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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棍小狂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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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克道:“姑娘,今夜我已有了十成把握。”
  廖雪红愕然说道:“廖雪红愚昧,少侠明教。”
  庞克淡淡一笑,道:“哎哟!姑娘,这件事要从头说起,当年家父传我一纸处方,说这纸处方能解百毒,并未提及
  ‘无形之毒’。”
  “所以我只有抱着七分把握一试,而今天日间,我却意外地获悉,这纸处方竟然是那‘无形之毒’独门解药的处方,所以……”
  廖雪红急急接口说道:“什么?少侠有‘无形之毒’独门解药的处方?”
  庞克点头说道:“正是,姑娘!”
  廖雪红猛然一阵激动,颤声说道:“谢天谢地,家父僵卧这多年,受尽痛苦煎熬,如今终于有救了……”
  倏地垂下玉首,想是姑娘她喜极而泣了。
  而,忽地,她带起一阵香风,扭转娇躯扑向了石榻。
  “爹!您听见了么,您听见了么?”
  石榻上老人廖祖荣,身形颤抖,老泪扑簌簌而下。
  突然,廖雪红又霍地转过娇躯,诧异地望着庞克道:“对了!少侠,令尊庞大侠何来此种药方?”
  庞克摇头说道:“哎哟!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家父没说,我也没问。”
  廖雪红道:“那么,少侠又怎知这处方,是……”
  庞克道:“哎哟!是有人告诉我的。”
  廖雪红道:“谁?”
  庞克笑了笑道:“哎哟!姑娘可知道‘雪衣四煞’?”
  廖雪红微颔玉首,道:“我听说过,莫非……”
  庞克道:“哎哟!就是他四个告诉我的。”
  廖雪红讶然说道:“他四个又怎知这是‘无形之毒’……”
  庞克截口说道:“哎哟!姑娘可听说过‘毒尊’这一脉?”
  廖雪红神情一震,勃然变色,急道:“难道说他四人是……”
  庞克点头说道:“姑娘,他四人便是当年‘毒尊’南宫绝座下的‘白衣四奴’。”
  廖雪红脸色大变,道:“原来他四人是……”
  倏地改口说道:“这么说‘无形之毒’是‘毒尊’……”
  庞克道:“唯‘毒尊’尊主擅施此毒。”
  廖雪红美目中倏现寒煞,道:“少侠,那么庞大侠与家父,就该都是……”
  庞克摇摇头说道:“姑娘,‘无形之毒’唯毒尊南宫绝擅使是不错,但我却说家父与廖前辈绝不是‘毒尊’尊主南宫绝害的。”
  廖雪红呆了,道:“少侠,这话怎么说?”
  庞克道:“据我所知,‘毒尊’尊主南宫绝早在十八年前就死在‘哀牢’‘毒宫’前了,那位尊主夫人姬玉娘也仰药殉节……”
  廖雪红道:“也许他没有死……”
  “不!”庞克摇头说道:“这件事我知道得很清楚,南宫绝之死,是家父与十八名前辈联袂诛除的。”
  廖雪红美目中闪过了—丝煞报,道:“也许他有传人。”
  庞克摇头说道:“不可能……”接着就把不可能的理由说了一遍。
  听毕,廖雪红皱了黛眉,道:“那就怪了,这‘无形之毒’何来?”
  庞克笑了笑道:“哎哟!这又是一个谜,但这个谜并不难解……”
  廖雪红愕然说道:“怎么不难解?”
  庞克道:“哎哟!只消解去廖前辈所中之毒,一切岂不立即迎刃而解?”
  廖雪红呆了一呆,娇靥微红,赧然失笑,道:“说得是,我真糊涂,那么请少侠速施回春妙手吧。”
  庞克点头道:“哎哟!我这就为廖前辈解毒,只是,姑娘,我必须先声明,药经服下之后,廖前辈所中之毒一夜之后虽可解,口也能言,但经脉僵直过久,却非借重针炙,连续一个时辰不可。”
  廖雪红含笑说道:“多谢少侠明示,我不会再忧虑担心什么了。”
  庞克淡然一笑,打开木箱,木箱之中凡须应用之物竟然是一应俱全,他含笑递了过去,道:“请姑娘先把药煎上。”
  廖雪红伸手接过,走向了石室边。
  须臾,火升起,药煎上,她又走了过来,道:“少侠,我有点紧张。”
  庞克呆了一呆,道:“为什么?”
  廖雪红娇靥微红,道:“家父僵卧多年,如今一旦可愈,一个时辰之后便一切如常,我这做女儿的,怎不紧张?”
