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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棍小狂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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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身子疾扑,双手交互搓揉,偶尔作出捍面状,将修罗二绝逼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老山东鬓发怒张,掌劲呼呼,一掌紧逾一掌!
  只见二人双手一搭,紧粘在一起,立即较量起内力,杀那间,修罗二绝身往后仰,显已不支!
  却见修罗一绝勉强支起身子,神色一狞,扬掌朝老山东背部劈了下去,“轰”一声,二人皆鲜血狂冒,倒地不起。
  胡梭等了半晌,见二人一直没有动静,悄悄的跑到老山东身边,低声呼道:“老山东!
  老山东!你醒醒!”
  摇晃了老半天,总算将他摇醒了!
  只见他无力的睁眼一瞧,弱声道:“是你呀?怀中之药……”
  胡梭右手在他怀中掏了一下,取出一粒药丸,问道:“老山东,快睁眼瞧瞧,是不是这粒药?”
  老山东目光一触及那料药丸,精神陡振,欲伸手却又颓然放下,急道:“快打开,塞进我口中!”
  封蜡一开,立即传来一阵芳香药味,老山东将药吞入口中之后,立即双目一闭,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胡梭无聊之下,一摸另外二人鼻息,皆“忘记呼吸”,“蒙主宠召”了,吓得他避得远远的!
  他自幼双亲即逝,流浪到李家庄时,被好心的“古鲁伯”收留,在他的小吃店中干些打杂的工作。
  他生性好动,一做好事情立即往外溜,好管闲事又好胜,经常惹来一些年纪稍大之人围殴!
  他偏有一股至死不服输的狠劲,那怕被揍得浑身带血,他仍然咬紧牙根打下去,直至乏力倒下为止!
  往往令他的对手们战栗而逃!
  因此,在李家庄周围百里之内,人人皆知道有“胡梭”这么一个不怕死的人,谁也不顾意去招惹他!
  今晚,古鲁伯全家去隔壁张家庄参加一位远房亲戚的喜宴,小吃店“公休”一天,他亲自下厨自己动手做!
  猛吃一顿后,跑到应公庙前来观赏月色,想不到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想不到一阵腹疼却给他带来了鸿运!
  他正在一旁打盹之际,陡听一声爽朗悠长,震人心神的笑声,冲破黎明,将他震醒过来!
  打雷?不对!
  老山东瞧胡梭惊惶神情,不由得失声笑道:“妈的!想不到一向悍不畏死的胡梭,也会惊惶失色,哈哈……”
  胡梭吼道:“笑什么笑,本少爷正梦见在啃大鸡腿,却被你吓醒了,你恩将仇报,还好意思笑!”
  “哈哈!好个恩将仇报,小子,你看我昨晚的功夫怎么样?不赖吧!有没有兴趣学几招呢?”
  胡梭喜孜孜的道:“够‘庆’,本少爷如果学会了,一定将那些阿猫阿狗揍扁!”
  “哈哈!有志气!不过在俺老山东教你武功之前,咱们必须‘约法三章’,你是不是同意?”
  “约法三章,说来听听!”
  “第一,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皆不准泄俺的底!第二,非经俺同意,你不准泄自己的底,第三,不准仗武为恶!”
  “第一、三条我都可以做得到,至于第二条就要商量一下了!”
  “说来听听!”
  “练了武功还要装作不会武,不但仍要挨揍,更增加一肚子鸟气,这项我可办不到!”
  老山东微笑道:“小子!俺如果教你一招,抓断胳臂反而勇,越挨打越厉害的功夫,你顾不顾意学?”
  “老山东,你‘照子’可要放亮一点,要吹牛可要看,别以为我‘幼齿’(年轻)可欺!”
  “安心!俺老山东从不‘违章建筑!乱盖的’!今晚戌初,咱们仍在此处见面,你回去好好的考虑吧!”
  “免考虑啦!今晚见!”
  月色下,胡梭与老山东两人四掌相接,默坐行功。
  胡梭按照老山东所教口诀,调气凝神。
  他只觉一股浩瀚热流自掌心传进自己的体内,功行七坎奔玄玑,经极泉,游遍十二重楼,经龙虎关,气回丹田,神归紫府。
  “小子!再行功三周天!”
  胡梭依诀行功三周天以后,只觉浑身舒畅之极,睁目一瞧,只见老山东含笑站在自己身前!
  “小子!往上跃一下试试看!”
  胡梭依言用力向上一跃,只见耳际生风,竟然一下子跃逾树梢,吓得他“啊”大叫—
  声!”
