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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笑新传-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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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被毁,墓穴便成为一个没有出路的密室。
难道杀人者要同归于尽?
绝对没有可能。
杀人者怎会不为自己留下生路?
更何况是一手策划与建此墓穴的文不呢!
还是“神子”开始杀局?
通道被毁,墓穴便成为一个没有出路的密室。
难道杀人者要同归于尽?
绝对没有可能。
杀人者怎会不为自己留下生路?
更何况是一手策划与建此墓穴的文不呢!
文不虽然跛了双腿,但坐在轮椅上仍行动自如,轻巧的转到文房四的身前,狂笑道:
“哈!哈!哈!爹,你不若束手就擒,省却一场大战,横竖你已成困兽之斗,而出路只有我一人知晓,你已没有取胜的机会了。”
此时埋伏在墓穴内的“道医”苦来由,也徐徐现身,“神子”已胜算在握了。
“神长人老”怒不可遏,想不到自己最亲、最疼的儿子,竟然出卖自己,要置亲爹于死地,怒道:“你这逆子竟出卖我!”
虎毒不噬儿,文房四虽奸诈狠毒,但对他的两个儿女无限疼惜,呵护备至,奈何被虎子反噬慈父心,他顿时痛心疾首,痛,除了心痛外,他还感到腹如刀绞。
因为一柄匕首已深深的刺入他的右腹,直没入柄,再被狠狠抽出,立时血如泉涌。
文房四从惊愕中回转过来,急忙点穴止血,怒道:“连你也出卖我!”
若不是乘文房四盛怒悲痛失神之际,笔头是万万不能轻易刺伤师父的,这也是他们小心部署的一环。
笔头出手成功后,便以轻盈矫捷的脚法飘开退远,嘻皮笑脸的道:“师父,切勿动怒,有伤身体,我也是秉承你的教诲,绝不可手软心慈,对敌人要一击即中。我本为‘神子’的安排,拜你门下,作为内应,多年来忍辱负重,目的也只是为了今天刺杀你这大魔头。”
文房四气得七孔生烟,本来一脸慈祥佛相,已顿时变脸,露出一副狰狞恶相,活像修罗恶鬼,狂笑道:“笔头,你以为这点小伤,便能令我溃败当场;逆子,你也以为可以把我困死于此,只要我擒下你,万般折磨,我不信你能一一忍受,不吐露出口所在。”
他转头望向“文房四宝”的其馀三人,命令道:“纸尾、墨心、砚背你们三人,快替为师擒下奸贼、逆子。”
三人相顾一笑,对“神长大老”的命令无动于衷,不进反退。他们跟随文房四多年,耳濡目染,也学习了他的狠毒诡诈,只要自己能存活,哪恐揹上卑鄙无耻小人之名。
他们深明此仗的凶险,文房四以寡敌众,要能全身而退,机会渺茫,更加上五大高手之一的“道医”在此助拳,文房四全无胜算可言。
而且墓穴通道被封,隐蔽的出口只有文不一人得悉,三个自认小人的家伙,又怎会不看风驶舵,即时投效敌营。
可怜一代枭雄文房四,不知多少英雄死在他的阴招毒计下,如今却被至亲的儿子出卖,被至爱的徒儿背叛,狠辣狼毒全不下于他。
正是枭雄末路,报应不爽。
“神长大老”穷途末路,反而逼虎跳墙,盛怒下的他一个闪身,迅疾无比的逼近墨心,一掌轰在他的眉心,无俦劲力把他的双目逼爆,飞离眼眶,只留下两个空洞的血孔。
一击得手,文房四急退回原地,准备迎战最强对手苦来由。
苦来由眼见众人卑劣的行为,不屑道:“临死也要拉一个人作垫背,下黄泉才不会寂寞,这种有赚无赔的精神,最适宜作商贾,赚尽天下笨头的金钱,比当‘神长大老’更快活逍遥。”
而纸尾、笔头、砚背惊觉文房四突然出手,即毙墨心,当下尽毁他们手上的武器“文房四宝”,令他手无寸铁,赤手空拳力敌“道医”苦来由。
他们并不是好心肠,想助“道医”一臂之力,而是他们全都渴望苦来由杀毙“神长大老”,以绝后患。
哼!文房四你去死吧!
