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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当官-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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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惨叫传来,林枫忽然感觉那双犹如铁钳一般死死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松开了,睁眼一看,柳贵发满脑袋是血,两只眼睛鼓得跟牛眼似的,下一刻,他身子一歪,从林枫的身上倒在了一旁的地上;在他的身后,柳秀儿一脸是血,手里还抓着一把带血的锄头,整个人就像石化了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用说,肯定是柳秀儿在危急时刻给了柳贵发脑袋上一锄头救了自己,林枫猛喘了几口气,正在暗自庆幸,忽然发现情况不对,只见柳贵发躺在地上全身不住地颤抖,接着就看他口吐白沫,抽搐了几下就没再动了;林枫见状赶紧爬到了他的身边,定睛一看,这家伙的后脑勺上好大的一个血窟窿,用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完了,柳贵发挂了。
“啊!……”一声尖叫传来,林枫回头一看,柳秀儿猛地把手里的锄头丢了出去,然后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脸上全是惊恐之色,浑身就跟打摆子似的不住地颤抖,看样子她给吓坏了。
林枫赶紧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不住地安慰道:“秀儿姐!秀儿姐!你冷静一下,没事的。”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柳秀儿不停地用颤抖的声音重复着这句话,林枫把她搂得更紧了,道:“秀儿姐,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行不行!”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柳秀儿还是一个劲儿念叨着这句话,林枫明显可以感觉得到怀里的她此时此刻心里有多么的恐惧和害怕,当下他大吼了一声:“秀儿姐,你冷静点儿听我说!”
林枫这一声大喝总算是让柳秀儿安静了下来,她抬起头来,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看着林枫,此时两人四目相对,距离近得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秀儿姐,你听我说,你刚才的行为在法律上叫做正当防卫,这是不用负法律责任的,也就是说,你不会有事儿的。”
“可是我杀人了啊!”柳秀儿对林枫的话半信半疑,她不知道林枫说的是真的还是仅仅只是安慰自己;林枫赶紧道:“秀儿姐,我用人格担保,我刚才所言千真万确,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真的?”柳秀儿的眼眶里已经溢出了泪水,林枫重重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道:“真的!”
唔……柳秀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林枫的肩膀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林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不住地安慰道:“没事儿,有我在呢,别怕!”
“啊!……”这是林枫今天第三次听到这样的声音,这一声尖叫把他和柳秀儿的魂都快给吓掉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村民跌坐在不远处的小路上,不用说,柳贵发的死他看见了;只见他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高声喊道:“不好啦!杀人啦!杀人啦……”
柳秀儿吓坏了,倒是林枫露出了一抹微笑,这地方穷得连个电话都没有,就算去镇子上报警来回也得走一天一夜,再者说了,柳秀儿这种情况根本不算杀人,到了公安局照样没事儿,说不定自己还能因此联系上外面呢。
然而林枫完全想错了,这个地方虽然山高皇帝远,但不代表就是个没人管的地方,不多时,一群男的就拿着锄头扁担跑了过来,带头的是一个三十来岁,一脸麻子的家伙;林枫见状不由暗自思索道:你妹的,这该不会就是那个想娶柳秀儿的费麻子吧!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回还真让林枫给猜着了,来人正是费麻子,这也应了那句老话:冤家路窄。
费麻子走过去看了看倒在血泊之中的柳贵发,然后指着林枫瞪眼怒道:“把他给我捆起来。”
几名男子拿着绳子就朝林枫走了过来,林枫急忙吼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有什么权利绑我?”
费麻子闻言冷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袖笼来,趾高气昂的对林枫道:“看清楚了,我是本村的治保主任,清光白日的你居然敢在我们村子里杀人,绑了你天经地义。”话音刚落,几名男子就冲过来摁住林枫把他七手八脚的捆了起来,柳秀儿急得泪水涟涟,一边哭一边大声道:“人是我杀的,你们绑我吧,不关他的事情。”
“瞎说什么呢你,刚才明明有人看见柳贵发是这小子杀的,你还想包庇他。”费麻子根本不听柳秀儿的解释,带着一群人把林枫扔进了一间柴房里。

第二百零五章 逃走

林枫算是看出来了,费麻子根本就是一个法盲,他压根不懂什么叫做正当防卫,他只知道柳秀儿要是坐了牢,他就娶不成她了,他这是想让自己替柳秀儿背下杀人的罪责;不过林枫根本不在乎这个,只要到了公安局,一切就会真相大白,自己和柳秀儿,谁都不会有事儿的。
“哎!这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自己曾几何时面对省委大员乃至中央高官都能够谈笑风生,今儿却被费麻子带着的一帮村治保会的人给五花大绑扔进了柴房里,命运这东西还真是诡谲多变啊!