  气一泄,立即坠地。
  “碰!”的一声,摔个结结实实!
  “小子!这下子满意了吧!”
  “够满意,不过,摔下来挺疼的哩!”
  “小子,安心!俺马上会教你的!”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胡梭三拜!”
  老山东含笑坦受其三拜之后,笑道:“小子,咱们依约而行,俺先教你那招打不死的‘坦克功’?”
  “坦克功?邪门!”
  “哈哈!坦克功重在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此功练成后,身手灵活敏捷,犹如矢矫神龙,见首不见尾之妙!
  “与敌对阵,以气运力,使其气能同行全身,先满内腑,以御外力,不但一般拳打肢踢不能伤,就是利斧,巨锤以劈之,也不能损其毫发。”
  “这么‘棒’呀?要练多久?”
  “大约八、九年!” ’
  “那么久呀?”
  “小子,别急,你是因为得到俺之助,打通全身穴道,才能在八、九年内大功告成,想当年,俺整整练了十五年哩!”
  “不对,那你昨晚怎会差点死掉呢?”
  “妈的!小子,少揭疤行不行?你不知修罗双绝在武林中之威风,连八大门派掌门人也对他们礼遇有加哩!”
  “听你的口气,你也挺神气哩!”
  老山东轻咳一声道:“不是俺在吹牛,若论单打独斗,当下世上,俺只服一个人,可惜那个人不知‘葛屁’(死)了没有?”
  “是谁呀?”
  “千面千手不死医仙!”
  “千面、千手、不死、医仙!好长的名字喔!看样子这个人是万能的,怪不得你会心服口服!”
  老山东向往的道:“俺这位儿老哥,为人正派,可惜生性闲散,不喜功名,否则只要开宗立派,必可凌驾当今八大门派。”
  “师父,你怎么也不自创一派,过过掌门人之瘾!”
  “呸!我才不喜欢哩,那是患了‘大头症’的人在搞的,—天到晚要为那些杂七杂八‘鸟’事操烦!”
  “说得有礼!”
  “时间不早了,注意听口诀了!”
  胡梭说到此处,神采飞扬,嘴角生波!
  庞克斜睨了胡梭—眼,叫道:“哎哟,你也真会装孱种,有了一身精湛的功夫,却—天到晚被打得‘肿歪歪’!”
  胡梭干咳一声,笑道:“起初我也是很不服气,真想捶他们一顿,可是一发现越挨揍,身子越舒服痛快,我便乐此不疲了!”
  庞克笑道:“想不到世上还有藉着挨揍来练功之事,怪不得老祖宗们常说‘吃亏就是占便宜’!”’
  胡梭笑道:“老山东还有一招‘四海同心’哩,任何人只要揍他,一身内力便会全部被他吸光,欲罢不能!”
  庞克叫道:“这招更利害,你学会了没有?”
  胡梭摇摇头道:“老山东不教我,他说天下武功纷杂,如果吸多了他人的内力,一定会‘消化不良’……”
  “怎么样?”
  “走火人魔,各家内力会以你的腹内为‘战场’,互相纠缠,那种滋味只有一死了之才可以解决!”
  庞克悚然色变,道:“够恐怖,不能学这种不正功夫,对了!胡梭,你学这种武功练习多久了?”
  “十多年啦!”
  “老山东说你只要练八、九年便可以大功告成了,如今你已经练了十年多,岂不是钢筋铁骨,打不死了吗?”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那个境界了,老山东已经好久没有揍我了,而且叫我尽量挨揍!”
  “怎么完全相反了呢?”
  “老克,你记不记得上月初,‘黑肉仔’在私塾踹我—脚,结果当场骨折疼晕这件事?”
  “当时我还以为另有高手暗中助你哩!”
  “还有一件更‘鲜’的事哩!方才我进入木屋查看有没有憨仔之下落,谁知阴煞却在临死之前劈了我一掌!”
  “回光返照,力道可不小哩!”
  胡梭回过身子,道:“老克,你瞧瞧,我这件衣服被劈了—个掌印,这下子完全报销啦!”
  “你别那么看不开好不好,衣衫裂缘一片鸟黑,阴煞之‘阴尸掌’实在够厉害!”
  “怪不得我的五脏六腑一直‘跳曼波’,‘热闹’了一阵于,而且那间木屋也整个被震垮了!”
  “你有没有捶他—拳?”
