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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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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仔细看过了,江月写的这篇《从村委会自治选举看农村党员教育的紧迫性》相当重要,切中时弊,反应我党部分党员存在的普遍性问题,里面提出的问题和建议,不仅仅在农村党员中存在,在部分高层干部里也存在,相当及时、相当重要。”李老很激动的说,他是读过江月那本书的人,觉得里面眼光虽好,但近似神棍,虽然步步说中,但多是猜测和推测之言,对于他们这样一直搞理论研究的来说,研究书的价值可能还不如绑着本人去检测一番,但是这篇文章看后,他是大大的被震撼了,文章里面问题根源分析深刻,提出的意见建议独到而敏锐,虽然是基于农村,但是里面立意深远,看到的绝非农村问题,而是对全党都有建设性和指导性的意见和建议。
“是吗?”何老戴上老花镜仔细的看着,足足看了半个小时,连何老的贴身秘书都悄悄在门口看了两回,估计是要催促何老参加某个重要会议的,可何老仿佛忘记了,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这样反复的看了三遍,才轻轻放下。
“不错,很成熟了,江月这颗种子发芽了,以前我还有些担心这个孩子太功利,会出问题,现在看来,已经达到锻炼的目的了,是可以考虑考虑了。”何老显然是如同李老一样被里面的内容打动了,说出平常很少会直接说出口的、如此直接的对于一个人的评价。
“但是,江月才去基层两个月,是不是继续看一看。”李老毕竟是一直工作在隐蔽战线,对于这样的问题就是谨慎,不是根正苗红的出身,在他手里是一审再审,三审之后才可能放行。如果江月如此轻松的通过,将来出问题,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就开口提醒何老说。
“嗯,嗯,”何老思索着,手指头在茶几上不停的敲着,终于停下,对李老说:“你还是按正常程序通知他获准发稿,我再征求几个同志的意见,对他就提早开始二考吧,比起计划里其他人提早两年二考,也算是一种奖励。”
李老听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因为根据江月的复杂身世背景,实在不是适合发展的对象,虽然表现如此出色,但是没有经过真正的考验,他实在不放心,现在何老决定继续考验,让他感觉轻松很多。
“那个丫头怎么办?如果那些小屁股们追问呢?”李老问何老意见。
“没事的,孩子大了总要出去见识风雨。其他小屁股如果问来了,你推得过就推,推不过就说。”笑了笑后,何老说。


第二十三章 湘中贡莲碑
更新时间2010420 8:48:43  字数:3037

 村委会五名成员齐齐动手,花了一个上午时间,总算把村中央的戏台基本上掘开,各种兽头、鸟头、麻石台阶、碑石挖出来一大堆,总算找出疑似石碑二十来块,剩下的就是细活了,大家一人一把竹签细细的把石碑上的文字一一剔出来。于是,村戏坪里不时的鬼喊鬼叫。
“先考刘公正德,罪过罪过,我又惊动了哪位祖宗。”刘志峰在一块石碑上别剔边说着。
“正好,我这块是先妣姜张氏桂兰,不如我俩相互交换着剔,互相挖对方的祖坟。”姜勇建议说。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笨,已经都剔清楚了,还继续剔什么?”张慧秋对这两个速度奇慢还说个不停的家伙很有意见。
“江月书记说了要仔细剔干净每一块石碑,不要放过一丝可疑之处,我们当然要把这些石碑剔得干干净净了。”姜勇还振振有词。
“已经明确用途的,没有价值的石碑就不需要那么仔细剔。”江月不得不重新说明一下原则。
“完了。”
“没有发现。”
“我这块也不是的。”
一个小时后,二十来块完整的石碑都被剔干净,没有一块有价值的,这时连一贯盲目相信江月的张慧秋都怀疑起江月的决定了,要知道他们可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拆掉村戏台的,虽然现在这个戏台基本上已经失去看戏的作用,可是偶然谁家办个红白喜事,还是有草台班子来这台子上唱戏,现在他们拆了这个戏台,却没有找到江月所说的可能存在的证据,是有点不好向广大村民交代。
