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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地产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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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乘之阁,阁之东西建有日殿和月殿,表示世界环绕宇宙中心运行。衣娜第一个走进月殿见高高悬挂的唐卡上,一个菩萨怀抱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衣娜好奇地站住了。
“张师父,佛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这个菩萨怀里抱着一个漂亮女人?”衣娜不解地问。
“这是双修。”张超笑呵呵地说。
“什么是双修?”衣娜追问道。
“佛教教义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利用‘空乐双运’产生了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的目的。”张超晦涩地说。
“那高僧大德和女人双修与我们世俗之乐有什么不同?”衣娜尖锐地问。
“这完全是两码事,这是修行阶段的必需,他要通过一个修行的女性来达到一种境界。”张超耐心解释地说。
“那种境界快乐吗?”衣娜继续追问。
“不是快乐,是极乐和俗人男女之间的快乐完全不同,在那个瞬间里把自己化成跟佛一样。”张超神往地说。
“那为什么非得和女人才能化成跟佛一样?”衣娜费解地问。
“喇嘛要把酥油灯点亮,就需要一根火柴,女人就是这根火柴。”张超形象地比喻说。
“张师父,你在修行时,是不是也需要这样一根火柴呀?”衣娜俏皮地问。
“这辈子在宗教上是达不到这么高的层次了。”张超笑着说。
离开月殿,衣娜非要抽签,自昌星和张超只好陪她去了抽签处。一个小喇嘛见张超领着位客人走过来,连忙站起来双手合十微笑着点了点头。小喇嘛把签筒递给衣娜。衣娜看着白昌星就是不摇。
“娜娜,怎么不摇啊?”白昌星纳闷地问。
“不许你看”衣娜嘟囔着小嘴说。
“好好好,不看不看。”
白昌星笑着拽着张超离开十多米远,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等衣娜。也许是紧张,第一次摇,衣娜摇出了十数支,第二次摇,摇出了一大半,她静了静心,第三次,半天才摇出一支。竟是一支上上签。衣娜高兴得拔腿就跑。
“你去哪儿?”白昌星赶紧问。
“我去解签。”衣娜兴奋地说。
“不用了,我给你解吧。”张超笑着说。
衣娜只好拿着签文走过来。张超看了签文后,笑着对衣娜说:“恭喜你,这是一支喜得贵子签。你要有儿子了。”
衣娜和白昌星听了都哭笑不得。
“张师父,有没有解错?”白昌星尴尬地问。
“不会错的,普宁寺的观音签灵得很。”张超不容置疑地说。
“这怎么可能呢?张师父,难道菩萨也捉弄人吗?”衣娜不高兴地说。
“衣娜小姐,菩萨只会普度众生,不会捉弄人的”张超笑呵呵地说。
“好了,娜娜,反正是个上上签,张师父,多谢你了,时间还早,我陪衣娜去避暑山庄转转,大周末的,耽误你休息了,明天走的时候,我会来寺里向你辞行的。”白昌星客气地说。
“那好,我就不陪了,晚上上客堂佛乐宫有大型歌舞表演《四海普宁》,非常好看,建议你们看看。”
“这场佛教文化的精神圣餐我是吃定了。”白昌星虔诚地说。
告别张超喇嘛。白昌星和衣娜步行回到上客堂开车去了避暑山庄。衣娜是第一次来承德,白昌星当然要陪衣娜好好逛逛闻名遐迩的塞外京都。
晚饭后,白昌星携衣娜款款走进佛乐宫,上了二楼的包厢。佛乐宫是个长方形建筑,能容纳两三百人,两个人一进佛乐宫就被皇家至高无上的气派与浓厚的佛教艺术氛围所感染,佛乐宫内饰不仅展示了佛文化的博大精深,更突出了藏密的神秘感。
两个人坐定后,衣娜小鸟依人地把头倚在了白昌星的怀里,“星哥,我怎么也看不出张超是个喇嘛,喇嘛怎么可能是市政协委员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普宁寺的哈木尔活佛还是市政协常委呢,有的地方的住持、活佛还是市人大副主任呢。”白昌星盯着衣娜,温存地说。
“这么说,喇嘛和和尚都有行政级别了?”衣娜冰清玉质地问。
“有行政级别的和尚、喇嘛、活佛在佛教界里一定是很有身份的,就像哈木尔活佛一样。”
“这么说,张超在普宁寺也很有身份了?”
“当然,不然怎么会是市政协委员呢。”
“可我怎么看他都不像喇嘛。”
“那他像什么?”
