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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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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俊咂了咂嘴,“还不怪我爸,我一毕业就被我爸弄进了省报里去了,实习了半年,终于有了机会崭露头角,可哪里想到,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泥腿子,大家碍于我爸,都对我敬而远之,磨了好久才有机会和一个报社的老记者下来采访,要不今天下午我怎么这么着急,上午的时候就没允许我进去”

愈彦现在明白了,上大学时,杨俊就告诉过自己他爸爸实在报社工作的,没想到现在居然真的要子承父业了。

“你别抱怨了,我还不了解你,大学的时候最爱逃课,现在去了单位也经常这样吧,别人敢让你下去采访才怪”愈彦说完,杨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知我者,老大也!”

愈彦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省报!杨怡当年进的就是省报啊,“老四,杨怡是不是也在那里上班”

杨俊点了点头,“你说嫂子啊”说了这句话,杨俊意识到了不对,急忙对着愈彦说道,“老大,你都知道了吧”

愈彦地点了点头,“是啊,我已经都知道了”

杨俊见不得愈彦难过,“老大,你别生气,其实这件事也不怪杨怡”

“哦?怎么回事”愈彦急忙问道,在他心里杨怡的位置依然很重要。

第0052章 杨怡的难处

看到杨俊欲言又止的样子,愈彦有点生气,“老四,你小子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现在又吞吞吐吐,是不是成心耍我玩”说完眼睛一瞪,横眉冷目的看着他。

杨俊噤若寒蝉,干笑了几声,“老大,你先答应我一件事,你听我说完,不能生气!”

“好,我答应你”愈彦现在迫切的想知道杨怡当时到底因为什么和他分手。

杨俊神色也严肃了起来,眉头也皱了起来,“老大,怡姐这一年多其实过得很苦,你不在她身边或许不清楚,我却是知道这一年以来她是怎么过来的”

愈彦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急忙问道,“杨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说着紧紧的抓住了杨俊的手。

杨俊叹了一口气,“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唉,这件事情还要从半年前说起”

原来,在半年前,杨怡的母亲因为食道癌住进了医院,要进行手术治疗,需要很庞大的一笔费用,杨怡也是农村的,家里本来就入不敷出,杨怡刚工作不久,拿的工资少之又少,怎么可能负担的起这么庞大的手术费用,杨怡之所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愈彦,她也知道,告诉了愈彦对问题的解决也没有一点的帮助。

听了杨俊说到这,愈彦现在就有马上去找杨怡的冲动,此时他的心里彻底震惊了,想到这么大的担子压在杨怡一个人的身上,愈彦就恨自己,恨自己让杨怡独自去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恨自己只考虑自己而不关心杨怡。

愈彦的眼睛渐渐的湿润了,此时他才发现杨怡在自己的心里有多重,愈彦接着问道,“那后来呢,她订婚了?”

杨俊拍了拍愈彦的肩膀,“老大,怡姐也是没有办法,和他订婚的这个人早在很久前就追她了,但怡姐一直

拒绝,后来这个人发现了怡姐母亲的事,趁虚而入,主动拿出钱替她支付了手术费用,再到后来。”杨俊没有接着说下去,他相信愈彦能猜到结果。

“她现在过得好吗?”愈彦现在什么也不想了。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笑了”杨俊如实的说道,其实他也主动帮过杨怡,但他那点工资对杨怡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愈彦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那个人对他好吗?”

杨俊摇了摇头,“那个人就是一个混世子,怎么可能对杨姐好,后来我一打听这人的背景,竟然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他有什么背景?”愈彦急忙问道。

“他居然是蒋省长的公子,蒋正!”杨俊果然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愈彦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此人背景这么深,山鲁省姓蒋的省长只有一个,就是省政府的一把手蒋学忠,“哼,省长公子又如何,如果他伤害了杨怡,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好过!”说着,愈彦梁上一股狠色,握紧的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震的上面的茶杯都当当响。

杨俊何尝不恨蒋正,只是碍于他父亲的权威不敢发作罢了,“老大,你可别做傻事,得罪的蒋省长,就是张书记也保不了你”他现在还真担心愈彦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

“嗯,我知道,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心里有数了”愈彦心里恨归恨,但还理智,身在官场,他岂能不知这里面的利害。