林枫望着眼前昏暗的柴房,无奈地露出了一抹苦笑,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安心的等警察来吧;想到这儿,林枫闭上了眼睛,睡觉。
中午赵根生带着小虎子回到了家里,他还不知道今天上午发生了什么,可是一到院坝他就发现情况不对了,因为在院坝里摆放着柳贵发的尸体,旁边还站着几个村治保会的人。
“这是咋回事儿?”赵根生跑到柳贵发的尸体边看了看,脸上写满了震惊的表情,小虎子则吓得干脆用手捂住了眼睛。
一名治保会的人对赵根生道:“老赵,你家里的那个病人杀人了。”
一听说这是林枫干的,赵根生当即说道:“不可能,他现在路都走不了,怎么可能杀人呢?”
治保会那人闻言道:“你跟我说没用,费主任说是他杀的那就是他杀的,我们已经叫人去镇子上通知警察去了,一切还是等警察来了之后再说吧。”
“哎!这是搞什么呀!”赵根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拉着小虎子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屋里,一进门就发现柳秀儿蹲在墙角正在抽泣着。
“秀儿,到底是咋回事儿?你快跟我说说。”赵根生蹲在了柳秀儿的面前,一脸的焦急;柳秀儿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赵爷爷,人是我杀的,不关林枫的事儿呀!”
赵根生闻言心头更是吃惊,他把柳秀儿扶到了板凳上,然后听她讲述了事情发生的全部经过,听完之后,赵根生的眼眶也红了起来,他不住地摇头道:“作孽呀!真是作孽呀!”
小虎子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拉着柳秀儿的手不住地道:“秀儿姐姐,你会不会被枪毙?虎子不要你死,不要你死。”
柳秀儿把小虎子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道:“虎子,姐姐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你林枫哥哥背这个黑锅,他是冤枉的呀!”
赵根生此时却叹着气道:“哎!秀儿啊!恐怕就算你想承认人是你杀的也没有办法,林枫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此话一出,柳秀儿猛地抬起了头来,道:“赵爷爷,为什么?费麻子他们不听我的,可警察总会信我的话吧。”
赵根生摇了摇头,道:“傻丫头,你还没看出来吗?费麻子今天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林枫帮你顶罪,你想想看,费麻子千方百计的想娶你,我听说他还付了三千块钱给你二叔,现在你二叔死了,你要是再坐了牢,他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你就一张嘴,费麻子那边有多少张嘴,警察要是来了,信你的还是信费麻子的?”
三千块钱对林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在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小山村里,那绝对是一笔巨款,费麻子根本不会善罢甘休;柳秀儿一脸茫然地望着赵根生,此时此刻,她已经六神无主了;过了一会儿,她猛地抬起头来,对赵根生道:“赵爷爷,我不能让林枫去帮我背这个黑锅,我要带他逃走,镇子上的警察不信我的话,那总有地方说理去吧。”
望着一脸坚毅表情的柳秀儿,赵根生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丫头,我帮你。”
这天夜里,赵根生提着一壶酒和几个小菜来到了院坝,对治保会的几个人道:“来,喝点儿酒,几个人傻站在这儿干嘛呀!”
治保会的其中一人道:“算了吧,我们还得守着这个死人呢,再说了,那小子还关在柴房,万一跑了咋办?”
另一人则道:“我说老赵,你不会是想故意把我们几个灌醉好让那小子跑吧?”