“像机关干部。”
白昌星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两个人说着话,音乐声响起,画外音解说道:“他们从世界屋脊走来,他们从草原深处走来,他们带来雪域高原的深情,他们展开辽阔的草原情怀,啊,汉满蒙藏和谐牵手,东西南北共展风采……”
第一场《金轮法界》,大幕徐徐,佛门圣境呈现在眼前,紫气香烟,千手千眼,通过人世问的美善与魑魅魍魉等黑暗中的邪恶势力的斗争,神灵驱邪,展示了正义终究要胜利的真理。
当头戴着恐怖狰狞面具的神灵登场时,衣娜紧紧依偎在白昌星的怀里,仿佛自己是被魑魅魍魉欺负的美善。
紧张的驱逐鬼魅的表演过后,迎来第二场《妙音飞天》,世间的山川更加壮美、生活更加丰腴、青草更加圣洁,人间天上一派祥和;第三场《九州一统》更是通过“八旗仪仗”、“鼓舞热河”、“风摇秀女”、“九州一统”等场面,展示了清朝乾隆这一特定历史时期的民族和睦、国家强盛的辉煌历史。
紧接着阳光灿烂,万里无云,音乐明快,喜庆热烈,第四场《鸿庥普荫》,通过“佛光普照”、“情溢山庄”、“草原来客”、“僧俗同乐”等环节,各族人民在大法号的召唤中陆续走上舞台,献上自己最优美的歌舞和最诚挚的祝愿。
画外音再次响起:“天上有圣洁的白云,人间有纯美的真情;中华有奔流的水,承德有祥和的心。啊”
演出结束了,白昌星和衣娜沉醉在精彩的音乐、夺目的阳光、壮观的舞蹈、恢宏的场面中,久久不愿意离去,两个人被纯真、至爱、祥和的氛围所感染,彼此眼中竞都闪烁着泪花。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白昌星和衣娜才起床,草草吃过早餐后,白昌星和张超通过电话,两个人开车去普宁寺向张超辞行。
车到普宁寺山门前,一位身着绛紫色袈裟的喇嘛笑呵呵地站在山门前,白昌星和衣娜赶紧下了车。
“张师父,终于看见你的庐山真面目了,这样的你才是我心中的喇嘛形象,如果印象中一直是便装的你,我会忘记你是个喇嘛的。”衣娜俏皮地说。
“白老板,衣娜小姐,送给你们每个人一个金刚结,金刚结的加持力是无限期的,除非佩戴金刚结的人对金刚结失去信心或者是被火焚烧,加持力才会消失。”张超一脸祥和地说。
“多谢张师父的厚礼,明年我再来叨扰,再见”白昌星双手合十地说。
“张师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再走可以吗?”衣娜诡谲地笑道。
“可以。”张超笑呵呵地说。
“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衣娜口无遮拦地问。
“喜欢呀,非常喜欢”张超毫不避讳地说。
“你有女弟子吗?”衣娜继续问。
“有,当然有。”张超仍然笑呵呵地说。
白昌星接过话茬说:“娜娜,张师父特别受女弟子的欢迎,女弟子在他面前简直就像羔羊。”
“怎么,衣娜小姐要做我的女弟子吗?”张超笑呵呵地问。
“我还得再考验考验你”
衣娜说完,咯咯笑着上了车。白昌星仍然像老同学一样与张超握了握手,开车向北京方向驶去。
四海普宁 36.娃娃
36.娃娃
刚过中午,彩欢洗浴中心门前停了许多轿车,老关费了好半天劲才找到车位,他停好车,掏出手机先打了个电话。
这一带都归西客站派出所管辖,平时老关就跟蒋春杰处得不错,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喝酒洗桑拿。老关特别喜欢彩欢洗浴中心,他和蒋春杰经常在这儿洗完澡后到休息大厅做足疗,久而久之,老关与几位小姐混得很熟,还与一位漂亮的足疗小姐处成了铁子,老关就是给这位足疗小姐打了电话。
这位足疗小姐叫娃娃,不是东州人,是安徽的,平时特别喜欢上网聊天。老关与娃娃通完电话后,下了车,习惯性地环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走进了旋转门。
平时老关喜欢泡大池子,泡完后再搓个澡,然后上休息大厅做足疗。今天老关心里有事,他没泡大池子,而是要了一间贵宾房,然后点了三十一号足疗小姐,拿着钥匙径直去了贵宾房。三十一号是娃娃的号牌。
贵宾房分上下两层,上层是双人床,液晶彩电、冰箱、空调、大红地毯,与五星级酒店的单人套间差不多,下层是冲浪浴,按摩床、桑拿房,可以找小姐,在这里游龙戏凤洗鸳鸯浴。
很长时间没有放松自己了,老关今天到彩欢洗浴中心虽然是为了办事,但也想借机会放松放松。他刚走进贵宾房,就有人按门铃,老关知道是娃娃来了,他顺手开了门,一个身着三点式的漂亮女孩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前。
“关哥,好长时间不来了,是不是把小妹忘了?”娃娃娇嗔地说。
老关一把将娃娃揽进怀里,“小宝贝,我怎么能忘了你?太忙了,这不,刚倒出空,就来看你来了。”
“这还差不多。关哥,人家还没吃中午饭呢。”娃娃嗲声嗲气地说。
“这还不好办,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老关爽快地说。
娃娃知道老关大方,亲自打订餐电话要了一大堆好菜,老关又要了一箱雪花干啤,不大工夫,菜和酒便陆续送来了。
“娃娃,能跟我说说裸聊吗?”