想到这里,愈彦觉得不对劲,“那他不可能会和杨怡订婚!”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杨俊。

“老大,我就是怕你生气才不告诉你的,他们确实没有订婚”愈彦之所以会想到这里,也不奇怪,既然蒋正作为蒋学忠的公子,是不可能去与一个身份和地位都和自己悬殊巨大的女子定亲的,所谓门当户对就是这个道理,他甚至知道的是,很多高干都会通过政治联姻的方式来寻找同盟,进而增强自己的实力,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杨怡绝不可能和蒋正订婚。

听了杨俊的话,愈彦立刻怒不可遏的拍桌而起,“岂有此理!”

“老大,你冷静一下,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杨俊知道愈彦也是一个火爆脾气。

愈彦看了杨俊一眼,坐了下来,“这件事没完!”

看愈彦生气,杨俊急忙说道,“老大,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成了张书记的秘书?”

愈彦正想的出神,听了杨俊的话,叹了一口气,索性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他了,只是没有提起姚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姚雨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老大,有前途!”杨俊听了愈彦的事,竖起了大拇指。

“啥前途啊,你也知道,最近因为矿产整合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的”愈彦继续有心无心的说道,现在他也没什么心思聊天了,一心只想着杨怡的事。

杨俊耸了耸肩膀,“老大,还能有事难住你,我相信你!”

愈彦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老四,你可听说过《山鲁实况》?”

杨俊撇了撇嘴,“老大,你没搞错吧,你也不看看我是干啥的,省委的机关刊物,我怎么会不知道”

愈彦来了兴趣,“那你能在上面发表文章吗?”问完之后愈彦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有些白痴,接着呵呵一笑,摇了摇头,不等他回答,继续说道“是我太急功近利了”

杨俊听出了愈彦的意思,“老大,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怎么,你别告诉你能在上面发表论文”愈彦此时心里还真有些期待。

杨俊嘿嘿一笑,“不能!”

愈彦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滚!”

“老大,干嘛,你怎么突然想在上面发表文章了”杨俊好奇的问道。

“也不是我,是书记可能要在上面发表文章”愈彦也不瞒他。

杨俊神秘一笑,“老大,我倒可以给你推荐一人,并且这个人只有你才有面子说动!”

愈彦纳闷,心里不解,“怎么说?”

“老大你还记得你的忘年交,罗教授!”杨俊继续吊着愈彦的胃口。

“废话!”一说完,愈彦就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是说?”

此时他看到杨俊正冲着他玩味的笑着。

说到罗教授与愈彦当年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那时,说他们是师生,却不像师生,而是像一对无有尊卑的忘年交,尤其是在棋盘上厮杀时,更是形同兄弟、朋友。

愈彦刚入山鲁大学读书时,罗教授是哲学系系著名的教授。师生不在一系,自然交道不多,相互也无缘认识。到大一第一学期结束,学校组织新年文体比赛,愈彦与罗教授双双杀入象棋决赛,这才开始相熟。

小时候,村里有两个从城里下放的知青,闲来无事经常喜欢下象棋,愈彦在旁边看得多了,渐渐熟悉了楚河汉界上的诀窍,有时还上阵和他们比试一番。

后来在安泰市读高中,平时寄宿学校,学习非常紧张,课余生活也相当寂寞,愈彦就喜欢找些棋谱研究残局一类。恰好当时学校里有一名烧饭的工友是个象棋迷,经常带副象棋在公园、文化馆等处找人切磋,带有某种挑衅性质,顺便也挣几个小钱。

愈彦通过实战与书本研磨,本来也已经有了些棋艺,可是初和工友对弈,却常常被杀得落花流水。这一来,反而激起他无限兴趣与斗志,只要有了空闲,他就悄悄找到工友宿舍,两人摆开棋盘开战。

渐渐地,愈彦发现,工友的棋路竟然与任何一本棋谱都不相同,下得既无固定套路,也不大讲究章法,却是凶狠、狡猾,常常杀你个措手不及。高中两年,愈彦通过和工友频繁过招,象棋水平大为长进,最后竟要让工友一炮或一车,对罗才能和他打个平手。

