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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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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用计,自己也用计破计,破得极是巧妙。一觉醒来,反败为胜,胜利又回到大懒虫手里了。
芳心、公主、梦儿,都不禁思潮起伏,对大懒虫的聪明机智实在赞叹不已。
如此十岁小孩,智慧灿绝古今,当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笑莫问,委实天下莫敌。
智谋才高的耶律梦香,也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神情漠然,咨嗟叹息,眉头深锁。
反观败了的笑梦儿,脸上却是一片煞白,青筋抽搐,惴惴不安,只剩下仅仅能按下怒火的力气。
大懒虫把小虫拉到仍在呆立的公主面前,轻轻抚摸小虫的脸,对笨驴道:“小虫,我要出去玩一阵子啊,许久才会回来探视你,从今以后,千万别再太懒,公主不大喜欢太懒惰的啊!”
向公主一再点头示意,又向双目爆出火光的笑梦儿道别,莫问便拖着娘亲的手,快快乐乐踏上路程。
大懒虫来了,要大闹“皇京城”。
伍穷,你有屁快放,有话便对我大懒虫说个明白,要我来当家、当你乾爷爷,还是要把江山双手送我?
我来了,恐怕你的江山必然天翻地覆。
从“一万险”再到“皇京城”,路程相当遥远。这是莫问长大以来,首次陪着生母芳心,一同度过大段日子。
苞婴孩时一样,芳心有太多的话要说,从早到晚总是说个不停,或许,在世上就只有一个笑莫问,她可以倾尽心事相告,毫无保留,因此便滔滔不绝,说得眉飞色舞。
当然,大懒虫也有他当聆听者的技巧,每到重要关键,莫问便会提出一个诱导性的问题,令芳心继续发挥,继续说下去。
大懒虫的提问技巧实在高超,令别人有说不完的话,他也就可以只稍稍点头、轻轻微笑便是。
懒,原来也可以懒得出色,芳心的嘴巴停不了,大懒虫便可以专心一意的懒。
披荆斩棘、历尽艰险了数个月,再穿过“模糊城”,终于,大懒虫又回到中土了。
越过了“太傻湖”,又经过“狂乐镇”,一直向北走,一路上多见树木少见人,大懒虫也感到莫名其妙。
“皇京城”不是好繁荣的么?怎么一路上并不见有人来人往,更没有车水马龙的迹象。
大懒虫懒得去问,但仍消除不了疑惑,直至到达一座城池之前,完全明白了。
城墙上高高挂着的牌匾,刻上了“皇首城”三个大字。对了,根本就是到“皇首城”,并不是“皇京城”。
“皇首城”是二十九座城池中最近“皇京城”者,经过此城才通往其馀二十八座城池。
城内街道作棋盘形排列,或横或直的相间,井井有条,街道间的方形或长形地段,便建屋作营商或居住用途,布局简单清晰,是大懒虫未曾见过的精彩结构。
城内宫殿巍峨,金碧辉煌,为“皇国”君主休息、视察时所用,虽未及“皇京城”内“皇宫”之风光,但已算是不俗。
城内到处绿树成荫,花果飘香。此外,城东南角的“皇江池”和城北的“皇家苑囿”,都是风光秀丽的游览区。
当大懒虫随芳心穿过大街“皇首大道”,笔直前行,便到达内城宫殿,城楼之上,毅然吃立着一个人,身躯如钢铸铁造,散发出一种气势,是从前未有过的炽烈,彷似能把一切敌人熔成灰烬。
是他,背叛大懒虫最崇敬的父亲小白。
是他,胆敢反过来要小白当他的臣子。
是他,错手误杀刚出生的妹子笑梦白。
是他?竟然杀败皇玉郎,夺取了“皇国”三十城池,包括这一座“皇首城”。
拖着似倦又疲的步伐,大懒虫踏上城楼,伍穷原先是坐在桌前自斟自饮,待莫问来到,便上前迎接。
三十岁的伍穷大王,已是三国四族中势力崛起最锐烈的王者,竟然对待十岁孩童如师亦友,礼贤下士,只看得一旁的“穷兵”不明所以,抓破头皮也莫名其妙。
伍穷道:“欢迎你来。”
莫问道:“谢谢你欢迎我。”
伍穷道:“朕一直欢迎任何才气横溢的能人投效。”
莫问道:“却一直未得到太多具才学的能人归顺。”
伍穷道:“的确遗憾。”
莫问道:“不一定吧?”