江月的眼神盯到另外一堆断碑上,这些被砸断或者砸碎的碑石有五十来块,他的记忆里犁头村戏台中挖出是一块慈禧太后亲笔题字的“湘中贡莲”石碑,看来当年的报道也有不尽翔实之处。
“我们继续剔那些断碑,也许在里面可以发现什么证据。”江月说着就走过去蹲在一块断碑前剔着泥巴。
张慧秋毫不犹豫的跟过去。
“剔吧,已经搞残了。”刘运钱对其他两人说,三人都走过去懒懒散散的剔起泥巴。
“我发现了,这里有个莲字。”张慧秋突然欣喜的大叫。
“不会是先妣某莲吧?”一边发出疑问之词其他四人一边围上去,果然在张慧秋的竹签下一个苍劲有力的“莲”字出现在眼前的石碑上,在这个“莲”字上方一个“贡”字也粗现雏形,除江月外的三人都欣喜若狂,只江月心如冷冰,这样有力的字绝对不会是老佛爷的亲笔题字,难道不是这块碑,或者自己记忆有误。
“贡莲”两个字被剔清晰后,大家的工作积极性得到大幅提高,个个如同勾到“辟邪剑谱”的林平之一般激动不已,很快又在姜岩的手下发现了雕刻着“湘中”两字的石碑,在江月亲自仔细的用竹签剔过,再打来几桶清水冲洗后,刻着“湘中”两个秀气大字的石碑原型已经凸现出来,在“湘中”两个字上头还雕刻着一个印章,经过江月仔细的辨认,应该是“慈禧皇太后御笔之宝”九个字。
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湘中”“贡莲”两块断碑摆在犁头村戏坪中央,江月看着觉得头皮有点发麻,现在石碑挖出来了,可是两块明显不是相同字迹的碑石摆在这里,断口也接不上,慈禧皇太后御笔之宝的御玺是雕刻在“湘中”两个字的上头,可下半边“贡莲”两字怎么也对不上号。天老爷才知道老佛爷当年的题词是“湘中XXXX”?反正怎么看都不像是“湘中贡莲”,说不定是题给当年湘军某个将领,毕竟这里离曾剃头家乡也只有五十来里路,也许是文化大革命时革命小将从某个牛鬼蛇神家宅中抄出来的也难说。
“慧秋,你仔细看看,觉得这两块断碑有什么共同之处?”江月问站在他身边一直盯着石碑在看的张慧秋。
“没有,我真的找不出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张慧秋很老实的说,两块碑上的字体,一个苍劲,一个秀气,要硬凑在一起说是同一块碑的两截,估计除了瞎子,没有人会相信。
“运钱,你有什么发现?”江月问在一边摇头晃脑的刘运钱。
“他们都是……繁体字。”刘运钱的发现让江月哭笑不得,真是谢谢他了,“湘中”两个字其实是简繁一体字。
“字体虽然不同,但是字的大小和笔划粗细都差不多。”刘志峰小心翼翼的说着自己的发现。
“我发现一个共同点,”姜岩欣喜的说:“这两块石碑都是黑金沙花岗岩,只有在雪峰山脉最东头的招屈镇才产,我到那里去进过货,你们看那麻中带金,是湘中数一数二的人家才可以拿来用的。”做过几天石匠的姜岩看的角度与其他人还是不同。
“确实如此。”江月点点头后把泥土往两块断碑上盖,还不停的洒水,把这两块石碑涂得一塌糊涂,再也看不出原样。
“江月书记你干嘛?”张慧秋吃惊的问。
“是呀,我们好不容易才剔干净,洗出真实面目。”刘志峰也疑惑的问。
“这些,那些,和这一堆,我们把它们抬到村部去。”江月一边继续在几块断碑上抹烂泥,一边指挥说。
张慧秋仔细的注意了一下,江月涂泥巴的都是黑金沙花岗岩材质的石碑,于是就帮着江月涂。
江月看了张慧秋选择的几块石碑,心里称赞真是个聪慧的女孩,看着其他三人还不动,就用满是泥巴的手推了把刘运钱,说:“还不把竹杠和麻袋拿过来。”
五个人连扛带拖,把七块断碑运进村部。
江月关上村部大门后,先把“湘中”碑挑出来说:“慧秋你带着运钱和志峰去把这块石碑洗干净。”
三个人把“湘中”碑费力的拖到院子里的洗衣龙头下,就听见一声巨响,回头一看姜岩举着一把锄头在用力的挖向“贡莲”碑。
“你疯了吗?这是我们千辛万苦才找来的证据。”刘运钱跑过来拦住姜岩说。
姜岩看着江月,说:“江月书记叫我敲的。”
张慧秋和刘志锋一副早就明白的样子,用力拎开水龙头,然后拿着拖把大力的在“湘中”碑上擦着。
“江月书记,你的意思……你那个意思是?”刘运钱瞠目结舌的望着江月。
江月耸耸肩说:“这块碑石立在犁头村头多年,但是在文革期间被一群红卫兵在砸四旧的口号声中砸坏了,后来废物利用被填在村中央的样板戏舞台中,在我们村这次翻修戏台的时候被重新发现,你明白吗?”