罗教授与愈彦的冠亚军大战,断断续续杀了将近一个星期,最后才分出伯仲,罗教授只是略微占优,而且还有人说是愈彦暗中放水所致。

这样的结果,却让一向自视在山鲁大学无敌天下的罗教授大为光火。此后一段时间,每天晚饭之后,或是星期天、节假日,罗教授便一手端只淄学陶瓷做的茶杯,一手捧着棋盘、棋子,嘴里叨根永不熄灭的劣质卷烟,找上学生宿舍,誓与愈彦比高低。

也有时,师生俩干脆就在校园某人多处摆开战场。往往一盘棋摆开不久,周围总会被看客簇拥得密不透风。

第0053章 亲自出马

那时的愈彦,也是初生牛犊浑身是胆,下得兴起,师道尊严自然不在话下,经常是棋盘上杀气腾腾不肯相让,嘴上也是你来我往不留情面―― “我要杀得你皮肉全无,只剩下骨头!”罗教授落子有声,笑眯眯看着骨瘦如柴的愈彦。

“我今天要剃你个毛发一根不剩!”年少气盛的愈彦更加嚣张。周围一片哄笑,罗教授则捋着头顶不多几根毛发跟着嘻笑。

“我要让你小子穷得娶不上媳妇!”老师知道学生未婚,才故意这样调侃。

“我要让你今天输得赤条条而归,让师母关在门外!”学生也明白下棋不是赌博,输赢与衣服无关。

不管怎样,这师生二人下棋,周围必是七嘴八舌如赶集般无疑。有时,师生俩也会双双放下手上棋子,对旁边乱支招的臭棋篓子怒目而视,同声口诛,极尽嘲讽,那场景比相互骂架更为精彩热烈。

那时的罗老师,清瘦如竹,和蔼可亲,自诩“一生烟酒茶,半世棋书画”,下棋时落子有声,喜怒形于色,往往一边下棋还一边高谈阔论。

在他眼里,棋盘上那不多的几十个罗格,看似简单,却充满了生机,充满了哲学,充满了人生的玄机。

“每一棵棋子,自有其角色定位,只有在特定的位置或按照特定的路线通行,才能发挥其作用。可是,任意一子却又缺一不可。譬如小卒,排在前头,只能进不能退,如果固定不动,不过炮灰一个;可若是没有这些炮灰,棋盘上的车马炮甚至大帅之流,又统统要暴露在对罗火力之下,性命难保;而这卒子一旦过了楚河汉界,则马上成为左冲右突、所向披靡的一位勇士。”

故尔,罗老师经常告诫愈彦:“善棋者,不能仅仅局限于一兵一卒的争夺,斤斤计较于一城一地的得失,眼光当看到十步八步开外,纵观全局大势。不过,大势者,稍纵即逝,又不可随便、大意,否则一步不慎可能满盘皆输。”

他非常不屑于愈彦喜欢研究残局,认为那不过是投机钻营者流的小勾当,因为任何残局都有公式、有套路,适宜于街头骗几个零花钱而已……在校期间,愈彦从罗老师那儿得到的学问,课堂远不及棋盘。

也有些时候,特别是逢年过节,罗教授会把愈彦拉到家里,下棋的同时,让师母做几个家常小菜,师生举杯同饮,谈的还是棋理。

那时候,罗教授住在拥挤的讲师楼上,罗夫人则在学校办的一家印刷厂上班,辛苦不说,工资也很低。不过,夫妇二人对愈彦这个穷学生兼棋友,还是非常关照甚至宠爱的。每逢寒暑假返校,愈彦也照例会从老家带来些花生、草鸡蛋、芋头一类的土特产,师母接过东西,眼睛就会笑得眯成一条缝,从心底里表现出开心。

大三大四那两年,愈彦和杨怡忙着找工作,罗教授也在准备他的论文、外语等等,两人的手谈便稀疏了许多,但也还是不时抽空杀上一两盘,只是下棋过程中的斗嘴明显减少,围观者数量、气氛也远远不如当初。

直至毕业前夕,愈彦工作落实,杨怡也去了省报,而罗教授随之搬进了教授楼上的新家,师生之间偶尔在校园里相遇,说是有空再来一盘,其实相互已经没有闲暇坐下,又好像少了下棋的兴致。

