，也不想与妻子分开。但拉夏夫人为了成全丈夫的远大抱负，自愿退走，在鲁？高因隐姓埋名。于是，赫拉迪克的典籍记录中，塔？拉夏一生未娶。地狱力量入侵后，赫拉迪克一族投入战斗，塔？拉夏成了沙漠军队的首领，在运筹帷幄、身先士卒中也尽量抽出时间，与夫人幽会。几十年来，鲁？高因军队在劣势中步步为营，最终取得胜利，也与拉夏夫人的不断鼓励和出谋划策有关。
“她是我生命的支柱，是我雄心壮志的源泉，是我黑暗中的明灯，是我无可替代的、最宝贵的财富。没有她，我不可能洗刷赫拉迪克一族在人间自己制造的耻辱；没有她，我不可能平息地下王国的长久内乱；没有她，我更不会有战胜巴尔的信心。她，为我曾经苍白的人生注入了无数色彩，分享着我所有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与她的邂逅，是我一生最无憾的事！为了她，我一定要在和巴尔的战斗中活下去。她为我付出的实在太多，我决不能比她先死，而让她伤心！赫拉迪克一族已经接近消亡，但已经挽回了荣誉，战胜巴尔后，我可以和夫人永不分离了。”在赫拉迪克卷轴的最后，塔？拉夏写下了上面的话。
“……拉夏夫人在确定丈夫用身体封印了巴尔后，就离开了自己的子孙。她带着塔？拉夏祖传的魔法书，到东方的库拉斯特拜访撒卡兰姆教派，要研究更强的魔法，救出自己的丈夫。就是她嘱咐我们不能随便用拉夏这个姓，以免塔？拉夏的名声受损。可是，这一离去，她就再也没有下落。那时候拉夏夫人已经七十多岁，应该在旅途中就……去世了吧。”亚特玛神色惨然，祖先的故事是她家族的骄傲，却压抑了很久很久。今天终于可以向赫拉迪克方块的传人诉说，心里如同搬掉压了近千年的大石头，那种轻松的感觉无法言传。然而，这个故事的结局，却是个悲剧。
我们都没有说话。这个故事很有意思，情节没有什么特别，但拉夏夫人的确很令人欣赏，她在任何时候都没有失去自我，也没有放弃对幸福的掌握。我忽然明白了，塔？拉夏不愿意让我杀了他，并不是怕死，而是他还没有查清楚妻子的下落，对这个世界还有一份留恋啊。
“也许这个卷轴应该物归原主？”我想了想，对老板娘说道。
“不用，其实上面的故事，我们每一代人懂事的时候就知道了。我确实想要这个卷轴，但它自己告诉我，由你保存着，比我收藏起来更好。我因为失去丈夫太过伤心，让各位听了这么多废话，实在抱歉。天亮了，我去为各位安排早餐，失陪了。”亚特玛把卷轴还给我，再次施礼，然后走进内堂。
和拉夏夫人一样坚强的女人！我摇头叹息。塔？拉夏被巴尔控制了身体的事，想必她也知道了，这是另一个巨大的打击啊。要不要告诉亚特玛我白天才和她祖先聊过天呢？问题是她肯不肯接受这个准备占用恶魔身体的祖先？从刚才我把赫拉迪克卷轴交给洛娜令她很不高兴这件事，可以瞧出老板娘并不是什么都看得开的。我想拉夏夫人如果还没有死，一定不会介意丈夫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但总不能要求这个富豪出身的亚特玛也这样吧，毕竟，她没有与塔？拉夏多年荣辱与共啊。
算了，不要管这事了，塔？拉夏一定会想到更好的办法。
刚作出决定，眼前的一切忽然模糊起来，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很多次，我马上知道，又要开始现实中平凡人的一天生活了。
……
坐在咖啡厅里，慢慢品尝着手里的咖啡，桌上的方糖我一块都没有动。
“看来何先生是懂得享受咖啡的人啊？”坐在我对面，是一位穿紫色衬衣的美女，同样喝着不放糖的咖啡。
我笑笑，没有说话。其实，我虽然不讨厌咖啡的苦味，但并不代表我喜欢它。工作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自己掏钱去过咖啡厅。咖啡这个东西，只是读书的时候，我应付体育考试的兴奋剂而已。因为我对那东西特敏感，喝一杯后起码六个小时别想睡觉，竞技状态也会很好。之所以下班后肯进这地方，是因为熊天使居然破天荒第一次约我见面。
