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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地产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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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大哥。在东州,方圆监理公司在监理方面是比较权威的,监理过许多重大工程,他们难道会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白志刚质疑道。
“志刚,小心使得万年船啊”白昌星掏出一支雪茄点上说。
“大哥,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的资金太紧张了,能不能让威廉?马修斯从骑士基金中投一部分,这样我们的压力就减轻了。”白志刚试探着说。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步,这等于把一块肥肉拱手送给了这个美国佬,要知道森豪国际中心一旦建成,森豪集团会赚到二十个亿也不止啊”白昌星目光深远地说。
“大哥,怕是范真真、陈金发不会让我们这么顺风顺水的,前几天,把战神杀了威胁你,过些日子还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呢。”白志刚愤愤地说。
“战神是我的心尖尖,范真真这个娘儿们够毒的。”白昌星咬着牙说。
“大哥,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范真真就是再坏,没有陈金发,这些坏事,她一个女人也做不成。”白志刚轻蔑地说。
“是啊,这个陈金发是该好好研究研究了,得想办法让他消失,要不然说不定哪天,咱们哥儿俩的小命就得交待给他。”白昌星狠吸了一口雪茄说。
“大哥,这小子好赌,我听于宝山说,他在澳门葡京大酒店赌场,在美国拉斯韦加斯赌城,都见过他。”白志刚眉棱骨耸了耸说。
“是啊,我听老关说,浴乐城是东州最大的地下赌场,也是他开的,看来这小子在公安局也有红伞罩着。目前形势非常复杂,志刚,眼下最重要的是搞到十个亿的贷款,只要钱搞到手,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白昌星拽出车载烟灰缸将即将抽完的雪茄按灭,意味深长地说。
“大哥的意思,对陈金发和范真真还不是反击的时候?”白志刚黑如点漆的眸子闪了闪试探地问。
“是啊,还不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不过,陈金发好赌倒是一个破绽,我会让老关盯住陈金发的。志刚,与陈金发、范真真的恩怨由大哥来解决,你全力解决小青楼动迁的事,小青楼拖的时间太长了,工作还得让市拆迁办出面做,我就不信在中国有拔不掉的钉子户。”白昌星的眼睛里闪出一丝不可捉摸的光芒。
“大哥,应该让威廉?马修斯到东州来一趟,亲自见一见洪文山和夏闻天。只要他们有强迁的态度,一切就迎刃而解了。”白志刚建议说。
“等‘非典’过去再说吧,眼下让威廉来还不是时候。你嫂子都两个多月没回家了,也不知道这‘非典’肆虐到什么时候是个完。”
两个人正说着话,前面老关的车停了下来,原来胭脂屯工地到了。由于闹‘非典’,工地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保安在工地上值班,工地四周用蓝色的围板拦了起来。
几个人下了车,保安打开了大门,一个十几米深的大坑出现在眼前。远远望去,大坑内立着一座十几米高的土柱子,土柱子上便是让白昌星和白志刚头疼的小青楼。
小青楼像是向白氏兄弟示威一样,在太阳的辉映下,闪着青光,既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又像是一座不屈不挠的纪念碑。