愈彦想起和罗教授一起下棋的经历就觉得回味无穷,恍然一年多不见,确实有些想他这位忘年交了,“你的意思是说,罗教授可以《山鲁实况》上发表文章?”愈彦接着问了杨俊一句。

“老大,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前在大学里我确实确实不清楚罗教授的能量有多大,但自从我进了省报,罗教授的大名我可是经常听人说起,罗教授在省委王书记面前不但说得上话,而且分量还相当重”杨俊轻飘飘的说的话却重重的落在了愈彦心里。

今天他确实听刘伟说过,《山鲁实况》确实邀请了一些高等院校的学者执笔,那看来罗教授就是这其中的一个了,“没想到一年多不见,罗老师变化这么大,你现在能联系上他吗?”

杨俊摇了摇头,“老大,我和罗教授不熟,大学以后就没有见过他,所以。不过你要是找他还不易如反掌,你直接去山鲁大学不就好了,别人他可能不会见,但你如果去了,他肯定高兴的很!”

愈彦笑着点了点头,杨俊的话他也不敢完全肯定,毕竟一年不见了,还真不清楚他那位往年交有没有把他忘了,“哦对了,杨俊,你什么时候会齐南?”

杨俊对着愈彦说道,“明天一早就回去,老大今晚上,我跟你住去吧,住宾馆真的没什么意思,咱们两个晚上接着聊聊人生”

“好啊,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说完,两个人点了几个小菜,边吃边聊。

吃完饭,愈彦带着杨俊又去了一趟医院,现在刘福贵一个人在安泰,没个人说话聊天,愈彦作为他的朋友也不忍心他这么孤独。

刚走进病房就看到了夏然也在里面,夏然也看到了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愈彦歉意的笑了一笑,“夏大夫,今天我能和刘大哥聊一会吗?”

夏然今天素面朝天的容颜,虽然不施粉黛,但脸上白里透红,一双似雾似烟的眼睛,仿佛时时有一个诱惑的旋涡,让人不由自主就陷了进去。

看了愈愈彦一眼,轻“嗯”了一声,夏然便出去了,显然今天的态度好了许多。

刚快出门的时候,回头又来了一句“别聊太久”说完,不待他们回答就出了门口。

愈彦给刘福贵介绍了一下杨俊,又问了问他今天的情况,几个人聊了一阵,让人奇怪的是,直到愈彦他们离开,夏然都没有出现,愈彦心里也知道,这个女孩嘴硬心软,是不想太为难他。

愈彦一走,刘福贵没个说话的人,又百无聊赖的看起了桌上的小说来,这是专门托医生给弄来的,毕竟一个人真的怕憋出什么病来。

一会,夏然就回来了,她刚才一直在外面等着,看到愈彦他们走了才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竟有些害怕愈彦,总觉得看不透他。

“刘大哥,你和愈秘书是亲戚吗?”夏然好奇的问道。

刘福贵没想到这位小医生会问自己问题,急忙说道,“呵呵,不是啊,早在几天前我们还不认识呢!”

夏然好奇,“怎么回事呢?”

刘福贵笑了笑,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跟他说了,“反正,我这条命就是愈秘书救回来的!”说完,情绪有点激动,每每想到这里,刘福贵总是情不自已。

听了愈彦和刘富贵的故事,夏然也是震惊莫名,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市委大秘还有这么真性情的一面,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他了。

愈彦和杨俊晚上就挤在了了一张床上,尽管难受,但心里开心,他好久没和兄弟同床共枕,谈天说地了,这种感受弥足珍贵,两个人聊到半夜,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愈彦早早的起床,在外面买了一些吃的,悄悄放到了桌上,不想打扰了杨俊的好梦,自己一个人便去上班了。

书记办公室里,张思文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愈彦,“你说的是真的?”

愈彦点了点头,“是的,书记,昨天听我同学亲口说的,这个罗教授是我大学期间的棋友,忘年交”

张思文点了点头,眼里带笑,这个愈彦难道真是我的福将,怎么他总是会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呢,妙哉,妙哉!

张思文还是不放心,“你有把握让罗教授出面吗?”

愈彦笑了笑,“不愿意的话,我就陪老师下几盘棋喽!”