“神长大老”明白自己的好徒儿,要绝自己的后路,一时间悲从中来,不顾一切的杀向苦来由。
已无纸、笔、墨、砚的文房四,如何能敌苦来由?
手中无墨,但心中有墨。
文房四撕破刚止血的伤口,决心以血为墨。
鲜血从伤口涔涔淌下,文房四以血箭击射向苦来由身上。
如遭电殛,苦来由被文房四的劲力轰中,连续十馀招,竟一分不漏照单全收。
文房四乘胜追击,挨近苦来由身前,以双拳按着苦来由身上的血渎,一招“磨墨”,不徐不疾的磨遍苦来由前胸,无俦内劲直透心脾,痛得苦来由撕心裂肺。
苦来由笑了,已脱力垂死的他,突然轰出一拳。
文房四中拳处,留有惊人拳劲凹印,四周肌肉全抽搐绷紧,“苦打成招”让他体会出毕生的最痛,脸容也痛得扭曲起来。
见识过“苦打成招”后,文房四便明白到此招的厉害处,在于能把敌人攻来劲力兼收并蓄,逆来顺受,待对方稍显力不从心时,便猛然一招把劲力全然回送,一下子便能打尽爆裂敌人五服六腑。
明白此理。文房四便不再埋身攻击,改为拨弄身上血墨,以血作画,劲射血墨,攻向苦来由身上各大要穴,绘成一副“星月图”。
苦来由双腿翻飞,形成一气盾,挡截所有血箭,笑道:“老家伙,你好浪费,如此虚耗身上血气,不一会儿便血虚气弱,不用我出手,你也会力竭而亡。”
“神长大老”已抱必死之心,反而豁达起来,笑道:“能死在‘道医’苦来由之手,我已死而无憾了。请出招吧!”
“好!待我送你归西,替好娘子寒烟翠报仇雪恨。”
苦来由杀性凛然,挥神腿狂扫猛踢,踢挡所有急如恶浪的血箭,直攻向文房四左前臂的“文正穴”、胸前“天池穴”、颈项“天窗穴”。腹前“关元穴”。
四穴被踢中,文房四已吐血内伤,加上先前以身上鲜血为箭,大量失血下,经已气虚力弱,步履不稳。
苦来由正想施以最后一击,了结文房四残生,却被一个娇叱声喝止了,硬生生的撤招后退。
“苦哥哥,求你腿下留情,放过我亲爹!”
文雅哀声求饶,泪眼婆娑,苦来由也不忍让她悲伤难过,奈何爱妻之仇,不可不报,只好叹道:“文雅,你爹多行不义,虐待你姐姐寒烟翠,又虐杀了她娘亲,此仇不共戴天,文房四不得不杀!”
文雅作最后的努力,跪下哭道:“请你看在我俩情份,网开一面,放爹爹一条生路。”
苦来由无奈道:“怒难从命。”
文雅道:“当日我救了翠儿姐姐,她甘愿承诺为我做一件事,我一直迟迟没有接受她的好意,嫁你为妾,如今我要求她履行承诺,放过我爹,苦哥哥,请你代妻履行。”
苦来由苦笑道:“文雅,你想清楚了没有?”
文雅泪眼含情的凝视苦来由,叹道:“你与爹皆是我的挚爱,我不愿他死在你手中。”
苦来由不禁摇头叹息,向着垂死的文房四冷笑道:“哼!想不到你这老龟公竟会有如此至孝的女儿,我便放过你。”
当苦来由退回一旁,不再理会文房四,“神子”天鹰与文不绝不放过这大好机会,捧打落水狗,正是这些卑鄙小人最乐意做的事。
“神子”兴奋莫名,冷嘲热讽道:“威风八面的‘神长大老’竟想被超级高手所杀,可惜人家不屑取你狗命,便由我这藉藉无闻的小子,送你归西,藉此扬名立万,名动江湖。”
面无血色的文房四气得全身抖颤不已,怒道:“单凭你?”