赵根生闻言白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他妈爱喝不喝,少跟我这儿说风凉话,你也不看看,屋里那小子路都走不了,你就是放他跑他也跑不掉,再说了,我这儿就一壶酒,灌得醉你们几个吗?妈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喝拉倒。”
眼看赵根生转身要走,治保会的几个人赶紧把他拉了回来,嬉皮笑脸地道:“老赵,是我们几个不对,开个玩笑嘛,你看你还当真了。”当下一群人笑呵呵地从赵根生手里接过了酒菜,然后围坐在一起喝起了酒来;没想到不到五分钟,几个人全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原来赵根生在酒里放了一些他自己调制的蒙汗药。
“秀儿,快点儿。”赵根生朝远处招了招手,躲在墙跟后面的柳秀儿带着小虎子飞快地跑了过来;三个人来到柴房边,见房门已经上了锁,赵根生二话不说,掏出一把柴刀来几下就把锁给砸开了。
林枫此时早就醒了,正靠在柴堆边发愣呢,猛然听见砸门锁的声音,林枫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就看见一束亮光照了进来,晃得眼睛都睁不开。
“林枫。”柳秀儿喊了一声,林枫这才看清楚进门的是赵根生三人,他应了一声,三个人立刻围了过来。
小虎子接过了赵根生的手电筒,赵根生则用柴刀把林枫身上的绳子割了下来,然后道:“小林,事情我都知道了,不过咱们这儿的派出所是不会信你的话的,你赶紧跟着秀儿跑,找个能说理的地方去。”
林枫闻言赶紧问道:“赵爷爷,您呢?”
赵根生摇着头道:“我不能走,我得帮你们拖延时间,放心好了,费麻子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如果事情真像赵根生所说,那么在真相大白以前,他放跑自己就等于是放跑了涉嫌故意杀人的犯罪嫌疑人,从刑法上来说这可是典型的包庇罪;费麻子固然奈何不了他,可是等警察来了,铁定会把赵根生给抓起来,一顿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
当下林枫把自己想到的跟赵根生说了一遍,然后正色道:“赵爷爷,您一定要跟我们走,我林枫这条命是您救回来的,我不能再让您为了我去蹲冤狱。”
正说着话,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有人来了;当下赵根生焦急地道:“秀儿,你快背着小林走,把虎子带上。”说完他提着柴刀就冲了出去。
“赵爷爷!”林枫喊了一声,胳膊就被柳秀儿拉了过去,别看柳秀儿是个女孩子,力气可真够大的,她一把就将林枫背在了后背,还腾出了一只手来牵着小虎子,然后跨步走出了柴房。
柴房外的院坝里,赵根生正拿着一把柴刀在那儿乱舞,费麻子带了两个治保会的人正跟他对峙着,面对着飞舞的柴刀,费麻子三人根本不敢靠近;赵根生见柳秀儿背着林枫出来了,扯开嗓子吼了一声:“快!你们快跑!”说完他又舞动着柴刀挡在了费麻子三人的面前;柳秀儿流着眼泪看了赵根生一眼,赵根生急了,一边舞动着柴刀一边用尽全力吼道:“快啊!”柳秀儿咬了咬牙,一只手托着林枫的屁股,一只手牵着小虎子,飞快地消失在了院坝后面的玉米地里。
赵根生在和费麻子等人对峙了十多分钟以后,被从后面悄悄围过来的一名治保会的人一扁担打翻在地,费麻子等人是一拥而上,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打得他奄奄一息这才停手。
费麻子叫人把赵根生捆了起来,然后指着他道:“姓赵的,你狗日的胆子够大的呀!居然还敢私放杀人嫌犯,我告诉你,这次你就等着蹲大狱吧!”
“呸!”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了费麻子的脸上,费麻子二话不说,冲过去一脚就踢在了赵根生的肚子上,赵根生闷哼一声,脖子垂了下去;费麻子命人把他押回到了之前关着林枫的那间柴房里;一名治保会的人走过来问费麻子道:“费主任,柳秀儿带着那小子往玉米地那边去了,咱们怎么办?追吗?”
费麻子叹了一口气,望着远处黑漆漆的一片玉米地道:“追个屁,玉米地后面就是山里,别说是咱们治保会了,就是全村的人进山去找也顶个屁用,算了,还是等明天警察来了再说吧。”
正说着话,一名治保会的人急匆匆地从柴房里跑了出来,对费麻子道:“费主任,不好了,赵根生好像快不行了。”
“你说什么?”费麻子一听就急了,带着人飞快地冲进了柴房里,只见赵根生躺在柴堆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已经翻白眼了;费麻子急了,正在不知所措之际,却猛然发现赵根生没动静了。
费麻子哆哆嗦嗦地把手挪到了赵根生的鼻子前,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赵根生死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费麻子完全慌了手脚,他双手抱着脑袋,一脸痛苦地蹲了下去,这会儿,自己才是成了真正的杀人犯了。
治保会的人也慌神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时之间全都没了主意;“费主任,咱们怎么办啊?”