白昌星看了心中隐隐升腾起一股震撼,不知为什么他对这座土碑油然而生一种敬意。这种特殊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又掏出一根雪茄,老关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火,白昌星深吸一口,什么也没说,一个人沿着伸向大坑深处的土路缓缓向下走去。
老关刚要跟上去,被白志刚拦住了,他知道此时的大哥心里一定很复杂。白昌星一步一步地往下走,仿佛脚下的路是通往地狱的,每走一步,脚步都很沉重,他就这样默默地走到坑底部,然后仰望了一眼离自己有二十多米远的土碑,他更加震撼了,觉得自己和土碑比渺小得很。白昌星冷冷地笑了笑,又缓步向土碑走去,越靠近土碑,白昌星的心情越沉重,当他走到土碑底下时,用手摸了摸冰凉的黄土碑,白昌星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涌来,他甚至踉跄了几步。恍惚中,他觉得这不是一座土碑,简直是一座山……
68、特殊拍品
“非典”刚过去,香港拍卖会就热闹起来,“非典”期间一直躲在香港的唐荣灿抓住时机,做了一件让何振东非常满意的事。
在香港嘉士德拍卖会上,出现了一件特殊的拍品。这件拍品一出现就引起了香港媒体的广泛关注;因为这件拍品的谣传已经进入香港收藏界不是一天两天了,许多收藏家都在寻找它的踪影,还有一些伪收藏家更是相信这件拍品其实是张藏宝图。
但是唐荣灿知道,对这件拍品最感兴趣的人不是收藏家,而是另有其人。果然,这件拍品一露面,拍卖会就骚动起来,许多买家纷纷举牌。
然而,一位戴着黑墨镜的神秘女人更是频频举牌,志在必得。果然当拍卖师最后落槌时,这位神秘的女人以一千万港币拿下了这件特殊的拍品。当记者蜂拥而上准备采访这个女人时,她谎称去洗手间而神秘消失了。
唐荣灿对拍卖价格非常满意,他把钱悄悄转到仁合公司的账户上以后,怀着邀功魄心情,乘飞机直飞东州。
范真真亲自开车去东州机场接唐荣灿,都是“非典”闹的,万象城和香港花园停工小半年了,范真真有许多工程上的事要与唐荣灿商量。不过,当她从何振东嘴里得知唐荣灿把肖鸿林写给一百年以后的市长的信拍卖了一个好价钱时,心里非常高兴;因为何振东答应她在澳大利亚安个家,以后每年都争取去澳大利亚考察,多陪陪儿子,这样一家三口人就可以团聚了。香港仁合公司的钱就是为了儿子准备的,也是为了在澳大利亚安家准备的,就冲这一点范真真心里就非常感激何振东。
范真真虽然一开始想利用何振东而委身于他,但是自从有了儿子以后,她从骨子里盼着何振东的老婆快点咽气,她好名正言顺地成为市长夫人。折腾了这么多年房地产,范真真觉得身心疲惫,要不是为了心中的恨,她早就去澳大利亚陪儿子了,好在自己心目中有了一个整垮森豪集团的具体方案。
范真真将唐荣灿一直接到了御花园,因为何振东和陈金发早就等在这里了,何振东在露台上摆好了酒菜,准备为唐荣灿接风。
此时离五号别墅不远的八号别墅二楼的一扇窗户,一只天文望远镜的镜头正对着五号别墅的露台。
何振东很在意唐荣灿这个香港朋友,因为仁合公司的具体亚务都得仰仗唐荣灿的忠诚,让别人对自己忠诚的最好办法就是利益共享。肖鸿林写给一百年以后市长的信成功在香港嘉士德拍卖会上出手,虽然是香港黄河集团对自己未收取香港花园一分钱土地出让金的回报,但是何振东还是给唐荣灿准备了一份厚礼,这份厚礼是何振东委托陈金发给办的,一想到这份厚礼,何振东心里都艳羡不已。
范真真的红色奔驰跑车停在别墅门前时,何振东亲自出门迎接。
“灿哥,辛苦了”何振东伸出双手热情地说。
“东哥,几个月没见面,真是很想你呀”唐荣灿一边与何振东握手一边拉着长音说。
两个人手牵着手,并肩走进别墅。上了露台,唐荣灿与陈金发又是一阵寒暄,范真真以女主人的身份邀请大家入座。
“灿哥,这第一杯酒是为你接风洗尘,来,咱们大家干一杯”
众人附和着何振东干了第一杯酒。
何振东又亲自给唐荣灿斟满第二杯,端起酒杯满面春风地说:“灿哥,这第二杯酒我单敬你,感谢灿哥了却了我一件心事呀”
“唐老板确实出手不凡,应该说是不辱使命,不负重托呀”陈金发谀笑着插嘴说。
最近陈金发通过地下钱庄给范真真转到澳大利亚一大笔钱,就是秉承何振东的旨意办的,何振东越来越觉得陈金发用起来顺手。
“东哥,买走那封信的女人很神秘,会不会是肖鸿林的什么亲人?”唐荣灿笑吟吟地问。