未待“神长大老”有喘息的机会,纸尾、笔头、砚背三人,一涌而上,攻向这垂死老人。
他们把师父所教的招式,没半点错漏的全施展出来,正所谓名师出高徒,招招杀着,攻向已毫无反抗能力的“神长大老”。
文房四身如败絮任由三人拳打脚踢,他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只为了保住一口气。
突然他怒吼一声,把缠着他四肢的三人,以最后一口气劲如江河急泻,震飞三人疾射向泥墙。
纸尾、笔头、砚背三人血气翻腾,身体承受不了撞墙一击,吐血身亡。死,便是他们小觑垂死挣扎师父的代价。
文房四已如油尽灯灭,任由文不的夺命飞刀,直刺射入他的心房。
一代枭雄便如此死在自己亲儿子的手上。
文不狂笑不已,道:“老儿,你死了,我便是‘神长二老’了。哈!哈!哈!”
“神子”也手舞足蹈,笑道:“再没有人可以阻我当上‘神皇’一位了。”
目睹“神长大老”的死况,文雅痛哭流涕,哀伤不已。
子东见文不的残酷不仁,忍不住的苦劝道:“‘神子’天鹰,你决计不能让丧心病狂的文不当上‘神长二老’,他只会带领‘神国’走上更腐败的道路,像他父亲般让人民苦不堪言。”
“神子”毫不理会劝谏,仍我行我素的,道:“我心意已决,没有人可以反对。”
子东仍不死心,道:“但是文不他……”
未待他把话说完,“神子”已把子东一刀刺死,喝道:“我是‘神皇’,反我者死。”
害怕“神儿”回国夺位,私心已令他变成了一个嗜杀的恶魔。
苦来由没趣的带着文雅从秘道离开墓穴。
他觉得自己很傻。
本来一心只想为爱妻杀掉“神长大老”,怎料却无缘无故的卷入了“神国”的内部纠纷。
没完没了的争权夺位、疯狂杀戮,让苦来由觉得很没趣,只希望速速离开这污烟瘴气之地。

 331

第 七 章 哭泣毒杀神

惊虹急掠,杀气冲天舞爪,寒意冲上九霄,厮杀声此起彼落,一刀挥下,必须要有人头落地。
战之道,是杀戮,是残酷,是艺术。杀人的意思,是杀不了人便要被人所杀。
擂鼓是催命乐器,每一棍击在鼓皮,都刺激杀性,鼓声隆隆传来,是要每一个士兵陷入杀性疯痴。
前仆后继,不惧牺牲,为挫败强敌,为完成任务而抛头颅、洒热血--你这样想吗?对方也一样。
“你……你不是野村一郎吗?你去年还在隔邻的村庄,怎么会来到‘江川藩国’?”
“因为我投诚了。”
然后又一具人头落地,战争就是残酷杀戮,沙场上只要敌对,就算是至亲至爱、旧相识都要杀。
除了要保存自己的生命,胜利还是一种无上光荣。
十五万战兵已全数攻入雪山上“朝仓城”,与敌对守城的战兵互相拼杀,不容停顿的厮杀动作中,只有两个人伫立。
九大武将之一的宫本剑藏,“官武”身分。时刻想要独享光荣,把握每个机会,甚至借敌人的手杀死其馀武将,终得偿所愿,镇守“朝仓城”,获得守城城主的美誉。
天草太子,“贵族”之后,原是下任天皇的必然继承者,他反对杀戮,偏偏杀戮找上门来。
宫本剑藏说道:“原来你的刀可以好快,一直都把你忽略了。”
天草太子道:“假如杀了你便可以停止这场战争,我会毫不犹疑用最快的方法斩下你的头颅。”
噹的一声,宫本剑藏竟丢下手上的阔身大剑在地,还解下身上的甲胄战袍。
宫本剑藏笑道:“仁慈的天草太子,素来不喜欢杀戮,面对几十万人在大厮杀,你心里怎么想?”