刘运钱摇摇头,又慢慢的点点头。
“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犁头村发展。”江月拍拍刘运钱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继续,姜岩你继续。”
“下一点,你要挖下一点,对,就是把这一撇挖断,这一笔太有力了。莲字那里还要狠挖几锄头,对,就是这个意思,让人勉强能看出是个莲字,但笔划都要打断一点。”江月不停的指挥着,还不时的抽去某些不适合的笔划,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后,一块粉身碎骨的“贡莲”碑成型了。
看着歪歪斜斜的在村部院内拼凑着的“贡莲”两个字,姜岩担心的说:“这样做没问题吧,公安不会抓我坐牢,说我破坏文物吧?”
“没问题的,就说是在挖掘时候不下心挖坏的,”江月笑了笑,又说:“我交给你一个任务,明早跑去柳大,从柳大历史系里面找两个考古专家回来,相信有了上面的‘湘中’二字,专家可以完美的拼出老佛爷亲笔题写的‘贡莲’两字出来,做这种事情,还是专家熟练,我们都是外行。”
说着江月就把其中可疑的几块抽出来,用锄头砸得更碎。
“对了,运钱,你赶快去村上发布消息,就说村委会决定翻修戏台,每人每天二十元,叫村里没出去的劳动力都过来帮忙,明天一定要搞得热火朝天。”江月对刘运钱说。
“慧秋和志峰,你们找找村上的老人,看看村上有什么与太监、宫女或者其他相关搭得上边的人物,明早我一定要得到一个慈禧与湘中贡莲的故事,最好你们能翻出点什么裹脚布、肚兜之类的东西,摆在一起加强故事的效果。”江月又指挥说。
张慧秋犹豫着问:“江月书记,我们这样做是不是过火了点?”
江月摇摇头,说:“慧秋,下次我带你去一趟旅游景点,你就会知道谁才算过火,你知道吗?为了争夺赤壁的历史原址地位,有的县城连自己的县名都改了,为啥?吸引眼球呗!哪天有人捧个头盖骨说是曹操的,你千万不要惊诧,也许人家还有DNA证明呢!”
张慧秋摇摇头,她第一次对江月的话有些不相信了,但是没有继续再提疑问,和刘志峰一起出门寻找典故。
“你干嘛?”出门前张慧秋突然问江月。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江月卖个关子说。


第二十四章 张小璐
更新时间2010422 9:17:44  字数:2970

 一辆面包车在坑坑洼洼的黄土路上颠簸着,一个不小心江月对面的漂亮女孩一个趔趄险些跌到他的怀中,他急忙搀扶住,后排坐着的摄像师则怎么也不能够理解,为啥自己手里拿着一个摄像机屁股还坐得稳稳的,虽然刚才经过的那个坑有点大,也不需要如此夸张吧,不知道她平时跟随市长们外出报导是否也如此表现?