“关哥,你对裸聊也感兴趣?”娃娃好奇地问。
“感兴趣,你跟我说说,裸聊的都是些什么人?”老关饶有兴趣地问。
“当然都是些寂寞的人了。”娃娃神秘地说。
“说说你的第一次裸聊好吗?”
“好啊,两年前,由于寂寞,我开始在网上聊天,认识了不少网友,其中有一些还成了生活中的朋友。起初我还对网络有些怀疑,后来我发现认识的人也挺真诚的,就越来越喜欢网络交友了。第一次尝试裸聊还是和一个认识的网友进行的。我和他当时很熟,有些互相喜欢,经常在网上说喜欢之类的话。有一天,我和他在网上说了一些情话之后,他就建议我脱衣服,说网上流行这个,我就没经受住他的软言热语,加上自己好奇、兴奋,就同意了。”
“后来呢?”
“和他聊了几次后,我渐渐适应了,感觉老刺激了。所以,我越来越主动,只要条件允许,我就找他裸聊。有一次,他出差了两个月,在网上联络不到他,我觉得很想他,一遍一遍地回忆我们在网上时的欢愉,终于我忍不住内心的欲望,找了一个网络上的陌生人,打开了裸聊视频,从那以后,我就爱上了裸聊,对裸聊像着了魔一样。关哥,你聊天吗?愿不愿意和我裸聊一次?”
“娃娃,那太麻烦了,我不喜欢虚拟的,还是肉贴肉来得真实。老关点上一支烟一边吸一边说:“娃娃,有件事想拜托你”
“关哥,你跟我这么客气。”娃娃软软地趴在老关身上说。
“这件事很重要,办好了,关哥我不会亏待你;办不好,关哥对你也不客气。”老关目光犀利地看着娃娃说。
“关哥,瞧你这凶巴巴的样子,好像让我去杀人似的。”娃娃娇嗔地说。
“不是让你去杀人,是让你去勾人”老关冷漠地笑了笑说。
“勾人?勾什么人啊?”娃娃柔媚地问。
“什么人你不用管,只要勾到床上,就算办成事了。”
“怎么勾呀?关哥。”娃娃娇柔地问。
“就用你最擅长的裸聊,”老关说完从床头的皮包内拿出一张纸条,“这是这个人的QQ号,记住,一定要把他勾引出来上床,上床前一定给我打电话,这一万块钱归你了,事成后,还有一万块钱。”
“关哥,你放心吧,有钱谁不挣啊,只要这家伙不是同性恋,我准能把他勾引到床上,让他欲火焚身”娃娃捏着一万块钱信誓旦旦地说。
“事办完以后,别在东州干了,去南方干吧,起码要离开一年再回来。”
“人家想你怎么办?”娃娃媚声媚气地问。
“你要是觉得钱咬手,可以把钱还给我,我找别人干。”老关板着脸说。
“人家不想了,不想了还不行吗?瞧你那没良心的样,爽的时候心肝啊、宝贝啊的,爽完了就六亲不认了。我是人,不是动物,想你都不行了?没良心的。
37。诡谲(1)
十一以后,胭脂屯的居民全部动迁走了,市拆迁办组织力量突击拆迁,所有的房屋都拆迁掉了,只留下一座孤零零的小青楼倔强地立在秋风中。
白昌星和白志刚的分工是,由自己负责森豪国际中心的一切事宜,由白志刚暗中配合威廉?马修斯开发胭脂屯。然而,白志刚万万没有想到胭脂屯动迁拆迁过程中竟然会遇到柳文龙和许天凤这么棘手的钉子户,强迁虽然时机还不成熟,不强迁,市拆迁办似乎又束手无策,工期不等人,白志刚急得火烧火燎的,无奈之下,只好找大哥商量办法。
白昌星从北京回来后,被神秘的短信和张超的谶语闹得心情一直舒展不起来,特别是“主有官方压制”这句话,让白昌星耿耿于怀。其实,这句话现在就开始显现了,森豪集团如果不通过非常手段,在东州根本拿不到好地。
让白昌星愤慨的是,何振东的一枝笔不知封杀了多少优秀的房地产开发公司,又不知有多少劣质的房地产开发公司一夜之间冒了出来。这年头有多少土地少得了黑幕?一个号称总成本一亿元的楼盘,开发商的实际总成本不超过一千万元,有背景的人连一千万都可以不用,这就叫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