  “对付这种阴险小人,何必我动手,未免沾了我这双清白的手,他早已被反震得五孔出血,死掉了!”
  “清白的手?应该是‘你那好冷的小手’才对!这么多年来,为了你的挨揍,害我伤了不少次的心!”
  “你怎么不出面替我解围呢?”
  “我为人师表,一天到晚教人要待人和气,凡事多忍耐,绝对不可以和别人打架!”
  “‘暗扛’!假‘圣人’!”
  “胡梭,你少臭我了,对了!老山东既然已经走了,你今后是不是可以与人动手啦!”
  “老山东也真‘硬心’,经过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连续哀求了三次以后,他才点头同意!”
  “瞧你得罪的模样,真令人呕心,真令人不服!对了,你敢不敢让我揍几拳试试看?”
  “算啦!咱们是‘死忠兼换贴’的好兄弟,万一你受了反震,我会难过一阵子的!”
  “这是我心甘情愿自己要试试看的了,若是受伤,我自己‘贴牛粪’,绝对不会怨叹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说呀!”
  “咱们言明在先,如果你被我揍伤了,怨不得我喔!”
  “安心!把吃奶的力量都使出来吧!”
  “你先运功吧!”
  “除非是功力比我高的人,否则只要掌力—近我的身子,自然会有反震产生,根本伤不了我分毫?”
  “我看你还是运运功比较妥当,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功力究竟是已经到了何种程度啦!”
  “气死人,我看咱们另外找一个地方,各尽全力好好的比一下,受伤的人,只有自认倒霉‘贴牛粪’的份!”
  “走!就到那密林去比一比吧!”
  庞克人林一瞧及僵卧在地上的三位红衣少女略一探视,骇呼道:“又是风雷针的杰作,香车醉美人太‘恰’啦!”
  趋近阴煞身旁—瞧,只见他双掌齐折,嘴角,胸前血迹斑斑,不由叹道:“胡梭你那‘坦克功’果然皮厚,打不穿!”
  “多谢夸奖!”
  庞克笑道:“希望你的胸皮和脸皮一样厚,经得起我这全力一击,凝神准备啦!”
  “要打就干脆一点啦!胆子小一点的人让你东扯西拖,早就屁滚尿流,根本不必你再出拳!”
  说完,干脆双目一闭,凝聚全身功力于胸前!
  胡梭嘴里说不在拌,事实上却在拌得很!因为他方才亲眼目睹庞克以“失传”已久的佛门绝学“慈悲罡气”炼化那些尸水。
  最恐怖的庞克居然能将“慈悲罡气”由面聚成团,普天之任何掌力及物体在那“罡丸”
  攻击下莫不化为灰烬!
  老山东久没有提起这种功夫对于“坦克功”是否有威胁,反正体内还有三粒“大还丹”,只要尚有一口气,绝对死不了!
  他聚集全身功力于胸前。
  只听庞克缓声道:“别紧张,我不会用方才那一招对付自己人的,注意!目标胸部,十成功力,百步穿杨,着!”
  只观庞克那雪白晶莹的右掌,缓缓朝三丈外的胡梭胸部一挥,“碰!”一声,胡梭身子不住后退着!
  “轰……”连响,胡梭所经之处树倒枝折,—直退了十余丈才稳了下来,不过,他已经昏迷不醒了!
  庞克见状慌忙扑了过去。
  只见胡梭全身分毫无伤,双目紧闭,鼻息微弱,略一把脉,知道只是闭住气,立即在他的背后连拍数掌!
  胡梭醒过来之后,触目一见,自己居然被庞克救醒,想起自己方才的狂言,脸孔一热,讷讷无言!
  “你没事了吧!”
  “咳!咳!没事了,你这招‘百步穿杨’火辣辣,挺来劲的!差一点就把我轰死!”
  “你那‘坦克功’应该改为‘玻璃功’才对,根本经不起一碰,我看你以后就少丢人现眼啦!”
  胡梭却长啸一声,喝道:“老克,你少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啦!看咱‘坦克功’的威力。”
  只见他跃起身子,头前身后的撞向一株丈余方圆的古木,只听“卡”一声,那株巨木立即被撞成两截!
  庞克瞧得暗暗颔首,正欲鼓掌叫好之际,却见胡梭那冲势未歇,以右肩又撞向另—株巨木。
  “卡!”一声,又倒了—株古木!
  半个时辰不到,只见胡梭分别以身体各部位撞向古木,先后已经被他撞倒了二、三十株巨木。
  庞克扬声唤道:“胡梭!行啦!你那‘坦克功’实在够厉害,无坚不摧,再撞下去,这片丛林就要变成平原啦!”