  庞克失笑点头,道:“哎哟!那难怪,这是人之常情……”
  廖雪红美目深注,那目光包含了太多的东西,道:“少侠的大恩大德,我不知道如何报答才好。”
  庞克触及那双美目,心中暗笑,连忙避了开去,道:“哎哟!姑娘怎么又来了,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廖雪红委婉一笑,道:“那么,少侠,我今后不说就是……”
  一顿,忽又接道:“对了,少侠是怎么碰见‘雪衣四煞’的?”
  庞克淡淡一笑,遂又把日间经过说了一遍。
  廖雪红听罢惊喜地道:“怎么,少侠也有三股之一的‘璇玑图’?”
  庞克一震,急道:“姑娘,莫非廖前辈也……”
  廖雪红不假思索地点头说道:“正是,少侠,家父也有三股之一的‘璇玑图’,中的那三分之一的‘璇玑图’藏处,唯有他老人家自己知道。”  ’庞克欣喜地摇头说道:“哎哟!真没想到,原来廖前辈真的也有……”
  突然一呆,接道:“怎么,姑娘,难道庞前辈那一份,如今不在身边?”
  廖雪红摇头说道:“我根本不知道它在那儿?”
  庞克眉锋一皱,没有再说什么。
  本来是,这是人家父女的事,他好说什么?
  廖雪红美目略一眨动,道:“少侠那份‘璇玑图’可在身边?”
  庞克点头说道:“哎哟!我—直带在身边。”
  廖雪红美目异采一闪,口齿欲动,欲言又止。
  庞克看得清楚,心中已自了然,当即从怀中取出了那三股之一的‘璇玑图’,含笑递了过去,道:“哎哟!姑娘请过过目,不过一些残缺山川而已。”
  廖雪红一阵激动,红了娇靥,赧然笑说道:“正所希冀,未敢请耳……”
  伸玉手接了过去,推开只看了一眼,立即面泛失望之色,道:“我只当是什么……”
  庞克截口笑道:“哎哟!我已说过,不过一些残缺山川。”
  廖雪红道:“看来这纵是与家父一份拼凑起来,也仍是废纸一张。”
  庞克点头说道:“哎哟!事实如此,姑娘,必须要三份拼凑,才是全图。”
  廖雪红笑道:“那就立即身价万倍不止了。”
  说着,要把那三股之一的“璇玑图”递还。
  庞克未接,摇摇头道:“姑娘收着好了,这份残缺的‘璇玑图’,就算我报答廖前辈指示仇家之情了,合这两份……”
  一份人人拼命以争的“璇玑图”,他就这么轻易地送了人,廖雪红大感意外,呆了一呆,诧声说道:“少侠,你,你说什么?”
  庞克道:“哎哟!这份三股之一的‘璇玑图’,就算我送给廖前辈与姑娘了。”
  廖雪红诧异欲绝,激动得很厉害,道:“少侠,你,你怎么能这么做……”
  庞克淡淡说道:“哎哟!没有廖前辈,我永远无法雪报大仇,但能雪报大仇,找到家父,—份残缺的‘璇玑图’又算得了什么?”
  廖雪红突然摇头说道:“家父若非当初,他老人家不会有这多年的痛苦,能告诉少侠庞大侠被害真相,那不过在减轻了他老人家自己的愧疚,对少侠来说,无恩可言。”
  “再说,若非少侠,他老人家无以痊愈康复,真要说起来,该是少侠对我父女有恩,这份‘璇玑图’我不能收。”
  说着,又把那份“璇玑图”递了过来。
  庞克摇头说道:“哎哟!无论怎么说,我只认为若非廖前辈,我这大仇永远难以雪报,再说我话已出口,姑娘怎好再让我收回来。”
  石榻上老人廖祖荣身形剧颤,双目暴睁,想见得他也不愿庞克这么做,可惜他没有办法表达。
  廖雪红还待再说,庞克已然摇头又道:“哎哟!我庞克狂傲自负,这张‘璇玑图’对我实在没有多大用处,对廖前辈与姑娘却不无助益,姑娘还是……”
  廖雪红仍然摇头说道:“少侠……”
  庞克突然笑道:“哎哟!姑娘有话待会儿再说,请先看看药去吧。”
  廖雪红心知药已煎得差不多了,这类药少一份火候不行,多一份火候也不行,遂连忙转身过去照顾药了。
  石榻上老人廖祖荣瘪嘴突张,喉中嘻嘻作响,似是使尽了力气想说什么,庞克忙趋前说道:“哎哟!前辈请勿着急,有话请等明日再说不迟。”