“我约何先生出来，是想请教一些问题。对谷斌的治疗已经接近尾声，却遇上了障碍，他现在不肯配合我，每次诱导他时，都把话题扯到你的身上。我听说，他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你，我想知道你究竟和他聊了些什么。”熊天使见我不愿意多说话，她马上就说到了正题。
“是有关电脑游戏的话题。我觉得不大可能对他的治疗造成什么影响。”我随口回答。梦幻游戏是要保密的，虽然没有约定，我还不至于蠢到要破坏这么大的乐趣。
“他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是什么游戏？”
“人生本来就是游戏，谷斌还没有成年，有点入迷是很正常的。但他到底经历过现实中的生死关头，已经不容易受那些东西的影响，你就别问这么仔细了吧？”我玩起了忽悠。
“怎么你和他一样，说起话来像团迷雾？精神方面的疾病一个控制不好，很容易重新发作，您能不能配合一点？”熊天使有些哭笑不得。
“直接说实话很容易伤人，你有受伤的准备吗？我想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肯配合你。”我淡然说道。所谓当局者迷，这位年轻的心理医生居然没有发现这么简单的问题？
“请直说。”熊天使见我表情沉重，也不自觉严肃起来。
“你喜欢谷峰吧？谷斌心理年龄有时候比你还大，他看得出来。也许这件事是他的禁区，你闯了不该闯的地方。”我单刀直入。
“这……不是……不对……不可能……”熊天使猛站了起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语无伦次。
第七十七章 神秘庇难所
“对不起，说到了你最担心的事了。该怎么解决你好好考虑吧。”我轻轻说完，付帐后离开了咖啡厅。感谢谷斌这小家伙为我创造的机会，但想一步到位，是不可能的。现代人的思想，比梦里那几个美女复杂多了。
口袋里的手机在几分钟后响了起来，居然又是熊天使的电话。
“何先生，我是熊天使。对不起，刚才……失礼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要怎样做，谷斌才能……接受我？”听得出来，她还没有打算放弃。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认识熊天使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她是一个优秀的女孩。优秀的人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不会轻易放弃。谷峰对女孩子的魅力是很大的，以熊天使的年龄和阅历，根本就无法抗拒。
“这种事，还是请教信任的人比较好。你就不怕我动坏心思，打你的主意？漂亮如你，我一定会动心的。”迟疑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用开玩笑的口吻。
“如果谷斌这种不轻易信任别人的人都相信你，我也相信你。何先生别开玩笑了，请帮个忙吧。”熊天使被逗笑了，但马上把话题拉回去。
“如果我是你，我就直接和谷斌沟通。相互之间把问题挑明了，也许能想到办法，不过，千万别把他当小孩子来哄，那小子有些地方比你和我都成熟。”我还是觉得顺其自然算了，就算熊天使能放弃谷峰，也未必轮到我，由她自己发展吧。我在现实里的条件，不自卑都很难。
“这个……怎么好意思说呢？他能承受得起吗？”
“我刚才说过，那小家伙什么都看出来了，也就是捅破一层纸而已。承受的尺度你会把握的，心灵稍微受点小伤，其实对他的成长也有利。自己的幸福还是自己去争取吧，我挂电话了。”我按掉了电话，想到自己竟然帮心仪的女孩去追别的男人，不由得苦笑。
