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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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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一座楼前，愈彦观察到，眼前的这座建筑并不高，只有两层，还是老式的建筑风格，楼上的栏杆前摆放着不少的花盆，而花的种类也是繁多，比较特殊的是，他看到其中有一盆种的居然是兰花，他不禁纳闷，为什么会有人种兰花呢，在他印象里只有北京人才爱养兰花，而山鲁省更爱养海棠花，不是说山鲁省的人不爱兰花，而是省内的水质太硬而且含钙很高，如果不经过草酸的处理，兰花是很少能被养活的，由此愈彦得出，这个养花人不是北京一带的人，就是此人做事细心，或者对花特别有研究和讲究。
秘书长往楼上看了一眼，随即上了楼，愈彦跟在身后，保持着不远的距离。
来到楼上，秘书长走到了207室的门口，愈彦发现这正是花盆所摆放的门口，同时他还发现门并没有关着，透过了门口，他看到一个体态纤瘦的中年人站在窗台摆弄着一个盆景，来了人竟然也没有发现。
“是秘书长吧？”秘书长刚想敲敲门，一听到这话便笑了起来，“书记您真是能掐会算，不用看就知道是我来了。”
“呵呵，秘书长同志啊，你讲这话就不对喽，我党的同志都是唯物主义者，信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我可不是能掐会算，而是听到了你的脚步声。”中年人放下手里盆景，对着刘斌笑呵呵的说道。
“对对对，书记说的对，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那书记听脚步声怎么就听出是我来了呢？”刘斌紧接着说道。
“这样吧，昨天我的老同学托人给我送来了一个盆景，我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着盆景的妙处，你是我们市委的文化人，你就给我分析分析，说的好，我就告诉你！”张书记看来也是意兴阑珊，突然就给秘书长出了一道题。
秘书长摇头一笑，他知道这是书记要考他了，“这样吧，书记，我借花献佛就让你眼前这个年轻人帮我分析分析，说的好就算我过关，说的不好我就再上场如何？”
“哦？好啊，现在的年轻人可厉害着呢，他们的见解往往会另辟蹊径，让人眼睛一亮。”书记看了愈彦一眼。
愈彦一时顿感压力，从刚才他就小心的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没想到话风一转就将皮球踢给了他，当然，他也知道秘书长这是有意的，一，这样可以考验他的学识，二，可以然让他在书记面前露一手，机遇和风险并存，但如果抓住了，回答让书记满意了，他的秘书任命也就尘埃落定了。
愈彦说道，“书记，秘书长那我就班门弄斧了，有什么不对的，你们尽管批评。”说完，走到了窗前，观察起眼前这个盆景来。
看了一会，愈彦略微一想，开口说道，“盆景创作以意境营造为最难，而书记的这个盆景，松树以单枝成景，单枝封顶，首先就具有自然的神韵和“写意”的效果，那些独立成景的树枝让人触景生情，一看就联想到大自然中无数树枝的生命姿势，联想到那千变万化、摇曳多姿的生命之美。”愈彦一边侃侃而谈，一边用手指着盆景，而此时书记和秘书长却是震惊了。
秘书长本想考一考他，但没想到愈彦如此精通盆景，而且讲的也是有理有据，且听不出一丝的矫揉造作，一时之间秘书长有些庆幸没有拒绝姚雨的建议，此子果真有大才，而张思文书记震惊的却是愈彦渊博的学识，如今的的年轻人浮躁的很，很少有人静得下心去学习，更不用说钻研什么盆景了。
愈彦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吃惊甚至是惊喜，又接着说道，“再细看那一枝成景的具体形态，或刚或柔，或曲或直，或藏或露，或上或下，姿态万千，变幻无穷，于雄奇中蕴藏秀气，在挺拔中透出洒脱，给人以自然美和艺术享受，尺寸之间，天地尽于此，当然，我相信盆景表达的并不是这些，刘墉当年曾送给康熙爷一桶姜，寓意康熙一统江山，而书记的朋友送您松树，我觉得，书记的朋友是借盆景而寓意你们之间的友谊长青，像松树一样，迎风十年而不倒，盘踞百年而不衰！”
“啪啪啪啪。。”一向安静的书记办公室出奇的响起了掌声，如果让熟悉的人看到，一定会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市委书记和市委秘书长同时为一个年轻人鼓起了掌。