  适时,廖雪红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过来,庞克忙伸手把廖祖荣扶了起来,道:
  “哎哟!前辈,这药要趁热
  喝,也苦得很,请稍微忍耐一下。”
  抬头向廖雪红叫了声:“姑娘——”
  廖雪红会意,近前将药碗向廖祖荣嘴边送去……
  片刻之后,廖祖荣将药饮尽,庞克轻轻地把他放下了,然后自木箱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檀木盒。
  打开檀木盒,金针,玉刀,竟也应有尽有。
  他检出几根金针,掀开被子,褪了廖祖荣上衣,卷起廖祖荣的裤管,然后捻针认穴,刹那之间廖祖荣前身十六处大穴每穴一针,手法干净俐落。
  事毕,庞克望着廖祖荣道:“前辈请闭目养神,能入睡更好。”
  廖祖荣听话地闭上一双老眼。
  庞克这才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退向一旁,廖雪红举步跟了过来,美目深注,道:“少侠医术精湛,俨然大国手,令人……”
  庞克以指压唇,示意廖雪红噤声。
  廖雪红娇靥微酡,赧笑未语。
  但,旋即,她一眼瞥见石榻旁那份三股之一的“璇玑图”,双眉一扬,又要张口。
  庞克忙又以指压唇,低低说道:“哎哟!实不相瞒,我把那份‘璇玑图’奉赠,是有用意的”
  廖雪红呆了一呆,道:“少侠有什么用意。”
  庞克道:“姑娘有所不知,廖前辈由于中毒过久,一个时辰之后,虽行动可如常人,但一身功力却已难恢复,廖前辈的功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借重‘璇玑图’……”
  廖雪红讶然说道:“少侠,这话怎样说?”
  庞克道:“哎哟!姑娘难道不知道有关‘璇玑图’藏宝之事?”
  廖雪红摇头说道:“今夜我才是第一次看见这人人觊觎的‘璇玑图’。”
  庞克道:“哎哟!那就难怪姑娘不知道了……”
  顿了顿,接道:“‘璇玑图’藏宝中,除了一本武学秘芨,还有一块‘万年温玉’及一株‘千年何首乌’。”
  “廖前辈有了两份‘璇玑图’,倘能再取得另一份,便可找到这奇珍异宝,而‘万年温玉’及‘千年何首乌’正是这世上唯一能恢复廖前辈功力的两样东西……”
  廖雪红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可是,少侠,那得再取得另一份……”
  庞克笑道:“哎哟!有了两份找一份,那总比有了一份要快得多。”
  廖雪红道:“那何如等家父能说话后,问明家父那份‘璇玑图’的藏处,然后取来一并交给少侠,请少侠……”
  庞克摇头道:“廖前辈告诉我家父被害真象后,我便要四海寻觅仇踪,没工夫再去找另一份‘璇玑图’?”
  廖雪红沉默了一下,接道:“无论怎么说,我总觉得不能……”
  “姑娘!”庞克截口说道:“别再说,我既已拿出手的东西,岂有再收之理,姑娘若认为不安,日后觅得藏宝处,将那本秘芨抄一份给我也就是了。”
  廖雪红默然片刻始道:“既如此,我代家父敬领了,大恩不敢言谢……”
  庞克皱眉笑道:“哎哟!我记得姑娘说过,不再提—个‘恩’字的。”
  廖雪红娇靥一红,赧笑未语。
  相对沉默了半天之后,廖雪红突然说道:“少侠,此际不过二更刚过,距天亮还早,少侠如不嫌弃,我把我的铺盖替少侠铺上,少侠也好……”
  怎好用人家大姑娘的铺盖。
  庞克忙道:“哎哟!多谢姑娘好意,我还要回去……”
  廖雪红一怔说道:“怎么,少侠还要走?”
  庞克道:“哎哟!反正距天亮还早,我待在这儿也没有用,不如先回客栈去,明天一早再来探望廖前辈……”
  廖雪红还待再说。
  庞克却说走就走,微一拱手,道:“哎哟!我告辞了,姑娘也好安歇。”话落,转身回处行去。
  廖雪红猛然一阵激动,脱口唤道:“少侠……”
  庞克停步回身,道:“哎哟!姑娘还有什么事?”
