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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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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领导，我马上过去！”黄汉擦了擦头上的汗，不知不觉他已经满头大汗了，想必也是紧张过度所致。
之所以黄汉会冒着被领导误会的危险，把这件事告诉吴麒也是通过充分考虑的。
就在前天他清楚地听到吴麒在电话里曾说过一个叫愈彦的名字，当时吴麒表情严肃，显然这件事情不会太小，今天碰巧有个人叫愈彦而且还是书记张思文的秘书，所以他就记心里了。
愈彦随着秘书长来到了书记办公的楼上，秘书长指了指书记办公室旁边的一间屋子说，“愈彦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了！”
愈彦发现这件办公虽不大，但装饰却很豪华，里面还有一扇门，他看到可以从那扇门直接进到书记办公室里。
第0022章 领导谈话
愈彦随秘书长来到了书记办公室，此时他才真正的打量起这里面的装饰和布置来，这间办公室很大，比秘书长的办公室大不止一倍。里面也有几扇门，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此时张思文正在打电话，见到秘书长和愈彦，便将右手伸出来，向前面的沙发上指了指，意思是请他们坐下。
愈彦向沙发走过去，却并没有坐下来，因为秘书长没有坐，而是准备倒水。
这一次，愈彦的心态不同了，此前，他是这里的客人，而现在，他是这里的主人，另外两个人，是他的领导。哪有领导为他这个手下倒茶之理？他立即走近秘书长，说，秘书长，我来吧。
秘书长看了看他，有点惊讶，感觉他的角色转换挺快，便也不和他客气，主动告诉他，饮水机和茶杯都在隔壁。
愈彦从秘书长手里接过张思文的茶杯，来到隔壁的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门是关着的，并没有锁，他轻轻一推，门变开了。
他并没有跨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向里面看了一眼，暗想，这里将是自己的办公室了。自己新的事业，将从这里开始。
这是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办公室，里面有两张中型办公桌，并排摆在窗户下面，靠门这边，有一圈沙发，显得有些陈旧，却很干净，一尘不染，估计有固定的人每天打扫。
办公桌和沙发之间，还有几个大柜子，办公室的一角，有一台立式饮水机，电源是通的，但显然通的时间不长，加热指示灯还亮着。
愈彦跨进去，将张思文的紫砂茶杯放下，又打开立式饮水机下面的柜子，见里面有很多一次性茶杯，便拿出来，取出两只。因为加热指示灯还没有熄，需要等，愈彦便走到那几只柜子前，迅速打开看了看。很快，他看到了一只水壶，又看到了茶叶。
他转身拿来纸杯，往其中两只里面放了些茶叶，又看了看杯子，发现这种纸杯很薄，如果装进开水，不仅会变形，甚至可能很烫。
他心里有数了，拿了四只纸杯，在最上面一只放了茶叶。又拿起水壶，准备清洗一下。办公室里正好有水笼头，他走到跟前，把水壶洗了一下。
洗好水壶，回到办公室，加热指示灯已经熄了。他往水壶里加了一些水，提着水壶和杯子，来到隔壁的办公室。
等回到书记办公室，张思文已经打完了电话。
书记张思文也看到了他，笑了笑似乎很满意愈彦此时表现。
把茶放到书记的办公桌，又把另一杯递给了秘书长。
期间秘书长也一直看着愈彦，从愈彦的一行一举，秘书长得到一个结论，他可能很快就适应这种生活，至少不会有太多的不适应。
“小愈，怎么样，调整好了吗？”书记张思文看着愈彦说道。
“书记，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接受您的检阅！”愈彦一脸正色的说道，看不出一丝的做作。
“呵呵，我很喜欢你们年轻人这种有冲劲有活力的性格嘛！”书记张思文对着愈彦说道。
愈彦听到这句话，心里紧张了起来，书记这句话说得含蓄也有水平，在官场之上，有冲劲、有活力换一种说法就是做事鲁莽，做人高调，官场上最忌讳的是什么人？当然就是自以为是，做事张扬的人了。
当然，如果只是搁在平时的生活中，确实是夸赞人的一句话，但如果放在官场之中就不是一回事了。
愈彦听出了书记的敲打之意，想了想说道，“书记，我一定戒躁戒躁，多向别人学习！有什么不对的您尽管批评！”
书记张思文看了看愈彦，心想，这个愈彦倒也不笨，希望真的能像他说的！