伍穷道:“身为王者首领,正是有容乃大,容得下有才能的部下,才可以不断拓展霸业,欠缺有才能耆投效,自然对霸业有负面影响。”
莫问道:“不一定,不一定!”
伍穷道:“阁下有何高见?”
莫问道:“在下只十岁,又矮了大王一大截,高见定然没有,有的只会是矮见。”
伍穷追:“矮见?”
莫问道:“矮见跟高见的分别好大,高高在上的人视野广阔,甚有远大理想,极具志气。矮见代表一般在下面的平庸之辈、普通百姓,但他们的话才是大众心声,也就是真正值得参详的‘意见’。”
伍穷道:“哈……对,朕从前是平庸矮人,说话都是‘矮见’,当了大王以后,‘矮见’变成‘高见’。太高高在上,看的、想的都不一定跟平民百姓真心所欲一样,今日把‘皇国’也纳入版图之内,如何统治,要长久民心归附,真的好应该听多一点‘矮见’。”
莫问道:“这就是伍穷跟小白最大的分别。”
伍穷追:“甚么分别?”
莫问道:“小白是天才,天才都自负,自负的人都极有原则,坚持得近乎顽固,多少也造成‘固步自封’。伍穷则明白自己才能不逮,肯变通,愿意随大势顺风而上,见风转舵,错而能改。”
伍穷道:“这也是‘矮见’?”
莫问道:“这只是‘浅见’,‘矮见’是有容乃大,包容有实力的人才于麾下,并不一定对王者霸业有帮助。”
伍穷道:“何解?”
莫问道:“有铜镜子么?”
伍穷道:“来人……”
莫问道:“且慢,不必了,我只是问有铜镜子么?”
伍穷道:“当然有。”
莫问道:“是能照得清晰,出产自‘皇国’的‘荒唐镜’么?”
伍穷道:“正是。”
莫问道:“今早可有照过镜子?”
伍穷道:“有。”
莫问道:“镜内有甚么?”
伍穷道:“当然有我。”
莫问道:“成了!”
伍穷道:“哈……好侄儿,你在讽刺我。”
莫问道:“第一、我不一定是大王的好侄儿;第二、讽刺大王的,是你自己而已。当年我爹麾下最强者就是大王,有容乃大最终结果,就是被背叛、离弃,故此大王自己早已打破此规条,却又再用此规条来作为扩张的道理,岂不荒谬?每天透过镜子都见到曾背叛主子的自己,还相信提携部下有用,当真奇怪。”
伍穷道:“对,我完全同意你的‘矮见’。”
莫问道:“那大王应该放弃我了。”
伍穷道:“我会重用你。”
莫问道:“自相矛盾。”
伍穷道:“朕跟你爹小白有许多不同之处,其中之一,便是朕自小便不是当首领,而是低低在下的部下之一。故此,绝对懂得当部下的心,也就不会疏忽大意,不会让叛变的事发生。”
莫问道:“了解‘矮见’,便成‘高见’。”
伍穷道:“是朕固执己见!”
莫问道:“大王的‘高见’,是要大懒虫来帮你教‘穷兵’学懒或学甜睡么?嘻……这方面,倒颇有心得。”
伍穷道:“你,来当‘皇首城’城主。”
莫问道:“甚么。”
伍穷道:“恭喜你,笑城主。”

 247

第 七 章 大懒虫城主

“大懒虫,你为何如此怠懒?”
“懒,是因为时机末至啊!”
“藉口!你爹不正是小白么?怎会没机会表现你的能力?”
“怎会有机会?”
“他可以把重任交给你,好简单哩。”
“试过了。”
“如何?”
“事后,爹总说,乖孩子,你应该这样,这样,那么,那么,如此,如此,好烦!”
“小白不信任你?”
“爹不绝对信任我,也不绝对认同我。”
“因为你才十岁。”
“因为他是天才,而我,也是天才!”
“啊,是一山不能藏二虎的道理。”
“一是全听他的,一是全听我的。”
“合起上来,便南辕北辙,各自坚持己见。”
“江山是他的,我只好休息,只好怠懒。”
“好可惜!”
“不可惜,现在不懒,他日便没机会懒了。”
“不必等他日,今天你已是‘皇首城’城主。”
“的确很有趣。”
“更重要的是很有挑战性。”
“伍穷明白我渴求这样的挑战。”
“而且又了解‘矮见’,将之化作‘高见’。”
“你会努力当个十岁城主么?”
“我会努力的玩个痛快,直至他来。”
“他?谁?”
“‘武国’的太上皇名昌世!”