  廖雪红忙摇头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甚觉不安。”
  庞克笑道:“哎哟!彼此不外,姑娘何用客气?我走了,姑娘请安歇吧。”
  再次转身行了出去。
  廖雪红未再多说,举步袅袅跟了出去。
  出了巨坟,庞克又一声告辞,腾身飞射而去。
  望着庞克逝去和,廖雪红娇靥上突出浮一片难以言喻的神色,双唇轻颤,喃喃说道:
  “庞克,你令我羞煞,愧煞,今夜你也不该走,庞克,你委实……”
  忽地那难以言喻的神色尽敛,代之而起的,是—片懔人的冰冷,森寒煞威,那脉脉含情,极尽柔婉的目光,也一变而为犀利,狠毒,冷冷接道:“你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那生身之父,谁叫他那么高傲,那么薄幸,那么无情无义……”
  娇躯一闪,返回世坟之中,但转眼间又像幽灵似的自世坟中飘出,足一沾地,腾身复起,直上山顶。
  山顶,跟昨夜同一个地方,所不同的,昨夜是在树林内,今夜则在树林外,站着那位逍遥居士柳景逸,跟他那左右二奴柳福柳贵。
  柳景逸一见廖雪红来到,忙含笑前迎,道:“乖儿,你来了。”
  廖雪红娇靥上堆着柔婉笑容,只是那笑容有点勉强:“爹,您什么时候来的,等了很久了么?”
  柳景逸笑道:“刚到,刚到,等爹的乖儿,就是等三天三夜也愿意,只是乖儿,爹看见了。”
  廖雪红微微一愕,道:“爹看见什么了?”
  柳景逸笑得神秘,道:“爹看见了那路上的小石头捉弄人。”
  廖雪红娇靥飞红,玉首倏垂,但旋即她又猛然抬头:“您那时候就到了。”
  柳景逸点头笑道:“是啊,爹要来晚了,岂不看不见了。”说时,他那双目之中,竟流露着—种令人难以会意的光采。
  廖雪红没看见,因为她又垂下了玉首,她道:“那还不是为了爹,要不然我岂肯……”
  柳景逸忙道:“爹??道,只要不当真就没有关系,明白么,乖儿。”
  言罢,伸手便要去拍廖雪红的香肩。
  廖雪红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娇躯微偏,往前走去。
  “爹,您站了大半天,请坐下来谈谈么?”
  柳景逸目中异采一闪,没在意地缩回了手,点头笑道:“行,这怎么不行,乖儿就是这么样的孝顺……”
  说着,他跟着走过去,在一排石栏杆坐下。
  坐定,他抬眼凝注道:“乖儿,事情怎么样了?”
  廖雪红脸色忽转阴沉,道:“爹,他已看出,廖祖荣所中之毒是‘无形之毒’。”
  柳景逸笑道:“当然他看得出,否则爹把他引来干什么。”
  廖雪红道:“还有,爹,他确有无形之毒独门解药的处方。”
  柳景逸“叭!”地一声,轻击一掌,瞪大了老眼,道:“我早就料定那处方必然是落在庞达泉之手,果然没错,看来是当年对付南宫绝时,庞达泉存了私心,搜去了……”
  突然改口道:“乖儿,庞克也知道那是‘无形之毒’独门解药的处方?”
  廖雪红摇头说道:“他原本不知道……”
  柳景逸又眉一扬,喜道:“好极了,如此一来有他伤脑筋的了……”
  “爹!”廖雪红截口说道:“我说他原本不知道……”
  柳景逸一怔,说道:“他如今知道了。”
  廖雪红点了点头,未说话。
  柳景逸“哈!”地一声道:“那也没关系,他爹有无形之毒的独门解药处方,那廖祖荣中的是‘无形之毒’,也够他想的了。”
  廖雪红淡淡说道:“可是并没见他怎么伤脑筋。”
  柳景逸又复一怔,道:“难道他丝毫未觉诧异?”
  廖雪红道:“诧异当然难免,只是那不过片刻。”
  柳景逸眉锋一皱,道:“难不成他已知道他爹这处方何来!……”
  廖雪红道:“他知道当年他爹与十八名高手联袂诛除南宫绝的事。”
  柳景逸点头沉吟道:“原来他知道……”
  忽地一笑,接道:“那就请他去找‘毒尊’那位尊主南宫绝吧!”
  廖雪红道:“可是他不相信伤他爹的人是南宫绝,因为他对‘毒尊’一门,了解得至为透澈。”
  柳景逸笑道:“不管怎么说,他无法知道害他爹的是谁。”
  廖雪红扬了扬黛眉,道:“天亮前后他就要知道了。”
  柳景逸抬眼笑道:“是么?”