秘书长一直在旁边也没说什么。
“呵呵，你也不用紧张，以后我们就一起工作了，一定要记住，少说多做，少听多学！”
“是，我记住了，书记”愈彦说道。
书记看了看秘书长说道，“秘书长，如果你还有事就去忙吧，我和愈彦聊几句”
书记的话显然带着不容置疑的意思，秘书长简单的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只是临走时，深深地看了愈彦一眼。
“愈彦，你坐”张思文用手指了指沙发，显然他知道愈彦此时必然紧张，一定不敢去坐。
愈彦没办法，书记发了话，他也只好坐了上去。
“愈彦，这几天在桃城挺好的吧？”书记张思文莫名其妙的问了愈彦一个问题。
一听这话，愈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里想到，莫非桃城发生的是书记知道了，这可如何是好，我说还是不说呢！
书记张思文看出了愈彦的心思，又说了一句，“怎么，过得不好？”
愈彦心想，算了，直接说了吧，省的如此纠结。
“书记，其实这几天我在桃城发生了一些事”说完，愈彦一五一十的把这件事告诉的书记张思文。
张思文听了，没有说话，沉默了起来。
愈彦心里紧张，后背都湿透了。
“以后不可以再把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这种事不见得要用这种方法解决，记住，不要打没有把握的仗！知道了吗？”书记张思文突然说话了。
听到书记这么说，愈彦心里既感动又庆幸，感动的是，他和书记到现在为止也仅仅见过几面，但书记的话里却分明透着担心与关心。
至于庆幸，就是愈彦把实话都告诉了书记张思文，他知道，如果他把这件事情给瞒了下去，书记肯定也不会过问，但他在书记的心里却要大大的失分了，甚至可能被打入冷宫，书记不满意秘书，马上就换掉的例子不是没有。
领导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就是下属瞒着自己做一些他不知道的事，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他们是非常难受的，试想，领导想什么做什么你都知道，而你做什么想什么领导却不知道，害怕不害怕，惶恐不惶恐！
“是书记，这件事我做的确实有些鲁莽，没有仔细的把这件事考虑清楚”愈彦坦诚的说道。
“恩，你也不必这么妄自菲薄，能在这么复杂的环境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机智，勇敢，冷静，沉着！”
书记一连用了四个词来形容愈彦，愈彦听了，心里都喜滋滋的，就像找到了知己一样，现在他的想法很简单，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为了书记他也愿意去闯。
其实这也是书记张思文的高明之处，给一个棍子，再给一个萝卜，恩威并施，保准他心服口服的！
愈彦，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和我的关系是什么？”
愈彦刚才还晕乎乎的，现在马上恢复了正常。
张书记的这个问题，他其实曾经在一本书中看到过，他想了想说道，“领导与秘书之间，不单然是领导与被领导、上级与下级之间的从属关系，也绝不是主与仆、指使与服从这样庸俗的解读，秘书这个称呼更不是伺候人、拍马屁、逢迎献媚之类的代名词。领导与秘书，亲密而不失独立、尊严，形象且饱含无限深情，领导与秘书之间由此而提升到高山流水觅知音、伯牙因子期而断琴的境界”
“哈哈，说的好！精辟！”张思文开心的说道。
这个愈彦脑子转的快，说话倒也得体，是个可以培养的人，张思文想道。
“我希望你不仅能理解你所说的话，还希望你能做出你所说的话，你明白吗？”书记张思文接着说道。
“嗯，我会的”愈彦说话言简意赅，他知道不需要说太多，让书记看自己的表现就好了！
“嗯，我还有文件要审阅，你先去你的办公室吧！”书记张思文不再多说，他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
“好的，书记”愈彦又说了一句，愈彦又把书记的水杯里续满了水。
张书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愈彦拉开房门离去，然后把门轻轻给带上。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愈彦坐到座位上，才感觉自己的这颗心脏落到的地下来，这秘书工作真不是好做的，要时时刻刻看领导的颜色行事，一不小心就可能触到地雷，自己怎么死的估计都不知道。