“我猜想这个神秘女人很有可能是肖伟的老婆或者情人。”何振东若有所思地说。
“东哥,你别忘了肖伟离开东州时还是单身,怎么可能有老婆?”范真真插嘴说。
“这么说也可能是未婚妻什么的,管他呢,灿哥,来,这第二杯酒咱们干了。”何振东与唐荣灿碰杯后,豪爽地一饮而尽。
“东哥,你让荣灿吃口菜再喝,香港人比不了东州人的酒量的。”范真真娇嗔地说。
“不行,这第三杯是喜酒,灿哥必须喝的。”何振东狎邪地笑着说。
“东哥,我在东州可是光棍一条的,哪儿来的喜酒?”唐荣灿微笑着问。
“灿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朝思夜想的女人是谁?”何振东*笑着问。
“东哥,你当然知道了,就是那个演电视剧《爱到天尽头》的大明星米圆圆了。”唐荣灿用崇拜的口气说。
“想不想见见你的梦中情人?”何振东吊胃口地问。
“东哥,不要开我的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呢?”唐荣灿摆着手说。
“这是北都大饭店总统套的钥匙,米圆圆就在那里等你,一百万一夜情,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哟”何振东*邪地说。
“东哥,这是真的?”唐荣灿又惊又喜地问。
“该不该喝这第三杯酒?”何振东用艳羡的口吻问。
“该喝,东哥,你真够朋友,你真够朋友”
唐荣灿顿时兴奋得像一头发情的雄狮,还没等何振东碰杯,他就一仰。
“金发,老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看灿哥已经等不及了,让你的司机开车送灿哥去北都大饭店。”何振东得意地吩咐道。
陈金发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唐荣灿乐得屁颠屁颠地走了。范真真送走唐荣灿回到露台,粉嫩的脸蛋一下子失去了红润,“你们男人呀,没一个好东西。”
何振东和陈金发哈哈大笑。
“姐,这话打击面太大,我陈金发不是个好东西,姐夫可是男人中的真龙!”陈金发恭维道。
“真真,金发不是在夸我,他是在变着法地夸你呢”何振东附和说。
“他夸你是真龙跟我有什么关系?”范真真嘟囔着小嘴嗔道。
“我是真龙,你当然是凤了。”何振东打趣地说。
“姐,你不是说想了一个绝招,保证让白昌星、白志剐措手不及吗?说说什么办法?”陈金发见风使舵地把话锋转移到范真真的心病上来。
“东哥,‘金街银带’是洪文山提出来的,解放大街上即使盖满了摩天大楼,也不是你的政绩。我到胭脂屯工地看过,小青楼那户主真硬,就是不搬。骑士大饭店表面上是美资背景,狗屁骑士基金,还不是白昌星、白志刚背后操纵着,说不定那个威廉马修斯是白家兄弟聘请的一个傀儡。白家兄弟因为小青楼那家主人不搬很头疼。东哥,让我看小青楼业主拒不搬迁就是一招整治森豪集团的好棋,小青楼不搬迁,骑士大饭店就施不了工,拖死姓白的,说不定拖的时间长了,美国佬一撤资,自家兄弟就得鸡飞蛋打。你说呢,东哥?”范真真用得意的口吻说。
“真真,这样做,我在洪文山、夏闻天面前不好交代呀,毕竟房地产这一块归我主管。”何振东有些为难地说。
“东哥,夏闻天不是不主张强迁吗?那责任就不是你的了,小青楼业主的工作做不通有什么办法,最后矛盾推给森豪集团,说不定夏闻天与洪文山一个是鹬,一个是蚌,一旦他们争起来,你做个得利的渔翁有什么不好”范真真撺掇地说。
“对呀,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何不坐山观虎斗呢”何振东一拍大腿说。
“姐,小弟再给你出个主意,保证让白昌星、白志刚成为热锅上的蚂蚁”陈金发趁火打劫地说。
“什么主意?快说”范真真迫不及待地问。
“找几个人多拍几张小青楼的照片,然后发到网上,保证让小青楼一夜之间成为媒体的焦点。到时候,不光国内的记者,说不定连国外的记者都得蜂拥到东州。媒体都是同情弱者的,老百姓就更不用说了,肯定声讨森豪集团。那个时候白昌星、白志刚就是想强迁也不敢轻易动手了。要是小青楼拆不了,白家兄弟就不好向美国佬交代。万一美国佬一撤资,姐夫,说不定我们就有机会把那块黄金宝地搞到手呢,然后联合香港黄河集团,一块开发,何乐而不为呢?”
