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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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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一个好的领导，秘书上进也是很快的。
“对。能源产业，只能提供启动资金，不能完全依赖这个东西。卖能源得来的钱，不能全部投入到城市建设之中，更不能在其他一些不能产生实际效益的项目上浪费掉。要拨出一部分来发展其他产业。不然，我们就成了中东。中东那些国家，卖石油发了大财，生活是富裕了，国家却不见得如何强大。他们那钱啊，用的地方不对！”张思文带着点感叹地说道。
“更何况，我们现在的资源，价格很低，能不能赚钱还得两说呢。价格偏低，为了筹集更多的资金，就只能拼命的开采。产量越多，价格就越低。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一定要想办法从这个恶性循环中跳出来。”
“是啊，就像多收了三五斗里面写的那样，谷贱伤农。”愈彦的脑子反应很快，马上就找到了“理论依据”，附和了书记一句。
张思文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开发建设城区，不一定要机关先行，干部先行。豪华的大楼先不要建，还要再多方论证一下。关键是多引进一些投资项目，要有益于经济成长”张思文又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鲁华和愈彦再次对视一眼，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之色，他们没想到张思文竟然会看的这么长远。
几个人在小山包上呆了二十来分钟，才下山准备去另外处所转悠一下。
不料马路那边似乎就出了点状况，七八个人正围着他们车在那里指指点点。
鲁华警惕性很高，立即快步上前，拦在了张思文的前面，说道，“书记，我先过去看看。”
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张思文稍候，等他弄清楚了情况，才好做决定。司机原本也兼有“警卫”的职责。
张思文笑着摇摇头，说道，“没关系，他们看上去不像是坏人。”
围着轿车指指点点的那几个人，老中青都有，长相服装各异，但有两个共同的特点。第一个特点是穿戴比较土气，很明显是乡下来的。那个时代，城乡界限还是比较分明的，城里人的装扮、气度与农村人有较为明显区别。第二个特点，则是这些人身上都有一股子斯文气息，看上去像是念书人或者是教书的先生，好几位还在中山装的上衣。袋里插着钢笔。
这样几个人，为什么会围着他的小车指点议论，暂时不得而知，但以张思文数十年的人生阅历，好人坏人还是一眼就能辩得出来的。
张思文也其实不认为光天化日之下，就有坏人要公然对市委书记晦气。
尽管如此，鲁华还是走在了张思文的前头，并且加快了步子。他拦不住书记，就只好快点过去“查探虚实”，万一有什么不对，几多也能为书记争取到那么一点点的时间来应对。
“喂，你们干什么？”鲁华走过去，喝问了一声，很警惕地望着那几个人。
那几人见鲁华走过来，不谋而合地退开了两步，也打量起鲁华来，其中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说道，“同志，这是市委书记的车吧？我们找市委书记反应问题。”
鲁华警惕性更高了，马上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反应什么问题，可以去相关的部分。市委书记不在这里！”
没有摸清楚这些人的来路，鲁华自然不会轻易泄露书记的身份。
近年来，刁蛮的群众有逐渐增加的趋势，鲁华在市委小车班开车也有两三年了，算是“老手”，颇有应对突发事件的经验。
中年男子不急着回话，瞟了瞟随后过来的张思文和愈彦一眼，将信将疑的，“我们是东城村的村民，要去市委市政府反映情况，我们的土地被违规侵占了，我们要去讨个说法”
鲁华说道，“你们是村民？那你们应该去国土局和城建局反应这个问题，不要直接找书记。书记很忙的。”