愈彦开始看起了桌上的通讯录来，之前秘书长告诉他接电话一定要留心，索性趁着有时间就好好把电话背下来吧，其实愈彦现在根本也看不下去，他的心还在刚才张书记的话里，不行，我一定得找一个熟悉的人问问情况，之前自己想的太少，以为凭借一腔热情就能把工作做好，现在看来，肯定是不行了，他对整个市委的关系网了解太少了，现在他才感觉自己有种步履蹒跚的感觉，想向前走却不知道往哪走，现在他体会到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难处了。
一瞬间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或许可以给他一点建议但又绝对安全的人！虽然这个人他还不认识！
第0023章 神秘来电
正想的出神，愈彦发现办公室进来一人，看模样年龄不小，估计也有五十多岁了，带着一个大眶眼镜，很像是一个学者。
这个人看到愈彦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直接从他办公室敲了敲书记办公室的门。
“记的话一落，此人便走了进去。
愈彦悄悄地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书记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一般，至少他多少还能听见几句。
“书记，早上好！”愈彦听到这个人说道。
“嗯，来了！”书记张思文说道。
“书记今天上午按您的指示，要召开书记办公会，研讨矿产资源整合的问题，下午要见一位外商，具体的行程安排是这样的。。”
愈彦现在心里已经猜到此人是谁了，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此人正是书记的临时秘书市委办的老处长李云昌了。
不一会，此人便从书记办公室出来了。
轻轻带上门，此人走到了愈彦身旁，愈彦一直装着看通讯录，其实他已经通过眼睛的余光看到这个人走过来了，愈彦急忙站了起来。
“你好！我是愈彦！”愈彦态度恭谨的说道。
“嗯，我已经知道了”此人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语气多少有些冷淡。
愈彦对着这个人笑了笑，心里想到，这人真怪，我都自报家门了，你还犹抱琵琶半遮面，未免太托大了吧。
“我是李云昌，也是市委办的同志，之前一直分管着书记行程的工作，你的事，秘书长已经和我说了，欢迎你成了我们新的一员”李云昌象征性的笑了笑。
“您好！我刚来，还有很多东西不了解，希望您多多教导”愈彦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低。
“嗯，该说的东西我都会告诉你，你好好工作的吧，今天还是由我代理书记的秘书工作”说完，再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便走了。
愈彦有一种感觉，李云昌对自己不那么友好，刚才他主动和自己说话，看来只是走一走过场，他原想听秘书长的话，请教李云昌一些事情，最后也因为他的态度打消了念头。
其实李云昌在心里并不待见这位新来的秘书，他一直在秘书科工作，是秘书科里的一位副处长，给不少领导做过秘书，但可惜的是时间都不长，所以就一直待在秘书科里，工作也没有调动，好不容易张书记来到了安泰，他以为自己的好运就要来到了，因为他知道这位书记是外省调来的干部，对安泰并不熟悉，极有可能需要一位非常了解安泰，而且秘书的工作经验又十分丰富的同志，不成想，最后还是没能如他的愿，从下面调来了一个叫愈彦的毛头小伙，他心里那个憋屈，怎么，自己混了几十年了还不及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所以不自觉的他就十分排斥愈彦，尽管他和愈彦没有什么过节。
李云昌不过气归气，该做的事他还得做，至少不能落人口实。
愈彦也不管他，这样的情况他早就想过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难道他还能样样想的周到，还能让所有人都对他没有意见？
不一会，愈彦听到书记办公室有了声音，愈彦不敢进去，他知道，自己还不了解这位书记的脾气，一定要小心谨慎，安全为上。
书记张思文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愈彦急忙站了起来。
“你留在办公室吧，这边还有一个会要开，你注意一下电话”书记说完，留下愈彦一个人，自己便拿着一些资料走了。
书记走后，愈彦便匆匆来到了书记办公室，把他的茶杯又重新换上了茶叶，他知道书记这会肯定开不短，不然等书记回来茶水凉了就不好了。
一会，愈彦已经帮他清理好电话机、文件夹，收拾好随身携带的皮包、茶杯、笔记本，原本有些零乱的办公桌，复又变得井井有条。