陈金发的话让范真真很激动,“金发,姐没白疼你,你这个主意太好了,比把白昌星的那条破狼杀了强多了。你说那条破狼是他的心头肉,可是你派秃头杀了战神,也没见白昌星、白志刚有什么动静。还是这个点子好,那小青楼眼下就是一个孤岛立在胭脂屯,如果发在网上,一定能引起轰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白昌星最讨厌的就是媒体,这下可好了,媒体非把他包围住不可。我这就派人去办。”
范真真说完就要走,“真真,你着什么急?吃完饭去办也不迟。”何东无奈地说。范真真像是没听到一样,风风火火地下了楼。何振东摇摇头扔给金发一支烟说:“真拿你姐没办法”陈金发一脸谀笑地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给何振东点上了火。
69、失乐园
早晨的太阳那么年轻,那么清透,冉冉升起,似乎任何力量都不可以止,镀亮了阿凯迪亚庄园的每颗露珠、每片绿叶。白昌星刚钻出衣娜温暖的被窝,老关的车就停在了门前。
白昌星简单洗漱完毕,衣娜让他吃早餐,他摆摆手说没胃口,便拿起皮包走出别墅。奔驰车刚刚驶出阿凯迪亚庄园的大门,白昌星的手机短信就响了。他随手拿出手机查看短信,脸色顿时阴沉起来。又是那个神秘短信:“又在衣娜的床上睡了一宿,你就不怕嫂子知道?”白昌星已对个神秘短信忍无可忍了,最近这个神秘短信又换了新号码。老关似乎看出了端倪,“怎么了?老板?”“我让你查一查这个神秘短信,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查出来?”白昌星没好气地说,他很少对老关用这种口气说话。老关笑了笑:“老板,其实我早就查出来了,只是一直没跟你说。”“是谁?为什么不跟我说?”白昌星催问道。“老板,因为这个人对你太重要了,我真怕说出来影响了你们之间的关系”老关不情愿地说。“小毛?怎么会是小毛?老关,你有没有搞错?”白昌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质问道。
“老板,其实你一开始跟我说,我就有预感,但是又无法确定,因为千这种事的人只能有四种:第一是你身边的人,对你的一举一动都很了解。第二是在你家里做事的人;第三是集团内部与你有接触或有利益冲突人;第吗神情况,也是最坏的方面,就是有人想对你敲诈。经过仔细分析我确定了四个人,第一个就是我,但是我天天跟着你,你知道我不可能,那就剩下三个人:毛小毛、衣娜和你们家保姆。但是经过我仔细观察,衣娜和你们家保姆都没有这种可能性,那就只剩下毛小毛了,但是我没有证据。直到有一次我们在高速公路上你收到了神秘短信,发神秘短信的人知道你的具体位置,我一下子想到了咱们车上安装了GPS定位系统,而知道咱们车上有这个系统的除了志刚以外,公司内部的人只有我和毛小毛了。于是我就找到了GPS调度指挥中心了解情况,结果发现毛小毛往GPS调度指挥中心多次打过电话。你知道老板,GPS汽车定位系统能够定时监控汽车的方位,是近年来世界各国都采用的一种汽车防盗系统,装配了这套系统,汽车二十四小时都在GPS指挥系统的监控之下,不管汽车走到哪里,只要没有脱离GPS监控系统,会立刻知道汽车的方位,准确获知汽车的具体位置。所以我断定,神秘短信是毛小毛发的,她之所以这么做,我估计是她发现了你和衣娜之间的关系,吃醋了。老板,你找小毛好好谈谈吧。”
老关有理有据地这么一说,白昌星一下子沉默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神秘短信会是毛小毛发的,因为在他印象里,毛小毛不是个喜欢吃醋的女孩,大气、忠诚、精干,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小毛是个很独立的女孩,她爱自己,而且是全身心地爱,但她又是一个只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的女孩。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婚姻是违背人的天性的,如果一个女人:把婚姻作为谋取利益的手段,那么庸俗就变成卑鄙了。谁能想到,这么个开朗自由的女孩也会吃醋,再说,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与衣娜的关系的?