生活可不同做梦，美女不好追，欲擒故纵是一招接近佳人的妙法，付出最少而最容易得到信任。但失败的几率也非常高，为他人做嫁衣是常有的事。
……
“你老盯着我看什么？”
在现实里熊天使的事，加上晚上谷斌那小子打来的骚扰电话里，对我浪费了他精心安排的机会颇有微词，有点影响我在梦中的情绪，老是不自觉看着贝尔发呆，心里想的却是熊天使。我那灼人的目光，魔女很快就受不了了。
“在想你昨天的龙卷风。”发觉自己还没有进入角色，我马上搪塞道。
还是丢开现实里的回忆玩游戏吧，现在我是强大无比的英雄，无所不能的法师伊格尔，不是咖啡厅里那个除了个性什么都没有的小人物。
“你是想说如果没有你，我也放不出那个技能吧？”贝尔不无得意，丝毫没有怀疑我。对她来说，恢复了风系技能，相当于实力又提升了一倍，还不用担心像以前那样情绪失控，没有比这个更开心的事了。
“身体没有什么事吧？那个闪电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没用的闪电根本就伤不了人。你老是把精力用在这些古怪的技能上，究竟想搞什么鬼？”话是这么说，但想到高压电的滋味，贝尔还是打了个寒颤。
“我更喜欢用魔法来救人。这闪电其实可以医治很多疾病，你想试一试吗？”我坏坏地笑着，一把搂住了贝尔。
“我可没什么病！”贝尔作势挣扎了两下，然后全身放松，靠在我的怀里。
亚特玛的酒馆二楼是客房，罗斯和洛娜本来就累，昨天又折腾了半夜，这时候都睡了。贝尔因为在我怀里沉睡了好几个小时，精神要好得多，正好陪我在另一间客房探讨一下电疗的常识。我升了级，再支撑几个钟头也问题不大。
贝尔按照我的话，平躺在床上，任由我用微弱的低频率电流刺激着身上不同的穴位，品尝着局部肌肉轻微颤动的奇妙感觉。一开始还不大适应，但很快就开始享受电流按摩的舒适，对“惩戒之电”的恐惧感也在逐步消退。我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把按摩的重心转移到身体敏感的部位。贝尔发现了我的意图，也没有抗拒，脸色渐渐变红，开始轻轻呻吟着。
差不多了，我抖开床上的毯子，盖住贝尔，自己也钻了进去。这一次，我不打算狂风破浪、烈火燎原，而是巫山云雨，极尽温柔，配合着若有若无的电流，让贝尔在平静、松弛中彻底满足。
“你这个混蛋！把魔法……用到这方面……”贝尔轻轻揪着我的头发，红眸中水雾迷离，声音变得含糊不清，松软无力。她体力本来没有完全恢复，我这一招，把她的疲惫全释放了出来。
“看来你不喜欢？”我坏笑着问，一边掰开她的手指，把她的手在我掌中搓揉着。
贝尔没有答话，忽然一把抱住我，大颗的眼泪涌出了眼眶。我猜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但是在我这个混蛋的怀里流泪，似乎感觉很舒服。每次被我弄得疲惫不堪，神倦力殆的时候，她的心，就会从对生存的疲倦中脱离出来。
“睡吧，明天，该去救泰瑞尔了。”等贝尔平静下来，我把她按到了床上。魔女却用力一拉，让我躺倒在她身边。
……
杰海因一直对他的臣民瞒着皇宫里发生的事。
怪物开始攻击鲁？高因王城的时候，王国的军队全力应敌，却忘记了下水道，结果不少怪物跑上街头。幸亏下水道口离格雷兹的佣兵营很近，沙漠骑士们及时捕杀了怪物，并封锁了下水道口。
但不少市民还是受到了惊吓，杰海因认为皇宫戒备森严，便让城墙和下水道入口附近的一部分市民住进皇宫，以安其心。不料到了半夜，更可怕的怪物从皇宫地下室的一个传送口进来，搞得整个皇宫腥风血雨，住进去的平民全数丧命。
国王杰海因好心办了坏事，却害怕引起更大的恐慌，不敢说真话，只是严密封锁了皇宫，自己都不敢住。当天晚上，王国军队在皇宫里与怪物展开厮杀，但普通人类的力量和怪物相比实在太差，如果不是及时重金请来了格雷兹的沙漠骑士，后果不堪设想。直到大批英雄来到鲁？高因城，经格雷兹一力推荐，进入皇宫，洛娜杀死了地下室的暗金怪物领主火之眼，才算控制了局势。