费麻子想了想,忽然起身道:“眼下这个事儿只有嫁祸给那个逃走的臭小子了,我们就说柳贵发和赵根生都是他杀的,反正这里就咱们这几张嘴,警察只能信咱们的。”
“费主任,这行吗?”话音刚落,费麻子抬手就给了这名治保会的人一耳光,然后恶狠狠地道:“什么行不行的,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刚才打赵根生的时候你们可都是动过手的,现在赵根生死了,不嫁祸给逃跑那小子咱们就得集体去蹲大狱,说不定还会挨枪子呢。”
此话一出,众人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发出来了,几个人关上门在屋子里统一了一下口径,然后解开赵根生身上的身子,把他抬到了院坝里,和柳贵发的尸体放在了一起。

第二百零六章 悲剧

漆黑的山间密林里,只有一道手电筒的亮光若隐若现,这是林枫一行三人,借着微弱的灯光,三个人在这崇山峻岭之间艰难地跋涉着。
轰!天空中响过一个炸雷,接着又是几道闪电,林枫抬头望了望,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看样子要下雨了,正想到这儿,豆大的雨粒就噼噼啪啪地从天上砸了下来。
夏季的雨就是这样说来就来,由于出来得急,三个人根本没带雨具,幸好柳秀儿和小虎子常年在这大山里生活,早已懂得了一套处理这种突发状况的办法;只见小虎子跟个猴似的钻进了一片芭蕉林里,不一会儿就扯出了两片巨大的芭蕉叶,他递了一片给林枫,林枫接过来用它遮住了自己和身下的柳秀儿,小虎子也举起一片芭蕉叶盖在了自己的头顶上,一行人继续赶路。
柳秀儿一边走一边问道:“林枫,你说咱们去哪儿?”
林枫闻言道:“不知道,不过只要到镇子上就行了,我需要打个电话。”
小虎子问道:“林枫哥哥,电话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呢?”
林枫笑道:“电话就是能够让你和很远很远的地方的人说话的东西,只要找到电话,哥哥就能和家里人联系上了,咱们也就安全了,到时候哥哥带你去买新衣服,请你吃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甜糕吗?林枫哥哥,我最喜欢吃甜糕了。”
“原来你喜欢吃甜的呀!巧克力你吃过吗?”
“巧克力是什么?甜的吗?”
林枫闻言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当城里的孩子还在随意挑食要这要那的时候,大山深处这些孩子却连巧克力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他忽然觉得,这次要是能够平安回去,自己也该做点儿什么了。
就在此时,林枫借着手电筒的光亮猛然发现前面横着一个什么东西,他赶紧指着前方道:“你们快看!”小虎子用手电筒往前面一照,乖乖,居然是一条蛇;这蛇的头呈三角形,背部还有灰黄色菱形斑块,林枫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一条剧毒的尖吻蝮,俗称五步蛇。
林枫从小胆子就大,生平唯一怕过的几样东西里面就有蛇,更何况这还是一条剧毒的五步蛇,他的鸡皮疙瘩当时就起了一身。
没想到小虎子和柳秀儿根本不怕这个,从小在这大山里长大,这样的毒蛇他俩早就见怪不怪了;小虎子看着一脸惊恐的林枫呵呵一笑,迈开大步径直朝那条五步蛇走了过去,然后身子往前一扑,轻轻松松的就把五步蛇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林枫哥哥,你怕蛇啊?”小虎子一边笑就一边走了回来,林枫吓得魂都快出窍了,他赶紧大声喊道:“把它拿开!快拿开!”