“好，说的好啊，好一个迎风十年而不倒，盘踞百年而不衰！哈哈。”书记张思文畅怀大笑，接着说道，”送我盆景的事我曾经的一个战友，我们曾经经历过生死的岁月，今天年轻人的一番话，仿佛又把我带到了那个峥嵘岁月啊，好啊！”
秘书长听到书记如此的赞叹，不禁向愈彦竖了一个大拇指，好样的！
愈彦心里一时庆幸，还好，还好大学时期曾研究过一番盆景文化，不然今天就不好下台了，此时他才觉察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之喜，呵呵，年轻人的回答我很满意，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们我为什么听出是你秘书长来了。”张思文看着刘斌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刚才我在看盆景的时候就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昨天那，你告诉我今天要把你推荐的这个秘书让我认识认识，我知道你的办事效率又高，所以啊，不用想，更也不用去看，肯定是你带着新科秘书到我这里来报到了！”
“我想这位就是你给我介绍的秘书吧！”说着，张思文指了指愈彦。
“书记果真是料事如神，细小之处见真章，佩服啊！”秘书长刘斌感慨道。
一时之间，愈彦也有些佩服眼前的这位市委一把手了，能仅仅根据走路的声音就能判断出来了几人，甚至是猜到来了什么人，这见微知著的本事果真了得，愈彦心想，怪不得此人能坐上市委书记的宝座，单是这听音辨物的本事也要让众多人望其项背！
从毕业以来，愈彦一直在文教局本分工作，对上层的关注不多，当然，上层的事就是他关注和他没有多大关系，但眼前这位书记的事，他多少还是听说过一些。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位书记的来历，按照正常程序，地级市的一二把手往往是省里来调配，而不牵涉到外省的干部，因为一旦牵涉到其他省份就要先上报到中央组织部了，上面点头了，干部才能借调成功，但这位书记却的的确确是在其他省份调过来的，由此可见，这位书记的背景肯定不简单，至少说，这件被上层大力推动的事情之后，一定有着深刻的政治考量。
当然了，具体的内幕谁也不清楚，有人说这位书记是来平稳过渡的，待个一年半载就打道回府，也有人说，他是为上面做疏通工作的，上层即将有新的政策出台，派他来安泰市先试试水的深浅，各种说法不一而足，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位市委书记绝对不简单。
“哈哈，过奖了，过奖了，就权当是这么多年机关生活养成的职业病吧，你们坐吧。”张思文指了指靠近书桌的沙发。
说完，自己回到了座位坐了下来。
“书记，您这样说就过谦了，我在市委的日子也不短了，但您这项本领我可没有学会啊，我还得多向您学习，希望您不吝赐教。”说着，秘书长刘斌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
张思文听到这句话，眼皮跳了一下，嘴角微微抬了抬，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的变化愈彦看到了眼里。
第0008章 被美女调戏
“呵呵，那我就不再谦虚了，有句话说的好，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我看今天这位年轻人的身上就有不少东西值得我们学习，你说呢，秘书长？”张思文又转移了话题。
“书记说的对，要相互学习嘛，呵呵。”秘书长刘斌见张思文没有太多表示，心里一沉，又急忙顺着张思文的话说道，“他叫愈彦，正如刚才书记所说，他就是我要给您推荐的秘书。”
愈彦从刚才就没有坐，不是他不敢，而是他觉得第一次在市委书记面前还是表现的谦卑一些才好，毕竟他要做的工作是秘书，说白了，就是端茶递水，作文写稿，哪怕就是书记让他坐，他也不能坐。
同时，他刚才听到张思文和秘书长的对话，心里纳闷，他总觉得两个人是话里有话，云山雾绕，看来，他们的关系，并不像看到的那么简单。
愈彦对张思文恭谨不失尊重的说道，“书记您好，我是桃城县文教局的科员愈彦，刚才的一番解说实在是惭愧之极，希望书记和秘书长多多教导，谢谢。”
“呵呵，那我就叫你小愈吧，小愈啊，刚才你们没有来之前，我还在想，这秘书长给我介绍的秘书到底合不合我的口味呢，现在看来啊，很好，你也不用紧张，有什么说什么，想不想跟着我一起工作，一起同舟共济？我得先提醒你，这秘书的工作可不轻松啊，你能坚持下去吗？”张思文以一种轻松的语气问道。