“这些本来不是陛下的错，我想子民们不会怪罪陛下。”听完杰海因的叙述，我有些失望，这和游戏里差不多嘛，难道没有什么意外惊喜？
在亚特玛的酒馆里休息了一天两夜，洛娜带着我们三人去拜访皇宫的杰海因，受到盛情款待。杰海因不像格雷兹的直肠子，他察言观色，老早就看出了英雄们的真正领袖是泰戈，而不是疯丫头洛娜。因此对小凤凰半夜里从床上跳起来，丢下大伙找我的事一句不提，只简单讲述了一下最近发生的情况。
“后事我会妥善处理。泰戈阁下说过，伊格尔阁下是无所不知的，能否告诉我，皇宫监牢第三层那个不断有怪物钻进来的传送门是怎么回事？一年前，有一个外地法师作客皇宫，在传送门附近神秘失踪，我多次派人研究，都不知道怎样打开那个传送门。那里难道是通向地狱？卓格南老师查遍了典籍，还是没有头绪。”杰海因的眉头皱得很紧，自己的皇宫要真的这么不安全，那是非搬家不可。
“那通往一个地方，叫‘赫拉森的天堂’，是一个神秘的庇难所。赫拉森是塔？拉夏时代一个胆小自私的预言师，他预见了地狱势力的入侵，却没有提醒任何人，而是费尽心机为自己建造了一个庇难所，意图逃避地狱力量的伤害。但是，自私的心最容易被地狱能量侵蚀，他始终没有躲过一死。我想一年前那位法师，应该是赫拉森的后人，希望在那里找到祖先的财富吧。现在他被赫拉森的灵魂占据了躯体，变成了地狱的仆人，帮助暗黑破坏神屠杀人类。”我临时把电脑游戏里的资料改编了一下，回答杰海因。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只要消灭了赫拉森的后人，皇宫就可以恢复以前的安全。阁下有把握对付那位法师吗？”杰海因眼珠转了转，竟然想对我用激将法。
“消灭地狱怪物本来就是我们的使命。陛下如果不放心，在我们进入庇难所后，立即捣毁传送门就行，我们自有办法出来。”当然有办法，一进入神秘庇难所就有个魔法传送站，我怕什么？以现在我的实力，已经不把第二大关的领主放在眼里了，不过谷斌那小子不会让我顺利，留个后路是没错的。对了，后路不止一条，我还会城镇传送术呢。
“这种事，绝对不能做！传送门那边的怪物实力很强，泰戈阁下率队进攻多次，都退了回来，伊格尔阁下不能如此轻率。”杰海因站了起来，正色说道。
“试探陛下胆识而已，我现在就去找泰戈问清楚情形，请等好消息吧。”我对杰海因的印象还不错，这个人有生意人精明圆滑和政客的外交手段，但心肠并不坏。在保证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他也会为别人着想。
“请跟我来。”杰海因也不客套，亲自带路。
鲁？高因的皇宫很大，占地少说有十几万平方米。虽说面积比不上我们北京的故宫，但人家足有六层，其余的五层都在地下，除了自己住地面和地下一、二层外，下面的三层竟然作为监狱，囚禁犯人。也不知道设计者怎么想的，让尊贵的一国之君和罪犯住在一起，难道是为了国王有居安思危的意识？还是让囚犯也有很高的生活的待遇，从而对我王感恩戴德，痛改前非？
地下皇宫的尸体已经清理干净，但血腥味依然很浓。不少卫兵正用沙子慢慢磨去渗进地砖表面的血迹，并换走弄脏了的地毯。皇宫装饰豪华但并不俗气，用银镜反射地面的阳光来照明，陈设中显示出很高的品位。监狱也高大宽敞，没有什么压抑感。最下面一层，几乎所有的英雄都聚在一起，团团围住通往庇难所的传送门。泰戈正和雷德等几个英雄坐在一张圆桌边商量着什么。
“伊格尔！你们没事就太好了！”看见我进来，泰戈马上一脸笑容站起，狠狠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旁的英雄看见了贝尔，脸现畏惧之色，马上让出了几个座位。
“什么情况？”见到泰戈这个阿道克船长，我心里也是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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