白昌星越想越惆怅,他点上一支雪茄,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秋雨,心想,做生意就是做关系,权力在哪里,生意就到哪里了。可是左右权力的都不是权力本身,而是生意。因此,生意就是政治,特别是房地产更是政治中的政治,房地产不仅牵动着房地产商的利益,更牵动着地方政府的利益,牵动着老百姓的利益,牵动着相关产业的利益,房地产已经成为各种利益角逐的核心。
在东州,这个利益核心却被一个漂亮女人给左右了,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然让土地爷如此着迷?
白昌星正想着,雪茄烟却灭了,这是从未有过的,因为这雪茄不是一般的雪茄,是哈瓦那雪茄,白昌星之所以喜欢抽雪茄是因为雪茄烟虽然卷得又粗又紧,抽上去却是软绵绵的,含在嘴里也让人显得更加踏实沉稳。
嘴里的雪茄烟抽到中途灭了,白昌星心中涌出一股不祥的感觉,他走到老板台前,拿起那种加长的火柴,正准备点燃含在嘴里的半支雪茄,白志刚推门进来了。
白昌星望了一眼白志刚,就知道自己的弟弟有心事,白昌星点燃火柴的手停顿了一下,冒出一小片浓烟,夹杂着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他赶紧点着半支雪茄。
“志刚,跟马修斯通话了吗?”
白昌星深吸一口问。
“通过了,马修斯说,过两天来北京,研究一下胭脂屯开工的事,可是……”
“可是什么?”
“有一个钉子户,死活不肯搬走。”
“多给点钱不就打发了嘛!”
“大哥,这户人家与别人不一样,一分钱也不要。”
“是不是要房子?房子也可以给。”
“大哥,人家也不要房子。”
“那他们想要什么?”
白昌星生气地问。
“大哥,人家什么也不要,就是不搬,据说他们家的小青楼是祖宅,上百年了,人家有房地产所有证。”
“有祖宅的业主“文革”期间房地产所有证不是被收上来放在房管局了吗?他们家怎么会有房地产所有证?”白昌星疑惑地问。
“我打听过了,“文革”结束后,落实政策返还了。”
37。诡谲(2)
“那也没有用,宪法明文规定城市土地归国家所有。”
“大哥,人家就是不搬有什么办法?”
“不用急,骑士基金与市政府有合同,让马修斯给洪文山施加压力,他们不是钉子户吗?这个钉子留给市委市政府拔吧。”
“你是说让市拆迁办出面强迁?”
“强迁有什么稀奇的,在中国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强迁,我就不信这座小青楼能挺得住!”
白昌星心里很清楚,市拆迁办要想强迁有的是办法,停水、停电、停供暖,迫使居民就范。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年建森豪大厦时,有十个户钉子户赖着不肯搬,森豪集团申请强迁,当时市政府下达强制拆迁令前,有的被动迁户在政府动迁房屋评估价格名单上找不到自己的名字,而且评估报告也一直未送达给动迁户,行政裁决书也未送达给被拆迁户,老百姓跟市拆迁办主任刁一德讲明情况时,刁一德不予理睬,并说现场没人跟你讲理,然后大呼小叫地指挥强迁,拆迁人员在室内人员没有被通知撤离的情况下,向玻璃窗扔砖头,并用铁棒、大锤砸向门窗,强行破门而入,并将六旬老人生拉硬拽,强行拖出。而且在强迁之前,市拆迁办没有对动迁户的财产进行保全,老百姓自己想摄像保存证据时,摄像机被警察强行夺走,当时的场面一片狼藉,不到两个小时,四栋小三层楼,及十多家商铺门市变成一片废墟,当时白昌星心中就冒出四个字:王法无情。
在东州,哪家房地产开发公司没经历过强迁,在政府官员中,老百姓最恨的就是拆迁办,所以,市拆迁办主任刁一德被老百姓送了一个外号叫刁徳一。想到这儿,白昌星冷哼了一声,心想,小青楼难逃王法,只是时间问题。
“大哥,用不用咱们出面,请刁一德吃顿饭,说说小青楼的事?”