张思文说话的时候，愈彦的眼光一直望着他，眼神真挚而充满热爱，他很感激眼前的秘书长和张思文，是，当秘书又苦又累，可那又怎样，如果连这点苦都不能受，连这点罪都不能熬，那还何谈做好其他的工作？
“书记我有信心做好这份工作，一定不会辜负您和秘书长的期望！”
“恩，好，年轻人就当多锻炼锻炼，但要讲究方式方法，一定要戒骄戒躁，我希望你能当好我手下的兵。”张思文看着愈彦，眼神里透着鼓励和赞扬。
“嗯，书记，我记住了”愈彦重重的点了点头。
“刘斌，市委打算什么时候让愈彦来上班？”书记又看着秘书长说道。
刘斌自始至终一直认真的听着书记和愈彦的对话，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神情比刚才有了些异样，一听问到自己，急忙说道，“是这样的书记，原本我们打算让愈彦过几天来上班，也好处理一下手续问题，但他自己要求明天来上班，说要尽快适应环境，早为您分忧。”
“呵呵，这秘书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差这两天，就先让他回去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就周一再过来吧，你觉得怎么样，愈彦？”书记出奇的没问秘书长，反而问了他。
“恩，好的。”愈彦浅笑，“一切听书记的安排。”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说完，书记张思文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说道，“待会我还有一个会要开，秘书长，小愈就交给你了。”
“书记那您忙吧！”秘书长站了起来。
愈彦跟着秘书长刘斌，便出了书记办公室。
走在路上，两个人没有说话，愈彦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里。
“愈彦，你觉得书记这个人怎么样？”刘斌首先开口说道。
“啊？这。。”愈彦一时吃惊，他不清楚为什么秘书长会问他如此犯忌讳的问题，尤其是身在官场，在背后议论领导是很容易被领导记恨的，愈彦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但他也不是不谙世事的毛孩子了，他知道秘书长的问题背后肯定有着更深的意思。
“我觉得书记待人亲切，为人和蔼，不摆架子，很好相处。”愈彦如实的说道。
“呵呵，说的好，既然这样，你就努力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别的就不要去想，更不要去管，知道了吗？”刘斌意味深长的对着愈彦说道。
愈彦心里不解，秘书长话里有话，是要让他不要想什么，不要去管什么呢？只是他不敢去问，他知道问了也白问，秘书长肯定不会告诉他。
“我知道了，秘书长。”愈彦点了点头。
“嗯，你怎么来安泰的，待会我派辆车把你送回去吧。”秘书长很满意他的回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不用了，秘书长，我是自己坐车来的，待会我就去汽车站坐汽车回去，既便宜又不给您添麻烦。”愈彦再麻烦刘斌，拒绝了刘斌的好意。
“呵呵，那好吧，回去的时候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哦，对了，跟小雨说一声，让她下个星期去我家里一趟，就说她姥姥想她了。”刘斌笑着说道。
“好的，秘书长，我一定把话带到。”愈彦听到小雨的名字，一时之间也感到很高兴。
愈彦没有在市委多待，不一会便从市委大院里走了出来。
到了门口，愈彦看到了之前的警卫员，特地给他打了一声招呼，递给了他一支烟，再次表示了感谢。
走出市委门口的街道，望着天空，愈彦深呼了一口气，这几天的经历真的是比他这十几年的经历还要曲折丰富，仿佛刚从云端摔倒了地上，便又跳跃似的飞了起来，甚至是飞的更高。
愈彦一时感叹真的是命运弄人，短短几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真是难以想象，其实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
快到车站时，愈彦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四下一看也没个落脚的地方，就有些后悔没在包里带一些吃的，紧走了几步，愈彦突然发现在街边有一家新开的饭店，名字叫“莱茵饭店”。
愈彦一脸不屑，这饭店名字虽然文雅好听，但不免名号起的有些大，莱茵，顾名思义，借的是欧洲莱茵河的名气，如果是一家咖啡馆的话还能衬托一下高雅的品味，但放到一家饭店之上，就有些卖弄文学的嫌疑，显得不伦不类了。