天草太子道:“停战,愈快愈好。”
宫本剑藏道:“我区区守城城主一个,我死了便可停止战争么?”
天草太子一阵讶然,答不上话。
宫本剑藏却露出诡谲的笑容:“以为攻入‘朝仓城’便可打败‘江川藩国’,这是妄想。‘江川藩国’要扩增土地已是事在必行,攻打‘神山藩国’只是早晚的事,这次的战事是你们先来挑起,以为死几十万人便可解决这场纷争?痴人说梦话。”
“看吧,就算没有我在阵中指挥,战兵也会凭着自己的本能厮杀,我们拼杀的结果,一是你死,一是我亡,可是我只想要活下来,只要活得下来,我便还有机会。”
天草太子在城池上张望,眼前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大厮杀,“江川藩国”为扩增土地而杀,“神山藩国”为保家园而战,根本就是不死不休。
几十万人在大屠杀,就如小白所言的“乱”。
天草太子的心在绞痛,小白是否早已洞悉先机,这场战役非但不会平息干戈,相反是掀起绵绵无绝期的乱世时代?
狡黠多诈的宫本剑藏,一直使计攀上守城城主之位,终于平安大吉,假如再犯死险,一生便要就此告终,千算万计,铤而走险怎也划不来,最后关头在光荣胜利与苟且偷安之间,他合理地选择了后者。
退退退,宫本剑藏抛下十多万个守城战兵,就此扬长而去。
凶悍的守城士兵自开战之先,早已立下为保国家自己要抛头颅洒热血的决心,没有把对方杀光最后的一兵一卒绝不会停,更绝不会投降。
投降,会被每一个人视为耻辱,终生无法在“天皇帝国”内足。
天草太子一人之力怎可力敌几十万?战争根本不在他掌握之内。
前往“怡和州”黄沙万里的大平原路途上,十万策马战兵集结,为首的是一肥一娇美组合,还拖着数丈高的巨型铁笼。
铁笼以黑市遮掩,密不透风,里面时而发出如野兽低鸣的咆哮声,跟在身后的战兵距离铁笼足有二十丈远。
全因铁笼内散发出中人欲呕的恶臭,生人勿近。
十万骑兵井井有条,甲胄、战服齐整鲜明。在骑兵后,还有数千头狂牛,狂牛时而发蛮,横冲直撞,四处乱窜,冲到近铁笼处便再不敢越雷池半步。
桃子与朱不三同坐一骑,没有身披将车穿戴的甲胃战衣,而是一身素白衣衫,披麻戴孝,头顶结着白布条,似是为人戴孝。
出发之先,神山八代麾下的火、山、林三大将军,便差遣副将把将军甲胄送到朱不三跟前,却可怜地被朱不三一掌掴得倒在地下,还加上连珠炮发的粗话。
朱不三骂道:“挑那妈!你没见我在戴孝?”
副将可怜兮兮道:“但三位将军……”
未待副将说罢,朱不三便一手抢过将军战服为副将穿上:“你娘亲你……看你穿起战服多威武,有如天兵神将下凡降世,你呀!这次的将军就你来做!还不谢我?”
三位将军在上,副将当然不敢接受:“三位将军……”
话未说完,又是一巴掌狠狠打致副将口鼻血齐飞:“挑那妈你!三位将军!三位将军!
将军只有一个,你干还是不干?不干我杀了你!”