白志刚沉不住气地问。
“不用,志刚,你切记,咱们与骑士基金的关系绝不能露,除非范真真破产,何振东倒台。”
“大哥,是不是过于谨慎了?依我看,范真真也没什么可怕的。咱们的西施计划已经奏效了,何振东上钩了,苏红袖已经把他拿下了。”
白志刚阴毒地笑着说。
“我知道了,苏红袖够有心计的,还特意修复了处女膜。”
白昌星把抽完的雪茄按灭在烟缸里,拿起茶杯呷了一口冷笑着说。
“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白志刚纳闷地问。
“而且是在圣女美容院做的。”
白昌星卖着关子重新点着一支雪茄烟说。
“大哥,你神了,是不是派老关跟着苏红袖了。”
白志刚佩服地说。
“老关哪有那些闲工夫,正经事还干不过来呢。是你嫂子去圣女美容院做美容,那儿的女老板程媛媛以前是你嫂子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的同事,两个人闲聊,程媛媛说的。”
白昌星淡淡地一笑说。
“大哥,苏红袖还真听话,我只是点了点她,没想到她还真的去做了。”
白志刚摇了摇头笑着说。
“常言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红袖是过惯了奢侈生活的女人,当年贾朝轩包养她时,那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呀。”
白昌星感慨道。
“是啊,要不是红袖当年帮咱在贾朝轩面前周旋,森豪集团也不可能发展得这么快!”
白志刚长吁短叹地说。
“可惜了,贾朝轩要是不出事,哪轮到什么何振东、范真真这些阿猫阿狗在咱们兄弟面前耀武扬威。志刚,我在承德普宁寺请张超喇嘛给算了算,明年可能不太顺啊。”
37。诡谲(3)
白昌星一筹莫展地说。
“张超怎么说的?”
白志刚关切地问。
“冲犯太岁,三煞,主有官方压制,而且可能官司缠身。”白昌星蹙着眉说。
“大哥,准不准呀?我觉得咱们现在挺顺的,一连拿下两个大项目,不要说胭脂屯了,仅森豪国际中心,不知有多少房地产商羡慕呢!“白志刚得意地说。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谨慎低调啊,‘山之高峻处无木,而溪谷回环则草不丛生;水之湍急处无鱼,而渊潭停蓄则鱼鳖聚集’。志刚,一定要记住,善用环境者生机,不善用环境者杀机。明年的年景不管是好是坏,我们都不得不早做准备啊!森豪国际中心的地皮我们是从何振东的小舅子手里拿到的,可以说我们白捡了座金山,他何振东心里不会没有数。何振东最头疼的就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小舅子于宝山,我听说于宝山对范真真恨之入骨。志刚,你设法多接触接触于宝山,必要时给他些好处,用美人计对付何振东,用离间计对付范真真,再在赖东身上多下点工夫,让何振东身边充满杀机。常言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我就不信森豪集团总会受制于人。”
白志刚琢磨用于宝山对付范真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如何用于宝山他一直没想好,何振东目前之所以迁就于宝山这个不争气的小舅子,多半碍于北京的老岳父的面子,尽管老爷子已经退了,但是老爷子在位时提拔的人都还在,有的还身居要职,何振东不会不晓得老爷子还有利用的价值。白昌星甚至想通过于宝山打一打老爷子的主意,只是尚未摸清老爷子的脾气。
“大哥,不仅于宝山对范真真恨之入骨,赖东对这个女人也看不惯,而且赖东和于宝山还很投脾气,两个人经常在一起打麻将,通过赖东就可以把于宝山搞定。只是范真真天生就是个狐狸精,我是最有体会的,她想勾搭谁,谁也扛不住!何振东是被这个娘儿们狐媚住了,我听说范真真好像背着何振东生了个儿子,果真如此的话,于宝山、赖东都不是范真真的对手。”
白志刚无奈地说。
“志刚,范真真背着何振东真的生儿子了?” 白昌星警觉地问。
“只是听卢征说的,不知是真是假。”
“卢征听谁说的?”
白昌星阴毒地问。
“好像是沙纪周。”
“志刚,这两天抽时间请沙纪周吃饭,范真真生孩子的消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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