在寝宫内,自言自语对答的笑莫问,穿着一身绣上龙、凤的锦袍官服,才不过四尺高,活像是儿戏扮官似的。
他好满足,因为伍穷竟然把整座“皇首城”的管治权全交到他手上,随他任意修订制度、改写律法等。
伍穷对自己的信任,绝对更胜父亲小白。
从这天起,大懒虫要开始学习不能太懒了,如何把这座城池变得生气勃勃,让城民及早忘记投降、国家败亡之苦。
如何振兴工、农、商?如何救助贫苦无依?如何提防水患、加强水利?如何这样,如何那样。
太多的如何,如何开始?
城楼上的大懒虫在晨曦初现时,从高处向下望,大地尽在脚下,来吧,看我如何治理这百废待兴的“皇首城”。
“皇国”多年来一直处于作战状态,百姓活在惶恐前途末卜的生活当中,自“天法国”
攻克“皇国”,伍穷把三十座城池收归麾下,惟是出身寒微的伍穷,与一向注重世袭、以皇嗣贵族为主导的固有思想大相违背,故一大群亡国城民只是表面顺从,实则内心极为不满。
如何才能挽回百姓的心?
莫问先命人在“皇首大道”于内城前的大广场上,搭建一个高台,并四处张贴告示,要相邻的每十户必须派一代表,在指定日期赴广场听受新城主的“新颁布”。
人头汹涌的广场上,彼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究竟“天法国”的家伙又有啥新古怪手段。
终于,是一阵强烈的嘘声,不满、鄙视之声充斥在偌大的广场上,简直是万众一心,难得的合作。
原来,台上刚公布了新的城主,他就是年仅十岁的孩童笑莫问,难怪台下尽是一片抗议嘘声。
由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当城主,真他妈的不知所谓。每一个城民都在心里咒骂着。
莫问指着前排一个作商贾打扮、一派贵气但鼻子向天、满脸不屑的八字胡子中年汉,问道:“你对我当城主有意见么?”
中年汉原来是买卖木材的方老板,平素已是狗眼看人低,今天见此十岁少年当上城主,当然更多加添三分不敬。
莫问笑道:“阁下不说,便代表支持我当城主了。”
方老板怒道:“支持个屁,你才刚足十岁,乳臭未乾,不知天高地厚,又如何能管治咱们啊!哈……”
充满鄙视的笑声,惹得四周城民都加入耻笑行列,大家一同把不满都表露了出来。
莫问却不以为然,问道:“当‘皇国’的领导,年龄真的会是很大的障碍么?”
“这个当然了,难道要我们受命于笨小孩命令么?”方老板怒道。
莫问笑了笑,拍一拍万老板的肩膀,笑道:“那皇玉郎之前的大王皇上皇,又是何时开始掌管‘皇国’啊?”
一句话,立时教台下众人语塞。当年皇上皇主政,坐上龙座时,只是七岁孩童,一直领导国人与三国四族联兵对战。
今日的笑莫问已十岁,更比当年才七岁的皇上皇大上三年,证明年龄并非当城主的关键问题。
莫问调皮的轻轻拍了拍方老板的脸颊数下,笑道:“今日要大家前来,是要公布本城主的‘育才’大计,从今天起,本城主将率先兴办官家‘书院’,教育下一代。”
台下民众都面面相觑,甚么“书院”?这古怪的孩童究竟说的是甚么东西,完全摸不着头脑。
莫问命人抬出一大堆厚厚的经书、典籍,全高高堆在台上,随手拾起其一,高高举起。
“书经、典籍,从来都成为王者、高官又或富人私有财产,致令他人无从涉猎,本城主决定建立‘书院’,由学士当老师,‘书院’集藏书、着书、讲书、抄书、教书、读书于一身。”
“求学者分修文、武;文者重于日后社稷发挥、为仕、农、工、商提供人才;武者习兵器、兵法、拳腿、守城攻侵,对各项战争所知都必须应用于实战之上。”
“此外,再设下人才选拔制度,能者便得以提升,删除一切皇姓贵族专有特权,只要是人才,便能发挥才能。”
一大轮公布后,全场鸦雀无声,毕竟莫问的提议太突然、太急进,也太超乎平凡,以一般民众所知,又岂能轻易消化。
在他们心中,或许只会留下四个字的综合结论--天翻地覆。新城主把原来混乱的任人唯亲成为以考核测试的递升制度,对民众来说当然是好,但实行起来又如何呢?
有足够的书本么?有足够的老师么?入学的年龄如何限制?是否以比试武功高低来定武官职位?