“小璐,对不起,要你跑我们这穷乡僻壤来采访。”江月对女孩歉意的说。
“得了,你还跟我见外,我俩啥关系呀,说这个。”小璐说的话让江月额头微微冒汗,啥关系?我俩无非就是高中同学三年,再在毕业晚会后一不小心两人舌吻一番,天地良心,再也没有一丝其他动作了。
“你这几年为什么不来联系我?”小璐微嗔说。
“我不知道你毕业后就读哪所学校。”江月随便找个借口,当时两人如天雷突然勾动地火,又转眼即逝。
那是91年元旦晚会,会考结束后,大家需要考大学的就继续读书,不需要考大学的已经拿到毕业证,可以走上社会参加工作了。所以晚会越开越伤感,不知是谁用玻璃杯堆成一个酒杯山,由班长打开一大瓶的香槟酒倒下,一人一杯,再把六盏日光灯关剩一盏,放起了缠绵的音乐。
江月其实很有种过客的心态,也端了一杯香槟酒躲在角落里悄悄的品尝,无动于衷的看着舞池中一对对同学翩翩起舞,你们没有人会速配成功,我是知道答案的,就是不告诉你们,让你们将来去喜悦、去痛哭,此刻的甜蜜,你们都会用一万倍的痛苦来偿还,他偷笑着。
突然,他看见班上的文娱委员、班花张小璐对着他走来。
“跳个舞好吗?”张小璐的邀请让江月无法拒绝。
“三年来,你没有和我说过十句话。”张小璐把手搭在他臂弯后,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江月不知道如何回答,为什么?因为对命运的过于清楚,他整个高中都是躲在教室最里角,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度过的,对于这位三十岁就和某位副市长一起裸死在自家车库的女同学,他不知道如何面对。
“你的舞跳得很好,是跟谁学的?”张小璐很随意的跟着他的脚步踏着节拍,在舞池中旋转,其实在来之前,她是有被踩肿脚趾的心理准备,可江月意外纯熟的舞技让她惊讶。
“和……一个女孩。”江月是和楚晴学会的跳舞,三步、四步以及国标都是他和楚晴在一次次约会中学会的,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雪夜,楚晴光着脚丫踩在他的脚上一步步旋转着走进卧室。
“应该不会是你妹妹,是陈思雨还是黄玲玲?”张小璐交给他一道选择题,陈思雨是他初中班上的班花,而黄玲玲低他四个年级,虽然此时才初二可是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还总是和江丹丹一起跑到班上来找他,月哥哥、月哥哥的叫个不停,所以班上同学都说黄玲玲是江月的小情人。
“不是,一个更小的女孩,还在读小学。”江月知道说真话也没有人会相信。
果然,张小璐发出一阵轻笑,说:“不想说就别说,还找这么烂的借口。”
舞曲快散时,张小璐说:“你可以送我回去吗?有几个讨厌的人。”
江月仔细一看,果然有几个一直暗恋张小璐的男同学对他虎视眈眈的,估计会要借今晚的机会表白。
走吧。张小璐挽着他的手对门口走去,这是速配成功的表现,果然全班同学对他俩大声嘘笑。
张小璐涨红着脸,推开教室门坚决的出去,江月无所谓的回头向他们招招手,那几个准备向张小璐表白的男孩子个个低下头,或掩面不语,或跑到酒杯山前拿酒狂灌。
“你家住?”江月下楼后,礼貌性的问一句,只等张小璐说句不要送,就完成任务。
谁知道张小璐不说话,就在前面默默的走着,作为护花使者的江月只好在后面跟随着。
柳安的冬夜,静而枯燥。
街上没有几个行人,只有昏黄的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或者短短的,两人从身处城区中心的柳安一中,一直走到柳江大桥底下,看着河堤下随风微摆的光秃秃的柳枝条,张小璐说:“下去吧。”
“你家住船上?”江月疑惑的问。
“我从来没有晚上爬过货轮所以想试试。”张小璐说着就先下大堤了,柳江里的货轮多是百吨左右的驳船,船员们一般晚上就扎个锚,搭块跳板上岸去快活了。
轻轻的牵着张小璐的手,江月带她走过晃悠悠的跳板。
船上果然没有人,黑漆漆的江面只随波飘荡着两盏航标灯,江月随便靠个船帮坐着,两只脚在江面上空一晃一晃的,就觉得香风一动,一个身影贴着他坐下。
“你为什么一直那么冷?”此时张小璐的声音还没有经过正式训练,很自然很甜美。
“没有呀,我只是不喜欢说话。”江月低头,看见一双秀气的脚在他的旁边也一晃一晃的,节奏正好与他相反,一进一退,很默契,如同两人在舞池里的表现。
“他们说你的父亲是个杀人犯?”张小璐问完,发现江月久久没有反应,扭头去看时,发现自己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抱住,刚要惊呼,就被一条粗鲁的舌头闯进小嘴,在里面翻江倒海。
她先是惊恐,后又一阵暗喜,想要一口咬掉这根粗鲁的东西却又舍不得,笨拙的丁香小舌也生疏的配合着。
突然,她被放开,涨红脸的她大口的呼吸着。等她平定气息后,江月温柔的牵着她的手,把她从船帮牵起来。
“走吧,我送你回家。”江月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说。
两人一路无话的走到张小璐楼下,看着沉默的江月,张小璐心里有千言万语,却发现自己喉咙被什么堵住似的。
回到家中,透过窗子看着路灯下江月转身离去,张小璐才发现自己的眼泪水掉了下来。
第二天,她就踏上北上艺考的火车,从那天起,江月对她就只是一个传说。
电话里她知道江月成为全省状元,电话中她听着同学幸灾乐祸的说江月没有报考与她咫尺之涯的北大。
为了江月她放弃更好的选择,回到柳安电视台,可是一年多时间里她没有见过一面,听到过一声消息,所以昨天下午透过演播室玻璃看到江月时,她那么的意外和惊喜。
“我去了北广,难道你不知道?”张小璐记得当年自己特地打过几个电话回来,就希望让江月知道自己的下落。
“我不太和同学打交道,你应该知道的。”江月掩饰说,其实张小璐通过初试,就有喜欢八卦的同学告诉他,可他连个谢谢都没有说,他真不知道如何与张小璐相处,是看着她滑到那条“上进”的道路,还是冲过去紧紧把她搂在怀中?