 白昌星认为自己和衣娜之间的关系处理得很隐蔽,连自己的亲弟弟志刚都不知道,他不禁在心里默默慨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白昌星忙了一天,快下班时,他愧疚地叫住毛小毛:“小毛,一起吃晚饭吧”毛小毛通情达理地说。“美静休假和朋友一起去云南旅游了。想吃什么?”白昌星把手搭在小毛的肩头,温柔地问。毛小毛觉得白昌星看自己的目光异常动情,心中便油然而生温暖。“那好吧,不过我不想去饭店,到我家好吗?好长时间没给你做菜了,那最近为你学了几样拿手菜,我想亲手做给你吃”毛小毛深情地说。白昌星笑了笑,他原本就打算一个晚上都交给毛小毛的,“去家里吃也好,我就喜欢吃你炝拌的干豆腐丝。”
毛小毛“扑哧”一声也笑了。
两个人在森豪大厦旁边的沃尔玛超市里买了一大堆东西扔在毛小猫的本田车后备厢里,白昌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毛小毛一踩油门,直奔现代城。
毛小毛非常喜欢现代城的公寓,现代城启用后,毛小毛背着白昌星在现代城买了一套公寓,现在这套公寓就是毛小毛的家,以前的房子都让她卖掉了。
白昌星得知毛小毛的家已经搬到了现代城以后,心中愧疚不已。其实他早就要送小毛一套别墅,但是小毛就是不要,这个、r头在财富方面一点便宜都不想占自己的,就因为这一点,白昌星每次面对她时,都觉得自己像是欠了债。
以前白昌星走进毛小毛的家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因为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女人的家当然也是自己的;然而,当白昌星跨进毛小毛在现代城的这套公寓时,却充满了新鲜感,甚至是陌生感。这让白昌星心中涌出一股激情。
房间充满了单身女孩馨香的气息。白昌星认为,女人与自己的房间的关系,就像女人与她的衣服的关系,就像女人与她的隐私的关系,就像女人与她的生活的关系。
在毛小毛的这些关系里,本来是应该有自己的,自己应该陪她做梦、陪她哭泣或者梦呓,然而自己没有,还冷落了这个心爱的女人;于是她嫉妒了,她吃醋了,她发怒了,她企图用神秘短信阻止自己上另一个同样爱自己的女人的床。白昌星暗骂:男人就是***一头公兽,企图占有所有的母兽。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毛小毛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法国红酒。
“星哥,我今天只想和你一起醉。”毛小毛咬了咬红嫩的嘴唇说。
“为什么?”灯光下白昌星的脸就像一张颜色已经溃败的名画。
“不为什么,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醉是一种幸福。星哥,难道你不想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醉吗?”毛小毛俏皮地挑了挑秀眉说。
“说句心里话,我不想一起醉,只想一起睡”白昌星邪笑着说。
“讨厌醉完以后再一起睡会更疯狂。福楼拜说过:‘一个男人如果未曾在早上从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身旁睡着一个以后永远不会再碰面的女人;如果未曾在清晨像为了摆脱对生命的憎恶,而自桥上跌人河中般地离开一家妓院的大门,那么他的生命将是残缺的。’星哥,你的生命是残缺的吗?”毛小毛一边给白昌星往高脚杯里倒红酒一边问。
小毛,我觉得爱有三种:肉与肉的爱,灵与灵的爱,灵与肉的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的身体相依相爱了,可是他们的灵魂却越来越陌生,这就是肉与肉的爱,相反就是灵与灵的爱。我不喜欢灵与肉背道而驰,我希望灵与肉互为依托,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谈灵太奢侈了,男人天生就是食肉动物,我也不例外,这一点可能伤了你的心。小毛,但是无论我怎么食肉,你都像这杯红酒一样,融到了我的血液里。”
白昌星说完,一仰脖子,干了杯中的红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脸沧桑地说:“小毛,你能明白我的话吗?”
毛小毛顿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星哥,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不过我不喜欢在你的血里,我喜欢在你的心里。”毛小毛说着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白昌星心情释然地给毛小毛倒了一杯红酒,深情地说:“毛毛,不管你喜欢在我的血里也好,还是喜欢在我的心里也罢,我们在一起相爱这么多年,奋斗这么多年,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们俩的生命早就融合在一起了,你是我生命和事业的一部分。”
“星哥,你读过渡边淳一的小说《失乐园》吗?男女主人公最后选择了死亡,男人和女人在激情中死去,其实是一种新生,一种人性的新生。”毛小毛用向往的眼神说。
“我没看过小说,但看过电影,我对黑木瞳大胆的演技惊叹不已。我认为黑木瞳赤裸裸的表演使观众看见了女人在爱情的沐浴下是多么美丽,我的心也不由得随她起伏,随她激荡。”白昌星艳羡地说。
“星哥,今晚我就是你的黑木瞳,”毛小毛放下手中的酒杯,坐在白昌星的怀里说。
“我宁愿死在战场上”白昌星挑逗地说。
“那我就抱着你的尸体远走天涯”毛小毛妩媚地说。
于是毛小毛的胸罩、裤头被白昌星风卷残云般地撕了下来,毛小毛也以同样的方式将白昌星扒个精光。白昌星饱满的唇轻轻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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