太多太多的疑惑仍末能解决,甚至连问也不知如何去问,因此没有人敢发出声响,好头痛呢!
莫问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把从前原有的混乱变成有层次的制度,一切重新开始。
他就是总设计者,也是创造未来的领导者,开创未知的前路,挑战不曾有人走过的方向,这样才够刺激。
从前朝代与亡,改朝换代,他发觉有很多根本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这就是完全没有进行过制度改革。
弱肉强食,胜者为王,如此单纯的霸权世代是否合适得应该一直沿用下去呢?
当强者把江山打下来,他需要的就是一种完善制度,把每个人民的心安定下来,放弃明争暗斗,共同在各方面努力,以建设未来,百姓也就能有安定日子好过。
就算他日江山被人攻下,但我的制度建全,你根本就必须依随我的制度而为,变成你只是我所创立制度下的实行者而已。
人早晚都会死,江山一定不能永世保有,但能够永远长存自己的制度,岂不更痛快。
莫问,他的治国理念,跟小白就是有革命性的转变,故此只要小白还在,他只好怠懒。
但来到了“皇首城”,有好大个实验场地,既然伍穷要他来管治,好啊,那便玩个痛快好了!
从那一天开始,莫问便一再把所有东西都制度化起来,包括天文历法、制定节日、架构好科举考试、算数准则、度量衡设定、钱币制度等等,逐一推广实施,以简代繁。
莫问就如一个孩童进入花花世界般,不断玩新花样,经过数个月的实行、尝试、修改,果然令整个“皇首城”都极有效率,人人积极进取,成为众城池的典范。
只有十岁的城主,大有成就,立时传为武林佳话,甚至惹得其他二十八城都争相仿效。
芳心有时也会来探望一下孩子,感受莫问成功带给自己的喜悦。今天,芳心又来了,只是却来得有点匆忙。
发髻散乱,衣衫满是汗水,胯下良驹未抵城门便已经支持不了,四蹄发软,倒地昏死过去。
急步赶上内城城楼,为的就是一句话:敌人来了!
应该如何应战?兵器、战士准备充足了么?攻守用甚么战略?对方的大军情况如何?
芳心是战法大行家,需要明白的事,她认为都必须先行料理清楚,知己知彼,方熊百战百胜,否则攻守之战必败无疑。
战争好残酷,失败的一方只能面对死亡。
太多的疑问,莫问却甚么都没有回答,反而向娘亲问了一个好奇怪的问题。
“娘亲,你有空么?”
芳心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勉强点了点头便算。跟着,莫问便从衣袖里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密函,交在芳心手中。
莫问笑道:“敌人应该是‘武国’的名昌世吧?”
芳心点头,就是因为对方是杀力惊人的名昌世,昔日的“杀手楼”楼主,芳心才惶恐担忧。
莫问却是一脸泰然,看来是早有准备,既不惊奇,也不忧心,坐在当日伍穷等他的座位上,观看城楼下的车水马龙。
莫问替芳心斟一杯茶,淡淡道:“劳烦娘亲为孩儿走一赵,亲自送信到名昌世的大营去,那就成了。”
迷迷惘惘的芳心,实在不知莫问的一封信有何惊人力量,她辛苦赶来,是要告诉他,名昌世的大军截断“穷兵”来路,扼守住“狂乐镇”,变成“皇首城”孤军作战。
莫问不断的轻轻点头,没有太大的反应,大军压境啊,孩子,你怎么不显出一些惊世能耐来痛击敌人?
来吧,快说,孩子,你一定有奇谋妙计的,你一定有甚么伏兵或神兵武器,快透露给娘听。
莫问的嘴巴再动,轻柔的动,轻轻亲吻了娘的脸颊,便下去视察了,只馀下仍是胆战心惊的芳心。

 248

第 八 章 天命真臬雄

离“皇首城”百里以外的“千涛圾”,聚集了二十万大军,军营的分布纵横交错,相互呼应。
正当星月当空,深宵静夜,芳心按辔徐行,带着孩儿莫问的信,亲自送往名昌世的大营去。
“武国”的“神武大军”当然认得这位曾叱吒一时的皇后,呆呆的瞧着她的目光,眼前兀自萦绕着她的影子,只觉心中柔和宁静,芳心从前的杀意、霸气,都挫减消失了。
甚至连芳心自己也感觉到,莫问的出现,的确令她平静了许多,有如此出色的孩子,的确此生无憾。
经过再三通传,芳心才得以穿过营房,直抵一座高插云霄的“木台”之前。
“木台”之下并非名昌世,只站着一个失去双耳、没有眉毛、下巴不见,永远保持着令人恶心的古怪笑态、神形极丑的三品“威武猛将”薛无诀,对芳心不停点头。
芳心冷冷道:“薛大人,你的笑态依然丑极。”
仍是表情丝毫不变的薛无诀,口舌不动,却以内力震出话语来,说道:“笑容不改,地位不变,官职依然,性命依旧。还是不变的好,变得太快好容易丢掉性命啊!”