时间大约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书记张思文便回来了，不过他身后还跟着一人，只是愈彦不认识，愈彦对着他微微笑了笑。
愈彦也跟着走进了书记办公室，急忙给书记和眼前这人都倒了一茶水，做好这一切，愈彦就站在那里，等着看看书记还有没有别的需要。
书记张思文看了看愈彦，嘴角微微笑了笑，“愈彦你忙完了就出去吧”
“好的，书记”愈彦轻轻走出门，慢慢带上，这才又走坐到了椅子上。
“书记，这次会议没有达成一致，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这件事在省里面的分歧也很大，大家各执一词，都有自己的理由，所以市里的工作也就不好做了”说话的这人，是安泰市的常务副市长刘向东。
“嗯，是啊，毕竟触到了某些人的。。”书记张思文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向东市长，矿产这一块一直是你的管辖范围，你有没有信心把这件事向着我们期望的方向发展？”
刘向东沉思了起来，书记说的这话倒不假，虽然他手下掌管着矿务局，但政府这边他也只是二把手，上面还有市长吴麒，吴麒可是一个强势市长，再说，他对全市的矿产资源整合工作又持反对的立场。
刘向东顿了顿接着说，“只要上面的支持的力度够大，我有信心！”
书记张思文其实也明白刘向东的为难之处，现在别说市里，就是省里对这件事的意见也很大，省委书记王国良一直没有表态，省长蒋明是明确反对，所以最后也没有达成一致，不欢而散。
之所以张思文会对这件事这么上心，也有着他的想法和政治考量。
就像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从外省调到安泰一样，大家也弄不明白张思文为什么会选择在这种局势还不明朗，前方还迷雾重重地时候对矿产资源整合下手一样。
“嗯，我明白了，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就好了，上面我一定会寻找支持，只要有信心，这件事一定可以获得预期的成效！”书记张思文坚定地说道。
“恩，明白了书记，政府这块你就放心吧！”刘向东也做了一个坚定的回答。
“好，向东你去忙吧，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找我的秘书，对了他叫愈彦”
刘向东若有所思的看了书记一眼，“好的书记，你接着忙吧”说完，出了书记办公室。
愈彦听到他们谈话已经结束，急忙在他的办公室站了起来，等着此人出来，从刚才书记和他的谈话中，他模模糊糊的知道，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人居然是市政府的二号人物，刘向东。
刘向东出了书记办公室，看到愈彦站了起来正等着自己，心里不由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产生了不少的好感。
“呵呵，你叫愈彦吧？”说着刘向东向他伸出了右手。
愈彦急忙上前握住了刘市长的手，说道，“是的，刘市长，我今天刚来上班，有什么不懂的事还得向市长请教”
“嗯，很好，记分忧解难，但工作归工作，同时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刘向东觉得愈彦挺谦卑，一时也就多和他说了几句。
“是，刘市长，我记住了，为书记分忧解难是我的职责，再苦再累我都能坚持，刘市长我做的有什么不对的，你尽管批评我就是，我一定认真听取！”愈彦说道，他总觉得眼前这位刘市长和书记张思文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和书记关系好的人以后肯定不免还要打很多交道，所以很有必要处理好之间的关系。
“嗯，很好，年轻人好好努力，以后我们还有很多的机会，好了，我还有事情，你也忙吧！”刘向东说完，和愈彦一摆手，就出了门。
愈彦笑了笑，果然，刘市长也在暗示他，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不就是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见面！
刘市长走后，愈彦又回到了书记办公室，他把刚才刘市长的杯子拿走了，书记一直在低头看文件，好像有多重要的事情一样，愈彦进去一点反应也没有。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又想起了刚才书记和刘市长的谈话，这矿产资源整合是怎么一回事，听书记的意思这件事的阻力还不小，唉，算了，这种事情，我还是先不要考虑了，也帮不上什么忙，秘书还是要本分一些才好，不该我管的事情，我不去管，不该我问的事情，我也不能去问。