张思文哈哈笑了起来,“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

第0054章 初步结果

“书记,等3。14矿难的事情一过,我就去齐南探探罗教授的口风”愈彦对着张思文说道,3。14矿难过去也有段时间了,该有个结果了,这两天市委和政府平静如水,仿佛大家都忘了此事一样,各忙各的,但愈彦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湖水下面绝对隐藏着惊涛骇浪,一不小心,就会被浪水打的遍体鳞伤!

张思文点了点头,“今天下午将召开市委常委扩大会议,正式商讨处理意见,我之前已经和陈勤同志交流过了,让我不解的是,矿产局那边竟然先有了动静,公安局这边梁轩已经打开了突破口”

听到这里愈彦放心了,张思文的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矿产局会有这么大的动静,还是马尚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愈彦没有说话,他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书记说这件事,反正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中午的时候,愈彦接到了马尚生的电话,“愈秘书,事情都办好了,就等着书记一举定乾坤了,还希望你在书记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愈彦笑着说,“马局长,没想到你们矿产局的工作这么快就被你做通了,这件事我一定会向书记汇报”愈尽管不喜马尚生的为人,但还是在心里佩服他,这二把手做的果然不一般。

当日下午,安泰市委常委扩大会议正式召开,会议由市委书记张思文主持召开。

市常委扩大会议,实际上就是一个联席会议,不但所谓市委常委参加,市政府所有副市长以及有市委委员身份的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市政协副主席,市人武部部长和政委,俱皆与会。

“同志们……”张思文环顾会场,缓缓开口,语气不自禁地加了几分威严,较之平时温文尔雅的市委书记形象,平添了几许威压之意。

当然,也许只是大伙的心理作用。

“今天召开这个常委扩大会议,主要是商讨一下有关3。14矿难的后续处理事宜。3。14矿难发生之后,市里马上成立了专门的事故调查小组,由陈勤书记亲自牵头,工作是卓有成效的。根据事故调查组细致的调查,已经得出了结论。大平煤矿3。14矿难,是一起人为的安全责任事故。大平煤矿的负责人和相关技术人员,在勘探地形的时候,发现的存在的老窑,却隐瞒不报,导致矿工对地质结构没有搞清楚,就贸然施工,结果导致了透水事故的发生,三名工人不幸遇难,造成了几十万的经济损失。同志们,这个教训很深刻啊。”

说到这里,张思文顿了一顿,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益发的凝重了。

与会干部们也一个个挺直了身子,脸上的微笑早就收了起来,神情变得十分沉重。

“如果我们的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平时不那么官僚,重视安全生产,深入一线进行检查督促,这个人为的安全事故,是完全可以避免的。3。14矿难的背后,折射出一种现象。那就是大平煤矿的安全生产措施,做得很不到位。矿领导和安全生产管理人员,都养成了官僚主义的坏习惯,平时高高在上,所谓的安全生产,只是挂在他们的嘴上,从来没有落实下去,没有真抓实干!发生事故的二号矿区,紧挨废弃的老窑,地质条件本来就比较复杂。这个情况,大平煤矿的负责同志,不可能不知道,但在施工的时候,却没有安排任何的防护措施,由此可见,安全生产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句口号罢了。严格来说,这是一种渎职行为,是对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漠视,极端的不负责任!”

张思文说着,渐渐声色俱厉起来,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虽然敲得不重,却也令得很多与会干部心中砰砰乱跳。

看来所料不差,张思文下定决心要狠狠发一次飚了。

“对于这种极端不负责任的渎职行为,必须严厉处罚,以儆效尤。同志们,安全生产这根弦,松不得啊!关系到千家万户的安全和幸福,关系到整个社会的和谐稳定。这根弦,必须时时刻刻都绷紧了。大平煤矿的相关负责人,要严肃处理。当然,这个事故的发生,我们市委市政府也有责任。首先是我这个书记有责任,没有抓好安全生产工作。在此,我向大家作检讨,向遇难的三名矿工表示深切的哀悼!”

说着,张思文轻轻低下头颅,静默了几秒钟。

会议室的气氛,更加凝重起来。

“同志们,我们党的宗旨,对于一切责任事故,都不能姑息迁就。这些负有一定责任的干部,该处分就必须处分,该撤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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