干是死,不干也是死,可怜副将变成骑虎难下,惟朱不三还是不断逼迫,拳腿齐下,被打致遍体鳞伤,却没有一人敢阻止。
朱不三自亲手“杀了”朱小小后,人便顿入痴狂,动辄对人拳打脚踢,一时又陷入迷惘,一时又哭个不休,十万人当中,只有一个桃子可以将他激动心情平复。
就在副将要被当场踢打致死时,桃子一手把朱不三拥入怀中亲吻,在温柔中他才懂得制止自己的疯狂行径。
只有桃子的温柔可以将他安抚平静,所以军中没有一人敢再接近朱不三。
“嗖”的一声巨响破空,声如夜鸦惊呼,又似子夜鬼哭,矛枪挟着凌厉气劲射至大军之前直插地下,憨示众军止步。
冷风阵阵,风雪中号角吹奏,鼓声隆隆,举目见“怡和州”大平原上已有五彩战旗在飘扬,八万骑兵战马枕戈待发。
“神山藩国”与“江川藩国”无法和谈,对垒势所必然,举国上下立即投入备战状态,在江川十兵尉所颁下的怖防策略下,先重用宫本剑藏镇守“朝仓城”,而不凡圣子则率领八万精锐雄师,集结“怡和州”大平原阻截敌军进袭。
八万骑兵战马,人马均以软甲护着腹背胸胯,胸甲雕绣人形,胄铠装配精良,手持长兵盾牌,杀气腾腾。
两军对峙下,一场杀战已如夫在弦,被朱不三几乎打个半死的副将策骑而出,带着朱不三的口讯向“江川藩国”的将领不凡圣子进行交涉。
自揣摩出“无敌”的真正杀力后,不凡圣子已一洗“富士神兵祭”败于情缺的沮丧,就算是再面对小白的“赤龙”他也无畏无惧。
听罢副将的口讯,不凡圣子下了一道简单的命令:“号角。”
号角吹起,八万大军摇旗呐喊,立时冲锋陷阵,杀声震天,要来个货真价实的刀来枪往,肉搏血战。
“杀呀--!”这边厢火、山、林三大将军亦挥动令旗,士兵以火燃烧缠着牛角、牛尾的布帛,牛群痛得狂性大发。
嚎叫声中,几千头火牛汹涌而出,直闯入“江川藩国”骑兵阵。
但见铁骑兵人人手持巨盾、大刀准备出击,经已列好的二十小队杀势阵形被疼痛不已的狂牛横蛮地乱窜乱撞下,相互践踏,一时溃不成形。
被撞抛下马的战兵,不消一刻便惨死铁蹄之下。
突然一道白光剩空,骏马良驷的嘶鸣声下,竟见不凡圣子策马飞越骑兵头上如天神降下,仗着“无敌”杀开血路。
刀光霸狂,杀人如麻的刀。“柳生一刀”出击。
折断后的“无敌”在不凡圣子手上挥动得更见潇洒自如,一刀劈落带着无边凄凉寒意,彷佛要灭绝此间生灵。
只是一刀,便破开足有十丈远、近丈阔的裂痕,几百头火牛尽被分尸而死。
不凡圣子自获得“无敌”后便因未能发挥出它实际威力而耿耿于怀,这一刀刹那间却令天地昏暗,造成惊心动魄的屠杀场面,挡者披靡,比自己预期中的杀力更强几倍,兴奋得他如痴如狂。
目睹自己的将领大发天威,本已凌乱溃不成军的阵势再度重整旗鼓,跟火、山、林的十万战兵直接交锋。
不凡圣子仰天大笑,不可一世的大叫:“朱小小,来杀我吧!”
“呜--哇!”怒吼声中,一具庞然大物自铁笼中飞扑而出,他所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黑痕,百多战兵毒发身亡。
眼前的朱小小被剧毒侵体,已变得面目全非,全身长满一个个脓疮流出腥臭不堪,中人欲呕的脓液,肌肤紫黑,身躯暴胀逾倍,毛发尽落,双目已盲,神智全失。
不凡圣子一呆:“哪儿来的怪物?”
朱不三把自己的亲儿弄成怪物,人见人怕,失常地又哭又骂:“挑那妈!仆街贱种!你怕吗?你怕甚么?你不是要找我的儿子吗?他就在你眼前呀!杀呀!小朱!杀了他!”