听了中年村民的话，愈彦有点明白了。从东城村到市委，这条路正好是必经之路，估计他们在班车上看到了停靠在路边的市委一号车，认为市委书记刚好在这里，便存了个“守株待兔”的心思。
去市委要找的就是市委书记，如今在路上见到了市委书记的车，不正好就便吗？省得去了市委扑空。
“这个同志，你是什么人？是市委书记的秘书吗？我们的问题，他们根本解决不了。他们占了我们的土地，我们不能种地，怎么活啊？村民不是人啊？”中年村民见鲁华说话硬邦邦的，心中也来了火气，说话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清癯的脸上出现一阵不年夜正常的红晕。
“都跟你说了，市委书记不在这里。我们走出来是处事的！”
第0125章 太客气
鲁华不为所动，应该说他其实不是不同情这些人，关键在于这个事他也做不了主。他是市委书记的司机，就必须全力维护市委书记。
中年农民闻言，便不再和鲁华多说，回过头对另外几位几人说道，“看样子市委书记是真的不在，我们还是去市政府吧。”
其他几个人显然是以他为首的，都点了点头，转身欲走。班车已经走了，他们要去市政府，必须步行，差不多还要走四五里地。
“等一下。”
愈彦直接叫住了他们。
“愈彦！”鲁华点有些看急，压低声音叫了一声，意即是叫愈彦千万不要“惹祸上身”一旦暴露了张书记的身份，今个可就走不了啦！他太了解这些人的“风格”了。在这“荒郊野外”逮住了正主，不给个明确回答指定是不可的。连个退路都没有，一时半会又到哪里搬救兵去？
“愈彦？哪个是愈彦？”不料中年农民耳尖，鲁华虽然压低了声音，他还是听到了，马上回过头问道，目光烁烁，只在张思文和愈彦脸上打转，瞬即将目光定位在愈彦身上。
对于“愈彦”这个名字，他们可不陌生，现在全市都传遍了，说市委张书记最近找了一个叫愈彦的秘书，自从愈彦来到他身边，张书记有如神助，在和市长吴麒的几次较量中，都占得了上风，而且他们还听说愈彦只是一个没有背景年轻人，凭借自己的努力才在市委站稳了脚跟，赢得了张书记的信任，所以让他们不由得心生亲近之感。
愈彦没有直接承认，而是询问似的看着张思文，张思文无奈一笑，拍了拍愈彦的肩膀，“我就是市委书记张思文” 张思文很坦然地说道，向前走了两步。
之前不是他不想承认，做了二十几年的官，他什么风浪没见过，只是刚才弄不清情况，他不想冒然出头，身为一市的书记，他的每个举动别人都在盯着，马虎不得，但当看到愈彦投来清澈而善良的眼神时，他不免自嘲了自己几句，怎么这官当的越大，胆子却越小了呢！
而鲁华却在暗暗叫苦。
愈彦到底还是年轻啊，太感性了。这些人可没有那么好打发。只是现在张书记已经也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再阻拦也来不及了。鲁华只好退到一边。张思文一摆明身份，他再拦在市委书记前面，那就不合规矩了。
“你是市委书记？”
农民们一齐瞪大了眼睛，望着张思文，露出惊讶的神情。
“对，我就是市委书记！”张思文很肯定地址颔首，“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向我反应。”
稍顷，中年农民摇了摇头，说道，“不像。你可别哄我们。我看你应该是市政府的处事人员吧？想在这里冒充市委书记，把我们都哄走是不是？”
张思文不由哑然失笑。
这位农民的联想能力还真是丰富。不过话又说回来，估计他们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对机关人员处事的体例颇为了解，认得出市委书记的车牌号，也证明他们不是“新手”。由此可见，机关工作人员敷衍他们的事情经常产生，以至于他有了如此变异的思维。看谁都觉得对方似乎“心怀叵测”。
鲁华先前很不赞成张思文自曝了身份，如今见中年农民竟然质疑张书记，马上又很不爽，板着脸说道，“我说你这个同志可不要不分好歹。这位确实是我们市委书记，那位就是他的秘书愈彦”
“你真是市委书记？”中年农民将信将疑地望着张思文，然后在愈彦身上也瞟了几眼。
张思文微微一笑，说道，“我真是市委书记。你们几位有什么情况，就在这里说吧。我能够回答的，马上就给你们回答。”
“那好，张书记，我们就是要向你反应城建局违规占用我们土地私自建设的问题。我叫王文，是东城村农民，也是民办小学的教师，他们几个，也有几个是教师。张书记，民以食为天，但城建局占用了我们的土地，我们怎么种地，不种地我们怎么吃饭，城建局就补偿我们那么一点钱，我们怎么生活？”王文似乎比较激动，但在市委书记面前，还是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话也说得比较委婉。