算了，肚子都饿成这样了，就去尝尝，也有一段时间没来安泰吃饭了，就算给店老板撑撑场面，愈彦心里想着他最爱吃手工面，口水都要出来了。
走进饭馆，愈彦还没打量完整个饭店的装饰，便有一个人向他走过来，“先生，今天店里刚刚开张，您如果吃面的话，会有一定的优惠！”
说话的人是一个打扮漂亮的小姑娘，愈彦眼睛一亮，“我看你们这里是两层的，我可以去上面吃饭吗？”
“可以的，先生。”小姑娘客气说道。
“谢谢了。”愈彦一笑，扭身便上楼了。
走到楼上，愈彦发现顾客并没有下面的多，零星的几个，找了一个靠近窗台的位置，便坐了下来，顺手把窗户打开了，顿时窗外吹来几习凉风，愈彦身上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全身透着说不出的爽快和舒服。
刚才那个小姑娘也跟了上来，“先生，您吃什么？”
愈彦嘿嘿一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小姑娘显然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位顾客还会问自己问题。
不等她回答，愈彦接着说道，“饭店取莱茵为名，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难道是老板附庸风雅？”
愈彦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等待着她能告诉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然而小姑娘脸色一变，眼睛里似乎还有些泪水在打转，没说什么就转身跑下楼了。
愈彦一时大感纳闷，怎么了这是？
没再多想，愈彦又叫了一位服务员上来，点了一个菜，要了一份手工面。
不一会，服务员就将面端了上来，愈彦一尝，果然是色香味俱全，不由大呼过瘾，正吃得带劲，便过来一人，愈彦一打量竟然还是一美女。
这个女孩站在那里的感觉，象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个室内悄然散开，慢慢在每个人心头蔓延。恬静优雅的径自绽放，无论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视着她，她都象独自置身在空无一人的原野中一样，眼角眉梢，无不洋溢着自由浪漫的气息。
愈彦心想，我这是做什么好事了，难道吃顿饭还会有美女相伴？
“你能去旁边的桌上吃饭吗？我喜欢在你这里吃饭。”女孩对着愈彦说道，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愈彦抬头看了看她，皱了一下眉头，你这是什么话，你喜欢就是你的了？
我还喜欢倪萍呢！
“呵呵，我也很喜欢这个位置，不然我们在一起吃饭？”愈彦调侃道。
“这位先生真逗，看来你是不让喽？”女孩接着说道，脸上微微带有一些怒色。
愈彦伸手指了指旁边，又接着做了一个无奈的姿势，意思是，要不你就和我一起吃饭，要不你就去别的地方，否则，他也没有办法了。
女孩冷笑，突然一转身，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啊！这里有小偷，他偷了我的钱包居然还不承认，还想调戏我！”
这一喊不要紧，楼下听到声音马上就上来了几个肌肉男，瞪红了眼，对着愈彦怒目相视，仿佛只要这个女孩一下令，就要将眼前这个“小偷”就地正法一样。
愈彦傻了，这都是什么事，刚才上来个小姑娘哭着走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诬陷自己的姑娘，照这情形下去，一会他得哭着走了。
愈彦不傻，别说自己没偷，就是真的偷了，也要无理辩上三分，“你说我偷你钱包，可有凭证？”
“我可不会随便无赖别人，你看你脚下是什么！”女孩无辜的说道，眼神也向旁边几个人看去，仿佛在寻求他人的帮助，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心里不禁一心疼。
愈彦下意识的向脚下看去，他也做着防备，如果眼前的这几个人一有动作，他绝对不会便宜了这几个甘为美女出头的家伙。
“我靠，玩真的！”愈彦果真在脚下看到了一个深红色的钱包。
愈彦伸手将钱包捡了起来，伸手拿着它，说道，“你凭什么说钱包是你的？”
“里面有三百块钱，还有我的身份证！”女孩坦然说道。
愈彦随手打开了钱包，看到了一张身份证，“姬晓东？”