  廖雪红道:“只要廖祖荣口一能言,他立即就会知道这一切了。”
  柳景逸阴惊地笑道:“可惜他这—走,已跟廖祖荣成了永别,他今生再也见不着廖祖荣了,说来我真该谢谢他,要不是他使廖祖荣能说话,我怎么能得到廖祖荣的一份‘璇玑图’?”
  廖雪红眉儿微扬,道:“廖祖荣即使能说话,只怕他也未必肯说出……”
  柳景逸阴笑说道:“那不用乖儿操心,那是爹的事,爹握有他姓廖的两大把柄,那怕他不乖乖说出他那份‘璇玑图’的藏处。”
  廖雪红道:“最好能使他赶快说出,我也可以早一天恢复我本来面目了。”
  柳景逸笑道:“乖儿,这个你放心,绝不会太久的……”
  目光上凝,接道:“乖儿,庞克那一份如何?”
  廖雪红眉锋微皱,摇了摇头。
  柳景逸微愕道:“怎么,你没问?”
  廖雪红道:“没有适当的机会,我怎好冒然问他这个?”
  柳景逸点头说道:“说得是,只是这适当的机会……”
  “您放心,慢慢的我会找到机会的。”
  柳景逸又眉微轩,道:“怎么,你还要跟他在一起?”
  廖雪红淡淡说道:“您要是不愿意……”
  柳景逸一笑忙道:“愿意,愿意,爹那有不愿意的,你不跟他在一起,爹如何能取得他那份‘璇玑图’,只是……”
  笑了笑,接道:“乖儿,爹仍是那句话,千万不可动真。”
  廖雪红眉梢扬起,道:“您要是不放心……”
  “放心,放心”柳景逸笑道:“爹要是不放心,就不会再让你跟他在一起了。”
  廖雪红没说话。
  柳景逸一笑起身,道:“天色不早了,咱们得先布置才行,乖儿,走吧。”
  话落,四条人影同时掠起,一闪而逝。
  夜色,静静地溜过……
  “洛阳城”中梆拆响动,刚敲过五更没多久。
  一条淡白人影掠上了“邙山”半腰,自然,那是庞克,他一夜未合眼,为的是廖祖荣毒将解,口将能言,多年疑案行将揭晓。
  就为了这件事,他一夜未能合眼,洛阳城中的梆拆刚敲五更,他便驰离了客栈,上了“邙山”。
  他在那隔晚廖雪红相迎及娇躯投怀之处停了步。
  这回,他微感失望,因为空山寂静,凄清一片,未见那无限美好的身影,虽微感失望,然而,这地方,却仍能使他感到温馨。
  只一停顿,他长身又起,当他到达了那巨坟之时,他心神猛地一震,再度停了身。
  巨坟后,那黑黝黝的洞口敞开着。
  怔立片刻,他双眉一挑,闪身扑入洞中。
  那石室里,那令人心碎的幽香犹存,孤灯仍然亮着,地上也仍铺着—床铺盖,一切东西依旧,只是石榻空空,只不见了廖祖荣与廖雪红。
  刹时间,庞克呆住了!
  突然,他抬掌一招,自那地上铺盖下,一物倒入手中,那是横在左枕边的一支凤钗。凤钗带着秀发异香,主人已不知去回。
  渐渐地,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廖祖荣能得不死,为什么有人送信给他叫他来“洛阳”了。
  那一定是因为有人知道廖祖荣有一份“璇玑图”,而不知究竟被藏放何处,所以借他庞克找到了地方。
  借他庞克之手解去廖祖荣所中之毒,使廖祖荣有口能言然后来个坐享其成,掳去廖祖荣父女,逼之说出那份‘璇玑图’藏处。
  谁知道廖祖荣有一份‘璇玑图’?谁知道廖祖荣中的是‘无形之毒’?谁知道他庞克能解“无形之毒”?谁无时无刻地在监视着他庞克的行动,那该只有一个人,就是利用廖祖荣来害他父亲之人。
  但,有一点他还不明白,既是如此,灭廖祖荣之‘口’的也必是此人,那么,此人为什么不自己先掳去廖祖荣,再为之解毒,反而要借他庞克之手呢?
  难道此人只会施毒而不会解毒?
  绝不可能,该没有那一说。
  那又为什么!……
  不管怎么说,廖祖荣父女已被掳走是实,那人只须以廖雪红要协,廖祖荣为爱女安危,必会说出那份‘璇玑图’的藏处。
  一旦说出,廖祖荣便失去了价值,其性命……
  廖祖荣父女一旦被害,庞达泉被害的疑案,只怕就永远无法破解了,至此,他全然明白,他整个儿地落人别人圈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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