张思文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问道，“就你们几个被占了土地吗？”
“不是。东城村还有很多像我们这种情况的，我们是代表，是大家推举我们几个去市委市政府反应情况。”王文口齿清楚，语言组织能力也不错，不愧是做教师的，三言两语就将情况说得比较明白了。
“这件事以前有过吗？”张思文又问道。
“不是。最近几年经常产生，每次我们城建局去反映，可他们总是敷衍说正在处理，可过了这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们就只能去市委政府反映，来来回回的折腾，车费都花了很多。张书记，不是我们不懂人情世故，老是要给市委政府添麻烦。实在这个事情拖的时间太长了，大家都撑不下去。这样子搞不行啊，这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张书记，您能帮我们吗？”王文很认真地说道，不过眼神之中，依旧掩饰不住怀疑之色。
张思文略事沉吟，转身对鲁华说道，“鲁华，你去那边办公楼打个电话，叫秘书长刘斌再派一台车过来，把他们接到宾馆去安设下来，我好好了解一下这个情况。”
鲁华有点犹豫，他很钦佩张书记一心为民的胸怀，但按照他的理解，或者说按照“老机关干部“的理解，市委书记不是这样当的。
城建局在东东城村私自占地，建别墅的事情，市委市政府的每个人都知道，但这些别墅的使用者大多数都是市委政府的领导，怎么解决？根本就不能解决！
以前就闹过几回，每次闹起来市长吴麒和城建局局长董源远就想方设法凑点钱，追加点补偿，将这事蒙混过去。过后还是一样。不是市委政府不给钱，实在花钱的地方太多，上面也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家大难当啊！
但无论是哪一位市委书记，无论是哪一位官爷在看待看待上访者的问题上，都会坚守一条底线——不能太客气！
人就是这样，犯贱。你越对他客气，他就越蹬鼻子上脸。你板下脸来他反倒草鸡了。用一句很土的话来说，就是你把他成个人，他就把你当个卵；你把他当个卵，他反把你当个人！
如果东城村的几个民办农民‘上访张书记受到热情接待，还送到宾棺好吃好喝的招待，宛如贵宾’这个事情一宣扬出去那还了得？那其他的东城村的村民还不全都涌过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市委政府能接待得了吗？再建是个安泰宾棺也不行！
鲁华这种担忧，绝对不是过剩的。
安泰的实际恃况就是如此。
一般官员处理上访者，都是漠不关心，不予理睬。上访的多了，就让机关工柞人员简单接待一下，想方设法敷衍走了就算了事。总要到实在躲无可躲，哄无可哄的时候，管事的领导才会“千呼万唤始出来”与上访者们见个面，就解决一点问题，还不能太爽快，不能什么问题都给解决了。否则上访时看见领导好说话，就会软土深掘，变本加厉的提出许多压根就不成能承诺的条件来，故意跟领导叫板。
上位者就该有上位者的威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
第0126章 前往
不过鲁华没再多说什么，径直启动车子，向不远处的一处办公楼驶去。那是新区的一个机关办公场合，鲁华驾着市委一号车过去，还是比较有面子的，他过去打个电话，肯定不成问题。
刘斌的办事效率很高，接到鲁华的电话，很快就开了一台小面包车过来，政府的秘书长张太忠也随车一起过来了。张思文在新区被上访者“包抄”了，不大不小是个事故，张太忠身为市政府的大管家自然要赶过来处置。难道还能让张书记亲自绘上访者安排食宿不成？
刘斌见到张思文没有受到骚扰，便放下心来，不满的看了愈彦一眼，就站在了一旁，而张太忠一见张思文，先就紧着给张书记鞠躬“认错”尽管东城村村民上访压根就不是张太忠的责任，但市委书记被围，此事又是政府该管辖的范围，市政府工作人员必须出面解决。张太忠也不过是照着规则做事罢了。这个时候，张书记心里不定怎么生气呢。张太忠若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气定神闲的，光就在张思文心目中就肯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勇于在领导面前认可毛病，勇于承担责任，总归不会吃亏的。