“坏蛋，不许说我的名字！”女孩一听愈彦说了他的名字，急忙叫了起来。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告诉你，惹到了我，你早晚会后悔！”愈彦一看形势不对，放出狠话来。
“这几位哥哥，你们帮帮我，他偷了我的钱包还不算，现在居然还威胁我，呜呜。”说着女孩哭了起来，只是她的手捂着脸，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哭。
“他奶奶的，从安泰也敢偷东西，不想活了是吧！”旁边的壮汉听女孩一哭，头脑一热，挽着袖子就准备和愈彦干一架。
“住手！”壮汉们刚想施展神威，听到这句话，不由的都向着楼梯口看去。
第0009章 不是随便的人
从楼梯口上来了一个中年人，看模样也有五十多岁了，不高也不胖，神情严肃。
中年人来到楼上，巡视了一圈，看到了站在窗边一脸毅色的愈彦，便向着他走去。
“对不起，这位朋友，钱包不是你偷的，这位是我女儿的好朋友，生性调皮，只是想跟你开一个玩笑，希望你不要生气，我代她向你道歉。”说着深深的向愈彦弯了弯腰。
“叔叔！你不要给他道歉，我没错！”女孩显然没想到会这样。
愈彦可不敢接受这位老人家的大礼，急忙闪身到一边，他现在有点想明白了，只是还没弄明白这女孩为什么偏要捉弄他。
“呵呵，这位大哥，您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追究了，小孩子嘛，调皮一点还是可以理解的，小妹妹，接着你的钱包，下次再这样就不给你了，哈哈。”愈彦对着这位中年人说完，伸手一抛，钱包做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飞到了女孩手里。
女孩接住钱包，在一边急的干瞪眼，看样子都快要哭了，“哼，年龄不大装什么大人！”
中年人听到愈彦这么说，神情略显轻松，说道“对不住了，小兄弟，你这顿饭就算我请你。”
“这位大哥，我看你人也实在，本来你开店做生意就是赚钱的，岂有吃饭不交钱之理。”说着从钱包里拿出了钱放在了桌上。
“小兄弟，这钱你拿着！”中年人急忙把钱又塞到了愈彦手里。
愈彦知道他说的话发自真心，心想，算了，这钱以后再给他吧。
看他把钱收了起来中年人这才放了心，转身对女孩说道，“晓东，你下去给小芸帮忙吧。”
女孩不满的撅着小嘴，对着愈彦又哼了一声便下楼了。
几个壮汉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脸色讪讪，也纷纷下了楼。
“小兄弟，你快坐！”中年人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愈彦知道中年人还有话要说，就坐了下去。
中年人递给他一支烟，愈彦摆了摆手，中年人没有强求，自己吸了起来。
“小兄弟贵姓？”
“免贵姓愈”
“恩，我叫马震，刚才那个丫头是我女儿的高中同学，她们两个人关系很好，听说我们开业，今天特地跑来帮忙，我女儿叫马芸，这孩子命苦，小时候她母亲便生病去世了，我拉扯着这她长大，这几年我赚了一点钱，就开了这家小店。”中年人抽着烟，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至于这家店的名字，就是根据她母亲的名字得来的。”
“啊？怪不得！”
听到这句话，愈彦心里莫然震惊了。
看来还是自己惹的祸，问什么不好，偏偏问到了人家的痛处，看来刚才那小丫头也是为自己的朋友出气，
唉，这事弄得，也难怪自己被冤枉。
“马大哥，对不住了，我没有想到名字背后还有故事，怪我，看来是该我向你们道歉！”愈彦由衷的说道。
“呵呵，本来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只是小芸她现在还没有看开，孩子嘛，总之希望今天的事没有影响到你。”中年人说道。
“马大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之前怪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就必须承认错误，刚才那女孩做的对，我就该吃点苦头！”愈彦看着中年人说道。
“哈哈，老弟你为人倒也敞亮，这样吧，你如果觉得自己心里愧疚，就常来光顾一下小店，绝对给你便宜！”
“哈哈，一定，一定，那到时候大哥可不要不让我进门哦！”愈彦爽朗的笑了起来。
“哈哈，怎么会，小兄弟，我看你风尘仆仆，来安泰必定是有事吧。”中年人看愈彦气度不凡，攀谈起来。
“是啊，今天我是来安泰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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