“那块碑石是我们昨天翻修戏台时发现的,我看见碑石上面刻有慈禧两字的印玺,就意识到可能是挖掘到了文物,今天早上已经有两位柳大历史系教授先赶到现场,据初步推断,很可能是慈禧太后对犁头村贡莲的题词。”江月岔开话题,说正事。
张小璐听着,也拿出一个小本子快速记下几个要点。
看着喷涂着柳安电视台字样的面包车驶进村子,村民们都欢声雷动,张小璐等人一下车,早有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坐在戏坪中央,摄像师立刻对老太婆满是皱纹的脸来个特写,在张慧秋的搀扶下,细脚伶仃的老太婆带着张小璐走到一方莲池边,指着一棵快要枯死的老柳树一口咬定,这块碑石以前就是立在下面的,就是那些天杀的红卫兵把它砸断、挖碎,然后埋在戏台中央的。
然后老太婆突然呜呜的哭着,用那掉光了牙齿的瘪嘴说,这块碑文是她姑姑,一个宫中秀女,如何从慈禧太后面前求来的,当时送回来排场如何大如何气派,她说得就像是亲眼目睹一般。
采访完这位老太太,张小璐又开始请教专家,两位专家早已经把碑文拼凑得整整齐齐,远比江月昨天在村部摆得完整、合理,方方正正得连江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他不是亲自指挥姜岩挖砸的碑石,他也会相信这是一块完整的石碑。
专家们在摄像机前遗憾的说:“可惜这块碑石在被红卫兵毁坏后,在挖掘中又不小心被破坏了部分,不过虽然中间缺少了部分笔划,但整块碑文是“湘中贡莲”四个字确凿无疑,这无疑是相当重要的发现,这是对柳安莲史的肯定,对柳安莲业的发展有着无与伦比、不可磨灭的促进作用。”
PS:下午还有一章


第二十五章 女主播
更新时间2010422 15:27:16  字数:3236

 中午,记者和教授们是在村部食堂解决的,张慧秋用稍带羡慕的眼神望着在江月身边言笑晏晏的张小璐,并不是为她此刻亲昵的把一块柳氏红烧肉塞到江月碗里而嫉妒,而是因为江月来村部食堂吃了近一个月的饭菜,每天只是端起碗就吃,放下碗就走,自己从来不知道居然江月会烧这么好的一手菜,更是因为他在采访结束后毫不犹豫的说要亲自烧菜给特意前来的记者和教授,在场的谁不知道他的醉翁之意。
由于两位柳大教授的一再推脱,席间没有上酒,所以饭局结束得很快,不到一点钟大家就把江月炒的八个菜一扫而光,个个摸着滚圆的肚子说,如果江月去开饭店一定生意火爆,张小璐更是意有所指的说,要到江月的饭店解决一日三餐,让张慧秋郁闷不已。
众人上采访车前,江月一人口袋里塞了个两百元的包封,张小璐虽然推说不要,但在江月的暗示下,瞟了眼身后焦急的司机和摄像师后,还是接受了。
张小璐借着车门,从采访记事本上撕下一张纸写上自己单位和宅电后说:“还记得我家吧,老地方。”
江月点头说:“有空就去。”
目送着采访车驶出犁头村,张慧秋在江月眼前用手晃一晃,说:“别看了,车影子都没有了。”
江月这才回村部,其实他并不是傻乎乎的盯着汽车影子,而是在考虑如何处理自己与张小璐的关系,昨天他在柳安电视台找张小璐来采访时,答应的代价是,只要有电视台报道犁头村挖出慈禧亲笔题词碑一次,他就亲自下厨做饭给张小璐一次,所以在采访一结束,他就急着说自己亲自做菜请记者和教授们吃饭,可张小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看样子是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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