愈彦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还要过一会才能下班。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声。
听到电话，愈彦心里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接市委的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愈彦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我是秘书愈彦。。”一串礼貌用语送过去，显示出愈彦的个人修养，也衬托出张思文书记乃至整个安泰市委机关的整体素质。
对方回应却淡然，并没有按照正常出牌逻辑通报姓名、身份，开口只道，“请思文同志说话”而且声音明显压得很低。
第0024章 迎客松馆
愈彦一听，心里便有了数，打电话的人的来历必然非比寻常，不然不会直接说让思文同志听电话了，在整个市委和市政府能称呼书记为思文同志的可不多。
“好的，我马上将电话转接给书记，你稍等”愈彦说完将电话挂了，同时书记办公室的地电话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张思文微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汪省长”张思文说道。
“嗯，思文，书记办公会开的怎样，阻力大不大？”电话那头开门见山，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张思文浓密的眉毛往上动了动，熟悉他的人一定知道，此时他的心里起了不小的波动。
“阻力确实不小，尤其吴麒市长那边紧咬着不放口，市委这边几个同志各自为营，很是被动。”张思文接着说道。
“嗯，这也是我预料的事，上面这次调你过来也是相信你的个人能力，这件事上层的争议也很大，国务院那位好像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思文你不要灰心，虽然很困难，但也是一个机遇，只要你做出成绩，上面肯定看得到！”电话那头的人继续说道。
“上面的决心这么大？汪省长放心，我一定会在这边积极配合好你的工作”张思文听了很是震惊，没想到国务院那边这么早就要着手了。
“嗯，省里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王书记还没有公开表态，但看眼前的趋势，他好像在等一个时机，至于蒋省长，现在他和常务副省长姚飞好像达成了一致，真是奇怪，没想这两个平时斗得最厉害的人居然握手言和了，看来这件事真的是触痛了某些人的神经，这边我会继续关注事情的发展，会给你一定的支持”
“嗯，我会尽快找一个妥善的方法出来，这矿产资源整合势在必行！”张思文坚决的说道。
“嗯，对了，你的新秘书到位了？”电话那头继续问道。
“是啊，他叫愈彦，有些年轻，我再观察观察”张思文说道，虽然他对愈彦的观感不错，但观感是观感，个人能力又是另一回事了
“嗯，不错，秘书这事一定要慎重，刘晓翔案就是一个教训，千万不要大意”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想起了什么。
“嗯，汪省长，我心里有数”张思文继续说道。
“好了，我还有事，再聊”说完挂了电话。
张思文放下电话，沉思了起来，这件事真的有些棘手，不急，从长计议，相信会出现转折，张思文心里想道。
直到中午下班，愈彦办公室里没有再响起电话，书记办公室也是一直没有声音，愈彦不清楚书记张思文是不是还在工作。
不一会，办公室里来了一人，这个人西装革履，打扮的非常精神，面堂挺宽，浓眉大眼，也是仪表堂堂。
此人见到愈彦，马上迎了上来，看样子非常高兴，愈彦不知他是谁，又怕是来了哪位领导，急忙站起来说道，“领导您好，书记还在办公室工作”
此人一听愈彦这么说，大笑了起来，愈彦有些皱眉头，这个人是谁，怎么在这里也这么放的开，就不怕得罪了书记，但此人的第一句话就为愈彦解开了这个疑问。
“哈哈，我可不是什么领导，我是书记的专职司机，我叫鲁华，你就是书记的新秘书愈彦吧！”愈彦眼前这个人看着他说道。
“呵呵，原来是鲁大哥，幸会，幸会！”愈彦一听此人正是书记的秘书，有些惊喜，脑子一转，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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