  胡梭跃回身子,只见他脸不红,气不喘的道:“给你一个面子吧!否则,我宁可触犯‘破坏公物’之罪,也要撞个过瘾!”
  庞克顺手吸过一个鸟巢,一见里面有六支嗷嗷待哺鸟,摇了摇头,轻轻一挥,将那岛巢送上了三丈高的另一株巨木枝桠间。
  胡梭神色一变,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高声叫道:“哎哟,我知道了,老克!你的师父就是‘千面千手不死医仙’吧?”
  庞克惑然道:“胡梭,你少胡说八道,‘千面千手不死医仙’是何等神圣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家师呢?”
  胡梭叫道:“怎么不可能,据‘老山东”所言,普天之下只有他的功夫能够修理‘坦克功’。”
  庞克不屑的笑道:“别抬扛啦!我说一个人,你想一想他是不是‘千面千手不死医仙’?”
  “是谁?”
  “‘算命仙倪恭古’!”
  “就是那个‘老盖仙’呀!嗯!确实不大像,不对!不对!他的外号中既有‘千面’之称,该不会是他易容的吧?”
  “很有可能,可惜,他于今晨离开此地了!”
  胡梭诧道:“够巧合,早不走,晚不走,却在这几天他们先后走了,莫非已经发现主办‘大家乐’之幕后人物了!”
  庞克叫道:“‘老山东’也跟你提过‘大家乐’之事啦!他们两人已经接过头,取得默契啦!”
  胡梭颔首道:“八成这两个老鬼早就计划好了,偏偏还叫我们不准泄底,真是够‘老奸’!够‘可恶’!”
  “你去‘铁口直断’当起‘老盖仙’,那群‘小萝卜头’由谁来照顾啊!你有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最疼那群‘猴囝’啦!安心!阿三哥一个远房亲戚已经在三天前来此,今日正式站上讲台啦!”
  “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这头‘猪哥’!也不先问一问这个人会不会欺负你那群猴囝,却先问这个问题,简直是‘见色忘义’!”
  胡梭脖子胀红,急道:“你少含血喷人,我就是觉得由女人来带这群孩子比较妥当,所以才会问这个问题!”
  庞克笑道:“别激动,小心‘脑充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长得挺漂亮的!”
  胡梭双目倏亮,叫道:“‘真’的呀?”
  庞克踢了他一脚,骂道:“少‘猪哥’啦,听到‘女人’就呜呜叫,当然是真的啦,还会有‘银’的不成?”
  “嘿嘿!那‘幼齿仔’叫什么名字?”
  “老规矩!”
  庞克含笑将右掌朝胡梭一摊。
  胡梭苦着脸,自腰侧掏出一锭银子,愤愤的塞进庞克的手心,道:“哎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可以说了吧?”
  “天凉好个‘秋’!听清楚啦!那位‘马子’姓马,名叫莎莉,名字好听,人更好看,哈哈!”
  “‘马杀鸡’?胡扯!”
  庞克又踢了他—脚,笑骂道:“真是无药可救,简直要发狂了,是马莎莉,不是马杀鸡,听清楚了没有?”
  “马莎莉,好美的名字,小莉,小莉!你可听到我在呼唤你!啊!小莉,我愿作你的不贰之臣!”’
  “少‘猪哥’啦,最好别听我‘胡吹’,还是自己先看清楚再说,以免碰见一个‘无盐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少唬我了,如果会吐,你早就吐得脚酸手软了,哎哟,实在够‘暗扛’!莎莉来了三日,今日才通知我!”
  “咱们言归正传,憨仔既然被‘香车醉美人’请去了,咱们得赶紧想个法子找他哩!”
  “少杞人忧天啦!凡是懂得找上憨仔之人,一定晓得他的脾气,只要他‘心花开’,自动说出来才会‘中奖’!
  “如果硬逼他说,—定‘扛龟’,所以我可以大胆断定憨仔现在一定在女儿国内吃喝玩乐,舒服歪歪的,为他操什么心?”
  庞克一想虽是有理,但仍觉不妥,道:“黑狗嫂昨日一大早即到县衙又吵又闹的,若再找不到憨仔,会不会出意外呀?”
  “—定会出意外!”
  “你又在胡说啦!”
  “你那对尊眼是不是蒙了‘大便’啊!你没有看见昨天那一大群人跑到古寒窑去找黑狗嫂吗?”