张思文简单叮咛了张太忠几句，张太忠诺诺称是。
见了这个架势，王文等人才算是相信了，这个人真的是市委书记，全因他和张太忠是“老相识”。王文算得“上访专业户”了，要不也不会被村民们推举为“首领”市政府他是经常去的，却是识得张太忠，知道他也是市政府管事的干部。见他对张思文必恭必敬的模样，此人确定是市委书记无疑。
张太忠得了张思文叮咛，并让张思文先上车离开，自己随后就到。
等张思文和愈彦等人走了，张太忠这才转过头来，有点不悦的对王文说道，“王老师，你们怎么槁的？半路上拦市委书记长的车？太没规矩了！”
王文苦笑道，“领导，你以为我们愿意跑市里面来啊？我们的土地被占用，就给了我们那么一点钱，我们怎么能过日子？”
“政府也有政府的难处嘛，是真没钱。要是有钱，早就发给你们了。你以为市里面很想亏待你们啊？”张太忠开始推诿起来。
王文指着周边那几栋新的办公大楼，说道，“领导，我理解政府的难处。可是政府真的理解我们的难处吗？你看看这周边的办公楼，多漂亮，多气派？建这么一栋办公楼，最起码要花几十万吧，怎么就不把这些钱先赔偿给我们呢！”说着，王文的声音就提高了几个分贝，脸也涨红了。其他几名村民也随声附和。
张太忠说道，“王老师，这不是一回事。这些办公楼是省里照顾的项目，不是我们市里掏的钱。省里拨款，我们市里可没拿一分钱。”
“领导，无论是市里的钱还是省里的钱，总归是公家的钱吧？是国家的钱吧？干部们吃得好住得好，我们没意见。但起码要把我们的土地赔偿款发够啊！大家都是华夏国的公民，待遇相差不能这么远吧？一边是花天酒她，一边是没钱吃饭，一家老小饿肚子。你觉得这样子公平吗？”王文一迭连声地说道，语气淅惭愤怒起来。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发脾气，我只是个具体的办事人员，不管给你们补偿。既然张书记叮咛了，记会给你们一个回答的。”
张太忠也懒得跟他啰嗦，径直上了面包车的副驾驶座。实话说，他不是不同情这些村民，但他也没权利。如他所言，他只是个具体的办事人员，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王文他们三番五次来市政府上访，很多善后事宜都是他这个办公室主任在处置，来得次数多了，张太忠也是不堪其烦。
村民们默默地上了面包车。
“领导，问你个事，那个人真是市委书记？”上车不久，王文又问道，带着一点好奇。他倒不是好奇张思文本人，关键是怕“上当”，以往见到的市长副市长乃至市政府其他管事官员，无不是大腹便便，满脸威严之气。忽然冒出这么个亲民的市委书记，叫人一时之间，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张太忠说道，“他确实是市委书记张思文”其实张太忠心里也纳闷张思文怎么会和愈彦来到这么一个荒郊野外，更让人想不通的是，竟然还碰到了王文一帮人，真是莫名其妙，莫非这就是天意？让张思文来解决这个老大难问题？
想到东城别墅尾大不掉的情况，随即，张太忠脸上又浮现出一抹嘲笑，怎么可能？张思文要想解决这个问题除非与整个安泰官场作对！
“还真是市委书记啊！”王文又惊叹了两声，“刚才应该多和张书记聊几句的！”
张太忠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心想，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如果你得罪了市委书记，那可有你受的！
“领导，你跟你说实话，我们的要求其实不高，只要能多补偿给我们点钱就行，这样的要求，想必张书记能够满足我们吧？”稍顷，王文又试探般地问道。他这说的也是实话，大家都是本本份份的农民，若不是生活难以为继，谁愿意大老远的从东城村跑到市里面来求爷爷告奶奶啊？被人家当作“叫花子”一般看待，很有意思吗？这世道，做个农民就那么让人瞧不起！
“呵呵，这个我可不敢打包票。书记怎么做，我们哪里管得了？”张太忠接着说道。
一众村民俱皆忐忑不安起来。
汽车上，张思文和刘斌坐在汽车后排。
“书记，您今天出来应该事先通知我一声，刚才被村民围住，这太危险了！”刘斌关心又急切的说道。
“呵呵，这件事也是突发情况，也没发生什么大事，秘书长你不必担心”张思文说话很随意，劝了刘斌几句。