当年的三位三品威武将领中,虎将归于尽、铁将铁如山都先后死去,馀下只有一个猛将薛无诀,始终如一,看来确有他生存的独特能耐,谁当皇帝都能稳住地位。
芳心也曾拉拢过这丑八怪,但他却坚持靠拢名昌世,看来他也颇懂得选择靠山。
芳心不屑跟他对话,便道:“我手上有密件,要亲自交给名昌世,他在哪里?”
“娘娘真的有胆量去见五皇爷?嘻……”一阵失笑的薛无诀,说话有高低抑扬,但脸容如何看都只似是铁板一块。
芳心怒道:“别放屁,他在哪里?”
薛无诀冷冷道:“他就在娘娘身前。”
身前?芳心怎会一直没见到那名昌世,正要喝骂之际,薛无诀的手指伸出,向高插入云的“木台”顶上一指。
抬头看,“木台”实在高得可以,竟然看不见尽头,这东西又笨重又麻烦,有个屁用。
自问战法能耐极高的芳心,望着庞然大物的“木台”,实在百思不得其解,这笨东西对作战、攻城有何作用?
薛无诀安然坐下,笑道:“五皇爷就在‘观星台’巅峰之上,娘娘要亲自送信,便要攀上去啊!”
他妈的真是撞邪,那家伙哪里不好去,竟攀上直入云霄的“观星台”上,实在混帐。
原来半生笃信命运的名昌世,决定进攻“皇首城”后,当大军驻扎好,立时命人搭建高耸入云的“观星台”,以便他夜观天象,预知吉凶,以便设定攻守计谋。
名昌世高高在上,芳心要送信,便要攀上去。
总算是有武功底子的芳心,二话不说便跃上“观星台”上,双手双脚攀爬木架竹枝,缓缓而上。
深夜寒风刺骨,愈高愈寒,一直不断的向上攀爬,以为应该到了,哪知上头还有一段,惟有再咬紧牙根攀上。
攀啊攀,四肢也已痠软乏力,将近一个时辰了,竟然仍未到顶,再穿过一团云雾,突然红光闪现,好亮啊!
好光亮、好漂亮的天色,繁星闪闪,怎么天际竟会是如此绚丽万端,看得人神迷魂荡。
屏息静气,神色宁定,心无旁鹜,似是已达返照空明、物我两忘境界的当世第一大杀神,正瞑目端坐在台顶上。
神目缓缓张开,看来已感应明白星运启示的名昌世,当然知道芳心到了台上,但却是依然故我,不理不睬。
芳心笑道:“五皇爷难道就是靠测看星相来决定攻敌战阵?成与败真的如此简单?”
名昌世终于启齿回应,淡淡道:“星命术并不是容易学会、掌握之玄学,就算是玄门师圣风不惑也所知不多。但我可以告诉你,当年取代皇后成为名天命的‘福人’,就是因为天命指引。”
简单的复述事实,芳心不禁语塞。
名昌世道:“星命术是将四柱算命法与星象学结合起来的,日月、五星、四馀、二十八宿及神煞运行,相互关系,紧扣着每个人的命运吉凶祸福,当中蕴含不少前人累积下来的过人智慧。”
忽然取出一个大圆盘,盘内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芳心看了看,原来是个“星盘”。
“星盘”,是将周天宿度、十二次、黄道十二宫、十二支等编排为一个圆盘,并留出若干空行,以填写推算出的星辰位置。
一盘在手,名昌世显得极为陶醉,不停移动手指,计了又计,时而失笑、时而有点忧愁。
口中念念有词道:“禄主当生入命宫,田财旺气大亨通。官星更在高强位,年少声名达圣聪。”
“火星行度经南斗,问世枭雄无敌手。太白次度到牵牛,朱紫分明永不朽。”
“木星最宜东井宫,忍辱蛰伏福无穷。学宿若缠于柳度,雄霸天下真神龙。”
“哈……本星依五星、七政、四馀、十一曜、二十八宿、配合生、克、制、化、明、晦、升、沉、顺、逆、衰、旺,或掩或蚀、或冲或制,依上天星数推算所得,必为天下霸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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