  “这倒是实情!”
  “既然是实情,你就快点设法找回憨仔,或者是设法转移‘大家乐’迷的注意力吧!”
  “胡梭,你见多识广,鬼‘点子’也不少,就做做好事,帮忙想一个妥善的方法吧!”
  “失礼!我一向懒得伤脑筋去为他人着想,日头赤炎炎,人人固性命,这年头要现实—
  点!”
  “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的‘马莎莉’,我告诉你吧!那个‘女人’看样子也有几把刷子,你最好不去惹她!”
  “会武呀!棒!我就怕讨一个象‘林黛玉型’的‘女人’,唉!莎莉,你可知道我在想你?”
  “猪哥公会的会员又增加一个了!”
  胡梭却毫不在意的唱道:
  “我的幸福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你!
  从此不再行万里,我不愿再分离。
  虽然彼岸更壮丽,我只愿和你相依,
  秀丽的远方不及和你在一起!
  我的幸福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你,
  从此不再行天涯,我不愿再分离。
  虽然彼岸更美丽,我只愿和你相依!
  明媚的远岸不及和你在一起!”
  庞克陡听远处传来一阵衣袂破空声,心知必来了—名高手,必是又为了憨仔而来,一见胡梭那付呕心模样,不由计上心头。
  陡听庞克尖呼—声:“小狂侠!”
  身子扑到胡梭跟前,抱住他的右腿,双膝着地,哀声求道:“大侠!求求你把‘小狂侠’的下落告诉我吧!”
  胡俊正唱得过瘾,突然面临这种反常的举动,不由得满头雾水,立即叫道:“‘暗扛’,你……”
  庞克打岔断胡梭的话,续求道:“大侠!求求你告诉我将小狂侠‘暗藏’在何处?”边说边拉他的腿,频频哀求着!
  “我‘胡梭’……”
  “大侠!求求你别再‘胡说’啦!啊!”
  庞克伴作被胡梭踢飞出去,惨叫一声,适巧倒在一位手持判官笔,神色狞厉闻声而来的青衣老者面前。
  他好似遇见救星一般,跪伏在地,求道:“这位前辈,请您作主,我的好朋友‘小狂侠’被他的同路人带走了!”
  老者喝道:“‘小狂侠’?是不是那个预测‘大家乐’号码,期期皆中的‘小狂侠’?
  他被人带走啦?”
  庞克急忙点头,道:“不错!就是他的手下带走的,对了,我还听他吩咐那人将‘小狂侠’交给‘香车醉人’哩!”
  “有这种事?”
  老者身子疾扑向胡梭,忙将判官笔一分,左手“拂柳分花”,右手“拨草寻蛇”,直奔胡梭前胸期门穴。
  胡梭知道又被老克坑了一把,不由弯下腰拾起一支三尺余长姆指粗的树枝,仰天长啸一声!
  俟笔尖临脸,身形“燕子盘旋”,招走“冬雪满天”扎胸,走面,挂肋。挑眉,一招含四式,凌厉递到。
  老者塌腰旋身,双笑“星月争辉”,打算先搅乱胡梭招式。
  胡梭那里会让他得逞,身形“金鲤腾波”,半空中一个“鹞翻青云”,树枝直刺老者头颅!
  两人这一交上手,立即拆了四十多招!
  胡梭不由心中发急,立即使出老山东所授“神龙剑法”,暗提“坦克功”,一招“神龙鼓涛”,砍向老者胸肋。
  老者一旋身,手中笔“摘月换星”,一走耳根,一取走眼,疾如飞矢,眨眼间便已飞到胡梭之面门。
  胡梭一跨步,不料老者笔已脱手,翻腕立掌,劈打肩头。
  老者脱手飞笔,掌随笔进,这是他救命绝活,多少成名露脸人物,都未逃出他这手“笔下超生”。
  想不到胡梭虽然缺乏实战经验,但他机警过人,斜身之际,一见老者判官笔往侧溜,心中就知有异。
  不待他掌到,身向后倒,一个“卧看天星”,枝走“彩虹布天”,人随即一个“灵蛇闪腰”立起身来。
  斜目一瞧老克面带微笑,侧躺在地上,心中不由一阵火起,树枝“追风人海”,朝老者两腿扫去。
  老者“金鲤腾波”向上跃起。
  胡梭这招用意就是要老者身形腾起,一见他向上一跃,晃肩而上,如影随形,“鱿鱼腿法”中的“掀天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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