刘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刘斌也没办法，张思文万一有个闪失，省里怪罪下来，身为市委的大管家，刘斌必然首当其冲，这是他的失职啊！
看着张思文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刘斌很无奈，他总不能对张思文发火吧，接着对着坐在前排的愈彦说道，“愈彦，你怎么搞的？身为书记的秘书，首要的任务就是时刻站在书记前头，保护他的安全，今天幸好没出事，如果出了事，你第一个要做检讨！”刘斌语气很严厉，看来是真生气了。
“啊？秘书长您说什么？”愈彦心里一直思考着东城村的事情，没有听清楚刘斌说了什么。
看着愈彦此时的模样，刘斌有些气急 ，刚想开口批评几句，便被张思文拦住了，“刘斌，你也不要怪愈彦，这件事啊，谁都不能怪，怎么，身为党和国家的干部难道不应该走入群众吗？”
刘斌眼睛瞪得老大，一时还真不好回答张思文的问题。
张思文拍了拍刘斌的肩膀，笑了笑，接着对愈彦说道，“小愈，我看你刚才走神，在想什么？”
愈彦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书记，我有个事想向您和秘书长请示一下！”
“你是不是想去东城村看一看？”张思文云深莫测的说道。
愈彦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书记竟然猜到了他的想法，接着使劲的点了点头，“书记，我真是这么想的！”
“哈哈”张思文大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放不下东城村的村民，这样，鲁华，马上调转车头，去东城村！”
“书记，这。。”刘斌一时陷入了为难之中。
再看张思文，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刘斌又看了看愈彦，心里不由的震撼了几分，这个愈彦，现在在张思文的心中已经不是一般的重要了！
第0127章 一路颠簸
东城村位于山岳区，和市里离得不算很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
车子很快就到了山岳区政府，而山岳区区长罗历城现在脑子都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就在刚才，市委一号车忽然就开进了山岳区政府，事先一个电话都没有，张书记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罗历城第一个反应就是，坏了，出大事了，不知道哪个煤矿又死了人！
罗历城绝不相信张书记是闲的没事干到山岳区来玩的。山岳区境内除了几个小煤矿，也没什么值得市里领导关注的地方。罗历城担任山岳区区长三年，经常见的最大的领导，就是分管矿产能源，煤矿安全监督的副市长刘向东。前不久全市搞安全生产大检查的时候，王副市长还到了来山岳区转悠了一下，前后呆了不足三十分钟，便绝尘而去。
罗历城理解领导的“苦衷”他当家的这几年，山岳区数的经济在全市一直排在后面，每年甚至都还拖组织后腿，需要市里拨钱救济，刘副市长的玉步，能够踏足山岳区政府大院，已经是很了不得的大事了。在此之前，还没有哪位市里的领导愿意来山岳区视察，纵算是煤矿出了安全事故，死了人，市里领导也没大来过，都是市属局委办的几个头头前来处理的。
眼下，张思文竟然就出现在了山岳区，怎不叫罗历城心惊胆战？想来想去，煤矿出了安全事故，这是唯一的解释了。虽然罗历城觉得，山岳区的煤矿出了安全事故，照理他这个区长应该知道得更早，但凡事都有例外。煤矿那边先给市里打了电话，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特别是需要求援的话，市里比区里更管用。
不料张书记一开口，却不是那么回事，煤矿没有出事故，张书记要去东城村看一下土地占用情况，请他充当向导。
听了这个话，罗历城更加目瞪口呆，一瞬间就明白张思文来这的目的了，刚才也不能怪他没想到，问题是东城村土地占用建别墅那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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