没有思想,只懂得听从朱不三命令的“毒杀神”,如飞扑向不凡圣子。
不凡圣子心下一怯,随手抓来几名战兵掷去,“毒杀神”感觉眼前有异物袭来,张口嚎叫。
口腔散发的恶臭毒气形成一股黑色烟霞,笼罩四周,几名战兵在弹指间被侵蚀成只剩下白骨,触目惊心。
朱小小牺牲自己练成“毒杀神”,只是张口怒嚎,便把在场十多万战兵吓至魂不附体,如潮水散开。
“小朱!你所向无敌!去杀吧!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朱不三大声指示,“毒杀神”
大步走前,反应稍慢的战兵碰及他的身体,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毒性传染。
剧毒蔓延开去,如死神张牙舞爪从天而降,转瞬间又死了几百个战兵。
“无敌”如烈风割体,在几丈之外借刀气破开战兵,直斩“毒杀神”。
“毒杀神”肌体犹如铁石,刀劲只斩开一道伤囗,一股毒气涌出,他身旁四周几名战兵顿化成白骨。
毒气如浪席卷,不凡圣子一直退退退。
再不拉开战圈,一个“毒杀神”便足以杀死八万雄师。
不凡圣子以自身作饵,引领“毒杀神”退开至大平原另一边荒地,朱不三拉着桃子一直跟在后,要亲眼看见“毒杀神”手刃仇人。
朱不三目睹儿子神威,把不凡圣子吓得如惊弓之鸟退避三舍,大叫声呐喊助威:“朱小小大发神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水火不侵!”
狂风怒号,也在讥笑不凡圣子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没命奔逃,纵有“无敌”这把稀世神兵,也无法抵挡蚀肉化骨的毒气。
惊涛拍岸,不凡圣子已逃到荒地的边缘,眼前是千丈高山悬崖,根本无路可面对“毒杀神”,碰不能,伤也不能,就算接近其身前三丈也有机会被剧毒感染。
“毒杀神”尚未追杀而至,朱不三的呐喊声已如天打雷响。
“朱小小大杀三方威震四海五湖,打得不凡圣子六神无主,七手八脚,不敌我家十足杀将神人朱小小,好啊!请鼓掌!请鼓掌!”
桃子也一边奔跑,一边带着小鼓拍打,以助声势。
朱不三与桃子呐喊助威,“毒杀神”闻声泪流披面,手刃仇人在即,兴奋得仰天狂嚎。
“呜哇!”
手捉住颈项。
剧毒注入体内,令肌肤浮肿紫黑,不凡圣子立即运劲逼毒,惟“毒杀神”死不放手,源源不绝的毒力瞬间扩散全身。
朱不三与桃子喝道:“杀死贱种!杀死贱骨头!”
不凡圣子命悬一线间,反手以刀插向“毒杀神”令他痛叫弹开。
万毒蚀骨,不凡圣子全身瞬间长满脓疮,波的一声以内力爆开一个,第二个脓疮又即长出来,痛得他跪地怪叫。
“神海”忽然波涛汹涌,翻起巨浪,席卷而来,浪中竟有一人飞步而前。
及至崖边,这个人纵身飞步踏上崖顶,藉浪花注劲,急舞翻旋,全数打在不凡圣子背项。
能有如此惊人的武功,“天皇帝国”内只有江川老不死一人。
“杀呀!杀死他!杀死不凡圣子!”
不凡圣子无计可施,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死路一条,怎么办?宁被毒死还是跳下千丈悬崖?
“哈……哈哈!哈哈,傻瓜,朱小小真是天大的傻瓜。”已死到临头,不凡圣子不持刀拼杀,也没逃避,却在痴笑。
狐疑,惊愕,迷惘,无法置信。“毒杀神”虽失去双目神智,仍然听到不凡圣子疯狂大笑。
朱不三骂道:“贱种贱骨头,你吓疯了头吗?你就要死啦!还在笑?”
桃子也跟着骂道:“别理他,毒死个贱骨头再说!”
不凡圣子摇头耻笑:“可爱的水晶晶真幸福,有一个白痴透顶的朱小小连你的温柔也末尝过,便对你如此着迷。”
“毒杀神”听到水晶晶这个名字,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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