见林枫怕得厉害,小虎子站着没动了,他呵呵一笑,道:“行,我拿远点儿,把它扔了。”说完他就朝旁边的一片灌木丛里走了过去,林枫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小虎子啊的一声,紧接着就是哎哟一声惨叫传来。
“虎子!”柳秀儿背着林枫跑了过去,就只见小虎子摔倒在地,右手紧紧的捂住了左手,他手里的那条五步蛇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虎子,咋样了?”柳秀儿和林枫一脸的焦急,就听小虎子一脸痛苦地道:“这路好滑,我摔了一跤,被那畜生给咬了一口。”
林枫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关于五步蛇的介绍,这是一种毒性异常猛烈的毒蛇,在被咬伤后数分钟内,伤者即会感到伤口处有剧烈灼痛,并持续不止,难以忍受;同时局部肿胀严重也是这种毒蛇咬伤后的特征之一,被咬伤后数分钟内即会出现,并逐渐加重而向外扩展,严重者可扩展到躯干部;伤口附近常有较多、较大的水疱、血疱形成,局部组织坏死、溃烂也较严重,还伴有淋巴结肿痛。
全身中毒症状也很快会出现,而且来势凶猛,常有全身不适、畏寒、发热、心悸、胸闷、气紧、视物模糊等,严重者可出现烦躁不安、说胡话、呼吸困难,由于全身产生广泛性、皮下出血性紫癜,牙龈、鼻、眼结膜等出血,咯血、呕吐、大小便出血等,最后出现血压下降、心律紊乱、尿少或无尿、嘴唇发绀、手足冰冷,以致休克;病情继续发展,患者神志不清直至昏迷,严重者多因急性循环衰竭和急性肾功能衰竭而死亡;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小虎子将必死无疑。
“快,放我下来!”林枫急坏了,柳秀儿刚一把他放下来,他就一把拉过了小虎子受伤的左手,手背上清晰可见两个两厘米左右牙距的牙痕,正不停地往外流着暗红色的血液。
林枫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套唰的一下就把它撕开了,然后扯下一块布条用力的在小虎子的伤口上方打了一个死结,接着用力的挤压小虎子的伤口,以便毒血能够尽量的排出来。
这些都是林枫跟电视里学的,不过他清楚地知道,这些紧急措施只能暂时延缓小虎子中毒身亡的时间,要想救下小虎子,必须得尽快送他去医院里注射专门的抗毒血清;可是小虎子现在中了毒,走路只能加速毒液在他体内的发作,可是柳秀儿就一个人,自己又没法走,她不可能同时背着自己和小虎子两个人走,在这瓢泼大雨的深山老林里,林枫前所未有的出现了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现在时间对于小虎子来说就是生命,眼看小虎子因为伤口的剧痛发出痛苦的呻吟,林枫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朝急得直哭的柳秀儿吼道:“你快背着虎子去医院。”
柳秀儿闻言猛地抬起头来,道:“那你呢?”
“别管我,救虎子要紧,快啊!再晚就来不及了。”林枫急得是五内俱焚,偏偏柳秀儿哭泣着道:“不行,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你现在根本没法走路,丢下你你会死在这里的。”
“秀儿!你听我说。”林枫忽然伸出双手捧住了柳秀儿的脸庞,无比坚毅地道:“我这条命是你和赵爷爷救回来的,不能因为我耽误了虎子的治疗,你用最快的速度背着虎子去医院,我这人天生命大,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都没死,难道还会死在这深山老林里吗?快!带虎子走,快啊!”
柳秀儿急得泪水涟涟,一个劲儿的摇头,林枫急了,朝着她大声吼道:“快啊!再晚虎子就没救了。”
“可我不知道医院在哪儿呀!”柳秀儿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林枫一拍自己的脑门,自己也真是急糊涂了,像柳秀儿这样连电话都没见过的山里人,有了病就是吃点儿草药,她哪儿进过什么医院呀!
草药!对呀!山里人肯定经常会被毒蛇咬到,他们一定有草药可以治疗蛇毒;当下林枫用力摇了摇柳秀儿的肩膀,道:“秀儿,你听我说,你赶紧背着虎子回村子里,赵爷爷肯定有办法可以救他。”
回村子里,这样的想法太过疯狂了,不过小虎子危在旦夕,眼下除了这一条路,真的是无路可走了;柳秀儿擦了擦眼泪,跑过去一把背起了小虎子,然后把随身携带的干粮扔给了林枫,道:“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林枫点了点头,道:“你快走吧,我没事儿的。”柳秀儿咬了咬牙,背着小虎子飞快地就往村子的方向去了。
大雨一点儿没有停歇的迹象,林枫艰难地爬到了一颗大树下,然后把那片芭蕉叶盖在了自己的头顶上,四周黑咕隆咚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也许自己会被毒蛇咬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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